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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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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看苏玛沉默,以为她害怕,于是低声劝告:“小二哥,白兄性格冷漠,你要是与他打交道需多加小心。”
苏玛想,能不小心吗,她上次都丢了一条命了。
不过这次她有备而来,她可不怕他。
苏玛走后,徐思思不满地对叶鸣撅起嘴:“你刚才为何看他看得如此入神?”
叶鸣给她倒了杯茶:“小二哥长得讨喜,不由多看两眼。”
徐思思想到苏玛满月般的眼睛,也不由得道:“确实讨喜。”
她看了一眼叶鸣,心想只是看一个男人罢了,这次就先放过他。
两人对视一眼,皆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转过头去。
*
苏玛把菜名告诉小凳子,接着迅速地冲上楼。
楼上,大山似乎没回过神,哆哆嗦嗦地扶着楼梯下楼。
看苏玛兴冲冲地跑过来,以为对方要嘲讽自己,顿时挺直了腰板:“你来干什么?来看老子的笑话的吗?”
苏玛心想,我哪里有心情看你的笑话。她走过去,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山高高地斜眼。
苏玛道:“帮你收拾残局啊。”
大山边扶着楼梯边嗤笑一声:“什么残局,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回去端菜去!”
“怎么没我的事?”苏玛凑过去:“同事一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大山不屑地推开她。
苏玛见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为了表示友好,想上前搂上他的肩膀,但碍于身高和体型的差距,也只能抓住对方的胳膊:
“你看见后院的那辆马车没?”
之前还没有察觉,靠近了才发现她身上有若有似无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飘。
大山不知不觉心脏慢了一拍,说话也不利索了:“废、废话,那还是我让你去喂的马呢!”
“这不就得了。”她郑重地道:“那么奢华的马车,连官老爷都没那么大的排场吧,这屋里的主人非富即贵,你刚才得罪了他,他万一报复你怎么办?”
“不能吧。”大山否认着,脸上却有掩饰不了的焦虑:“这种大人物会跟我一个小二过不去?”
“谁知道呢。”苏玛毫无羞愧地向百里骁的身上泼脏水:“也许他就是睚眦必报呢?他这么大的人物,一句话可能掌柜的就把你的工钱扣没了。”
大山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向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的小矮子求救:“那怎么办?”
苏玛道:“那你就要告诉我他为什么生气。”
大山挠了挠头:
“我奉掌柜的命令给这位公子送吃的。一敲门进去他头都没抬就让我出去。我以为是菜不和口味,于是就问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酒,咱们客栈里的酒在沛城乃是一绝,厨房里的大厨也是从京城高价请回。。。。。。”
“行了行了。”苏玛听这一会儿就觉得不耐烦了,怪不得百里骁让他滚出去。
想来这人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大山想到屋里面人的气势,还有隐隐的尿意袭来,他看向苏玛,声音有些委屈:“你是没看见他的人,他都没看我一眼,两个字就差点让我吓尿裤子。小桌子,你说怎么办?得罪了他掌柜的会不会扣我的工钱?”
她想了想,此时百里骁舟车劳顿,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大山打扰了他,她此时再进去岂不是触他霉头?
但是转而一想,这又是个好机会。机会是不等人的,于是她对大山道:“你先把东西放下,拎上一壶茶来。”
大山狐疑地看着她,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也就迷迷糊糊地去了。
片刻,他拎着茶过来。苏玛早已经打好了一盆水等他:“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大山看她如此郑重,不由得点头。
苏玛一转身,大山看她身后竟然挂着一根稻草,于是道:“小桌子,你。。。。。”
苏玛回头,对他“嘘”了一声:“不要说话。”
从窗缝里漏出的属于朝阳的红光洒在她的眉目上,她嘴角一弯,竟如此灵动。
大山一时看呆了
窗外树影婆娑,门内半点声响也无。
苏玛回过头,站在门前。这一瞬间,心静得可怕。
天道问:“尔竟不怕他。”
“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
说着,她端着水,高喊一声:
“公子,掌柜的让我给您送洗漱的水!”
说完,也不管对方答没答应,推门就入。
作者有话说:更新时间改到晚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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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玛推门而入。
她不敢抬头,却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属于百里骁的气息。
这房间本是天字一号房,是沛丰客栈里最好的客房,本来被掌柜的常年封存。却在看到百里骁的马车的第一眼,就把这间屋子打扫出来迎客入门。
所以,这件房里一直是沉木和灰尘交杂的气味。
如今,却增加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檀香味。苏玛这才想起来,这种味道她曾在他的马车里闻过,就是车上的檀香的味道。
许是她进来的十分强势且突兀,百里骁一时难以反映,就看着她不说话。
苏玛感受那股冰冷的视线黏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她端着水盆,一路目不斜视径直走向盆架,感觉这一路上似乎把头别在了裤腰上。
她可还记得此人前几天在茶摊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地收割了七条生命。
这人杀人不眨眼,毫无预兆,如同摘花一般随意。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桌前还是凳后,转眼就人头落地。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盆稳稳地放在架子上,接着一使眼神,门外的大山一愣,顿时响起她刚才说的话,跌跌撞撞地拎着茶壶进来。
苏玛接过茶壶,快速地倒好茶,袅袅清香飘了出来。
她弯腰道:
“公子,马已喂好,水也备好。您好好休息。”
这一弯腰,背上的马草就徐徐落下,在阳光下闪着光——看来是上好的草料。
茶水微荡,茶叶嫩绿——是上好的茶,
盆里的水冒着热气——不冷不热,刚刚好。
要想在第一眼给一个人深刻的印象,不仅是相貌的出众,也要看你的行动有没有正好戳中他的心。苏玛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句废话,没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
任谁也挑不出半点错误。
她知百里骁喜静,也知道攻略此人过犹不及,今天露一个面就当个开场,及时走人才是正理。
于是她起身便走。
只是刚回头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
看向桌子,无人。
她一愣,视线一停,向上一抬,才在窗前的小塌上看见对方。
他端坐在窗前运功,长腿微曲,衣领交错严密,衣摆舒展散落,持正中带着禁欲的旖旎。
膝上放着白扇,似有血色。
暖阳和煦,连微垂的睫毛都染上了颜色,唇色也更深了几分。在袅袅水雾里,恍惚间有了人气。
这人似乎走到哪里都端正持谨,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绷着。
想来也难怪。百里骁从小被魔教教主那个变态父亲绑在无上峰上的石柱上接受风吹雨淋,任是雷劈雨打膝盖也不能弯下半分,否则就要受30道鞭刑。
无上峰身为魔教,向来集结的都是江湖上无恶不作的恶人,对付这些恶人寻常惩罚怎能震慑得住,因此刑法就格外狠辣。
鞭刑身为众刑之手,让峰内峰外的人无不闻风丧胆。
在官家受炮烙之苦也能笑得出来的江南恶贼挨上十鞭就痛到满地打滚,更别说当时的百里骁一介少年了。
每次受到鞭刑,都要痛到面无人色,浑身痉挛不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求饶过一声。
现在想来,他能平安活下来,且养成这样一个冷漠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察觉到自己恍惚了太长时间,苏玛猛地回过神。
百里骁也没在意她晃神。
他只是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就转而阖上长睫。似乎除了运功,别无让他分神的必要。
苏玛不知是失望还是放松地吁了一口气。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店小二,就算长得再讨喜,对方也不会对她一见倾情。不过这次他毫无反应,那就是最好的反应。最起码没有像赶大山一样把她赶出门。
此地不宜久留,她赶紧打开门。
只是手刚放在门栓上。。。。。。
“慢着。”
这声音如此冰冷低沉,让她下意识地一激灵。
对方毫无预兆地叫住她,难道又是因为她出了什么纰漏?不,不可能。她的表演滴水不漏,距离也掌握得刚刚好,既让对方看出她的示好,又不会让对方觉得是她蓄意接近,他不可能会看出破绽。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叫住她?
她心思电转,想起上次的死状有些不自在。好在脸上的笑容自然,迅速地转身:
“公子,你还需要。。。。。。”
话音未落,只见一点金光在空中划过弧线直向她来,那光亮无比耀眼,在苏玛的眼中渐渐地和三天前杀死那七个人的白光晃成一片。
她下意识地猛地闭上眼。
半晌,却没感受到疼痛。她试探地睁开眼,咕噜一声,一块金色掉到了她的手心。
那是一块金锞子。
“赏你。”
只有两个字,再无其他。
苏玛微微瞠大眼,这、这竟然是一块赏金?
百里骁给她的赏金?
她惊了。
天道也微微诧异:“此法竟然可行。”
苏玛抬眼看想对方,他已经阖上长眸,面上毫无波动,似乎给人一块金子就如一块糖果般随意。
但这对于苏玛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了。最起码他没用金子砸死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出了门,她还是有些回不过神。她没有想到百里骁竟然会给她一粒金子。原来小二的身份这么讨喜。她穿着单薄,跪在雨中哭了半天,人家直接从她身上碾压而过。
她变成小二,只是打个水倒个茶,对方就赏了她一块金子!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天道看她竟然成功地接近百里骁,对她这个方法也隐隐有了兴趣,但到底还有不解:
“他非断袖,此男身近之,可行?”
苏玛将金子收回怀里,郑重地道:“当然可行。你知道男人对什么最抵挡不住吗?”
“金钱、或者美色?”
“那是外在。”苏玛拽下肩上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珠。
看着灰衣下粉嫩的指尖,眯起眼:“他们对熟悉而又陌生的东西最抵挡不住。当一件他最熟悉的事物被包裹了新的外壳,这种带着熟悉的气息却又新鲜的观感最能戳中他们念旧而又好奇的心。
所以现在我现在要尽量地和他熟络,再找一个机会将新的形象展现在他面前,他必然会动心。”
对于这种关于攻略的专业知识天道向来是不太懂的,但它能听出此法的精妙。于是再度夸赞:
“妙哉、妙哉!”
苏玛欣然收下夸奖。
女扮男装,最冲击的一幕就是女子长发如瀑般落下,明明刚才还是硬朗的身体,如今却掺杂着女子的芬芳,最是撩人。
只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在对方面前坦白身份,该怎么找一个好的时机让对方惊艳?
想来也怪不好意的,刚才还在屋子里假惺惺地伺候人家,一口一个“公子”,转头就要扒。。。。。。不对,是要人家扒她的衣服。。。。。。
在楼梯口纠结地等了半天的大山看她站在门口不说话,眼神也恍惚起来,不由得又气又急:“小桌子,你发什么呆啊?”
苏玛回过神,她看大山急得不行,于是拍了拍他的胸膛:“放心,我搞定了。”
“搞定了?”大山有些狐疑,她一个店小二就这么容易搞定了那个公子哥?这么容易?
苏玛道:“你放心,他不会记着这件事,掌柜的也不会扣你的工钱。”
百里骁本来就不会记着这件小事,是她夸大其词吓吓大山罢了。
大山半信半疑。苏玛也没多做解释,她看小凳子拎着水桶从隔壁出来,一开门就有白色的水雾滚滚而出。
“有客人要洗澡?怎么这么多的烟?”
小凳子摘下帽子擦了擦脖颈上的汗:“没办法。今天的水热了些。”
他话刚说完,就看到苏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怎、怎么了?”
小凳子的脸不由得发红。
苏玛看着水桶,意味深长地一笑。
白雾滚滚,水声潺潺,倒是个好时机。。。。。。
第6章
小凳子看着她笑得如此奇怪,如同他路过的鸳红堂的老鸨一样含骚带怯,不由得浑身不自在。
苏玛把他搂到一边,郑重地指了指天字一号房:“以后这个房间里的浴水都由我来倒,就算是找你你也要最先通知我,知道吗?”
小凳子不解地看向她:“为何?”
苏玛“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金锞子,在他面前一抛,小凳子的眼睛立马直了:“看见没,这是里面的公子给我的。”
“给、给你的?”小凳子有些不相信。
“要不然呢,我还能从哪里得到这么大块的金子?”苏玛把金锞子小心地收进怀里,又把大山叫过来:“屋里的公子看我长得可爱,人又机灵,所以指定我专门伺候他。以后你们谁都不能跟我抢。”
这当然是她瞎说。实际上百里骁只是心血来潮赏她一颗金子,他又不缺金子,也没指名道姓地让她服务。不过出了这个门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反正金子是他给的,怎么说还不是凭她一张嘴。
要攻略最基本的就是要制造充足的相处时间,这是最幼稚,也是最快的方法。
为了安稳“军心”,她下保证:“你们放心,我有好处也不会忘了你们的。”
小凳子没说什么,大山的脸上稍微好看了些。
回到卧室,苏玛把那颗金锞子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小钱袋,躺在床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别看只是和百里骁搭了两句话,却花费了她无数心力。内容、表情、距离都要掌握得刚刚好,对方看似冰冷淡漠,实则凶残无情,一个不小心就当场人头落地,所以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上次失败不就是因为。。。。。
苏玛“啧”了一声,烦躁地翻了个身。她至今为止还不愿把失败归咎为自己的失误,只能赖百里骁太凶残罢了。
不过这次她做了充足的准备,她一定会把对方拿下。
窗外暖阳和煦,有一只翠鸟蹦蹦跳跳地来到窗前。苏玛刚有心情去逗弄它,就听它发出苍老的声音:
“尔欲在其沐浴时袒露身份?此法。。。。。。有伤风化,不雅。”
苏玛无趣地收回手指,一咕噜坐起来:“有什么雅不雅的,你都让我勾引他了还让我雅到哪里去,更何况你懂什么叫暧昧吗?”
“何为暧昧?”
她拿起桌上已经蔫吧的果子,嚼得满嘴的果肉:“我曾说过,攻略只是为了营造不经意的触动。但在这‘不经意’之前,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男女之间最大的分别就在于身体,在他最不设防最放松的时候袒露身份,就能变成他最惊讶、最暧昧的时刻。
男人很容易把心跳加速误认为是心动,我再加一把火,这事就水到渠成了。”
翠鸟点了点头:“受教。”
苏玛将果核扔给它,恶劣一笑:“孺子可教,赏你的。”
翠鸟扑扇了一下翅膀,羞愤地飞走了。
苏玛这次是下了决心攻略,说要徐徐图之倒也真能沉住气。
早上,她兢兢业业地给两匹马喂食。
龚叔舟车劳顿了几天,老骨头一把在客栈里躺了几天,这才缓了过来。
苏玛给追天、逐地喂草料的时候,龚叔背着手走了过来。
苏玛对龚叔是很恭敬的——她很少对人恭敬过。
以前做攻略任务的时候,不管是绝世神医还是盖世英雄,在她眼里都只是一个工具。但是龚叔不一样。他有身为一个人的正常的喜怒哀乐。
他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邪恶。身为魔教中人竟然也能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他对百里骁一心一意,对魔教也一心一意。
因此,他后来的牺牲也就格外地让人动容。
苏玛看不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侠英雄,倒是对这些有着自己小心思的人有些许好感。
“龚叔!”
离得很远她就叫他,即使知道他看不见也尽力地摆起手。
“这里这里!”
龚叔一笑,他背着手,弯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他“看”向苏玛:“小桌子,又给马儿喂草呢。”
苏玛点了点头,这两匹马脾气暴躁,但许是百里骁压制得好,只要不惹它们它们就不会发火。
她喂了两三天,倒也没有挨踢。
想到龚叔看不到她点头,于是道:“它们还挺乖的,给什么吃什么。”
许是想到死在这两匹马下的冤魂不计其数,龚叔的脸色有些奇怪。
他道:“许是因为你和它们有缘吧。”
有缘?“血缘”吧,还是用“血”建立起来的缘分嘞。。。。。。她可还记得这两个家伙的八个蹄子从她身上踏过去的时候呢。
正把草料放进马槽里,追天突然不耐地喷了一把鼻息。苏玛一愣:“是今天的草料不合胃口吗?”
“不是。”龚叔动了动耳朵:“是有人来了。”
正说着,从偏门进来两个糙脸大汉,两人拿着酒,一个喝得衣衫散乱,一个胡须沾液,走路跌跌撞撞,差点把后厨的鸡笼碰倒。
其中一人大着舌头道:“这戴元甚是、甚是恨人,偷了神剑不说,还藏在这等地、地方,如今这茫茫人海,这让人如何好找?”
苏玛想起原著这一段,神剑玄雾自被筑成那天起就把江湖搅得腥风血雨,后被少林寺收回,二十多年来相安无事。直到一周前,神偷戴元潜入少林寺,竟不知不觉把神剑偷出。
他被少林高僧打成重伤,然后跌跌撞撞地来到附近的沛城。
戴元此人武功不高,但轻功高超,且善于伪装,此时定是藏匿于人群。再加上沛城往来众多,找他更是难上加难。
另一人踉跄地勾住他的脖子,嘿嘿一笑:“找不到也不打紧,过几天就是选花魁的日子,有美人看也不枉来此一遭。。。。。。”
两人跌跌撞撞,踩过无数菜苗,撞翻无数杂物,向着后院走远了。
龚叔听苏玛半天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于是道:“最近这客栈江湖人渐多,你与他们打交道,多加小心。”
苏玛应了一声,她转了转眼珠:“龚叔,过几天就是选花魁的日子,您说白公子还会闷在房里不出来吗?”
自从来到沛城,百里骁就很少出来。苏玛给他送了几次食物,虽然得了不少奖赏,但也没说上几句话。
她不敢太过冒进,于是就转移战线,迂回作战,于是就和龚叔熟识起来。算了算日子,如果再不和百里骁的关系有进展,他就和男女主跑进山里找神剑去了。
她可不想在大山里奔波,想要攻略他,就必须在沛城把他拿下。
说到花魁,许是联想到年轻人的青春热血,龚叔的脸上难得有些笑模样,特别是想到百里骁那张淡漠的脸,他还隐隐有些戏谑:“那是不可能的,公子从小就性格淡漠,长大了更加不近女色,要想让他动心,难上加难。”
苏玛拿起自己的钱袋子,那里面是满满的金锞子:“白公子赏我这么多东西,我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嘞。”
“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那才不是。苏玛想,我才不是感激他,我是想勾引他。
龚叔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皱纹都隐约变得温柔:“公子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最喜欢吃甜。。。。。”
“龚叔。”
龚叔的话音未落,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
苏玛转过头,看到后窗处有一高大的身影,往那里一站就隐隐有威压传来。
龚叔脸上毫无愧意:“公子。”
苏玛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溜了。
喜欢吃甜。。。。。甜点?甜汤?还是甜的水果?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
随着神剑的事情越传越开,苏玛这几天就看到了好几波穿着不同衣服的人在门口来来往往,这群人成群结队。经常因为一个房间就打得头破血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没有戴元半点消息。也许他认为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藏在某个角落,也许他早就伪装成功混出城外了。
沛城山雨欲来,然而醉生梦死却是不能落下的。今天正是鸳红堂一年一度的选花魁日,连男女主都去凑热闹了。
苏玛刚从后院喂马回来的时候,正是晌午,以往这时候大堂坐满了人,此时却寥寥无几,只有掌柜的闲到打苍蝇。
门外有人喊道:“掌柜的,今年的花魁马上就要出来了,你不去看一看?”
苏玛想起原著,选花魁也是一个剧情点。
今年的花魁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云欢宗的弟子,这弟子修炼魅术登峰造极,连修炼五十年的高手看一眼都能失了神,更别说武功并不到家的戴元了。
戴元是个神偷,偷钱、偷剑,也偷。。。。。色。此人对美色毫无抵抗力,云欢宗的弟子扮作花魁,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戴元不理也就罢了,偏偏此人仗着轻功高超、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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