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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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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姑娘在委托其他人传言,但是吧,无风不起浪,要是让别人相信他们的言论,也肯定得有一些眉头的。
更何况,听自己的弟子说,那个楚良雅的死因,明显没有那么的简单。
想到这里,霍树正就越来越看不顺眼这个万俟舟,加上那皇室身份,皇家里面腌臜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容新月是聪明,可是一旦这女子落入了情网,什么智商,那都是喂了狗去了。
霍树正抬眼看了一眼那容新月,果不其然,就看见了一脸娇羞的看着万俟舟的容新月,显然已经落下了情网。
如果现在再不阻止的话,那么想必也日后就会被这个二皇子套的牢牢的。
就跟是那个楚良雅一扬,最后尸骨不知何处,只要价值一旦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霍树正敛下眉眼,想到了那个平日里面看起八尺阳刚的容岳昆,一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前,就变成了娘了吧唧的容岳昆。
如果以后,让他家的宝贝女儿被欺负了,以他那娘了吧唧的唠唠叨叨的,肯定会很让人头疼。
“师叔?”
霍树正实在是沉默的太久了,久到了万俟舟开始怀疑自己,便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后面的楚歌浼和万俟泊,也是狐疑的看着霍树正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霍树正长叹一口气,想到了后面容岳昆的托付,听到了万俟舟的声音,就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挪到了站在他旁边,娇小无比的容新月。
这才悠悠开口道:“新月啊。”
容新月站在他的面前,点了点头道:“是的,师叔。”
霍树正径直道:“你待会就跟着歌浼一起行动吧,到了魂澜国以后,就跟着歌浼。”
容新月愣了,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你待会跟她走,然后到了魂澜国,就安排你们两个住隔壁房间。”
容新月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楚歌浼一听,便看了看霍树正,就看见了对方明显也不算是太好的脸色,然后想起了之前容岳昆在临行的时候,对于他们的千叮咛万嘱咐。
楚歌浼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道:“师姐,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楚歌浼上前,欠了欠身,算是打招呼了。
容新月难以置信,甚至是忽视了楚歌浼,径直就质问着霍树正:“为什么师叔?我和师兄好好的!”
容新月的词句激烈,白皙的小脸涌上了潮红,这分明就是陷入了情网之中了。
霍树正再三确定了容新月这个小丫头,分明就是中了计,陷入了情网。
楚歌浼看着霍树正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便上前一步,挡在了霍树正的前面,面对着容新月,低敛下眉眼,美眸盈着浅浅的水雾,用柔软的声音道:“容师姐,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师傅,是不满意我吗?”
楚歌浼这与平时完全不相同的声音,将正在打闹的三个人给惊醒了,目光齐齐的扫向这里。
喧闹的背景音去掉,只剩下诡异的沉默。
容新月看着楚歌浼低敛的眉眼,黛眉微微蹙起,聚起的忧愁连绵而起,美眸盈盈的水光,实在是我见犹怜。
她竟然再也说不出任何的反驳的话,生怕自己一个语气比较重,就让那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泪水,连连落下。
万俟泊看见了楚歌浼都演上,眉梢一扬,便也跟着走了上去,看着那个被楚歌浼堵住的了的容新月,淡淡开口道:“容师妹,难道你对待长辈就是这么说话的?质问师叔吗?”
容新月被万俟泊这么一说,气焰顿时消失了一大半,不敢再说话。
万俟泊虽然语气不重,可是这种话由平日里面冷若冰霜,向来不大和善的万俟泊说出来,就变得莫名的有压迫性,那种气势,让不禁退后几步。
万俟舟见她退后,便撑住了她的腰,抬起头,看着这两人相叠的身形,丹凤眼微微压下,分外的不喜欢这一种感觉。
他看着万俟泊,冷声道:“七皇弟,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容师妹呢?”
万俟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刚想开口,便被楚歌浼打断了,她看都不看一眼万俟舟,忽略了他,径直便拉过了容新月的手,道:“师姐莫不是真的不满意歌浼吗?”
☆、第二百五十五章不愿离开,固执!
万俟舟听见了楚歌浼这么一说,心头一紧,眼看容新月就要落入自己之前辛辛苦苦的编织的网,便着急道:“可是,师妹对于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啊,并不需要改变。”
容新月一听见了万俟舟的声音,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连连点头道:“是啊,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生活节奏,如果改变的,相信师妹也不好过,毕竟,你们都也是习惯了这样的……”
楚歌浼一听,连忙拉住了容新月,责怪道:“师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姐毕竟比我们入门早,我们还有很多要跟你请教一下呢,怎么可能会不习惯呢?你们说是吧?”
楚歌浼边说着,便对后面的那几个人问道。
越珑珏连忙跳了上来,连连点头道:“对啊,师姐对于我们很有帮助呢。”
崖青在后面跟着,也顺从的点了点头,“师姐好。”
虽然简短,可是也充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闻人孺跟在背后,将刚刚的幼稚丢掉,然后换上了平时温文尔雅的面具,笑意盈盈道:“就是,容师妹要是来到我们这边的话,我们肯定会很欢迎的。”
楚歌浼这边的人,过分的热情,让容新月心里发毛,竟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万俟舟一看容新月没落了,便连忙看着霍树正道:“师叔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本殿吗?是不放心本殿?还是觉得本殿会对师妹心怀不轨。”
矛头重新放在了霍树正的身上,那攻击力十足的语气,分明就是在逼迫霍树正。
霍树正感受到了那话语里面藏着的刀光剑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对于这个阴柔的二皇子,更加不喜了。
相对而讲,虽然耍滑头,但是还算是尊重自己的万俟泊,真的是好太多了。
越想就是对这个万俟舟越是不喜。
见他这么逼迫自己,霍树正的气就跟了上来了,连带着语气也不好了,“我是带队老师,我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难道,二皇子要置喙我的命令吗?要脱离命令独自行事吗?”
相比于万俟舟以身份压人,霍树正的话里面的威胁,就是实打实的,而且万俟舟还不能够反驳。
万俟舟愤慨的看着他,分明不服他的做法。
容新月看见了背负着屈辱的万俟舟,心里也焦急的很,便拦在了万俟舟的身前,看着霍树正道:“师叔,新月很感激你对我的栽培,但是您要是以身份压人的话,就恕我不能够答应。”
说完,便撇了目光,不再与霍树正直直的对视。
霍树正被这么倔强,倔强到愚蠢的容新月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差点就要指着她的脑门骂她了。
可是被楚歌浼及时给拦住了,她抓住了霍树正气的直颤抖着的食指,并且压了回去。
她推开了霍树正,站到了容新月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
“师姐,你怎么能够这么跟师傅说话?”
容新月撇开脸,硬是不去看楚歌浼的脸。
楚歌浼恨铁不成钢,道:“师傅这么做都是为了完成跟掌门的诺言,临行的时候,掌门的与师傅在玄影门门前,再三请求师傅好好照顾你。”
“师傅前段时间确实是太忙了以至于忽视了你,现如今再想起,更是对你愧疚不已,便想着把你放在眼前看着,好好的看顾一番,也算是完成了和掌门的诺言,可是,师姐,你呢?你是怎么对待师傅对于你的栽培的?”
楚歌浼声声情真意切,字字入耳,声情并茂的讲述着霍树正为了容新月所付出的辛苦。
容新月听见了楚歌浼这么情深意切的话,心头一紧,可是却依旧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
万俟舟紧张的看着容新月,生怕容新月的立场不坚定,那时候,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将容新月拐回来自己的身边了。
万俟泊扫过了那万俟舟紧攥着的拳头。
这个容新月虽然以前很喜欢缠着自己,但是现在她毕竟都不在乎自己,应该也不会缠着自己的,而且,看着万俟舟不开心,就觉得心里挺好受的。
于是,他便开口道:“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师妹非要和皇兄在一起?”
万俟泊这一句话,将容新月的脸颊都给炸红了,她羞赧的将脸埋入颈侧,唯唯诺诺道:“才没有。”
万俟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万俟泊,神色不虞,狭长的丹凤眼分明闪过寒意。
万俟泊轻勾唇角,对于万俟舟的目光完全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那么师妹,你这么坚持做什么?难道连掌门的嘱托,掌门的关心,都不在意吗?”
容新月羞煞的脸色忽的一僵,她从来都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父亲那么的宠爱自己,可是自己却这么任性。
她轻咬粉唇,嗫嚅道:“没有……”
“没有?”万俟泊提高了声音,淡淡的语气,冰冷刺骨。
楚歌浼刚刚被容新月甩开的手,再次拉了上去,她挽住了容新月的手臂,佯装瞪了一眼万俟泊,便低声安慰容新月道:“师姐,你别听他瞎说,我一向知道师姐是对于掌门的很孝顺的,在临走的时候,掌门念念不忘的就是师姐的好,还想着师姐是第一次出门,还不顾颜面,就低着声气的拜托我好好的照顾你,我哪敢答应啊,但是,掌门的拳拳爱护女儿之心,我实在不忍推辞,便承了下来。我相信师姐,定是孝顺的人。”
最后面那一句,硬生生的在容新月的身上绑缚上了孝顺的名称,而与孝顺挂钩的,那便是要跟着楚歌浼等人行事。
容新月愕然的抬头看着楚歌浼,双眼迷蒙,咬着唇,分外的委屈,楚歌浼的一言一句,都像是锥子,戳到了自己的心窝子里面,让她鼻子痒痒的,特别想要哭出来。
她下意识的朝着楚歌浼的方向缩了缩脖子,分明就是信任的姿态,万俟舟看着这个容新月,心里咯噔一跳,心知不好。
刚想开口阻拦,便被霍树正一个眼光给拦了回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针锋相对,交手!
容新月依偎着楚歌浼,在这个时候,她最信赖的就是楚歌浼了,因为楚歌浼给予她的,不仅仅只是此刻站在了她的身边的臂膀而已,还是她那字字诛心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锥子,钻进了心里面最柔软的存在。
没错,在此刻,容新月便是引着这个楚歌浼当做是自己的知音,只有女孩子是最为理解女孩子的,她陷入了这个理论当中,在这个被逼着做出抉择,近乎是被万俟泊拿着父亲的来压自己,给予自己莫大的压力的时候,楚歌浼站了出来,将她心中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容新月如何能够不感动,如何会不信任这个能够字字准确的表达出自己心中所想的话。
在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的时候,还愿意信任自己,她又如何不愿意去依赖,在危急之刻,若是有那么一根纤细但是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的时候,她的视野会变得黑暗,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了抓住它了。
楚歌浼低眸看着自己被攥成了梅菜干的衣袖,压下了美眸转过的流光,将手放在了她的手上,予以她坚强的力量。
楚歌浼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背,轻声细语,道:“跟我一起走吧,我会陪着你的。陪着你揭开黑暗,陪着你去看最明亮的启明星,陪着你去找最清澈的泉水……洗涤灵魂的污垢……”
楚歌浼用塞壬引诱那在航海之中迷途的人的声音,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了容新月的耳畔上,引诱着她走向了自己铺下的陷阱。
楚歌浼前世毕竟是个杀手,什么都懂一点,之前为了杀一个政客,她还特地去学了催眠术,连政客都能够催眠的水平,这么一个刚刚陷入了情网的小姑娘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万俟舟在后面,就看着楚歌浼附在了容新月的耳畔说话,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容新月那通红的眼圈,那奋起的青筋,那蓬勃而起的怒气,渐渐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深海一般的平静。
万俟舟瞳孔一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像是楚歌浼他们说的,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才可以增加感情,适当的分开,有助于感情的成长。
所以,俗语有言,小别胜新婚。
可是,直觉告诉万俟舟这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所有的事情,只要遇见了楚歌浼,一切不可能,一切预料之内,都会变成不可能,都会变成了出乎意料。
就像是与楚良雅的比赛,楚良雅的死亡,练如玉的消亡,一切的一切,本应该是意料之中的楚歌浼吃亏,可是后面都会成为她的助力。
他不知道楚歌浼究竟是有什么力量,但是却有一双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手。
他看着容新月渐渐松懈下来的手,心头一凛,便再也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去拉开两人。
而一边的万俟泊像是早有所料,一个箭步便来到了万俟舟的面前,身后站着容新月和楚歌浼两人。
万俟舟不可能让他打断自己的计划,他直接便在指尖凝上了影力,趁着万俟泊冲上来的瞬间,直直的插向他的小腹。
万俟泊也不是吃素的,墨眸厉光一闪,便捕捉到了那凝聚在指尖,并不明显的黑色影力,手腕一反转,影力便在手背凝起了透明的防护。
万俟舟嘴角一勾,但是得意的笑容尚未爬上眼角眉梢,便撞到了一坚硬的东西。
万俟舟心下一紧,连忙转手,向别处而去,万俟泊比他速度更快。
万俟舟低头看去,便看见了万俟泊原本防备的手,竟然从另外一处转了过来,直接变守为攻,直直的掐着自己的脖颈而来,手速如风,他只能看见几个残影,还有那掠过空中的凌厉杀意。
万俟泊真的会杀了自己,万俟舟看着那朝着自己脖颈而来的五爪,下意识的就有这种感觉,立马退攻为守,截住了万俟泊朝着自己的脖颈而来的手。
哪里成想,就在万俟舟回访之后,万俟泊的手又如同蛟龙一般,翩若惊鸿,从自己的手肘擦过,指尖成鸟喙,轻轻的在万俟舟的关节处一敲。
“嘶!”万俟舟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自己的手肘处便传来一阵酥痛,如遭雷击,小臂顿时失去了感觉。
而就在这时,万俟泊另一只手,再次如同闪电般,在万俟舟的腰眼处一戳,万俟舟瞬间便软了腰身。
万俟舟瞪大了眼睛,就从万俟泊碰到地方,先是一阵酥痛,紧接着就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他努力想要撑起另外一只手,成为自己再次攻击的手段,那只手,像是用尽了力气,万俟泊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而去。
万俟泊墨眸一压,迅速偏过头,与此同时,那原本是正在攻击万俟舟另一处弱点的手便偏了一个位置,万俟舟腰间一痛,他眉心微蹙,但是总算是没有了刚刚那种失去了掌控身体的感知的感觉,于是,他连忙乘胜追击,手指成锥,追着万俟泊的脸过去。
万俟泊在被万俟舟暗算之后,也丝毫没有乱了阵脚,而是继续有条不紊的应付着万俟舟的攻击。
就算是万俟舟及时反应过来,并且扳回了一城,但是他的手还在失去感知觉当中,还是比万俟泊少了一个攻击的地方,多了一个弱点。
所以,两人几乎以一种只能够看见残影的速度,在两人身体的遮挡下,进行了十几个回合的交手。
万俟泊眼看万俟舟刚刚被自己禁锢住的筋骨就要失去效果,于是面对再朝着他的脸攻击过来的手的时候,他手腕一抖,便将那个手给掌控住,将对方拉了过来,两人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紧贴,狭长的眼眸,几乎要黏莲在一起,凌厉的杀意,最近距离的碰撞,激起一串剧烈的火花。
狭长的丹凤眼与深邃的墨眸的相撞,带着最为深刻的寒冰刺骨,仿佛置身于三尺冰山之内,猎猎寒风,刺骨裂肉。
又像是回到了古战场,剑与剑的相撞,锋芒对针尖,互不相让,鲜血与杀意筑成这剑拔弩张的小世界,火与冰的灼灼刺骨。
☆、第二百五十七章屈辱愤怒,击退!
两人眉骨相撞,以一种必定要将对方的头盖骨撞碎的力道,狠狠的敲了过去,可惜的是,这都只是心里想着而已,事实上,他们只是红肿了眉骨,淤青了眉心罢了。
万俟泊墨眸一压,杀意迸溅,带着绝不妥协的决心,另外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手肘上轻轻一敲,然后再在其他的穴位上,动了点手脚。
而这几个动作,几乎都是在几瞬息之间完成的。
转眼过去,原本应该是和万俟泊争执的不相上下的万俟舟就忽然朝着万俟泊倒了下去。
万俟泊顺手扶住了他,也将他禁锢在了怀中。
万俟泊两只手扣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人装成了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好像刚刚在两人之间的那激烈的战斗并不存在一样。
事实上,只要仔细去看,就会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万俟舟的眼中,那深深的屈辱还有浓烈的可以射死人的杀意。
楚歌浼扶着容新月转过头来,美眸一片淡漠,看着眼前的万俟舟,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哪里会有在不久之前,那种深深的迷恋,那种仿佛要与万俟舟连在一起的爱恋。
万俟舟看着她眼中的淡漠,心头忽的一痛,竟然忘记了看旁边的容新月。
容新月一如既往的清新与美好,新月般的眉梢悄悄的挂在了枝头,枝头兴许太繁密,拦住了那飞扬的新月,便勾勾缠缠,绕在了一起。
她不敢看万俟舟,怕被他谴责,怕看到那失望的目光,怕再次动摇。
也就可以让目光锁在了楚歌浼的身上的万俟舟逃过一劫。
容新月怯懦的咬了咬唇,低簇拥着眉心,看着地面,嗫嚅道:“舟师兄。”
万俟舟被万俟泊用手段,给暂时弄哑了,所以发不出声音,只是在容新月开口的时候,被惊醒,便将那目光,移到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容新月的身上,那光洁的额头,滑下的新月般的眉梢,他知道他又败了。
又在楚歌浼的掌控之下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容新月依旧不敢抬头看向万俟舟,心虚的看着足尖,道:“我要跟着师叔他们走了,我不能够辜负父亲的希望。”
说完之后,她就攥着楚歌浼的衣袖,生怕会得到了什么谴责的话语。
等了一会,都没有等到万俟舟任何的回话,容新月心想,师兄果然是生了她的气了,都不愿意理她了。
越想,容新月越是伤心,鼻头酸酸的,眼眶也涨涨的,仿佛要涨出眼泪来。
楚歌浼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拉过容新月,低声在她的耳畔道:“师姐,我们先过去吧,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容新月怕自己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只好沉沉的点头,生怕有人看见了底下正在狼狈的忍着眼泪的她。
楚歌浼朝着崖青招了招手,崖青见此,便跟了上去。
楚歌浼将容新月的手交叠在了崖青的手臂上,并低声安抚道:“师姐,你先跟崖青过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稍后就到。”
容新月伤心的不得了,虽然很想楚歌浼跟在了身边,但是她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狼狈的偷着哭的模样,于是只好挽上了同是女子的崖青的手,然后低着头跟着崖青一同前往,他们刚刚收拾出来的马车。
先前他们都是策马奔腾,像是楚歌浼这样子的向往自由的人,又怎么会甘愿待在了笼子一样的马车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唯有用上马车,才能将这个渣男怨女给分开,免得他们日日目光相交叠,你来我往然后旧情复燃,他们的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吗?
越珑珏看着崖青和容新月,便也被楚歌浼一个眼神给支使了过去,闻人孺十分识时务的知道楚歌浼他们有事情要做,便干脆跟了上去,不用的惹人嫌弃。
待到人们都散去,此处只剩下楚歌浼和万俟舟,万俟泊三人。
万俟泊扶着万俟舟,免得他摔下来,然后穿帮了,就不好了。
楚歌浼挑眉看向万俟泊,“你怎么人家了?”
万俟泊扬了扬眉,便回答道:“让他沉默一下。”
楚歌浼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崖青和容新月消失在了帘布的身影,方才用尖尖的下巴点了点万俟舟的方向,边道:“人已经走了,也该让人喘口气了。”
万俟泊一听,便反手将解药哺喂了出去,也在喂完了解药之后,整个人就抽离了出去,万俟舟马上就像是一滩烂肉一样,倒了下来。
楚歌浼见此,不由得微微一挑眉,目光在他身上的一些地方一扫,便知道万俟舟是被万俟泊给点了麻穴,现在根本动不了。
寻常人点的麻穴兴许是支撑不了那么久的,可是万俟泊可不是什么寻常人,他的影者是什么等级,至今楚歌浼都还没有知道呢。
不过,目前看起来,一向传言之中的天才二皇子,竟然被万俟泊几个手段,便给制约了,想必能力只高不低。
万俟舟得以说话之后,第一句话便是,瞪着万俟泊说的。
“你赢了,万俟泊!”
听着他那不甘愿的语气,万俟泊眉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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