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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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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最后一次睁眼时,终于看见窗外的天泛起了青灰色。
  芮央坐起身来,怔忡地想着,今日临别前该对凌冽说些什么,此时依稀地听见窗外有些极细微的声响。
  她跳下床便跑出了门,果然看见凌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站在窗外,天青色下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却清冷而寂寞。来得这样早,想必也是一夜没睡好吧。
  他见芮央突然跑出来也是有些意外,他想说自己是来看看她,又觉得时辰太早了;想说是来问问她饿不饿,然而芮央自修炼至高阶之后便于饥饿上没多大感觉了;想直接说一句想她了,却终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晨色中,他的发上沾染了浅浅的露气,剑眉星目下,玉面薄唇看起来极是宜人。他的目光在芮央的身上扫过,当停留在她那双白皙精致的赤足之上时,他几步迈过来,打横一抱,将她抱进了屋。
  凌冽直接将芮央放在榻边坐下,便蹲下身子来为她穿鞋,芮央连忙缩了脚,如今,他已是堂堂的魔教教主了。凌冽却没有由得她躲,抓过她的脚来,感觉到有些凉,还在掌心为她暖了暖,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帮她穿鞋袜。
  芮央也就怔怔地坐着,由得他摆弄,只是轻轻地说了句:“凌冽,我……有话想对你说。”
  凌冽手上忙完,才抬起头来,漆黑清冽的眸子看着她:“你说,我听着。”
  芮央对上他的眼,脸颊红了红,却起身下床,拉着他便向外走。
  天色又似比方才亮了些,两人牵手走在晨风里,不过片刻工夫便到了昨晚的那个山谷。凌冽不解地侧过头来看她,却也不问,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芮央秋波盈盈,清亮如水,粉嘟嘟的唇角含着柔情的浅笑,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凌冽,我们拜堂吧。”
  “你说什么?”饶是凌冽这样清冷镇定之人,此刻也不自觉地流露着意外和惊喜,他一把握住芮央的两只手腕,眸底光芒流转,如满天的星辉,“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凌冽,我们就在这里拜堂吧,”芮央的声音微微地哽咽,眸中晶莹闪闪,到底还是红了眼圈,她指了指天边即将落下的残月和越来越明亮的金辉,“当日你下山前不是说过,等我们再见时,不做师徒,我们要像双双和对对那样。现在,我们就在双双和对对的面前成亲吧,谨以天地为鉴,日月为证!”
  凌冽怔了怔,一个箭步抱住了芮央。有何不可?他们都没有父母高堂,他们都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他原本不过是怕委屈了她,既然她愿意,有爱的地方,便是心之所栖!
  他向她眼中氤氲的湿意吻去,却牵扯出更多的缱绻和缠绵:“我今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娶姐姐为妻!”

  ☆、第一百二十章随君入魔

  策马一日; 黄昏时; 芮央才进入了一个繁华些的镇子。
  包子铺前的大蒸笼阵阵地冒着烟,带肉味儿的包子香肆意地勾引着行人肚子里的馋虫;不知道谁家的小嫂子穿着碎花的布衣,一边手拿着扫帚; 划拉着自家门前的尘土; 一边唤着贪玩晚归的孩童;远远的窗户口上,年轻的小媳妇探身收着晾晒的衣物……
  芮央自幼便居于云华宫,日子过得极为简单,与凡俗生活几乎绝缘; 然而此刻却被这袅袅炊烟和家长里短的气息感染,有些向往居家的感觉。
  芮央自嘲着,才刚成了亲; 便真的同以前不一样了么?
  临行前,芮央经历了一次七辈子加在一起,最特别的拜堂成亲。
  清晨的山谷里冷冷清清,芮央和凌冽郑重地跪在朝阳的金辉里; 没有红烛高照的喜堂; 也没有喧嚣的亲朋满座。只有清脆婉转的鸟啼声声为贺,只有双双和对对合葬的木碑为他们见证。
  刚拜完堂; 芮央便一匹快马告别了自己的新郎倌儿,走的时候姿态洒脱,此时形单影只,才明白什么叫“相见时难别亦难”。
  身后是冷冷的落日,夕阳晚照; 身前的地上那拉长的影子看着份外落寞。
  芮央正有些走神,便听见身后远远地传来如幻觉一般的马蹄声,她回头眺望,终于看见一人一骑缓缓地行至跟前。
  “你怎么来了?”芮央意外得像是在做梦。
  凌冽带着一身风尘翻身下马,顺手将芮央手中的缰绳也接过来,牵着两匹马儿,与她并肩而行:“我将教中事务安排好,便赶着来送妻千里,姐姐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都说是小别胜新婚,如今又是小别又是新婚,虽然不过五六个时辰不见,却已觉得分别了太久。然而太过亲昵的话芮央到底说不出口,她只是抿嘴笑了笑,说道:“也好,只是要辛苦你明日又赶回去,太过奔波了。”
  芮央的眼睛轻轻地向凌冽瞟了瞟,谁知他也正含笑看她。他此时的笑不似平日的清冷淡泊,只觉剑眉星目间带着说不出的宠溺与柔情,撩得人心醉神迷。
  天色不早,二人寻了间客栈住下,将马儿交给小二去喂些草料。
  那掌柜的一见二人气度便十分地殷勤,忙不迭地向他俩介绍着:“二位算是来着了,玄字一号房环境最是清幽,好些新婚夫妇来了,都挑这个房的。”
  说完,又向小二叫道:“赶紧地,将热水和饭菜为二位送到屋里去!”
  芮央和凌冽对视一眼,两人竟都说不出话来,这掌柜的果然是常在江湖飘,哪有不……哪有不是好眼力的。凌冽仍是一贯的沉默清冷,暗暗地牵了芮央便向楼上走。
  两人都是赶了一天的路,吃了晚饭,轮换着洗漱,然后躺在床上,说不出的放松。
  房间的环境果然清幽,处于走道的尽头,旁边还隔着两间放杂物的屋子,所有的嘈杂声都离得远远的。窗外种了几株丹桂,此时桂花快要开败了,香味却仍然浓郁,风一吹,星星点点的黄色小花便带着香风往屋子里卷。
  芮央突然想起来问道:“传说中那深藏于地狱之火的超凡力量究竟是什么?”
  凌冽默了默,一本正经地答道:“若是我说,连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啊?”这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就像是一件被外人觊觎已久的宝物,自家人却说并不知道它的存在。
  “不光是我,我爹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一口咬定,说今后我定能发现那超凡力量的所在。”凌冽说着,自己也觉得太扯,于是转了话锋,“姐姐累了吗?”
  芮央被他一问,突然就有些局促起来,却是故作平静地应道:“嗯,熄灯睡吧。”
  凌冽躺在外侧,便下床熄了灯,又重新回到床上来。只有一床被子,像是特意为小夫妻准备的,倒是挺大,凌冽将被子抖开,把两人一起盖了。
  寂静的黑暗中,两人都没有阖眼,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在同一床被子下面,两个身体都有些僵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可是心中却止不住地浮想翩翩,伴随着幽幽的桂香,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
  一会儿,凌冽见芮央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紧张地伸了一只脚,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脚心。她灵敏地缩了一下,却到底还是停在原处,没有再避开。
  凌冽知道她也没有睡,再一次用自己的脚背贴上她的脚心,摩擦了一下。芮央的手总是带着淡淡的温暖,可是脚却总是有微微的凉意,就如清晨时他为她穿鞋袜时那样。
  他贴着为她暖了暖,慢慢地,两人的小腿也缠在了一起,缠绕中有种情愫在暗夜里疯狂地滋长,他蓦地一个翻身,伏在了她的身上。
  芮央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地问道:“你做什么?”
  “洞房。”秉承了他一直以来的言简意赅,他说完这两个字便埋头向着芮央的颈窝处吻了下来。
  他在她耳畔敏感的肌肤上恣意妄为,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芮央身子发软,只能无力地搂住身上的人,却因为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而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原本已经滚烫的粉颜更是热得如一汪沸水。
  不一会儿,他的唇便转移到了这汪沸水中,噙住了那两片桃花似的娇软,同时,他的手也开始忙了起来。解开她的腰封,衣裙之下,是他多少次魂牵梦绕的身体,让他激动到为之颤抖,让他情之所至,迫不及待。
  芮央也深深地回应着他,与他唇舌纠缠。爱到刻骨无以为诉,惟有彼此坦诚相见,彼此倾心地交付。她感觉到他的急切,也帮着他去脱他身上的衣服,直到抚上他光滑紧致的背脊,他年轻的身体带着蠢蠢欲动的活力。
  在他滚烫的手和炽热的吻下,她酥软到快要化成一汪春水,抑制不住地旖旎出声。他的火焰腾腾地燃烧着,终于,他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沉身压了进去……
  被中的热浪一袭又一袭,春·宵苦短……
  次日,凌冽一直将芮央送至接近云华宫的势力范围,方才停住了脚步。
  两人依依惜别,凌冽取出一枚乌黑的戒指递给芮央,戒指上有一个火焰的图案。芮央接过来正细细的端详,凌冽说道:“修罗教人见戒指如见教主,你把它收好。”
  芮央吓了一跳,茫然地抬眼看了看凌冽,他又接着说道:“云华山下朝阳客栈,你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带着戒指去那里,自然会有人听你号令。”
  芮央心头一暖,说了声“好”,将戒指收起。凌冽上前一步,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记得要照顾好自己,你若是在云华宫出了什么事,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芮央连声哄着,叫他放心,直到再不能耽搁了,凌冽才终于在芮央的注视中策马扬鞭而去。
  芮央回了云华宫,君山雪也只是想着她素日难得下山,怕是年轻贪玩些,回得晚了,倒也不曾追究。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眼看着,便已接近君山雪的寿辰。江湖中各门各派都遣了人前来道贺,不仅是云华山,便是山下的镇子都显得热闹了起来。
  云华宫中四个门主加上江淮都忙了起来,为了不影响门下弟子清修,所有前来道贺的贵客都被安置于山下的客栈中,但凡像样些的客栈一时间都是客满,当然也包括朝阳客栈。
  山下自有云华弟子专门负责迎来送往,只待寿诞当日,云华宫寿宴一开,所有人都会上得山来。
  江淮本是安排芮央与东方祉一道,负责山下的接待,芮央想了想却推托道:“师叔安排,芮央本当听从,只是恰逢新进弟子分门之事即将张榜,芮央还有些人选没有敲定,怕是无暇□□,耽误了大事。”
  东方祉便有些暗暗地失望,他心知肚明,山下的接待是个肥差,也是个闲差,只要该安排的安排好,便是与芮央在山下闲逛个半日也是无妨的。
  芮央又道:“我倒想向师叔保荐一人——阮师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师妹温柔沉静,于接人待物之上强过芮央百倍,有她下山接应,想来定是极周到的。”
  阮秋雨听得心中窃喜,这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云华宫中规矩太多,她与东方祉又分在朱雀和白虎两门,平时真是难得有亲热的机会。若是能一道下山,寻个借口夜不归宿,也是说得过去的。何况,奉命接待各门各派之人,原本便是混迹于各个客栈之中,还能再方便些么!
  她嘴角都忍不住要弯起来,强抑着心中欢喜,眼光却是不住地向东方祉瞟去。东方祉如何能不懂她那目光中的含意,他虽是对芮央心痒难耐,然而对于阮秋雨这送上门的美色也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江淮略一思忖便点头应了,芮央不动声色地觑了觑阮秋雨眼底那快要抑制不住的喜色,嘴角淡淡地冷笑,眸中一抹不为人察觉的寒光闪过,宛如雪山顶上乍裂的千年之冰。

  ☆、第一百二十一章随君入魔

  阮秋雨虽是满心的欢喜; 却还要假意推让一番:“多谢师叔师姐的信任; 只是从前这样的事都是师姐来做的,秋雨实在惶恐,生怕行事不周; 丢了师门的脸面。”
  “这有何难; ”芮央就在等着她说这话呢,她看起来似极热情地样子,说道,“师妹本就能干; 若是实在担心没有经验,我便让十九这几日跟在你的身边,有什么事; 你只管吩咐她去办便好了。”
  这可真是贴心了,有了十九帮忙做正事,阮秋雨更可腾出时间来做自己爱做之事。阮秋雨喜道:“师姐盛情,小妹却之不恭; 如此; 多谢了。”
  几人领了命,便开始各司其职; 东方祉临走前还不忘温情脉脉地叮嘱芮央:“我这一去两三日的,师妹可莫要过于劳累,甄选弟子之事虽大,到底也大不过自己的身子。”
  这关怀体贴,让芮央看起来十分动容; 她似是如梦初醒般地惆怅着,喃喃自语了一声:“对哦,要两三日呢……”
  东方祉心头一跳,她莫不是有些牵肠挂肚的意思么?
  这天商议过后,芮央果然将十九派去了阮秋雨的身边,供她差遣。十九不负所望,常常会悄悄地送回一些关于阮秋雨和东方祉的消息来,让芮央清楚他们的动向。
  芮央已经与朝阳客栈取得了联系,掌柜的叫白奇,看起来是个平凡的生意人,却隐藏着说不出的机灵能干。芮央心中暗暗赞着,凌冽用人的眼光果然不错。
  隔日,已是寿诞的正日子,云华宫开了寿宴,东方祉和阮秋雨也陪着众来宾上了山。
  此番,江湖中数得上名字的门派都有人前来,不是帮主,也是帮中地位极高之人,要说其中最打眼的,莫过于点苍门的少主欧阳澜。
  点苍门近年来在江湖中风头正劲,势力威望已仅次于云华宫。而点苍门的少主欧阳澜,自幼天赋极高,少年时便因与崆峒派的二当家常鹤比武,而一战成名。
  欧阳澜其人生得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近几年常有人将他与云华宫的白虎门主东方祉相提并论,一样的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一样的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便常常将二人并称为——南欧阳北东方。
  东方祉一向心中暗暗地与欧阳澜较着劲,所谓年轻气盛,越是与自己齐名的人,越是怕被人比下去。偏偏世人还将欧阳放在东方前面,偏偏他东方祉苦熬多年也不知几时才能当上掌门,而欧阳澜却不用争不用抢,点苍门之主迟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最让东方祉受不了的是,寿宴这日,欧阳澜哪里不好去,偏偏就爱在他东方祉的未婚妻颜芮央面前转悠,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没安好心。便生他是客人,代表点苍门为祝寿而来,东方祉怎么也不能让脸面上过不去。
  这半日,东方祉一颗心就像猫抓一样,只要看见欧阳澜凑过去跟芮央说话,他心中便直泛酸水。任阮秋雨在他旁边说些什么,他也只是一味的应付,半句听不进去。
  这会儿,他又见欧阳澜居然在向芮央劝酒,再也坐不住了。芮央一向性子清冷,便是筵席也极少现身,今日因为是师父大寿,她才不好不来。东方祉从不知芮央的酒量如何,若是醉了,让人一来二去的占些小便宜……
  东方祉一肚子火气腾腾地往上冒,却是强装镇定地端了杯茶,向着芮央走了过去。
  “师妹,饮酒伤身,还是以茶代酒吧。”
  欧阳澜面上立即有些不悦,却是僵持不动。
  两个风姿出众的男子互不相让地立在芮央的面前,两只手端着两个杯子,一茶一酒。不知怎的,两个杯子便挤在了一起。
  两人看似极为平静,只有杯中的液体泛起微澜,这二人竟是在拼内力。芮央心中轻笑,她如何会看不出。
  胜负未分,芮央的玉手已接了上去,将其中一杯端在了手里:“师兄想的周到,芮央实实不胜酒力,只得以茶代酒,先饮为敬。”
  胜负虽是未分,亲疏却是立判。有一个让对手得不到,却独独对自己有意的未婚妻,东方祉此刻觉得又是激动又是荣幸,也不知是对芮央的情,还是自己的虚荣心作祟,总归就是对芮央满意极了。
  欧阳澜觉得有些扫兴,却又无话可说,而东方祉却在无比愉悦的心情中回味着,方才芮央伸手过来接杯子的时候,好像曾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那感觉凉滑而娇软,让人心旷神怡……
  筵席结束之时,东方祉和阮秋雨又陪着宾客们下山,众人再住一晚,便会各自回程。就在这晚入夜时,青龙门的零六下山来见东方祉,说是青龙使请他上山一叙。
  东方祉不由得心中一阵狂跳,抑制不住地惊喜。此时天色已晚,芮央素来洁身自好,从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东方祉心中各种猜测纷至沓来:这一叙,是叙情呢,还是仅仅是个想见他的借口?前日他说要在山下住三日,她的神色似有惆怅,今日莫不是按捺不住了?还有白天在欧阳澜的面前,她摆明了亲近东方祉而疏远欧阳澜,是不是在向他示意些什么?若是真的有意,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彼此挑明,说不定,还能趁着夜色得以亲近……
  东方祉满脑子想入非非,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直到头发一丝不乱,靴上纤尘不染,怎么看也是个衣冠禽兽……额,是衣冠楚楚,方才满意地出了门,上山向着青龙门而去。
  东方祉此刻一心想着去见芮央,全然忘了,今晚阮秋雨约了他在朝阳客栈天字一号房见面的事。
  下山两日,东方祉和阮秋雨虽然能有机会暧昧温存,然而却一直没能寻到共度良宵的时机,今晚已是在山下的最后一晚,阮秋雨岂能放过?她早早定好房间通知了东方祉,一心只等天黑,谁知东方祉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早将自己答应的约会忘到了脑后。
  东方祉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太多了。芮央约他前来不错,可此刻,房中烛火通明,除了芮央,还有江淮和沈思跃,大大小小管事的云华弟子站了一大片。
  东方祉心中暴跳如雷,外表却仍是保持着风度翩翩,暗自庆幸方才进门的时候仪态还算稳重,没有得意过头,表现出轻佻来。
  芮央见他进来,偏头一笑道:“有劳师兄大晚上赶回来,只因明日便是新进弟子分门出榜的日子,想让大家一起再确认确认,这样心里方得踏实。”
  东方祉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凑了过来,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名册,半点心情都没有,只盼着大家早些说完,好放他下山。然而,就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这些人讨论起来没完没了,眼看着已近二更,众人一点散了的意思都没有,东方祉心中又是焦躁又是郁闷。
  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一个小姑娘,急吼吼的样子,毛毛躁躁地连规矩也顾不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好啦……朱雀使她,她和天福帮的帮主打起来了!”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向门口看去,那小姑娘正是青龙门下,这几日跟在十九身边的七七。她跑得气喘吁吁,脸蛋红扑扑的,额上冒着汗。
  芮央沉声道:“掌门和各门主面前,不可造次,阮师妹那样沉静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与人打起来,莫要胡说!”
  “七七不敢胡说,”七七一副天真模样,让人看了都会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朱雀使真的和天福帮帮主打架呢,各帮各派的人都惊动了,大家都在围观呢!”
  一听这动静,有关云华宫脸面,众人心中暗惊。芮央不动声色地问道:“可知为何打起来?”
  “这……”七七的脸一下子红得更是厉害,小女孩子的扭捏之态尽显,“朱雀使说,胡帮主……轻薄了她,可是,可是胡帮主说,是朱雀使……勾,勾引……”
  七七再说不下去了,她羞红脸住了嘴,然而这样劲爆的消息,让屋里瞬间炸了锅。有弟子们窃窃私语,语气间带着些意味不明,东方祉的脸色暗暗发青,感觉像吃了个苍蝇。
  江湖中人皆知,那天福帮的帮主胡天福,一生之中有三爱:烈酒、快刀和美女。他一把快刀远近闻名,而他撩拨美女的技艺更不在刀法之下,关于他的风流韵事,若给了人茶余饭后做谈资,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芮央方才说阮秋雨沉静,可她沉不沉静东方祉再清楚不过,若把这两人凑在一起吹了灯,他完全不敢想下去。
  事关云华宫的清誉,众人不敢耽搁,连忙起身一同向着山下而去。果然,赶到朝阳客栈的时候,事态已然闹得沸沸扬扬,围观者不计其数,包括住在山下前来贺寿的各门派之人,客栈里不相干的住客,甚至走过路过不愿错过好戏的吃瓜群众……

  ☆、第一百二十二章随君入魔

  阮秋雨和胡天福已经被热心的江湖同道强行拉开了; 然而骂战仍在继续; 两人都不肯给对方留脸面,骂到难听处,双方又会挣开劝架之人; 重新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解恨。
  奈何围观者众多; 客栈中桌椅板凳已是一片狼籍,两人的功夫施展不开,看起来倒有些像是泼皮打架、泼妇骂街。
  云华众人赶到,江淮高喝一声:“住手!成何体统!”
  胡天福并非云华宫之人; 听见江淮威严的声音,只是翻了个白眼,然而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权当给他几分面子,收了声抱着双臂立在一边。
  阮秋雨噤若寒蝉地收了声,目光一瞟,发现云华来了这么多人; 其中还有几个朱雀门下管事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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