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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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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盛好了莲子羹端来的乙八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偷偷地笑了起来。
  慕容怀德尴尬地收敛了神色,正经地看着董蓉,“你是怎么知道的?”
  董蓉道:“你的书桌上不是写着很多记录吗?我在那上边看到的。”
  “你偷看啊你?”慕容怀德坏笑不已,好不容易看到董蓉开心一点,他也就顾不得乙八有没有在这儿了。
  董蓉噗嗤一声笑了,“谁乐意偷看你那密密麻麻的记录?还不是我到你书房收拾的时候看到的。你的书房从不让乙八他们去收拾,生怕弄乱了影响了你的思路,真是个怪毛病。”
  “可为夫怎么觉得你就是喜欢有这些怪毛病的我啊?”慕容怀德自恋不已。
  董蓉和慕容怀德嬉笑够了,正色道:“若只有红花这一种风险实在太大,我们还得找到其他适合的药材才能开始种。我们或许能承受得起这个风险,可草原上的百姓不一定能承受得起,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去承受这个风险。”
  慕容怀德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等我一下。”慕容怀德忽然起身,往书房跑去。
  乙八看着慕容怀德离开的身影,羡慕地对董蓉道:“王妃,有时候奴婢真羡慕你,三个孩子乖巧懂事又都十分能干,王爷又对王妃死心塌地,毫无二心。”
  董蓉拍拍乙八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太过讽刺
  董蓉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起身,去了白衣的房间。
  “白衣呢?”
  白衣的房间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看样子已经出去好久了。
  一旁的婢女说白衣昨天下午就出去了。
  匆匆赶来的慕容怀德走到董蓉的身旁,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董蓉看着白衣空荡荡的床,有些忧心,“白衣是不是去宫里了?”
  慕容怀德说道,“白衣是去过宫里一次,不过有薄太妃的刻意阻挠,他并没有顺利入宫。倒是噶尔迪偷偷溜了进去,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噶尔迪?”董蓉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在千里之外的噶尔迪竟然会忽然出现。
  慕容怀德点头,“噶尔迪昨天来王城的,昨夜入宫,不过没有带晨曦出来,更大的可能是晨曦不愿意出来。后来噶尔迪和白衣相遇了,他们两之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晨曦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虽然董蓉知道噶尔迪强行把晨曦带出皇宫并不是很妥当,但已经着急够了的董蓉只想快点见到晨曦。
  慕容怀德拉过董蓉,让董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还不了解晨曦那孩子吗?如果她真的跟着噶尔迪从牢房里逃了出来,别人一定会以为她真的犯了什么错。晨曦是最受不得这种委屈的,她宁可多在牢房里待上一阵子,也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董蓉还是各种不放心。
  “好了,晨曦的事情我有看着呢,你先看看这个。”慕容怀德递给董蓉一本小册子,董蓉疑惑地翻开,看了一会儿后有些惊喜,“适合在草原种的药材名录?”
  慕容怀德嗯了一声,“这些就是我汇总的资料,并不是所有的药材都适合在噶尔迪他们所在的草原生长,所以我根据药材的特性,和那里草原的特点做了一些修改。”
  “记录得好详细,你做的远比我想的要精细得多。”董蓉忍不住感叹。
  慕容怀德不禁有些得意,坏笑着看着董蓉,“是不是为夫的形象在你心里又高大了许多?”
  董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儿了?晨曦他们可都没有你这般会折腾。”
  “我这是折腾吗?你不是很开心吗?”慕容怀德笑得憨憨的,让董蓉一时间看得有些傻眼了,仿佛时间又回到了当初在曹家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憨憨的少年。
  天空布满了乌云,似乎要下雨了。白衣面无表情,回到了弥勒教。所有教徒看到白衣时都本能地往后退,甚至不敢让白衣看到自己的存在。
  白衣并不理会这些,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饮茶,一如从前。
  白衣茶杯里的茶很陈旧了,泡起来的味道也很逊色,尤其是里面漂浮的碎末很影响口感。白衣低头,微微蹙眉。不一会儿便有稍微胆大的教徒讨好地拿了最上等的茶叶来孝敬白衣。白衣也不做什么反应,接过,泡上,就像一切都理所应当。
  东方仇回到弥勒教看到大家诡异的神色便疑惑起来,问了一位仅存下来的护法才知道是白衣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东方仇的脸上有一丝慌乱,但在教徒面前他不敢有什么表现,只得赶紧让他们退下。
  房间只剩下东方仇一人了,他慌乱而失神地坐到了椅子上,那张他平日里坐着最舒服的椅子,这一会儿却像有许多针钉在上面一样,让东方仇感到如坐针毡。
  东方仇索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慌张地望了望四周,确定白衣没有在附近,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种轻松并没有维持多久,转身的刹那,一个白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吓得东方仇浑身一颤,像失了魂一样,“白……白衣。”
  东方仇想挤出一个笑来,却硬生生地弄得比哭还难看。
  白衣眉眼清冷,面无表情,“教主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
  “我……我……”东方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情。
  白衣微微挑了一下剑锋般凌厉的眉毛,“这么说,是没办成了?”白衣眼神里的阴森之气让东方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会害怕自己的儿子。
  “白……白衣,你听我说。”东方仇结结巴巴的。
  白衣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清冷到骨子里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仇支支吾吾地说了起来,“白衣,你是我的儿子,虽然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对你十分苛刻,但是你要相信爹是为你好的。”
  爹?
  这个词对于白衣来说实在太遥远了。当白衣看到晨曦对董蓉和慕容怀德那般依赖的时候,先是不适应,打心眼里抗拒,可是慢慢的他才发现,原来不正常的是他白衣。当看到董蓉和慕容怀德对晨曦无微不至的时候,白衣才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做爹娘。东方仇这个人,不过是给了他最初的生命而已,只是刚好巧合,他白衣是他东方仇的儿子。若是机缘不巧合,也会有青衣、黑衣或者别的衣成为东方仇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白衣就湿了眼眶。
  看到白衣的神色有细微的变化,东方仇以为是自己的话对白衣起了作用,连忙又说道:“白衣,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我弥勒教的继承人,总有一天你是要继承我弥勒教教主之位的,对于弥勒教未来的教主我不得不严苛?”
  只是严苛吗?那些发泄似的打骂又该如何解释。
  好,这些白衣都可以不在乎,他都可以承受。可是,娘亲那么爱他啊,一个女人愿意忍受怀胎十月和分娩的痛苦为他生下孩子,难道还不够爱吗?愿意为了他背叛自己的亲人,还不算对他好吗?
  可是,东方仇又是怎么对待他的娘亲的?
  白衣觉得一切都太讽刺了。
  东方仇似乎看出了白衣的心思,又说道:“你以为我是真的不想让你提及你的娘亲吗?白衣,你还太年轻了,有许多事情还不太明白,真正爱一个人,有可能是每天都想和她在一起。还有一种,就是连提都不敢提。我是害怕啊,我害怕听到那个名字,害怕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害怕她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害怕去面对她。”
  “说得情深意重就能改变你薄情寡义的本质吗?”白衣的双眼慢慢被仇恨的雾气弥漫。
  东方仇有些激动地说道:“白衣!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我是你爹,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薄太妃几次三番想要杀了你,都是我在保护你,都是我拦着她不让她动手,也让她不敢对你怎样。”
  “既然你都说到这里来了,那我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了,到底是谁把薄太妃这个恶毒的女人招惹来的?”
  白衣的话一下子堵住了东方仇的嘴。
  “我……她……”看到白衣冷如冰霜的脸庞,东方仇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可是要他说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白衣,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东方仇都没有一点对不住你的地方,我东方仇虽然对你严厉,也或许在你看来都到了苛刻的地步,但我东方仇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东方仇信誓旦旦地说到。
  白衣嘲讽地嗤笑一声,“好一个良心,我还以为你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良心这个东西。东方教主,你何必在我面前演这些情深意重的戏码?当年,娘亲她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输得好惨。而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不是说去找薄太妃放晨曦回来吗?怎么不见晨曦?薄太妃没有答应你的要求?”
  “是。”东方仇说得果断,他的这种果断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和不知所措而已。
  白衣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实则隐藏着嘲讽和不屑,“你和那个薄太妃不是连孩子都有了吗?还齐心协力把那个人推到了皇帝的宝座。怎么你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向她提一点点要求,她都不肯?看来你在她的眼里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嘛,和那些稍微有点利用价值的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分别?”
  “不,你不明白的。白衣,你以后要真正坐上弥勒教教主的位置也是需要有她帮忙的,这个女人我们不能……”
  “不能怎么?”白衣打断了东方仇的话,“弥勒教主东方仇的面子不是很大吗?怎么到了薄太妃那里就不顶用了?怎么不把以前对付大齐百姓的那套拿出来?若是拿出来,那薄太妃又怎么可能不乖乖听你的话。”
  白衣半眯着眼睛,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让东方仇感到陌生。
  东方仇愣在那儿,暂时想不到怎么回答白衣。白衣是他的儿子,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是白衣的孙子。
  白衣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既然你没有完成我说的事,你说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心情好起来?”
  这句话好熟悉!
  东方仇有些恍惚,是啊,他以前让白衣去做事,如果白衣没有顺利完成,他就会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说这样话。
  “白衣,你在恨我?”东方仇期盼地看着白衣,对于白衣,他确实没有付出多少爱,甚至不想付出爱,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怎么能这么对他?
  “白衣,你真的那么在乎晨曦,以至于对我这个爹的性命都不顾?”东方仇的眼睛有些湿润。
  白衣看到东方仇眼睛里的湿气,心底深处有一刹那的疼痛,就像有人忽然揪住了他的心尖。
  “我当然在乎她,她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干净。”白衣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阴森狠戾。
  东方仇劝道:“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现在还太年轻了,见的世面也少。晨曦虽然和你年龄相仿,可她的爹娘都不是简单的任务,他们教导出来的女儿定然也是十分有心机的。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设计让昊儿听到我和薄太妃的对话?”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白衣的办法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晨曦不带皇帝过去,他就不会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枉费娘亲对你那么好。”一想到娘亲,白衣的双眼又忍不住湿了。
  东方仇迟疑了下,略微有些愠怒地说道:“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辜负了那个妇……已经辜负了你的娘亲,你要我办的事我也没办好,你说个条件吧,到底要怎样才肯不再找我的麻烦。”
  麻烦,他终于肯承认他白衣是个麻烦了,终于不再说对白衣苛刻是一种爱了。
  白衣笑了起来,“我想怎样?我还能怎样?你是我爹,就算我心里有多不想承认,可它都是我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救不出晨曦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我也清楚,对于薄太妃而言,你有几斤几两。晨曦我自会想办法救的,只是我好像听说想要救晨曦的人远不止我白衣一个。似乎有个叫噶尔迪的人对晨曦也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他到底会用什么办法去救晨曦。”
  噶尔迪?
  东方仇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皱了眉头。
  “你是说噶尔迪?”东方仇有些不敢相信。
  白衣轻轻瞥了一眼东方仇,“当然是噶尔迪,他是董蓉和慕容怀德的义子,与晨曦便是兄妹关系,想要救晨曦,不行吗?”
  东方仇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件事情若只是大齐内部的事情要好办很多,就像薄太妃说的,等皇帝慕容昊对晨曦失去了新鲜感,薄太妃再想个办法除掉晨曦。可是,噶尔迪若是掺和进来,这件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万一噶尔迪对大齐用兵,到时候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白衣看到东方仇愁眉不展,便故作关心地问,“在想些什么?”
  东方仇没有回答白衣,依然在心里担忧事态的发展。
  白衣看到东方仇恍惚的神情,嘴角闪过一抹嘲笑,“听说那个噶尔迪正有所动作,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若真的要对我大齐用兵,我大齐的士兵不知道能否抵挡。大齐的士兵有多少年没有打过仗了?五年?十年?真是快记不清了。”
  大齐看起来是盛世繁荣,但国家的防御能力却很低弱。如果不是这样,当初董蓉被宗正大人抓了,二王子的铁骑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威胁到那些平日里长篇大论自信满满的大齐朝臣了。
  白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东方仇,“不知道你的这个弥勒教是为什么而存在的,是为了保护大齐?还是为了保护慕容昊的皇位?还是另有宏达目标?噶尔迪都快对大齐做点什么了,大齐真的是岌岌可危啊。若是这个时候有什么人挺身而出,对大齐表一表忠心,或许那个皇帝就会对那人坚信不移。而那个人也会成为大齐百姓心中的英雄,他以后想要做什么,恐怕就不会有人阻挠了。就算是要当皇帝,估计百姓们都会拥戴的。”
  白衣说完,哈哈笑着离开了。
  白衣离开之后,东方仇依然处于失神的状态。
  “就算是要当皇帝,估计百姓们都会拥戴的。”白衣的这句话无疑让东方仇的血液沸腾了起来,可是,他又担心白衣的这句话里有什么陷阱。
  东方仇拿捏不准这件事情,只得唤来护法。
  那护法听完东方仇的话后,对东方仇说道:“教主若是不明白,小的这就去打听打听。若是那个叫噶尔迪的人真的对大齐用兵,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东方仇的心里也明朗开了,立即让那护法去打探消息。
  噶尔迪在大齐边境有所异动的消息传到了薄太妃的耳朵里,薄太妃悄悄去看了慕容昊那边,慕容昊似乎对这件事情还不知情。薄太妃也不敢直接对慕容昊说,生怕慕容昊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薄太妃思前想后,最终在郭公公的提醒下,想到了东方仇。
  可是……
  薄太妃拿不定注意了,若是让东方仇出面,会不会让皇上慕容昊更加对她反感?
  郭公公看出了薄太妃的疑虑,劝道:“太妃娘娘,东方教主和您之所以对弥勒教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帮衬到皇上吗?现在正是帮助皇上的时机,若是这一次能为皇上化解危机,让皇上看到太妃娘娘和东方教主对皇上的诚心,皇上是会欢喜的。”
  “是吗?”若是能让慕容昊接受东方仇这个亲生父亲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而且当初成立弥勒教就是为了帮助慕容昊的江山的。现在江山有难,理应弥勒教出来奉献一份力量。
  郭公公继续道:“可不是吗,太妃娘娘。皇上若是欢喜了,这大齐的百姓也都跟着高兴了。到时候太妃娘娘和皇上不但能像以前那样其乐融融,而且,大齐的百姓也会对太妃娘娘感恩戴德的。到时候,看谁还敢说太妃娘娘的半个不字。就算太妃娘娘不计较,大齐的百姓也不会放过那些阴险小人的。”
  “你说的我都记着了,先退下吧。”薄太妃还需要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
  郭公公对这薄太妃的背影行礼,最后还是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那……太妃娘娘是否要召见东方教主?”
  郭公公是喜欢东方仇的,因为每一次东方仇找他,给的银钱都不少,比薄太妃阔绰多了。
  薄太妃迟疑了下,微微点了头。
  郭公公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意,恭敬退下。
  一如从前,薄太妃和东方仇相会于德妃的寝宫。
  这个地方一如既往的阴森,一如既往的有乌鸦的叫声。
  薄太妃走进寝宫深处,头皮不自觉地发着麻,心里暗骂一声,“贱人,人都死了还不安生,也不让活着的人安生。待哀家有空了,找两个道士来,看你还敢不敢装神弄鬼。”
  心里虽然如此狠戾的想着,脚步却不自觉地乱了。
  再走得近一些,看到正在打扫的东方仇。
  房间已经被打理得差不多了,灰尘和蜘蛛网都不在了,干干净净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湿润气息。
  “你来了。”
  看到薄太妃来了,东方仇冲着薄太妃憨憨地笑了起来。看到东方仇忙得满身都是汗水,薄太妃有一丝心疼,立即走到东方仇的身旁,从东方仇的手里夺过扫帚,“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哀家这皇宫里连个打扫的下人都没有了,还需要堂堂弥勒教教主来打扫?”
  东方仇依然憨憨地笑了,眼神里充满了深情,看了看薄太妃,又环视了四周一遍,“这个地方对别人而言只是一处废弃的屋子,可是对我而言却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什么重要意义?莫非你还对那个死去的贱人德妃有什么牵挂?”薄太妃鄙夷地看了一眼东方仇,在看到东方仇眼神里的疼痛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东方仇沉默了下,眼里布满了雾气,“我不认识德妃,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每次在这里等你的时候,那份心情很是难忘。也许下辈子,喝了孟婆汤,我依然无法忘记在这里等你的滋味。”
  “东方……”
  被东方仇的一席话感动得稀里糊涂的薄太妃眼神温和了许多。
  东方仇继续说道:“等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撕咬我的心,那种滋味好难受,好难熬。可是,在看到你的刹那,我所有的等待都值得了。曾经不止一次我想打扫这里,却又怕被人发现这个废弃的地方有人来过,所以不敢妄动。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打扫一下,只为了让你在看到我的时候有个舒适的心情。”
  “真的?”薄太妃的神情有些细微的变化,眼神也愈见温和。
  东方仇迎着薄太妃的目光,“当然,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心吗?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你就会发现,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而且永远都只会有那个人。”
  “谁?”薄太妃知道东方仇会给出怎样的答案,不过她还是想听东方仇亲自把那个答案说出来。
  东方仇一把抱住了薄太妃,在薄太妃的耳畔轻轻呢喃,“我的傻女人啊,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心里有谁吗?非得要把我弄疯了,你才会心疼吗?”
  薄太妃娇嗔地笑了,“你在说些什么啊,不着边际的。”
  “我只是在说我心里的想法,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年轻的时候,别说像白衣那样的武功,就是再厉害两倍,我也不会败的。可是现在,在和白衣打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反应不过来了。我一直不服老,也不觉得自己老,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东方仇脸上的沧桑和憔悴让薄太妃心疼万分。
  薄太妃娇弱得像一只小鸟,安静地依偎在东方仇的怀里,“东方,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是你唯一在乎的人?”
  东方仇点头,“我东方仇的心里若是住了别的人,我不得好死。”
  东方仇说得信誓旦旦。
  薄太妃立即忧心地看着东方仇,用松弛却依然还有几分纤细的手指捂住了东方仇的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若是死了,我又该怎么办?你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现在倒好,死啊死的挂在嘴上。”
  东方仇呵呵笑了起来,“好好好,为了你,我以后再不说这些了。现在你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薄太妃娇羞地别过脸去,微微点了下头。
  两个人都找到了年轻的感觉,不过,两个人的内心深处,那种感觉的性质却是不一样的。至少,东方仇的眼睛深处有一丝隐藏的阴狠。
  东方仇顺势将薄太妃的手握在手心里,就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这样,果然对薄太妃很有用,薄太妃的神色在不自觉间又温情了几分。
  薄太妃微微抬头,微蹙了一双柳叶眉,“东方,你在我心里一点都不老,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东方仇故作坏坏地笑了下,“那你告诉我,我在你的心里有多年轻。”
  “这个嘛……你怎么还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喜欢剖根问底啊?”薄太妃有些娇羞地斥责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 一对奸人
  东方仇凑近了薄太妃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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