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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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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太医早已经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背上也已经是汗流浃背,即便是厚重的官服,也早已经湿透了。

    听到王的声音,他连忙收回手,转过头去,埋首在双臂间:“王,张娘娘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加上,加上……”

    “加上什么?!”见吴太医支支吾吾半天,却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萧御不耐烦地喝了一声。

    吴太医被吓得浑身一抖,额头都碰到了地上:“求王恕臣下无罪。”

    萧御不悦地看了吴太医一眼:“吴卿这是在要挟本王么?”

    “臣下不敢!”吴太医的身体又被吓得一抖,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萧御不耐烦地摆摆手:“罢了,恕你无罪,说吧。”

    吴太医得到萧御这句话,才好像是找到了安全感似的:“回王的话,张娘娘身体中的魂魄一直不全,如今魂魄刚刚归位,又受了风寒,因此才会病得这样厉害。”

    “胡言乱语!”萧御冷喝一声,“吴卿,身为太医,自该秉持医道。这样的巫蛊邪术,也该是出自你的口中么?!”

    吴太医被萧御吓了一跳,连忙又磕头:“求王上明鉴。魂魄一说,并非巫蛊。古人也曾言及人之灵魂分三魂七魄的。”

    萧御想起张笑笑之前的怪异行为,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一些:“依你所言,是怎么一回事?”

    吴太医见萧御的语气稍稍松了一些,提在胸口的一口气也稍稍地平复了些许。

    他大着胆子求王给了一道赦罪的口谕,可这口谕其实却也并没有多大的保障。王若是当真怒了,他就是请再多赦罪的口谕也是无用的。

    “先前给张娘娘请过一次平安脉,那时臣便觉得有些不对,当时却并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前两日,家父回家,臣下才问起此事。

    家父对臣言及,这是魂魄不全所导致的脉象奇异。

    如今,臣再给张娘娘请脉,她脉象还是有些奇特,却也已与常人相差仿佛了。

    再加上,张娘娘先前落水之后,臣便请过脉,那时并无大碍。而此时突然发病,该是魂魄未能完全相融所致。”

    “为何魂魄未能完全相融?”听着吴太医的话,萧御的脑海里全是今日张笑笑落水前后发生的事情。

    她对他的态度突然转变,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么?

    吴太医解释:“人体三魂七魄,各对应阴阳五行。张娘娘所失魂魄怕是对应火,火怕水,因此才……”

    这话的意思却是很明了了,张笑笑如今这样的高烧不退,是因为魂魄不融。而魂魄不相融的原因,则是因为张笑笑今日落水了。

    萧御凝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公主哼了一声:“又是你害的!”

    萧御却没有出言反对,看那脸上的神情,竟是默认了。

    “萧御!你快走!快走啊!你快走!我求你,你快走啊!”

    床上的女子哭得好不伤心,好似已是痛彻心扉。

    萧御抿了抿唇,突然转身朝外走去:“吴卿,给本王治好她,本王明日要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张笑笑!”

    话音落,人却已经走出了寝殿。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王这是什么意思?若说他是不在意张娘娘的,为何又对吴太医下死命令?可若说他是在意张娘娘的,可是他却不守在这里等着张娘娘醒过来。

    乐公主努了努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歪着身子,支着脑袋:“好了,吴太医,你赶紧救人吧。”说着,止不住地打哈欠。

    苏嬷嬷笑看着她:“公主,不若回去休息吧。您若是担心张娘娘,明儿再来看,也是一样的。”

    见萧乐儿还是坐在那里,脑袋一点一点的,苏嬷嬷又继续劝说:“您若是实在不放心,老奴在这里亲自守着便是了。”

    萧乐儿摆了摆手:“你们留几个人,剩下的都去歇着吧。折腾了一夜了。我就在这栖霞宫休息了,紫鸢,帮我收拾张软榻出来。”

    “公主,这……您玉体尊贵……”紫鸢听萧乐儿这么说,也被吓了一跳。

    萧乐儿不在意的摆摆手:“本公主又不是没在你们栖霞宫睡过!去吧,快些收拾,本公主可是真的困极了。”

    紫鸢抿了抿唇,抬眼去看苏嬷嬷。

    苏嬷嬷也是一脸的无奈,朝紫鸢使了个眼神,示意她照公主意思去办。

    紫鸢这才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去帮萧乐儿收拾软榻。

    王不在这里了,吴太医便也放松了不少。

    寝殿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有人打盹,有人睁大着眼睛瞧着吴太医给张笑笑看诊。

    萧御一走出栖霞宫,便沉声问:“林如海呢?怎么还没来?”

    轻霆跟在他身后:“方才有人来传,说是马上就来了。”

    萧御哼了一声:“难不成还要本王等他不成?!”他说着,抬脚便走,“叫他来了,去紫墨轩见我!”

    “是。”轻霆答应一声,却仍旧跟着萧御往前走去。

    他是王的贴身侍从,等人、传话这种事情,可轮不到他来做。

    “叫人去把陈妃那些人也叫来。这大半夜的,既然他们不愿意睡觉,那便别睡了。”萧御冷声吩咐。

    轻霆勾着唇角,笑应一声:“是!”

    这样去传人的活,同样轮不到他来做。

    两人很快便到了紫墨轩。

    这里是萧御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他最爱紫色,因此这紫墨轩中的一应物件,也都是以紫色为主色调,辅以白色等其他色泽。

    本该是极为浪漫的所在,却不知为何,总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敬意。

    轻霆在门外停了下来。

    萧御独自进了紫墨轩。

    紫墨轩的右手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巨型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堆满了书。

    书架前是一张书桌和一张带扶手的椅子。

    书桌上堆满了奏折,摆放着笔墨纸砚,赤色的朱砂笔笔尖还滴着鲜艳的朱红色。

    在去栖霞宫之前,他便一直在这里批阅奏章的。

    重新在扶手椅子中做好,他的视线落在面前这份奏折最后的落款上。

    臣陈英顿首。

    眸子微沉,萧御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浅笑,拿起朱砂笔,在那份奏折上写下一个字:准。

    陈公,你若想要,本王便给。

    不过,就要看你的胃口够不够大了,能不能吞得下了。

    “王,林如海来了。”轻霆的声音。

    萧御的脸色一沉:“让他进来!”

    紫墨轩的门被人缓缓地推开,一个微肿的太监一脸惶恐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奴才给王请安。”

    “安?”萧御冷哼一声,“本王看你倒是极安!”

    林如海在家里睡得正香,冷不防被人从被窝里抓起来,说是王召见。他问了来的人,那人却也并不知道王突然深夜召见他所为何事。

    他诚惶诚恐的进来,刚请安,王的态度便已经十分明显。

    他吓得全身一抖,却不敢答话。

    萧御也不打算跟他拐弯抹角,冷笑一声:“今日张妃病了,到处借冰块。本王倒是奇怪,这月的份例应该是才刚发没多久,张妃就算扔着玩,也不至于这么快的。”

    内务府的事情,他一向也并不怎么过问的。知道份例才刚发没多久,也是从栖霞宫那几个小丫头和乐儿口中知道的。

正文 第6章 莫妄自揣度上意

    第6章莫妄自揣度上意

    林如海听萧御提得是这件事,心中奇怪,王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张娘娘的事情了,面上却不敢露出一点儿。

    他抿着嘴不说话,毕竟王并没有问话。

    萧御却话音一转,问道:“林如海,你来给本王分析分析,这是何原因。”

    王突然过问栖霞宫的事情,林如海早已经是一身冷汗。

    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不停往下淌着,他却不敢抬手去擦一下。

    王今日,莫不是要问罪的?

    “回……回王的话,奴……奴才愚……愚钝,猜……猜不出来。”

    常年混迹深宫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实话和假话都是说不得的,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敷衍搪塞。

    主子若是被搪塞过去,那就说明他并不知情,只是诈他。

    可若是搪塞不过去,那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如海在心里将过路的神仙,十八罗汉,各位菩萨都拜了一遍,以求今日能顺利过关。

    可惜今日,过路的神仙都着急赶路,十八罗汉和各位菩萨也都忙忙碌碌,没有人听到他的祷告。

    萧御面上不动声色,叫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无妨,随便说说。”

    这话,却是要他非说出一个理由来不可了。

    林如海在心中忖度了一番,是说实话,还是编瞎话。

    他磕了个头,战战兢兢地回答:“想是……想是张娘娘心善,分……分给其他人了。”

    萧御竟点了点头:“嗯!这话说得倒也不差。只是,本王却不知,张妃与其他娘娘、夫人关系何时如此好了,竟将栖霞宫所有的用度都分给了旁人,林如海,你可知道?”

    林如海一听这话,就明白了,王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所以今日才深夜将他叫来。

    林如海连忙磕头,额头上的冷汗渗地愈多了:“这……奴才……奴才不知道,还请往恕罪。”

    萧御冷哼一声:“好一个不知道!”

    林如海吓得身子一抖,腿都软了。却不敢抬起头来。

    王显然是生气了。

    “好你个林如海!你平日里便是如此欺上瞒下的么?!若非本王偶然发现,你还打算欺瞒本王多久!”一封折子猛地扔了出去,堪堪打在林如海的背上,又跳了出去,落在了门口。

    “王这是怎么了?生如此大的气?”一个身材婀娜,妖娆多姿的女子弯身,将地上的奏折捡起,然后合上,才缓步走了进来。

    林如海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紫墨轩的门。

    萧御一见这女子,面色稍缓:“爱妃怎么这么晚,还未睡?”

    女子一身水青色的软烟罗纱裙,走起路来,也是婀娜多姿的。

    她缓步走到林如海前面,朝萧御福了福身,将奏折递回给萧御,柔柔一笑:“臣妾见过王。”

    萧御接过奏折,放到桌上,嗔道:“虽是夏日,到底夜凉露重,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也不知拿件衣服给你家主子披上!”

    跟着女子进来的宫女连忙跪下:“王恕罪。”

    女子嫣然一笑:“王莫要怪罪她们。是臣妾不叫她们拿的。白天热了一日,晚上才能稍稍凉快一些,因此臣妾便在外面散步乘凉了。”

    萧御微微一笑:“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了,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你父亲怕是也要怪罪本王的。”

    这女子便是陈妃了。

    陈妃满面温柔:“王说笑了。父亲一向敬重王,怎么敢怪罪王呢?”

    萧御笑笑,却没有再与陈妃说话,只是吩咐人看座,沉声问:“栖霞宫的人何在?”

    小全子领着几个小太监跪了出来:“奴才小全子给王请安。”

    “小全子?”萧御疑惑,“可是太后身边福公公家的小全子?”

    “回王的话,是奴才。”小全子恭敬地答话。

    萧御沉眸:“太后将你赏给了栖霞宫?”

    “是。”小全子依旧匍匐在地,恭敬地回答。

    萧御微微顿了顿,才出声:“起来回话吧。”

    小全子答应一声,弓着腰站了起来,却还是不肯抬头。

    萧御眸光微敛:“福公公一向将你带在身边,如今叫你自己独挡一面,怕是心疼的很了。”

    小全子答话依旧恭谨:“奴才跟着义父,也是学着伺候主子的,以免以后做错了事,惹主子生气。”

    萧御笑着点点头,脸上却全不见方才与林如海说话的时候的半点儿凌厉和冷意:“今日你家张妃生病,说是你们去请太医,却迟迟不归,是何缘由?”

    “回王的话,是宫里的小太监不小心冲撞了陈娘娘,因此才阻住了脚步。”小全子答话,句句说实情,不见半点儿偏袒。

    “既如此,就该跟陈妃说明情况,哪有阻住脚步的道理?”萧御的声音微沉。

    陈妃的脸色却不见半点儿变化,仿佛今日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似的。

    她得意地扬着唇角,眸子连看都不看小全子及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一眼。

    萧御虽在瞪着小全子,视线却还是关注着陈妃的动静。

    小全子回答:“其中细节,奴才并不知情。只是奴才去了之后,陈娘娘只说,奴才在哄骗她,所以不肯放奴才走。”

    萧御眸光微沉,冷声呵斥:“陈娘娘不信,你们便想办法叫她相信就是!怎可拖了两个时辰,若是你家主子因此出了事,你们可担待地起?”

    这话的意思,却是丝毫不怪罪陈妃,反而将责任都算到了小全子几人的头上。

    小全子毕竟也是在这深宫中呆了多年的人,见王如此偏袒,他却并不申辩,只是跪下磕头:“是,奴才知错,求王处罚。”

    “自己去罪刑所领罚!”萧御沉声道。

    小全子磕了个头,应了声是,便领着几个小太监出去了。

    走出紫墨轩之后,其中一个小太监朝四下看了看,才悄声问道:“公公,你说王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奴才犯了错,主子大都是直接下令处罚的,哪里有让自己去罪刑所领罚的道理?

    况且,罪刑所的首领公公就是福公公,他们若是去了,还需要罚么?

    小全子低喝一声:“不要妄自揣测上意!照做就是!”

    那小太监吓得缩了缩脖子,连连点头,不敢再问。

    小全子等人一走,萧御的目光又恢复了一片温柔:“天色已晚,爱妃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陈妃温柔地笑着起身:“是。王也早些休息,莫要太晚,身体重要。”

    萧御微笑点头。

    陈妃一走出紫墨轩,脸上的温柔便在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意。

    方才在紫墨轩,萧御扔在她脚边的那道奏折,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父亲要了那么多东西,萧御即便是王,还不是得乖乖地批一个“准”字!

    “娘娘,您说王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们来一趟,又什么都不问?”陈妃身后一个穿着桃粉色宫女装,梳着两个小羊角的宫女疑惑地询问。

    她就跟在陈妃的身后,可见是陈妃身边得力的人。

    陈妃冷哼一声:“怎么没问?他不是问了本宫,为何如此晚了,还不休息么?”

    那宫女微微一愣:“奴婢愚钝,还以为王只是关心娘娘呢!”

    “关心?”陈妃冷笑一声,满脸不以为然,“他关心的,恐怕是栖霞宫那个小贱人!”

    “可王方才可是偏向娘娘,罚了栖霞宫的人的!”那宫女满腔疑惑。

    陈妃微微一愣,拧着眉头,也是想不明白王这是唱得哪一出。

    他似乎不问青红皂白,只是将责任往栖霞宫的那些人身上推,护着她。可是,却又不重罚那些人。

    “他的心思,谁能猜透呢?”陈妃叹息一声,抬头看看月色,满脸哀怨。

    林如海见萧御偏袒陈妃,而处罚栖霞宫的人,也是满脸的不解。

    王今日召他前来,分明就是为了栖霞宫的事情。

    王亲自过问,可见对栖霞宫的重视。

    可如今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草地处罚了栖霞宫的人。

    王的心思,着实让人猜不透。

    “怎么样,林如海,可想明白了?”整个紫墨轩内又只剩下了萧御和林如海。

    方才萧御将视线转向了旁人,林如海才觉得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一些。

    此时,萧御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一人身上,他的额头上又是不由自主地直冒冷汗,只一会儿,便又是汗流满面了。

    他的双腿已经跪得有些发麻了,却不敢动一动。

    听萧御问话,他忙敛了心神:“回王的话,奴才不敢……不敢欺上瞒下。”

    “哦?那你倒是跟本王说说,这冰块都分给各位娘娘、夫人,却没有栖霞宫的份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倒想知道知道,是哪位夫人,竟有这样大的脸面,比张妃的身份都大!”

    林如海一听这话,就知道王一定是已经问过栖霞宫的人了。

    这话分明是他自己说的。

    他抿了抿唇,恨不得自己没说过这句话:“回……回王的话……如今已是三伏天,冰窖藏冰不足,因此如今只先发各位娘娘的。张……张娘娘的份……份例,给了妗……妗柔宫。”

    妗柔宫正是如今宫里最受宠的柔夫人所住的宫殿。

    萧御微微一愣:“那以往克扣栖霞宫的东西呢?也是因为储藏不足?”

    林如海原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了,却不想萧御又问出以前的事情来。

    他心里猛地一沉,这一次,怕是真的是要死定了。

正文 第7章 张娘娘无大碍了

    第7章张娘娘无大碍了

    萧御没想到那个拿了栖霞宫份例的人会是凤柔。

    他微微沉默了片刻,只能先问旁的事情。

    林如海见萧御问的仔细,深知今晚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了,因此,在被萧御几番恐吓之下,便说了一些事情。

    他想着,王并没有问旁的事情,只是问栖霞宫的事儿,他便只需要将栖霞宫的事情交代清楚便好,其他的事情,自然便隐瞒不说了。

    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他怕是真的要去阎王殿报道了。

    萧御沉着脸,听着林如海将以往克扣栖霞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出来,面色越来越难看。

    内务府掌管宫中的一应用度开销,花钱如流水,若是照这样算下来,只栖霞宫便能省下几万两银子。

    但是,林如海贪墨,怎么可能只有栖霞宫?

    林如海交代完,见萧御的脸色极其难看,心中不免有忖度了起来。

    “轻霆!”萧御突然出声,声音中满满都是让人畏惧的冷意。

    林如海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儿趴在地上。

    轻霆得令进来。

    萧御冷声道:“召大理寺文渊入宫!”

    林如海这下子是真的被吓得趴在了地上,手脚发软,连起都起不来了。

    大理寺的文渊文大人,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断案能力极强,尤其擅长贪墨类案件。

    他为人古板,南省人特有的黑皮肤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地威严。

    他不苟言笑,人却极聪明。

    办过好几件大案,因此短短两年,便一路从一个小小的县官,升做了大理寺卿。这两年间,朝中上下,只要听到“文渊”的名字,哪个官员不是被吓得面色发白,头冒冷汗呢?

    短短两年间,栽在文渊手上的人实在太多,光是一品大臣就有两位。

    林如海只听说过这位文大人手段厉害的很,却一直都心存侥幸,想着外臣如何能入内宫查案。此时,他也只能用这番话来安慰自己了。

    文渊来得并不快,至少相比于一般被王召见的人来说,他的速度是着实称不上是快的,但却也并不慢。

    他走路一贯不急不缓,无论是多么着急的事情,他也总是这样四平八稳,让人看不透。

    “微臣参见王,给王请安。”文渊屈膝下跪。

    “文卿请起。”萧御面色冷凝。

    文渊道了声谢,起了身,却不问萧御召见他有何用意,只是静静地站着,等着萧御先开口说话。

    萧御却也并没有急着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文渊,一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烟波缥缈,雾影浓绕,一眼望不到底。

    君臣之间的博弈,宁静滞留的空气,却让林如海倍感压力。

    “不知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文渊的声音不卑不亢,仿佛与他对话的人并不是尊贵的王。

    萧御一挑眉:“林如海方才交代贪墨了栖霞宫不少东西。”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眸一般死死地锁在文渊的脸上。

    文渊的身形猛地一僵,呼吸也微微有了几分沉重,却并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等着萧御继续往下说。

    “这其中恐怕还有不少事情,就拜托文卿好好地查探一番了。”萧御脸上挂上了一种意味莫名的笑意。

    文渊恭敬地应一声:“臣下必当竭尽全力。”

    “那本王就等文卿的好消息了。”萧御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天色不早了,文卿回去好生歇息,明日便开始吧。”

    文渊又重新跪下:“臣下领旨。”

    文渊缓缓地退了出去。

    站在紫墨轩外的小径上,他抬头看着天上那轮明亮的月亮,眸光微闪,脚步却突然变得有些急切起来。

    萧御叫轻霆将早已经瘫软地毫无力气的林如海给拖了出去,关入了罪刑所的监牢之中。

    他也扭头看了看窗外那轮明亮的下弦月,想了想,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轻霆静静地跟在萧御的身后,一言不发,只是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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