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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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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思危,他们安逸的太久了,应该再次成长了。
万俟泊被楚歌浼拉着走,被她带着走,那纤细的手指紧贴在肌肤的熨帖的触感,往冰寒入骨的注入了一汪暖流,暖人心扉。
万俟泊墨眸往下压的唇角回温,紧紧绷着侧脸也像是被柔和了一样。
他反手抓住了楚歌浼的手,与她十指交缠,楚歌浼面无表情,眉眼仿佛染上了夜风的微凉,比白日里的更为冷硬,对于万俟泊十指交缠的手,并没有反抗,而是头也不顾的往前面走,每一个脚步,都带着屈辱的沉重。
万俟泊跟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两人携手披星戴月踏上了归回的路。
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踏进了树林密集之处,还与树影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像是彼此交融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寂静与默契融为一体。
就在两人埋头前进的时候,倏尔,树影晃动,比清风卷过的幅度更广了一些。
万俟泊下意识的抓紧了楚歌浼的手,将那小小手纳入宽大的掌心,往前踏的脚步就已经收了回来。
踩在了枝丫,清脆的一声,成为了这个安静到可怕的空间唯一的声音。
楚歌浼也停下了脚步,神情肃穆,向万俟泊使了个眼色,随后,两人便背靠背警惕的看着对方。
枝头的树叶沙沙作响,忽而狂风腾起,楚歌浼和万俟泊被迫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楚歌浼的怀里面就多了一件东西。
楚歌浼放下挡在了眼前的手,就看见了自己的怀中的玉盒,虽然制作粗糙,但是却是上等的玉石所制成。
“既然丽娘已经死了,这东西也就没有用了,这东西,就当做是对你们的谢礼吧。”
沙哑而粗粝的声音再次破开了沉静的空间,将两人的警惕砸开。
万俟泊和楚歌浼对视一眼,楚歌浼迅速低眸,看向自己手中的玉盒,看到了那上等的玉石,就算是其貌不扬的外表,楚歌浼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楚歌浼用打开玉盒,一株新绿的药草映入眼帘,宛如仙人掌一般,棒槌一样的身体,由下到上,越来越大,身上长满了绿色的小疙瘩,乍一眼看过去,还觉得有点小可爱,上面还有乳白色的雾气笼罩着。
楚歌浼瞳孔一缩,惊愕的看着远方。
万俟泊不是炼丹师,只是知道一些比较常见的药草,比较偏僻生冷的,或者是比较少的,他也记不住那么多。
他看着诧异的楚歌浼,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浼儿,这是什么?”
楚歌浼抬起眼睛,看着万俟泊,美眸透着凝重,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万俟泊不解,刚想再问的时候,楚歌浼便一把将玉盒塞进了万俟泊的怀里面,快速道:“你先在这,我去去就来。”
说完,楚歌浼便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万俟泊的眼前,只留下愣在了原地的,一脸呆愣的他。
楚歌浼拼命的跑,只为了跟上刚刚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身形。
楚歌浼匆匆跑到了刚刚的那个位置,月光将她弯着喘息的身体拉得老长。
“呼呼!”
楚歌浼花了几息平息了一下自己过急的呼吸,这才开口喊道:“喂!”
回应她的只有惊起的鸟儿,还有沙沙的树叶声。
楚歌浼知道那个人肯定还在,他肯定听得见,所以,便将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喂,我知道你在的,我来这里,只是想要做一些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只要话传到了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不会管,你会不会去见他,都不关我的事情。”
楚歌浼敛下眼睑,她逆着光,整张脸埋在了阴影里面,只有一双盛着星光的美眸,炯炯有神。
依旧是只有风吹树叶,簌簌的声音。
过了一会,在不远处的一个阴影处,传来了不规律的树叶摇晃的声音。
楚歌浼眼睛一亮,连忙往着那一个方向看过去,果然在那阴影处,可以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楚歌浼知道那个人就是刚刚的那个人了。
“我不知道前辈和司大师有什么纠葛,我现在来这里,就是想说一句,司大师,司清坤,确实没有去世,但是……”楚歌浼顿了顿,“虽然我不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但是既然在我面前都掩盖不住了……”
“我并不是想要劝您去看他,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跟您说一下,至于怎么选择,这是您的权利了。”
楚歌浼说到了这里,觉得自己想要说的话,几乎都说完了,心头的郁结也解开了。
楚歌浼没好气的在心里面吐槽自己,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好心的时候,算了,当是看在了刚刚那怪家伙送的东西上吧。
☆、第二百四十八章人生如棋,你猜!
毕竟那个东西她找了挺久的,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的,已经想好了别的替代方法来了。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竟然自己跑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想到这里,楚歌浼心中的沉重也被这微凉的夜风吹开了一些,语气也变得轻快了许多,她将鬓角的碎发捋到了耳后,便颔首抱拳道:“话已经传到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晚辈先行告退。”
楚歌浼也没想等他的回答,几乎在自己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刚刚走出几步,便听见后面传来了声音。
“等等。”
楚歌浼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幻觉,回头一看,便看见那原本是掩盖在阴影之下,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已经完全出现在了月光之下,最令人瞩目的还是那全身不加修剪的毛发,活脱脱像个野人。
也是在这个情况下,楚歌浼才真正看清楚了,这个人真正的外貌。
他脑袋上乌糟糟的头发盖住了一张脸,络腮胡毛躁躁的,看着分外的粗犷,衣服不知道是几年前的,早已经破成了一块块的,原本那些补丁跟没有一样。
身形倒是挺高大的,七尺的身长,就这样直愣愣的戳在那里,跟那沙哑的跟锯木头的声音差不多的有些出入。
原以为是一个怪老头来着,可是看着那乌黑的头发,而且也是跟司清坤是好友,想必应该也不会太老。
看见了他走出来,楚歌浼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想到了对方是在叫他,便迟疑的站了出来,问道:“前辈是在叫我吗?”
那疑似是一团毛球的脑袋,轻微的晃了晃,若非是楚歌浼的眼力极好,都看不清那摇晃的弧度。
他抿了抿唇,才用嘶哑的声音道:“他在哪里?现在。”
楚歌浼转回了头,微垂眼睑,便道:“司大师是皇室御用医师,不能够随便离开皇城。”
“他……”那人想了一下,“真的不好吗?”
楚歌浼知道他心里面动摇了,及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面,道,就当做是送佛送到西吧,也算对得起自己口袋里面晃着响的金币了。
“晚辈身份低微,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检查和质问他的身体状况,所以,具体怎么样,晚辈不敢说。”楚歌浼顿了顿,便开口道:“只是……我曾经见过他咳血,所以……”
楚歌浼没有说完,但是接下来的话,想必那人是可以自己想透的。
楚歌浼说完了之后,那人就陷入了沉默,也没有再和楚歌浼对话,就像是僵在了原地,活生生长出来的一个木桩子似的。
楚歌浼在原地呆了一会,但是始终没有听见那个嘶哑的声音。
楚歌浼垂着眉眼,细细的思索了一番,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刻着郡主二字。
她上前一步,将那东西放在了一块显眼的石头上面,顺手在上面施了点精神力,就算是飓风也不容易将它吹走,这才缓缓退下。
她再次抬头,还是只能看见像是要跟景色融为一体的毛茸茸的黑色物质,楚歌浼叹了口气,便扬声道:“前辈,这是晚辈的一些心意,如果您真的想去见司大师的话,这个令牌会让您一路畅行。”
那人还是跟个木桩子一样,依旧沉默不语。
楚歌浼咬了咬唇,吸了口气,便告辞道:“晚辈还有事,先走一步,告辞。”
话罢,楚歌浼拂袖便离开。
万俟泊虽然被楚歌浼喝令要在原地等她,可是出于对楚歌浼的担心,他还是忍不住跟了上来,就在不远处看着,夜风将楚歌浼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以至于楚歌浼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一边,高大的万俟泊。
楚歌浼看见他并不惊讶,只是淡淡道:“走吧。”
万俟泊点了点头,便跟着她并排而走。
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万俟泊突然开口问道:“司大师的事,还有谁知道吗?”
楚歌浼摇了摇头,“其他人我不知道,就我的话,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父皇知道吗?”
楚歌浼垂下眼睑,“你应该很清楚吧。”身为当权者,要是连自己的棋子是否还能用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他怎么当一个执政者,怎么当一个下棋的人。
无法将棋局尽收眼底的人,怎么可能走的远呢。
想到了那时候,万俟严峻虽然对于司清坤尊敬有加,可是当听到了司清坤用超出自己的能力,硬生生将雨凝的生命延长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相反,万俟泊还看见了那缠着细细的皱纹的眼角上,缠着理所当然。
万俟泊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所有的情绪都被丢弃在外。
这般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他七皇子,无论他以后会不会登上那个位置,生在了帝皇家,这种东西就不应该是在他身上的。
恢复之后万俟泊,这才感觉到掌心那始终沁凉着的玉盒,便顺手塞给了楚歌浼。
楚歌浼接过了玉盒,纤长的手指细细的在上面摩挲着,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万俟泊看着那骨瓷般细白的手,在月光下与玉色仿佛要交错在一起,十分的赏心悦目。
“这是什么?”
竟然会让你那么表情变化如此丰富,万俟泊在心里面这么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当万俟泊问到了这个之后,楚歌浼忽然俏皮一笑,“你猜?”
万俟泊还没有见过开心成这样子的楚歌浼,不由得对于这个东西更加的好奇,墨眸波光流转片刻。
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尖细的下颌,细细的摩挲了几下,垂着眼眸,仿佛在思索。
楚歌浼转过头来,面对着万俟泊走路,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完全的避开了那些会绊倒她的障碍物。
楚歌浼眉眼弯弯,那双仿佛吸尽了满天空的星光的美眸,就这样子直勾勾的看着你,看的人心里酥麻。
万俟泊就这样看着,差点想要放弃答题。
☆、第二百四十九章欣喜若狂,救赎!
但是,在理智的要求下,他还是努力的思考了一下,在自己的大脑里面,关于灵草的知识。
能够让楚歌浼这么欣喜若狂的灵草,肯定不会是通俗所知的灵草。
于是,他就尽量往偏僻的灵草想,将在记忆宫殿角落里面的东西挖出来,穿过泥垢暗廊,寻找着真相。
万俟泊努力的回想着之前看到的那灵草的模样,再和记忆里面的灵草相对应,名字与图片不断的闪过记忆宫殿。
等万俟泊将记忆宫殿搜寻了一遍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认输般的摇了摇头,佯装讨饶道:“实在是想不到了,还请浼儿高抬贵手,放过本殿一马。”
楚歌浼瞥了他一眼,今儿个心里高兴,懒得理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举着那玉盒,便提示道:“这东西,跟你有关。”
楚歌浼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美眸蕴藏深意,笑容意味深长。
万俟泊看着她的表情,然后将这东西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万俟泊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一向是云淡风轻的神情,此刻竟然多了几分,说是紧张的意味了。
万俟泊干巴巴的笑了一下,紧张道:“你莫不是在和我开玩笑,这种东西,你不是说,不是不存在的吗?”
楚歌浼伸出食指,轻轻的摇了摇,否认道:“我说存在的机会少而又少,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不存在的,从来都没有。”
万俟泊看着她那轻轻摇晃着的食指,心里的希冀越发的膨胀。
“这是真的,本殿没有在做梦吧?”
楚歌浼看着往日一向是沉稳睿智的万俟泊,竟然有一天,会像这样子,用近乎于小狗水汪汪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双一向盛满了阴谋诡计的墨眸,比墨汁还要黑的墨眸,会有盈着纯净的波光的时候,她忽的心头一软。
她记得越珑珏好像有次多嘴说过,万俟泊好像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被人下了毒,到后面为了抱住性命,将那些毒都逼到了腿部,却再也拔不出去,然后堆积在双脚,才让他一出生就坐在了轮椅上,直到修炼影力,才能够感觉到站起来的感觉。
但是,那种站起来的感觉,却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却是在汗水与血水的灌溉之下,才能够体验寻常人的站立,走路,奔跑,这种他不靠外力没有办法拥有的东西。
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真正的体验过站起来的感觉。
万俟泊在全面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坐过轮椅,以至于,她差点都把他当做是在正常人了,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在他们的面前抱怨过,甚至是吐槽过一句,关于自己的腿部的事情,也不会过分的艳羡他人。
他们差点都忘了这个是一个残疾人。
那坚强的灵魂,支撑着这具残缺的身体,他伟岸的灵魂,支撑起了这一具高大的身材,就算是残疾,因为心灵的强健,却从来没有让人看低过。
楚歌浼一直以来都从未轻视过万俟泊,可是在这一瞬间,万俟泊这个人,刹那就在心中存在感明朗高大了起来。
心里面这么想着,行动上,就做出了连楚歌浼都难以想象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微笑着说:“有我在,一定让你再次站起来的。”
楚歌浼像是在安慰一个大型犬一样,那柔软的柔荑在那脑袋上,轻轻的拂过,熨帖的暖意,一瞬从天灵盖传达心间。
万俟泊低眸,便看见了楚歌浼努力踮起的脚尖,他的心像是被高贵的波斯猫,用着柔软的皮毛,给蹭软乎了。
看着那纤细的腰身,万俟泊伸出长臂,将那柔韧而纤细的腰身纳入了怀中。
楚歌浼一顿,但是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紧紧的抓住了怀里面的续脉草,传说之中的续脉灵草,以它为引子的续脉丹,可以让一切断掉的经脉,重新续上,让一切站不起来的人,重新站起来。
续脉丹是一味偏向性很强的丹药,其他的都是辅助,都不难找,身为霍树正的弟子,还身为郡主,皇子世家的人脉都在手中,找到这么几味灵草并不难,相反,是相当的容易。
楚歌浼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可是出于对事情的要求的精准把握,还有预防万一,便准备了,并且携带在了身上,只要有机会,她随时可以练出来这续脉丹。
万俟泊埋首在楚歌浼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那清新的冷香,不像是城中的那些喜爱在身上染上各种花草的馨香的女子,在楚歌浼的身上,是她特有的一种冷香,配合上药香,淡雅而清冷,绝不会让人感觉重复,或者是似曾相识。
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她这个人,独具个人风格,绝不随波从逐,人云亦云,她既是她,绝不与世界妥协。
若是这个世界与她不容,她会用尽全力去改变,而不是学着去顺从。
这就是她。
与原来的楚歌浼,完完全全相反的她。
夺目炫彩的她。
他向来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楚歌浼了,可是那又如何,只要来到了他的身边,那就别想再从他的身边逃走。
银霜洒在了他们的身上,剪出一抹交叠的影子,互相依偎,晚风微凉,将两缕不同主人的头发悄悄的绕在了一起,缠绵至此,至死不休。
万俟泊靠近她的耳畔,用如同墨玉一般低沉醇厚的嗓音,道:“浼儿,你对我这般恩德厚重,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万俟泊的呼气,在楚歌浼耳畔处光洁滑嫩的肌肤上打下了一层温热,将那一片肌肤都给灼烫到了。
楚歌浼觉得很不舒服,想要抽身离开。
但是,万俟泊紧紧的抱着她,楚歌浼那挣扎根本不值一提。
楚歌浼再次挣脱竟然挣脱不开,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美眸流露出一丝危险。
“万俟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歌浼的声音好似是从那已然西垂的月牙传来,带着冰霜,闯入了耳道。
☆、第二百五十章寥寥揭过,回归!
万俟泊轻轻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能再进一步了,真是可惜。
果然,楚歌浼的话音刚刚落下,万俟泊紧紧箍着楚歌浼的腰身的手便是一松,楚歌浼紧绷的心弦得以一松,脸上不被察觉的燥热却依旧没有减少。
楚歌浼原以为万俟泊总算是识时务,心头的大石刚刚落下,忽的,脸颊处便传来一阵温热,淡淡的兰花香闯进鼻翼,让楚歌浼晃了晃神。
下一秒,手中的玉盒便脱手而去,重重的砸在了万俟泊的身上。
“喂,浼儿,这东西不能乱扔啊!”
万俟泊跳的几丈高,根本看不出来脚是有残疾的,他连忙朝着那呈抛物线飞出去的东西冲过去,将那东西接了过来。
紧接着就有了楚歌浼跳到身后的攻击,万俟泊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连连往前面跑,直接就避开了楚歌浼高高踢过来的脚。
“哇,浼儿,你是在谋杀亲夫吗?”
万俟泊心情十分的好,显然比平时更加的不要脸了。
楚歌浼脸上更黑,直接就追了上去,像是要不把万俟泊揍一顿,平息不了自己的屈辱一样。
万俟泊看着她追了过来,脚下一边有条不紊的逃离着,嘴上却也不饶人,逗弄着后面不揍死万俟泊,誓不罢休的楚歌浼。
月牙都被地上的人羞煞了脸,悄悄的躲进了乌云里面。
第二天。
越珑珏左顾右盼,迟迟寻不到楚歌浼和万俟泊的身影,不由得觉得疑惑,便问崖青道:“师姐他们呢?”
崖青看了看周围,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她从昨天晚上和楚歌浼各自回到了房间里面之后,早上去她的房间也没有看见她,不知道去哪了。
“阿勒。”越珑珏奇怪,正好看见了闻人孺走了出来,便上前问道:“万俟呢?”
闻人孺耸了耸肩,道:“谁会整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去哪啊。”
他还是忠诚于美人的,不过一般万俟泊没有说的,他也很少会干涉他的自由,也没什么权利吧。
越珑珏瞪大了眼睛,楚歌浼竟然和万俟泊一块消失了。
一想到楚歌浼是和万俟泊一块不见的,越珑珏开始像个老婆子一样担心了起来,他正好看见了正在了准备着出行的霍树正,连忙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便问道:“师傅师傅!师姐不见了!”
霍树正被像个猴子一样,突然从自己背后冒出来的越珑珏,差点被吓得一个气不顺,心脏就要停止跳动了。
“干嘛呢!?”霍树正回头,抚着胸口道:“你是不是想要谋害你嫡亲师傅,想造反阿你!”
越珑珏被敲的脑门一疼,倒吸一口冷气,委屈道:“我没有。”
“下一次给我稳重一点!”霍树正收回自己的敲在了越珑珏脑门上的手,还一本正经道。
越珑珏虽然心里面委屈,但是现在明显是楚歌浼的安全比较重要,他顾不上自己的小私小怨,连忙拽着霍树正的袍袖,瞪着琥珀色的眼眸的道:“师傅,不好了。”
霍树正甩开他抓住自己袖子的手,冷睨他道:“你说谁不好了。”
“不是师傅不好了,是师姐不好了!”越珑珏急忙解释道。
霍树正刚想说,便从越珑珏背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道:“你这是说谁不好了?!嗯?”
熟悉的清冷声线灌入耳道,越珑珏眼睛一亮,连忙回头惊喜道:“师姐!”
楚歌浼姗姗来迟,背后跟着颀长身形的万俟泊,只是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开心,但是好像又十分痛苦,或许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痛苦并快乐着吧。
越珑珏看见了楚歌浼,就跟个小仓鼠一样,一步两步蹦了上去,转悠着楚歌浼转了几圈,关心道:“师姐,你去做什么了?怎么那么久才出现。”
霍树正看见了姗姗来迟的楚歌浼,几乎是跟着越珑珏一般速度走向了楚歌浼,等走近了之后,确定楚歌浼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抱着胸,冷哼道:“哼,谁知道人家去哪了,翅膀硬了,哪不能飞去。”
楚歌浼耳廓一动,听着霍树正的用阴阳怪气的语气暗地里指责着自己对于他的隐瞒,不由得觉得好笑。
但是,毕竟为人徒弟,不能够做的太过,总得是给这个虽然年长,但是心性一点都不输给越珑珏的老顽童一点甜头才行。
于是,楚歌浼就上前一步,向霍树正行了一个礼道:“师傅早。”
“哼。”霍树正抬着下颌,一脸倨傲,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还不来哄我。
楚歌浼压抑住嘴角想要翘起的弧度,深吸一口气,余光扫到了那还没有装好马鞍的骏马,便讨好般道:“师傅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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