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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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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四个人才拍板下了决定。

    “娘!”

    “姨姨!”

    张笑笑疲惫地捏捏脖子,刚刚站起来,便听到两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张笑笑一愣,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由一阵懊恼:“怎么就这么晚了!”

    说话间,两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朝着张笑笑跑了过来,然后一左一右地抱住张笑笑的大腿,扬起小小的脑袋看着张笑笑。

    卿儿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委屈的光:“娘,你不是说来接卿儿下学的么?”

    下学以后,他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娘亲的影子。

    张笑笑满脸愧疚,蹲下身来,张开双臂抱住两个孩子:“卿儿、律儿,抱歉啊,娘亲跟爹爹和宁叔叔讨论事情,一时间给忘记了。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她忘了去接人。

    燕公又在这里,那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去接的?

    宁律朝身后看了一眼:“当然是商夫子了!”

    卿儿扁扁小嘴:“娘亲说话不算话。”

    “那卿儿想要怎么惩罚娘亲?”张笑笑很自然地承认了错误。

    是她答应了的事情没有做到,自然要受到惩罚的。

    卿儿和宁律对视一眼,两个孩子眼中都溢满了笑意,顿时异口同声地说了起来:“教我们画画!”

正文 第161章 我娘早死了

    第161章我娘早死了

    “怎么突然想起要学画画了?”对于两个孩子提出来的要求,张笑笑很是疑惑。

    抱着卿儿和宁律坐到石凳上,她认真地看着两个孩子。

    好端端的,这两个小家伙是怎么想到要学画画的?

    “这事要怪我了。”

    如玉的男子自夕阳的光晕中走来,缓步而行,温润儒雅,似九天之上,不染纤尘的谪仙。

    “商先生?”张笑笑越发疑惑了。

    男子步入凉亭,朝亭内的几人躬身一礼,态度恭谨:“夫人还是叫在下商离吧?这声‘先生’,离着实担待不起的。”

    对于称呼,张笑笑是从不介意的。

    “哦”了一声,正要改口。

    萧御突然出声反对:“不行!”

    几人同时将视线转过去,奇怪地目光看着萧御,眼带询问。

    张笑笑眨眨眼,表示自己对于萧御这强硬的反对,着实有些迷茫。

    这男人不会又吃错了什么药吧?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萧御没有半点儿要解释的意思,依旧自顾自地饮着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几人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解释,纷纷收回视线,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张笑笑。

    这两人一向有默契的,心有灵犀。

    萧御想什么,她一定是知道的。

    可怜张笑笑被这么理所当然地看着,颇有种她不知道,就对不起她跟萧御多年的信任感的错觉。

    张笑笑有些挫败。

    她跟萧御才认识一年,一年好么?

    而且这一年的时间里,可以说是交流甚少的,她哪里了解萧御了?

    这男人抽起风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她怎么知道,他现在这是抽的那股子风了?

    解释不清楚,张笑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学着萧御,好似对此并不打算解释的眼神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最终落在商离的身上:“不必纠结于此了。先生坐吧。先生既然是卿儿的先生,我称呼一声,也是应当的。”

    身份地位最高,权势最大的人反对,即便商离再有异议,也只能都吞进肚子里去了。

    卿儿和宁律对这种情况很是茫然,两人对视一眼,乖巧地没有说话。

    商离谢了坐,撩起衣袍,动作如行云流水,很是养眼。

    张笑笑不由得看得呆了一瞬,却很快回过神来:“先生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见张笑笑居然看商离看得痴迷入神了,萧御眸子中的悠然慵懒霎时消失不见,眸光化作一把把寒冷的眼刀,一次不落地都射到了商离的身上。

    商离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抬起头看时,正对上萧御如地狱恶鬼似的诡谲目光,不由得又是一个寒颤。

    宁律下意识地往张笑笑的怀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探头去打量萧御。

    看完之后,还不忘向卿儿评价:“你爹真可怕,怪不得你不让我住在这里了。我一会儿就跟我小叔叔回去!”

    卿儿扭头看看萧御,有些疑惑:“没有啊,我爹很好啊!”

    他一脸茫然,肉肉的小脸上闪烁着纯真。

    他不让宁律留下来,是怕他跟他抢娘亲啊!跟爹爹有什么关系?

    宁律似看怪物一般地看了卿儿一眼,没有再说话。

    两个孩子小声的议论,一字不落地落入在座几人的耳中。

    几乎没有人不对宁律的话表示赞同的,同时他们又有些怀疑卿儿的眼睛。

    这到底是有多无知,才会觉得萧御很好呢?

    张笑笑不由得笑抽了嘴角,将两个孩子搂得紧了两分,视线淡淡地从萧御的脸上划过,眸底带着一丝威胁。

    接受到张笑笑视线中的意思,萧御看似淡淡的收回视线,实质上心中却已是万涛汹涌了。

    这小女人,就会那这一招来威胁他!

    不让他进房?不让他上床?

    哼!等他开了荤,看他怎么收拾她!

    萧御的这个想法,当然是没有人知道的了。

    张笑笑哪里能想到她如今在萧御的眼中,俨然已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了?

    她这会儿还在好奇儿子为什么突然想要学习画画了呢!

    身上的威压一解除,商离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背后已然湿了一片。

    即便是在如今将要入夏的天气中,依旧觉得凉飕飕的。

    张笑笑好奇的目光紧随而至:“商先生?”

    商离怔了一下,抬起头来:“啊?哦!”

    强撑起一个看上去还算有礼貌的笑容,商离缓缓回答:“今日下学,我见他们二人在书院门口站着,便带他们一起回来了。路上,他们问我,书院很漂亮,问我会不会画……”

    “娘,夫子说,书院是按照娘画的画建的。”卿儿稚嫩的声音接口,语气中满满都是自豪,眼神也不减骄傲。

    他娘亲真是厉害!

    那么漂亮的书院,居然是按照娘亲的画建出来的呢!

    宁律也是一脸羡慕的仰头看着张笑笑,眸子中闪烁着灵动的光。

    卿儿真好,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娘亲。

    如果,他也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娘亲,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失落。

    张笑笑笑着拍拍两个孩子的头:“所以,你们也想要画出来?”

    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点头:“嗯!我们也想要画出那么漂亮的房子!”

    “娘,”卿儿又喊一声,“我们以后的房子是不是也会这么漂亮?我想下洼村了。那个房子,卿儿还没有好好看一看呢!那也是娘亲画的呢!”

    张笑笑笑着摸摸卿儿的头:“等你爹爹手头上的事情完了,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女子温柔的声音轻哄着怀里的孩子,温馨的画面叫人心中暖流轻划而过。

    商离也不由得看呆了眼睛。

    卿儿用力点头:“好!到时候,我要养小鸡、小鸭,还要养一只小狗!”

    “好啊!”张笑笑笑着点头。

    宁律听得也有些心动了,一脸羡慕的看看卿儿,抬起头,小声询问:“姨姨,我可以去么?”

    孩子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充满了期待,却又似乎怕人拒绝。

    宁远连忙阻止:“律儿别闹,你爹娘是不会答应的!”

    宁律一脸失望地垂下头,吸了吸鼻子,咬着嘴唇不说话。

    场面有些尴尬。

    张笑笑轻轻拍拍宁律的头,看向宁远,有些不悦地埋怨一句:“你别那么大声,吓着孩子!”

    宁远无奈地摇摇头:“他爹娘管教很严。这次若不是书院只在寿春开,他们是不肯将孩子送来的。如今就算是送来了,也是要日日报告行程,跟了一大家子人过来的。”

    张笑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她怎么听着,不像是照顾,倒像是监禁了?

    怀里的孩子身体开始颤抖,两只小小的手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去,似乎要用疼痛来缓解心中的愤怒。

    张笑笑一向喜欢心疼孩子的,哪里肯让孩子受了委屈?

    见此,她连忙伸手握住宁律的小手:“律儿,乖,松手,你弄疼自己了。”

    几个大人这才注意到宁律的不对劲,纷纷转过头来,唯有萧御一人独自品茗,好不悠然自在的。

    卿儿见此,软软的小手也握住了宁律的手:“宁律哥哥,你别生气。到时候,我一定邀请你去我家玩。我爹娘很厉害的!”

    原本垂着头的孩子突然挣脱开张笑笑的手,从她怀里跳下来,红着眼眶瞪宁远一眼,冲着他大喊:“我没有娘!我娘早就死了!她不是我娘!”

    话音未落,人影已跑地不见踪迹。

    张笑笑一愣,连忙将卿儿抱起来,放到萧御的怀里,目光看向宁远。

    先前他不是说他的兄嫂将孩子送来的么?怎么律儿这会儿说自己是没有娘亲的呢?

    宁律已经跑远。

    所幸管家就在门口。

    在宁律跑出去的时候,燕时已经示意他跟上去了。

    宁远无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嫂子一直都在的,兴许是这孩子说胡话吧?或者是出门的时候,嫂子惹了他,他生了嫂子的气也说不定?”

    见宁远眼神清明,没有半点儿说谎的意思,张笑笑也不再问他,转身跑了出去。

    她相信,一个孩子是不会轻易咒自己的母亲去世的。

    况且,宁律虽然有些小傲娇,却是个懂事的孩子。

    他那番话,张笑笑相信,其中必有隐情,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小小的孩子,就算跑都再快,又如何快的过大人的腿脚?更何况,张笑笑本就是善于奔跑追逐的人?

    等她追上宁律的时候,孩子正坐在燕公府的池塘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手里不停地抓着旁边地上的石子,发泄似的,用力扔进水里去。

    光滑的石子跳入水中,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圈圈地涟漪。

    旁边管家和一群丫鬟小厮都战战兢兢地看着,生怕他不小心掉进水里去。

    见张笑笑走过来,一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下去吧,这里有我呢!”张笑笑淡声吩咐一句,不再理会松了一口气躬身走远的众人,缓步走到了宁律的身边坐下。

    她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学着宁律的样子,抓着地上的石子,扔进水中。

    刻意平滑扔出去的石子,在水面上打了好几个水漂,引起水面一阵波动,才落了下去。

    如此几番,终于吸引了宁律的注意。

    他不由得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再扔石子。

    而后,眼睛缓缓地转到张笑笑的手上。

    张笑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举动,见他转过头来,她也朝他温柔微笑。

    孩子的眼眶红红的,眼中还闪烁着水光,看上去格外地可怜。

    张笑笑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宁律,柔声轻问:“律儿,你能告诉姨姨,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么?”

正文 第162章 小义

    第162章小义

    当一个惊天大阴谋在围绕着你悄悄展开的时候,人们往往容易当局者迷,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当张笑笑听完宁律的叙述之后,脸上的表情早已变成了凝重。

    宁远和萧御等人远远地站着,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却看得清楚张笑笑脸上的神色。

    那样凝重的表情,分明代表了,她听到的事情很是严重的。

    张笑笑在寿春城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没过两日,萧御也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将一摞卖身契交到张笑笑的手中,他便出门去打点行装了。

    原先就已经说好的,等手头的事情一结束,沉着书院放假,他们一家人要回一趟下洼村的。

    燕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堂堂燕公,竟日日纠缠着夫妻俩,知道他们要回下洼村后,便一定要跟着去的。

    猴子是燕公的千户兼侍卫,自然是燕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的。

    这日,张笑笑正拿着卖身契要出门,猴子跟在燕时身后,又跑了过来。

    张笑笑有些无奈:“燕公,您身为燕地的最高长官,就这么走了,真的合适么?若是你不在,有人来场动乱可怎么整?”

    原先见到的燕时还是个十分沉稳,让人倍感压力的中年人。

    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张笑笑才明白,这丫都是装的!

    瞧这会儿这一脸狗腿子的讨好小脸,跟萧御以往的模样真是如出一辙的!

    若不是知道这两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怕是要怀疑他们是不是父子俩了!

    真难以想想,燕妃那样恬淡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的!

    到时候回了王宫,她一定要问一问的。

    “呵呵,笑丫头啊!我都要被困死了!管他什么动乱,你就带上我吧!世界这么大,我老人家也想趁着自己还没死,出去看看啊!”

    张笑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儿在风中凌乱了。

    谁能告诉她,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变成了逗比?

    说好的沉稳老练呢?说好的冷若冰霜呢?

    猴子抽了抽嘴角,扭过头去,不忍直视。

    以往那个英明神武的燕公,只要站在张笑笑面前,就已不复存在了。

    宁远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听说张笑笑他们明日就要走的,这会儿也跑了过来,恰好看见燕时恳求张笑笑收留的一幕。

    不等张笑笑开口,他也连忙凑了过来:“是啊,是啊,笑笑,你可不能扔下我们不管啊!你不是说要带律儿去下洼村看看的么?你连律儿都带了,带着他小叔叔也没有不可以的吧?”

    这一刻,张笑笑真的好想爆粗口啊!

    她严重怀疑,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便一手捏住一人的手腕,开始把脉。

    一年的刻苦努力,她真的很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医术啊!

    “咦,没问题啊!”张笑笑越发疑惑了。

    这两人的脉象浑厚有力,哪里像生病的样子?分明健康的很呢!

    刚刚才出去的萧御此时又转了回来,脸色不似方才出去时候的轻松,反而很是凝重。

    张笑笑不再理会胡搅蛮缠的两人,连忙迎了过去:“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宁远和燕时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再就方才的问题纠缠,都纷纷转过头去看向萧御,等着他的回答。

    “我们怕是走不了了。”萧御出口便是这句话。

    张笑笑一愣:“为什么?”

    好端端的,原本就制定好的计划,怎么突然就要变卦了呢?

    宽厚的大掌握住张笑笑的手,张笑笑敏感地察觉到萧御的手心不似以往那般温热,反而泛着微凉。

    她心中一颤,抬头看着萧御英俊的脸,等着他回答。

    他一向镇定自若的,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他如此?

    惊慌害怕……

    这个词语,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从萧御的身上感受到。

    这男人,总让她有一种无所不能的错觉。是什么事情,竟叫他如此?

    轻轻回握住他宽厚的大掌,女子温柔的眸光似母亲的手轻抚着他胸口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

    萧御终于慢慢地沉下心来,在女子如水的眸子中,眸底的惊慌渐渐掩去。

    他轻轻抱住她,用长了胡茬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发:“笑儿……”

    他低唤她一声,又顿了许久,似在思索要不要说下去。

    终于,他还是再次开口,“凤凌峰来了。”

    “凤凌峰?”张笑笑疑惑地蹙了蹙眉,这名字有些耳熟啊!

    听出她话中的疑惑,萧御轻轻推开她,抱着她的肩膀,无奈解释:“凤相的养子。”

    “哦,你说他啊!”张笑笑了然,“那个病秧子?他来寿春做什么?这么长途奔波,不怕把小命给搞没了么?”

    原谅张笑笑的直接,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其余几人听到“凤凌峰”,都是一脸震惊。但听到张笑笑这番话,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丫头说话,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人留的。

    萧御也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屈指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萧御的情绪总算比先前好了几分,“我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但是贩卖儿童的事情刚了,他就来了,这件事情总透着蹊跷。”

    “喏,这是燕公的事情,你都帮了那么多忙了,也该他自己忙活忙活了。我不管,明日我是势必要走的。马上就要打枝了,我得回去指导他们,不然今年就白种了!”

    张笑笑不依地撅着小嘴,两只胳膊抱着萧御的腰,一脸不满。

    燕时一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头上一股浓烟在不停地冒着。

    这丫头,算计起人来,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啊!

    若不是知道萧王与凤相不和已久,他恐怕都要以为凤凌峰是这丫头专门请来,就是为了叫他留在寿春的了!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那一副狡黠的模样,萧御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满是笑意地点头:“是,我倒是忘记了。既如此,那我就不必管了。明日照常启程就是了。”

    张笑笑满意地点点头:“嗯!”

    燕时要跟着去是没啥指望了,宁远却还想再争取一下,连忙开口:“笑笑,我也要去的!你可别忘了我啊!”

    张笑笑笑眯着眼睛转过头来,耸了耸肩:“你怕是也去不成了呢!”

    她一脸同情可惜,可眼底却闪烁着狡黠的笑:“凤凌峰来了,印刷厂还在建,你若是走了,我可不放心。”

    这可是技术啊!

    若是被人偷学了去,她还去哪里赚钱去?

    宁远顿时觉得压力山大,扁扁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将两个人留下后,张笑笑便笑眯眯地拉着萧御出了门:“其他的事情就交给轻霆吧!你陪我走一趟!”

    他给的卖身契实在太多了,可见那些贩卖儿童的人到底残害了多少家庭。

    还有家的孩子,都被萧御送回去了。

    可那却只有一少部分,大部分还是都是无家可归的。

    大约也正是因此,才没有人来找这些孩子吧?

    据萧御所说,这些孩子大都是十岁上下的年纪。最小的不过五岁,最大的也只有十一岁的。

    这些人没地方可去,如今被解救,对他们来说,也许还不如被卖掉的。

    所以,张笑笑自然而然地便接手了善后的工作。

    反正如今她也需要用人。

    这一年来,她越来越觉得,没有自己的势力,在这地方当真是寸步难行的。

    地点是萧御选的,那些孩子此时都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四合院中。

    所幸如今快要入夏了,天气并不冷,在院子里睡觉,只要多盖几床被子,大家挤一挤,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手里的卖身契一大沓,张笑笑压根就没有数,却也知道,人数定然要高达千人的。

    即便有了心里准备,这些孩子的身体状况定然不会好的,可真正见到这些孩子的时候,张笑笑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个样子,已经不能说是“不好”了,简直就是太差了,差极了!

    当真就是皮包骨头的了。

    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连一点肉都没有,皮下便是骨头。

    若不是他们还都站着,张笑笑都要以为这些真的是骨头架子,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人了。

    想起卿儿先前被救回来的时候的瘦弱不堪,张笑笑一阵后怕。

    若是再晚一些,她的卿儿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为首的孩子是个十一岁的大男孩儿,可他除了年龄和心性外,却没有一点儿地方像个十一岁的孩子。

    见到夫妻二人,孩子们纷纷跪下,朝两人磕头:“见过主子。”

    张笑笑扭头,看向萧御。

    萧御却指了指她:“我告诉过他们,你是他们的主子。”

    张笑笑一怔,随即会心一笑:“都起来吧。”

    上千人缓缓起身,干瘦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显得特别地大。

    她如今正需要用人,这些人,无疑将成为她以后的助力。

    张笑笑上前一步,走到为首的男孩儿面前,缓缓蹲下身子,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儿有些腼腆,却还是努力抬着头,摇了摇:“回主子,以前叫什么,我忘记了。后来,他们给我起了名字,叫奴七。”

    奴七?

    张笑笑皱了皱眉,对这个名字很是不喜。

    没有人天生就是奴隶,她更是讨厌人张口闭口便是“奴”。

    所幸这孩子没有自称“奴”,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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