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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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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将手收回来,犹自觉得自己的手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
心脏也是猛地一缩,一阵心悸。
张笑笑眨眨眼,低下头去,咬着唇瓣,暗骂自己。
怎么又被美色所迷惑了!
真是可耻啊!可耻!
她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石炭,在地上的石板上乱写乱画。
萧御到底沉着一些,他轻咳两声,打断寂静空气中尴尬的气氛:“要不,我们开始吧。”
张笑笑仍旧无意识地点头:“嗯。”
萧御缓缓在张笑笑面前蹲下,拿过一块石炭来:“先写你的名字吧。”
“嗯。”张笑笑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想起方才的事情,只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连脸上也是一阵发烫。
萧御在石板上画了一阵。
张笑笑渐渐冷静下来,好奇地探过头去。
萧御又画了一会儿,收了手。
“这就是我的名字啊!真好看!”张笑笑笑着抬头去看萧御。
目光相对。
张笑笑的脸猛地又是一红,她连忙撇过头去,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低下头去看石板上的字来转移注意力:“这个,是什么字体啊?”
眼前的这三个字就像是画画画出来的团案似的,哪里是简体中文冷硬的笔画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个美观,一个实用。
不过,对于张笑笑来说,看了多年的实用字体,当然还是觉得美观的字体要更胜一筹的了!
萧御微垂着眸子,看着张笑笑:“是小篆。”
从他的角度看去,张笑笑光洁的额头下,一双柳叶眉如墨似画。眼睛微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如同在花丛中起舞的蝴蝶。
小巧的琼鼻,吐气如兰。
樱花瓣般的唇瓣,水嫩润滑。
“这个就是小篆啊!”张笑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三个如画一般的字上,便渐渐忘记了方才的尴尬,“你教我写啊!”
萧御看着张笑笑的眉眼,眸中露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好。”
正文 第14章 受不了太浓的脂粉香
第14章受不了太浓的脂粉香
夜色渐临,屋子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张笑笑柔柔发涩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伸了个懒腰:“唉呀!这才叫‘清谈不觉迟,恍然过三更’啊!萧御,你也累了吧,来,坐着歇歇。”
张笑笑笑着拍拍身边的一块干净的石板。
萧御沉默片刻,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张笑笑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几乎都被写满的石板,只觉得心中无限满足。
萧御侧首看着张笑笑,她笑靥如花,目若星辰,璀璨光华。
“清谈不觉迟?”萧御重复一遍这一句,面容温柔,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点点笑意来。
张笑笑点头:“对啊!”
相处的时光悄然而逝,原来她与他有着同样的感觉。
两人静静地坐着,月光透过轻纱窗棂照射在两人身上。
有人敲响了宫门,进来的竟是昨日深夜散步的陈娘娘。
缓步走到栖霞宫的寝殿外,敞开的殿门遮不住殿内的情形。
空气静谧,看着殿内寂静而坐的两人,紫鸢的脚步一顿,竟是不忍进去打扰。
这样的温馨,无论是谁,都不忍心破坏。
陈羽的目光被萧御吸引,当看到他脸上从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温柔时,她的心猛地一沉,竟是不等紫鸢通报,便笑着走了进来。
“张妹妹可大好了?昨日的事情……咦?王也在这里?臣妾给王请安。”话到一半,突然转弯,屈膝行礼。
温馨的气氛被打破,萧御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张笑笑疑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宝蓝宫袍,顶着一头厚重发髻,钗环满头的女子。
雍容华贵,明艳动人。
这是张笑笑在打量了一番陈羽之后所下的结论。
不过,既然是后宫的女人,那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想到这里,张笑笑转头看萧御:“王,要不,今日就到这里?”
方才只有两人在时,张笑笑一口一个“萧御”地唤他。可是如今陈妃一来,她就改了口。
他已经听习惯了别人喊他“王”,可是此时此刻听到这个称呼从张笑笑的口中喊出来,却让萧御觉得很是陌生。
一个称呼的转变,好似将他们一个下午的愉快都抹杀了。
萧御沉眸看着张笑笑:“想如何叫便如何叫,在本王面前,不必如此拘谨。”
额!
张笑笑一愣,奇怪地看了萧御一眼。
她这是在给他面子,好么?不是说,不能称呼王的名讳的么?
不过,既然萧御这么说了,她当然遵旨。毕竟,她也讨厌用身份去称呼一个人。
“好。”张笑笑点头。
萧御勾唇一笑,站起身来:“天晚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面此时比寝殿里面凉快。”
张笑笑一听说“凉快”,便将所有的犹豫都抛在了脑后,连忙点头,便急忙站了起来:“好啊!好啊!”
刚答应完,一眼看到陈妃,张笑笑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么晚了,她出门还穿这么多的衣服,就算外面比殿里凉快,衣服穿多了,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想到这里,张笑笑又犹豫了。
瞧着陈羽那一身打扮,她就觉得累赘,脖子都好像已经被压歪了。
“算了,还是不去了。”张笑笑还未站多久,便又坐下了,小小的眉头轻拧着,满脸纠结。
两人自顾自一问一答,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殿内多了人。
陈羽的脸色变了几变,强自镇定。
见张笑笑打量自己的穿着,便也拿眼睛去瞧张笑笑。
“张妹妹昨日才刚刚落水,怎地穿得如此单薄?莫要再染了风寒。王,您怎么光顾着与妹妹玩,竟忘了提醒妹妹呢!怎么还坐在地上?快起来!地上凉!”
陈羽一脸关切,嗔怪地目光看着两人。
张笑笑原本对眼前的女子的印象还不错,想着这样雍容大方的女子,应该是王后吧。
可这一番话,却让张笑笑彻底改变了想法。
瞧瞧这嗔怪的语气,还有那故意与萧御亲近的亲昵,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浓重的脂粉香。
陈羽连忙走过来扶张笑笑。
张笑笑还不等她靠进,便捂着鼻子大打喷嚏。
她连忙用另一手阻止陈羽再次靠进:“这位娘娘,麻烦您不要过来,阿嚏!”
张笑笑不停地打喷嚏,而且来势突然,萧御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关切地问:“着凉了?”
张笑笑摆摆手,又打了两个喷嚏,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她挣扎着坐起来:“我没事。就是有些敏感。”
“敏感?”萧御不明白张笑笑这个词语的具体含义。
张笑笑揉揉鼻子:“鼻敏感。受不了太浓的脂粉香。”
张笑笑说者无心,作为听者的陈羽脸色却是一变。
女子为悦己者而精心妆容,却总不喜欢让别人指出自己是化过妆的,谁不希望被人夸“天生丽质”呢?
萧御明白过来,看了陈羽一眼:“陈妃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陈妃?
张笑笑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是谁。
原来就是昨晚差点儿害死她的那个陈妃啊!
陈国公的女儿。
陈羽委屈地垂下头,低声回应:“臣妾是来向张妹妹赔礼道歉的。昨晚虽是臣妾的无心之失,可到底害了张妹妹。”
张笑笑真想翻白眼,这宫里的女人怎么一个两个的说话都要拐七八十个弯子,也不嫌浪费脑细胞!
活得累不累啊她们!
她自己都说是无心之失了,那她还能说什么?不接受她的赔礼道歉,让人说她高傲;接受了吧,人家都说无心之失了,她接受个什么劲儿啊!
这种两难的问题,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萧御扭头去看张笑笑,想看看她要怎么回答。
张笑笑却只是呵呵一笑:“陈娘娘自己都说是无心之失了,又哪里还需要来向我赔礼道歉?”
萧御接口:“这件事情本就与爱妃无关,你不必介怀。”
陈羽在心底冷笑一声,唇瓣缓缓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张笑笑看了萧御一眼,眉梢一挑,淡笑一声:“是啊!如果无心之失都要赔礼道歉,那我昨日落水,王也是有责任的,王岂不是也要向我赔礼道歉?”
张笑笑说完,扬着眉毛看着萧御。
哼!昨日惩罚了她的人,今日居然又当着她的面护着别人,真当她张笑笑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
看着张笑笑得意倔强的小模样,萧御不由得勾起唇角,眸子中渗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她这样生气的模样,可真是可爱得紧!
陈羽脸上的笑越来越大了。
王一向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的,张笑笑这话,分明就是要王向她赔礼道歉。
后宫向来没有秘密,昨日张笑笑刚一落水,她落水的经过便已经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而其中传言最多的,便是王将张妃推下水了。
张笑笑落水一事,当然就跟王脱不了关系。
可萧御是王,整个萧国都是他的,他若是要杀人,哪里需要向谁解释,过后又何须向任何人道歉?
张妃这句话,就算不将她自己害死,也至少该半死。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向你道歉?”萧御眉梢一挑,笑看着张笑笑。
陈妃只听到这句话,并不曾看到萧御脸上的表情,心中冷笑更甚。
张妃,不管你得到多少人的关照,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的!
张笑笑小脸一扬,笑容满面:“你会道歉么?”
萧御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
只一个动作,他的手又是猛地一僵。
张笑笑脸上的笑容也是一阵僵硬,一张白皙娇嫩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一片。
她怔怔地看着萧御,虽然相处一个下午,可是跟萧御如此亲近……
萧御随即轻笑一声,自然地收回手:“自然不会。”
袖下的手指微微蜷曲,好似再次被什么东西灼烫了一般,连心脏都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
张笑笑暗骂自己没出息。
可是看到萧御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就知道你不会。不过,反正你也帮了我个大忙,本姑娘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方一点儿,原谅你了!”
陈羽已经完全震惊住了。
她悄悄地抬起头,却见萧御一脸笑容地凑近张笑笑:“你说谁是小人?”
这话虽然带了几分薄怒,可萧御脸上的笑容却分明那般温柔。
陈羽的心一沉。
自她入宫以来,不是没有见过王笑。
可王每次笑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得到,他的脸上就像是带了一张面具,微笑的是面具,而不是面具下的那张脸。
原以为,那是他的习惯,不管是对谁都不会有所改变。
可是这一刻,王是真的在笑。他卸下了他的面具,却不是在她的面前。
宫袍华贵锦缎下的双手紧握,染了红色蔻丹的指甲嵌入了皮肤中,将两只娇嫩如丝顺滑的柔荑抓得伤痕累累,鲜血遍布。
张笑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自然说的是你。”
二人旁若无人地说话调笑,气氛竟是那样的和谐,仿佛不管是谁,都插不进去。
陈羽轻咬薄唇,目光中盈盈泪光闪动。
“张笑笑,你居然敢说本王是小人!”萧御佯怒,沉着脸看张笑笑。
张笑笑指着萧御的脸哈哈大笑:“萧御,你装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萧御!
陈羽心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以往,王护着柔夫人,可是她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始终带着面具,所以,她并不介意。
即便凤柔唤他“御”,她也还能接受。
可是……萧御?!
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比一个“御”字亲昵了不知道多少倍。
正文 第15章 我教你种棉花吧
第15章我教你种棉花吧
萧御一把握住张笑笑的手:“张笑笑,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说本王‘可爱’?!”
张笑笑不满地嘟嘴:“喂!说你‘可爱’是夸你呢!这也算胆子大啊?!”
萧御轻轻一扬眉,不说话,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他是男人,是萧国的王,怎能用“可爱”这个词语来形容?
张笑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狗腿地看着萧御:“王,您要相信,您是如此的威武不凡,岂是区区一个‘可爱’二字就能抹杀的?”
身为萧国最大的掌权之人,萧御被太多的人夸过,也被太多的人恭维过,可是从未有一个人,一句话,能这样得他的心,让他觉得这样的受用。
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大了,萧御眉梢微扬:“算你还算识趣,就原谅你了!”
张笑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王,这儿还有别人在呢!您要傲娇,能不能等人走了?这么自恋的时候都被人看到了,以后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经张笑笑一提醒,萧御才想起陈羽的存在。转过头来时,脸上的温柔笑容又再次隐藏在一张谜一样的微笑之下::“爱妃,还有事么?”
陈羽干笑两声:“没……没事了,臣妾就不打扰王与妹妹了,臣妾告退。”
萧御点头,“嗯”了一声。
陈羽转身的瞬间,目光深沉地从张笑笑的脸上扫过。
陈羽一走,紫鸢便也退了出去。
张笑笑翻身而起,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捂着鼻子,坐到了床上。
“出去乘凉吧,如何?”萧御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是因为空气中还留着陈妃的脂粉味,以防自己再打喷嚏。
张笑笑想了想,转头看萧御:“还是不去了,还得穿那些厚重的衣服,出去了说不定更热。”
“这么怕热?”萧御敛眸询问。
张笑笑蹙着好看的眉头:“怎么会不怕?你瞧瞧,在这殿里,这么凉快,我都出了好大一身汗,臭死了!一会儿还得洗澡,好麻烦啊!”
萧御轻笑一声:“原来不是怕热,是因为懒。”
张笑笑却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看他:“我就是懒啊!懒得动,懒得穿衣服,懒得洗澡……”
萧御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好了好了,知道你懒了,不用再数下去了。”
张笑笑翻个白眼,果然不再继续数下去了,朝后一靠,便倒在了床上:“萧御,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让我没时间去想念以往。
“谢我?谢我什么?”萧御没有回头,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张笑笑轻笑一声:“当然是谢谢你教我识字啊!”
“有许多字,你是识得的。”萧御点出一个事实。
张笑笑嘿嘿一笑:“那当然,虽然不认识你们的字,可是猜的能力,本姑娘还是有的。”
萧御转身,听到她这番话,不由笑起来:“大言不惭。”
张笑笑猛地翻身而起,瞪着萧御:“什么大言不惭?!本姑娘说的可是实话!好歹本姑娘也读了十多年的书!”
“你今年也就才十五岁,出身普通渔家,哪里有书可读?”萧御只当她吹牛。可想起下午教她的时候她的神情,却又觉得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吴太医明明说,她是灵魂未完全相融,所以才会有许多事情记不清楚。可是眼前的这个张笑笑,似乎并不是失去记忆,反而像是另外一个人了。
张笑笑撇撇嘴:“就知道你不相信!你们那个太医不是说我灵魂没有融合么?你就没问他,我的灵魂为什么现在才来融合,而且在融合之前去了哪里?”
这两个问题已经足够回答他的怀疑了吧?
萧御轻笑一声:“本王并不信鬼神之说。”
张笑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好吧。不说这个了。那个,我听说好像女人不能干预朝政,是吧?”
萧御挑眉,温柔的目光中骤然射出一束锐利的光,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听起来自然一些:“嗯。”
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不成连她也想要在朝堂上插一脚么?
张笑笑嘿嘿一笑,摇摇手:“那算了。”
她又重新躺回到床上,重重得打了个哈欠:“萧御,我教你种棉花吧。”
萧御一愣,怔怔地盯着床上的张笑笑,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国虽然庞大,却并不富庶,真正富贵的人都集中在了都城金陵城中,而大多数百姓却都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裹体的日子。
虽然这几年来,他大力改造,可见效甚微。
其中一个关键的地方便是,农户种田的收成虽好,一亩地的收成却往往只能养活一个人。
因此许多百姓都弃了农,要么上山打猎,要么下海捕鱼。
只有几个富户雇了人种田,专供自家的米粮店,导致米粮价格不断攀升。
倒是肉价逐日下跌。
布价也是贵的可以。
百姓连饭都吃不起,又哪里来的钱买衣服。
他的许多改革举措无法实施,大多也是因为许多农作物没有人重,也没有人会种。
其他的不说,若是张笑笑真的会种棉花,那棉花的价格就会下降许多,至少能解决一批农户的生活,还能解决一些人的衣服问题。
百姓手里有了前,购买米粮便不成问题了。
萧御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张笑笑累了一天,本就已经累了。刚说完话,她就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萧御看着她,见她半天不动,走过去看时,她竟已酣然入睡,不由轻笑一声。
睡得可真香!
看着张笑笑恬静的睡颜,想起两年来的相处,萧御的眉头微微凝起。
如今的她,可是比以前的那个张笑笑可爱极了。
弯腰将她抱起,放好在床上,帮她将被子盖好,萧御才起身,站着看了张笑笑好一会儿,才笑着转身离开。
文渊跟着小全子将整个栖霞宫的下人都问了一遍,又去栖霞宫库房看了看,检查了库房中的东西以及用度单之后,已是晚上。
王宫大臣,在戌时之后没有召见,不得留在宫中。
见时间差不多了,文渊便跟小全子,还有历公公一起出来。
走过张笑笑寝殿的时候,窗户开着,文渊不经意间一扫,正看见抱着张笑笑,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一幕。
他微微一愣,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历公公走在他侧后方,见他突然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一惊,忙拉了拉文渊的衣袖。
文渊回过神来,歉意一笑,便悄没声息地出了栖霞宫。
“文大人,莫怪老奴多嘴。张娘娘如今已是王的女人,您……”历公公欲言又止。
他是宫里的老人,又是在王身边贴身伺候的,许多事情知道地自然比别人更清楚一些。
文渊闻言,尴尬一笑:“多谢公公提醒,文渊僭越了。”
文渊是王身边得力的能手,很受王看重,且他为人又是个温和宽厚的,历公公从心底里来说,还是比较喜欢他的,自然不希望他因为一些事情与王生了嫌隙。
见文渊认错,他心中一松:“文大人知道便好。老奴送大人出宫。”
“多谢公公。”文渊躬身朝历公公行了一礼。
历公公满意一笑,率先往前。
萧御第二日下了朝,便直接来到了栖霞宫。
张笑笑正吩咐人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掘土挖坑,身上难得地穿了件外套。
她坐在树荫下,身边摆满了装满井水的木盆:“好了,先休息一下吧。过来喝水。”
干活的人都是栖霞宫的小太监,为首的就是小全子。
此时,地上已经被刨出了一个大约两尺深,十尺见方的大坑。
听到张笑笑的话,一群人便都纷纷扔下手里的工具,从坑里跳出来,拍拍身上的土,才走过来。
一过来,便看见了萧御,还不及喝水,便纷纷跪下:“奴才给王请安。”
张笑笑转过头去,笑道:“咦,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都起来吧。”萧御说了一声,走到张笑笑身边,站在树荫下,微笑,“你昨日说要教我种棉花,所以一下朝就过来了。”
“额……”张笑笑一愣,她说过这话么?为什么她不记得呢?
见张笑笑这呆呆的小模样,萧御不由觉得好笑:“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张笑笑尴尬地笑笑:“呵呵!我却是忘记了。不过,就算我要教你种,也要能找到棉花籽啊!”
萧御有些失望,却还是安慰张笑笑:“没事,我再想想办法吧。”
张笑笑看着萧御眸子中的失落,眨眨眼,看了萧御半晌:“这样吧,你告诉我,这附近可有什么偏光的地方?日照时间较短的。”
“如今是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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