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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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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笑道:“当然好,不过……谁敢保证你心头没想过这种事?”

“唉呀!别再陷害我了好不好?”范王苦笑不已:“我向天发誓,我要是喜欢水大江,我宁愿当女人!”

南宫鹰笑道:“这岂非更严重?同性恋,总有一个要当女的。”

范通嗔斥:“这么没志气,不如阉了算了!”

“不不不!又说错了!”范王及时更正:“我要是同性恋,不如当成太监算了!”

“那还不是一样!”南宫鹰笑道:“太监是半个女人,而且很喜欢男人!”

“可是我照着我爹的话说,怎么又错了?”范王莫可奈何若笑着。

“气死我了!”范通登时想扑过来。

范王唉呀一声,为了保命,赶忙冲逃外头,不敢再解释,免得越描越黑,现在困扰他的已不是男女问题,男男问题更加严重。

范通嗔嗔骂骂几句,竟也搞不过宝贝儿子而呵呵笑起,歉然转向南宫鹰,道:“他就是口不择言,还请少堡主见谅!”

南宫鹰笑道:“没关系,少了他,生活总少了点儿乐趣。”

“多谢少堡主包容。”范通这才感激拜礼,坐回原位,继续讨论事情。

南宫鹰将种种状况做了分析之后,还是决定要摧毁毒泉之供应;如此断其后路,将能一劳永逸。

范通责任不由加重许多,一脸正经,道:“此事不拖,属下这就去办!”

立即起身拱手告别,方想行至门外之际。

岂知范王又自兴冲冲喝喊奔回:“大事发生了!发生大事了!”

报马仔洋洋得意喝得众人往外头瞧来,猜不透这小子口中的大事是何名堂?

范通冷道:“少在那里吹大牛,刚刚出去,回来就有大事?”

“真的是大事!”范王挥着手中一张红帖,呵呵笑起“这就是证明。”

南宫鹰已行向门前,怔愕道:“谁会投帖过来?”

“马群飞!”范王欺前,毕恭毕敬将红帖交出笑道:“帖上画有飞马图,正是马群飞脸上标签,我老爹以前的主人。”

“是他?”南宫鹰甚惊。

范通更是怦动于心,毕竟旧主人威风仍在,此时突然拜帖.必定有所重事。

众人期待帖中写些什么?

南宫鹰很快拆开,先看署名,果然是“马群飞”三字,信中则写着一些客套话之后,才提及正事:

“小舅:

“……唯因在下身游中原,想了解中原民情风俗,可否约您相见于城中大雁塔,以叙旧情?”

没写时间,当然是立即赴约了。

范王急问:“马群飞找少堡主何事?”

“喝茶!”南宫鹰道,然后将请帖交予手下过目。

范通最是敏感:“不可能,属下了解马群飞,他若没事.不会那么大费周章——拜帖对他来说,已是大事。”

方君羽道:“听少堡主以前传回大漠消息,马群飞不是已成了宇宙王?在中原颇为叱咤风云?”

南宫鹰点头:“是有七分可能,可是一直未加以证实。”

范通道:“不知少堡主是否准备赴约?”

南宫鹰道:“人都来了,不去看他,怎好意思?”

范通道:“既然都到长安附近,他该亲自来这里,哪还发什么帖?属下以为这其中必有原因,少堡主该小心从事才好。”

范王道:“大雁塔才七人里,属下去探探动静如何?”南宫鹰点头:“去吧!小心些。”

“是!”范王领旨,任重道远地拜别主人,示威式地瞄了父亲一眼,方自大摇大摆掠向松林,翻墙而出,露了一手还算不错功夫,南宫鹰赏他的一成功力果然助益不小。

范通露出满意微笑,只要见着儿子比自己强,那是他最大欣慰。

不过,他仍为主人之事担心:“马群飞应该知道有关青春仙泉之事,否则不会如此凑巧,少堡主一回来,他就投帖拜山。”

南宫鹰疑惑道:“你是说他跟青春毒泉有关?”

“至少他一定听过此事吧?”范通不敢妄加揣测,只能温和说出自己看法。

方君羽道:“说不定他就是想了解有关青春毒泉之事,才亲自前来拜帖。”

“若真如此,倒是好办……”南宫鹰呵呵笑起:“其实我担心的是马群飞已加人极乐门,那才是真正叫人大伤脑筋!”

以马群飞武功、智慧及兵力,的确让南宫鹰颇为忌讳,如果再加上青春仙泉作孽,他简直不知如何对付才好。

马群飞道:“会吗?凭马群飞野心及威望,怎会甘心加人他人门下?”

“那可说不定,连武当掌门都高高兴兴加人,其他人更不必说了!”南宫鹰道:“如果硬要退马群飞加人,那是不可能,但若是以进献,或共享利益,马群飞可能禁不了诱惑,尤其那又能让人长生不老,简直跟仙丹一样,谁不抢着要?”

方君羽但觉此解释有道理,遂道:“要是他真的已加人,此次可能完全冲着公子而来,不得不防!”

南宫鹰道:“防他根本没用,还是要断其后路才行!”

随即又转向范通,道:“你还是先去查仙泉补给路线,务必在最短时间之内找出来,以免对方兴风作浪。”

范通自知任务重大,不敢耽搁,立即拱手道别,匆匆离上。

寒佛轩只剩四人,各有心绪思考问题。

一直没没无言的李威南,此时开口说道:“那马群飞敢明目张胆而来,想必已有完善准备,他约得如此之近,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要少堡上放心赴约,他并不想耍诈,始做出这表明动作。

“二是他早有并吞之意,也就是说,不管少堡主赴不赴约.他都将对付您。”

南宫鹰点头:“我了解……希望他不是后者才好!”

想及马群飞若真的喝了青春之泉,在得知青春之泉有副作用后的瘪样脸容,他不禁呵呵笑起,但笑声方起,又觉得不妥,赶忙压抑,形成一张怪异脸容。

经过一番折腾,南宫鹰对痴笑症已较能控制,只要受难或遭受到其它无法让人脑袋空闲下来时,此症状自然减轻。但若像现在清闲下来之思考,往往使得他走偏而痼疾复发,不该笑的场合,仍不自觉地笑出来。

虽然比起以前已好得多,但总叫他莫可奈何,此时没时间上天山找神经怪叟寻求解药,也只有多忍忍了。

他甚至怀疑毫无解药,得全靠自己修为来解救不可,心灵之挣扎与无奈,是可想而知的。

方君羽发现主人行为稍有反常,已问道:“少堡主最近为何时常发笑?”

南宫鹰欲言又止,他终也窘困笑起来:“还不是练了那怪异功夫,练到后来,脑袋好像老有人在搔痒,然后就想起一些好笑之事,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方君羽闻言,眉头直跳:“世上竟有此功?”暗自抽笑着。李威南稍怔:“少堡主是跟何人学此功夫?”

南宫鹰道:“我也不清楚他真正名号,只叫他神经老人,但我曾听洛阳王说一个名号叫神经怪叟,大概就是他了。”

想及在天山和神经老人之种种怪异趣事,他笑声又起。

“神经怪叟?”银万金忽而想了儿时曾听过这么一段故事。

一会儿,他又道:“莫非是五十年前,有一神经大侠,在一月之内打败少林武当两派掌门及长老三十余名。然后集合他们带到妓院准备还俗,结果是妓女潜逃开溜方保住那些和尚、道士贞操的神经客?”

“竟然有这种事?”南宫鹰闻言笑意更难忍,而呵呵笑起,看来这老头比自己疯得多了。

方君羽、左无忌亦是笑声不断,在他俩感觉,中原武林简直怪异无比,什么人都有,此时碰上却是最怪一个,想不笑都不行。

银万金笑道:“那是我十三岁闻知之事,后来断断续续仍有消息,皆让人哭笑不得,然而,在我三十岁左右,他突然失踪,若还活着,少说也该百岁开外了吧?”

“他是有这把年纪!”南宫鹰想笑:“他想自杀都死不掉,实在可怜……”

方君羽道:“少堡主去天山即是想找他解决毛病?”

“正是……”南宫鹰道:“不过,照此看来,得延后些日子,希望不会再出现其他副作用才好。”

想及要以酸梅止笑,他觉得自己像女人怀孕般可笑——男人随身带一大包酸梅吃,实在不像话!

可是,实在没办法啊!

南宫鹰笑容扭着、变着,三人笑意抽着、捺着、还是帮不上。忙,只能投以同情、无奈,以及祝他早日康复之笑意眼神。

方君羽只好计划,有机会帮少堡主到天山找那老人。否则,他实在不忍看少堡主整日发笑,还吃酸梅?那是男人的隐痛,不解决,永远都有个疙瘩在。

南宫鹰勉强忍住笑意,把话题引向马群飞,以减少回忆溴事机会。

四人研究心得一阵之后,范王已匆匆赶回来,一副完成使命地报向主人:“只有马群飞一个人,应该没有埋伏。”

方君羽稍怔:“你确定?大雁塔有十层,你每一层都去过?”

“去过了。”范王道:“我还登上第十层,只发现马群飞坐在那里弹琴,悠闲得很。”

南宫鹰道:“大老远从大漠跑到长安来弹琴?他倒是风雅过人。”

方君羽道:“他发现你了?”

“我想可能。”范王道:“不过他装不知道,大概也料准少堡主会派人去探他吧!”

“他一向老狐狸……”方君羽道:“少堡主是否要去赴约?”

南宫鹰道:“早就说好,不去,他一定会来,何必弱了自家威风?”

方君羽道:“可是属下总觉得他有所阴谋……”

“如此之近,你们若不放心,埋伏在外面便是。”南宫鹰道。

方君羽就等这句话,闻言欣喜道:“属下遵命,这就前去布署。”

说着,他和左无忌一同拜别离去,准备调动大批人手以护主。

范王拿出口袋那颗雷公弹,呵呵笑道:“要不要带一颗?万无一失。”

南宫鹰斥笑:“你当真不怕跌倒,炸死自己?”

“是有点儿怕,不过碰上马群飞,我没它,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原来范王有了雷公弹,才敢明目张胆找向大雁塔,否则任他有几条命,哪敢去碰马群飞?

南宫鹰捉黠一笑:“我还是不敢带。”

“怎么,你也怕炸死?”

“不是!”

“那你为何不敢带?”

“因为怕人误会我是午夜牛郎。”

“什么话?”范王斥笑不已:“带雷公弹会让人误会成午夜牛郎?”这是哪门解释?他简直无法串连这两者有何共通性。

“有个‘蛋’便是!”南宫鹰往他下裆瞄去,呵呵笑道:“你不觉得把雷公弹放在口袋甩啊甩的,很像牛卵蛋吗?”

“这……这……会吗?”范王恍(书)然(网)顿悟,一张脸随之飞红,直叫着会吗会吗?把雷公弹放回口袋甩两下,还是叫着会吗会吗?

他却窘得自嘲笑起,骂了一句:“他妈的午夜牛郎!”不敢再见任何人,赶忙溜进回廊,避丑去了。

李威南笑声不断:“这个宝、老是做些让人莫名想笑之事。”

“他也是一番心意!”南宫鹰笑道:“只是把东西摆错地方面已。”

两人视目而笑。

躲在暗处的范王闻及,猛抓双手暗叫耻辱耻辱,恨不得啃吞那雷公弹,然而似乎于事无补了吧?

甚快地。

南宫鹰选了一件素青衣衫套在身上,准备赴约。

他考虑是否要带那把赤阳剑?

虽然带着它,对于自己较有保障,但初次见面即带刀带枪.似乎弱了自己威风,何况还有方群羽等人四处埋伏,再带宝剑,实在太小题大做了。

他决定空了赴约,将宝剑交给李威南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除此之外,已无任何可准备。

他当下告别众人,大步走出镖局,往南山方向行去。

八里路程,一晃即至。

大雁塔落于李家庄慈恩寺内,本为少林分舵之一,但近来游客渐多,少林乃撤舵,只留几名和尚专司打扫之职,终为长安城新开一处观光胜地。

然而游客似乎已知将有江湖人士聚集,已然躲得无影无踪,塔寺的四处显得一片沉寂,风吹树不动,只闻黄叶萧萧下,凭添几许瑟缩冷意。

南宫鹰瞧及这塔高十层,直耸天际之大雁塔,但觉庄严肃穆,不愧是闻名古迹。

再走近些,菩提树四落排开,枝叶黄中带绿,嗦嗦静敬,别有一番禅意。

南宫鹰尚未沉静下来欣赏,十楼塔顶传来铮狰琴声,英气泛生,该是“万里出征”名曲,那英雄奔赴沙场之气吞山河气息表现无遗,如此更能了解弹琴者之心境,不是英雄便是枭雄。

琴音似有引人意,南宫鹰不假思索,一冲而起,直掠十层塔,穿窗而人。

马群飞果然静坐塔中央,醉心弹琴,只见得他相貌堂堂,四十开外的脸容显得精神奕奕。

头发梳理整齐,浓粗眉毛经过修剪,显得死硬,和他那,嘴角短髯形成三道特别清楚特征,再配上细长而尖亮丹凤眼,可以看出他是极具强硬而又俱有女人细心之个性。

一身田黄丝袍加身,有若帝王之尊,说他袅雄一点也不为过,连弹琴姿态皆现王者风范。如此一个处处装出或显出高高在上之人,想对付他,并不容易。

南宫鹰方落地,马群飞立即顿断琴音,迎目含笑说道:“少堡主请坐!”

地上早就置妥一张薄团,浅黄黄地映在墨绿大理石板上,甚是醒目。

南宫鹰应言坐下,道:“堂主好大兴致,跑到这儿来弹琴?”

“呢……稍练一下而已。”马群飞淡淡轻笑:“咱们已有年余未见面了吧?瞧你,意气风发,不但快统一大漠,连中原商家都被状元油行压得奄奄一息,实让咱这大漠郎与有荣焉。”

南宫鹰道:“堂主也不差,宇宙王威名更是轰动武林,严然新的武林盟主,在下佩服之至。”

“少堡主认为我是宇宙王?”马群飞凝眼过来,想看穿对方心思。

南宫鹰淡淡轻笑:“不是吗?”针锋相对地反瞧回去。

马群飞突然哈哈畅笑:“少堡主果然精明,我从未露脸,还是被你猜到了。”

南宫鹰道:“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你找我又为了何事?”

“呃……”马群飞沉吟一下,接着说道:“本来我打算跟你叙叙旧之后再说,但少堡主如此之急想知道,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直话直说了……是跟青春仙泉有关。”

南宫鹰暗道:“果然是为此事而来。”稍稍动容。

随即又问:“你已经加人极乐帮?”

“极乐帮?”马群飞甚是不解:“天下有这么一个帮派?”

南宫鹰注意他表情变化,似乎看不出做作,说道:“也就是供应青春仙泉的那个帮派!”

“喔”马群飞频频点头,似在盘算:“听说喝了青春仙泉,将来若不喝,会中毒而死?

“不错!”

“你亲眼看见?”

“不错!”

“看见谁?”

南宫鹰但觉马群飞目光炯炯逼人,心生疑惑:“你好像很在乎此事?”

“呢……”马群飞但党失态,以笑声掩饰窘态,道:“如此吸引人的东西,谁不想了解呢?如果没副作用,那简直太完美了。”

“你已经服下它?”

“没有!”

“回答那么快?”南宫鹰直觉他想极力否认。

马群飞淡然一笑:“不必对我猜忌太多,如果我服下,我会不知极乐帮之事?我只想了解这东西而已,而你又是亲身体验过这玩意儿,所以我才来请教你。”

南宫鹰被他这么一说,又无法猜得准确,只好随他说去。

一会儿,马群飞很快又追问:“少堡主,当真有人因为吃不到仙泉而亡?”

南宫鹰道:“你不会抓一个关起来研究,立即可以证实一切。”

“呢……是了,我怎没想到?”马群飞自言自语地说:“可是,要证实一个人,要多久时间?”

“那我就不晓得了!”南宫鹰道。

接着又道:“我没那种兴致去证明。”

“少堡主一定亲眼看过,能否告知一二?”

马群飞口吻已露出请求之态,南宫鹰想想,让他知道也好好,免得他加人极乐帮,准整死自己,遂道:“事情该从东海仙岛开始,当时我跟踪甘灵仙到仙岛,发现水大江也在,而且还见着仙泉,我忍不住想喝,突然跳出一位土蕃王阻止我,并说出喝仙泉之副作用。然后我看到他们族人有的变成皮包骨的骷髅,终于相信那玩意儿不能喝,谁喝了谁准倒霉。”

马群飞脸容稍变:“你不是说,只要一直喝下去,不会死亡?”

“话是不错!”南宫鹰突然呵呵笑起:“问题是我为了断水大江后路,以及挽救土著,于脆引动火山爆发,炸得仙岛稀里哗啦,沉人海底,现在什么营养牛奶都没了!”

“你把仙岛炸沉了?”马群飞惊心动魄,人立而起,膝盖动处,差点儿勾翻琴座,他赶忙发力稳住,但党失态,想以更缓和语气说话。

然而南宫鹰已感觉出他反应过度,必有名堂。

接着又笑道:“你好像很在乎此泉在不在?”

马群飞一脸惋惜:“如此天地灵泉,你竟然把它炸沉?你忍得下心?”

“都已经炸了,还有什么不忍心?”南宫鹰颇为得意地说。

“很好!你够狠!够威风!”马群飞来回踱步,边念边想着问题:“可是,既然都已经炸了,水大江他们为何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仙泉?”

“那你只有去问他了。”南宫鹰道:“问到了再告诉我,我也很想知道。”

“水大江?”马群飞在沉吟什么。

南宫鹰见他思考如此专注,心想自己已把话说清楚,没有再停留此处之必要,遂道:

“你需要的答案,我都给了,这里也没准备什么茶、酒之类东西。想来你是要专心练琴,我不想打挠太多等你练完琴,有空儿到威南镖局,在下必定尽地主之谊,让你尽兴而归,就此告辞!”

拱手为礼,南宫鹰想开溜。

“等等!”马群飞急忙喝止他。

“还有事?”南宫鹰凝眼而问,不知这老狐狸还有何花样要要?

马群飞淡淡笑起:“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自从你我两家结为亲戚开始,一直都在和平中渡过,许多年来也算相安无事。然而近来少堡主简直势如破竹,不但扬威于大漠,还在中原搞得有声有色,相形之下,我总觉得是否老了,有一点儿跟不上你的感觉,所以趁今天与你相遇机会,想跟你印证几招,不知少堡主可否赐教?”

南宫鹰怔诧:“你要跟我比武?”

“不敢当,只是印证。”马群飞淡笑:“尤其少堡主学了什么吸功邪法,几乎让所有武林人物栽筋斗,我不知又能挡得了你几招?”

南宫鹰邪邪笑起:“这恐怕才是你今天约我的目的吧?”

只见马群飞淡笑:“也可以这么说,毕竟学武的人都想知道他武功是否天下第一,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我想在不伤和气下跟你较量而已,你可愿意?”

南宫鹰何尝不想斗斗这位几乎已成了武林盟主的宇宙王,淡笑道:“你都开口了,我还好意思躲吗?”

“多谢赏招!”马群飞拱手为礼,一副英雄惜英雄姿态。

南宫鹰道:“怎么比?”

“比三招!”马群飞道:“手法不定,三招之内决胜负如何?”

“好!”南宫鹰心想,其实高手过招,一掌就够了,三招只不过多表演几手炫炔功夫而已:“既然是印证,该是点到为止吧?”

“当然!”

马群飞随手一扇,琴座、蒲团全部移往墙角,露出二十丈方圆宽广,足可让两人大打出手。

于是南宫鹰暗自运劲,虽然身上还敷着药,但那是皮肉之伤,该影响不大,唯有左腿刀伤较深。

但只要不比轻功,也能混得过去,现在可比者,该是内力和掌法。

既然一招决胜负,他当然使出新创的烈鹰神掌,尤其是那招“万鹰齐飞”,自己从未使用过,现在用来现宝也好。

当下他耍出此招,但见双手如电化开,刹然间直若飞鹰展翅,由一而十,由十而百,及至成千上万,或飞掠或欺扑或穿啄,连绵不断,变化万千,一气呵成,威势自不在话下。

马群飞但觉此招变幻莫测,看似虎虎生风,却又内敛潜藏,直若一颗炸弹,若引开它,将被炸得尸骨无存似的。

然而他似胸有成竹,以不变应万变,运出护体神功,双掌合十一如佛,全神凝贯,盯死南宫鹰任何可能化开之招式。

南宫鹰瞧他采取守势,自己当然主攻,猝而大喝,身如猛虎扑去,那掌劲开打,倏若千万处暴亮明镜齐闪,裹向马群飞全身要穴。

那闪锐过处,啸起光带猛卷再卷,就快封去马群飞所有身形之际,突然暴开双掌,只见得掌现红光与那白镜不断砰砰互击互撞。

每击一掌,瑞气即如利刀喷出,像放剑光般直往四面八方射去,若在夜晚,必定如元宵烟火般灿亮耀眼已极。

那光影再转,直若大光团包着小光团不停碰撞磨擦,啸风更炽。

就在那四掌不断切封之际,南宫鹰突然见及一道几乎其微空隙,那好不容易才得来机会,一个掌刀猛切过去,那就如戳破气球。

叭然一响,红色光圈顿失,露出大片肩背,南宫鹰岂可失去机会,一连数掌劈劈斩斩过去,终于切中对方右肩。

那该是战胜此招,在点到为止规定下,他立即收手。

岂知马群飞却趁此机会,一掌打向他胸口,那劲道简直重得要人命,吓得南宫鹰惊骇暴闪,连翻七八个筋斗。

赶忙运出吸功秘法,始化去不少劲道,尽管始,他还是被打得胸腔闷痛,显然受了内伤。

南宫鹰脸色稍变:“你不遵守协定!”

马群飞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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