妾欲偷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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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心中一直有两个声音在说着。一个说着：告诉她一切，送她回去。另一个说着：留下她，好好隐藏这个秘密，护她周全。
王哲之所以帮这个忙，不是因为女儿红的秘方，而是因为酒老板，因为素素。他知道人心之可怕，她不想让素素在那样的环境中被迫长大，而酒老板也不想如此。如今他这样做也是了却酒老板的一件心事吧。
素素看着花采得差不多了，就来到王哲身边，捂住嘴轻笑两声：“我昨日来的时候，你不在。听下人说你去了红颜阁，又听说红颜阁是烟花之地。我虽认识你不久，可是你的性子我还是略知一二的。红颜阁这样的地方你是不屑去的，可是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你今晚还去不去？”
王哲好笑的看着素素，素素没有带任何头饰，只是用一条紫稠扎起。王哲从素素的花篮中，拿出一朵花，轻轻的别在素素的发间：“入又如何，不去又如何。”
素素看着王哲，脱口而出：“都说青楼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却没有真正进去瞧一瞧。爹爹让我来到你这里，不就是想让我历练历练嘛，既然这样，那么我也想进青楼看看。”
王哲摇了摇头，抬手在素素头上敲了一下：“没人教你女儿家要矜持吗？这样的话怎可随意的就说出来。”
素素捂住头，眼中有泪水在打转：“王哲哥你也知道，我母亲早逝，我一直都是跟在父亲身边的，无人交过我这些。姨娘们个个恨母亲入骨，说是母亲抢了她们的宠爱，而我又生得极像母亲，所以姨娘们就把恨意转向可我。没有人真心是要教我如何说话识礼数……”
王哲看着这样的素素，叹了口气，素素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九岁就没有了母亲，如今父亲也要离她远去了。王哲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就当成妹妹宠爱她吧：“好，今夜我带你去，不要哭了。”


第八十八章　流下两滴眼泪

素素流下两滴眼泪就换得了青楼一游，十分高兴。以前素素就是用这个方式让酒老板答应她，给她想要的东西的。素素虽然从小算是被溺宠着长大，可是却没有半点小姐脾气。这让酒老板十分欣慰，众多孩子中，终于教成了一个。
“你这是要做什么？”王哲看着素素采了很多花，插花瓶也不用那么多。
“我这是要酿花酒，那时候用的是桂花和茉莉融合的花酒，别有一番清香，如今我想试试别的。对了那时候酿了很多，你要不要尝尝。”素素继承了酒老板毕生的酿酒秘方。所以素素也爱酿酒，不过身为女子，并不能继承酒馆，不然酒馆非素素莫属。
“嗯。”王哲看着素素，轻笑出声。
晚间，王哲让人约了白暮景，就带人来了红颜阁。
红颜阁内的李颜夕屋中，李颜夕卧在软塌上。因为那段时间的严刑拷打，李颜夕身上已经烙下了病根。即使后面有司空绝这样的高手，也不能治好李颜夕全部的伤，特别是膝盖的伤。因为受伤许久，寒气入骨，无法根治。所以冷雨夜都会隐隐作痛，司空绝配了止痛的膏药给她，让她下雨天贴上，会好一点。可是还是能感觉到痛，好像好多只蚂蚁啃咬着她，让她难受无比。
“可有什么办法让她不那么痛？”荣信阳看着李颜夕脸色发青，低声问。
元辰摇了摇头：“师父只能做到让她疼痛减半分，也就只能减半分。我的医术比师父差了很多，我自然也没办法。”元辰看着李颜夕这样。心中也不好受，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李颜夕这病是许久之前的了，连师父都说没办法根治，只能这样。他能有什么办法，医术他也查过，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
李颜夕扯出一抹微笑：“我没事，忍忍就过去了。还好只是疼痛的一半，倘若没有这个药膏，我又不知能不能撑得住呢。”
“小夕，不用强撑着，疼就喊出来。”
李颜夕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去感受膝盖的疼痛。越疼就告诉她红果他们死得是有多么惨，她那时候是有多么的无助。提醒她，回来时为何。李颜夕会深记这份疼痛，因为这样才能深记仇恨。
王哲带着乔装打扮成男子的素素来到红颜阁。素素本来就生得好看，女装的时候灵动。男装偏瘦弱一些，可是她那清秀的容貌不由让女子走过她身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第七十二章，黄泉路上
赵妈妈是何等人，一眼就看穿了素素是女扮男装。想到昨日王哲信誓旦旦的哪些话语，不由的庆幸月娘没有跟了他，他和所有的富家子弟都一样，喜欢以别人的情为玩笑。赵妈妈暗叹李颜夕这次看错了了人，对王哲的好感也一落千丈。不过毕竟李颜夕吩咐了要让他们上去，她也不好不带。
王哲看着赵妈妈渐变的脸色，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赵妈妈不想亲自带他们上去，就让一姑娘带他们上去。而她去了月娘房间。
最近李颜夕罢了月娘的牌子，让月娘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着王哲。月娘也没有反对，如今下雨，正是睡觉的好时机。月娘吃过晚饭后就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李颜夕腿疾的事情月娘是知道的，月娘去陪李颜夕说了一会话，李颜夕就让月娘离开了。月娘知道，李颜夕是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故也不说什么，只是亲自下厨为李颜夕煮了粥，让她可以暖暖。
赵妈妈来到月娘房中，看到的是月娘合衣躺在房中。房中不如别处那般脂粉味沉重，有着淡淡的清香。
赵妈妈走过去唤醒月娘，月娘本就睡得浅，赵妈妈进来的时候，月娘听脚步声就知道了。月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可怜可怜的看着赵妈妈，全无对王哲清冷模样。就像一只小猫，想让人揉入怀中。月娘开口，声音中有着丝丝的哑：“赵妈妈，你找我何事，不能等我睡醒再说吗？”
“月娘，你先别睡。”赵妈妈看着月娘翻了一个身，把背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她。月娘闭上眼睛，回应赵妈妈说：“您说，我听着呢。”
“昨日的那个王哲你不要跟着他离开了，满口谎言。”
月娘听见赵妈妈说这句话咬牙切齿的语气。她也知道赵妈妈不会无中生有，也知道她不会害她。如今赵妈妈这样说，应该就是知道什么了。月娘闭上眼睛，心中紧张还是装作不在意随口说：“为何如此说。”
“刚刚，他带了一长得清秀的男扮女装的女子前来。举止亲密，你说他可不可信。颜夕小姐这次可算是看错人了。”赵妈妈一股劲的该说的都说出来。
月娘应了一声：“本我就没想过要跟他走，如今他的事与我何干，我们两不就是多说了会话，妈妈放心，我还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赵妈妈听见月娘如此说，心就放了下来。她是真的把月娘当成女儿看待，真的想她能好好的。虽然做这行的结局一般都不会好，可是她会尽全力为月娘做些事情。
月娘懒懒的说：“赵妈妈没事就出去吧，这雨还要下得很久呢。我也困了。”
赵妈妈和月娘在嘱咐了几句，离开。月娘在赵妈妈离开后睁开双眼，眼中已经无半点情绪。还是那个清冷的月娘。月娘起身，看着刚刚紧握而划伤了掌心。狠狠的摁了下去，却没有感觉到痛。月娘自己梳妆打扮，她倒是要去见见这个王哲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月娘从未如此盛装，虽然还是清冷的白色，却是她一直舍不得穿的李颜夕帮她定做的华服。华服的袖口，裙摆用红线秀出美丽樱花，配上月娘如芙蓉般绝色脸庞，加上那一身清冷气质。美如天仙。
月娘也不懂得为何如此盛装，不过她懂得她要把那个女子比下去，至少是容貌。
王哲来到李颜夕房中，李颜夕睁开眼睛看见了王哲身后的素素，开口问道：“这是？”
“这是酒老板的女儿，我的义妹素素。”王哲也不隐瞒素素的身份，即使酒家的人懂得素素在此。可是他不放人，他们能硬抢吗？
“噢。”在场只有荣信阳懂得酒家，酒家行事低调。只和几家有生意上的往来，酒家有着别人没有的秘方，酿出的酒都是上品。不过因为行事低调，所以很少有人得知。甚至酒家的名声还不如酒的名声大。荣信阳因为生意也跟过酒老板打过交道，懂得酒老板生性爽朗，对人和气。所以对素素也爱屋及乌：“素素姑娘，在下荣信阳。”
“我是素素。”素素进来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红颜阁，红颜阁的戏台下都是一些富家子弟，真的是醉在红尘，游乐于男女之事上。而二楼却如此精致，一路上来没有见到有人，进到李颜夕的房中，素素觉得红颜阁和别的青楼不一样。别的青楼不会去那么用心的做一个雅间。在看到李颜夕的时候，素素眼睛亮了一下。素素不得出门，生平见过最好看的就是她的母亲，母亲跟她有七八分像，只是她没有母亲嗯韵味而已。
开始觉得好看，后来看久了就不觉得有多好看了，不过那些姨娘都没有她娘亲好看。如今看到李颜夕，素素就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由得把心底的话说出来：“姐姐，你真的好美。”


第八十九章　我是李颜夕

“素素姑娘，我是李颜夕。”李颜夕温柔的说。她很喜欢这个姑娘，李颜夕抬手指了指元辰：“那个是元辰。”
素素回头看，看见元辰的时候不由得感叹。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出如此面孔，素素没有和除了王哲之外的陌生人说过话，所以口无遮拦：“哥哥，你也很美。”
“呵呵。”李颜夕轻笑出声：“你真有趣。”
王哲看着李颜夕躺在榻上，一副懒懒的样子。不由得关心问：“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荣信阳皱了皱眉头，看向李颜夕。李颜夕觉得告诉王哲也无妨，方正都这样了，她还怕什么。
“是旧疾，以前伤过膝盖留下的病根。”荣信阳看着李颜夕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担心：“如今一遇到阴冷雨天就会如此，疼痛。”
荣信阳虽然不能感觉到那种疼痛，不过他可以从李颜夕铁青的脸上看得出真的很疼。
“很疼吗？”素素皱了皱眉：“拿个汤婆子放在膝上，做两对暖和的护膝，应该会好点吧。”
青烟立即去做，因为阴雨天来得太突然。李颜夕的病也太突然，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神，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治。因为太过担心在乎，只关心她疼不疼，有多疼，根本没想到相生相克这个道理。如今素素一说，他们就觉得自己很蠢。
青烟拿了护膝过来。小心翼翼的给李颜夕带上，菊儿去准备汤婆子。青烟把带来的救给李颜夕倒了一杯：“这是一梦三生，喝下一杯，睡一觉可能就能梦见往事未来。喝了吧，暖暖身子，好好的睡一觉。”
王哲抬起手向拦，可是见到李颜夕这样，手又放下了。李颜夕鬼使神差的接过，杯中传出淡淡的酒香：“一梦三生吗？好名字，真的可以看到我想见的人吗？”
“我也不知。我会酿酒，却从没尝过酒，所以我不懂是否能一梦三生。”素素顿了顿：“不过它是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的酒。
李颜夕觉得因为护膝的关系，膝盖上的疼痛又少了一分。素素说的很诱惑人，因为她许久没有做过好梦了。李颜夕一口饮尽，辛辣的味道灼伤了喉咙，不过李颜夕并没因为疼痛而越来越清醒。反而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最后一直往下坠落，四周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李颜夕也抓不到什么，李颜夕无力放弃停止坠落。这就死的感觉吗？坠落到无尽深渊，是地狱吗？
李颜夕坠落到最后，竟然悬浮于空中，看着一个个人飘向一个方向。她试着左右自己的身体，飞到一个人面前，发现那个人脸都扁了，李颜夕吓了一跳松开了那个人的手。
这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这宁静：“你，是谁。”
李颜夕回头。看见一黑一白的怪物站在那里。李颜夕心下暗想：“这不是黑白无常吗？”
黑无常见李颜夕没有回话，就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声音没有那么尖锐，低沉多了，不过还是很难听。李颜夕开口：“请问两位鬼差，这是通往地狱的黄泉路吗？”
白无常笑了笑：“凡人竟敢踏入这里，而不灰飞烟灭，真是有趣。罢了罢了，就告诉你，这就是通往地狱的黄泉路。”
“都说押送魂魄去入轮回道的两位鬼差名唤黑白无常，想必就是二位了。”李颜夕慢慢的靠近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好像不反感她的靠近。
黑无常看着越来越近的李颜夕：“未死凡人，竟然懂得黄泉路，还懂得我们两个，你还懂得什么。”
李颜夕最后来到黑白无常身旁之后，双脚落地，李颜夕跺了两下脚。感受一下脚踏实地的感觉，空中飞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李颜夕看着茫茫的黄泉路上，寸草不生，好奇的问：“听闻黄泉路上有绝美非凡的彼岸花指路，可是如今怎么不见一朵。”
白无常挥了挥手，大片红色蔓延开来：“你这凡人的魂魄是无法看见彼岸花的，彼岸花是为引路而开，当然只为鬼魂所见，你看不见是应该的。”
白无常挥了挥手，大片红色蔓延开来：“你这凡人的魂魄是无法看见彼岸花的，彼岸花是为引路而开，当然只为鬼魂所见，你看不见是应该的。”
李颜夕看着周围的彼岸花，彼岸花不像是在现代看到的那样的花。它是有着大片大片的花瓣，如烟花般绚烂，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形成一片红色的花海，只留中间的一条小道，想必那就是通往地狱的路。李颜夕想起红果他们，开口问黑白无常，她想知道红果是不是投胎了。倘若是，她就想办法离开这里。如果不是，那么她还想再见红果一命：“鬼魂来到这里都会马上入轮回道吗？”
黑无常也挺喜欢李颜夕的，就开口说：“通往地狱的路很长，所以他们要走上很久，才能到达。”
“那。”李颜夕想到，红果他们去世离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可能红果他们早就投胎了。
白无常看着李颜夕欲言又止的模样，以为她是忌讳着什么。大手一挥，洒脱的说：“想问什么只管问。”
“我有几位朋友，已经去世一年多了。如今我既然偶然间来这里。就像去看看她们，和她们说说话。不过现在觉得他们已经投胎了。”
黑无常看着李颜夕失落的样子，开口说：“也有一些不愿意入轮回道的，你的朋友可能还在呢。”
“不愿意入轮回道？”李颜夕不解。
“有一些人执念太深，无法忘记尘世。不愿意转世，就在地狱外徘徊。有一些徘徊久了，有了点法力，就变成出去报仇去了。”黑无常顿了顿：“还有很多人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不肯入轮回。有些人则在等人，倘若你要找你朋友，就和我们地府走一趟，如果你朋友在等你呢？”
李颜夕看着那长长的黄泉路，一望无际：“可是如今这样过去，也不是要一月之久，能赶得上吗？”
白无常轻笑一声：“呵呵，小丫头。别人去往黄泉路，是要一月之久，我们两个去往黄泉路，你觉得需要一月之久吗？我们可是鬼差。”
李颜夕看了一眼白无常，眼中满是不信。白无常活了那么多年，哪里被一个小娃娃轻视过，拉起李颜夕的手，一个转身。
李颜夕只觉得白无常的手好冰冷，她因为受伤受毒所以才会手脚微凉，可是白无常这个是非常冰冷的。
一阵大风吹来，李颜夕听见白无常说，闭上眼睛。李颜夕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等到在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宛如仙境一般的世界。李颜夕打量着四周，问身旁的黑白无常：“到了？”
“嗯。”白无常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往前走，有了几步见李颜夕没有跟上来，就对李颜夕说：“楞什么神，快上来。”
李颜夕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开口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这哪里是地狱啊，地狱不可能是这样的。”
“你觉得地狱是什么样的？”白无常看向李颜夕，很期待接下来说的话。李颜夕打量着周边环境，除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就没有半点地狱的样子：“我听到的地狱的样子应该是黑暗的，是无尽黑暗的。然后彼岸花走了，奈何桥呢，孟婆呢？还有投胎的鬼神呢？”


第九十章格格不入

“这里不是轮回道，轮回道你现在还不能进去。”黑无常严肃板着脸说。他其实也是很喜欢李颜夕的，可是没想到白无常那么喜欢这个小丫头，竟然违反命令把一个凡人的灵魂带到这里来。
“为何？”李颜夕知道凡人是无法轻易进轮回道的，不然世界会乱套的，可是她不同。因为刚刚白无常答应她了，而她本身就是穿越而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因为你要接受洗礼，你不是鬼，无法进入轮回道。”白无常摆了摆手，出现一个小湖：“这是奈何桥下的水流落至此，经过此水洗礼就可以进了轮回道。不过剧痛无比，你可要试试？”黑无常好心的提醒她，没有人可以忍过那剧痛。
“嗯。”李颜夕点了点头，她想见红果她们，她想问问他们，即使再痛也要继续。白无常叹了口气，对着李颜夕说：“你去把，我去帮你守门。”
李颜夕看着他们出去之后，一步一步的走下湖水中，湖水十分冰凉，入骨寒冷无比，针尖一般的痛。李颜夕忍着痛坐在湖水中，只留一个脑袋，其余的任由谷水淹没。疼，不知道多久，李颜夕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来。慢慢的不疼了，冰冷的感觉也没有了，一阵阵暖风吹到身上。李颜夕睁开眼睛，看到昏昏暗暗如同夕阳西下的时候的场景。很多不同的忍排着队，向着桥走去，桥上有一个妇人，在取水递给他们。
李颜夕轻轻开口：“奈何桥，彼岸花，孟婆汤，轮回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轮回道，那红果他们呢。李颜夕轻声唤：“红果，红果。”
李颜夕唤了很久红果都没有出现，李颜夕皱了皱眉头。觉得红果应该不在这里，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是一身破烂红衣的红果。红果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有这刺目的吻痕，把李颜夕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看到是红果的时候，又看到她身上的痕迹的时候，伸手抱住她：“红果，怪我，怪我错信于人害了你们。怪我太过软弱，一味的委屈求全，让你们受尽委屈。”
李颜夕感觉到红果回抱住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主子，我没有怪过你。我见过招财进宝，我让他们先去投胎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在这里等你。主子，红果等人跟着你，我从未后悔，所以莫说这样的话让人心烦。主子，没有谁会知道未来，主子心善，对红果好，红果等陪着主子是应该的。主子，如今红果劝你一句，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你太过执着于过去只会害了你。”红果放开主子，向着孟婆那边去，李颜夕看着她没有喝下孟婆汤，在跳入轮回的时候，李颜夕听见红果轻声的说：“认识主子是红果今生最大的幸运，可是红果命薄，红果没有饮孟婆汤，只求来生在与主子相遇。”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李颜夕还没有来得及拦。红果已经跳入轮回了，李颜夕看着红果的身影：“红果，你可知道我放不下。”
突然一阵风把李颜夕吹得越来越远，李颜夕觉得身体越来越重，最后坠落在地，化成尘埃。
素素看着李颜夕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心就安定了许多。摸了摸她的手，温温的，没有之前的那呢冰冷，摸了摸李颜夕的额头，没烧。回过头对着王哲点了点头，众人的心就放了下来。
荣信阳担心的看着李颜夕，问素素：“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素素看着外面大雨磅礴，估摸着这雨还有下很久。素素摇了摇头：“这酒后劲极大，所以可能三天才会醒，不过那时候应该雨停了。”
“会伤身吗？”荣信阳看着素素，问出了最想得知的事情。
素素看了看王哲：“不会，一般这样的酒都不会伤身。这是北方较冷的地方人喝的酒，可以畏寒，醒来可能喉咙会疼些，其他都是还好的。”
“嗯。”元辰看着李颜夕的样子，就知道李颜夕没有事。开口向素素说：“姑娘可把这坛酒留下？”因为元辰不想李颜夕一直都这样痛苦，所以就想让素素把这酒留下。每次发病的时候，让她喝一杯就好了。
素素笑了笑：“这个酒本来就是要给你们的见面礼。王哲哥说这里有一个奇女子，我就是因为她而来。想必就是这位了，能让这样多的人以心交之，肯定是个很好的人。”
这时候房门被推开，月娘走进来。对着元辰荣信阳点了点头。视线触及王哲的时候，轻轻躲开，王哲皱了皱眉头。月娘看着沉睡的李颜夕，帮她盖好被子：“她可好些了？”
“嗯，刚刚睡下。”元辰答道。
月娘起身，看见素素，心想想必这位就是赵妈妈说的女子。长得清秀可爱，惹着人喜欢。连月娘都忍不住去喜欢的小丫头。不过月娘还是继续问：“这位是？”
“这是素素，酒家小姐。”王哲开口，他打量着月娘，今日不同往日，虽然还是一身白衣，不过气质不同，更加好看了。
“噢，原来是酒家小姐啊。”月娘看着素素。素素也大大方方给她看：“不算小姐，你叫月娘吗？可以叫我素素。”
“素素，好名字。”月娘本来想来看看到底是何等姿色的女子，能让王哲一夜之间忘记许下要娶她的诺言，还把这样一个女子带来这里。如今看素素这样的模样，这样的身世。实在比她合适得多，况且她心中还有放不下的执念，所以这样也好。昨日被王哲轻轻推开的那扇门又合上了，终归她还是应该乖乖的报了血海深仇，不然下地狱，不然一个人孤独终老。王哲这样月娘并不怪他，许了自己承诺之后有吧承诺许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