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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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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之间并没有可以隐蔽的障碍物,芮央的行动不仅引起了慕紫乔的注意,同时也惊动了或赵大军。一时间,箭雨齐飞,芮央就像是一只在暴雨中艰难前行的燕子。
大梁的弓箭手也同时射出箭去,击落了大部分袭击芮央的羽箭,却仍有许多利箭在芮央身边擦身而过,看得慕紫乔抑制不住的心惊肉跳。
终于到了碉堡前,芮央足点垒壁,提着一口内力,快速向上跃去。碉堡上的弓箭手们见强敌靠近,一拥而上,将芮央团团围住。或赵人身材魁梧,芮央孤立无援只得以一当十,她左右抵挡,试图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
这碉堡建得极高,可将战场中形势一览无遗,然而也因为修得太高,也为或赵国自己人的支援带来了不便。虽然眼看着芮央攻入了碉堡,可是想要支援的人一个个还没爬上去,便被羽箭射死了。
碉堡内一场恶战,当芮央又撂倒一名箭手,剩下的那最后一个便扑了上来,巨大的冲力,将她的身子推出了碉堡之外。
就在此时,或赵太子苏力坦引弓搭箭,只见弓开如满月,矢飞似流星,风驰电掣地向着芮央疾攻而去。
若闪身避开,必然会从碉堡上落下,芮央一只手紧紧扒住碉堡壁不放,另一只手不顾一切地挥起长剑,先解决了那碉堡之上的最后一个弓箭手,然而,再想要避开那追魂之箭时,已是来不及了。
长箭破空而来,正中当胸,刺目的鲜血喷射成战火中一朵最艳丽的花。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芮央如一只受伤的鸟儿,轻盈的身体从高空中急坠而下。
在她的身后,失去了碉堡阻碍的大梁军队势如破竹一般地向着或赵大军汹涌而来······
滚滚沙尘漫天,呼啸着马嘶刀鸣,一片乱世三尺红尘中,此刻,万物只化作他眼中的这一人。
慕紫乔紧紧地将芮央抱入自己的怀里,鲜血染湿了他的紫色双龙战袍。他瞪大了眼睛,热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央央,你敢死!没有朕的允许,你怎么敢先死!”
芮央的眼前越来越黑,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这一战,应该是胜了吧,若是让好战贪婪的或赵太子苏力坦胜了,大梁边境定遭涂炭,可是皇兄胜了,她相信皇兄是个明君,他一定会还两国百姓以和平。
而自己,终究是逃不过爱他的这一场宿命,从此再也不必纠结于爱恨,便如皇兄信中所说的,百年之后,阴司相见之时,恩怨已逝,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国仇家恨,惟有一诉相思。
恍惚中,芮央似又回到了小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赖在皇兄的怀中撒娇,他的怀中,有好闻的龙涎香,他如玉的脸上,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皇兄,还敢不敢再欺负央央······”
“不敢了,皇兄只会宠着央央······”慕紫乔哽咽出声,“只要央央好好的,皇兄再不会勉强央央,你爱去哪里都好,爱做什么都好,你若是真的喜欢纪王······皇兄马上放了他。”
芮央默默地摇头,却是再也说不出话······
☆、第七十章宁负苍天不负卿
芮央并没有死; 这一半是天意; 一半是人为。
天意是,那一箭虽当胸而入,却偏偏离心脏差了半分;人为是; 芮央醒来的时候; 便看见了光溜溜的灵萝。确实是光溜溜的,连一根萝卜须都没剩。
大难不死,芮央才刚刚缓过这口气来,可她看着灵萝那副样子怎么就忍不住想笑。这个萝卜; 虽然仙法奇差,关键时刻又总掉链子,可是这回; 她还真是仗义。
灵萝亲眼看着芮央转醒,这才拍着翅膀功成身退,从窗户飞了出去。芮央只觉困倦得很,刚刚重新闭了眼; 想要再睡一会儿; 便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掀了床帐; 在她的榻边坐下。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芮央的脸颊,她听见皇兄低沉而温柔的声音,恍如梦中的呓语:“央央,你明知道这逻州穷山恶水、烽火连天,为何还要来呢?其实; 你心里是喜欢皇兄的对吗?就如皇兄喜欢央央一般。”
芮央方才是懒怠睁眼,此刻却是羞于睁眼了。慕紫乔见她睡得安稳,眸中带了心疼的笑意,俯身将唇贴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他的一缕发丝落下来,在芮央的脸上拂过,他的温热的呼吸也随即在她莹白的脸上拂过,芮央呼吸一促,便感觉到他微凉的唇触上了自己的,带着那让她面红心跳的气息,轻轻地在她的娇唇上,吻了一吻。
她的脸突然泛上了绯红,睫毛禁不住轻颤着,她听见了皇兄的轻笑:“央央既然醒了,为何不敢睁开眼睛看看朕?”
芮央双目闭得更紧,脸却更红了。慕紫乔的笑中突然带了一丝戏谑:“央央若是不醒,那朕就继续了。”
感觉到他微热的气息再度靠近,芮央连忙钻进了锦被中,嘴里说着:“醒了醒了。”说着,又从被中探出半个头来,睁着一双灵秀漆黑的明眸,娇娇软软地唤了声:“皇兄······”
这一声“皇兄”柔得如轻羽挠心,让他满心的怜爱从浅笑的眸中溢出来,化作柔情款款。芮央故意绷了脸,嗔道:“皇兄惯会欺负央央!”
“皇兄疼都来不及,何曾欺负央央了?”慕紫乔再次俯身,看着这张与他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她微微撅起的嘴,宛如一颗晶莹欲滴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要采撷。
“人家都快死了,皇兄却来问人家是不是喜欢纪王,皇兄这莫不是嫌弃央央,要始乱终弃了么?”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慕紫乔又好气又好笑,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他喉结轻动,情不自禁地噙住了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娇柔而粉嫩,甜美的滋味叫他欲罢不能······
逻州之战,大梁军队大败或赵国,慕紫乔一不要对方割让州县,二不要对方称臣朝贡。只提出三件事:第一,签下降书,或赵军队立即后退百里;第二,承诺永不再骚扰大梁边境;第三,交出明月散解药。自此,两国百姓终享太平。
雨后,大林山中散发着青青木叶混合着泥土的味道,初晴的阳光洒满大地。
慕紫乔和芮央手牵着手走在大林山中的小路上,战争结束了,芮央的伤也好多了,他们近日便将返回京城了。
慕紫乔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拢在芮央的身上,语气中带着心疼的责备:“刚下过雨,山中路滑,湿气又重,你这伤还未好,却偏要出来逛。”
“央央在那榻上躺了这许多日子,都快要发霉了!再不出来看看,日后回了京城,便见不到这边境的景色了,”芮央忽而软语道,“何况,路再滑,皇兄也不会让央央受伤的,是不是?”
“央央说得极是,”慕紫乔突然一弯腰,便将芮央打横抱了起来,“如此,央央便不必怕滑了!”
芮央惊得在他怀中一顿挣扎,俏脸粉嫩动人:“快放我下来,青天白日的,让人看见······”
“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人······”慕紫乔话未说完,便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个妇人,远远地听见动静正往这边观望着,还真的有人。
芮央双脚落了地,难为情地抬头嗔了慕紫乔一眼,他嘴角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桃花眼中带着微微的笑意。
两人向着那妇人走了几步,芮央突然惊诧地唤了声:“古姨?您不是应该在华山么,怎么来了大林山?”
这妇人穿着件普通的民间布衣,蓝底碎花,行动间极是精神,她正是华山伙房里那位一直对芮央照顾有加的古姨。
古姨亦是惊讶地愣了愣,目光在芮央与慕紫乔之间流连了片刻,便有些过来人的了然于心。她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说道:“见过皇上、小姐。”
芮央心中有些不解,在华山时,古姨一直唤她名字,回了宫,旁人也都称她公主,还从不曾有人叫她小姐。她暗自嘀咕着,莫非古姨年纪大了,没认出自己么?
芮央问:“古姨,您叫我什么?”
古姨却是未答,转向慕紫乔,语带关切:“皇上身上的星月镖之毒可清了么?”
慕紫乔怔了怔,随即明了,他也依着芮央对她的称呼说道:“想必那送上解药配方为朕解毒之人便是古姨吧?听宫人说,来人不曾留下姓名,朕正愁无处报答。”
古姨摇了摇头:“说什么报答,若非先帝,小妇人早无安身之所。”
她向着自己来处回望了一时,这才向着芮央说道:“我今日是特来这大林山为你生父祭扫的,不唤你小姐,唤什么?”
这话,让芮央和慕紫乔都大出意外,芮央一把拉住古姨的手:“古姨,您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松苍竹之下,立着个孤零零的石碑,碑上写着蒙塔的名字,却并无立碑之人。当三人站在这长满青苔的碑前,默了许久,古姨终于开口,说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们可知,为何这碑上没有立碑之人?那是因为,为你父亲立碑的,正是先帝。”
为敌军将领立碑的皇帝,还真是闻所未闻。
“小妇人原名叫做古莉金,是当年或赵国蒙塔大将军府中的乳娘,小姐自出生起,便是我带着的。将军夫人,也就是小姐的生母,是个大梁人,就住在大梁边境一个小村子里。将军与夫人感情极好,却因为夫人是个大梁人,或赵国皇帝便不许将军迎娶她。夫人在生下小姐后不久,便离世了。”
“或赵与大梁的战事,一打便是数年,将军深知两国百姓之苦,是不愿意出战的,或赵皇帝便在他身上下了明月散之毒,后来,又丧心病狂地给尚在襁褓中的小姐也下了毒,将军不得不挂帅出征。”
“将军带兵,军纪严明,从不许手下人骚扰无辜百姓,他又深谙兵法,是个难得的将才,与先帝做对手做得久了,也赢得了对手的欣赏,两人便是英雄惜英雄。可是身份敌对,两人从无深交。”
“当时的兵力,大梁强,而或赵弱,在最后一役中,或赵兵败,将军被迫逃于大林山中。或赵皇帝迁怒于将军,竟然断了解药,让将军于大林山中毒发。”
“先帝带兵搜山时,正值将军弥留之际,他中毒太深,没有解药,根本熬不过去。痛苦中,他求先帝帮他解脱,并将小姐托付于他。”
古姨长叹了一声:“有许多事,是当年你父亲身边的副将告诉我的,他带着先帝找到我们的时候,小姐已经毒发了,好在他们良心未泯,对个孩子下的药并不重。将军知道,他兵败身死,我们在或赵也绝无活路,唯有大梁皇帝,才能保住小姐,平安地活下来。”
“后来,先帝便将我安置在华山,将小姐带回宫抚养,后面的事,你们也便知道了。”
“如今,两国百姓终得太平,将军在天之灵,也将安息了······”
真相大白,芮央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父皇对自己恩重如山,皇兄更是从来不曾亏欠过自己,两行热泪一涌而出,慕紫乔拥上了她的双肩,芮央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轻松,这般幸福。
这日,两人一直在大林山待到日暮时分,相拥着坐在山坡远看夕阳余辉。
慕紫乔低声地问:“你会怕吗?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阴谋算计,权力斗争,还会有战火杀伐,恩怨仇恨。”
“我不怕,只要与皇兄在一起,我再也不会怕。”芮央像小时候那样,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其实我怕过,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我还在为自己不用再痛苦和纠结而庆幸。”
慕紫乔轻叹着,搂住她的臂膀又紧了紧:“以后,你要做朕的妻子,这大梁的皇后,朕不许你再脆弱,朕也不会再让你脆弱。”
数月后,大梁皇宫中传出来三个重大的消息,让全国百姓唏嘘不已。
其一,长公主亲赴边境,在对或赵一战中神勇无比,然而却不幸为国捐躯;
其二,李峡老将军的义女被太后和皇帝看中,册为皇后,不日大婚;
其三,帝后大婚普天同庆,将大赦于天下。
帝后大婚这晚的大梁皇宫灯火通明,火树银花,殿内点着龙凤双烛,鸳帐似锦,春意旖旎。
芮央一身凤冠霞帔,忙碌了一天,脑子里只顾记着礼数,生怕行差踏错,让自己这皇后成了笑柄,丢了皇兄的脸。直挨到慕紫乔进来,宝庆伺候着二人喝了交杯酒,芮央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真的嫁作了人妇。
她眼看着宝庆就要退出殿去,鬼使神差地脱口叫道:“庆公公!你这就走了吗······额,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伺候皇兄了?”
慕紫乔这才证实她方才那酒喝得似不走心一般,原来是真的在紧张,不由得憋着笑,也不作声。
宝庆躬身笑道:“今日皇上与娘娘大喜,娘娘素来温柔手巧,有娘娘服侍在侧,就不需要奴才了!奴才告退。”说罢,他真的眼都不抬地退了出去。
芮央心中嘀咕:我温柔手巧?······宝庆是几时瞎的?
殿门轻轻地被阖上,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两个人,芮央心如鼓擂时,听见了皇兄的轻笑。
慕紫乔那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正似笑含情地看着芮央,她今日蛾眉淡扫,朱唇细点,发上一对凤簪斜插着,眸中波光盈盈,宛如一池春水。
他突然靠近,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低低的蛊惑:“央央不必再看了,今夜良辰,只得你我二人共渡。”
他们曾经历过上一次那刻骨铭心地彼此拥有,他们之间原本就存在着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只要相互地靠近,他们都能感受到那份源于身心的渴望。
红烛帐暖,赤诚相对,她柔软的秀发在肩上半散开来,更衬得她肤白如雪,如脂如玉。他眸光幽深地在她身上滑过,精致柔美的锁骨之下,锦被掩去了更多的风光,却掩不住她的情意款款。
这半遮半掩之态,让慕紫乔更难把持,他盯着她娇艳的红唇,似桃花一瓣,那般地诱人。胸间暖流滚滚,墨玉般的眸色黯了又黯,低下头去,轻轻含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轻缓而温柔,甚是撩情,他近距离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又酥又痒,她轻轻地开了口,声音却软得不成调:“皇兄真的,会只宠央央一人吗?”
“会。央央小的时候,皇兄便只宠央央一人,往后数十年,皇兄亦只会有央央一人。”
“可是这三宫六院······”芮央话未说完,慕紫乔却趁着她张口之机探了进去,唇舌纠缠之下,吻变得炽热,他大胆地肆虐着,将她尚存的清醒搅成了一汪春水。
她在他一点点地厮磨中深喘,听见他沙哑而深情的话:“三宫六院虚设何妨,朕只想要一个你。”
心中一片暖意,芮央抬起双臂缠住了他的颈项,无限娇柔地迎了上去,她愿沉溺于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一生一世不醒。他低·吟一声,沉沉地回应,手伸入锦被之中,让他一时间情动难耐。
他覆压了过来,唇舌与她辗转厮磨,手下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摩擦着她的身体,也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她深深浅浅地喘息,看向他的眸光迷离,宛如一汪氤氲的水气。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是欢悦,也是爱恋,他们互相爱着对方的一切,水·乳·交融之间,是身体的欢愉,亦是心头的喜悦。
大婚次日,帝后携手共登高台,京城中烟花漫天,花灯高悬。
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大赦后重获新生的萧以澈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远远地看向那高台上的二人,绚烂的烟火映照着一双如画的容颜。
他跟着欢呼的人群张了张嘴,却终是轻颤着又闭了嘴,默默地转身,任凭那喜庆与繁华吞没他苦涩的无言。
高台之上,慕紫乔将芮央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宽大的手心里,深情地对视中,眸底只有彼此的身影。
央央,这万里繁华,只愿与卿共享。
皇兄,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央央的繁华温柔乡······
☆、第七十一章古镇僵尸之吻
似是晴空; 却又飘着如丝如雾般的朦胧烟雨; 将个小小的桃花镇晕染得宛若一副浓淡相宜的泼墨山水图。
那绿,带着沁人心脾的青草香,那红; 似美人腮上晕开的胭脂红。一江烟水与花红柳绿相映成辉; 透着古镇的灵秀和神·韵。
傍水的桃花镇,依山的旧城郭,小酒肆门口那迎风招展的酒旗动一动,便惊了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不知道是哪家思春的小女子; 和着清风浅浅地吟唱:“痴心桃花苦争春,不计富贵入寒门。无情不似多情苦,不知何处是良人······”
古老的石拱桥上; 临风站着个红衣裳的女子,手持一把绘满了桃花的油纸伞,一双灵气逼人的明眸转了又转,她看似是在赏景; 其实是百无聊赖地等着人。
千里莺啼绿映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此间的景色果然可以入诗入画,她却不知; 在旁人的眼中,她衣裙袂袂,明艳似火,却更似那泼墨山水中最为重彩的一笔。
她,便是这一世的芮央。准确的说; 她此时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师傅养大了她,她无名无姓无父母,只有师父给她取的一个不叫名字的名字。
师父貌似没念过几本书,因此他给弟子取名,全是就地取材,有叫大松的,有叫大石的,也有叫大包的,而她,就叫叮当,师兄们都亲热地叫她小叮当。
叮当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相比之下,她的名字最好听,也最神武,因为,师父是个牛鼻子老道,拂尘、木剑和铃当,自己至少是法器之一!
灵萝告诉芮央,这一世的凌曜,叫沐若凉,是个十足的病秧子,他不愿意拖累芮央,又生来清冷,直到最后,他再不能将爱说出口——因为,他最终变成了僵尸。
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扯!
芮央将信将疑地问过灵萝,那到底如何才能让他最终摆脱变成僵尸的命运,灵萝叫她去找一个,那人,是沐家的二公子。
穿越到了这一世,芮央没想到,这桃花镇上,真的有僵尸。并非是道听途说、市井传言,而是有人亲眼看见了那僵尸出世的样子,被僵尸咬过的人,血被吸干,皮肉干瘪,像一条被晒干的咸鱼。
若非桃花镇的僵尸千真万确的存在,镇长沐韫谦也不会为此专程上山求见叮当的师父——虚鱼道长。然而,叮当始终怀疑沐韫谦到底有没有弄错,此间是矛山,而非茅山,自己长了这么大,从来也不曾见师父出手捉过什么妖什么怪,更莫说是僵尸。
沐韫谦此前已经为捉僵尸请过好几位和尚道士,然而结局都是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因此,这回沐韫谦决定低调行事,请位法力高强的人下山,身份还要便于掩饰。虚鱼道长环视众弟子,只有叮当最合适,女子不引人注意,还可以说是沐家公子的未婚妻。
主意是个好主意,只是叮当的心里有点虚。从小到大,师父只教过些拳脚功夫,虽然也会画画符、摇摇铃,但是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
下山的时候,师父为了给叮当增加些底气,特意郑重地送了芮央一件武器。芮央接过来看时,有些欲哭无泪,那东西比擀面杖长些,却看起来比擀面杖更难看。
叮当问:“这是啥?”
师父有些语塞,想是随口说了个名字:“打狗棒!”
好吧,打狗棒就打狗棒,即便是丐帮的东西,背在叮当女侠的身后,还是照样神采飞扬!
于是,叮当在沐家约定的日子下了山,背着她的打狗棒,揣着师兄送的桂花糕,腰里,还别着厨房偷来的一葫芦好酒。
芮央在这石拱桥上等了许久,终于看见斜风细雨中,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打马车上下来个眉目清秀的小厮。
那小厮远远地打量了叮当几眼,便上前来说道:“小的是沐府的沐安,敢问姑娘可是叫叮当么?”
叮当略点点头,沐安便腿脚麻利地跑回了马车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叮当姑娘已经到了。”
他身后的马车里,隐隐传来一串细碎的咳嗽声,接着,一只白净优雅,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挑开了马车的帘幕,一个身形就隐在那帘幕的阴影之后,影影绰绰地让叮当一时看不清楚。
直到咳嗽声慢慢地停住了,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素衣的公子。他只是那样淡淡地抬起头来,用他墨色沉沉的眸子看了看叮当,叮当便觉得那满目的春景都失了颜色,而他眸底那份微凉的温润,透着几世未了的尘缘,刹那间惊艳了这细雨微岚的时光。
这是芮央在这一世第一眼看见沐若凉,于他而言,叮当只是个陌生女子,但对于芮央却已是几生几世的跋涉。
她怔怔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暗暗地下定决心:这一世,只有两个心愿,一是护你平安,二是,让你早些爱上我!
她只管发着呆,却不曾想,那过于专注的眼神让沐若凉有些不自在。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叮当灼灼的目光,淡淡地说道:“奉家父之命,若凉特来接叮当姑娘入府,请姑娘随我来吧。”
叮当上了马车,在去往沐府的路上,她透过马车的帘幕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桃花镇是个极美的古镇,道路两边见到最多的,便是大片大片的花圃,此时恰逢阳春三月,满目的色彩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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