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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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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正在喝酒,听到这话,差点喷出一口血。
范云谦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找我?烦的是白子墨,他以为白子墨只是出去小解,然后恰巧和我一起进来罢了。
这下场面就尴尬了。大家纷纷低头喝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子墨瞪了我一眼道:“不就是不小心伤了你一匹马吗?本公子已经说过会让人赔偿你五百两银子,你们凌皇府难道还缺这点银子,有必要提这么多遍吗?”
白子墨这话出口,倒显得我小气了,毕竟白子墨赔偿的价格还算公道。
我露出为难的神情道:“我自然知道白少城主不缺银子,只是……那是一匹公马。”
众人奇怪地看着我,虽然市面上用以代步的,好的公马要比母马贵,但这价格也不错了,我特意点出这点,莫非是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就连南先生也有点看不懂了。他抚了抚胡子,面色和善地问道:“这马是有什么渊源吗?”
南先生身材圆润,脸上有很多肉,为人和善,慈眉善目,坐在那里特别像一尊弥勒佛,他一开口众人的兴致也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是我们凌皇府最勤劳的一匹马,和范公子一样很讨女同胞的喜欢。府里的母马都喜欢它。因为它,府里多了不少小马,而且质量优厚,母马产后也身心健康。如今它没了,相当于府里损失了一大批等待降生的小马,这损失恐怕……”
讲白了,这是一匹种马,分分钟可以生个小马出来,你把它杀了,那不是切断了生命源?同时我还讽刺了一把范云谦。
跟老娘斗,这种棉里针,老娘一说一大把,来啊,互相伤害啊!
白子墨和范云谦齐齐变了脸色,白子墨是因为我要他赔偿几倍的损失,而范云谦则想反驳,却无话反驳。
他能怎么说?他说自己不是,那就是说自己不勤劳,南先生最讨厌懒惰之人,那他今日来参加宴会就失去了在南先生面前博好感的机会;他要承认自己勤劳,那就成了我口中的种马,正好应了京城女子们的口舌。
所以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沉?,假装不和我这个女流之辈计较。
可是他心里有气啊,这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直接将他的脸都堵青了。
白子墨则彻底?了脸:“照你这个说法,那本公子岂不是要赔个没完没了了?欧阳小姐,你是否欺人太甚了?”
我双手摊开,无辜地说道:“古人云。子欲养而亲不在,这种是世上最痛的情感。如今这马父亲不在了,白少城主总要拿出银两为这些小马寻一个好前途吧?”
金子和雨儿在门口听到我这番话,笑得脸都快歪了,其他人也都低下头憋着笑。
白子墨如今是骑虎难下,赔偿的话,就应了我那句为小马铺路,等于说他成了马儿的父亲;他要是不赔偿足够的银两。便不是君子所为,说出去别人会以为白城太穷,连匹马都赔偿不起,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白子墨的牙咬得“蹭蹭蹭”地响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吞了一块硬骨头,正在咬牙切齿地嚼着。
众人全都看好戏般地看着白子墨,纷纷等着他说话。
就在这时,南先生开口为白子墨解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匹马儿想必和这繁花似锦的世间无缘,如今去了也能早日登上极乐,欧阳小姐必定不是心疼银两,而是心善,为年幼的小马担忧。这样吧,子墨便在年末前,每月送五百两银子给欧阳小姐,方便她照顾马儿。”
子墨和欧阳小姐,称呼不同,亲近关系也不同,南先生的话虽然公正,但多少也是向着白子墨的。
白子墨自然很感谢南先生解围,他正要站起身将此事一锤定音,我不动声色地接着南先生的话继续道:“如此甚好!只是送银两未免太过俗气,我也不是真的贪图白少城主的银子,只是希望他日后不要因为私欲,再对生命如此凉薄罢了。”
我看向南先生道:“不如就将五百两银子换成五百担粮草吧,也方便府里的人直接喂马!”
南先生是礼佛的人,对六道轮回和生命还是很看重,所以这话他很赞同:“如此甚好,还是欧阳小姐考虑周全!”
然而白子墨刚刚好看的脸色却彻底?了,南先生被世人捧得太高,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类型,他根本不知道五百两银子和五百担粮食在价值上的区别,可白子墨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城离冬翎路途遥远,要运送五百担粮草,中间花费的人力物力岂是五百两银子可以买到的?
况且粮草是会变坏的,要保证每月完整地从白城运送到凌皇府,他就必须准备至少八百担的粮草,等于他每个月至少得花费三千两银子来替凌皇府养马,可养到最后他却连根马的毛都摸不到。
这样亏下去,他早晚得亏出血来!
thisis第三更~~~~没错,我就是这么洋气


 第两百二十七章 本皇替你赢回来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南先生都替他答应了,他要是还讨价还价,就显得他小气而矫情,所以他只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站起身道:“谨从南先生的话。”
看着白子墨有气没地方撒,只能活活憋着,还得每月花费大把的银子孝顺凌皇府,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我看着南先生慈眉善目的样子,越看越开心。觉得这个南先生真是太可爱了,轻轻松松就帮我狠狠地坑了白子墨一把。
我心里忍不住想道,要是我成了南先生的关门弟子,以后我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坑着他的学生玩儿?
就在我笑眯眯地盯着南先生瞧的时候,南先生道:“今日有欧阳小姐的加入,学府热闹了不少,如此喝酒倒显得不够豪气,不如咱们做行酒令吧?彩头便是请柬上的雪珍珠。”
话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想要成为关门弟子,行酒令就是其中的一道关卡。
在坐的都是酒场上的高手,行酒令玩得很溜,我平常很少喝酒,所以做行酒令便落了下风。
我费尽心力,苦苦撑了五轮。等到第六轮的时候,我就做不出来,只能喝酒。
酒一下肚,脑子就开始不好使了,等到第八轮的时候。我已经连人影都看不清了,我心里想着,完了,要被淘汰了,价值连城的雪珍珠拿不到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地单手撑着脑袋,勉强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有个书童跑进来说:“先生,凌皇来了!”
南先生一愣,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纷纷看向已经醉得摇摇欲坠的我,交头接耳起来。
三皇叔盛名在外,不管是学识还是武艺,都是天下人效仿的对象,南先生曾经和三皇叔下过棋,输给三皇叔两个棋子,所以一直都想再和三皇叔下棋。
奈何三皇叔一心辅佐皇帝,处理冬翎的政务,从来不参加这些宴会,所以南先生找不到机会和三皇叔讨教,如今三皇叔主动前来,南先生高兴坏了:“快请进来!”
南先生连忙吩咐人在自己的上头加了个座,足见南先生对三皇叔的看重。
我则半睁着眼睛,手掌扇着风,感觉酒气上涌,脸颊热得难受,便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正好三皇叔进来了,他本来神色平和,高贵矜持,一看到我的动作,立马黑下了脸。
南先生刚刚要请他上坐。就看到三皇叔阴沉着脸,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低头一把扯住了我的手,将我揽入怀里,同时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肩上。
众人一下傻眼。虽然京城里一直盛传三皇叔将我宠到了天上去,但到底是没有多少人相信的,毕竟三皇叔冷漠无情、嗜血狂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如今见到三皇叔如此紧张我,众人惊讶得就差把眼珠子扔地上了。
南先生举起的手正摆着一个请的姿势。看到三皇叔已经坐在了我身边,他只能尴尬地收回手道:“不知凌皇驾临,有失远迎……”
南先生正打算客套几句,然后将话题引到他期盼已久的下棋上,可是南先生的话还没说完,三皇叔已经冷冷地打断:“你们继续,不必顾忌本皇。”
这话很明显,三皇叔不是为南先生来的,而是为我来的。
三皇叔拎了拎面前的酒壶,皱起了眉头,看到我绯红的脸颊,他伸手将披风拢高了一些:“为何喝这么多酒?”
三皇叔对着我的时候,眼神宠溺,语调温柔,和对着南先生等人时。完全是两个神态,众人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歪着头,在三皇叔的脖颈上磨蹭了两下,因为喝了不少酒,说话的时候语调就变得格外软糯:“人家输了好几次行酒令,只能喝酒了。”
三皇叔的眸子骤冷,他抬眸看向众人,语调清冷,身上散发出了慑人的魄力:“谁赢了?”
众人鸦雀无声,本来赢了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敢冒头,只有白子墨顶着压力,开口道:“行酒令,有输便有赢,欧阳小姐也是知道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是我自己要参加这场宴会。不是别人求着我参加,如今输了就让三皇叔来砸场子,这算怎么回事?要是输不起,趁早走人,免得丢人现眼。
其实白子墨这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但大多数人惧怕三皇叔,所以没敢表态。
我半睁着眼睛看向白子墨,也不知道是我酒气上来了,看不真切,还是我看走了眼。我竟然看到白子墨用一种几乎痴迷的神态看着三皇叔。
他的两只眼睛闪着亮光,直勾勾地盯着三皇叔如诗如画的脸,就差流出口水来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酒立即醒了一半,我晃了晃脑袋,再次看去,却发现白子墨的神情十分正常矜持,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
我不由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难道是我看错了?
三皇叔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怀里,自己则用手揉着我的太阳穴,他的动作很轻柔,力道刚刚好,揉得非常舒服,我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有两道杀人一样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去,环视一圈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三皇叔替我揉了一会儿,开口道:“行酒令,本皇替她。”
这七个字无疑是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水面,炸得众人纷纷坐直了身子。
能够和三皇叔同桌已经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了,现在三皇叔还愿意和大家切磋行酒令,不少年轻的学子都热血沸腾了,要是能够打败三皇叔,那岂不是能扬名立万?
不过也有学子忌惮三皇叔,怕自己万一不小心赢了三皇叔,会小命不保。
三皇叔从怀里掏出一颗解酒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轻声哄道:“你先睡一会儿,本皇替你赢回来!”
我点了点头,靠在三皇叔的怀里眯了起来,三皇叔则告诉众人,不用顾忌他的身份。可以随意出题,若是赢了他,可以向他提任何心愿。
这话说得十分霸气,但众人却觉得理所当然,他可是三皇叔啊。本该如此!
学子们的脸全都红了起来,那是兴奋的红润,是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子墨是第一个出行酒令的,他出的诗句很刁钻,三皇叔不给他半丝后悔的机会,他面色平静地接了下来,同时抛出了一个更加难的诗句。
白子墨想了一会儿,没有应答出来,十分服气地将面前的酒饮下,他看着三皇叔的目光更加火热。而三皇叔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了白子墨的开头,其他学子也纷纷绞尽脑汁地出题,可没有一个学子能够在三皇叔的行酒令下走一轮。
一时间学子们都用火一样的眼神注视着三皇叔,这是对强者崇拜,是无法克制的。
只有范云谦用一种无比憎恨的眼神刮了一眼三皇叔。但是他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掩藏得非常好,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内心的恨意。
南先生则十分高兴地看着三皇叔,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三皇叔做行酒令已经十分知足:“凌皇,你赢了,这株雪珍珠归你了!”
听到雪珍珠,我立马醒了,满脸期待地看着书童将一个锦盒送了上来。
这个锦盒很大,上面正冒着寒气,我打开一看,雪珍珠已经被磨成粉,放置在一个透明的盒子中,盒子则镶嵌在一大块的寒冰中。
我高兴地盖上锦盒,在三皇叔的手心里扣了两下,以示内心的狂喜,三皇叔淡淡道:“以后需要药材,可以告诉本皇,不许再喝那么多酒!”
我立即点头,雪珍珠的药用价值很高,因为通体冰寒,所以是盅虫最为害怕的东西,有了这个,我再也不用担心三夫人给我和三皇叔下盅虫了!
三皇叔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尖,正打算将我带回府,南先生道:“凌皇,可否借一步说话?”
明天要出趟远门,得做八个小时的车,可能只能保证三章更新,如果时间有空余的话,会再更的


 第两百二十八章 英雄所见略同

三皇叔的满门心思都在我身上,南先生和他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就算南先生声名在外,在三皇叔眼里也不过尔尔,所以他并没有过多地理睬南先生。
南先生见三皇叔不搭理他,有些着急了,他轻声道:“是关于先帝密诏的事……”
三皇叔这才抬眸看向南先生,南先生垂下了眸子。露出了手心,我还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他就已经将手收了起来。
三皇叔扶着我的肩膀,他手上的力道加深,显然是在犹豫。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朝他眨了眨眼睛:“去吧,我的酒已经醒了,不会有事的。”
三皇叔不放心地瞪了一圈周围的男子,那些学子触到三皇叔冷若冰霜的眸子,全都缩着脖子低头喝酒,哪里还敢看我半分。
三皇叔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他在我的额头上落在一个轻吻。唇畔轻启,声音醇和:“半柱香,本皇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他又叮嘱道:“不许再喝酒!以后只能在本皇面前饮酒!”
三皇叔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红润的脸颊。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了,以前看你说话挺精辟,怎么现在越来越啰嗦了!”
三皇叔眯了眯眼,突然低头在我的唇畔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过他到底心疼我,虽然生气,但还是嘴下留情。
我的唇畔微微肿胀,脸颊绯红,三皇叔松开了我,道:“在这儿等,别乱跑!”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三皇叔终于是跟着等得眼睛都快发直的南先生走了。
三皇叔和南先生一走,宴会的气氛不冷反热,众多学子凑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三皇叔刚才的行酒令,脸上都洋溢着敬佩的神情。
这时,白子墨走到了我的面前,举着酒杯,朝我伸来,这是要来敬酒?
为何我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我拿起酒壶,正要倒酒的时候,想到三皇叔的叮嘱,又将酒壶放了回去,看着他道:“抱歉,我今日已经饮多了。再多就会醉了!”
白子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特别奇怪的笑容:“美人醉酒,定然更有风韵,你不是想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吗?何不多饮几杯。将自己的媚态释放出来!”
他这话说得相当轻浮,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骂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宽衣解带是我的特长,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宴会。我怎么不把握机会勾引男人了?
这话说得着实过分,我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我看着白子墨问道:“白少城主,你我之前有过节吗?”
白子墨摇头,将杯中的酒饮下,顾自坐在了我的对面:“没有,今日是第一次见面。”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用这么轻佻的话来冒犯我?你不是一向以君子自诩吗,这难道就是你的儒雅之道?”我的语气不善,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静。
白子墨冷哼一声,端过我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酒,他语气冷冽,透着无尽的疏离和厌恶:“可能某些人生来就惹人厌!”
我眯了眯眼。唇角突然扬起,声音清脆道:“英雄所见略同!”
说着,我快速地抄起面前的一盆冷面朝白子墨的脑袋上盖去,白子墨根本就没想到我会说着说着就动手,他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面汁如瀑布般顺着他的发丝往下流。
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鸦雀无声,紧接着传来了白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声:“欧阳晓晓!你在做什么?!”
我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装傻充愣道:“白少城主不是让我多饮几杯,说美人醉酒,定然更有风韵吗?如今我已经醉了,只是不知道……咯……”
我十分配合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然后大着舌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少城主把面条吃到头上去了。你是为了博我一笑还是这是白城最流行的发型?”
白子墨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他瞪着我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下一秒,他的手就朝着我的脖颈而来。
我的手朝袖子里缩去,面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嘴角却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白子墨的手刚靠近我的脖颈,我的手就覆了上去,在外人看来我是因为害怕而反抗。实则我是将两枚银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穴位。
让你嘴欠!让你长一张欠扁的脸!让你把手伸得这么长!
“啊!你这个贱人!”白子墨吃痛,低吼出声,他松开我的脖颈,正要再上前抓我,被其他几位学子拦了下来。
“子墨,她是未来的凌皇妃,有什么话好好说!”
“是啊,凌皇就在学府里,你可不要胡来!”
拦着白子墨的人七嘴八舌地劝着,明面上是在劝他不要对我动手,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他们越是将我凌皇妃的身份搬出来,白子墨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推开众人道:“是凌皇妃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
这里的动静太大,金子立即上前将我护在身后,她本就是杀手,当她皱眉肃杀地站在那里时,周围就会陷入一种可怖的低气压中:“明明是你挑衅在先,我们姑娘只是防御罢了!”
白子墨气得脸色僵硬得都快成一块木板了:“防御?她分明是打算废了我的手!”
说着他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微微勾起唇畔,我现在用的针是经过能工巧匠改造过的,细如牛毛,扎穴道的时候却效果加倍,所以在白子墨的手上是看不出伤痕的。
我拍了拍金子的手臂,金子让开一条道,我看着白子墨道:“白少城主,你先是设下阵法。想要阻止我来赴宴,现在又对我言辞轻浮,处处挑战我的底线。如今你不会是打算用拙劣的演技来嫁祸我武功高强,抓两下就能把你的手抓废吧?”
众人看着白子墨的手陷入了沉默中。白子墨的手上虽然有抓痕,但只是有点发红,并没有伤到筋骨。
况且白子墨又是个会武功的人,这样的抓痕一炷香就消退了,对他来说根本无碍,他要是想要用这个伤来讹我,就显得有些牵强了。
白子墨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贱人,你分明是用银针来暗伤本公子!现在那银针就在你的指缝中。你敢不敢将手拿出来示人,以证清白?”
我站着没有动,白子墨冷哼一声:“是不是不敢了?本公子告诉你,这里是学府。是讲道理的地方,不是你凭着身份就能耀武扬威的地方!像你这种麻雀,就算攀上凌皇府的高枝,也改不了你心狠手辣的品性!”
我看着他静默着没有说话,很多人都以为我是默认了,金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这样冤枉姑娘,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子墨却不理金子,他对着我咄咄逼人道:“欧阳晓晓,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是不是被我揭穿你虚伪的面具,无话可说了?”
金子气得想要拔剑,我开口拦下她,对着白子墨道:“我确实无话可说,因为我从未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伪君子,现在面前就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你说我是不是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子墨气得磨牙,我看到他的牙齿尖锐,磨得都快擦出火花来了:“本公子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你把手拿出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我的手垂在两侧,看着他问道:“那万一我手上没有银针,你准备怎么办?”
白子墨低头,随手拿过一个大约有两个手掌大小的盘子道:“没有那个万一,要是有,本公子就将这个盘子吞了!”
我十分满意地勾起了唇畔,将手缓缓举起,我的手捏成拳头,平举到众人面前,却是没有摊开来:“白少城主是未来的一城之主,大家都听到了你的承诺,想必不会食言吧?”
说着,我将手摊开,我的手心中什么都没有,白子墨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立即回过神来:“手上没有,就一定在披风上!”
话音刚落,他就扑了上来,用力地拉扯住我的披风。


 第两百二十九章 你敢做不敢当

他的手虽然被我伤了,但是力气还在,所以一用力就将我的披风扯下了大半。
金子勃然大怒,“噌”地一下拔出腰间的软剑,对着白子墨就砍了过去。
白子墨无奈之下只能松开我的披风,同时身形一侧,避开了金子的软剑。
他的手摸上了腰间的玉笛,可是因为手骨被我扎了两针。整个手又痛又麻,灵活度下降了很多,玉笛放在嘴边,手指却按不住笛孔,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金子趁着这个空档,手腕横斜,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剑。
白子墨立即用玉笛挡在了胳膊上,“噹”地一声,宝剑对上玉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动听,就好像一个美妙的音符。
一击不中。金子再击,同时她的腿也朝白子墨的膝盖踹去,白子墨挡了宝剑却是没有办法避开金子的腿,只能堪堪忍受这一击。
白子墨闷哼一声。脸色一白,金子一击得手,便再次出击,剑气直接划开了白子墨青色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里衣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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