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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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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却对此全无感觉似的,嘴角还勾着浅淡的笑:“笑儿,你是在害羞么?”
“害你妹的羞!你丫才害羞呢!你全家都害羞!”张笑笑气得语无伦次,毫不客气地回嘴。
萧御却依旧笑得温柔:“嗯。我家就只有我与你。”
张笑笑无语地顿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还有乐儿呢!”
“乐儿是太后的女儿,与我同父异母。且你我已经成亲,不方便再加乐儿。”萧御说得理所当然,好像那个曾与乐儿公主那般要好的兄长不是他似的。
张笑笑哼了一声:“你不要乐儿,我可是要的!等我回去就告诉她,你这个兄长不要她了!哼!”
仿佛是终于抓到了萧御的短处,张笑笑一脸得意地扬了扬眉梢。
小样儿,跟她斗!
好歹她也是活了小三十年的大姐了,而且还吸收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精华,岂是他一个古人就能斗得过的?
“乐儿不会愿意的,过两天,她就该成亲了。”萧御不紧不慢地开口,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郁。
这小女人张牙舞爪,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
“要成亲了?跟谁?她不是还未及笄么?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逼她出嫁?”张笑笑眯着眼睛,危险的光芒四射,紧盯着萧御的眼睛。
萧乐儿是她自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得到的第一份温暖。
那个聪明单纯的公主,一心为她,她如何舍得叫她也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萧御沉默,不说话。
张笑笑心中越发笃定,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是难看:“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乐儿那么好的女孩子,你们怎么舍得让她成为牺牲品?”
自古以来,帝王家的孩子享尽世间荣华,同时却也失去了太多的自由。
从出生开始,他们的命运上似乎就已经被人安排好了。
婚姻?
那只是当权者可以用来利用的东西,哪里能由得自己选?
从出生开始,他们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大脑,他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当权者的命令。
当权者要他生,他便只能生;要他死,他也只能死;要她嫁,她又如何敢不嫁?
越想,张笑笑只觉得心中越发冰冷,好似有人突然将一盆冰水给她兜头浇下。
想到那个机灵可爱的姑娘,余生将变得形同朽木,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地抽痛。
萧御本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但是见她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一惊,意识到她方才那番话并不只是玩笑那么简单。
萧御当时也立即收敛了情绪,目光严肃认真地看着张笑笑。
揽着她腰肢的手臂,越发用力。
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笑儿,在你看来,本王便是如此没用么?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的婚姻来巩固自己的权位?”
下颌一阵疼痛,疼得张笑笑眼眶泛红,几乎流下泪来,却也唤回了她早已飘远的神思。
看着萧御眯起的双眸中流转的痛色,张笑笑心中一顿。
想要说“你后宫还不是为了平衡朝堂关系而娶了那么多女人”,可话到了嘴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曾告诉过她,那般真诚地说,那些后宫的女人不过是因为他嫌麻烦。
他从没想过今生能爱上一个人,所以,他无所谓后宫到底有多少女人。
只要有人送,他便收。
他懒得去与那些人在这个简单的问题上争执不下,他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份精力。
她早已知道他的心意,这样伤人的话,她又如何说得出来?
他的情绪在她涌动的双眸中越发低沉,几乎要低入谷底。
拥着她的双臂越发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张笑笑疼得皱紧眉心,却没有叫出声来。
她脸上的冷色渐渐退去,温柔的眸,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容颜。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刚硬的轮廓,她温柔浅笑,指尖摩挲他粗糙的肌肤:“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信你。只是一时想岔了。”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跳:“萧御,乐儿是我来到这里感受到的第一缕温暖。我既得到了幸福,心中也希望她也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知道,对于上位者而言,其他人的婚姻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筹码。对于其他任何人,我都不在意。可乐儿不行。萧御,你明白么?”
她是个冷情冷性的人,不愿与人有太多的牵绊。
来到这个异世,是萧乐儿让她觉得温暖,觉得这个异世也不如想象中那般难以待下去。
若不是萧乐儿,那个时候,她不会那么快地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会那么快便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甚至,也许现在,她早已离开。
又如何能得到萧御的爱?又如何能得到幸福?
正文 第139章 让萧御当男宠
第139章让萧御当男宠
燕公府的紫竹苑中,种满了紫竹。
林间小径,用鹅卵石铺成,走上去很是舒服。
张笑笑和萧御,这两日便住在这里。
吃过午饭,与萧御告别之后,刚走出紫竹苑,便看到了院墙边站着的人。
“猴子?”张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久等了。”
猴子暧昧地看了张笑笑一眼,又朝跟在张笑笑身后出来的萧御看了一眼,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也刚到,嘿嘿。”
要说,猴子也是极聪明的。
可惜,他的想法,也到底摆脱不了世俗,与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
察觉到他眼中的意思,张笑笑的脸顿时越发红了。
扭过头,狠狠地瞪了萧御一眼,张笑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没等太久就好,走吧!”
干巴巴的声音,表明了说话之人的不悦。
萧御嘴角扬着轻笑,目送着那抹纤瘦的倩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猴子心中一个“咯噔”。
糟了!他好像说错话了!
扫了一眼依旧长身而立的男人,猴子连忙撒腿就跑,跟上张笑笑。
唉!他们家老大就是晚了一步,身份低了一点儿,别的方面,又有哪点儿是配不上张笑笑的呢?
两人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中,萧御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原本红润的脸也一下子苍白一片,嘴角似有丝丝血迹渗出。
从暗处蹿出一个黑影,连忙扶住他:“主子。”
来人正是脸上带疤的轻雷。
昨日主子受伤的消息一传回去,他就连夜赶来了。
两只手扶着萧御,趁机给他把脉,轻雷的脸色越便越是难看。
温润的指尖,轻轻从嘴角拭过,将那一滴渗出来的血滴擦去,萧御一脸淡漠地看向道路的尽头。
他心爱的女子,刚刚从这条路上走向远方,去寻找另一个男人。
“有话就说!”虽然没有看到,萧御却分明感受到了轻雷的欲言又止。
轻雷一顿,连忙低下头,声音低沉:“主子,得赶紧回去了!”
萧御的眉头深深蹙起,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久之后,他轻咳一声,缓缓转身:“嗯,我知道了。”
轻雷担忧地看一眼萧御的背影,虽然主子面上淡淡的,可他感觉得到,主子此时此刻,全身上下蔓延的悲伤气息。
虽然不忍,他却还是不得不开口:“主子,最多三日。”
萧御没有回答,依旧向前。
可轻雷分明看到了他的脚步,在听到自己的话的时候,有一瞬间,乱了。
主子的心,到底还是动了。
且,动得这样彻底。
步履缓慢,春日的正午,萧御的背影却叫人看着,便觉得心疼悲凉。
而此时,张笑笑早已与猴子一起上了马车。
一钻进车帘中,她脸上的红晕和笑容便在瞬间收了起来。
轻颜依旧跟着她上了马车,一见到她神色的变化,顿时满脸疑惑。
张笑笑的脸色,此时看起来,竟是有些阴沉的。
这样的主母,是轻颜跟在张笑笑身边以来,第一次见到的。
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猴子充当了赶车的角色。
张笑笑目光凌厉地看着在她对面坐下的轻颜。
从燕公府到宁府需要走多长时间,轻颜便承受了多久张笑笑这样的神色。
这神色让她觉得如芒刺在背,分外难受。
张笑笑却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对轻颜所造成的影响似的,依旧自顾自冷沉着脸。
马车在宁府门外停下,猴子下了马车,去叫宁府的门房进去通报。
轻颜总算是从张笑笑身上的低气压中被解救出来,然后迎接她的,是更低的威胁:“你家主子出什么事情了?”
轻颜心中一怔,却没有说话。
主子出了什么事情,她是想要说的。
可惜,她一直都很听主子的话,主子叫她瞒着,她便不能开口。
张笑笑等了好一会儿,猴子已经折回来了,轻颜依旧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
直到猴子转回来,通知张笑笑下车,轻颜要跟上来的时候,张笑笑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不用跟着了,在马车里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说。”
她是轻羽卫,听萧御的话,她无可厚非。
可是,她不能容忍,他们一个个都瞒着她,尤其是关于萧御的!
她不是笨蛋,这两日萧御的反常,她看得出来。
他不再东奔西跑,甚至大多数时间都会安静地呆在房间里。
跟她说话的时候,不再一本正经,甚至能听出其中的调戏意味。
她心里很是奇怪,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尝试着去探究过,可是每次探究,都被萧御转移。
她只能趁着今日出来,好好地问一问轻颜了。
张笑笑撩开车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一瞬间,她脸上再没有半点儿冷凝,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淡。
宁府的人一见到猴子,都知道这人是燕公府的千户,与府里的二少爷宁远关系极好,哪里敢怠慢半分,早早地就进去通报了。
张笑笑刚下马车,宁远便远远地迎了过来:“我就说猴子怎么这么好心来瞧我,原来是带了位美人儿啊!”
张笑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宁远的肩膀上:“不调戏我,没人把你当哑巴!”
自从宁蒙山后,再见到宁远,竟已过了一年了光阴了。
张笑笑不禁感慨万千。
车里留下来的轻颜,却是一脸地纠结。
张笑笑的话,无疑叫她心里的那杆天平更加地倾向于,讲事实说出来了。
可是,主子的命令,成为了她那最后一丝挣扎。
听着马车外的人声,轻颜恨恨地咬了咬牙。
主子还病着,这女人就在这里与别人谈笑风生。
主子可是为了她才受伤的,不管怎么样,她也要这女人心里不好受!
就在这一瞬间,轻颜当即决定,回去的路上,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他们的主子到底为她做了什么。
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她一定要让她知道,她有多么配不上他们主子!
“嘿嘿!笑笑啊,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们家那位,是不是也来了?”宁远探着脑袋,朝马车看去。
张笑笑瞥了他一眼:“你这副模样,会让我以为,你们俩之间有奸情的!”
府中有贵客到,宁府的管家自然要出来相迎。
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就听见他们家二少爷与那位贵客的这番对话,管家顿时脚下一个踉跄,脚尖在门槛上一磕,险险地没摔倒。
守门的小厮连忙过去将人扶住,这才免了宁府大管家的在第一次见贵客的时候出丑。
张笑笑和宁远二人却仿佛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对话有多么雷人,依旧不死不休地继续开着玩笑:“说起来,你们家那位唇红齿白的,倒也是不错。不如你回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跟小爷我?”
想起萧御,张笑笑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却很快地掩饰过去。
她笑眼盈盈,唇角高高扬起:“好啊!我回去就帮你问问,看他愿不愿意来当你的男宠。”
男宠?!
宁管家这下可着实是受了太大的打击了。
他刚才还在安慰自己,这两人之间对话谈及的那人肯定是这位姑娘的姐姐或者是妹妹,再不济,也是她的闺中好友。
可没想到,居然是个男人!
他们家二少爷喜欢男人!
这个认知,叫宁府管家一下子仿佛遭雷击一般。
好不容易站稳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
守门的小厮刚要放手,就遇到这么一出,他哪里还敢再轻易松开手?只能恭恭敬敬地搀扶着他们宁府的大管家。
要说起来,他们家管家也不过才三十出头,还是当年跟随二爷四处跑的,也有些武功底子,怎么今日竟接连走路不稳?
小厮心里直犯嘀咕。
宁管家已经一下子扑到了宁远的身边:“少爷啊!您不能这样啊!老爷和夫人还盼着抱孙子呢!您若是……若是……那老爷和夫人可怎么办啊?”
宁管家的哭诉引来一众人迷茫的眼神注视。
宁远奇怪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一脸疑惑不解:“宁叔,你这是做什么?”
张笑笑也是一脸茫然。
难道这是宁府的待客之道?见到有客人到来,便要来哭上一番?
不得不说,这样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够特别的啊!
张笑笑的嘴角抽了抽,惊讶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猴子也是一脸懵地站着。
他不是第一次来宁府了,怎么不知道这宁大管家还是这样迎客的?
一群人被宁大管家的哭声弄得有些不知所错。
宁远的问话,倒是问出了一众人的心声。
宁管家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少爷啊!二老爷就您这一个儿子啊!您还是好好地找个女子吧,这男子……男子……”
宁管家说到这里,又是心生不忍,到底是舍不得让自家少爷受苦,只得苦着脸,“男子,您若是愿意要,也就收了吧。不过,还是得正正经经娶个少夫人为宁家传宗接代的啊!”
他已经退了一步了,相信少爷是明白他的苦心的,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噗嗤!”宁管家这话,一下子将所有人都逗笑了。
一日以来的阴郁瞬间一扫而光,张笑笑笑得前仰后翻,就差捂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了:“宁远,哎呦,笑死我了,你们家管家,哈哈哈,真是太,太可爱了!哈哈!”
这宁管家可真是太有才了啊!
宁远也是一脸无语地看着宁大管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猴子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时间,宁府大门口,一片笑声不断,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正文 第140章 血玉手镯
第140章血玉手镯
宁管家被这几人的笑声搞得有些懵。
疑惑的视线,从几个捂着肚子的人脸上扫过,想要在他们的面容上探听到一些答案。
可惜,这几人只顾着自己笑,可并不打算与人分享他们心情如此好的原因。
所以,就算旁人再好奇,也都只能看着他们笑。
笑了好一阵,几人才停下来。
猴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伸手揽住宁管家的肩膀:“宁叔,走走走,咱们去喝一杯!您老真是太逗了!我好久都没这么笑过了!”
宁管家越发茫然了。
他怎么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了呢?
这好端端地笑得那么欢快,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猴子揽着宁管家的肩膀,两人径直进了宁府。
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宁远的好兄弟侯千户来了,一个个的哪里敢怠慢,连府里一向最是老成持重的老太太也都出来了。
宁府的老太太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佛堂中念经礼佛,直到宁远回来,才走出了佛堂。
张笑笑与宁远跟在猴子和宁管家身后,走进大厅。
老太太连忙起身:“千户大人驾到,老身有失远迎。”
猴子连忙松开揽着宁管家的手臂,上前扶住宁老太太:“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每次来,您都要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要折我小辈的寿么?”
“您是千户……”宁老太太出身名门大家,对这些规矩最是讲究的。一生没有丝毫差错,临老了,却是屡次行礼都不得。
到底是年纪大了,如今的权贵都是年轻人。
哪里能让她一个老人家行礼的?
“再是千户,那也是您孙子的兄弟!我可是一直都打心底当您是亲奶奶的!哪里有奶奶给孙子行礼的道理?”
猴子一脸认真,扶着宁老太太的手,将她让到主位上坐下。
宁老太太很是欢喜,却依旧有些为难地看向宁远。
这一看不要紧,当视线触及到宁远身边站着的小姑娘的时候,宁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窒,眼眶泛红,眼底隐隐有泪光闪动:“嫣儿……”
张笑笑疑惑地蹙了蹙眉。
又是嫣儿……
这个嫣儿到底是谁?
怎么燕公也唤她“嫣儿”,眼前的宁老太太,也唤她“嫣儿”?
难道,她跟那个叫“嫣儿”的女人,长得很像?
张笑笑是不会认为,她自己就是那个叫“嫣儿”的女人的。
从穿越到这里以来,她得到的关于她这具身体最多的信息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出身渔家,是个小家碧玉。哪里能认识这寿春城里最是有权势的两家人呢?
“老太太唤谁?”猴子站在老太太身边,将老太太的呢喃听了个真切。
见她的视线着落在张笑笑的脸上,猴子连忙笑着介绍:“老太太,这位夫人是我与老大的朋友。这次正好来寿春,便顺道来看看老大的。”
“夫人?”老太太听了猴子的话,疑惑地上下打量张笑笑一番,“这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成了亲的呀。姑娘如今多大了?”
张笑笑朝老太太盈盈一拜,巧笑嫣然:“给老太太请安。我今年十七岁了。”
看着眼前一脸慈爱的宁老太太,张笑笑心中只觉得亲切。
“十七了……那是该嫁人了……来,过来。”老太太朝张笑笑招招手,脸上一片慈爱之色,叫人看着便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张笑笑跟着微笑:“嗯。已经嫁人两年了。”
宁府大厅内,前所未有的安宁。
张笑笑缓步走到宁老太太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面上是恬淡的笑:“老太太看着年轻,倒不像是当祖母的人呢!”
“呦!瞧这一张小嘴甜的!”老太太拉着张笑笑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那眼睛中的眷恋和怜惜,浓郁地叫人无法忽略。
她怕是在通过她,看另一个人吧?
张笑笑心中有猜测,面上却依旧笑得纯真:“我是说真心话的!”
“好!好!是真心话!来,这个镯子送你,就当是见面礼了。”老太太说着,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套在张笑笑的手腕上。
张笑笑低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少见的红玉打磨而成的手镯,别有一番风味。最难得的是,这镯子中,似有丝丝红晕在涌动,好似鲜血一般。
拒绝的话顿在唇边,张笑笑凝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半晌说不出话来。
宁远和猴子远远地站开,看着这一幕,猴子拿肩膀碰一碰:“诶,你看,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太太跟她才是嫡亲的祖孙呢!”
“这位姑娘与老太太倒是有些相像。”宁管家在一旁搭腔。
听了这话,猴子和宁远都重新认真地将那一坐一蹲的两人的面容细细打量一番。
猴子不由惊叹:“我就说这两人在一起,怎么看上去那么和谐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宁叔,还是你眼睛细!老太太跟笑姑娘确实挺像的!那脸上的神韵,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
宁远心中也是一阵惊叹。
眼前这两人,若是一起走出去,若是不知道的人,怕是真的要以为她们二人是嫡亲的祖孙了。
张笑笑也渐渐地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看向老太太,眼底满是疑惑和茫然:“老太太,恕笑笑冒昧,想请问您,这镯子,可是一对?”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顿,有些痛苦地叹息一声:“是啊!这镯子,本是一对的啊!”
张笑笑又问:“那另外一只呢?”
老太太低下头,垂敛着双眸看着张笑笑白皙手腕上的那只血红玉镯,有些苍老的手轻轻地摩挲着玉镯的轮廓,好似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
“另一只,送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女儿,说起来,你与她,倒是有十足的相像呢!若不是年纪不对,我怕是要认错了。”
说着话,老太太的眼中已经盛满了眼泪。
苍老浑浊的眸子中,满是对过往的怀恋。
分明眼前看着一个人,可那目光,却又像是透过眼前的人看向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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