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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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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不想······”
  戚莺莺原本便没什么城府,又是个火爆脾气,唐芊芊这几句话,便激得她红了眼,一肚子怒气压也压不住。
  唐芊芊又向着芮央谦恭地俯身说道:“长公主您大人大量,千万莫与莺莺妹妹计较,皇上素来看重公主,公主的话,比什么都有用。”
  芮央今日方才知道什么叫绵里藏针。唐芊芊的话听起来半点错处也无,却是清楚地告诉了戚莺莺,得罪了公主,便是她落选的原因。
  芮央一口怒气堵在胸口,只能暗自运气压下,却是再无力辩驳,转身便走。戚莺莺此时却是气昏了头,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她看出芮央似乎身体有恙,故意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
  “莺莺可真是怕极了,长公主便饶了我吧,我得罪谁,也断然不敢得罪公主啊······”
  戚莺莺只顾拉住芮央喋喋不休,她看着芮央脸色渐白,身子开始摇摇欲坠,心中忍不住暗自得意起来。就像方才的“失足”一般,她便是要拼尽了这“无心之失”,让芮央“哑巴吃黄莲”,方才解气。
  更何况,似戚莺莺这般火大没脑的千金小姐,脾气一上来,阎王老子都敢打,哪想得到什么后果。
  书画在一边连忙俯身行礼道:“公主是真的该回府了,戚小姐还是放手吧。”
  戚莺莺不放,却是带了哭腔,委屈地说道:“莺莺卑微,边公主的婢女也可教训我······公主,您真的这般讨厌莺莺吗?”
  芮央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生平最讨厌与这些口蜜腹剑、虚情假意之人打交道,加之今日旧疾发作,实在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一时来了脾气,顺势将戚莺莺一推,戚莺莺站立不稳,便向着菡萏桥下的荷花池中栽了下去。栽倒时,她一肚子怒火,更加攥紧了手中芮央的衣袖,另一只手还顺带着加了把力。
  若在平时,她根本伤不了芮央,可此时的芮央虚得像个纸人一般,被她用力一带,便跟着她的力道一起向着桥下栽了下去。
  栽下去的时候,她看见了唐芊芊的脸,那盈盈笑靥有些变形,透着阴险的狰狞。
  芮央直接扑进了荷花池中,完全没有自救的能力,池水凉凉的,与她体内的烈焰彼此冲击着,与冰火两重天。四肢的疼痛感快速加剧,让她无力动弹,她浸没于水中,听见琴棋和书画惊慌失措的呼救声仿佛越来越遥远。
  近处,有水花扑腾的声音,她听见戚莺莺一边挣扎一边口无遮拦地奋力说着:“我从未见过似你这般令人生厌的长公主······连皇上选后也要干涉,你······你与皇上再怎么情深也不过是兄妹罢了!等皇上日后听了枕旁风······你这是自己作死······”
  芮央闭着眼,说不出话来,她想,戚莺莺一定以为她听不见这样出于肺腑的发泄吧,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那“不过是兄妹罢了”、“枕旁风”之类的只言片语,却总是不停地回响在她几乎要停顿的脑海里,心中没来由地失落······
  琴棋和书画的呼救,很快引来了一众零乱的脚步声。事实上,慕紫乔自发现芮央离席,便唤了人去寻她的下落,此时听见叫喊,便火急火燎地亲自赶了过来。
  慕紫乔一身龙纹黄衫,面如冠玉,站在一行人之首甚是打眼,旁边还有闻声而来的御林军。
  琴棋和书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皇上,快救救公主吧,公主旧疾发了······”
  听了后面那几个字,慕紫乔心中大惊,如着了火一般焦灼,也顾不得听她们说下去,几步奔至池边,一个纵身跃了下去。
  皇帝跳进了荷花池,这可惊坏了一众的御林军,听见得太后惊惶地叫着:“快救驾!”
  其实哪等到太后吩咐,御林军早已一个个跳下了水,整个荷花池如同下饺子一般顷刻间落满了人。
  慕紫乔绷着脸,从池水中抱起昏迷的芮央,只顾连声唤着:“央央,央央······你醒醒,跟皇兄说句话!”
  却是半点反应也无。
  数人迎了上来,萧以澈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芮央接过来,慕紫乔却是一侧身,将他让了过去,自己抱着芮央上了岸。
  慕紫乔此时的脸色青得吓人,再无人敢上前去接芮央,也无人敢说出半句话来。他怀抱着芮央,离开时看了眼被御林军捞上来,水淋淋坐在地上的戚莺莺,突然停住脚,说了一句话:“戚莺莺,御前失仪,拖出去,永不得入宫!右相教女无方,罚俸一年!”
  默默地望着慕紫乔那滴着水的背影,周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寒意,唐芊芊的脸色青得并不比慕紫乔差,还有萧以澈,他清楚地记得方才慕紫乔的眼神,原来除了这江山,还有另一样东西,足以令慕紫乔这样地紧张在意。
  夜,朝云殿。
  殿外候着一排垂头丧气的御医,芮央自昏迷中恢复些意识,便开始不住地挣扎和呻·吟,多年不曾体验过的旧疾一旦发作,那疼痛更是幼时的数倍。
  慕紫乔坐于榻上,自身后将芮央紧紧地禁锢于怀中。她的身子因为痛苦而不住地颤抖,他微微低头,将下巴置于她的发间,心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臂与臂重合,她痛也好,怕也好,他只想这般静静地护着她,哪怕是一生一世······
  慕紫乔不记得芮央在他的怀中挣扎了多久,直到双臂与心一样,痛到麻木,从公主府取回的药才开始起了作用。芮央渐渐地平静下来,倚在皇兄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慕紫乔有些疲惫地低头,静静地看着芮央沉睡中俏丽却又苍白的面容,仿佛又看到了幼时的芮央。
  那时,他爱伸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她玉雪可爱的小脸,他贪恋那种柔软的触感,干净脆弱得像一个会融化的雪人。
  她会张开手心,用她肉乎乎白嫩嫩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他的食指,然后拖进自己嘴里,温软地吮吸。
  他的心就这样被蛊惑被融化,柔软得一塌糊涂。

  ☆、第五十九章宁负苍天不负卿

  慕紫乔轻轻地抬头; 望向窗外那一轮当空的明月; 月光皎洁,似水温柔。
  然而,这样好的月色; 小时候慕紫乔一直都不喜欢; 因为每到这样的月圆之夜,芮央便会承受着非人的痛苦。
  那时,宫中的御医还没有配制出能够克制的药,芮央每一次发作; 慕紫乔都会如此刻这般地抱着她,一声声地哄着:“央央别哭,央央别怕!”
  芮央总是会一边忍受着巨痛; 一边红着眼圈对他说:“皇兄不哭!”那声音娇软甜糯,让慕紫乔一直疼进心里。
  后来,芮央便被送去了华山,一去数年; 母后都不许他去华山探望;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直到有一次; 慕紫乔无意中听见父皇与母后的谈话,才终于解开了沉积与心中多年的疑惑,也便是从那时起,疼爱与思念变了质,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牵挂。
  ——芮央并不是他的妹妹; 她不是父皇的女儿。
  她的身世是一个不可触及的隐秘,多少年来让母后如鲠在喉。母后总是一面将芮央当成女儿来疼爱,又纠结着,一面将她当成敌人来防备!
  慕紫乔重新俯下了头,月光照在芮央白皙的脸上,晕着一种浅浅的、蛊惑人心的光华,诱使着他在不知不觉中低身靠近,柔软的唇在她的唇边擦过,落下一个轻如花瓣的吻。
  他在叹息中眸光幽深:怎么办?央央。自心动那时起,朕已无法再做你的皇兄,然而这份心意,却只能隐藏于兄妹情深之下,将永无天日!
  他是大梁的皇帝,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坐拥三宫六院,这天下的女子予取予求。然而,他独独想要的,是他的央央,这个他名义上的皇妹!
  翌日。
  慕紫乔早早便回了朝云殿,事实上,他昨晚也是在芮央睡熟之后才离开,回自己的流霜殿歇了不过两个时辰。
  慕紫乔进来的时候,芮央刚刚梳妆完毕。今日,她身穿一件银丝百蝶绣花长裙,纤腰玉带,头上简单地插着支簪子,摇晃的流苏更显娇容出众。
  因昨晚前半夜一直睡得不好,早起时眼底便有些淡青,芮央只得浅浅地匀了些胭脂,粉色的胭脂让美玉莹光的肌肤白里透红,如明珠生晕。
  妆也化得极淡,芮央本就是眉不描而黑,樱桃小嘴唇上轻点一抹朱红。这裙子胸口略低,显出小小一块清灵透彻的冰雪色,更衬着那玲珑的红唇宛如一片娇嫩的花瓣。
  芮央见了皇兄,秋波流转,眉眼弯弯之间,一笑宛胜星华。慕紫乔心头一跳,从来只觉得央央温婉动人,此时却突然不经意地透着几分妩媚迷人。
  思绪暗暗地跳跃,慕紫乔便想起昨日自己将她从池水中抱起时,一身本就轻薄如丝的舞衣沾了水,如透明的一般紧紧地贴在她紧致玲珑的身体上······当时,他一心只想用自己那宽大的袍袖将她藏入自己的怀中,谁敢多看一眼也不行。
  她已不再是幼时那个雪团小脸,身材纤瘦的小女孩儿了,她早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娇俏女子。
  芮央见皇兄怔忡不语,以为他是因为昨夜少眠而困倦,凑过来看了看他的气色,十分心疼地说道:“皇兄为何不多歇一会儿,央央已经没事了。”
  慕紫乔缓过神来,不禁暗暗因为方才的胡思乱想有些两腮发烫,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无妨,我这便派人护送你回府,你今日定要好生歇着,莫再乱跑。”
  “知道了!”芮央正应着,便见宝庆进来了。
  宝庆恭恭敬敬地向二人说道:“皇上、公主,纪王殿下来了,说是要亲自护送公主回府。”
  “谁叫他来的?”慕紫乔蹙了蹙眉,“纪王还真是够闲的,一大早地没事做,特意入宫来护送公主回府。”
  “回皇上,”宝庆迟疑又迟疑,最终还是一咬牙说道,“奴才打听过了,纪王殿下一大早地入宫,是特意去了慈圣宫,他求了太后赐婚,将长公主许配给他。听说······太后答应了,还准了他来朝云殿接公主······”
  殿内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慕紫乔绷着脸,指节捏得发白,宝庆自然是不敢再说话,芮央也一时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纪王萧以澈就是在这沉默而窒闷的气氛中走进来的,他一身冰蓝锦袍绣着暗纹,发上一支羊脂玉簪,看起来心情大好。他行礼起身,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与其说是一个华贵非凡的王爷,更像是一个隽秀风流的公子哥儿。
  慕紫乔沉默着没有说话,神情威严而内敛,萧以澈保持着谦恭的仪态,却总流露出似有似无的张狂,芮央静静地看着,那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对峙感。
  慕紫乔到底是淡淡地开了口:“朕刚好还有些折子要看,有纪王送皇妹回府,当是再稳妥不过了。”
  “是,请皇上放心。”
  马车驶出皇宫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雨来。
  萧以澈和芮央坐在马车里,谁也没有说话,无边的沉默之中,只能听见车窗外雨滴落下的声音,和枯燥的车轮声。
  芮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嫁不出去的吗?怎么这么快母后就把自己许了人?还有,此刻就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纪王殿下,他与自己不过才见了两次,便急着求母后赐了婚。可是,他对自己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不卑不亢。
  芮央清了清嗓子,终于还是打破了这窒闷的沉默:“昨晚,多亏纪王出手相助,本宫才不曾出丑,本宫谢过。”
  “公主不必客气,日后,便是一家人了。”纪王笑了笑,那笑容,依旧是那般意味不明。
  “那个,”芮央顿了顿,说道,“上次在闹市相遇,本宫说要以身相许,实在不过是句玩笑话,纪王切莫当真才好。”
  “无妨,”萧以澈脸上那副笑容始终没有任何的破绽,让芮央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公主可以戏言,而小王向太后求娶公主的诚意是真的,就够了。”
  他这样一说,倒噎得芮央反驳不得。
  这一世的凌曜是自己的皇兄,注定了是不可能嫁给他的。若是按照自己之前盘算的,先嫁个驸马,再等着皇兄娶个皇嫂,从此男婚女嫁,相安无事,那么,萧以澈倒也未必不是个适当的驸马人选。
  “你为何要求母后赐婚?”芮央问得直接。
  萧以澈倒也答得直接:“求太后赐婚,自然是心悦于公主。”
  芮央默默地微抬起头,对上萧以澈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知不觉地,便想到了皇兄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皇兄的眼中,总是藏着温柔和宠溺,皇兄的一个眼神便会让她感觉到一种超脱于王权富贵、三千繁华的默契和眷恋,足以将她所有的孤单和畏惧柔软地包裹。
  而萧以澈的眼中,就像是隔着高山大海、层层的迷雾,她什么也看不清。他的谦和优雅,就像是隔着透明水晶看见的三月春花,那样地可望而不可及;亦或是炎炎烈日之下看见的竹林青青,虽然是满目苍翠,却不知道那竹子,到底有没有心。
  若说他爱她,她真的感觉不到。
  马车停在公主府的朱漆大门前,细雨还在下个不停。长街春意正浓,墙头斜逸着三三两两的绿枝红桃。
  萧以澈先下了马车,撑起一把素色的油纸伞,走到马车跟前,自然地向着芮央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他的眼中噙着淡淡的笑意,如一缕脉脉春风。芮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放在他的掌心里,让他扶着自己下了车。
  细雨微凉,一如他掌心的温度······
  一连半月过去了,太后赐婚的懿旨却迟迟没有下来,转眼,又到了芮央入宫向太后请安的日子。
  芮央对这赐婚虽然说不上期盼,却也忍不住在心中揣度着,要么,是太后突然改变了心意,要么,能让太后不发懿旨的,也就只有那一人而已。
  芮央照例去了慈圣宫,向太后请安过后,又坐着陪她闲聊了几句,这一次,她从始至终也没有见到皇兄露面。
  太后今日穿着一件十分考究的宫装,上面绣满了大朵的牡丹和龙凤富贵图案,金丝银线勾勒出雍荣华贵,也将她那保养极佳的身段隐隐地显露了出来。头上两支明玉火凤钗,看起来贵不可言,然而那明晃晃的颜色,却衬着她那连日失眠的容颜显得愈发憔悴。
  若是换了从前,太后说不上几句话,便会聊到芮央的婚事。然而这回,她却一直刻意地回避着赐婚的事,就连为皇兄选后之事,也一并地回避了。芮央猜到定是有些缘故,却仍是乖巧地顺了母后的意思,也不曾问起。
  临要离开慈圣宫时,太后突然叫住了芮央,目光迟疑着在芮央的脸上逡巡许久,却终是隐忍着摇了摇头。
  芮央出了慈圣宫,便一路去了御书房和流霜殿,都不见皇兄的人影,最终,是在鑫盛殿找到了他。

  ☆、第六十章宁负苍天不负卿

  鑫盛殿; 是皇宫里诸多殿宇中相对朴素的一个; 说到底,它就是历代皇子们修习拳脚功夫的室内练武场。
  慕紫乔还是皇子的时候,便常常来这鑫盛殿习武; 做为大梁储君; 他自幼便是文武双全,堪为皇子之表率。春寒时闻鸡起舞,夏至时节挥汗夜读,芮央见过皇兄的丰神俊朗; 亦知道他的勤奋不倦。
  芮央来的时候,看见慕紫乔正在练剑,身边只有宝庆侍奉在侧。慕紫乔回头见芮央进来; 点剑而起,似游龙旋身,只听得剑气破风,宛如流风回雪; 收势之间; 数道银光已不见了踪影。
  长剑入鞘,慕紫乔脸上仍是带着芮央熟悉的笑容; 他随手将剑扔给了宝庆:“央央怎么来了这里?”
  芮央在皇兄面前虽然向来不必拘礼,但她仍是欠身行了个常礼,也算是全了兄妹之仪:“今日是按例当向母后请安的日子,央央去了慈圣宫未见皇兄,所以特意来看看皇兄的。”
  “哦; ”慕紫乔脸上笑容敛去,分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黯然,却只是淡淡地说道,“是朕疏忽了,晚些时更了衣,便去向母后问安。”
  芮央迟疑了片刻,终是忍不住问道:“皇兄,你是不是······与母后闹得不愉快了?是因为······是因为母后要为我赐婚的事吗?”
  芮央这一问,慕紫乔的心中便抽痛了一下。一抹让芮央难以辨识的情绪从他漆黑的眸中一闪而过,慕紫乔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常态。
  他一边挽着衣袖,一边岔开话题说道:“常言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朕的央央自华山归来,身手很是了得,那日飞天一舞,当真让皇兄眼花缭乱。今日,央央可愿陪皇兄练练?”
  芮央尚未及答话,便听得宝庆在一边担心地叫了起来:“皇上不可啊!您的伤······”
  芮央还来不及听出个端倪,慕紫乔已经沉声打断了宝庆的话:“闭嘴!朕的事,几时需要你来插嘴了?还不退下!”
  皇帝不怒而威,宝庆乖乖地闭了嘴,退了出去。芮央却是不怕,她凑过去便在慕紫乔身上细细打量起来:“皇兄到底伤了哪里?怎么伤的?”
  慕紫乔漫不经心地轻笑道:“莫听宝庆大惊小怪,习武之人,偶尔擦伤碰伤再正常不过的。”
  “可皇兄是万金之躯,岂容得丝毫有损?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芮央一时看不出伤在何处,有些着急,便不顾男女君臣之嫌,伸了手在慕紫乔身上摸索起来。
  慕紫乔心中一动,一把抓住了芮央那只抚上身来的小手。
  手心中柔滑娇嫩的触感让他有猝不及防的心动,四目相对,芮央的眼中秋波盈盈含着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让他心中一软,沦陷其中。他眸色幽深,怔怔地看着她,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左腿上的伤,是与萧以澈赛马的时候摔伤的,可这些,他不想让芮央知道。
  离皇城最近的皇家马场,设在京郊。前几日,慕紫乔想去那里骑骑马,那么巧,就在那里遇上了纪王萧以澈。
  萧以澈当然也猜到了,太后答应他的赐婚迟迟不见懿旨下来,定然是慕紫乔从中阻挠。事实上,慕紫乔不仅是阻挠了,而且还与太后为了此事闹得不欢而散。然而,事情的结果就是,太后最终还是顾及了皇帝的意思,将懿旨压下,迟迟未发。
  于是,二人见面,便有些分外眼红的意思,也不记得是谁先提出来要在马场上一见高低。
  萧以澈说话直接了当:“若是臣赢了,还请皇上高抬贵手,允了臣与公主的婚事。”
  慕紫乔也答得直接了当:“若是朕赢了,你便从此死了这份心!”
  萧以澈依旧是那副从容优雅的样子,却带着隐隐的轻笑:“为何皇上对公主,似乎是格外地关心?”
  慕紫乔握着马缰的指节捏得发白,却只是淡淡地觑了他一眼:“废话少说!”
  那一赛,慕紫乔赢了,可是却赢得并不轻松。萧以澈的父亲当年曾经叱咤于疆场,战功累累,他亦是自幼习武,骑射俱佳。若是公平比试,二人只怕是半斤八两,难有胜算。
  慕紫乔曾于野史中读到过,前朝曾有女子为了赢得赛马,不惜以簪子将马刺伤,引得赛马发狂。他从前对此小女子行径,是十分不屑的。
  然而,事关芮央的终身,慕紫乔也实在顾不得许多了。赛程将终时,二人仍是难分高下,他只得中指与食指并拢,聚力于指尖,点上了那匹良驹的天门穴。
  马儿吃痛之下长嘶一声,疯了似的一路狂奔,宛如暴风雨中失了控的一叶轻舟。伴驾的一众人都吓得丢了魂儿,宝庆跑到终点的时候腿已经软得像块棉花。
  皇帝在地上坐着,臣子岂能高坐于马上。萧以澈翻身下马,行了君臣之礼,面上端着平静如水,内心却做不到古井无波,他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慕紫乔,眸光一片晦暗不明。
  在萧以澈到达终点前,慕紫乔已经如愿以偿地提前到达了。良驹成了疯马,将大梁的皇帝摔在了地上,狂奔而去。慕紫乔被摔得一身尘土,双手捧着受伤的左腿,皓月一般的脸上虽是因为伤痛而有些发白,却是抬头冲着萧以澈露出了一抹桀骜的轻笑。
  他是这大梁国的皇帝,皇后嫡出的最优秀的皇族继承人,除了守住这整片大好的江山,他还要守住属于他的一切,绝不容他人染指!
  慕紫乔不露痕迹,轻轻松了芮央的手,率先摆出一个对练的架势来:“来吧,央央,莫不是怕了皇兄?皇兄答应央央,还像小时候那般,只打屁股不打脸!”
  手上失了皇兄的温度,芮央从怔忡中回过神来,听了皇兄的话倒是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多大的人了,还如小时候一般口没遮拦的。
  她见皇兄看起来似是真的没什么异样,便也信了他说的没事,拉开了架势,说了句:“来吧!”
  芮央小时候没练过多少武功,每每和皇兄打起来,都被皇兄打屁股。虽然彼时慕紫乔年少淘气,可是下手是很有分寸的,最多就是轻轻拍几下,可是芮央小女子的脸面挂不住,生了气慕紫乔又得拿了芙蓉糕来哄她。
  芮央得理不饶人,总是会撒娇地“凶”他:“皇兄还敢不敢欺负央央!”
  慕紫乔总是用一个储君对她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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