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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田药女金凤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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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态,她的鼓点,她的动作,都是在告诉人们。
只要相信,只要勇敢,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都不会遗憾。
哪怕是女子上了战场,那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最后,她放下了鼓棒。
清唱一曲。
歌词并不难唱。
“一曲花落尽,二人终离别。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幽梦护花颜。人生唱晚,情深不浅。君离去,后悔无期。但爱若是长久时,无论朝暮终相盼。”
如玉唱完,莞尔一笑,唇角的泪光,竟是比天上的光芒还要刺目和耀眼。
这种耀眼,是令人心痛的。
台上已经想起了掌声,更有或是女子,或是男子哽咽的叫好声传来。
如玉向台上的席位微微颔首,在眸光扫过李彦荀时,心里还是如刀子一样被割痛了。
如玉从八岁就入了学堂,成为了八皇子殿下的陪读,两个人的关系极好。
直到她发现,她爱慕这个男子的时候,她才真正领悟到那种感受。
明明喜欢却不能在一起,也不能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弄到最后,误会别离。
李彦荀与如玉对视,虽然只是一瞬间,当眼神碰撞到一起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难道,我们真的……”
李彦荀喃喃自语,但最后不知道说什么好。
静王李泰世感叹一声,“没想到孟家六小姐喜欢一个人,竟是这样的深刻。”
他意有所指的望着李彦荀,李彦荀却有些迷惑,他为何听了如玉演奏完这首曲子,竟然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岳昀逸对身边的李彦泓道:“这曲子还不知道给谁唱的,是不是有些人太多心了?”
李彦泓脸色依旧平淡如水,并未答什么。
李彦荀却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
靖阳公主握紧了拳头,她虽然没想到如玉能表现的这样好,将赫连琪的才艺比下去。
但如玉今天做的未免有些太过了。
赫连琪到台上,对靖阳公主道:“这琴,我是比不过孟家六小姐,但是还有琪和书画,未和六小姐比试。”
李夏茹点头允了,“那就继续!”
赫连琪刚想表现下她擅长的题诗作词,都说宣国的女子是有才华的,但她从小就经过了那么多的训练,怎么会输给那种平庸之色,或是先天就没有准备过的女子。
如玉见赫连琪想要执笔题词,她笑着道:“这样比,是不是有些无趣了?”
赫连琪倒是对如玉感兴趣的,“那你说,我们怎么比较好呢?”
“我想和你,在下棋的时候,作画题词。”
赫连琪觉得这样比较也是能尽快进行完比试的好方法。
第315章怪棋,棋逢对手
“好,我是乐意的。”
如玉见公主府的人已经将棋,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
“下棋,也并不是循规蹈矩的,我们来点特别的。“
赫连琪抬头望她,好奇问,“怎么特别?”
如玉将她手边的缸和对面赫连琪手边的棋子缸,将里面的黑白棋子都洒落在棋盘之上。
满盘的散棋子,杂乱无章,简直不忍直视。
“这怎么下?都乱成这样?”
赫连琪还不知道如玉要刷什么把戏。
如玉笑着指着棋盘上的棋子,“我们边作画题词,边一人先后走一步自己的棋,将棋盘上,认为没必要留下的棋子拣出去一颗。直到赢了对方为止。”
赫连琪听明白了如玉讲的规则,她先选了一颗黑色的棋子,将挑选出来的棋子扔到了棋子缸中。
“我明白了,我先不客气了。”
“不必客气,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如玉挑了一颗白色的棋子,将它扔到了棋子缸中。
赫连琪与如玉对视一眼,另一只手开始执笔,沾饱了墨汁,在纸上作画。
如玉也开始执笔沾墨汁作画。
两个人挑选棋子的速度都是很快的,而且没有影响作画的速度。
等到棋盘上的棋子能明显分出了棋子的布局是,她们的画已经做完,题词已经写好。
赫连琪捡出一颗棋子,“你已经满盘皆输。”
她看向如玉,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如玉却是摇头,继续在棋盘上捡棋子,“那还未必!”
她捡出一颗棋子,这盘棋局竟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赫连琪并未赢了如玉,她继续捡棋子,但知道并不能让如玉一招致命。
而如玉在捡出一颗棋子,笑着对赫连琪道:“你输了!”
赫连琪想到如玉刚才都能够打一个翻身仗,她当然也不会输的。
“那也未必!”
可当她仔细盯着满盘的棋子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捡棋子好了。
她有些震惊的看向如玉,原来这棋局,并不是只看自己能怎么赢了对方,而是要看自己能连续赢对方几次。
按照如玉的下棋之术,那就是捡一颗棋子,要顾全三次棋局变化。
也就是说,赢一次棋并不算赢。
但若是赢了三次,那就是另当别论了,也就是说给了对方三次可以翻身的机会,若是每一次都是败了,那就无力回天。
赫连琪自知时输了,但好在还有两次机会,那就是书画,若是书画赢了,虽然不能彻底赢了如玉,但也是能打一个平局,也不会让她感觉到难堪。
“还有书画呢,你以为真的能那么容易赢了我?”
赫连琪将自己的书画,呈现给了众人看。
虽然这次她们俩只是用了黑墨作画,但画工上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而赫连琪画的就是水墨画中,最有意境和特点的山水画。
她的画大气又不失娟丽,一些懂画之人更是对她的画,做出了评价。
更有人欣赏她提的词。
“山水之间,天杰地灵。人心所向,犹似神仙。”
在画上,赫连琪还画了一位白首老人,双手背于身后,笑望着苍天,站在最高峰,飘飘欲仙,是仙,亦或似仙。
“六小姐做的画呢?”
“我觉得六小姐的心思都在下棋上,一定不会有琪格格的书画好。”
“也是,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她是不可能样样兼备,就不相信这次也能赢了琪格格。”
当如玉拿着她的画,给席位上的众人看时,众人不觉间膛目结舌。
这画卷上,竟然画的是她刚才演奏的乐器。
但每一种乐器,都配上了一种情境。
长笛,在春风细雨中,有淋漓的喜悦感。
萧,夏雨池塘雨荷的憧憬与美好。
钟,鸟儿鸣叫,在林中穿梭,或是轻快,或是飞上枝头安静的梳理羽毛,如人的心情变化无常。
长琴,埙,琵琶和鼓。
各中的画境,即使寥寥几笔,也会让众人感同身受。
对如玉的画赞不绝口。
而如玉的题词,更让不少人,为此心痛。
“笛悦我心,萧送我情,钟鸣我怀,琴知我恋,埙离我身,琵琶倾我泪,鼓寄我情深。”
李夏茹的泪眼竟是这样止不住的落下,她咬了咬唇,怕被人看到,就先中途离开了宴会。
这场比试,即使靖阳公主不宣布谁输,谁赢,大家已经知晓结果了。
赫连琪倒是一个输得起的人,她这才细细打量如玉,对她竖起大拇指。
“本格格未曾想到,在宣国竟是有这样杰出的女子,能和靖阳公主一样令我刮目相看。”
“格格谬赞了,如玉不过是超常发挥,若是平日,定不能迎了格格。”
赫连琪并未在这件事上和如玉过不去,相反还主动给如玉敬酒。
如玉备受瞩目的回到了席位上,没等孟家的人过来祝贺。
一个高大英俊,满是男儿气魄的男子走过来。
“没曾想,宣国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子,这杯酒,本王子敬你。”
如玉端起酒杯,“四王子真是高看我了!我先干为敬!”
“真是为人豪爽!干!”
赫连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这样豪爽的性子,和气度不凡的模样,更是惹的多少女子面红耳赤。
如玉脸微微熏红,她和旁边的凤灵儿和梁诗雨说几句话。
赫连杰并未有离开的打算,还要坐在她的身边和她叙谈。
如玉并不是一个好客之人,换句话说,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过分亲近。
不等她冷脸想办法将赫连杰请走,已经有人先赫连杰一步,坐在了如玉身侧的椅子上。
“四王子,这席位,是我先坐的。”
如玉瞧见是岳昀逸,想到这边是女眷的席位,这个脸皮厚的,这不是睁眼睛说瞎话,赫连杰怎么会相信。
赫连杰爽朗一笑,“岳小侯爷,不是谁先坐下这个位置,这就是会的席位。”
“哦?难道不是吗?现在又没有席位了,难不成你要坐地上?也或者,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腿上?”
这句话,换成其他男子,听了自然是脸色尴尬。
赫连杰却是满不在乎的笑着道:“我可以让人给我搬一把椅子坐下。”
岳昀逸端起如玉喝过的空杯,自斟一杯酒,细细品着,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难道看不出,她不怎么喜欢你?你要是还不知好歹,就继续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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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前世缘,与君心念
赫连杰无事岳昀逸的挑衅,他对如玉道:“他日,我会请六小姐一聚。”
如玉笑着拒绝道:“并不是如玉不识抬举,不和四王子相聚,只是宣国的女子都太过矜持,还未出阁,是不能和男子私下相会。”
“不能相会?都相会好几次了?连四王子的面都不给,真是太嚣张了。”
坐在不远处的大房女儿孟思铃,绞着手中帕子,一眼眼瞥着如玉,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赫连杰再傻,也听得出这句话的意思。
他只好笑着告辞,但离开后,脸上的表情阴晴难定,手早已握成了拳头。
等他回到了席位上后,赫连琪面色泛红,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问,“怎么样了?小侯爷可是答应你,要和我们在酒楼一聚?”
赫连杰并未这样问过岳昀逸,但想到他刚才的挑衅,他心情不爽。
他用下巴点了点如玉的方向,“没看到,他们相谈甚欢吗?”
赫连琪开始以为岳昀逸和如玉不过是淡如水的交情,可是通过观察,她也发现,岳昀逸看向如玉的眼神,明显带着掩饰不住的温柔。
赫连琪咬了咬唇,“四哥,我真的很想和小侯爷认识。”
“四哥明白你的意思,但这种机会,只有你自己争取。”
赫连琪心中有了打算,端起酒杯饮酒,也就不和赫连琪谈要认识岳昀逸这件事。
如玉见岳昀逸用她的酒杯,感觉有些怪异。
她伸手去抢,“把酒杯还给我!”
“不给,我口渴,还没喝够!”
岳昀逸躲过去,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懒得理他。
如玉从桌上端起一个未用过的空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岳昀逸认真的盯着她的面容看,“你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喜欢上我八皇舅了?”
如玉抬眼看他,眼底波澜不惊,“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是公子之交淡如水。况且我们也不熟。”
“可刚才,你在弹长琴之时,时不时抬头望着他,定是有心事。”
“心事?那些不过是为了演给大家看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如玉蹙着眉心,越来越不喜欢岳昀逸这种刨根问底。
“你这是口是心非,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管你信或不信,我的事和你无关。这里是女眷之位,你还是回到男宾的席位上去吧!”
岳昀逸起身,整理下褶皱的衣衫,“你就这样铁石心肠吧,我是来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这样不待见我?”
如玉能分辨出,岳昀逸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看来他的确是有要事找她。
“你说,是何事?”
“你可知道,我皇姨母为何要离席?”
“难道不是她不舒服,想要先离席吗?”
“是不舒服,这不舒服,多半原因都在于你。别人没看出来,我却是看出来了。你定是在刚才的才艺表演中,戳了我皇姨母的痛处。”
如玉有些疑惑和迷茫,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靖阳公主感觉不舒服。
“走,我带你去见她。”
“等下,我自己去,松手!”
岳昀逸拉住如玉的手腕,没走几步,被如玉抽出。
“那你可要跟快点,我脚步快!”
“知道了!”
如玉临走前,向孟老夫人和王氏都说过了,得到了允许才走的。
岳昀逸和如玉去往靖阳公主,李夏茹的住处。
李夏茹已经在屋中歇息,听闻岳昀逸和如玉来了,她还是起身相见了。
“昀逸,我有几句话,想对如玉说。”
“这是要我回避了?皇姨母,你可不要背着我,说多么喜欢如玉,你应该更喜欢我才对。”
岳昀逸半开玩笑的说着,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如玉。
李夏茹给风煞使眼色,“快和小侯爷一起出去吧,你们两个大男人,不适合听到这些。”
“是,公主殿下!”
“好了,皇姨母,我走就是了。”
岳昀逸还是离开了,留下李夏茹和如玉二人在厅堂中。
李夏茹忽然面上笑容收敛,指着如玉的脸,冷冷道:“你可知罪?”
如玉垂下头,并未直视李夏茹火红的双眼,“如玉不知错在哪里。”
“你不知道错在哪里?今日你表演的乐器,那首曲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如玉心突然一跳,这首曲子,是她在前世之时,有一次在和李彦荀游历山河的途中,捡到的。
她当时没有找到失主,就将这首谱写词曲的书留了下来。
那时,如玉已经知道她的内心,她是喜欢李彦荀的。
所以她看到这首曲子的时候,非常喜欢,多次练习这首曲子,到了很是娴熟的地步。
当然,只有她心里明白,这首曲子更为重要的,是和她的心情相通。
爱一个人,爱到多么的牵肠挂肚,海枯石烂,可却不能在一起,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一件事。
“这是我曾经在路上捡到的一首曲子。”
“捡到的曲子?你真会说谎,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曲子?”
“如玉不知,因为书上并未提起。”
李夏茹一挥衣袖,大喊道:“这是我的夫君,岳子肃给我谱写的曲子,也是他临终前送我的念想。”
如玉颇为惊讶的抬头看李夏茹,这时李夏茹已经泪湿满面,再不复往日里英姿煞煞,刚强坚毅的女人。
李夏茹身子抖的厉害,她扯动唇角笑了笑,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堪,还要苦涩。
“从我嫁给我夫君,我就认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因为可以和他白首到老。可人算不如天算,我夫君患有重病,自知时日不多,却鼓励我,完成我的梦想。”
李夏茹揪住胸口,想起那时候的自己,虽然骑在马背上是多么的威武,可是到头来,还不是换来一辈子的孤寂。
“我是父皇的长女,自应该为他多做谋算。父皇当时正是夺嫡之争,我为我父皇上战场,在朝堂之上,为她铲除那些阻拦他登上皇位之人。我夫君一直都是支持我,哪怕是病成那样,也未曾告诉我。”
李夏茹实在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如玉走去,扶住她,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
“公主殿下,相信你要是知道了他是那样的为你着想,你也许会放弃你想要做的事。”
“是啊!可我夫君就是这样在乎我,而我却没能这样在乎他。那时我深知已经怀有身孕三个月,却隐瞒没有告诉我夫君上了战场与沙国对战,那一场战争打的太过不易,我遭沙国将士暗算,胎儿不保,我夫君当知道我们失去的孩子,他气怒攻心,病情加重,最后身亡……”
第317章神曲与天赐良缘
如玉定睛望着李夏茹,她以为那日在清音寺中佛堂偏殿中见到的那两个令牌,令牌上已故幼子的名字都在上面,怎么也和公主殿下相处一段时间。
没曾想,竟是还未出世,就已经胎死腹中。
李夏茹深感惭愧,“总之,这一切错,都在于我!若不是我太过刚强,不在乎他的想法,也不会让我失去了夫君和孩儿,心中会这般难受。”
如玉拉过李夏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公主殿下,人死不能复生,若是一直痛心过去,那么眼前的生活又怎能好过?相信要是侯爷在,他是不希望你这样折磨自己的。”
“我不信,他不恨我,不然也不会含恨而死!”
如玉用帕子为靖阳公主拭去眼角的泪,轻声劝道:“若是他真的恨你,定不会离你而去,怕是每日每夜都会纠缠于你,让你夜不能寐,日不能安了。”
“我倒是希望如此,至少能让我再次见到子肃。”
说及此,李夏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神色一凛,将如玉从身前推开。
“刚才,我还没有责怪你,你竟然安慰起我来。说吧,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曲谱,还是说这是你从我这里盗走的?”
如玉正色道:“未曾从你身边盗走,真的是从途中捡到的,请公主殿下明鉴。”
“明鉴?那本曲谱确实不见了,本公主一直都在调查此事,若是找到偷走这本曲谱的人,定会重重责罚与她。”
如玉看得出,靖阳公主这是想让她盖上偷窃的罪名。
即使她真的没有偷走这本曲谱,但岳子肃侯爷给公主殿下的这本曲谱,确实不见了,她真的难逃其咎,与此事牵连。
“皇姨母,您要找什么曲谱?”
岳昀逸推门而入,旁边风煞一脸难为情,毕竟岳昀逸偷听,他没能阻止。
李夏茹面色不改,她已经要追查此事,并且这件事和孟如玉有关系。
想来岳昀逸也是为孟如玉求情,她可不能这样便宜了孟如玉,让她这样轻易的逃脱罪名。
“昀逸,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出去吧!风煞,和小侯爷到院外走走。”
“是,公主殿下!”
风煞要将岳昀逸拉出去,岳昀逸开口道:“那首曲谱,被我拿走了,现在我的府上,若是皇姨母不相信,大可以让风煞跟我一起回去拿。”
李夏茹不敢置信望向岳昀逸,“你真的拿走了我的曲谱?”
“是真的!皇姨母,你的曲谱是不是在五年前丢失的?”
李夏茹点头,“是五年前春天时丢的。”
“那时候,我游历刚回来,没有事先告诉皇姨母,就匆匆来到皇姨母的房中想见您。您当时不在,我看到桌上有一本曲谱,随手翻开,发现曲谱非常独特,令我欣赏万分。”
岳昀逸坦诚道:“当时,我想着皇姨母也是喜欢这首曲谱的,就将此曲谱收起,想要加以练习,若日后能演奏的出色,再将此曲谱作为贺礼,送给皇姨母。”
李夏茹不解的问,“你为何当初没有将拿走曲谱的事,告诉于我?”
“昀逸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吗?既然是惊喜,自然是不能告诉您了。后来,我发现这曲子好虽好,但我却不能演奏的曼妙绝佳。直到……”
他看向如玉,“她演奏了这首曲子,我当时也没想到,这曲子的妙处和感情,竟是以这种方式表达而出。”
李夏茹深叹一口气,“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种误会了。”
岳昀逸向李夏茹拱手道:“还请皇姨母责罚昀逸,都是昀逸不知,才会惹得皇姨母这么多年来心痛难受。”
李夏茹是生气的,但看到岳昀逸这样坦诚,他又是她最疼爱的外甥,也就不想追究了。
“算了,只要你把曲谱归还于我就好。”
“好,我这就命人到我府上将曲谱拿给您。”
“嗯!”
“皇姨母,我带如玉走了?”
“走吧!”
李夏茹有些疲惫,缓缓阖上双眸,用手指捏着眉心。
如玉上前几步,站到了李夏茹身后。
李夏茹警惕的睁开眼,看向身后的如玉。
“你为何来到我身后?”
“我娘亲曾经有头痛症,我给她按头后,她的头痛症能缓解不少。”
李夏茹无奈的笑了笑,“我这是乏的,并非是痛的。”
“都是异曲同工,作用都是一样的。”
如玉见李夏茹没有拒绝,就伸手给她按头。
她的力道很好,不重不轻,让李夏茹的疲惫,缓解不少。
等到风煞到李夏茹身前禀报了宴会上的事,李夏茹这才让如玉停了下来。
她拉住如玉的手,仔仔细细盯着如玉看了会儿,笑着道:“孟如玉,其实本公主最放心不下的,不是你的美貌,而是你的智慧,你的心计和猜疑。人这一生想的太多,做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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