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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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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要亡她!
情急之下,她呛了一大口水,胸腔立刻闷痛起来。
她拼命地挣扎,没发现自己的头巾散落,衣衫散开,但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下沉。
就案件地。她的眼前变得花白,然后像是一场大戏落下帷幕,渐渐地有黑暗开始聚合。
她的手无力地向上抓挠,长发纠。缠着指尖,慢慢向上飘去,它盖住了自己的视线,也盖住了自己生的希望。
苏玛内心一阵无奈。她身为玛丽苏,每次执行任务都只能使用一次身体,在任务中途强行脱离身体只会损伤魂魄。她这次要是死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就在她绝望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抹光。
她恍惚看着那蓝白的光在眼底放大,然后是翩跹的衣摆,接着她腰上一紧,瞬间冲出了水面。
在空气冲进胸腔地一瞬间,她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气,然后狼狈地躺在地上,呕出一大口水。
落水的感觉真不好受,也不知道她刚才怎么想的,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不过也幸亏百里骁按照原计划救了她。。。。。。
她这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猛地被人掀了过来。
她一惊,抬眼就看到百里骁咬着牙压了下来,他面上滴着水,如同刚出水的玉石一般冷硬,但那双赤红的眸子却不似刚才的暴虐,仔细一看似乎还带点。。。。。。委屈?
苏玛这才想起,她刚才为了挣脱对方,还给他一脚来着。。。。。。
她很少看到百里骁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但是今晚,他中了药之后,一会生气一会戏谑,现在又委屈,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倒真想好好欣赏欣赏他的非冰块脸。
只是现实容不得她又神游,百里骁恼怒地扼住她的脖颈,高大的身影顿时桎梏住她:“你。。。。。。”
话说到一半,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神色突然一变,视线在苏玛的脸上刮了一遭,然后慢慢地向下移。
苏玛的视线也随着对方的向下。。。。。。然后脸就红了。
她这才发现,经过刚才在水里的一通折腾,身上的布条已经松了。在凌乱的灰衣之下,那绝不能让人忽视的柔。软,如同初冬不断累积的白雪,又如清晨山脉的白雾,颤巍巍地起伏,显露出如玉的白。
他的胸膛冷硬如铁,却也在这白雪中的柔。软中微微发烫起来,两人的心脏挨得如此之近,寂静的山洞内,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和那越来越一致的心跳声。
砰、砰、砰。
苏玛听着心跳,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的衣衫,就能感觉到那人炙热的体温。她几乎是瞬间就屏住呼吸,也不再让胸膛有大的起伏。甚至还自欺欺人地将自己尽可能地紧贴地面,幻想自己前后是一样平的一张饼。
然而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体。她专门挑选的这个个妖娆的身体,就是为了吸引百里骁这种外表冷漠内心闷。骚的男人,谁都抗拒不了——如果百里骁没有失去神志的话,这就是一个完美的攻略。
但是对方如今理智全无,以他的暴虐程度会把她撕碎的!
百里骁在无上峰刻苦练功多年,再加上其冷情冷性,所以向来不近女色。但并不代表他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
他的眼中闪过惊讶、恍然,还有一丝戏谑:“原来是、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似乎是想起什么,有些磕绊。他混混沌沌地,隐约想起在鸳红堂里发生的事,这才明白为何当时的苏玛如此异样。
苏玛被他看得脸红心跳,她下意识地抬起手,强行抬起他的下巴:“不许看!”
百里骁被迫抬起头,坚毅的下巴杵在她小巧柔嫩的手心里。
他垂眸看她,看着她如墨一般披散的发,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想起过往种种,最后哑声道:“你一直骗我。。。。。。”
苏玛赶紧摇头:“我没有骗你,我本来打算告诉你了。但不是这个时候!”
只是理智全无的百里骁哪里听得进去她的皆是,他嘴角一勾,眼中的种种情绪变成了想要把她握在手心里的执拗。他轻易地拨下苏玛的手,然后慢慢地压低身体。
他身形修长,虽不健硕但常年习武身量不轻,苏玛被他压得呼吸不畅,感觉前面两坨“雪堆”都要被压塌了。
她艰难地喘口气,就感觉下巴一紧,对方桎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眼神偏移分毫。她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难道对方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
吾命休矣!
就在她打算拼着损耗灵魂也要脱离身体时,却见那人的眼中迷茫了一瞬,然后“砰”地一声栽了下来。
苏玛:“。。。。。。”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熄火了?
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半晌,听耳边那人炙热的呼吸,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慌张地把他推开。
百里骁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没了刚才的暴虐,脸上又恢复了以前的冷静。只是眉头还是一直蹙着。
苏玛试探地戳了戳他的脸,皮肤凹下去了一块,他没有动。
她又推了推他的肩膀,他的身形一颤,还是没有动。
苏玛接着微光,观察他的脸,长睫微颤,呼吸微弱,皮肤已经呈现清白了。
她吓了一跳:“白公子!”
“白公子你怎么了?”
“白潇!”
她用力地拍他的脸蛋,拍得通红他也没有半点反应,于是她用力地摇了摇他的肩膀:“百里骁你给我醒醒!”
“天道他又怎么了?”
“入水之后,内力冲撞,伤上加伤。其已昏厥,今正是下手之时!”
如一道炸雷,天道的声音瞬间传入她的耳里。
苏玛一惊,下意识地松手。
杀、杀了百里骁?
她紧张地看向对方,百里骁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旁边,侧脸掩藏在黑暗之中,如同凌晨时分起伏的山峦,静谧之中带着隐隐的凌厉。
和刚才的暴虐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安静极了。
只是这样一个看似即将要死的人,也不能让她松懈半分:“你都杀不了他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她身为玛丽苏,向来是别人为了得到她互相残杀,哪有她亲自下手的道理?况且百里骁在后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被奸细下药毒害的时候都能屠杀整个门派,他现在看起来那么安静,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起直接给她一掌让她当场毙命?
天道又叹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充满了欣慰与意外:“虽剧情已改,但使其厥,诚使吾服。今其内力大乱,一时不能醒,尔可下手。”
苏玛的喉咙动了一下,她看向百里骁有些恍惚。
其实百里骁因为一捧药一池水就昏迷并不是因为太脆弱。而是因为他练的功。
从小,他就被魔教教主压在无上峰上练功,教主给他选的是玄霜禁诀,这功法乃是上乘,百年难得一见。练之可化水为冰,出掌凝霜,剑气如寒风刺骨,内力如寒潭冷冽。虽以一当十,但对自身的伤害也是极大。
他本就身形单薄,练了这内功之后有如骨上覆霜,常年不得温热。寒毒早就沉浸在骨里,遇上今天这一遭也只是集中爆发。
苏玛叹口气。
百里骁不知她心中纠结,闭眸昏睡,黑暗像是在他脸上戴了一层面具,连轮廓都看不真切。
说起面具,他虽然是魔教少主,但在无上峰里还是戴着面具的。许是为了隐藏身份,无上峰除了亲近之人,其他人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百里骁,并不知他的真正面目。
因此“魔教之子”不仅在江湖,连在魔教都极为神秘。
这面具他从小就戴在脸上。无上峰常年白雪皑皑,他被按在雪地里,仅着单衣,脸上带着冰冷的面具,迎着暴雪,冒着寒风,一遍又一遍地挥动长剑,也一次又一次地承受恶人的喂招厮杀。
从前,他会讨厌那面具盖在脸上让人不得畅快,长大后,他反而习惯,因为那冰冷黝黑的铁块足以挡住他嘴角鲜红的血。直到他眉头都未动分毫就一招割掉敌人的头颅,他也未曾摘下来过。
叙述他的童年,简短的几个字就可见其悲惨,然而更惨的还在后头。
百里骁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得到神剑,但他却不知他所修习的内功刚好与神剑相斥。所以,他终其一生都不能使用它。
苏玛看着他的脸叹口气,这样一个从头到尾都悲剧的人物,不成为反派都对不起这些年自己受的苦。
所以,她现在是要提前结束他悲惨的生命?
不,苏玛的眼神闪烁,她不是神,无法以自己的标准来决定别人的性命,她只是一个攻略者,一个只为自己活的玛丽苏罢了。
所以,百里骁只是一个书中的人物,用不着对他同情。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寻找趁手的兵器。
作者有话说:改了一下顺序,不影响阅读
第17章
她找了半天,这里除了石头就是水,哪里有尖锐的东西可以杀人?她摸了半天,也只能摸到他腰上的那把白纸扇。
只是这把纸扇没有内力倾注就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她又不能用这把扇子把百里骁扇死吧?
她又试着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冰凉的如玉的触感传到指尖。明明呼吸微弱,但脖颈上的脉动却稳健有力,让苏玛想起他这个人,每次都看似被打进地狱,却都能鲜血淋漓地爬回来。
但如今只要她稍微地一用力,对方就会。。。。。。苏玛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赶紧收回了手。
“莫要耽搁!”
苏玛一惊,她回过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无力地道:“我下不了手。”
她是玛丽苏,又不是刽子手。让她杀一个人太过残忍。况且她的主要任务就是攻略,杀人是天道的活,她本来被掳到这里就心怀不忿,再被对方要挟杀人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要不然干脆把他晾在这里让他等死算了?正想把他推到一旁,突然感觉腰上一紧,就像是被一条从寒冰里浸过的铁链缠绕住,她瞬间就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百里骁缓过气来,无意识地揽住了她。
即使是在昏迷中,他的手臂也格外有力,而且还因为疼痛反而更加用力,她在这一瞬间感觉腰都要断了。
她无奈地推了一下他:“喂!你是在报复我吗?”
苏玛当然推不动他,他似乎是汲取到了温暖,反而更紧地凑了过来,且身形修长,很快就把她覆盖住。
她立刻就感觉似有一大块冰块贴了上来,顿时打了个哆嗦:“冻死人啦!”
百里骁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腰腹上,虽毫无声响,但修长的大手揽着她,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抱着一个火炉般用力。
苏玛看向他的脸,察觉到他身上细微的颤动,想要推拒的手顿时一停。这个人就是这样,即使再痛苦也不会哼一声,顶多是在无意识时紧紧蹙着眉头罢了,如果不是他的呼吸时快时慢,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他的体内正承受着多么大的伤害。
玄霜禁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神功,但也只在百年间才有一人敢于尝试。这本功法对人的体质有极高的要求,一旦出错练者轻则常年体寒,重则如寒冰凝骨,痛不欲生。
百里骁还未知事时就被迫练功,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在承受这种冰冷的苦痛,但从未懈怠抱怨过一次。
这一次,是他第一次露出自己的弱点,也是第一次主动向别人汲取温暖。
她的腰被紧紧勒着,感受那人的呼吸浅浅地吹拂过她的肌肤,她无措地抬起双手,瞳孔在黑暗中颤动。
好吧,她承认是她心软了。
他之前那么冷漠地对她,也许只是一种表象?其实他内心也很渴望温暖吧,倒不如等对方醒来,她拿今天晚上的事博取同情,对方定会感激得热烈盈眶,她再接着攻略,岂不是更加容易?
于是她把手试探地落下来:“你是不是很冷?”
百里骁似乎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眉头也平缓了下来,但手臂的力量丝毫不减。
苏玛被勒得咳嗽了一身,她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很冷,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用力吧。”
他的眉头一蹙,似是嫌她不耐烦,彻底把脸埋进了她的腰腹里。
苏玛:“。。。。。。”
如果在他醒着的时候也能这么孩子气就好了,最起码情绪这么直观,她何必这么费心力去猜他的喜好?
她对天道道:“你也看到了,他根本没昏,还差点勒死我呢。”
天道:“。。。。。。此乃借口。”
苏玛:“你不是能造人吗?要不然你干脆造个杀手来杀他啊。”
天道沉默了,苏玛哼了一声,她就知道这个天道是个纸老虎,除了能让她穿越之外毫无用处。
她低下头,看着百里骁沉静的侧脸,叹了一口气。
算了,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吧。
她整理好了衣衫,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冻醒的。
从冰冷的地上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酸痛,特别是右臂,已经由刺痛变得麻木。
她呲牙咧嘴地坐起来,看着冰冷漆黑的地面,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百里骁不是在她怀里吗?现在人呢?
她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对方背对着她站在潭边,潭水粼粼,衣摆微动,每根发丝都透露出冷漠。
她一愣:“白公子?”
百里骁转过头,眼尾都似乎染上了水汽,眸中情绪似潭水氤氲,让人看不分明:“既醒,即出。”
“这就要走?”
苏玛踉跄地站起来,她打量了一眼他的全身:“你身上的毒好了?”
百里骁一眯眼,她立刻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太过招人怀疑,于是道:“昨天晚上你突然昏迷,我看你全身都没有伤口,所以猜你是中毒了。。。。。。所以你现在是好了吗?”
百里骁点头:“无碍。”
说完,那两片薄唇一抿,再也没有其他表示了。
苏玛的眼角不由得一抽。昨天晚上还在人家怀里搂搂抱抱,今天就一个谢都没有,还给她冰块脸看。他知不知道他的小命昨天晚上就差点交代在她的手里了!
苏玛不由得气闷。看来她猜得没错,以百里骁的脾气,昨天晚上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要不然会失忆,要不然就会装作无意。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失忆了,还是装作不在意?
苏玛偷偷地看了他两眼。
百里骁不知她心中汹涌,面无表情地道:“这潭水通向外面,可出洞。”
苏玛心想她来之前就知道了,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真的?那咱们快点出去吧!”
百里骁点了一下头,他将纸扇放在身后,准备跳下水潭。
苏玛赶紧一瘸一拐地跟上,她看百里骁即将要走了还对昨晚的事情一言不发,难道真的是因为真气大乱而全忘了?
不过他忘了也正好,那岂不是随自己乱编?
于是她试探问道:“白公子,你可曾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第18章
她既紧张又激动地看向对方。
他长眸微阖:“不记得。”
苏玛:“。。。。。。”
不记得?
苏玛一口血差点吐出来。她知百里骁向来不说谎。所以他说不记得就真的不记得。
只是如果不记得,那他总该知道在她怀里醒的吧,怎么现在一点表示都没有?难道是生性内敛,所以害羞?
既然对方不记得,那她就可以自由发挥了。。。。。。
苏玛转了转眼珠,小声道:“其实昨天晚上。。。。。。”
苍白的唇。瓣动了动,却只是小声地嚅嗫几下,剩下的几个字都被含混在舌尖上,随着意犹未尽的语气消散在空气里。
百里骁不由得回头,正好看见她慢慢低下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他视力超群,可以轻易地看到那抹白色上面两点清晰的红痕,像是某个人又粗鲁又缱绻地撕咬、叼磨。
这里除了他和小桌子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小桌子也不可能会咬到自己的脖子。
所以,那个伤口是。。。。。。
苏玛拢了拢衣襟,灰色的衣领将伤口掩住,只留下一点红痕,如同探出白墙的一点红梅,更让人遐想。
她垂下眼睫,半晌露出无奈又释然的笑:“算了,您没事就好。”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脖颈一凉,她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就看到百里骁抬起手,半阖着眸子,缓缓地摩。擦着她的脖颈。
他的指尖冰凉,很快就缓解了伤口上的刺热。
苏玛的喉咙一动,他虽然没有用力,自己却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寸纹理,辗转厮磨,像是把。玩着一块玉,势必要把那块伤口抚平了不可。
不一会,那股冰冷却像是隔着一层火,把她的脖颈都烘烤得微红,像是牡丹盛开,鲜嫩的颜色爬上她的脸庞。
苏玛转过头,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层晕红:“白公子。。。。。。”
百里骁的眼中晦暗不明,他眉头一敛,突然靠近。
苏玛一惊,不知为何,此时的百里骁比昨晚的他更有压迫力,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挡不住他靠近自己的脖颈。
对方的气息喷在她的伤口上,刺得她微痒。她微微偏过头,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呼吸纠。缠。
对方的面容在黑暗中更加深邃,在潭水的微光中,也只能看到他微微发亮的长眸:“白公子,怎么了?”
这句话说得有些慢,唇。瓣微微开合,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相触。
他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无事。”
冰冷的把收回手,再退回去时已是古井无波。
苏玛:“。。。。。。”
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
刚才不是已经快要亲亲了吗?刚才不是又是怜惜又是愧疚地抚。摸她的伤口吗?怎么转眼就没事了?
亏她以为对方已经察觉到了她女人的身份,所以才稍加引诱,但对方竟然说没事?
他怎么总是这样,每次在她以为对方已经上钩的情况下戛然而止,太让她憋火了!
但对方没有给她时间纠结,提起她的领子就跃入水中。
苏玛一惊,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这水和昨天的一样冷,她在跳下去的一瞬间就被冻得僵直,还好百里骁身手奇快,几个呼吸之间就带她冲出水面。
她猛吸一大口空气,无力地扒在岸边:“总算出来了。”
即使知道这一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在黑暗的山洞里总归是不舒服了。
她转过头,看见对方利落地跃上岸,一个运功就将身上的衣服烘干。。
洞内寒冷幽暗,洞外明媚光明,然而细小的微风都能让她浑身打个冷颤。苏玛打了个哆嗦,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刚抬起头,眼前就是一白。
有柔。软的布料将她罩个满脸,她三两下拽下来低头一看:“衣服?”
竟然是百里骁那身蓝白的外袍。
百里骁背对着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劲装。没了一层外袍,宽肩窄腰更加明显,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微微转过头:“穿上。”
苏玛愣了一下,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对方这是在关心她?
难道他真的是想起了什么,开始对她有感觉了?
天道道:“如此看来,攻略其人,指日可待。”
苏玛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她猜百里骁就算没有想起什么,肯定也会意识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以他别扭的性格肯定已经对自己心生爱意,只是碍于表达罢了。
她美滋滋地套上外套,宽大的长袍在她身上几乎拖到地面,她折了两圈,再拿腰带紧紧地缠上,也就勉强算一件衣服了。
她踉跄地跟在百里骁的身后,很快就到了沛城。刚进沛城,苏玛就发现此时城内和昨日的喧嚣热闹全然不同。许是死了很多江湖人,大街上多了几个零星的名门弟子和官府的人。
远处一个茶摊上,有一留着山羊胡子的道长道:“这次为了神剑,武林人士损伤十余人,听那戴元所说,是魔教的少主百里骁所为。在下看来,实乃蹊跷。”
“有什么可蹊跷的。”吊着眼梢的剑客回:“魔教作恶多端,那百里骁虽然不曾露面,但想必和他的爹一样,定是心狠手辣之辈。此次夺取神剑,定是他暗中谋划,杀了咱们那么多的人,真是十恶不赦!待老子找到他,定当把他千刀万剐!”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江湖人士对魔教本就痛恨,经过这一遭更是憎恶,不由得咬牙切齿,纷纷立下誓言,不把百里骁揪出来誓不罢休。
苏玛偷偷地看了一眼百里骁,发现作为被污蔑的本尊,他脸上竟然毫无波动,甚至连眉梢都没有颤一下。
她不由得佩服。想来以他的能力也是看不上这群乌合之众的。
苏玛偷偷地对那些人做了个鬼脸,心想就让他们白日做梦吧。在后期这群人攻上无上峰的时候可是在百里骁一个眼神下就尿了裤子。
她刚转过头,就猛地被撞了鼻子。她回过神抬手捂住:“公子,那些人在说百里骁。”
百里骁的眼珠终于动了一动:“怎么说。”
苏玛道:“他们骂百里骁是幕后黑手,是操控一切的阴险小人。可他们凭借戴元的一面之词下了定论,可见这些正派人士也是徒有虚名。”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看到对方的嘴角隐约一翘。
“你回客栈去吧。”
苏玛:“。。。。。。啊?”
百里骁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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