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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从此君王不早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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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出,那自己又何必再顾及那些。
  “皇帝,这种毒妇又何必与她废话,竟然敢谋害龙裔,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上回你还不相信,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一掌拍在桌上,怒目而视,“来人,将这毒妇给哀家抓起来!”
  “太后娘娘恕罪,这荷包真是奴婢路上捡到的,不关主子的事啊!”绿胭跪着上前拉住太后的裙摆,“主子是绝对不会做出此事的。”
  “狗奴才!”太后一脚将绿胭踹开,跟着站起身,“还愣着做什么,都给哀家抓起来!”
  “可不是嘛,看到一个荷包就要捡起来,好歹也是姝妹妹身边的贴身宫女,不会这么穷酸吧?”淑妃不阴不阳的捂嘴轻笑着。
  一旁的文贵妃也忽然道:“荷包是巧合,那这丝帕难道还是那宫女自己捡到的?”
  墙倒众人推,柳净将绿胭扶起,期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也没有说,后者拽着她胳膊,目光希冀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将那事说出来。
  眼看侍卫已经上来抓人,萧靳忽然疲惫的揉了下额心,“此事还不能妄下决断,姝嫔,先贬为采女,禁足流云阁!”
  “皇帝!”太后老脸上满是不赞同,“你这是要包庇这个毒妇?”
  其他人也是揪紧手帕,忍不住向柳净投去嫉恨的眼神,没想到这个时候皇上还要包庇这个女人!
  闹了一夜,萧靳不禁起身看向太后,目光灼灼,“此事朕会让人仔细调查,难道母后以为朕会不心疼自己的血脉?”
  四目相对,太后一时无言,就是指尖的护甲被生生折断的两半。
  没有多言,萧靳直接带着人大步走出内殿,没一会便不见的人影,柳净也跟着起身,被两个侍卫带着回去。
  路过淑妃时,对方却是幸灾乐祸的挑了下眉梢,“啧啧啧,姝采女,你不要怕,好歹是姐妹一场,本宫得空会去看你的。”
  烛火通明,杂声沸顶,扫了眼这满宫各色各样的面孔,柳净忽然对着她微微勾唇,“有劳淑妃娘娘的好意,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第44章 敞开心扉
  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 不过碍着这么多人在这; 淑妃也没有难为她; 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去折磨这个小贱人!
  夜色如漆; 秋风微凉; 这一夜的皇宫注定不平静……
  回到流云阁时已经很晚了,门口的两个侍卫就跟门神一样不动分毫,其他奴才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 却是不想自己主子会惹上这种事。
  屋内烛火悠悠; 柳净坐在软榻上揉着额心; 一脸的疲惫。
  绿胭看了眼身后; 终于忍不住将里衣内藏着的荷包拿出来; “主子; 您为什么不让奴奴婢把真相说出来?那个明明是青栀绣的荷包!”
  接过绿胭手里的东西,柳净叹口气,然后放在一旁,“若是皇上没有保下我; 你自然可以说出去,可如今这样刚好,既可以让我安心养胎; 还有一个……我想知道柳媛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可……”绿胭一回想起先前的事情就觉得心有余悸; 那条丝帕虽然和她的一模一样,但仔细看的话,上面的针脚跟她的绝对不一样; 先前她就三番两次想说出来,只不过是柳净不让她说而已。
  “这个背后之人与上次的人肯定不是同一个,上一次的手法缜密精细,一层又一层,这一次只要人仔细对比一下那些所谓的证据,便能知道那个丝帕根本就不是你的,当然,或许我们的太后娘娘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一心想置我于死地而已。”柳净只觉得很无奈,得罪了那个老妖婆果然很麻烦。
  “但……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吧?到时候皇上……”绿胭似乎有些怕她会失宠。
  看着那不断摇摆的烛火,柳净指了下面前的荷包,“你放心,柳媛会来找我们的,只要荷包在这,到时无论丢给谁都能洗脱我的嫌疑,我就是想看看,背后之人到底许了她什么好处!”
  从接过柳媛荷包的那一刻起,她就多留了个心眼,让青栀绣了个一模一样的放在身上,之前事情暴露的时候,她的确是想让绿胭把真的荷包丢掉,免得被发现,索性绿胭藏的好,只被发现了假的那个。
  不过这一次幕后黑手的手法的确是太粗糙了,看的出,她有绝对的权力去收买柳媛,但却没有那个根基把手伸到她身边来,像上次那个金镯子,背后之人的根基肯定很深,竟然能让人悄无声息偷走青栀的镯子,这绝不是今天这个人可以比拟的。
  想的累了,她只能让绿胭去给她打水洗漱睡觉,今天的确是把她给累着了。
  系统:“你明知道这个表妹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替她送荷包?”
  柳净:“不是我明知道,我只是怀疑而已,万一人家真的只是想让我送东西呢?一个人的眼里如果真的只剩下了自己,那我就不会想回去了,干脆在这里努力宫斗享尽荣华富贵算了。”
  系统:“……我看你在这里天天悠哉悠哉过的也挺舒服的呀。”
  柳净:“……我今天都快死翘翘了还舒服?”
  柳净只觉得心好累,不想和它说话,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过这宫里的人都是看碟下菜,如今她被降位还被禁足,每天的膳食连个二等宫女的还不如了,不过虽然清淡了点,但只要还能吃就好,反正她也不怕被人下毒。
  随着这天气渐凉,各宫也开始烧起了炭火,由于她被降低了位份,宫里也不该有这么多人伺候,最后也只剩下了了绿胭和青栀,就连紫葵也被淑妃一句话给调走了。
  看着屋外那肆意的冷风,绿胭双手哈着气一边提着食盒进了内殿,见柳净还盖着毯子在那里看书,忍不住有些埋怨,“主子,奴婢倒没什么,可……可您也要为您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这几日御膳房送来的东西也是越来越差劲了,就这点油水,怎么够您吃啊?”
  看着桌上被她拿出来的菜,柳净好奇的伸手在碗便探了一下温度,“按理说,我得罪了那么多人,御膳房应该给我残羹剩饭才对,可是你看这菜还是热的,虽然没有肉,但这菜里面的油却是有很多。”
  闻言,绿胭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面上一喜,“这一定是皇上的吩咐,难怪我前几日去内务府拿棉被,那里的人竟然还没有克扣我们的东西,这也太奇怪了!”
  “唉,可是这天也太冷了。”柳净拿过筷子,顿顿,忽然抬头看了她眼,“我这胎也有一个多月了,若是等到三个月后再说出来似乎有点不现实,毕竟三个月没来月信,他人肯定会觉得我们故意隐瞒。”
  “啊?”绿胭眼前一亮,顿时坐在她对面伸过脑袋,“您打算告诉皇上您有喜的事了?”
  吃了口油腻的白菜,柳净拿着丝帕擦了下嘴角的油渍,小脸上透出一抹沉思,“不,我们先出去再说,既然那个表妹不肯来找我,那也别怪我没有给她机会,你明日就拿着你昨日绣的丝帕去找皇上,这事还是李长福在调查,之前的证物肯定还在他手里,只要比对一番便知,至于那个荷包,只要皇上肯调查,肯定会知道那个荷包不是稚儿的。”
  萧靳这么做,其实并没有错,这个那么明显的破洞她要是还察觉不出,那以后又怎么在后宫里生存,萧靳能保她一两次,却不能一直保她下去,他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要怎么应对此事而已。
  这个前朝是皇上,后宫自然也是,只要萧靳想知道,没有什么是查不出的,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包庇自己,因为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她做的。
  “可是,若是雪淑容把稚儿之前绣的东西全烧掉了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东西对比了?”绿胭有些担心的皱皱眉。
  闻言,柳净不由轻笑一声又扒了口饭,“你觉得李长福查了这么久,都是在吃干饭?”
  撇撇嘴,绿胭还是有些担心,他怕皇上要是不肯见她的话,那一切都白费了。
  “主子!”这时青栀忽然撩开走了进来,然后一脸异样的看了眼身后,“柳美人来了。”
  话落,绿胭腾的一下站起身子,怒目瞪向门口进来的人!
  来人穿着一身粉色宫装,身上披了件厚实的月白秋袄,她气色似乎好了许多,手上还提了一个偌大的食盒,就这么一步一步放在了茶桌上。
  “真是稀客,也不知是什么风把美人主子吹来了,奴婢真是有失远迎。”绿胭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眼中全是嘲讽。
  柳净低下头,然后摆摆手,“你们退下。”
  “主子!”绿胭瞪大眼似有不愿,但一想到柳净的性子最后还是犹豫不决的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时,柳媛这才慢慢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盘又一盘的膳食。
  “我吃的也不好,但想起,或许你过的还不如我。”她声音清淡,未施粉黛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看着桌上那一盘盘小菜,虽然不如她之前的百分之一,但比起她如今的伙食的确是要好上不少。
  柳净起身,慢慢来到茶桌前坐下,慢慢抬头看了她眼,“所以,你得到了什么?”
  她未曾听到柳媛侍寝的消息,如今她被禁足,柳媛过的应该更不好才对,所以,她到底在图什么?
  轻轻一笑,柳媛也跟着坐了下来,嘴角忽然勾起两个小小的酒窝,“你体会到了吗?这就是我一直过的日子。”
  握紧筷子,柳净没有说话。
  “你对我很好,对,我感激你,娘亲说你对我是虚情假意,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再受宠,那也只是你而已,那些人都在阳奉阴违,表面对我恭恭敬敬,可背地里都在说我蠢,不及你的一根头发丝,看着那些人一张张虚假的面孔,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柳媛忽然对上她的视线,桌上的小手紧握成拳,“我不甘心,我不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所以你得到了什么?!”柳净声音一厉。
  话落,柳媛眼眶忽然开始泛红,她慢慢起身,扫视了周围一圈,“我不需要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这种滋味而已,你现在明白了我平日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吗?”
  “宫人对你不敬,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自己憋在心里?!”柳净握紧桌布,五指渐渐泛青。
  “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柳媛忽然冷笑一声,仰起头深呼吸一口,“你身边的宫女看到了吗?她是不是早就以为我不怀好心?认为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得到皇上宠幸?”
  柳净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叹了口气。
  “是吧?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柳媛握紧拳头,忽然转身看了眼这间冷冰冰的屋子,“现在的体会到了我曾经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了吗?”
  “没有宠爱,没人理会,所有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你!”
  睁开眼,柳净忽然认真的看了她眼,“所以你就是想报复我?”
  话落,柳媛忽然笑着摇摇头,红着眼抹了把面上的泪痕,“不,我只是想你体会一下我曾经的生活而已。”
  “你疯了!”柳净娇眉轻蹙,“要是我真的死了,柳家又得派人进宫,你何曾想过家族?”
  “哈哈哈……”柳媛忽然大笑出声,直到笑的泪流满面才高声喊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心里也只有你的爹娘而已,我们彼此彼此,这些什么家族荣誉又干我何事!”
  看到这样的柳媛,柳净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宫里,的确会把人心里最阴暗的一面给逼出来,她也是如此。
  “可是……如若你死了,我也不会苟活,我已经厌恶透了这个后宫,还有那些所谓的争斗!”柳媛忽然一步一步来到她跟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微蠕动唇瓣,“我知道如今你很恨我,对不起,可是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眼前的女子年轻清丽,本是最如花的年纪,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沧桑,为何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妙龄,可谈吐却那么老练?
  因为心都老了……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她目光灼灼。
  闻言,柳媛却只是苦笑一声摇摇头,“你不该知道。”
  说着,竟是提着那个空了的食盒要走。
  看着那个脚步虚浮的身影,柳净忽然清声道:“我怀孕了。”
  柳媛脚步一顿,手中食盒顿时跌落在地,她僵硬的转过身,一脸不敢置信。
  “你觉得我能出去吗?”柳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内殿中的气氛在这一刻忽然凝结起来,只剩屋外冷风刮过的呼啸声。
  柳媛忽然瘫坐在地,眼角的泪珠就这么直直顺着脸颊落下。
  站起身,柳净一步步来到她跟前,然后蹲下身对上她的视线,“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把你供出去,反之,你知道的,我眼里绝对容不下曾经背叛过我的人,你不怕死,可你的爹娘呢?”
  话落,柳媛空洞的眼神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不,不关我爹娘的事……”
  “可这次雪淑容流产又关我的事?”柳净伸手抬起她下巴,声音冷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很多人觉得女主太过被动,不懂出动出击,可她的对手都是位份比她高的人,她没有根基,靠着一点宠爱想撼动不了别人什么,只会打草惊蛇。
  至于表妹,女主一直都在给她机会,不过也是因为那一点恻隐之心而已,并不是说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毕竟表妹之前也没有对她怎么样,虽然有人说太圣母,但我并不想把女主写的什么感情也没有。


第45章 回击
  四目相对; 柳媛忽然抽泣着低下头; 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我……真的不能说……”
  松开她的下巴,柳净骤然起身; “那你走吧。”
  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绝不会再心软。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柳媛瘫坐在那顿时大声抽泣起来。
  “是……是蓝才人……”
  柳净眸光一顿,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蓝才人?”
  柳媛点着头; 抬头拽着她裙摆泪流满面道:“是她找我的; 我没有骗你;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求求你不要怪我的爹娘!”
  蓝才人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的; 可大家都知道她是淑妃的人,而这个局倒是粗糙的很像淑妃的手笔,不过柳净知道,这绝不是淑妃做的; 因为她绝对没有这个心性在那么短的时间的让人杀死稚儿,而且还表现的这么面不改色,如果她是在扮猪吃虎; 那这个手法不可能会这么粗糙。
  除非……有人勾结了蓝才人; 故意做的这么粗糙,让她以为这事就是淑妃做的。
  “人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并不是你三两句话就可以抵消的;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也不会怪你爹娘,不过你得替我做一件事。”柳净蹲下身,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这是绿胭绣的,你去找皇上。”
  柳媛愣愣的接过那条丝帕,好似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我一直在等你。”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柳媛胡乱擦了一把,然后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个笑话对不对?”
  柳净低下头,声音清淡,“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就像我说什么,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一样,在这个后宫,相信自己就好了。”
  定定的看了她眼,柳媛僵硬的转过身,手中紧紧攥着那条丝帕,“这是我欠你的,就是死,我也会把皇上给你带来。”
  看着她萧条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内殿中,外面的绿胭也立马冲了进来,直到见她没有什么大碍后这才松了口气。
  “主子,您可不能再心软了,若您从一开始就不理会她,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绿胭愤愤的看了眼身后。
  柳净来到软榻上坐下,疲惫的揉了下额心,“想是一回事,可许是心中还抱着一股侥幸,就是如今这股侥幸再也不见了……”
  她不会把柳媛怎么样,只不过以后再也不会去管她,任她自生自灭吧……
  御书房。
  温暖如春的殿内烧着极旺的炭火,屋外冷风呼啸而过,屋内仿佛只剩下棋子清脆的落地声。
  “皇上棋艺一如既往的精湛,这么多年,臣弟硬是一盘也没有赢过。”俊亲王坐在那轻笑一声,手里还捏着一颗黑色的棋子。
  对面的萧靳也配合着淡淡一笑,一颗白子顿时放在厮杀激烈的棋盘上,“人有长短,就像你木雕技艺极佳,而朕却一窍不通一样。”
  说到这,不知想起什么,他落子的动作忽然一顿。
  闻言,对面的俊亲王也是连连摆手,恭声道:“皇上这话此言差矣,那木雕不过是臣弟闲来雕着玩,又怎上的了台面。”
  “为何不可?母后不是被你雕的小人逗的很开心?”萧靳微微勾唇。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玫红宫装挽着粉色轻纱的女子忽然走上前,妖妖娆娆的坐在萧靳身侧,手里还递上一杯热茶,“只要皇上喜欢,嫔妾也可以去学的。”
  女子一双勾魂媚眼多人心魄,声音九转八回娇媚动人,萧靳接过茶盏淡淡一笑,没有多言。
  倒是对面的俊亲王忽然笑着道:“皇上不知,这丽才人的木雕可是南城一绝,就连臣弟都得甘拜下风。”
  闻言,萧靳只是多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抿了口热茶。
  丽才人眸光微闪,妖娆的身子又靠了过去,“皇上~”
  “皇上,柳美人求见!”屋外忽然传来李长福的声音。
  萧靳凝眉想了片刻,丽才人却忽然起身,扭着腰身走向屋外,一开门就看到台阶下跪着一个未施粉黛的女子,长的一般,身材也很一般。
  “李公公,皇上如今正在跟王爷商议要事,是一些随便的阿猫阿狗就能打扰的吗?”她捏着丝帕拂了拂鬓角摆动的流珠,神色颇为倨傲。
  李长福有些为难的看了她眼,欲言又止道:“柳美人是有要事求见皇上的。”
  “什么要事?且说给我听听。”丽才人眉梢一挑,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台阶下的柳媛。
  后者抬起头,定定的瞪了她眼,突然扯着嗓子喊道:“皇上,嫔妾有要事求见!”
  丽才人脸色一变,顿时看向身后的宫女,“吵吵闹闹,还不去堵住她的嘴!”
  可就在这时,她身边忽然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众人立马跪倒在地不敢多言。
  看着跪在冷风中身姿挺拔的柳媛,萧靳视线一扫,“何事?”
  一旁的李长福低下头忍不住心叹一声,这皇上怕也是巴不得有人找上门吧?
  “皇上!姝采女是被冤枉的啊!那条丝帕根本就不是绿胭绣的,这个才是!”柳媛连忙将一条丝帕递了上去。
  李长福也连忙上前接过,见萧靳脸色不变,只好上前恭声道:“皇上,奴才不懂针线,这要不要寻个嬷嬷过来看一下?”
  话落,一旁的丽才人忽然轻笑一声,“李公公,此事太后娘娘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闻言,李长福倒是低下头没有说话,倒是后面的俊亲王忽然轻声道:“既然皇上今日有事,那臣弟便改日再来找您下棋。”
  看了眼外面那不断呼啸而过的冷风,萧靳忽然看向面前的李长福,“起驾。”
  “是!”
  李长福连忙照顾外面的太监去抬轿撵,自己则进去拿件厚实的披风给他披上。
  ……
  得知柳净让柳媛去找皇上后,绿胭可是悔死了,早知道她就该拦下柳媛的!
  紧紧包着被褥,柳净不由打了个喷嚏,“你以为御书房那么好闯的?你一个宫女,必定会受到别人的奚落,可柳媛不同,她好歹也是个主子,那些人多少不敢太过分,哪怕装模作样也会通传一声。”
  “可……可李公公人那么好,他看到奴婢,肯定会通传的!”绿胭皱着眉一边替她多铺一层被褥。
  “傻瓜,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李长福不在呢?万一你碰到哪个妃嫔呢?那些人指不定会怎么磋磨你。”柳净打着哈欠从软榻上坐起来,有些想去床上睡一下。
  就在这时,青栀忽然走了进来,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就走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她身着一袭秋香色松花翠烟罗裙,外罩一件海棠色掐金秋袄,凌虚鬓上的金步摇琳琳摆摆格外耀眼,那张清丽绝色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此时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
  “这屋里……可真冷。”她松开宫女的搀扶,慢慢踱步在这间冷风四溢的内殿。
  柳净想过第一个来“看”的会是淑妃,却不想竟是她。
  “嫔妾只是觉得身上冷,不及娘娘,您的心应该比嫔妾更冷。”她淡淡一笑。
  话落,文贵妃脸色微变,不过她也不生气,而是笑着来到柳净对面坐下,目光讽刺的落在她身上,“皇上如今可是佳人在怀,那个丽才人的舞跳的可比妹妹好。”
  柳净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眼绿胭,后者有些犹豫,但还是慢慢的退了下去。
  直到屋内只剩下两人,她才幽幽的端过面前的热水喝了一口,声音清淡,“既是如此,那贵妃娘娘与嫔妾说这个又何用?”
  文贵妃眸光一厉,忽然伸手抬起她下巴,“你该不会以为皇上还会记得你吧?”
  帝王的无情,没人比她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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