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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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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未未笑个不停:“原来,你竟是这样一肚子坏水。不过我喜欢!这正是恶有恶报!”
  “我还是相信,善有善报的。”明城璟幽幽说道,“我救下云慧那日就在想,此时央央沦落天涯,也不知可有人能助她逃过危难。冥冥之中,当有天意,善因必有善果,我只求能将这善果报在央央的身上,让她平安回来。我还相信,精诚所至,便会金石为开。”
  谢未未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她低低地问:“你突然带了个侍妾回府,还怀了孩子,你爹一定打你了吧?”
  “让他打,不怕的。”明城璟侧过头来,目光在她的脸上温柔地流转,“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才没有。”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明明就有,”他猛地靠近了她,“还有,你为什么要去清雅楼撞门?你在为我吃醋,是不是?”
  “不是。”
  “我希望你是,”他将她揽入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呼吸就落在她的发间,他的声音轻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我多希望你能在意我,时时地将我放在心上,就如……就如从前那样。”
  谢未未的心跳突然加快,却怔忡着说不出话来。她想起自己从前在他面前不是这样的,那个咋咋呼呼的谢未未哪儿去了?
  “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起从前了吗?所以……所以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是吗?”他的声音有些轻颤,让她心疼。
  不喜欢吗?初遇时确实不喜欢,因为那时一心只以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可是后来,她见过他在风雅楼独自酒醉时的样子,她见过他挨了家法卧床不起时仍念着往事,他从胡福的手里救过她,让她免于一死……
  也许,悄悄地便喜欢了,可是,他喜欢的却从来不是谢未未。
  自从他骑着红尘赶来,重新将她带回了相府的那天起,他的态度就突然地转变了。以前,他若说对她有几分好,皆是因为她像央央。他最后一个知道她是女子,并非他愚蠢,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心都在央央的身上,才被痴情蒙住了眼睛。
  她淡淡地苦笑:“你就那么肯定我是你从前的央央么?倘若上天真的和我们开了个玩笑,我偏偏就只是一个命运巧合之人,你会怎样?倘若我永远也记不起从前,我只能做谢未未,你又会怎样?”
  月光下,明城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看得出来,她正问到了他的心坎上,他怕得要命,可他就像一个任性耍赖的孩子似的,扑过来又一次搂住了谢未未的脖子,发狠似地说:“不可能的,你不许气我!你给我赶快想起来,你必须赶紧爱上我!”
  “若我真的不是央央呢?岂非叫你失望了?可我谢未未是断不会去做别人的替身的!也不可能……做妾!”说完,她又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生的哪门子的闲气,她明明很清楚,自己应该就是谢芮央,却非要自己吃自己的醋。
  她有时也想不管不顾地把面具扯下来,让明城璟认一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可她一想到那赐婚的圣旨,又鼻尖发酸。此时让明城璟知道她真的是央央,以他对央央的专情,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抗旨,毁了他自己,也毁了整个相府?
  明城璟有些急了:“谁说要让你做妾了?你就那么信不过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娶建安的!我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去陪你玩泥巴,让你在我脸上写王八。”
  “别,”谢未未就怕他说死,好死不如赖活着,于是她决定要好好安慰一下他,可她偏偏忘了自己最不会安慰人,“其实吧,娶建安郡主也不是什么非常糟糕的事,她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可爱,但她也有优点的,比如……比如她好歹是个女人。”
  她看见明城璟脸色有些发青,没说好?那就继续:“而且吧,都说皇命难违,都说脖子没有斧头硬,这些都是真的,一不小心就挂了!当然,你会永远活在我们心里……我是说,那还不如当一当陈世美,也没关系。”
  明城璟的脸色又青了几分,谢未未搜肠刮肚、再接再厉:“最主要的吧,建安郡主她不在乎你逛风雅楼和娶小妾,这真是每个男人求之不得的境界,这胸襟……”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他那声音已经快要和哭差不多了。
  “啊,是,你真的,不用以死抗婚的,反正你又没什么后顾之忧,云慧也没了,咱俩也还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变得有关系!今生今世,我明城璟的妻子就只有那一人做得,别的人,想都不要想!”明城璟气急败坏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不要对我动用美色,我我我,意志有点脆弱的。”
  “我偏要!”
  “我还没把长乐治好呢,唔唔,你不是这么急不可耐地要付诊金吧?”
  “我就是!”
  哧啦……“你住手,你把我的衣服都扯破了。”
  “你又不是没有扯破过我的衣服。”
  “嗷!你干嘛咬我?”
  “你又不是没有咬过我。”
  “快停下,不然我踢你了,我可真踢了,看不摔死你……唔唔,我,我不信我还打不过你了,你个大色狼……唔……”
  月亮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俩每一次都要这么激烈地滚床单,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里。可怜了这间茅草房里,住着一群鸡、几条狗和一头大肥猪,大家面面相觑,不明白今天这屋顶为什么总是颤个不停,还有些灰尘和草屑“哗啦啦”地往下掉。
  乡下陈旧的茅草房到底和风雅楼那久经考验的结实大床没得比,不多时,只听“轰”的一声,屋子塌了。
  鸡鸣狗吠、鸡飞狗跳、鸡犬不宁、鸡犬升天……还差一点儿就升天了,鸡群和狗群拼命地想往外跑,引起了踩踏事件,受伤的不少,掉毛的更多。
  大肥猪惊恐万分地缩在一角,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个人,试图把鼻子凑到明城璟的面前耸一耸,被他嫌弃地拒绝了。
  谢未未到底身手灵活些,她一跃而起,眼下好色比不上贪财的心:“你赔!你看看,都是你,这鸡都吓成这样了,肯定抑郁了,还怎么成亲怎么抱蛋?你看看可怜见的小猪,都吓瘦了!”
  明城璟自掉下来就一直趴在地上,遍地都是鸡毛和鸡屎,他无比悲催地立起上身来,还顺手从身下摸出来两个蛋:“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只是一条,以后能不能让我离鸡远一点儿?实在是太臭了,呕……呕呕……”
  陆婆婆本来每天睡得早,今天是听到一声巨响,像是山神显灵的声音,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出来一看,山神把她一间茅草屋变没了。
  一片灾难现场,到处是木片和干草,鸡狗猪这些吃瓜群众围着两个肇事者。谢未未衣衫不整,昂着头显得冷艳高贵,明城璟苦逼地跪在地上,手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两颗鸡蛋。
  陆婆婆如哲人一般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年轻人,下跪是得不到爱情滴,下药兴许还有可能。”

  ☆、第一百零五章假凤真凰

  山神既然没显灵; 房子已然塌了; 该说的话也说了,陆婆婆又安心地回屋躺上了床,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可这俩人一时半会儿还消停不了。
  谢未未在叫:“你去哪?你大晚上跑那么快想摔死啊?”
  “啪”明城璟已经摔了下去; 脚下绊着一只让屋顶压伤的鸡。
  腿骨骨折!
  额; 说的是那只鸡,不是明城璟。
  可明城璟的声音哼哼唧唧地比鸡还惨:“本公子要沐浴,我一刻也不能忍受了,烧水; 赶紧地烧水……”
  “我说,你走错方向了,这边是茅房; 浴桶在那个屋。”
  依然是生无可恋地哼哼唧唧:“本公子要沐浴,我要花瓣,没有桃花油菜花也行……”
  “我说,要不然你今晚去我屋里睡吧?”
  “本公子要沐浴……嗯?你刚才说什么?”哼唧声立马止了; 明城璟精神抖擞地回头看着谢未未。
  “这屋不是塌了吗?所以我问你晚上要不要去我屋里睡?”
  “你的意思; ”明城璟指了指那片废墟,“原本我今晚是和猪一起睡的?”
  谢未未都不想笑; 可是憋不住:“我哪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这屋塌了,现在到处都是鸡,你不是说要离鸡远点吗?我的屋最远。”
  他无以表达自己的心花怒放:“你早说啊!你早说这屋早就塌了!”
  “……”
  谢未未一直糙得像条汉子,帮明城璟烧了水; 便自己去河里洗了个澡。这季节,山里的夜很凉,河水更是带着透骨的寒意,一般人是受不住的。
  谢未未回屋的时候,她这个洗河水的没事,那个洗热水澡的人感冒了。明城璟也不知道是不是晚饭后在河水里泡得太久便着了凉,后来又在屋顶吹了风,这会儿再洗个澡,回屋的时候喷嚏打得震天响。
  谢未未让明城璟躺在床上,拿被子把他裹严实了,又去煮了碗姜汤趁着热给他灌了下去。
  谢未未和衣在他身边躺下,说了句:“睡觉。”
  明城璟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这就睡了?人家……人家还有很多想法……啊嚏!”
  “想屁啊,快睡!”
  “不嘛,快扶我起来,我觉得我还能做点别的……啊嚏!”
  “躲远点,别传染我!”
  “你,你嫌弃我?”
  “别啰嗦,快睡觉!”
  明城璟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又病又累之下,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乡。
  天大亮时,谢未未起了床,刚洗漱完,陆婆婆就带着神经兮兮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屋门口。她朝里望了望:“没摘面具也失身了?”
  谢未未白了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失身了?”
  “嘿嘿,我只看见,你急不可耐地,把他哄上了你的小破床。嘿嘿嘿……”
  明城璟在这古怪的狞笑声中醒来,睡眼朦胧地看向门口:“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样开心?”
  陆婆婆立马收起了她老不正经的笑容,温和慈祥地说道:“啊,早起在院子里看见一只骨折的鸡,又不知道几时倒霉催的被人踩了一脚,怕是不行了,我正在说要炖了鸡汤来给你俩补身子。”
  “鸡汤?呕……呕呕……”明城璟翻着白眼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谢未未说道:“您老不必费心了,鸡汤就不用了,姜汤就行。我一会儿去煮些白粥,想来更爽口。”
  陆婆婆去了,谢未未又回到明城璟的床边,看见明城璟窝在被子里,漆黑明亮如星月一般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在想些什么她并不能知道,却是突然心头一跳,她肚子里并没有多少墨水,也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两句话——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晌午过后,明城璟便牵了马要辞行,他着了凉未好,嗓子还有些哑:“未未,有件非常要紧的事,我必须要去做,怕是顾不上你,你且在这里安心住上几日,待一切安定下来,我就回来接你。”
  “这样急着走么?”谢未未撅了撅嘴,“可是嫌乡里简陋,招待不好你这丞相家的公子?”
  “你这说的哪里话?”明城璟一笑,宛如人间芳菲三月,“若是有你相陪,我愿在此住上一辈子。只不过……只不过,咱们能不能不养鸡?”
  “哈哈哈……嗝!”陆婆婆在一边捂了嘴。
  谢未未上前一步:“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会很危险是不是?”
  明城璟正色道:“本公子嫉恶如仇,是人间正义的化身,自然应该除恶扬善,除暴安良,为穷苦百姓……”
  “什么狗屁!重说!”
  “哦。本公子做为丞相之子,有义务协助吾皇肃清官场不正之风,整治贪污腐败,老虎和苍蝇一起打……”
  “说人话!”
  “哦,”明城璟终于简单明了地说道,“我要回去整垮康州王,让他女儿不能嫁给我。”
  “哈哈哈……嗝!”陆婆婆又一次自觉地捂了嘴。
  “你有把握吗?天啊!你可真是大树杆子上绑鸡毛——好大的胆(掸)子。康州王的势力,就算是你爹站出来,那也是母鸡斗黄鼠狼——不是对手,你竟然……”
  “你能不能不提鸡?”明城璟安抚地拍了拍谢未未,“这件事我已经筹划了三年了,也未必就没有胜算,如今已是迫在眉睫,到了最后关头。若不奋力一搏,难道真的等着娶建安郡主吗?”
  原来,他乖乖地接了赐婚圣旨并不反抗,并非是要屈从于皇命而娶她,而是早就想好了要阴她爹。明城璟,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深奸巨滑,啊呸,有勇有谋的人!
  谢未未一边在心里为他点赞,一边扑上去送了一个拥抱:“那你可答应了,要尽快回来接我的,咱们都一起睡了,你敢不来,我放狗咬你。”
  “睡了?”陆婆婆忍不住又出声了。
  “昨晚那也算?”明城璟郁闷地问。
  “一张床,怎么不算,你小子是不是想赖帐?”既然他有办法打发掉建安郡主,那谢未未还要客气什么?此时自是当仁不让。
  “等我,回来娶你。”明城璟再次拥她入怀,眸色深沉,光华流转中带着无限的眷恋。他最终策马而去,留给谢未未一个芝兰玉树的背影,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依谢未未的性子,她哪里是个能坐等消息的人。她花了两日工夫,帮着陆婆婆将塌了的茅草屋重新搭了起来,一到了闲下来的时候,便开始忍不住地琢磨。
  “你说,他为啥不让我在相府里等他呢?”谢未未歪着脖子,一边蘸着海天黄豆酱一边咬馒头。
  “他怕他不在的时候,有人要害你。”陆婆婆一直是一个眼有点花,心从来不瞎的人。
  “可我三年前就被人害过一次了,没死,这说明什么?”
  “命硬。”
  “可现在我未来相公有危险,别人会杀他,我怎么办?”
  “撸袖子上啊,干他十八辈祖宗!”
  ……尼玛!到底是过来人啊,说话就是这么透着理儿,一语惊醒梦中人!
  说走就走,谢未未风风火火地出现在丞相府,左手一只鸡呀,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啊呸,因为知道明城璟不喜欢鸡,谢未未特意打了一只野鸭和一只野兔,哪有什么胖娃娃。
  然而,一进门,就迎面来了个长乐,他看见谢未未双手不得空,还真就自觉地爬到了她的背上,腻歪得不行。
  谢未未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爹呢?”
  长乐软糯地答道:“他们都好几日不在府中了。”
  谢未未猜想,长乐想说的,是明城璟和展瑜,可能还有别的护卫。
  正说着,二人听见门响,进来的正是展瑜和方琏等人,却独独不见明城璟。众人一进来,便看见了谢未未,左手一只野兔,右手一只野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
  展瑜脱口问道:“公子回来了吗?”
  “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谢未未急了。
  展瑜叫了声:“坏了,公子一定是遇上麻烦了。”他见数道目光纷纷盯住了自己,叹了一声,说道:“公子命我跟随方公子悄悄护送证人入京,他带着几个人,走了另一条路。”
  “难怪明兄对我说,他有万全的法子,可保我们一路安全无虞,”方琏恍然大悟道,“原来他竟是……”
  他竟是调虎离山,以自己为饵,引开了对方的火力,好让方琏带着重要的证人平安到达。他果然是宁可死,也不愿娶建安郡主。
  “公子说,方公子已经帮了他许多,此时自当一切以方公子和证人的安全为上。”
  “他这是什么话!”方琏听了展瑜所说,激动不已,“我堂堂七尺男儿,便不该做些有意义的事么?今日他若为我而死,我又如何心安?”
  “还愣着干嘛呢?该出手时就出手!”谢未未将手中的野鸭野兔一甩,撸起袖子就往外冲,“方公子留下,展瑜跟我走!”
  展瑜带着几个人应声跟来,只听得长乐在身后兴高采烈地拍手叫着:“兔几!兔几!小兔几!”

  ☆、第一百零六章假凤真凰

  自三年前; 央央出事之时起; 明城璟便知道,他与康州王府迟早会有鱼死网破的一天,若不想任人摆布; 只能未雨绸缪。
  三年来; 他一直和方琏暗中搜集康州王府贪赃枉法、鱼肉百姓、非法敛财、官官勾结的证据,他不敢过早地暴露自己,只得虚与委蛇、借力打力。虽然期间也有触动康州王的党羽,打草惊蛇的时候; 但每一次都能及时地化解危机。
  自从赐婚圣旨颁下,明城璟不得不加快进度,冒险行事; 终于引起了康州王的警觉,于是,他干脆主动暴露自己的行踪,以换取方琏的安全; 和计划的顺利实施。
  当谢未未和展瑜赶到京郊春叶岭时; 便发现了沿途有打斗的痕迹,一路追寻而上; 终于在秋风崖上见到了节节败退的明城璟和几个护卫。
  双方各有伤亡,但总的来说来追杀之人已经获胜,明城璟几人被围堵在崖边无路可逃,而大~麻布袋子装的“证人”也被对方抢在了手中。
  对方急于查验胜利的果实,他着急地解开了麻布袋; 刚刚扯开袋口,将头凑过去,便有一只毛绒绒的手臂突然飞快地伸出来挠破了他的脸。他一声惊呼,用手捂住脸上几道殷红的血痕,还没来得及后退,只见一只黑呼呼的大猩猩呲牙咧嘴地跳了出来。
  那猩猩本就在袋中挣扎了许久,烦闷得很,猛一跳出,便径自蹿上了那人的肩头,对着脑袋又抓又咬,将一肚子怨气发泄了出来。
  数把刀剑都同时向着它招呼过来,那猩猩一不留神,便挨了一刀,它见讨不到好,“噌”地一下跳离了他的肩头,蹿向旁边的树林,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被抓花了脸的汉子掉转头来,怒气冲冲地奔向明城璟便砍,还叫嚷着:“竟敢忽悠你大爷我,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众人等也纷纷举起武器厮斗了起来,明城璟奈何没有半点武功傍身,只得抱着头一顿乱蹿,口里还十分无辜地叫着:“我早就说了,我并没有私藏什么你要的人,是你自己不信的。如今你放走了我家猴大爷,我还没找你赔,你竟还来要我的命。这当真是秀才遇上兵!”
  一阵金鸣之声,刀剑相碰火花四溅,关键时刻,展瑜赶来为明城璟挡开了这凌厉的一刀,谢未未冲过来拉起明城璟想跑,可对方人多,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明城璟在,哪里跑得了。
  刀光剑影中,明城璟却只顾喜滋滋地盯着身前开路的谢未未:“你怎么来了?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你是时时将我放在心上的,对不对?”
  “对对对,我既然答应了要嫁你,我可不想还没当新娘便当了寡妇。”谢未未嘴上应着,眼睛却顾不上看他,身边不断地有人冲过来,她半点不敢分心。
  这边,被抓花了脸的大汉打不过展瑜,先是一震,长剑脱手,继而展瑜又拍出一掌,那大汉便飞了出去。可他到底是身手不凡,落下之前于一大石上凌空借力,一个旋身,又向着明城璟的方向飞扑过来。
  谢未未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的时候,明城璟已经当胸中了一掌,飞身向着后面的悬崖跌去。谢未未不及多想,双足一点,扑上去扯住他的手,却被他的力道带着,一同向着崖下跌落。
  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俩人是否应该摆出潇洒而唯美的姿势?是不是还应该有深情缱绻的对白?例如:和我一起死,你怕吗?不,我不怕。哦,你怎么那么傻?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谢未未想说,那都是鬼扯!不存在的!
  下坠速度之快,除了明城璟中了那一掌后煞白的脸,和嘴角一抹鲜红,她什么也看不清,他们也来不及任何的对话,当人的思维恢复正常运作的时候,他们已经用七零八落,相互磕绊的姿势,狼狈地跌入了一潭泉水之中。
  那水不算特别深,但是对于不会游泳又已经陷入昏迷的明城璟来说,是致命的。从悬崖上掉下来,巨大的冲力让两人直接砸到了泉水的底部,谢未未托住明城璟,拼命地想把他推出水面。
  他闭着眼,沉在水中却始终没有出于本能的求生的挣扎,在泉水的浸泡下,肤色越来越白,让谢未未觉得害怕。好在,那泉水竟然是一汪温泉,护着他的体温,让他在水中不至于太过冰凉。
  谢未未一边与他口鼻相接,为他渡着气,一边用力地蹬着水,水底有一股潜在的冲力,在缓缓地将二人向着某个方向推动。
  嘴下有温柔的触感,四周都是水,明城璟的样子让她又是担忧又是心痛。谢未未闭着眼,紧紧地抱着明城璟,有片刻的失神。
  流水“哗哗”的声音一点点淌进她的脑中,仿佛有一扇尘封的大门被打开,一个个如碎屑般的画面在脑海中呈现……
  同样是置身于水中,只是那时的水是凉的,凉得毫无温度,在水中无力动弹的那个人,也不是明城璟,而是她自己。
  她当时快要死了,因为她在被人投下河之前,先被人强行灌下了一杯毒酒。她原本是会游泳的,可是一个将死之人丝毫没有求生的能力。
  她被湍急的河水冲走,口鼻之中都进了水,非常难受。她干脆张大了嘴,像是要喝干所有的河水,直到她喝了一肚子水,再也喝不下去。河水仍然涌入她的口中,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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