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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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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奇和方君羽会意颔首,两人开始讨论如何联络较为妥当。

南宫鹰道:“为了不泄密,记得不准任何一名士兵任意离队,切记。”

“属下知道。”方君羽自信可控制妥当。

“要是磨刀亭敌军反扑,是否得应付?”杜九奇道。

南宫鹰道:“来不及了,磨刀事到那里要一天时间,我们作战却只要一夜,他们动或不动,全是死棋一颗,你们甚至可导他们华日发难,任他们厉害也追不着。”

方君羽轻笑:“像赛马一样,追死他们!”

杜九奇含笑:“却不知左护法骑术如何?”

南宫鹰笑道:“别人可以怀疑,左护法比我还厉害,准行,你们甚至可请他寻山路,他这方面本领可能无人能及。”

杜么奇道:“这太好了,如此可让部队更隐秘,胜算更高。”

三人再商量一些细节后,收起秘图,面色庄严走出广场,五百大军虽仍静默无声,却隐现征战沙场之慷慨激情。

南宫鹰寻视众人一眼后猛下令:“南宫剑、杜师爷率军一百名,立即出战磨刀亭,不得有误!”

南宫剑、杜九奇拱手得令,掠身上马,猛招右翼百名悍将,直冲城门,铁蹄捣地,震声撼天,更让骑士们血脉贲张。

“石刀、方总管率百名军,明晨出征,不得有误!”

一声得令,方君羽和石刀领走百骑,先编至白石居,以免和守军士气混为一团。

“其余将士,固守城池,不得有误!”

南宫鹰喝完命令,剩下军队井然有绪,各自带开。

广场霎时清静许多,只留南宫鹰及石木俩。

石才皱眉:“属下以为少堡主会出征,岂知……或许您该休息一下吧……”想及阿灵,他不便多说。

南宫鹰道:“征讨磨刀亭,又不是什么大事,让弟弟去办即可,你还有任务!”

“属下也有?”石木两眼发光,他就明白,少堡主必定另会重任,这是他的光荣。

南宫鹰低声道:“此事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找个时间前去桃花源调出五十壮骑,本来该由左护法亲自前去,但他已先行一步,只有叫你代劳,因为他们认得你。”

“得令,要带到哪儿?”石木兴奋异常,他知道,这才是真正伏兵。

南宫鹰道:“暗中交给左护法即可。”当下交给他一张已写好之秘令,以能调动五十骑。

石木得令之后,兴高采烈,迫不及待想去调人,还是南宫鹰压住他,非得等到三更天始放他离去。

南宫鹰高望明月,感触良多:“希望事情能顺利完成……”

轻轻登上飞天阁,倚往父亲常撞击之铜钟。心想着,或许有一天,此钟将响遍整个大漠吧……

次日清晨,方君羽伏骑已出兵。

飞鹰堡显沉静。

南宫鹰却叫手下照常操课,且亲自带兵奔驰方圆二十里地盘,以能掩人耳目。

及至中午,他始招来范通,共进午餐于飞天阁。

第一次如此正式和南宫鹰共进餐食,范通更觉被重用,感激中,仍带忧心:“少堡主上次宰了怒马堂第一高手胡不归,马群飞甚是震怒……”

南宫鹰淡笑:“他不怒才怪,他还说些什么?”

范通道:“他不断追问少堡主真的一刀杀死胡不归?”自己也生疑惑:“少堡主真的……”

“你说呢?”南宫鹰淡笑:“马群飞是否也想试试?”

“他不信。”范通眨着小眼睛,道:“属下奉您命回到怒马堂,堂主向我问经过,属下直说后,他仍不信,毕竟他也没法子办到,后来属下又回返铜城十八村继续探查炼铁术,结果发现朱铜城查过胡不归那把刀,凹陷下去,朱铜城说公子耍了诈……”

南宫鹰淡笑,凝目注视这位全能秘探:“你倒探得仔细,我想马群飞也很想知道这消息吧?”

照他想法,马群飞必定要他彻查此事,而且他可能已经传出消息。为了不让他为难,南宫鹰自该替他找台阶,道:“其实我早该让马群飞知道,我的武功并没想象的高,请他不必担心.只希望他能好好看住我爹。”

范通闻言,笑态稍僵,自身秘密总觉瞒不过他,可是,此时此刻又怎能承认呢:“堂主后来觉得公子武功高,未尝不是大漠之福,至少飞鹰堡将更显安定。”

飞鹰堡安定无事,相对的,怒马堂更可高枕无忧,何乐不为?

而且在得知南宫鹰耍招之后,马群飞自是放心得很-一纵使南宫鹰有两下子,但硬碰硬,他仍非敌手。

虽然南宫鹰将来可能是个棘手角色,但事已成定局,马群飞在嗔怒过后,也渐渐接受事实,未再有所举动地冷眼看局面。

这才是南宫鹰一刀捅死胡不归的最终目的——迫使马群飞接受事实。

范通只有在两家相安无事之下,他才免于挣扎之苦,始有心专门对付朱铜城这家伙,他道:“朱铜城得知公子耍诈之后,自是冷笑,然后煽动铁蹄帮出兵,目的想再试试飞鹰堡能奈。”

“听说铁蹄帮入侵磨刀亭分舵,是你传回来的消息?”

“这是属下应该做之事。”范通轻叹:“然而属下又闻夫人重病,您去寻药,情急之下,就赶回来,没想到还是帮不上忙……”

“不谈这个。”南宫鹰轻轻一叹:“倒是辛苦你了,如此两头跑……若能增加人手,那该多好……”

范通眼睛一亮:“或许属下儿子可能帮忙……”

自从接触南宫鹰后,他知道,儿子前途在这边,毕竟马群飞只是利用自己妻儿当人质,他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儿子,并加重用的。

然而,他觉得南宫鹰不是这种人,他有着一股大漠豪侠风范,儿子跟着他,必能受重用,至少,他把儿子放在这边,那种“人质”般压力会减轻许多。

可能的话,他也想把妻子一起弄过来,虽然此举有点背叛马群飞意味,但身在战国江湖,很多事都不能两全其美,保及身家安全才是最重要啊!

南宫鹰含笑:“令郎已得真传?”

“尽得真传,只是年纪较轻,他需要经验!”范通道:“属下可以教他。”

“他多大了?”

“十岁,过九月,多一岁。”

“十岁?”南宫鹰眉头直皱,在这年纪.他还在勤练武功,哪有时间跑江湖。

范通瞧及主人反应,心头叫急:“我儿生活在不安中,他较早熟,而且人在江湖,他已学会如何生存,请公子给他一个机会好吗?”

“当然好!”南宫鹰笑道:“我皱眉,只是料想不出十岁小孩即当秘探模样,他是你儿子,纵使不用他,我也会把他接在身边照顾,你尽管放心便是。”

范通闻言,赶忙离开临时摆设之饭桌,双膝落地,膜拜不已:“多谢公子提拔,属下没齿难忘!”

“不必客气,你我肝胆一场,哪来彼此。”南宫鹰要他起来敬酒共饮,范通喝得热泪盈眶,混在怒马堂大半辈子,何曾跟马群飞平起平坐过?

“要不要连夫人一起接过来?”南宫鹰道:“我可以直接向马群飞要人。”

范通面有难色:“不好吧……老实说,马堂主对我也有恩,我不便……”一时抽腿之话,他讲不出来。

“那就随你。”南宫鹰道:“既然只要你儿子帮我忙,你想如何安排才好?”

此事范通必定思量甚久,问他,倒省事许多。

范通道:“就让我儿自行前来好了,一方面可以试探他功夫,另一方面,若马堂主问及,属下也有个回答,毕竟是我儿选择,我也没法管他。”心想留了妻子当人质也算对马群飞有交代。

这才是南宫鹰看中他的最大原因,纵使身在他处,仍念旧情,这种人并不容易背叛主人。

南宫鹰道:“也许你该随时可以通知你儿前来,但此时我还想请你帮忙,由于情况甚急……”

“公子但说无妨。”范通凛然道:“不差这几天,正事要紧!属下必定全力以赴。”

南宫鹰频频点头,对他忠心表示嘉许。为了正事,他也不便耽搁:“我要你收集一百桶煤油,送到铁蹄帮,办得到吗?”

“收集煤油?”范通跳着眉头:“要这么多?还要送到铁蹄帮?

公子想和谈?”

“得看看再说。”南宫鹰道:“想以铜城十八村名义送去,看看朱铜城是否跟铁蹄帮正式挂勾。另外,倒想用它烧个精光,以示威。”

范通大略料想到南宫鹰想出一口气,但他却未想到主人敢大胆到全城尽出地步,当下沉吟道:“现在收集,倒是慢了些.不过公子只想试探及示威,倒不一定要煤油,黑水河那口黑湍井流出来的黑油倒可以派上用场,而且要几桶有几桶。”

南宫鹰恍(书)然(网):“我倒忘了这黑油,行,只要能点燃,即管用。不过,还得调着煤油,以能快速引火,如此威力,才吓人。”

范通笑道:“当然,此事交给属下处理即可,何时要用?何时送达地头?”

“七天后,送到铁蹄城门外,到时你故意假装车子坏去,丢在那头即可。”

范通想笑:“一百桶,足可烧它三天三夜呢!”

“记住,一切保密,且要准时,也不能泄身份。”

范通满口保证没问题,使得南宫鹰安心不少。

饭后,范通很快伪身出城,前去办事。他最为高兴还是替儿子找到明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当自忠心耿耿,好好替主人完成任务才是。

南宫鹰则按照平常操兵,直到第三天夜晚,始招集所有人马,选了五十名善战者留守本城,交代他们照着三百人马方式操兵。

例如大锅照开二十鼎,虽未必煮饭,柴火却不可少,因为敌人可能数烟囱,出骑操兵可五十骑尽出,留下空城,以免露出人手不足痕迹等掩饰工作。

那五十骑将士虽知有事,仍一口保证办到。

“我在进行反试探,故意让出空城,看看四周强敌,谁会前来骚扰或攻击,若真的受攻击,你们尽力抵挡,并发出狼烟,我就躲在附近山区,随时会反捣回来。”

南宫鹰善意欺瞒五十骑,乃在稳定军心,果然,他们在闻及主人并未离开多远之下,心情大宽,雄心又起,个个精神饱满直道没问题。

南宫鹰在安排一切妥当之后,要剩下两百余人马化整为零,渐渐出城,躲在附近山区。

及至三更,南宫鹰始骑着青云宝马赶来。

他瞧着一群训练有素人马,虽然静静立于于山坡树林间,却也井然有序,且静默无声,连马匹都沉静异常,那股身临战场肃杀之气已逼得众人感觉出,这恐怕不是欺敌之战.尤其在少主人出现时,肃杀之气更形强烈。

“我们不是在演习,也不是暗中看管飞鹰堡!”南宫鹰凛然说道:“早在三天前,我已计划好,三天之后,踩扁铁蹄帮!你们就是最佳主力,最佳先锋!这是我第一次引你们出战,不要漏气,不要欢呼,好好表现给我,飞鹰堡没有一个是懦夫,个个都是神勇善战,以一放百的大漠英豪!”

没人欢呼,却个个突大双眼,双手冒汗,从未有过誓死征战的狂豪之气,尽被这位英勇不怕死的少主人挑得淋漓尽致。

“记住,保密,潜伏,迅速!就像平时训练一样!”南宫鹰猛指左侧偌大一片插天高峰:“要打败敌人,先战胜天梯崖,爬过去,铁蹄帮只有任我们踩在脚下的份!”

没人会想过骑着马,攀行于三尺不到宽度的万仞悬崖会是什么滋味,然而却个个斗志高昂,无人退缩。

“不必考虑,现在就动身!”

南宫鹰猛挥手,一马当先奔向山峰,一群人马紧跟其后,未征战,已先向天敌挑战。

没办法,南宫鹰认为,只有穿过百里高峰山脉,才是最佳保密方式,只要一出山脉,已临铁蹄帮不及一日路程,准杀他个措手不及。

眼看山势越走越陡,甚至只见峭壁深崖之间境蜒小径,照平常,普通马匹早吓得两腿发软,任推任拖皆不肯行。

幸好青云宝马艺高胆大,领在前头,它似乎知道其任重大,硬是冷静开道,引着马兄马弟们飞渡高峰险崖。

再险处,士兵全部落马,紧扣马缰,改采以人引马方式,亦步亦趋地往前行。

第一天,损失三匹摔落深渊壮马。

第二天更严重,七马三人丧命。

然而土气仍高昂,毕竟他们在创记录,个个精心无比,想完成此壮举。

在人、马不断与天敌挣扎中,另一头仍进行着攻城大计!

范通早化妆成卖油郎老百姓,他那张平凡得毫不起眼脸容,扮什么像什么。此时引领三大马车,装着百桶黑油及煤油,浩浩荡荡已出现在铁蹄帮地盘。

算算时日,和南宫鹰约定七日之期早了一天半。他颇为自豪,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消息灵通,知道哪儿有煤油商,哪儿有大木桶,几天之内即已集满黑油及煤油桶,准备烧得铁蹄城满面生黑。

及近铁蹄帮地盘,已有对方人马踩线询问,范通照着指示,说出是铜城十八村所赠,竟然得到礼遇,一路有人替他开道,倒也省事不少。

“看来朱铜城和铁蹄帮真的有勾结了……”

范通如此想,他已感觉出,南宫鹰不但会对铁蹄帮下手,甚至也会拿铜城十八村开刀。

因为他已探出,铁蹄帮主此刻不在三虎城,似乎已和朱铜城守在磨刀亭享受夺取飞鹰堡分舵的快感吧!

及近午时,铁蹄帮总舵三虎城已现。只见得三座成池成“品”字型立于青葱平原中央,其夕围挖有十数文宽的护城河,河水则从东山那看似瀑布源头引来,大有川流不息之态。

范通被引至正品中央那座城。这本是无名城,偏偏铁蹄帮帮主名唤铁虎,而取名三虎城。其城门正顶头凿有龙飞凤舞之大“虎”字,倒也虎虎生威。

全城上下似乎处于安静而托大状态,范通感觉出,他们并未发现飞鹰堡任何动静,不禁对南宫鹰计划周密感到佩服。

马车已近护城桥,一位守城壮汉照例拦来,盘问种种。

范通处之泰然道:“是铜城派送给贵帮礼物。”

“什么东西?”

“煤油啊。”

“煤油?”守城壮汉皱眉:“冬天未到,要它做啥?”

“这个……小的不清楚……”范通一脸茫然:“将军可能要去问贵帮主才有答案。”拿出一张纸:“将军若愿意收下,请画个押,小的也好回去交差。”

守城壮汉官位并不高,他哪能决定什么?既然是礼物,他照单全收便是,只要不出危 fsktxt。cōm险状况,他什么责任也没有,当下喝令士兵一桶桶检查,士兵却发现有的黑得离谱,根本不是煤油,遂向领班报告。那守卫领班亲自检查,不禁唤叫:“哪是煤油,你想耍我?”

范通登时跳起:“怎会?”赶忙检查,越查越慌张,还伸手捞向黑油,脸色变得青白:

“王大通,你敢给我搞鬼!”

他猛斥第二车车夫,那中年瘦瘠汉子吓出汗水:“怎会?我明明要他们选上好煤油,怎会……”

“你自己看,这是什么上好煤油!”

王大通旁边检查边叫糟:“一定是他们搬错了,我要是搞鬼.怎敢跟你一起前来?”

“就算你没搞鬼,现在出差错,你叫我如何向人交代?”

“我……我也不知道……”

“你要负责赔偿,而且要加倍……”

守卫头领可不想看两人争吵,冷道:“货色不对,我不能代收,请你们把东西载走,别妨碍城门进出。”

范通没办法,直呼倒媚,不得不喝令马车调头,然而他早在车轮弄手脚,这一个转弯,力道吃偏,左车轮突然一响断裂成半,车上煤油又重,一时失去重心哗啦啦猛滚落地,两桶溅破,吓得马匹嘶叫。它一叫,后头马匹受到惊吓,照样嘶立乱踢,引来车轮或车轴断裂,两车油桶如山崩,猛滚地面,轰轰爆响,捣得在场诸人目瞪口呆。

范通直道完了,全部完了,马车完了,油桶也完了。

守卫头领怒不可遏,正想出掌教训这些惹来麻烦死老百姓,城门已出现几位被惊动,属于护法级人员,一名独眼中年汉子冷道:“发生何事?”

守卫头领登时拜礼:“禀护法,是刁民送油,又把油桶打翻,以致惊动您老人家。”

范通急忙下跪:“大爷,小的实是无意冒犯,小的乃受铜城掌门之托,送来百桶煤油一没想到出了差错,煤油弄成黑油,不能交差,车子又坏去,根本动弹不得,您行行好,让小的修好马车再将油桶载走好吗?”

“是朱铜城送的?”那护法皱眉,想不出有何用意,再瞧瞧范通,脸都绿了,拿他算帐,实在灭自己威风,当下冷道:“把油桶摆整齐,尽快修好马车,尽快载走。”

范通闻言,死里逃生般猛拜礼,谢个没完。

那护法心想靠这老百姓,不知要搬到何时,有碍门面瞻观不说,要是铜城派得知,所送礼物被乱置一旁,若生误会就不好,遂命令守卫帮忙,两人一桶,轻而易举地将百桶煤油堆于护城桥左侧十丈开外地区,以免阻碍通路。

范通这才拆下前轮,把四轮马车变成双轮,反正没载货,照样勉强可行.始战战兢兢拜退离去,直表示半天之内一定来载货。

“或者可以送给贵帮……”

范通建议,不被护法接受,他只好匆匆走人,希望能匆匆前来载货。

然而退出三虎城地盘,他不禁笑岔肚腰,事情竟然进行如此顺利,实是过瘾。

他很快支开真正百姓油商,要他准备真正煤油以交差,那三大通讨价还价老半天,杀成六十桶始如愿离去。

范通可不在乎,待他走远,找个小镇丢下马车以修理,他很快已潜入山区,试图想找出飞鹰堡任何一兵一卒,以能配合行动。

他天生似乎即备有猎狗般寻人本领。

不到傍晚,他已发现北侧山峰,不时有细碎落石声传来,直觉地认为那是某种动物行走时所踩落石块之声音。

“莫非是少堡主攀峰而至?”

范通惊心动魄,照他过人见识,做出此狂事,并不意外,当下心怀希望,亦步亦趋探向险峰。

那险峰上人马,果真是南宫鹰。

一连两天两夜攀行,人马已突破最高处,现正往下潜行。

照南宫鹰估算,只要冲破这道十余里险崖,将是一片较平坦山区。

他木停鼓励手下小心,就快突破险境,尽管手下已疲累不堪,但在精神支撑下,仍咬牙硬撑。

“加油,快破记录了,只差三四里!”

南宫鹰指着前面两峰交界处,已出现斜面松林,那该是平坦地区。

青云宝马仍是威风八面,一路领在前头,它功夫可厉害得很,必要时,照样人立而起,像人一样,双足而行,惹得南宫鹰笑声不断,腻爱之心不由更浓。

宝马刚踩过一道弯处,忽而轻嘶起来。

南宫鹰顿觉有异,赶忙倾向宝马,以心灵交会方式,迎着宝马目光瞧向山凹处之松林,已发现松枝晃动。

莫非有人?

南宫鹰暗道不好,若有伏兵,本门弟兄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当机立断,掠冲向前,想凭自己功力,斗斗伏兵。

然而他方掠三百丈,松林突然出现白旗,猛挥圆圈,敢情表态不是敌军。可是南宫鹰仍不敢大意,要是对方耍诈,照样能让弟兄吃大亏,正考虑如何对付之际。

那头喊来声音:“我是范通……”

“范通?”南宫鹰以为听错,再次聆听,果真没错,当下欣喜不已:“到了,地头到了!”

瞧着人影晃动,像只猴子,他立即转向弟兄,欣声道:“自己人,地头到了!”

憋了两天两夜闷气,终可宣泄,立即喝来宝马,跨掠而上,竟然不顾险崖峭壁,猛地跳掠奔驰过去,弟兄们见及飞马落处,不少岩块弹飞,那险如凌空渡崖情景,吓得个个张口咋舌,而在清醒后传来一阵欢呼,直道少堡主骑术是天下少有,于是精神大振,纷纷跃跃欲试。

当然,他们奔不了最险处,但避开后,照样上马,有一段没一段地奔骑过去。

“好功夫!”

范通迎在松林,第一个为南宫鹰鼓掌,他还表示方圆十里无人,尽量叫没关系。

“就算有人也来不及了!”南宫鹰畅笑,转向弟兄,直叫快掠快掠!

那群骑士果然受到鼓舞,尽展骑术追掠过来,一时如跳棋连动,叭吐叭啦跳出险崖,心在欣喜中整装列队,准备再建战功。

及至最后一名骑士掠抵松林,清点人数之下,只丧失十一骑及六名战士,牺牲甚微,让人感到欣慰。

南宫鹰不断鼓励众人骁勇善战,必将大建奇功,遂要他们轻策马匹,边做休息,以能早些抵达目标。

其实有范通引路,他们将节省不少时间。

南宫鹰还特地叫手下腾出一骑供他骑坐,范通倒有了带队将领之威风感觉,边骑边笑道:“其实,奔驰沙场滋味也满过瘾呐!”

南宫鹰笑道:“玩玩还可以,天天征战.保证你累成逃兵!”

“说的也是,战争相当可怕而残酷……可是受到迫害。又不得不战……”范通干笑着,想及南宫鹰带领两百余骑,他似乎已感觉出,这不只是示威,很可能是全城出击。不禁低声道:“少堡主当真想攻城?”

南宫鹰点头:“身边两百骑都知道,也就没再瞒价必要。对不起,事先没让你知道。”

范通当然明白军机不可泄,他反而叹喜:“还亏公子没说,否则属下不知将如何去适应,说还定早露出马脚。”

不单是指送油一事,光是考虑是否要通知马群飞,他已头痛不堪。不知道反而是最佳解决办法。

南宫鹰道:“你的油运到了?”

“中午已弄去……”范通渐渐回想现实:“少堡主以这些力量攻城,似乎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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