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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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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歇了一盏茶的工夫; 到了芮央和东方祉过招之际,芮央却改变了打法。
  招式看起来依然是变化无穷、神鬼莫测,只是一旦与东方祉兵刃相交之时,芮央便会将内力收起几分。
  场边众弟子只见招式变化; 感受不到力道; 自然发现不了什么端倪。可是东方祉如何会感觉不到?他一面见招拆招,于旗鼓相当之间暗自感叹; 果然还是芮央更加配得上自己;一面又禁不住揣测着,她今日这般手下留情,莫不是早对自己芳心暗许?
  左思右想间,两人比武竟比得他柔肠百转、情愫暗生,芮央却不动声色; 直与他拆了过百招,才一不小心败下阵来。
  两人抱拳行礼,东方祉柔声道:“多谢师妹手下留情。”
  芮央却只是淡淡说道:“是我功力不够,何曾有手下留情之说,师兄武功之高,本就是吾辈弟子之中的第一人,师兄不必过谦。”
  芮央越是不承认,东方祉越是认定了她对自己有情。云华弟子皆知,青龙使颜芮央是个冰霜似的冷美人,除了师父君山雪,素来不买谁的帐,她纵是心中有意,也定是咬死了不肯承认的。
  越是别扭越是撩人,能让冷美人动情,当真比那些娇媚惯了的,更是打动人。
  其实,场边阮秋雨也是瞧出些异常的,芮央是什么功力,她刚刚才试过,东方祉纵然修为在她之上,也赢得太轻巧了些。若是能让芮央这样的直肠子暗中放水,莫不是她与东方祉早已暗渡陈仓了?
  阮秋雨妒火中烧,却有苦难言,本想再装一装可怜,引东方祉来安慰一下她,谁知他与芮央比完,芮央转身离开,他竟也跟着魂不守舍地走了,好像全然忘了旁的人。
  这场比试中的蹊跷,还有一个原本能看出来的,却没发现,那便是君山雪;众弟子本是看不出来的,却有一人看出了端倪,那便是凌冽。
  君山雪是个心思单纯的武痴,毕生精力大多放在修习之上,对人对事极少愿意花心思去琢磨,芮央上一世那份轻信于人的单纯,便与她师父是一脉相承。因此,上一世君山雪才会那样容易遭遇东方祉的暗害,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也没能救得了自己一条性命。
  而凌冽,他本是修罗教主之子,父亲遇害时,他便已经有了不俗的内功底子。入了青龙门后,芮央一直对他悉心教导,他又天资聪颖,对芮央的功力身法也早就了解得比旁人更多。
  这日黄昏,芮央又陪着凌冽默写心法,便见他一直闷闷不乐。凌冽听了芮央的话,在本次弟子比武中只得了个中等水平的成绩,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姐姐不许他拔尖,却暗暗地将第一的位置送给了东方祉。
  凌冽在走神,半晌,他突然向芮央问道:“姐姐,我听说,你日后是会嫁给东方祉的,你真的喜欢他吗?”
  芮央一怔,手中捧着的书便落到了地上,她若无其事地将书拾起,看向凌冽:“你,是不是快要十八了?”
  凌冽反被她问得愣住,也不知自己的年龄和方才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却还是老实地答道:“上个月,我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了。”
  芮央记得,上一世就是在他十八岁之后的一年内,中原地带再现魔教之人的踪迹,然后凌冽下山,与他父亲生前的旧部取得了联系。
  这一次下山,对于他日后奠定魔教中的地位极为重要,可那一世,他下山时连封存的内力都没有解开。她不知道他最后是怎样解封内力的,又是怎样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应该是历经磨难,极其不易的吧。
  次日,芮央便向君山雪提议,对外广纳门徒,对内积极培植新生力量,对于空悬已久的玄武门主一位,也当尽快填补。君山雪向来对这些繁杂事务不太上心,听芮央说得有理,便授权予她,让她着手去办。
  芮央又亲自去藏书阁中寻了两本关于融通内力的秘籍交予凌冽,让他每日练习。
  转眼又是数月过去,凌冽已经能够熟练地将两股内力融会贯通。这日,山下果然传来关于魔教的风吹草动,芮央心中寻思着,是时候为凌冽解开封存的魔教内力,为他不日下山做好准备了。
  午后的清泉边,散发着被阳光晒过之后的青草和泥土的香味,芮央和凌冽又在同一时间来这里看望那一对雕儿。对对的伤早已经好了,可这两只有灵性的鸟儿仍然会在听见他们的口哨声时,回到这里与他俩嬉戏。
  凌冽伸手顺了顺对对颈上的毛,突然向着芮央说道:“姐姐,过几日下山的弟子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芮央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她是青龙门的门主,怎么可能不知。
  凌冽见她什么也没说,心中有些失落。这一世的芮央无论是帮他治伤还是教他习武,都是极为尽心的,只是为了防止东方祉和阮秋雨过早地盯上凌冽,芮央一直在众人面前刻意地与他保持距离。
  凌冽常常觉得,芮央对他是与旁人不同的,可有时又会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她是他的师父,他的姐姐,他心中的神,他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一次下山,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芮央她明明早就知道了,却一直一言不发,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终究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弟子,没有什么值得她牵挂。
  凌冽又一次垂眸,眼睫轻颤着,他习惯用沉默和清冷来掩饰自己的落寞与不安。他并不知道,芮央之所以一言不发,是因为她很清楚,这一次下山,是他必经的历程。
  芮央无法告诉他,他下山后将会经历些什么,也无法告诉他此刻自己心中的担忧和忐忑,她就那样一直静静地坐着,而凌冽的心就一直被她冰冷的外表折磨。
  夜深人静的时候,芮央才来到凌冽的房中,一进屋子便闻到浓浓的酒气。凌冽恍惚中看着突然而至的芮央,以为又是自己的南柯一梦,直到他真的发现是她来了,身上的酒意才被蓦地惊醒了一半。
  芮央皱了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在她的印象中,凌冽总是安静而清冷的,与酗酒沾不上边。
  凌冽有些慌乱地放下酒瓶子,在自己周身闻了闻,果然是酒气熏天,这样的自己,让他没勇气站在芮央的身边。
  凌冽刚刚默默地退开了半步,芮央却在他榻边坐下招了招手,指着身边的位置对他说了声:“坐下。”
  他只得听话地坐了下来,正不知她是何意,便已经感觉到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他意外地僵直了身体,却感觉到一股纯厚的内力缓缓进入他的周身大穴,继而,又沉积于一处。她这是……
  凌冽心中暗惊,正要说话,便听见芮央轻声说道:“不要走神,集中心力,将我为你解开的内力与你这几年修习的内力合为一体。”
  凌冽这才豁然明白之前芮央让他修习那两本秘籍的目的所在,当下不再乱想,敛了心神,将芮央为他缓缓释放的内力融会贯通。
  整个过程大约用了两盏茶的工夫才结束,他魔教的内力已经被封了多年,芮央担心徒然释放会伤及他的筋脉,再者,又担心融合不好,与云华宫所习内力相冲突。
  虽然只是两盏茶的工夫,芮央却小心翼翼、慎之又慎,末了,她双手一挽,敛了内息,谁知起身时却是眼前一花,脚下就是一个踉跄。
  凌冽已经快速地转身将她接进了怀里,芮央本无大碍,不过是方才为了护他筋脉,内力消耗得急了些。她稳住了身子,便要起身,手推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却纹丝不动。
  “为什么,你早就知道我是修罗教人,我有修罗教的内力,可你还愿意收我做徒弟?”
  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芮央疲惫中没有再挣扎,她的目光看向凌冽,未足十九岁的他,已经比芮央高出了半个头,他果然已经长大了。
  “那你呢?你当年,明知道我与你并非同道中人,还是肯相信我,跟着我回云山之巅。这些年来,你不想回去看看吗,可你从来没有提过要离开,又是为什么?”
  凌冽怔怔地听着芮央的发问,往事如同一场经年的旧梦涌上心头。当年桃花树下那个清婉出尘的女子,曾在这些年中多少个冰冷如水的午夜,温暖过他寂寞而荒凉的梦。
  他如中魔咒般喃喃而语:“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我一直都在想你,已经想了你很久很久,甚至,比我们相识更久……”
  他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她的唇,娇嫩而柔软的触感,比梦中更为清晰。

  ☆、第一百一十六章随君入魔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总是觉得; 我一直都在想你,已经想了你很久很久,甚至; 比我们相识更久……”
  这话同样地戳中了芮央的心; 她想了他多久,又等了他多久?是几年,还是几辈子?
  凌冽那清冷的气息带着酒气扑面而来,微凉的薄唇压上了她的粉唇; 他一只手搂紧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后脑,让她避无可避。唇间细细地摩挲; 缱绻厮磨中极致的美好让他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叹息。
  芮央有些懵,那一世,凌冽对她的表白应该是在下山回来之后,她对他拔剑相向的时候; 才逼急了他。可她没有想到; 到了这一世,她对他悉心的照顾和更多的陪伴; 早已让他的心比上一世沦陷得更深。
  惊愕中她不自觉地微微张嘴,他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来,与她柔滑的小舌紧紧地纠缠。唇齿间的感受由轻到重,他失去了克制,只有贪婪和急切。
  直到凌冽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粗重地喘息着与她额头相抵,他猝不及防地说出一句话来:“姐姐,我不想再做你的徒弟。”
  芮央又是一惊,想也不想地说道:“你疯了吗?”
  “嗯,我可能真的快疯了,”凌冽的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他白皙清俊的脸上泛着薄红,鼻若悬胆,目如朗星,清冷却又撩人,“我不想再日日承受着悖德的煎熬,去默默肖想着自己的师父。”
  芮央的脸上染上一层动人的嫣红,眸中水雾一闪而过,她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自己也分不清喜忧与羞涩。她默默不语地抓过凌冽的腕来,探了一回他的脉息,快慢有序、沉稳有力,他果然已经极好地将所有内力融合,便是下山,自己也不必过于为他担忧了。
  凌冽手腕反转,握紧了她的青葱玉指:“姐姐,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吧,等我回来,我们不做师徒,我们像双双和对对那样,好不好?”
  他长臂一伸,再一次用力地将芮央按进自己的怀中,芮央轻靠着他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只听见他像是开心又像是亲昵地一声声轻唤着:“姐姐,好不好,好不好……”
  芮央咬了咬唇,轻轻地答了声:“好。”
  幸福的感觉瞬间如繁茂的枝蔓般在他的全身伸展开来,醺然的陶醉涌上大脑,凌冽深深地看着芮央,嘴角噙着一抹破冰暖阳似的浅笑。
  他看见芮央那被她自己咬红的唇,带着诱人的水光,像一片粉色的桃瓣,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又在气息交缠间吮吸了一下她晶莹的唇珠,继而,再一点点深入……
  转眼已至凌冽下山的前夜。
  芮央行至他的屋前,便在那竹林间听见了人语声。芮央站住脚,借着竹下的阴影隐住了自己行踪,目光穿过月下婆娑的枝叶,只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凌冽,我……我心悦于你,你就要下山了,也不知几时方能回来,你……”是七七的声音。
  芮央心中轻叹,这小姑娘倒是天真直率。
  “我不喜欢你。”凌冽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这答复干脆利索,半点不拖泥带水,倒真是修罗教人的作风。
  七七愣了愣,已经禁不住哽咽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就说得婉转动听些,让我别听着这样难过也不行吗?”
  凌冽半天没反应,好一会儿,才算是劝道:“七七,我不会说好听的话,这样的事,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半点作不得假。我不会哄人,也不想哄你开心,若是让你会错了意,才是害了你。”
  “哼,你过分!”七七心知凌冽说的有理,却仍然止不住伤心和埋怨,“再也不想理你了!”
  眼看着七七翘着气,一跺脚转身跑远,凌冽只是莫名其妙地喃喃自语:“我又说错什么了?不都是实话吗?”
  他也懒得再想,转身回屋,行至屋前一抬头,便对上芮央似笑非笑的双眼。
  今晚的芮央三千青丝只用一支翠色的玉簪绾起,淡上铅华,纤腰如束,不盈一握,款款立于月下,哪里像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倒像是偷出月宫的嫦娥。
  “七七她,看起来有点难过呢。”芮央突然促狭地想看看凌冽若是尴尬起来,会是什么样。
  谁知凌冽却是半点不自然也没有,却是认真地回答:“难过我也没有办法,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是姐姐。”
  于是,芮央就在他认真的语气中甜蜜地浅笑着,他清冷沉默却又耿直,是一种不同于甜言蜜语的,另类的宠溺。
  凌冽牵过她的手,就像初入云华时那样小心翼翼,如今,他的手已经远远比她的大了,而她的手在掌心中依然是那样的柔滑细腻,带着让他迷恋的温暖,还多了一份异样的心动。
  “姐姐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找你呢。跟我来。”
  芮央被他紧紧地牵着,两人施展轻功,行速如飞。月下的云华山云穿雾绕,披一山的星辉,宛如仙山。晚风拂面,也带起他们衣袂飞扬。
  她看出来,前面是清泉的方向。
  凌冽果然拉着她在清泉边停下,从怀中掏出个什么东西放在嘴边吹了一下,不一会儿,便听见双双和对对的啸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两人和两鸟戏耍了一会儿,凌冽才放了两只雕儿离开。芮央问道:“你是特意来和它们告别的吗?”
  凌冽不答,只是默默地摊开手心,手中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竹哨。他从中拿出一个来递给芮央,另一个又重新放回怀中。
  “这是,送给我的临别礼物?”芮央仔细把弄着手中的竹哨,雕刻得光滑精致,放在鼻下还能问到淡淡的竹香。
  “嗯,我之前已经训练了很久,让双双和对对听懂这两只哨音。以后,不管我在哪里,只要我吹哨,它们就能找到我,你也就能找到我。”他站在皎洁的月光下,面色如玉,垂眸间浓密的羽睫掩饰着他淡淡的不安,“姐姐,你……会想我吗?”
  芮央不得不说,凌冽虽然表面清冷,心思却是极细腻的,这样的临别礼物,当真是极贴心的。她轻轻地点头:“会的,可是,我还是盼着有一天,我们不用再分开。”
  他眼睫轻颤,像两只墨色的蝴蝶,双手将芮央抱住,他的脸就埋在她的颈间,鼻息处都是她幽幽的体香:“那,你不会嫁给东方祉的,对吗?”
  “当然不会。”芮央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却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放过东方祉。
  她缓缓地后退半步,掏出个竹叶编的同心结来递给凌冽。凌冽接过来看了看,一双俊眼中便放出惊喜的光采。
  “人家都是折柳送别,咱们就送竹子了。你送我一个竹哨,我送你一个竹叶做的同心结,你喜欢吗?”其实,芮央知道他是喜欢的,因为他从来都像蒙了一层冰似的脸上,此刻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果然,凌冽“腾”地一下冲上来,抱起芮央就抡了两圈,芮央也只是浅笑着,由着他胡闹。凌冽此刻的黑眸格外地清冽,他举着手中的同心结:“姐姐,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承诺。同心,你我从此一心。姐姐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姐姐若叫我死,我绝不活。若是有人敢欺负姐姐,我……灭他满门!”
  芮央慌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天啊,爱上一个流着魔血的男人,就算为了保一方安宁,也得先好好地护着自己才行。
  芮央薄嗔道:“想想我可真是划不来,做了你几年的师父,如今徒弟都不愿意再做徒弟了,竟连拜师礼还不曾行过。”可不是吗,上一辈子,凌冽主动要求跟芮央回云华门,当即就行了拜师礼,可这一世,他受了伤被芮央背回师门,后来拜师礼就不了了之了。
  凌冽清俊白皙的脸上竟微微地泛了红:“姐姐就让我欠着吧,欠了拜师礼,他日与姐姐拜堂……”
  好小子!看他平日里沉默不语,真说起话来,倒是一鸣惊人!
  接下来,凌冽果然如芮央所料的那样,一去数月,该回来的弟子都回来了,他却失去了踪迹。
  偶尔,芮央会在用竹哨唤来两只雕儿的时候,看见它们腿上绑着的字条,遒劲刚健、力透纸背,是凌冽的字。她会悄悄地发笑,魔教之人做事果然与众不同,人家用信鸽,他偏用大雕。
  不过,凌冽每次送来的,都只有“安好”之类的几个字,芮央倒是能明白他的苦心,他若是将魔教之事让雕儿送上云华宫,万一被人发现,芮央必会遭人怀疑。
  又过了一段时日,就算是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凌冽也该回来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回来,甚至连只言片语也已许久不见了。芮央开始忍不住地担心,不知这一世,又会怎样横生枝节。
  恰逢这日,君山雪传了各门主议事。芮央到的时候,东方祉和阮秋雨都已经先到了,还有半年前芮央奉师命新挑选出来的玄武门弟子沈思跃,如今已暂代玄武门主之位。
  暂代门主之后,沈思跃便可进入玄武门内藏书阁中修炼更高一层的心法,他资质颇高,近来武功已是精进不少。
  另外还有一人名叫江淮,论辈份,算得上是君山雪的师弟,芮央等人的师叔,此人素来于修习之上十分淡漠,倒是处理一些繁杂事务井井有条。
  芮央向着主位的君山雪和他身边的江师叔行了礼,几个门主又彼此见过。
  沈思跃感念芮央知遇之恩,仍向她行了个低阶弟子的大礼,芮央连忙扶住,正色道:“沈门主日后不必如此,芮央不敢当。”

  ☆、第一百一十七章随君入魔

  这日; 君山雪召集几人; 是为了两件门内大事。一是前些时新进弟子经过一段日子的修习,已经到了应该分入四门的时候;二是关于不久之后,将迎来君山雪的寿诞。
  说到新进弟子之事; 芮央已经明白要说什么; 毕竟此事,一直是她与江淮一同主理的。
  历来云华宫新进弟子分入四门都会先听听当事人的意愿,玄武门门主空悬多年,士气低迷实属正常; 倒是朱雀门,自上次比武之后,弟子们纷纷不满; 以致此番选择入门时,所有弟子都集中于青龙和白虎两门。
  尤其是青龙门,博得众多新进男弟子的青睐,他们本不知芮央素来不招男弟子; 又已经有了凌冽开了先河; 于是蜂拥而至,就差挤爆了门。
  江淮顾及阮秋雨脸面; 自然是不提比武之事,只说是从新弟子们之中传出的说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若是有位美女师父盯着,就算累死也能接着练。
  然而这话仍然说得阮秋雨不爱听,若说颜芮央是美女师父; 莫非她便不是了么?
  东方祉的脸上也不大好看,未婚妻被这么多人盯着,任谁都会不开心。他开始意识到,芮央一直这般冷若冰霜,其实是件极让他省心的事,人已然美成这样了,若是再处处留情,他可别提有多焦躁。
  君山雪原本就对这些琐事不大上心,见江淮为难,便问几个门主有何良策。
  沈思跃是个心眼实在之人,他直接了当地答道:“自然是爱去哪门去哪门,这若是弟子看不上师父,即便勉强收入门下,日后门主也难以服众。”
  沈思跃原本说的是他自己,阮秋雨听了却极不舒服,觉得字字都是针对她,却又发作不得,险些憋成内伤。
  芮央思忖着答道:“原本,云华宫四门藏书阁之中的武学便是各有所长,门下弟子也应当尽量避免过于悬殊,使得一门独大,如此,方得彼此制约,为长远计。”
  君山雪默默点头。
  芮央又接着说道:“我建议在分入四门之前,对新进弟子再进行一次甄别,根据各人的武功特长分入对应的门下。譬如朱雀门武功,走的素来是阴柔的路子,自然也只有适合的人才练得。”
  “况且,”芮央略一沉吟,“据我所知,朱雀门正因为武功路子过于阴柔,藏书阁中不少招式已被祖师们列为禁术,若有心术不正者偷学,必然会害人害己。因此,考核之时,需得如阮妹妹这般身正影直之人,方能进得朱雀门。”
  她这一席话,本是在一本正经地谈论此番新进弟子之事,却又暗暗戳中了几人多年的心事。一番话说完,只有江淮和沈思跃频频点头,其余三人皆暗自惊疑不语。
  当年,玄武门门主易洪死得蹊跷,芮央原本一直不曾察觉。上一世,君山雪被害,芮央无意中在灵堂听得东方祉和阮秋雨的对话,方才明白,易洪之所以死于走火入魔,是因为一种朱雀门禁术,叫做杯弓蛇影。
  杯弓蛇影类似迷魂之术,是以自身内力去影响他人心志,最终导致了易洪修习中误入歧途,走火入魔而死。
  君山雪毕竟见多识广,乃武学翘楚,当年他探查易洪内息时,曾对他的死因有过怀疑,却又无迹可寻。
  直到那一世,凌冽为了阻止芮央的婚事,与云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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