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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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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央轻轻地推开房门,屋里点着昏暗的灯,一人正坐在桌边,临窗品茶。他一袭黑衣,身姿隽逸,鼻若悬胆,玉面薄唇。
听见声音,凌冽起了身,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柔情:“七七每日来都不曾发现我的行踪,姐姐如何知道我来了?”
就是知道,就觉得是他,女人的直觉没有道理。芮央未作回答,却直接扑进了他高大坚实的怀抱里。
她温软的身子撞在他的胸膛上,重逢的喜悦也重重地撞在他的心上,他收紧双臂拥住芮央的那一刻,满心都是柔软和温情。
二人温存了片刻,芮央问道:“你是几时来的?”
“其实,我已经见过姐姐了。”凌冽垂眸,浓密的眼睫掩藏着他眼底的想念,“当时人太多,他们都在看阮秋雨和胡天福,我不方便现身。”
原来那时,他便已经身在朝阳客栈之中了。
“我安顿好教中事务便赶着过来了,姐姐一定要做的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我想陪在姐姐身边。”
凌冽总是这样,虽然清冷虽然沉默,可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总是会打动芮央的心,让她放不下牵挂,让她想要对他更好一些。
她轻轻地牵过他的手来,指腹在他的掌心中细细研磨,娇嫩和温暖就在他的手中化开:“快了,我想,我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离开,我们回地狱之火。”
“姐姐,”凌冽握紧掌心里那只纤纤玉手,“你真的不会后悔吗?修罗教被中原武林称为魔教,多少人厌恶唾弃,你是云华宫的青龙使,若是为了我,众叛亲离……”
玉指掩上了他的唇,她目光坚定、语笑嫣然:“我不后悔。你若是魔,我便随君入魔!”
指腹在他微凉的薄唇上轻轻地摩挲,撩动二人心潮起伏,芮央双手勾住凌冽的颈项,凑上去,用她娇柔的唇瓣代替了指腹……
苍茫的夜,月黑风高,蒙面之人轻车熟路地潜入了这间软禁着阮秋雨的屋子,带上她一路狂奔。
直至出了云华宫,来到荒芜的山间小路,阮秋雨突然挣脱了蒙面人,她轻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不用再跑了,东方祉,你告诉我,你是来救我,还是来杀我的?”
蒙面人冷冷地转身,将面巾扯了下来,蒙蒙的夜色中,依稀仍是她一直爱慕着的那张俊脸。
“救你?怎么救?藏匿一个大活人,远没有处理一具尸体来得容易。”他的声音无情冰冷得像一块铁。
阮秋雨如雪的花容露出一丝苦笑,一直苦进了她的心底,苦到让她的眼中都闪出泪来。
“东方祉,我十几岁就将自己给了你,你可还记得你那时的柔情款款?你那时将我搂在怀中许诺我,他日就算是娶了颜芮央,你也只会钟爱我一人。”阮秋雨泪眼涟涟,世间凉薄,不过人心,她只要想到眼前之人当初曾如何地耳语温存、肌肤相亲,心就会更痛上几分。
“我为了你,用‘杯弓蛇影’杀了易洪,你可知当时我心中有多害怕吗?我伤天害理、手染鲜血,还不都是因为,我爱错了你!你利用我,为你自己铺平了登上掌门之位的康庄大道,如今就该兔死狗烹了吗?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东方祉在她的追问下,到底有些心虚,他默了许久,却是理直气壮地答道:“我发觉,我喜欢的是央央,我喜欢她出尘清高的样子,喜欢她干干净净的背景,喜欢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是多可笑的回答。
得不到的清高总是美好的,得到的温柔都是卑贱的;为了掌门之位,他用别人做了垫脚石,又在向往干净的背景;他尝够了苟且的快乐,又喜欢名正言顺的身份。
芮央大概就是看透了他的本质,这一世才能如此顺利地离间了他和阮秋雨。
阮秋雨此时方明白什么叫绝望至极、万念俱灰,一开始,便爱错了人。哪怕没有颜芮央、没有胡天福、没有易洪,他也不会与她白头偕老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与其活得这样痛苦,不如死个痛快。阮秋雨掌心一挽,便朝东方祉扑了上去,她明知道打不过他,何况被他打成内伤还没有好,她不过是个求死的打法。
东方祉可不会给她换招的机会,再让她使出“杯弓蛇影”,事实上,她如今内力受损,也已经使不出这样狠辣霸道的招式了。他连连出手,很快便锁住了她的喉咙。
阮秋雨如玉般的颈项在东方祉的手下如一个易碎的瓷器,喉骨被捏得“格格”作响,阮秋雨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两人离得很近,她最后认真地看了东方祉一眼,突然轻松地笑了。
东方祉顺着她撇开的目光,感觉到身后突然点亮的灯笼,一个接一个,仿佛要将半个山都照亮。那里站满了人,全是云华宫的弟子,为首的几人是:君山雪、江淮、颜芮央、沈思跃。
就在东方祉愣神的时候,一把闪亮的匕首蓦地捅进了他的身体,他恼羞成怒地一手捂住伤处,另一只手发狠地捏了下去……
阮秋雨死了,她若是不捅那一刀,也许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可她真的活够了,再活下去也已经一无所有。没有爱、没有希望、没有尊严……
东方祉自己点穴,封住流血不止的地方,像条狗一样跪下来,爬到君山雪的面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地哀求:“师父,阮秋雨她是胡说的,您要相信我!易洪是她杀的,和我没关系。我对师父和云华宫是忠心耿耿的,我在云华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今天……”
君山雪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沉浸在眼见的事实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缓不过神来。君山雪尤其心痛,四个门主是偌大的云华宫中他最钟爱的弟子,他一直将他们视为子女,看着他们成长得一天比一天优秀。
可如今,他不得不直面现实,名门正派中的翘楚,太平粉饰下的人心,真相,总是丑陋到让人触目惊心。
君山雪仰天长叹,甩开了跪伏在他脚下的东方祉:“你走吧,你我师徒情分已尽,从今往后,你与云华再无半点关系。他日你若再作恶,为师定不饶你。”
他没有杀东方祉,芮央并没有感到十分意外,这一世,东方祉没有弑师,也没有杀凌冽,阮秋雨已经死了,君山雪是个心软的人,他不想再造杀孽。
众人离去,东方祉还伏在地上叫:“央央。”
芮央果真止了步,转过头来,看着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东方祉,如今这个悲催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风流倜傥。失去了白虎门主的位置、失去了继任掌门的资格、失去了道貌岸然的伪装、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他什么都不是。
“央央,我是不是让你觉得意外和失望了?你别和师父一样相信那个疯女人的话,她真的疯了!”
失望吗?并没有,因为芮央从来就不曾对他怀揣过任何的希望。
意外吗?当然也没有,阮秋雨被禁于青龙门,若不是芮央“不小心”将阮秋雨周围的守卫分布告诉了东方祉,他怎能这样容易地将人带走?还有,若不是芮央故意放水,阮秋雨又怎能将消息放出去,托朱雀门的亲信去向君山雪告密,布下今晚的天罗地网。
见芮央轻笑不语,东方祉仍不死心,他凄然地问道:“央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一个阮秋雨死前刚刚问过他的问题,现在,他用同样卑微而苦涩的心情来问另一个女子,这是多么滑稽可笑。
芮央冷冷地转身走远,寒风将落叶打着卷送到东方祉的面前,同时带来她轻蔑骄傲的回答:“从不!”
☆、第一百二十五章随君入魔
一份新鲜出炉的弟子名册放在君山雪面前; 他已经看完了。
新进弟子分入四门; 力量均衡、井然有序,四门之中管事的弟子也经过新一轮甄选,该晋升的晋升; 该淘汰的淘汰。甚至于; 还有最新选拔好的青龙、白虎、朱雀门门主候选人三名,其中青龙门主候选人是:十九。
芮央此刻正恭恭敬敬地跪于君山雪的面前:“师父,不孝弟子颜芮央,请求离开云华宫; 望师父成全。”
君山雪似是疲倦地阖了双目,久久地一言不发,平静得如一尊玉制的雕像。良久; 他满心沧桑地叹道:“芮央,如今这结局早在你预料之中是么?你可对师父说句实话。”
芮央一惊,伏首而语:“原来师父已经知道了。”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君山雪的目光淡淡地落在那名册上; “可我对你的性子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阮秋雨在你的青龙门丢了; 你不讶异,看到阮秋雨和东方祉自相残杀; 你也不讶异,如今再看到你连三个门主的备选之人都已经想好了,我便也就明白了。芮央,你是一早知道些什么吗?”
“弟子愚钝,”芮央怎能说她一早知道易洪死因的真相; 若是知道,为何易洪死的时候又没提过呢?她谨慎地答道,“我不过是平时和阮秋雨相处得多些,看出点蛛丝马迹,猜想有些隐情罢了。若是易师兄枉死,自然是要为他伸冤的。”
君山雪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如今真相大白,想不到,你所求的却是离开。”
他话里满是沧凉,易洪、阮秋雨已死,东方祉被逐出师门,这一辈门主中只剩芮央,竟也是留不住的。
芮央一时也极是伤感,她低声说道:“是弟子不好,还望师父勿怪。”
君山雪到底是个豁达之人,他最终微微地笑了笑:“仗剑天涯,心中有正义,哪在乎何门何地,你且去吧。”
三日后,芮央安顿好门内事务,下山与凌冽会合,一同前往地狱之火。
数月后,芮央于流火殿中得到中原传来的消息,点苍门偷袭云山之巅,同时大队人马里应外合,云华宫奋力抵抗,相持不下。芮央与凌冽连忙集结队伍前往支援。
队伍抵达云华山时,云华弟子已伤亡惨重,而那带领点苍门弟子偷袭进入云华宫的人,正是投靠了欧阳澜的东方祉。昔日,他将欧阳澜视为敌对之人,如今他一无所有,不惜投靠对手,出卖师门。
点苍门的势力和威望一直屈居云华宫之下,门主欧阳疯不满已久,此番誓要取而代之。
芮央和凌冽与云华众人合力御敌,与东方祉狭路相逢。东方祉眼见他二人亲密恩爱的样子,终于发现自己被愚弄。他贼心不死,长剑一挥,对着凌冽说道:“央央本是我的未婚妻,你小子要么让开,要么受死!”
凌冽却是头也未抬,冷冷回了声:“凭你?也配?”
当初青龙使胜出,按规矩成为未来的掌门夫人,有资格做掌门的人才有资格娶芮央。东方祉早被逐出师门,这婚约自然也就废了。何况,他这样的人渣,哪里配得上姐姐这样的人。
东方祉恼羞成怒地冲了上来,招招直取要害。
这一世,芮央将凌冽护得极好,东方祉从来不曾注意过这个从山下捡来的青龙门弟子。而且,他这些时一心只想着夺回昔日的地位,也不知今非昔比,凌冽便是新一任的魔教教主。
他来势汹汹,只以为凌冽在他手下过不了十招,定然就交待了。谁知冲上来就被凌冽打趴在地上。
过招时,忌轻敌和急躁,两个忌讳东方祉都犯了。而凌冽不仅修习了魔教武功,这一世也对云华宫的武功路子了解极多,东方祉一味用强,怎么能赢得了凌冽知己知彼。
凌冽不爱说话,但并不表示不想揍他,何况,是他自己找揍。
在芮央和新主子面前,东方祉一招也不想输,压力何其之大,结果越打越沉不住气,终于被凌冽打得披头散发、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最终,芮央和凌冽一道,护云华宫弟子们安全退入密道之中。君山雪这才不必顾忌,当下催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块令牌,开启了云华血阵。
只见风起云涌,天地变色,四块墨玉令牌迸发出让人触目惊心的血色,黑色的天,红色的光,妖冶无方。
刀剑滴血的点苍门人如跌入人间炼狱一般,生不如死,鬼哭狼嚎,东方祉本就被打得有气无力,此时只有一颗想死的心。欧阳父子还在血阵之中苦苦支撑,欧阳澜到底内力差些,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此时,突然狂风大作,浓浓的迷雾云卷而来,天地之间只如一片混沌。
芮央心中讶异,视线穿透厚重的雾霭,却看见了让她更为震惊之事!——云华血阵停了,非人力所致的缓缓停住,却是一瞬间戛然而止。芮央的目光扫过,不止是云华血阵停了,整个时间和天地仿佛全都静止了!
君山雪、凌冽、陷于血阵之中的所有人、能看见的所有生物,全都如石刻的雕像一般,沉默不动。万籁俱静之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吹响,芮央目光所及的远方,那个多日不见的紫衣女如梦如幻般,踏云而来。
她身姿如飞,轻盈而诡异,风卷起她身上紫色的丝带,为她平添几分飘逸之美。不过顷刻之间,她便已到了芮央的面前,目光中依然带着根深蒂固的恨意,她盯了芮央一会儿,却轻轻地笑了:“你果然不怕我会杀你。”
“你若要杀我,我早已经死了,”芮央平静地反问,“既然你不杀我,你又来做什么?”
才刚问完,那女子已闪电般在芮央身上的穴位连点数下,竟然封住了她的内力。芮央失笑道:“我有内力也打不过你,你何需如此?”
那女子算不得十分美丽,却有一双巧笑倩兮的美目,她笑语盈盈:“我又来了,是因为,我终于想到该如何对付你了。你现在凡胎肉体,自然是打不过我,可我封了你的内力,却不是为了我自己。”
她的目光如锋利的刀片一样在芮央的身上划过,让芮央有些毛骨悚然,偏偏她的语气却和穷凶极恶沾不上边,倒显出几分小女孩子的天真。
“我奶娘说过,只要男女睡过了,最好再怀上个娃娃,那这两人便差不多是成了。这个法子很灵的,”她伸手指了指血阵之中的东方祉,“我只要把你脱光了衣服,送进那个喜欢你的废物怀里,再把你们送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等你俩生米煮成熟饭,他自然就不会再要你了。”
她心直口快地将东方祉称作是“喜欢你的废物”,可见她并不是真心想要帮东方祉的,她不过是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你说的‘他’,是指的凌冽还是凌曜?”芮央苦笑道,“若是说凌曜,他不是早就不要我了吗?林筱芙,你擅用灵力,更改凡人命运,就不怕触犯铁律,被魔界处罚吗?若不是你,凌冽不必在年少时承受骨折之痛,那么多的修罗教弟子不必在与肖浩的拉锯战中枉死,双双和对对也不会丧命,今日,你还要让点苍门众人得以逃脱吗?”
林筱芙不觉胀红了脸,芮央正戳中她的心虚之处,等魔君凌曜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那违犯铁律的处罚,怕是逃不了了。
“若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司命那多管闲事的老头儿给你出的破主意,我又何必跑到凡间来?当初我以为,抢在你之前找到凌冽,让他不再相信你,他就不会再跟你走,可他还是被你带回了云华宫。后来我以为,将凌冽困在地狱之火,他就再不能回去找你,谁知你竟然会自己跑来找他。你怎么就这样阴魂不散?”
芮央叹道:“你明知道凌冽是他的转世,你居然下得去手打断他一条腿;为了不让他回云华来找我,你不惜帮着肖浩来阻挠他,让他迟迟报不了杀父之仇。”
“你就这么想拆散我们?你害怕我还了凌曜的七世之情,你就会失去他?”芮央轻轻地摇了摇头,“谁能唤醒一个装睡的人?谁能感动一个不再爱你的人?其实我知道,若是凌曜心悦于你,我做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我不过,是想将自己该做的事做完,无论最终是否缘尽,我都要将欠他的七世之情还给他,对他再无亏欠。”芮央的眼中有些许的氤氲之色,姻缘是两个人的事,爱可以只是一个人的事,就像当初凌曜可以没有回报地等她两万年,她也可以没有回报地为他走完这七世之路。
“你胡说!”林筱芙怒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马上就会嫁给他,此事已经三界皆知,无论他为了我们的骨肉还是为了遵从魔太后的心愿,他都不会弃我不顾的!你别再不知天高地厚地痴心妄想了,劝你趁早放手,否则,我就算是不杀你,折磨你也是件太容易的事!”
骨肉……芮央心中酸涩到发苦,凌曜与她竟然已经……,芮央想起方才林筱芙所说的话,她奶娘说的法子果然很灵。
若果真如此,自己与凌曜大不了一场缘尽。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爱人之心,自当纯洁光明,既然他们已经有了骨肉,芮央也并不缺少决绝的勇气。只是凌冽……
“林筱芙,这一世,是属于凌冽和颜芮央的一世,我穿越而来,就是为了给凌冽一个圆满,既已与他拜了天地,做了夫妻,我便绝不会离他而去,更不可能和东方祉在一起。你别再强人所难。”
芮央转身想走,可哪里躲得开林筱芙,林筱芙如幻影一般将芮央的退路完全封死,她冷笑道:“若是我偏偏就喜欢强人所难呢?”
“你!……”芮央看着她眼底的恨意,开始心慌和害怕,如果要被迫让东方祉糟蹋,她宁愿一死。可是,许过凌冽的一世要怎么办?
“林筱芙,你已经是凌曜的未婚妻了,你想得到的都已经有了,何苦一定要逼我?这是凌冽的一辈子,你忍心看他半生痛苦吗?我只要这一世还不行吗?”
“不行!”林筱芙说着手指一挥,化气为剑,对着芮央一阵乱挥,芮央身上的青纱素裙便碎成了一地的破布片。
芮央羞耻地流着泪,用双手想要护住身体的关键部位,林筱芙手臂一扬,芮央便在一阵疾风包裹之中,向着东方祉的怀中撞去……
若是不着寸缕地落在东方祉的怀里,简直是件比死还要让她难过的事情!芮央在极度的羞愤之中,两眼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一件玄色的披风自云端凌空而来,像是自己长了眼睛一般,稳稳地飞到芮央即将下坠的地方,将她洁白姣好的身躯裹好,又快速地飞了回来,最后落入一个黑袍男子的臂弯里。
黑袍男子看了一眼怀中昏迷的芮央,本就带着寒霜似的俊脸上,剑眉一蹙。他转身,淡淡地向着林筱芙看去,只一个抬眸间,四周便徒然泛起深深的冷意,让林筱芙禁不住吓得一哆嗦。
“凌哥哥,你……你怎么来了?”林筱芙因与魔君凌曜是自幼相熟的交情,故而从不叫他圣君。
“这话,该由我来问你吧!”凌曜挑了挑眉,语气依然冷得像冰,“这是我之前入世历练的凡间,并非你的闺阁,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林筱芙有些语塞,但转念想到自己的倚仗,又挺了挺腰杆,“我来捍卫自己的夫君不被人抢,天经地义!”
不提这个还好,提及这个,凌曜冷哼了一声:“谁是你的夫君?此事我正想找你要个交待,我刚从冰山极寒之地回来,便听到三界之中传言你我的婚事,这是怎么回事?”
林筱芙慌忙解释道:“凌哥哥,婚事是魔太后定的,筱芙纵然再大胆,也不敢作魔君的主……”
“我母后定的?那你去与我母后成亲吧。”
凌曜抱着芮央便要转身离开,林筱芙急了,都要成婚了,新郎倌要撂挑子,这可算哪门子事。她急着亮出底牌来:“凌哥哥,魔太后这样决定,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这底牌还真有用,凌曜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清俊的玉脸沉得如锅底一般,老半天,他才算问出一句话来:“你确定孩子是我的?”
“你这是什么话!”林筱芙红着脸嗔道,“我难道还会有别人吗?我只和你……”
她羞得说不下去,凌曜却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你和我怎么了?”
林筱芙着恼道:“凌哥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魔太后寿诞那晚,在你的房中,咱们……都喝多了点……”
“哦!”凌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林筱芙以为他是终于想起来了,谁知他却是一副事不关已、如释重负的语气说道,“母后寿诞那晚,我没有回房,便直接去了冰山极寒之地修炼‘唤灵大法’,你也知道的,修炼这种灵力,是不能沾酒的。”
林筱芙愣了愣,顿时花容失色。
凌曜又补充道:“我于晚宴后离开紫煌宫,便一直没有回过宫,从冰山回来就直接来了这里,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找宫门当值的查一查,本君的行踪定有记录。”
他每说一句,林筱芙的脸色就白一分,不用查她便知道,凌曜不会骗她。他若是想悔婚,会直接说,他说没有的事,那一定是真的没有。那么她那晚扑倒的是谁?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林筱芙欲哭无泪,奶娘啊奶娘,这“妙计”算是将她坑苦了!
凌曜冷眼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念及自幼相识的情分,倒有些不忍。若是换了凡人女子,此刻恐怕要无地自容,一根绳子上吊去了,她定然也是无颜面对他的。
但是看看还在怀中抱着的芮央,他又怪她今日出手太没有顾忌,做得实在过份了些。于是,也不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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