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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小娇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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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御的眉头深深地蹙起,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目光淡然地看向太后,视线中满满都是危险的冷芒,似从火中淬出寒冰来:“母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本王需要一个解释!”

    太后早已被冰月的所作所为气得不轻,差点儿跳起来将冰月的嘴给缝上。

    可人家出口的话却无刺可挑。

    是啊,人家分明是为她好,在帮她辩解呢,她怎么能不知好歹呢?

    可是,天知道,那女人到底是在帮她辩解,还是在陷害她!

    “就是她说的那样!”太后冷冷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却是气得牙痒痒。

    这些年来,她虽然也暗中对萧御下过几次手,虽然都未曾得逞过,但她的手脚一向干净,并不曾被抓到把柄的。

    所以,萧御虽然心里知道是她做的,且也有想要动她的心思,却也只能任由她在后宫逍遥,作威作福。

    太后哪里能够想到,今日原是来想着叫萧御退步的,却被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摆了一道。

    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那一刻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推她?甚至,还真的动手了呢?

    冰月连连点头,可怜兮兮的眼睛中尽是委屈的眼泪:“嗯!就是这样!萧御,不要管这些了,好不好?是我自己太笨了。”

    她说着,竟是又哽咽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恍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就像是一记记重锤一般,重重地砸在萧御的心口上,砸得他的胸口一阵闷疼。

    这个小女人可一向是最不喜欢哭的,即便是演戏,她也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何曾有过今日这般痛哭流涕的时候?

    冰月却是越哭越大声,到了后面,竟是当真趴在萧御的肩头,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一刻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像是止不住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拜地奔流不息。

正文 第188章 配合演戏

    第188章配合演戏

    她并非因为在太后这里受了委屈,所以才哭得这样伤心。

    原本,不过是演戏的。

    可是,哭着哭着,她不知怎么的,居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一年的时间,说少不少,可说多,却也不多。

    她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找到解决的办法,可她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成百上千年了,族里的人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如今仅仅只有一年的光阴,她又凭什么能够做到?

    此时此刻,她还能抱着萧御,还能躲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哭泣。

    可是一年后呢?

    一年后,他们怎么办?

    谁又敢保证,一年后,她是重新在这个时代选择了一个身体,而不是又穿越到了别的地方呢?

    若真是后一种可能,她跟萧御要怎么办?

    她又去哪里再找来一个萧御?

    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肆无忌惮的,随着泪水奔流。

    冰月是哭得爽了,却是苦了大殿内的一众人了。

    听到冰月的哭声,萧御眸子中的冷芒越发明显,似乎是要将空气都凝结在一起似的。

    他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却叫人不由得背脊生寒,似被什么要命的东西盯上了似的。

    不少人又开始后悔起来了。

    今日是个不吉利的日子,她们本不该来这里凑热闹的,乖乖地出宫该多好,也省得在这里提心吊胆的,担心什么时候脑袋就搬了家,像是那几个躺在地上被踩了不知道多少脚的黑衣人一般死得凄惨。

    “娘?”宁律和卿儿有些尴尬,又有些奇怪地看向萧御怀里的冰月。

    娘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得这么伤心?

    昨天见到他们的时候,虽然娘也红了眼睛,可是他们是知道的,娘当时肯定是演戏多过真实的。

    见到他们,娘是最开心的,而且,以娘的性子,可不是个会被离愁别绪牵动的人。

    可她此时此刻却哭得这样伤心,着实叫他们心忧啊!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其实,他们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现在的娘跟以前的娘长得不一样了?

    虽然他们能够凭着感觉认出人来,心中却总难免疑惑的。

    没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就自己去找答案。

    偏偏,整个宫里就没有一个人知道的,甚至还有不少人问他们,为什么要叫她“娘”呢!

    这些人真是笨得可以!

    冰月哭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她奇怪地朝四周看去,却见大家一个个地都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有点儿太煽情了。

    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脸上的泪,她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痛苦和迷茫尽数驱散,依旧换上明媚动人的笑颜。

    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朝两个孩子俏皮地眨眨眼:“娘没事儿,娘就是……额……太疼了……呵呵……太疼了,所以才哭的,呵呵……”

    冰月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其实,她身体压根什么毛病都没有。

    她有些汗颜地摸摸自己的额头。

    这要撒谎骗小孩子,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尤其还是做了糗事被人发现的时候,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卿儿和宁律仍旧怀疑地看一眼冰月,纷纷点了点头,似是明白了,然而那两双写满不解的眸子却仍旧诉说着他们的迷茫。

    冰月此时眼眶通红一片,白皙的脸上这两个红眼圈越发地明显了,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也越发地像是兔子了。

    萧御心疼极了,冰冷的目光在看向她时,已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丫头,真的很疼么?”

    他问得太认真,倒叫冰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若是点头,他当了真,岂不是白担心一场?

    可若是摇头,这场戏,又该如何继续下去?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可不舍得半途而废的!

    冰月有些为难地抿着唇,一双单纯无辜地眸子看着萧御,半晌不曾说话。

    可她这副模样看在周围人的眼中,却是在隐忍着痛苦的。

    紫霞上前,小心翼翼地低声提醒:“王上,要不让太医先帮姑娘看看吧?”

    萧御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抱着冰月,径直在最近的椅子中坐下。

    即便是坐下了,他仍是紧紧地将冰月抱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松了手,她就会飞走了似的。

    冰月轻轻咬了咬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当真是越来越好了。

    可这也让她越来越愧疚了。

    一直以来,她似乎总是在不停地给萧御制造麻烦,然后让他去解决。

    今日也是如此。

    她似乎总是叫他担心。

    想到这里,在大夫还没有走过来之前,她抱着萧御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提醒萧御:“放心,我没事儿,就是演演戏。”

    萧御微眯着眸子看她一眼,那颗提着的心却不曾放下。

    见他眉峰之间仍有愁容,冰月抬手。

    如玉柔软的手指轻轻地附上他的眉心,然后用拇指轻轻地拨弄着:“不要总是发愁,好不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是什么事情,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萧御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握紧自己的手中,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他淡淡地摇了摇头:“丫头,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于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你能明白么?”

    不管是所谓的名声,还是这天下!

    冰月心中一怔,随即却笑开了眉眼。

    她重重点头:“嗯!我知道!”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愿意,即便是背上不孝的罪名,他也会将太后这个他一直留存的祸患给除去的。

    可她如何能让他为了自己而放弃自己的名声呢?

    他要她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她也希望他一切都好。

    所以,太后仍是要除去的,而且是理直气壮、并且光明正大地出去!

    太医弓着身子缓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姑娘,请伸出手来,老臣给您把脉。”

    冰月缓缓伸出一只手来,自觉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来附在自己的手腕上。

    太医见此,微微一愣,却仍旧低着头,恭敬地帮冰月把了脉。

    冰月一脸淡然,好似一点儿都不怕被大夫揭穿自己的伎俩似的。

    太后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难以形容的情绪。

    方才,她还一直在猜测着,这丫头是不是装病的。

    可是此刻看她被太医把着脉,却一脸淡定的模样,好似一点儿都不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装病的。

    那是不是代表,她的双腿真的出问题了?

    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做?

    太医垂着头,看不清楚脸色,也看不见他脸上的情绪变化。

    半晌,众人之间太医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动作缓慢地将枕包收回,并帮冰月叠好了帕子,递到她的手中。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仿佛是在放着慢动作似的,不慌不忙。

    然而,他这不急不缓的态度,却急坏了屋子里的其他人。

    “哎呀,太医,您倒是说说,我们姑娘到底要没有事儿啊!”紫玉早已擦干了脸上的泪,唯有一双大眼睛红彤彤的,代表她方才哭过。

    太医并不抬眼,仍旧不慌不忙地收拾着手头的东西,对其他人的急切完全不管不问。

    半晌之后,他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了,却是直接背起了药箱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话:“没得治了。”

    冰月不由在心中轻笑一声。

    这话说得,可真有水平!

    是本来就没病,不需要治呢?还是病得太重,治不了呢?

    这在不同的人听来,可是有不同的理解的。

    紫玉的眼眶顿时又红了大半,眼泪珠子滚烫滚烫地流过她的脸颊。

    这时,紫鸾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看着冰月的手,惊呼一声:“姑娘,您的扳指呢?”

    扳指?!

    此言一出,殿内的气氛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方才,这女人进来的时候,所有人可都是看见她手上的那枚墨玉扳指的。

    那可是萧王身份的象征,是代表着王上亲临的。

    经紫鸾一提醒,众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冰月的手上看去,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枚象征着萧王身份的扳指已经不见了踪迹。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开始回想方才的情形,然后一双双目光都齐齐转向了太后。

    从这女人进来开始,唯一与她发生冲突,甚至有过肢体上的接触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后!

    而且,太后方才,似乎确实是握着这女人的手的。

    再那之后,那女人手上的扳指好像就不见了。

    冰月似乎也才刚刚发现了这一点似的。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看去,顿时惊呼一声:“啊!我的扳指呢?我的扳指去哪里了?”

    她一脸焦急地神情,眼睛朝四面八方看去,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萧御的衣服。

    萧御微微蹙眉,眼睛也下意识地朝周围看去。

    等他再装回头来时,却正对上冰月那双狡黠灵动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此时哪里有半分焦急和不安,更多地反而是算计和浓郁地笑意。

    萧御顿时明白,这一段,恐怕也是她自导自演的吧?

    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小女人身上有很多的迷,他就算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是不能完全猜透的。

    以前,他总是竭尽全力去猜,总想要多了解她一些。

    如今,他早已想明白,猜不透,便不猜就是,配合着她演戏,其实也是一种乐趣,不是么?

    自己的女人爱玩,他就陪着她尽情地玩,那又如何呢?

    别说是一枚墨玉扳指,便是要他的性命,萧御恐怕也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舍了吧?

    一时间,所有怀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太后的身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医的一句话,将太后推上了风口浪尖。

    身为太后,却去推了一个刚刚进宫的小姑娘,甚至害得人家下半辈子都要留下遗憾,这无疑将她的形象降到了谷底。

    最重要的是,这小姑娘还是凤相夫人的娘家人。

    凤相虽与萧王不合,可凤相宠妻却是出了名的,若是凤相夫人要为这女人讨回公道,一个小小的太后怕是受不住凤相的怒火的。

    此时,墨玉扳指的事情,如同又一记惊雷炸响,炸得太后有些头晕目眩,头脑一片空白,满眼茫然无措。

    她有些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走到了这个地步?

正文 第189章 年少时的噩梦

    第189章年少时的噩梦

    一双双怀疑的眸子都集中到了太后的身上,叫她有一种有口难辨的感觉。

    “母后?”萧御缓缓开口,声音虽淡,语气虽一如既往地冷,此时此刻听在太后的耳中,却叫她的心猛地一沉。

    “您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此时此刻的情况,早已不需要推测,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怕是都会将怀疑的视线指向太后吧?

    太后的心颤抖了一下。

    但常年的宫廷生活,却让她挺直了腰杆,面色微变之后,又恢复了常态:“御儿要哀家说什么?”

    她不再以“本宫”自居,反而又唤自己“哀家”,是要拿持着自己的身份,企图一次来换来萧御的又一次妥协了。

    冰月抿了抿唇,一脸委屈:“太后娘娘,您把我的扳指还给我吧!那个扳指不值钱的,是萧御送给我玩的,您就还给我吧!您若是想要,我让萧御给您一个更好看的,好不好?”

    纯真无邪的面孔,澄澈的眸子。

    冰月说出这话的时候,仿佛真的不知道墨玉扳指的价值似的。

    她只是个一心想要回心爱的人送给自己的东西的女人,而对金钱全无概念。

    周围的妃子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不值钱?

    天哪!那墨玉扳指若是都不值钱,那这天底下还有那个扳指是值钱的?

    要知道,那扳指可是能够象征萧王的身份,随时调动全国兵马的呀!

    这女人居然说那扳指不值钱?!

    是她疯了?还是她真的太过无知?

    太后低喝一声:“哀家想要什么没有,何至于偷你一个小姑娘的东西!何况,还是不值钱的东西!”

    冰月如此说也就罢了,她毕竟是昨日才刚刚进宫的新人,不知道那墨玉扳指的价值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连太后也说那墨玉扳指是不值钱的。

    她在宫里的年岁可比她们都多啊!

    伺候过先王,又辅佐过当今萧王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墨玉扳指,不知道墨玉扳指的价值?

    太后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装作不知的?

    冰月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旧是一脸地委屈。

    她手上的墨玉扳指,太后可是亲眼见到的。身为宫里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墨玉扳指的价值?

    居然还顺着她的话,说那扳指不值钱。

    她真想无语地朝她翻个白眼。

    她可知古人曾有一句话,专是为告诫她这样的人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原以为,两年的时间,她该有所长进了,没想到还是如此地无脑,一次次地挖坑,却把自己个儿给埋进去了。

    萧御沉了脸:“母后是觉得本王也是不值钱的么?”

    那墨玉扳指所代表的,可是他萧御的身份!

    太后脸色微沉,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她连忙摇头:“御儿胡说什么呢?母后如何会觉得你不值钱?你可是萧国的王,不可如此妄自菲薄,贬低了自己,平白地叫人笑话!”

    “呵!”萧御冷笑一声,用似笑非笑地眸子看向太后,“母后怕不是这么想的吧?”

    既然怀里的小女人不希望她再继续呆在宫里,那么,许多事情,也是时候来个了结了。

    一开始,他年纪小,势力弱,只能隐忍,任人摆布。

    后来,朝廷未稳,他一直忙于朝堂之事,对她不加以理会。

    不过是个没有什么脑子的妇人罢了,他懒得浪费那个精力。

    如今,有了丫头,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因为这一点儿小事而不开心。

    况且,如今朝堂还不大稳定,再加上她的事情,他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分出来处理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制造出来的麻烦了。

    干脆一次解决,也省事。

    “御儿这话什么意思?”似是察觉到了萧御的意思,太后眯了眯眼睛,冷眼看向萧御。

    萧御心中冷笑。

    这样的眸光,他记忆犹新。

    自小到大,他便一直能瞧见太后用这样自以为充满威严的眸子看着自己,眸底满满都是威胁,誓要逼得他妥协,方才罢休。

    可她似乎忘记了,如今的萧御,早已不复以往。

    他已是一国帝王,有了自己的势力,再也不会畏惧一个女人的眼神!

    淡然地回视着太后的目光,萧御眼底的冷意比太后的更甚:“本王是什么意思,太后应该最是清楚不过的。”

    他唤了自称,也不再称她为“母后”。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然表明了要与她撇清关系的意图。

    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让太后不自觉地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地脱离自己的掌控。

    “御儿!”她低唤一声,声音中带着严厉。

    以往,她都是用这样的低唤来迫使他屈服,迫使他向她低头的。

    可是,这一次,萧御似乎是誓定了要与她对着干似的。

    冷静疏离,甚至带着几分冰寒地回视着她的目光,萧御勾唇冷笑:“太后又想用那种方法来压迫本王屈服么?还是太后觉得,如今的本王仍旧无法与你的人抗衡?”

    这话可就说重了。

    压迫王上屈服?

    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可不是什么人都承受得住的。

    太后的脸色变了又变,脸上的平静都在一点点皲裂,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御儿莫要乱说!哀家何曾压迫于你,又何曾让你屈服于哀家之下?!自先王去后,哀家自问尽心尽力辅佐于你,难道在御儿的心中,哀家一个女人这些年所受的苦楚,都是活该?”

    太后这话说得好不凄楚,叫人听着,也不由得心疼她。

    一个女人,要独自带大一个孩子,本就是极为困难的事情,更何况那个孩子还是一代帝王。

    她不能有半点儿差错,对于帝王的教育也是至关重要的,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她在无数男人的目光下,拉扯着一代帝王成长,其中心酸苦楚大抵也只有自己才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话未完,泪已尽数落下。

    然而,这泪的温度是冷是热,其中带着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便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萧御听到这话,仍旧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个冷血的孩子,抛弃了曾辛苦拉扯自己长大的母亲。

    冰月抬头看看萧御,又看看掩面而泣的太后,抿了抿唇,并未言语,只是缓缓地收紧了抱着萧御的胳膊,让自己更加地贴近他的身体。

    她不知道萧御曾经历过什么,那些年少的岁月,他并不曾与她提起,似乎也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

    太后的话,不能不说很好的利用了女人的天性,以及人性中对弱者与母亲的天然的同情。

    在21世纪,孩子弃养母亲的情况早已是屡见不鲜的了。

    然而,冰月却并不相信太后所说的话。

    太后的话也许是当年的事情的其中一部分,但她相信,那并不是全部。

    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但是,当事人却并不止太后一人。

    她相信,萧御并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相反,他最是重感情。

    越是看重感情的人,往往表面上看起来便越是冷淡,那代表,他在感情上受到的伤害也最是大的。

    她不相信,一个总是想着要萧御绝后的女人,会为了萧御而放弃一些珍贵的东西。

    感受到来自怀中女人的温暖,萧御微微垂下头来,周身的冷气瞬间消散殆尽,他的眸子中总算又多了几分暖意和笑容。

    再抬头时,看向太后,他的情绪已然平稳:“太后大抵是忘记了慈安宫的那座地下刑场了,或者是忘记了那些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是被谁的血染红了,亦或者,是忘记了那里的每一件刑具曾握在谁的手中了,还是……”

    慈安宫,那是太后所住的宫殿。

    在萧王年少之时,曾一度跟在太后身边,与太后一起住在慈安宫中,及至帝王长成,年纪渐长,才搬出了慈安宫,有了自己的居所。

    萧御每说一句,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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