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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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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自幼相识,碧荷待袁嘉瑞不同于其他外男,多少都要自在亲厚些。袁嘉瑞摇摇头,笑得有些寂寥。
“无妨,今日本就是我当值,宫中哪位贵人有恙,再下都会跑这一趟的。我回去开个驱寒的方子,老范碧荷姑娘侍候贤妃娘娘服下,定不会耽误后日的宮宴。”
“那便多谢袁太医了。”碧荷微微福身,感激道。
“还请碧荷姑娘保密,不要同贤妃娘娘说……”袁嘉瑞敛着笑,“这方子是我开的。”
若是让她知道了,只怕是连这药都不肯吃了。
雨后夏夜,空气清朗,叮嘱了碧荷,袁嘉瑞便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寥寥宫灯映着路,依稀可见在袍角处沾染的泥水,袁嘉瑞垂眼,不禁有些苦笑。
谢凝这是在避嫌,他略一琢磨,心中便明了了。只是事到如今,她对自己竟避成这个样子?连诊脉都不愿。
袁嘉瑞抬头,夜空沉沉,一片混沌,像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隔着茫茫山海。而山海,皆不可平。
——
“娘娘怎么不让袁太医瞧瞧?总归人都来了,让太医看看不是更放心些吗?”柳絮陪在谢昭昭身边,绞干了帕子,贴在她的额头上,“奴婢听闻,如今的太医院的年轻一辈里,这位袁大人可是翘楚。”
谢昭昭又如何不知道袁嘉瑞的本事,可她万万不能重蹈谢凝的覆辙,便只好从根上彻底掐断这点联系。
“不过是些发热。我心中不爽利,不愿意让太医诊治。”
有些话,她谁都不能说,思来想去,便只能将其归咎于自己的任性。反正贤妃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宫中人人皆知,她便是再骄纵一回,也无妨。
“知道生病了还不让太医瞧,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清润的男声响起,萧淮负手走进了内殿。
见到来人,谢昭昭有些微讶,这才多大的功夫,就传到皇帝耳朵里去了?她想要起身问安,萧淮却摆手,“好好躺着。”
话落,径自走到床榻边,抬手便覆上了谢昭昭的额头。男人的手掌温凉,谢昭昭先是一惊,继而被这微凉的触感熨帖着,居然鬼神神差的在萧淮的掌心蹭了蹭。
这一蹭,蹭的两人皆是一怔。
萧淮微微抬眼,沉沉的眸色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心念却微动。这般小女儿的举动,带着些许呆头呆脑的娇憨,让他恍惚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谢凝。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孩子气的同自己撒娇了。
谢昭昭虽然脑子有些混沌,也还是清晰感觉到了异样。男人面色如常,可覆在她额头上的手却有一瞬间的微僵。
她这个举动,就像一只被主人顺了毛的小动物,贪恋又享受。谢昭昭尴尬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只得不着痕迹的偏开头,逃离萧淮的掌心,并试图找个话题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皇上怎么过来了?”谢昭昭窝在被子里,眨眨眼,看向萧淮。
“朕来了,你不高兴?“
谢昭昭:……
当皇上的是不是都这样,总喜欢说话踢皮球,反问别人。
“臣妾不过是染了些小小的风寒,皇上忙于朝政,实在不必为这些小事操心。”
谢昭昭这说得是心里话,眼下她着实没有精力应付萧淮。可这话落在萧淮耳中,偏生又变了味道。
他看着谢昭昭,眸色里带着些许审视,“怎么,生气了?”
谢昭昭:……?
“若是往常,你总要闹上一闹才肯罢休,今日怎么倒变得乖巧懂事了?”
我……谢昭昭腹诽:我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不行吗?
“臣妾这段时间在朝华宫闭门思过,想了许多事情,觉着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太过骄纵,给皇上添了不少麻烦,心中甚是惭愧,所以……”
“谢凝。”谢昭昭正运转着不太灵光的脑子编胡话,却被萧淮冷不丁的打断了。
“朕不怕你麻烦。”
诶?
谢昭昭觉得,萧淮每次叫谢凝的名字,说出来的话都让她有些听不懂。譬如,上一回出宫逛夜市,他说在宫外,她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再上一回,送她玉镯的时候,说自己知道委屈了她,可身在其位,却身不由己。
谢昭昭眨巴着眼睛,本来发热的脑子就不好使,对于萧淮这似是而非的话,更是听得糊里糊涂。
大概是因为生病,她眼中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眼下仿若一头幼兽,落在萧淮身上的目光,依恋又黏糊。半晌,坐在床塌边的男人低低叹了一口气,便合衣靠在了谢昭昭身边。
萧淮的突然靠近,让谢昭昭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被,她仿佛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还有充斥在鼻息间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感觉到一只手臂自头顶揽过,谢昭昭下意识的攥着手下的被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怎么好端端的就躺下了呢?她这还生着病呢,这皇帝不会就想……这样那样吧?
“皇……皇上,臣妾……”谢昭昭咽了咽口水,“臣妾今晚身体不适……皇上若是想……想……”
“想什么?”
想什么还要我说?
谢昭昭心一横,闭上眼囫囵道,“臣妾怕过了病气给皇上,不宜侍寝。”
“嗯。”
嗯?
“朕不怕。”
谢昭昭:……
直到头顶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谢昭昭方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正欲发作,身边的人却将她圈紧,“朕好几日都没好好休息过,别闹,让朕睡一会儿。”
似乎是真的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疲惫,谢昭昭蓦地噤了声,可眼下这个姿势似乎不太舒服。谢昭昭小心的测了个身……
“别动。”萧淮阖着眼,淡声道。
谢昭昭:……
娇气!
不动就不动,她盯着男人胸口处的盘龙,任由他抱着自己,当真一动不动。
这龙袍的做工可真精良,可以说是浓缩了上下五千年中华纺织的精髓,连龙爪子和眼珠子上的光泽,都是用了金线细细描边勾勒了的。听说皇帝的龙袍都是五爪,谢昭昭盯着眼前张牙舞爪的神兽,在心中默默数着,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渐渐开始打架,困意袭来,谢昭昭打了个哈欠,头一歪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萧淮看着怀中人沉静的睡颜,才小心翼翼的抽出有些微麻的手臂。
“陛下……”立在一边的碧荷轻声道。
萧淮示意她再小声点,又将谢昭昭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太医可留了方子?”
“回皇上的话,太医开了药方,奴婢已经让人小火煎着了。”碧荷应道。
萧淮点点头,“仔细侍候着。”
叮嘱完,便转身出了朝华宫的寝殿,匆匆赶回御书房。
江南水患已经有所缓解,西北的部族内讧也有望尽快平息,西域的使臣带着岁贡,刚刚出了玉阳关……一本本折子打开又合上,好在传来的消息都不错。
萧淮又拿起另一本折子,来自宗室的几位老王爷,一番诉衷肠,谏言他早日立后,以安定后宫。
“朕的后宫不安定吗?”他抿着唇,面上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元宝立在一边,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响。宗室的这些老爷子们,也忒不省心了,总变着法的给陛下添堵。话说,陛下已经鲜少这般喜怒形于色了吧?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萧淮的声音再度响起,“告诉议事局,往后这些折子不必再呈上来了。”
“奴才听命。”元宝躬身退出御书房。
外头的天已经黑透了,一眼望去,宫灯星星点点。
虽没有看到那折子里的内容,可元宝心里清楚皇上说的是哪些折子。他抬眼往朝华宫的方向望了望,又才匆匆往内阁议事的地方去了。
第27章 归来
八月初三,大周朝一年一度的百花宮宴。一大清早,谢昭昭便被碧荷和柳絮两个拉起来,从衣服到头发,从配饰到发冠,一样样的细细甄选琢磨。
谢昭昭托着腮,小鸡啄米一样的打着瞌睡。她昨日才退了烧,如今虽不至于影响参加宮宴,可整个人都还是恹恹的,“小白菜,咱们能不能随便捯饬一下就好,我还想再睡会儿。”
“娘娘,今儿可是个大日子,马虎不得。”碧荷在内务府新送来的首饰盒里挑了一圈,捏出一支金钗,“这支金丝瓒凤钗可好?刚好陪娘娘那件金丝鸾鸟宫装。”
谢昭昭掀了掀眼皮,大红色的织锦宫装撑在架子上,委地的裙摆上绣着一对振翅高飞的鸾鸟。
鸾鸟,凤皇属也,喻天下安宁。这内务府的人倒是会讨好逢迎,给贤妃制得这副行头,既不违制,又处处可着她的心意。
只可惜,这种风头,不出也罢。
谢昭昭懒懒开口,“换一支吧。”
——
每年的百花宮宴从巳时开始,由宫中位分最高的女子率一众官家女眷,从西华门一路经莲湖、榭台、落英苑,至御花园。夏末时节,百花齐放,这一路走来,一边赏花一边闲话,约莫就要个把时辰。到了午时,皇家在长宁殿设宴,便是高门贵女们一展才艺争头筹的时候。
而眼下,辰时刚至,西华门外便已经排起车马长龙,京中命妇、朝臣家眷早早就候在了宫外。
两辆乌顶的红木马车并排停在最前头,一个“萧”字,一个“展”字。
少京城中人人都知道,除了宫中的公主,眼下这京中未出阁的女眷中,便是这两位最最贵。公主府的安阳郡主和怀王嫡女展姝。
说起这怀王府,在大周朝也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是大周立朝百年唯一的一位异姓王,且时代世袭,不降爵位。据说是怀王祖上从龙有功,才得了这令世人艳羡的荫封。
怀王府的马车中,一位美妇慈爱的看着身边的女子,女子一身杏黄色宫装,明眸皓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姝儿,老王爷那里你父王已经打点好了,只要你今日好好跳完这支舞,入宫的事情不必担心。”中年美妇理了理女子耳边的鬓发,“日后入了宫,母妃便不能像现在这样提点你了,我叮嘱你的那些话要时时刻刻牢记在心,进了宫,更要处处小心。”
女子娇羞的低下头,似乎入宫之事已经不必担忧,轻声道:“母妃放心,女儿省得。只是这位分……”
“你放心,你父王自然是舍不得委屈你的。”美妇拍拍女子的手背,笑着让她放宽心。
而另外一辆马车里,却不似这般岁月静好。
“母亲,我等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这宮宴便不去了。”公主府的马车里响起娇俏的女声,赵瑾握着鞭子,有些心不在焉。
“胡闹!”长公主冷着一张脸,压着声音厉声斥道:“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能比过御前献艺?”
“什么御前献艺,不就是跳跳舞,弹弹琴,画个画,这些无趣的东西,我可不喜欢。”赵瑾满不在乎的撇撇嘴,昨日长平军的先锋军已经在少京城外扎营,她得早点赶过去堵那个人。
那日谢凝的话在她脑子里反反复复响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确没什么好害臊的。京中有些传言已经流出,赵瑾想,她得赶紧去找钟景祺,让他上公主府去提亲。
长公主皱眉,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儿。这些日子她已经打听的很清楚,和亲阿若族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联姻的人选有三,除了先帝的一位庶出公主和晋阳侯府的二小姐,便是赵瑾。
这些事,她不敢同女儿说,只怕赵瑾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知道了这和亲的事情,捅出更大的篓子。可惜她身为这大周的长公主,想要护主自己的女儿都竟这般的难。
“瑾儿,你平日里如何胡闹,我和你父亲都由着你,任着你言言。可今日,你必须要听母亲的。”长公主按住赵瑾的手,“待会儿抚琴之后,信安伯世子……”
“什么信安伯世子?母亲你当真要我嫁给那个窝囊废?!”赵瑾蓦地抽出手,听到这人的名字火气便蹭蹭的往上冒。她忿忿看向自己的母亲,嚷道:“母亲,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早就听说了,你和爹爹为了笼络信安伯,合计着要把我嫁给那个废柴世子!”
“不是这样的,瑾儿……”
长公主的话未说完,赵瑾帘子一掀,便兀自跳下马车。西华宫的宫门也正在此刻缓缓拉开,谢昭昭一身赤红的宫装,双手交叠在胸前,身姿笔直的立在宫门口。身后跟着丽妃、宁妃、徐昭仪等人。
这……
一众管家女眷仓皇下了马车,贤妃娘娘不是还有大半个时辰才至西华门的吗,怎么这会儿便来了。
众人纷纷下跪请安,谢昭昭的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谢芮的身上。小姑娘调皮的抬起头,冲她吐了吐舌头。
“姑母、怀王妃。”谢昭昭收回视线,看向最前面的几人。
长公主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她面前,“瑾儿莽撞,让娘娘看笑话了。”
“姑母说笑了,瑾儿妹妹最是天真。”谢昭昭端着笑,应道。
听着这两人假惺惺的对话,赵瑾哼了一声,弯了弯膝盖,“给贤妃娘娘请安。”
女眷们小心翼翼的瞥向几人,也不知贤妃娘娘在这西华门内站了多久,方才公主府马车里的对话又听到了多少。而最难堪的,便要属信安伯府上的女眷了,被人这般嫌弃,这会儿还哪有什么好脸色。
“郡主不必多礼。”谢昭昭抬手,“诸位也都起身吧,时辰不早了,便随本宫一同前往御花园赏花吧。”
转身之际,谢昭昭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她也是刚刚才接到内侍传来的旨意,说是宮宴的时辰提前,让她携一众女眷于巳时三刻前赶到长宁殿,不得已,赏花的时辰只能提前。好在这等事上,哪个官家女眷都不愿落后,竟都早早的来了,一个也没有一个落下。
时间紧,任务急,谢昭昭便只能带着一众女眷走马观花,也顾不上闲话家常了。好在,众人都知道这百花宮宴的重头戏在长宁殿,对这赏花也并不十分在意,一群人浩浩荡荡入了西华门,一路走来,堪堪在巳时三刻赶到了长宁殿。
长宁殿毗邻太和殿,隔着数十米远,便可见太和殿前白玉石阶被冲洗得发亮,石阶两侧旌旗猎猎,原是长平军的先锋军已经抵京。
钟景祺已经到了?
谢昭昭正想着,便听到身后长公主喝道,“不准胡闹!”
赵瑾虽然任性顽劣,但长公主真的发起火来,她还是怕的,只能暂且收拾了心思,闷闷的跟在母亲身侧。
也就是这片刻的功夫,一个银白的身影阔步走出太和殿,谢昭昭定睛看去,便见钟景祺一身银甲,举手投足间全是少年将军的意气风发。
等人走到近前,便见钟景祺展颜一笑。男子眉目舒朗,还带着些未脱的稚气,周身气度比之从前硬朗了许多,只眉宇间的意态还如三年前一般,是那个炙热赤诚的少年。
钟景祺这三年在西北,一路从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成了程寻账下的一员猛将,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都说他是沾了国公府的光。可谢昭昭知道,钟景祺这一路过来,靠的是实实在在的战功。
军中不比朝廷,程寻出生寒门,看人更重本事。
“谢……”谢字一出口,钟景祺便知自己说出了话。眼前的女子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同他上树掏鸟蛋下水捉泥鳅的少女了。她一身赤红的宫装,明艳不可方物,将这身后一众的女子都比了下去。
委地的宫装拖出鸾鸟高飞,谢昭昭弯着唇走上前,站在钟景祺面前微微福身。钟景祺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好端端的,谢凝为何要向自己行礼。
“这可使不得,贤妃娘娘身份贵重……”钟景祺似乎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半晌才蹦出一句话:“微臣不敢当。”
“怎么就不敢当?”谢昭昭对钟景祺有种莫名的亲近,一如她对谢家众人,她唇角漾着笑,连语气里都带着傲娇,“钟将军浴血沙场,保家卫国,怎就当不得我这一拜?”
钟景祺被她这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便见谢昭昭敛了笑。
“谢凝代京中女眷,拜谢驻守西北的所有兵士。”话落,谢昭昭屈膝,竟向他行了个极为正规的宫礼,“西北男儿浴血沙场,护我大周安康,当得天下人一拜。”
赵瑾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着面前的白袍青年,“贤妃娘娘说得对,当得这一拜,当得天下人一拜。”
见这两位都这般说了,一众高门女眷纷纷跟着行礼,齐声又道:“西北男儿浴血沙场,护我大周安康,当得天下人一拜。”
朝阳之下,少年将军的银甲泛着光,俊朗的面上挂着笑。他仿佛透过眼前的一众人,看到了昔年那个坐在海棠花下的人。
少女提着酒壶,朗声道:“钟二,若哪一日你当了保家护国的将军,我定焚香更衣,当着天下人,拜你一拜!”
时光流转,我已信守承诺,你是否也与有荣焉?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公主美色撩人》~求个预收呀~
上一世,苏绾爱慕端王,不惜为他悔了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亲事还未退,端王谋逆败露,苏绾却做了替死鬼。
一朝梦醒,苏绾成了皇族九公主。朝纲紊乱,权臣当道,龙椅上还坐着个哭包小皇帝。
小皇帝哭唧唧:皇姐,我们明日是不是就要被拉出去砍头?
苏绾皱眉,望着御阶之下位极人臣的娃娃亲:不知道,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太傅沈凉,有“浊世君子”之美称。品貌家世,样样都好,只可惜,是个鳏夫。苏氏惨死,沈凉却一顶大红花轿将牌位娶进了门。
世人称颂,沈太傅深情至斯,感天动地。京中贵女,趋之若鹜,争着要给太傅做续弦,却被沈凉一一婉拒。
直到某日,九公主挽着狐裘,一路小跑的追上来:“太傅,天凉了,当心染了风寒。”
沈凉望着气喘吁吁小脸扑红的小公主,一时心猿意马,挑起小姑娘的下巴低声道:“不如,小殿下帮微臣暖暖?”
苏绾:?!哪里来的臭流氓!
——这一世,我愿倾尽所有,给你一个如花美眷,锦绣太平。(沈凉)
【阅读指南】:
1、貌美心机扮猪吃老虎小公主VS腹黑偏执假正经太傅
2、前期女追男,后期男追女,两个戏精,日常飚戏。
3、1v1,he。
第28章 宮宴
巳时已过; 长宁殿中; 轻歌曼舞; 丝竹声声; 挽着高高发髻的宫娥托着金杯玉盏鱼贯而入。
大殿正中,百花宫宴一年一度的重头戏已经开始。官家小姐们各个卯足了劲,衣饰、妆容、才艺; 无一不精心准备,只盼着这一遭能给自己挣个好前程。
可也有昏昏欲睡、心不在焉、不在意也不在乎的。譬如谢昭昭,譬如赵瑾,譬如坐在角落里一直不停吃糕点的谢芮。
谢昭昭百无聊赖的端坐在长几前,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手,她正在偷偷的扣指甲。因为除了悄咪咪扣指甲; 她着实不知道这众目睽睽之下; 自己还能干什么。可不做点什么,她就真的要睡着了。
不说她风寒还未痊愈,这古代的琴棋书画吹拉弹唱; 着实无趣。就拿眼下这位正在写字的吧;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一幅字已经洋洋洒洒已经写了大半篇,那架势; 不像是在献艺,像是在科考。
谢昭昭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往别处望去,便看到长公主身边; 赵瑾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钟景祺的位置,果然,人也不在。谢昭昭挑挑眉,这小郡主不会是真的去向钟二表露心意了吧?
至于长公主,显然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谢昭昭瞥了眼几上的小册子,马上就要轮到赵瑾了,也难怪长公主这般急。
而此时,不知被母亲念了多少遍的赵瑾,正在离长宁殿不远的树荫下,堵住了钟景祺的去路。
“钟景祺,我有话问你。”少女一身碧色的窄袖劲装,说话也不似这京中女子的软糯,自带着股勃勃的英气。
钟景祺皱眉,他方才被禁军都尉叫出去说话,不想这回来的时候居然遇上了安阳郡主。他虽与赵瑾不熟,但因着谢凝,对她刁蛮的性子却也是略知一二的。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钟景祺拱手,该有的礼数一分也不缺。
赵瑾微顿,继而直白的问道:“你这三年在西北,可有议亲?”
乍一听,钟景祺有些懵。
“看你这样子便是没有了。”赵瑾咬着唇,“不如……你娶了我吧。”
钟景祺:……
虽说大周朝民风开放,但一个未出阁女子这般大剌剌的向男子求亲,还是十分罕见的。怔愣之余,钟景祺扯出一个笑,“郡主玩笑了。”
“本郡主没有和你说笑,我母亲想将我嫁给信安伯世子,我不愿意。”赵瑾绷着脸,一字一顿道:“我想嫁给你。”
她这般大胆的言语,即便是钟景祺这样素来不拘小节的人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半天,只干笑了两声,“郡主莫要胡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这般儿戏……”
“我才不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愿不愿意娶我。”
看着安阳郡主认真的模样,钟景祺却有些为难了。他对男女之事一向不怎么在意,这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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