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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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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依旧皎洁,点着烛火的书房里亮如白昼,可他的心却一直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寂寥了许多。

    大臣们已上了不少折子,都摆在几案上。

    他随手拿起一张折子,随意地扫视了一眼,眸底却涌动起了无限的怒火。

    第二日一大早上朝地时候,萧御便让轻霆着人将一摞摞奏折搬到了大殿上。

    大殿中央,人高的奏折,足足摆了十几摞。

    萧御坐在上首,一身黑袍尊贵,冠冕琉珠,深沉而深邃的眸子中透着帝王的威严。

    宫人将最后一摞奏折堆好。

    轻霆躬身回答:“回王上的话,已经搬完了。”

    萧御抬抬手,潇洒地一挥袖:“下去吧。”

    “是。”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奇怪。

    许多人都在猜测着萧王此举的用意,也在猜测着这些折子里都写了些什么。

    等所有人都讨论半天却讨论不出结果地时候,萧御才大发慈悲地笑笑。

    他平时并不常笑的,这一笑,笑得众人都不由得打着冷颤,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上一次萧王笑的时候被处决的那个人,是被人从头顶灌了水银,活活的被剥了皮的。

    “众卿可知这些折子里写的都是什么?”他扬声问道。

    众大臣吓得浑身发抖,匆匆跪下磕头:“臣等不知。”

    萧御冷笑,看着那个唯一站在大殿中的人,目光深冷:“凤相可知?”

    凤相沉稳地站着,不动如山,淡淡摇头:“微臣不知。”

    淡漠的仿似看着一群死人的眸子从每一个人的脊背上扫过,总让人有一种被狼群盯上的错觉。

    不少胆子小的大臣,早已汗流浃背,后襟湿了一大片。

    空旷的大殿上,帝王的声音不停地回旋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他竟笑出声来,缓缓站了起来,看着匍匐在地的臣子们,他眸底泛着冷光:“这可都是爱卿们劝解本王注意身体的折子,如今,本王就收了众卿的心意,即日起,遣散后宫!退朝!”

    他不过是来宣布一个消息。

    众臣想要劝诫时,高座上哪里还有那个嚣张的人影。

    一个老臣颤巍巍地爬起来,走到凤相身边:“相爷,您看这……您劝劝王上吧,遣散后宫,这成何体统啊!”

    凤相只淡淡扫了那人一眼,踱了两步,走到那十几摞奏折旁边,随手拿起一份折子看了一眼,然后丢到了那老臣的怀里:“大人可真是好笑。王上选秀的时候,您嫌人多。如今王上遣散后宫了,您又嫌人少了。您这到底是想怎么样?要不,您自个儿当王去?”

    他说完,嘲讽地扫了一眼那一个个缓缓爬起来的人影,眸底竟是冷芒。

    一群不知所谓的人!

    那老臣被说的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凤相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老臣担不起这个责啊!”

    “呵!担不起这个责?看来是真的想过了。”凤相说完,再不理会他,一甩衣袖,拂去袍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众人看着凤相的背影,都不由得奇怪地看着他:“凤相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我也发现了。以前,凤相可是从来不会说这种撂挑子的话的!”

    在众大臣心目中,凤相与萧王是完全对立的两个阵营。

    萧王要做的事情,凤相永远都要反对上一番的。

    而凤相要做的事情,萧王也从来都是不会支持的。

    这两个人明里君臣和睦,暗地里早已经不知道斗了多少回了。

    输赢不定,至今未曾分出个胜负来。

    去年,寿春燕公突然搞出个求知书院,又弄了个墨宝轩出来,上学读书识字的人越来越多。

    后来又有人开始种起了棉花,市面上棉花的价格一降再降,如今所有的平民百姓都能穿上棉衣了,而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人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

    这一年来,萧王不顾所有人劝阻,每月都要选秀一回。

    他们虽然上奏折,想劝一劝,可那也不过是全了做臣子的义务,是面子上的事情。他们自己家可还有女儿在宫里的呢!

    谁能想到,这一年来,王上居然还攒着他们的折子!

    恐怕,他就是为了这一日吧?

    遣散后宫?

    说得轻巧!

    自古哪个男人不爱美色?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食髓而知味,他们就不信,尝过荤的男人,还能那么容易地吃素!

    众大臣看看那大殿中间摆着地十几摞奏章,彼此对视一眼,勾着冷笑,背着手,出了宫,上了轿子,去酒楼喝杯小酒之后,才回了家。

    他们的日子过得悠闲自在惯了的。

    而宫里此时,却已是人仰马翻。

    萧王要遣散后宫的消息,没有片刻便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一时间各宫主子人心惶惶,派人打探消息的,去紫墨轩求情的,哭诉的,出宫求助的,一时间好不热闹。

    在这样的热闹,人人自危中,却有一人不慌不忙地来到了栖霞宫。

正文 第180章 无底线

    第180章无底线

    早上,冰月才刚刚起床,在紫玉的服侍下洗漱完毕。

    为了随时迎接主人的归来,栖霞宫中的每个人都坚守岗位,就连在寿春求知书院任教的人也都被召了回来。

    一年时间已过,求知书院虽还未开遍萧国地角角落落,却也已算是遍布整个萧国大陆了。

    衣服都是全新的,不见一件当初张妃曾穿过的。

    即便是她进入张笑笑身体的那段时间所置办的衣服,也已经一件不剩。

    张德来两年来第二次来到栖霞宫请安,却是给不同的两位主子。

    冰月坐在上首,对于张德来的恭敬,她但笑不语。

    那个时候,林如海因贪墨案而被处死,张德来刚刚升任内务府总管的位置,还有些战战兢兢,显得很是青涩。

    如今,他俨然已经是一派熟门熟路的模样,行事也比以前更圆滑稳妥了。

    “奴才给主子请安。”从这第一句的请安就能看出这人的聪明来。

    冰月昨日才刚进宫,还未有封号,不能用封号称呼。

    可她如今住在大家一致认为只有王后才能住的栖霞宫中,却又不能以在家的姑娘称呼。

    张德来脑子反应很快,用“主子”二字既表明了他对这位新主子的臣服,又不失了礼数。

    张德来刚走不久,那位来客便已姗姗来迟。

    “姑娘,柔夫人来了。”从一个称呼就可以看出来,栖霞宫里的这些人都不如张德来处事圆润的。

    可他们又自有一番忠心。

    张娘娘进宫四五年的时间,虽然一开始对他们每个人都不亲近,对外性子暴躁跋扈的很。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王突然经常来他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栖霞宫,甚至还与他们娘娘有说有笑的,他们一直以为娘娘会与王一直这样下去的。

    可去年,轻羽卫突然将张娘娘送了回来,甚至不准她进栖霞宫半步,将先前张娘娘用的东西通通分成两部分,一部分随着张娘娘送去了偏远的宫殿,另一部分留了下来。

    细心的人会发现,萧王让人留下来的东西,正是他们的张娘娘突然变了脾性之后置办的东西,而先前的那些东西也随着那个人离开了。

    栖霞宫换了新主子,可宫里内外到处都是当年张娘娘的影子,这叫栖霞宫里的奴才都很是不解的。

    萧王若是不爱他们娘娘了,为什么又要留着这些东西?

    可若说萧王心中依旧惦记着他们娘娘,又为什么将娘娘赶去偏远的宫殿?

    冰月并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想法,看到熟悉的人,她自然而然地放松了戒备,摆摆手:“怎么又是她?行了,叫她进来吧。”

    紫霞站在旁边,帮冰月梳头,边拿着梳子梳着,边说:“要说起来,柔夫人与您也算是有亲的了。柔夫人可是凤相的女儿呢!”

    冰月不满地哼一声:“又不是亲生的!”

    她最讨厌白莲花,不管是什么时候!

    两年不见,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是曾在她心中添了不少堵呢!

    “说起来,乐公主呢?怎么不见她?”冰月抬手,自然而然地扶了扶发髻,随口问道。

    那些日子,她这宫里来过的人可真是屈指可数的。

    一个便是这凤柔。

    另一个便是萧乐儿了。

    都两年未见了,不知道那个活泼跳脱的小丫头如今怎么样了,可有谈恋爱了。

    “乐公主?姑娘认识我们公主么?”紫霞有些疑惑。

    这位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有些熟悉感。

    譬如她拂拂衣袖,叫人进来的动作;譬如在自己为她梳头的时候,她自然而然扶住发髻的动作……最让她觉得熟悉的是,那双璀璨地仿佛有无数星光藏在其中的灵动眸子。

    这样一双眸子,她先前只在一人的脸上见到过,那就是他们张娘娘。

    可后来,张娘娘被王送回来之后,兴许是太过难过了,连眸子里的光亮也黯淡了。

    如今,又见到一个眸光璀璨的人,却叫她不知为何,想起了当年的张妃。

    不知何时,两张脸竟悄然地在她脑海中合二为一了。

    冰月被问住了。

    如今,知道她是谁的人,也不过那么几个。

    她不能冒险地告诉别人,关于她的身份。

    大抵是这几个人曾经服侍过她,也大抵是这几人太过熟悉,她不知不觉便放松了戒备。

    说话的时候甚至未经大脑思考的。

    她怎么忘记了,如今的她是冰月?

    于这几个人而言,是再陌生不过的人的。

    她连忙笑笑,掩下眼底地惊诧:“听说过的。据说乐公主性子好,最是乐于助人的,也是个活泼地,便想见一见的。”

    不知道她这番解释紫霞等人信了没有,冰月只顾垂着头,不让眼底的情绪破碎出来。

    紫霞轻叹一声:“那姑娘怕是没机会见到了。公主已经远嫁,如今应该在路上了。”

    “远嫁?”冰月一惊,猛地抬起头来,“嫁去哪里?”

    两人似是闲话家常一般地说着话。

    紫霞又是一声轻叹:“姑娘不知道,我们公主性子好,人也聪明。虽与王上并非一母同胞,可关系也是极好的了。唉!前些年,王上不在宫里,公主被嫁到塞北莽荒之地去了。”

    冰月心中一颤,差点激动地跳起来。

    塞北?

    羌族?

    她那个时候,正跟着萧御出了千门关,去了一趟的,可却并没有走远,只停留在边界的位置。

    原来,那个时候,乐儿就被嫁了么?

    那,同意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人是谁呢?

    萧御?

    还是那个她的所谓的母后,太后娘娘?

    以乐儿与萧御的关系,冰月自然而然地排除了萧御。

    那么,能掌控乐儿婚姻的人,便只有一个人了。

    太后!

    那个老太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才能狠得下心将女儿送给外邦之人,将她远嫁千里之外,今生可还有相见之时?

    凤柔仍旧一身柔美优雅的白,脸色也苍白的很,柔柔弱弱地靠着宫人的搀扶缓步走了进来,那一身的白色,乍一出现,便吸引着人的眼球为她停留。

    不得不说,若是不看其他,只看外貌,凤柔确实是一个能够令男人疯狂的女人。

    她有着比普通女子更多百倍的柔弱,有一双可怜兮兮,让人为之生怜的眼睛。

    刚一进来,她便挣脱了宫人的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冰月心头一跳,连忙跳开数步远:“诶,你做什么呢!要想死,就回你宫里去,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死在我这里,我可是不认的!紫鸾,快去喊你们王上来,这种情况,姑奶奶可不管的,到时候讹起人来,姑奶奶岂不是亏得慌!”

    她一跳数步远,不等凤柔开口,已先一步堵了她装病的路。

    她若是真要在栖霞宫出个什么好歹,就是她在讹人!

    凤柔恨恨地咬了咬牙。

    这女人倒是聪明!

    紫鸾得令,连忙跑了出去。

    紫鸢跑到殿外,招呼着栖霞宫能腾地开手的下人,都齐齐聚在了大殿门口:“你们可都睁大眼睛瞧着,若是柔夫人出事儿了,可怪不到我们姑娘头上!”

    虽然对这位新主子很是陌生,但是这里是栖霞宫。

    这几个人早已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如今新来的人,他们可以不接受,但若是有人欺负上门了,他们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的。

    冰月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笑。

    一年不见,这几个丫头倒是越发地聪明伶俐了。

    紫霞搀扶着冰月,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离凤柔远一些,这才停下来打量冰月。

    这样出尘谪仙一般的人儿,她实在难以想象,方才那番话会是出自她口的。

    她方才那自然而然地反应,还有那张口闭口的理据,都叫她震惊。

    她们是离当初地张妃娘娘身边最亲近的人,太过清楚她的习惯。

    而当张飞娘娘又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却有另一个人有着与张飞娘娘一样的言行的时候,她们地心乱了,脑子也跟着乱了。

    她们总是不自觉地便将这人看成是当初的张娘娘,不自觉地亲近。

    凤柔原本的算计被打断,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跪下去,柔弱地流着泪:“姐姐,要论起身份来,你可是我表姐!”

    冰月冷冷地觑她一眼,耸耸肩:“不不不,柔夫人怕是弄错了。凤夫人是我的亲姑姑,而你……”她嘲讽地勾了勾唇,“并不是凤相的亲生女儿。”

    一个养女而已,又凭什么与她攀什么身份交情?

    凤柔脸色微变,连身体也晃了晃,似是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

    冰月眸中的嘲讽更甚:“行了,柔夫人也不必做这种装柔弱的戏码,你本来就已经够弱的了,不用装。还有,别妄想用这一招来招萧御的眼睛,就算你死在他面前,萧御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她缓缓转身,朝着内殿走去:“喏,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来了半天了,你也不说说你突然造访的目的,既然不说,那就回去吧,我还困着呢,就不陪你在这里演戏了,累得慌,也无聊得很!”

    一出毫无意义的戏,不管谁是观众,谁是演员,结局都是早已注定的了,根本没有再继续演下去的意义。

    若在昨日之前,她兴许还会稍稍担忧一下,生怕萧御相信了别人的戏而误会了自己。

    但昨天之后,她便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若是真碰到这种事情,甭管她做没做,萧御那厮最先紧张的肯定不会是凤柔那个矫揉造作地女人。

    甚至,他的眼睛恐怕都不会往凤柔的身上看上哪怕那么一眼的。

    这男人对她,已是无条件的信任,甚至无条件的宠溺。

    就算她杀了凤柔,他只怕也会拍手叫上一句“杀得好”!

    在宠她这件事情上,萧御是没有底线的。

正文 第181章 彻底地失宠了

    第181章彻底地失宠了

    凤柔的脸色变了几变,阴阴沉沉地,好似原本晴好的天气突然阴沉了下来,随时都要来一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下了朝之后,萧御便直接来到了栖霞宫。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决定会在后宫中引起多大的喧嚷似的,步履轻快,阴沉了一年的脸色终于云开雾散,叫人看到了笑容。

    卿儿和宁律一早醒来,便急匆匆地跑来栖霞宫了。

    两个孩子的眼下都是一片青紫,他们害怕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因此急切地需要得到证实和肯定。

    父子三人在栖霞宫门口撞见。

    小全子早看见了萧御,正扬声要喊,就见萧御抬手摆了摆,示意他噤声。

    小全子是宫里的老人了,虽不及轻霆对萧御的了解,却也无甚差别的了。

    此时见萧御不叫他出声,他便连忙悄悄退了下去,甚至还悄悄嘱咐了宫里的其他宫人,叫他们不要出声。

    王上对这位新主子可真是疼到了骨子里的了。

    以前,张娘娘脾性好的时候,王上也是这般疼宠于她的。

    唉!可惜了,那位主到底还是撑不住,失了王的心。

    希望这位新主子聪明一些,莫要再叫王失望了。

    王上自小没了亲人,乐公主虽与之亲厚,到底也是太后生的。

    太后一直不待见王上,面上虽母子亲厚,背地里不知道给王上使了多少绊子。

    他自小跟在义父身边,这些事情是见惯了的。

    义父虽跟着太后,心里却记挂着王上的,因此才将他借着坚实张妃的由头派到了王上的身边。

    而今,王上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了今日,身边却没有一个知寒问暖的人。

    先前有张娘娘,如今……

    罢了,只希望这位新主子对王上好一些,莫教人失望才好。

    小全子一番心意,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每个人都在认真地低头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卿儿和宁律也都乖乖地悄无声息地跟在萧御的身后,两张小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大肯定和期盼。

    一大早起来,兄弟俩也不叫人伺候,急急忙忙地就下了床,往栖霞宫奔来,还不忘互相询问:“我昨晚好像看见娘亲了,你见了么?”

    彼此眼中的期盼和害怕那般明显,他们没有从彼此那里得到答案,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昨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正殿的门大开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柔柔弱弱地跪在那里,身子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要倒地的样子。

    她身边的丫鬟是个机灵的,眼角瞥见萧御一行人的踪影,连忙红了眼眶,掉着泪劝说:“夫人,您快起来吧,夫人,地上凉,您身子不好。您若是病了,那不是叫王上忧心么?若王上因此而怪罪这位姑娘,岂不是是您的罪过了?”

    主仆二人多年,早已无形中多了一些旁人不懂的默契。

    听丫鬟如此说,凤柔似明白了些什么,倔强而柔弱地摇摇头,眼泪也是扑簌簌地就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打湿了脚下的大理石地面:“你别劝我了,我身子还挺得住。姐姐既然叫我跪着,我自当从命的。”

    “可是……”丫鬟还想再劝说什么,萧御已然走到了大殿门口,她再不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说什么了,连忙做出胆怯的样子,匍匐在地,“奴婢参见王上。”

    宁律眸子早已冷了,走过来,一脚就踩在那小丫鬟的手背上,还不忘转转脚尖,碾压几下的。

    那小丫鬟疼得顿时尖叫出声,痛呼着哭诉:“小王子,您踩着奴婢了。”

    对方毕竟是主子,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心里有再多地怨,又能如何?

    卿儿也小跑着过来,学着宁律的样子,踩在那小丫鬟的另一只手上,还不忘也跟着碾压了两下,才哼了一声:“踩得就是你!”

    他嘟嘟可爱的小嘴,松了脚就往内殿跑去。

    该惩罚的人不能落下,该出的气也得出了,但是该见的人才是要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叫给爹爹处理好了!

    宁律见卿儿已经跑了,顿时哼了一声,又朝那小丫鬟的手上跺了两脚:“踩得就是你!哼!”他小大人模样的背起双手,慢慢地踱着走开,“爹爹,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反正这些祸害也是你自己招惹的!”

    就别重逢的人,总是特别容易想念对方。

    即便昨日已厮守一日,萧御仍觉得不够。

    一下了朝,便迫不及待地跑来了,谁曾想,他想要的温香软玉在怀并没有立刻拥有,反而见到了最不愿意见到,也是最讨厌见到的人。

    “御……”凤柔一脸委屈柔弱,通红的眼眶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的紧。

    在之前,他实力弱,不得不表现出对凤柔的疼宠,以降低凤相对他的戒心。

    可如今,他已不再需要委曲求全,他想要全心全意,并且能够不受任何人钳制地去拥抱自己所爱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并不是凤柔。

    他冷冷地看她一眼:“柔夫人怎么还未出宫?”

    他已经下了圣旨,要遣散这些人的,他以为这会儿没有人有精力来打扰她的。

    没想到,凤柔会突然跑来。

    是他失算了。

    凤柔娇躯一颤,眼底满满的不可置信:“御,你……你要……赶我……走?”

    她几乎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仿佛一句话便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气。

    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此时看上去越发显得病恹恹的了。

    那小丫鬟被宁律和卿儿两个人踩了手,此时正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哪里还顾得上凤柔此时是个如何模样?

    此时的凤柔如同风中飘动的柳枝,似乎只要风再大一些,她就会被折断了。

    萧御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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