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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命之王妃太嚣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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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丞相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这遗诏乃是皇上伪造的?”虽然纳兰恒如今还未正式登基,但是遗诏上已经写的很清楚,纳兰恒的确是要登基的。
沈培忠高傲的扬起了头,鼻子里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意搭理站在纳兰恒那边的人。“李大人此言,也并非不可能的。再者……前太子失踪了十二年,如今却在皇上驾崩之前赶回来,也不知道是做的什么打算。这其中又有何阴谋,恐怕也知道前太子知道了。”工部尚书薛伟涛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道。
他之所以是沈丞相那边的,其实也因为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太子为侧妃。
原本他还以为太子登基之后,自己的女儿少说也会是个贵妃之位,可如今这个纳兰恒竟然突然冒了出来,还将原本属于纳兰泓的皇帝之位给夺了过去,这叫他一时之间该如何接受?
且他原本就一直以沈丞相马首是瞻,必然是要跟随着沈丞相到皇宫来问个清楚明白。
此言一出,站在纳兰恒一边的伯易候喊道:“薛伟涛,你好大的胆子。如今先帝遗诏在此,你竟然口口声声称呼皇上为前太子……你是不是也像和纳兰灏一样要造反么?这遗诏分明就是先帝亲笔所写,你等一干人如今冒然闯到御书房,是想要逼宫吗?”闻言,沈培忠冷笑一声,很是不耐的瞥了瞥眼睛,说道:“皇上?这还没有行登基大典,是算哪门子的皇上?且这遗诏到底是不是先帝亲笔,也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安国公夜志山此刻也站了出来,说道:“那依照丞相大人的意思,可是认为太后娘娘和荣昌长公主是做了伪证咯?”
沈培忠即使再有些嚣张,甚至如此有些倚老卖老,觉得自己是两朝重臣,即便纳兰恒登基之后,也不会将自己如何。
可这污蔑太后娘娘和长公主的罪名,那也不是他能担当的起的。
说的直白些,他若是连太后娘娘和荣昌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那就是藐视皇室,是大不敬的。
于是,沈培忠在听到安国公夜志山的话后,愤愤的将脸转过去,等着夜志山,喊道:“你……老夫何曾这么说过?”
“可你要表达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夜志山作为一品公爵,在纳兰昶当政的时候很少参与到朝政当中,不问政事,日子过的也比较清闲。
之所以今天会入宫为纳兰恒说话,也这是因为夜志山与纳兰恒原本以前就私交甚好。
且从前夜志山很少欣赏纳兰恒的聪明才智,在当初得知纳兰恒坠崖身亡的时候,他很是痛心了一段时间。
如今纳兰恒‘死而复生’,他自然欣喜。不过如今他这里出了状况,他当然是要进宫来为他辩驳两句的。
“夜志山,你不要血口喷人……”沈培忠怒道。
见两边的人争论不休,纳兰恒终于说道:“既然丞相大人觉得这两道遗诏乃是我找人伪造的,那要如何做,丞相大人才会相信这遗诏乃是我皇兄生前亲笔所写?我记得咱们东盛有个书法大家,对于这种模仿伪造的笔迹,他一眼便能认出来到底是不是本人所写。丞相大人既然怀疑我,那便去请柳大师来坚定一下,丞相大人觉得如何?”
沈培忠其实早就看出那两道遗诏乃是纳兰昶的真迹,可一想到自己外孙的帝位就这么被突然‘活’过来的纳兰恒给夺去了,他能甘心吗?
即便那两道遗诏乃是纳兰昶亲笔所写又如何?当初纳兰昶在对付纳兰恒的事情上,自己也是出了些力的。
如今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样,简直打了个他措手不及。所以他才渐渐有些失去了理智,所以带着薛伟涛等一干人等跑到御书房来闹了。
如今,纳兰恒竟然提出要请那书法鉴定大师柳思源来坚定两道遗诏,如果自己反对,那么便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承认了是自己无理取闹,心存不轨。
若是同意了那柳思源鉴定那遗诏,到时候事情可就尘埃落定,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沈培忠脑子飞快的转着,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唯一的办法,就是买通那柳思源,让他做个假的鉴定结果。
这般想了想,柳思源便悄悄给薛伟涛使了个很不易察觉的眼神。
薛伟涛追随了沈培忠多年,他的女儿又是沈培忠的孙媳妇,两家关系自然不同。
此番沈培忠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即心领神会,随后便找了个要如厕的借口出了御书房,悄悄找自己的人去找那柳思源。
若是柳思源不同意答应帮他们做假鉴定,他便命人将他杀了便是。
而这边,夜志山见沈培忠有些犹豫,便冷声问道:“怎么了,丞相大人,莫非是不敢鉴定了么?”
沈培忠想着薛伟涛想必此刻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便笑道:“有何不敢鉴定的?若那遗诏真乃先皇亲笔所写,老夫自当遵旨便是。”
纳兰恒盯着沈培忠半响后,这才说道:“如此便好。不过容我提醒丞相大人你一句话,这若一旦真的找柳思源大师来鉴定,丞相大人就要想好该如何向太后娘娘和荣昌长公主交代。这遗诏,毕竟也是太后娘娘和荣昌长公主作了证的。”
对于沈培忠刚刚的那个小眼神,一直观察着众人的纳兰恒早就看在了眼里。
知道这沈培忠定然是要在柳思源的身上做手脚,如今再见那薛伟涛已经不在这书房里,便更加肯定沈培忠要在这遗诏的事情上作文章。
而早在薛伟涛出这御书房之前,纳兰恒便对自己身边的侍卫交代了差事。
事情最后当然是柳思源鉴定出来那两道遗诏,实乃先皇亲笔所写。
不过将柳思源送入宫中的,乃是纳兰澈的人。
虽然对于纳兰恒这些年的自私和不负责,他心中有恨,也着实不想管这件事。
但是他知道,纳兰恒虽然将会登基,但是想要拔除一些心怀异心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很多大臣都极为拥戴他。可这毕竟十二年已经过去,当初那些大臣也早已经被纳兰昶的人所顶替。
如今在这朝中,纳兰恒必定是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的。
而若非慕容玉姌和萧靖瑄劝他,他是万万不会管这闲事的。
如今,纳兰恒已经登基二个月了,纳兰澈却依旧不问朝堂中事。
此前为了报复纳兰昶他每日都还有些事情要忙,可如今他的日子清闲下来,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而慕容玉姌也觉得近来日子着实有些无聊,若不是静怡郡主等人总是隔三差五的来宸王府找她说话解闷,她怕是要闷出病来了。
不过,这清净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两个人的道来彻底打破了宸王府的平静。
这日,慕容玉姌在宸王府的花园里的阁楼上与澹台韵初还有安阳郡主赏花品茶,吃着点心闲聊着。
而纳兰澈则与萧靖瑄在凉亭中对弈,夜寒月则在一旁观战。
原本一切都很是和谐平静,不过待清风从大门暗卫那里得知了一件事情,神情很是古怪的在纳兰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而一向很是淡定的纳兰澈在听到的清风的话后,顿时面色大变。“你说的,可是真的?”
清风道:“王爷,暗卫刚刚给属下传来的消息。”
纳兰澈犹豫了片刻后,便起身朝着前院走去,步伐比之以往,多了几分急促。
慕容玉姌认识纳兰澈一年多,从未见过纳兰澈此番模样,不由心中有些好奇。
本是想要问问清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纳兰澈如此失态,不过清风一向是纳兰澈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的,如今也是跟着纳兰澈去了宸王府的前院。
她从阁楼上下来,走到凉亭里,见夜寒月和萧靖瑄两人也是一副甚为疑惑的模样,便知道这两人怕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
“咱们要不要去前院看看?我瞧哥哥神情很是古怪,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安阳郡主也从未见过自家哥哥那么异常的神情与举动,此刻却也是难免有些紧张。
她心中想着,莫非是宫里那位父亲出了什么事情吗?
虽然她对自己这个父亲的无情无义很是气愤,到如今已经二个多月也没有想要原谅他的打算。
可刚刚瞧纳兰澈那极为反常的举动,也是有些担心别是宫里那位父亲出了什么事才好。
“我也是从未见阿澈如此反常,想必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起去前院看看也好。”说着,慕容玉姌和萧靖瑄便朝着前院走去,步伐也微微加快了些许。
几人早没了闲聊的兴致,心中都在猜测着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引得一向淡定的纳兰澈竟然如此反常。
而待纳兰澈赶到宸王府大门处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着粗布麻衣,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满含泪光的望着自己。
在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纳兰澈脑子轰然作响,全然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自己失踪了十二年的母亲。
纳兰澈根本不知道他的母亲是怎么失踪的,却也知道与纳兰昶是脱不开干系的。
如今瞧见她面容憔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想必这些年为了躲避纳兰昶的魔爪,日子过的定然是非凄苦。
想起纳兰恒这些年在南诏国当他的驸马和国师,过的那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虽不及在东盛为太子的时候风光荣耀,却也依旧是富贵荣华的。
而如今瞧着眼前这个满脸沧桑憔悴的妇人,这个为他生下一对儿女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却是比之寻常百姓农家妇女还要清贫瘦弱,心中不免酸涩不已。
半响之后,纳兰澈说道:“先进屋再说。”
纳兰澈走在前面,身后的姚思婷扶着云丽华也随着他走进正堂,
恰逢此时,慕容玉姌等人也相继来到了正堂,瞧见这屋里坐的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反而是一个身着异常朴素,一脸沧桑的妇女,心中疑虑更甚。
【162章】别怪她心狠手辣
当姚思婷见到纳兰澈的那一刻,其实已经被他的风华气度所深深吸引,若不是表姑母早前叮嘱自己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怕是早就隐藏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了。
姚思婷静静的站在云丽华的身后,时不时的抬眸悄悄打量着纳兰澈。
她虽早就听表姑母提过,澈表哥从小便是异常出众的人,心里已经是有了些准备,却不想在见到他本人的那一刻,内心还是无比激动。
虽澈表哥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浑身都透出一股冷冽如霜的气息,却正因如此才更显他的与众不同的王者气度,让人不敢忽视。
也让她更是向往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刻。
而云丽华坐正堂下首的位置,见到纳兰澈已然长成了一个男子汉,却那脸上俨然没有一丝表情的时候,心中不免也是感慨了一番。
果然那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在经历过那场变故之后,性格与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她的视线在触碰到纳兰澈那双黑暗幽深之中透出一股冷意的眸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怔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
半响之后,见纳兰澈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为了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云丽华终于还是问道:“澈儿……这些年,你过的可好吗?”
纳兰澈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堂下坐着的两人,正想开口,却见慕容玉姌与夜寒月等人依稀赶来了正堂。
原本面无表情的纳兰澈在见到慕容玉姌的那一刻,神情渐渐变得温和。
而他的这一变化,自然是没有逃过姚思婷的双眼。
她将目光移向一行人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刻,内心不由一怔。
只见这女子身着蓝绿色绣兰花的锦绣长裙,外罩一件白色轻盈薄纱,腰间系着环佩,更显腰肢轻盈如柳,不禁一握。
那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庞很是精致绝美,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气质清雅如兰却又透着不可忽视的高贵,脸上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显得很是平易近人。
慕容玉姌踩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走到正堂之中,再见到云丽华和姚思婷的时候,那脸上一瞬间的惊讶却是很快掠过,随后她含笑坐到纳兰澈身旁的那个象征着女主人才能坐的位置,礼貌的打量着云丽华和姚思婷。
而当夜寒月和萧靖瑄见到云丽华的那一刻,内心同样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眼,向是在询问对方这个已经失踪了十二年的前太子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宸王府。
见纳兰澈一脸冷清的给他们递了个眼色,两人很是识趣的带着静怡郡主和澹台韵初辞别了。
如今,堂内只剩下纳兰澈,慕容玉姌,安阳郡主,云丽华和姚思婷。
慕容玉姌依旧面含笑容,却是没有说话。
而纳兰澈却是面无表情的用茶杯拨着漂浮在茶叶,也是没有说一句话,也不曾再抬眸看向云丽华和姚思婷一眼,好似这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因是安阳郡主那时候年纪尚小,也不过三岁的幼童,对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自然是没有多少印象,所以并不知道那个失踪的十二年的母亲如今就是坐在那梨花木椅上,穿着异常朴实,面带沧桑的中年妇人。
“哥哥,她们是谁?”安阳郡主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问着纳兰澈。
纳兰澈其实早在见到云丽华的时候,就有一股想笑的冲动。
呵,纳兰恒和云丽华这两个人……整整消失了十二年不见踪影,这段期间也从不曾关心过他们兄妹是否过的好。
如今,不出现的时候全东盛的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而这一出现……两个人竟然前后相继回到了东盛,一个如今已经登基为帝,一个……却拿着一副很是惭愧的目光望着自己和安阳。
对于他们两个的‘死而复生’,纳兰澈心中的讽刺远远大过欣喜。
他慢条斯理的用下巴指了指云丽华,漫不经心的说道:“她是消失了十二年的前太子妃。”
纳兰澈并没有称呼她为母亲,因为……她觉得一个抛弃了自己子女的人,根本不配当他们的母亲。
“前太子妃……那不就是……”如同纳兰澈一样,安阳郡主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满脸沧桑,身着粗布麻衣的女人。
云丽华见自己的女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怨恨的望着自己,内心还是有些着急。“汐儿……母亲,回来了。”
而安阳郡主却是狠狠地说道:“我母亲早就死了。”
这么多年,她跟宫里那个人一样,明明活着却躲起来对他们兄妹不闻不问,这是一个母亲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甚至好几次哥哥都差点挺不过来了,而他们那个时候在哪里?
如今……那个不是杀父仇人的纳兰昶死了,一切恩怨都已经尘埃落定,他们为什么要回来呢?
他们两个都活着,那么哥哥所谓的复仇,意义又在哪里?“澈儿,汐儿……我知道你们怪母亲。可是……母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云丽华的声音带着哽咽,表情很是悲伤惭愧,却又带着一丝委屈。
姚思婷见纳兰澈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依旧漫不经心的品茶,表情依旧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缓和,不由得说道:“澈表哥,汐表妹……表姑母这些年,其实过的很辛苦。她也很想回来看你们……可是……她不敢啊。”
安阳郡主这才注意到了云丽华身后站着的姚思婷,见她也是如云丽华一般穿着破旧的衣裙,那张颇有些精致的脸庞呈现不健康的蜡黄色,当即冷声呵道:“你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郡主有跟你说话吗?”
姚思婷早就知道安阳郡主性格火爆,容易动怒,却不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替表姑母说了一句话,就被她冷言呵斥。
她立刻做出一副很是受伤的表情,那双清澈的丹凤眼莹莹含着一丝泪光,神情看起来像是楚楚可怜。“我……”
云丽华见状,连忙替姚思婷解围。“汐儿,你不要生气。这是你的表姐姐姚思婷,她是你表舅舅的女儿。”
安阳郡主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只等着气鼓鼓的腮帮子望着姚思婷和云丽华。
“澈儿,母亲这些年……不是不想回来看你们,而是……母亲不敢回来。纳兰昶此人心狠手辣,暗中杀害你父亲之后,便将魔爪伸向我。若不是他拿你们做威胁,母亲又怎么会狠心抛弃你们跳下你父亲葬身的万丈深渊?他的目的,就是要逼死我,若是他知道我还活着……我只怕他会对你和汐儿动手啊……”待说完这番话,云丽华早已经是泪如满面,哭的泣不成声。
“表哥,表姑母说的都是真的。你看看她现在一脸沧桑就知道她这些年来过的很不好。若不是心中还期盼着将来能够再见你们一面,表姑母恐怕早就吃撑不住了。”说到此处,姚思婷也是举袖抽泣,神情好不悲伤。
其实纳兰澈面上看似冷酷无情,而内心对于云丽华和纳兰恒的死而复生,也是充满欣喜的。
而如今见云丽华着一身破旧的衣裙,发髻上一个值钱的朱钗都没有,如今更是哭的泣不成声,心里哪里还能生气?
慕容玉姌也察觉到了原本面无表情的纳兰澈如今神情渐渐柔和,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怪云丽华,便笑着打了原场。“如今母亲回来就好。一家人,总算团圆,母亲应该高兴才会。阿澈,你说是不是?”
纳兰澈没有说话,只是命管家给云丽华和姚思婷收拾了两座院子出来,后便起身离去了。
眼见着纳兰澈消失的背影,云丽华心中万般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而姚思婷内心很是失望,不过面上却隐藏的极好,让慕容玉姌和安阳郡主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母亲,表妹……你们一路上舟车劳顿,等会儿吃过晚饭之后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咱们来日方长。”慕容玉姌眉目含笑,笑的温婉得体,端庄知礼。
云丽华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慕容玉姌,正准备去握慕容玉姌的手,随后想到自己如今浑身有些脏兮兮,便就尴尬一笑,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有你在阿澈身边,母亲很是放心。”
慕容玉姌主动握住云丽华的手,笑道:“母亲放心。阿澈为人一向清冷寡言,实则对于你和父……皇的回来,他内心依旧是欣喜的。只不过一时半会还没有办法接受。我会好好劝他的。”
云丽华很是感激的望着慕容玉姌,柔声说道:“那……还要麻烦你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这是儿媳该做的。”说完,慕容玉姌望着清雪,道:“去吩咐下面的人,为母亲和表妹准备一桶热水。再去靓衣坊为母亲和表妹买几身衣裳,动作要麻利些。”
清霜领了命,便出了正堂,唤来府中管事嬷嬷将慕容玉姌的话仔细交代了。
慕容玉姌回过头来,对着云丽华说道:“明日我再请靓衣坊的师傅进府来为母亲和表妹测量一下尺寸,做几套合身的衣服。今日就请母亲先将就着,母亲可不要怪罪玉姌。”
云丽华握住慕容玉姌的手,笑的很是和蔼可亲,看起来很是喜欢慕容玉姌。“母亲怎么会怪罪你呢?感动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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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丽华和姚思婷两人收拾妥当,也已是到了晚饭时分。
今日纳兰澈很是难得的带着慕容玉姌前往前院饭厅与安阳郡主,云丽华和姚思婷一起吃晚饭。
纳兰澈虽然全程依旧是面如表情,不过他能够来前院陪云丽华吃饭已经让云丽华大喜过望,姚思婷也是心中充满欣喜与激动。
不过在看到纳兰澈对待慕容玉姌明显的和颜悦色之后,她知道慕容玉姌在她澈表哥的心里,恐怕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心里对慕容玉姌更是不喜,面上却保持着温柔端庄的微笑。
饭后,纳兰澈和慕容玉姌先行回了水云轩。
而安阳郡主也是有些难以接受母亲突然回来的事实,吃了饭便回了自己的春华园。
云丽华对于自己的一双儿女对自己的冷淡并没有过多的悲伤,她相信来日方长,纳兰澈和安阳郡主总会彻底原谅自己的。
“姑母……我瞧澈表哥对那个慕容玉姌很是不简单的样子……只怕……”只怕到时候她嫁给澈表哥的事情,会有变数。
若是澈表哥听表姑母的话倒还好办,可如今……澈表哥对表姑母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让她以后怎么嫁给澈表哥?
云丽华瞪了姚思婷一眼,说道:“你急什么?你别瞧阿澈现在对我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那也只是我回来的太过突然罢了。等时间久了,他总会知道我始终是他的母亲。到时候,有了我做主,你还怕什么?”
姚思婷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便也渐渐放下了心来。“表姑母说的是。不过……表姑母难道就一直住在宸王府吗?如今表姑父,可是东盛国的国君,按理来说……您是他当初明媒正娶的妻子,理当是东盛国的皇后才对。”
云丽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虽我此前从没想过要当这东盛国的皇后,可如今……他既然已经登基,我这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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