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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侠娇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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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凤娇早巳蹙起了柳眉,插起了腰,这时见铁牛哥越说越起劲,不由一挥玉手,催促着道:“我的肚子早已饿了,咱们先去吃饭,等吃完了饭再听你的秦叔宝卖马当锏!”

说罢转身,当先向林外走去。

毛凤娃趁机向着铁牛一肃手,忍笑风趣的正色道:“快走吧!吃完了饭,凤姊姊还要听你继续说‘瓦岗寨程咬金当皇帝,群雄夺帅’呢!”

铁牛听得精神一振,颔首赞好,即和毛凤娃跟在李凤娇身后,同时认真的道:“俺最敬重的是忠臣孝子、烈女侠男……”

毛凤娃却刁钻的接口跟着道:“俺最痛恨的是贪官污吏、恶霸淫娃……”

铁牛一听,立即正色道:“最呀,俺也是呢!”但是,他却没注意,说了“淫娃”两字后的毛凤娃,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不自觉地别过了头去看向别处。

就在三人走出松林,将要接近官道的同时,由北关大街口外行人中,挟杂着两个十八九岁一身土布衣的年青人。

—个瘦高,穿土黄衣裤,两只眼睛滴溜溜,一望而知是个精灵小伙子。

另一个身材矮小,穿黑衣灰裤,塌鼻扁嘴,两只眼眨个不停,是个天生受人支配的小人物。

这两个年青人,一高一低,腰带上既没有干粮袋,肩背上也没背有行李。两个人步履轻快,说说笑笑,神情显得十分愉快,无忧无虑,很有几分惬意。

也就在这两个年青人有说有笑、步履轻快前进着的同时,跟在李凤娇身后和凤娃并肩前进的铁牛,突然目光一亮,脱口欢呼道:“小狗子!二柱子!小狗子!二柱子!”

只见两个年青人先是—愣,同时止步停身,,转首一看身躯魁伟、腰悬重剑的铁牛正向着他们两人飞步奔去,神情都有些迷惑。

但是,身材较高的瘦削青年,先是目光—亮,接着欢声跳起来,大声呼叫道:“铁牛!

铁牛啊!”

说话之间,双方已到了近前。

身材矮小的名叫小狗子,瘦高的名叫二柱子。

三人一到近前,立即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彼此兴奋的欢呼着彼此的名字。

从后面跟上来的李凤娇和毛凤娃,只得站在七八步外含笑望着这三个由孩童即在一起长大的大孩子。

三人一阵拥抱欢呼之后,身材瘦高的二柱子首先离开了铁牛,并以兴奋惊异地目光上下打量着铁牛。

接着他欢呼道:“哇,铁牛,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已长得如此高大魁伟,还穿着这么气派的新衣服……”

另一个身材矮小的小狗子却接口道:“不但换了新衣服,身后还跟着两个花不溜丢的姑娘呢!”

铁牛一听,顿时想起了李凤娇和毛凤娃,神色一惊,脱口怒斥道:“小狗子,你再胡说俺就踢你的屁股!”

踢字出口,右脚已起,“蓬”的一声踢在小狗子的屁股上。

铁牛这时何等功力,只小狗子“哎呀”一声,一个矮小身躯就像被踢的皮球,一连几个跟斗,只向一丈以外滚去。

二柱子一见,非但没有去拉去救他,反而拍着手,哈哈笑个不停,觉得小狗子被踢非常有趣。

但是,铁牛看得神色—变,大吃—惊,飞身纵了过去,俯身伸臂将小狗子的翻滚身体挡住,顺手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小狗子提起来放在地上。

只见小狗子被踢得浑身满脸都是枯草尘土,拼命的摇头眨眼揉屁股,看来似是十分的痛苦。

李凤娇和毛凤娃不便说什么,也不便呵斥铁牛粗鲁,只是俏生生的站在原处含着微笑看着。

铁牛却—面为小狗子身上拍打着枯草尘土,—面埋怨道:“俺以前就告诉过你,‘处事戒多言,言多必失’,你看看,结果被俺踢了个人屁股……”

话未说完,小狗子已笑着道:“没想到你坐了几年牢,竟坐出了这么大的劲头,一脚就把俺踢了十几个跟斗。”

—提起坐牢,铁牛的面色顿时大变,立时机警的左右察看看,想看看是否有人在注意他们。

所幸距离官通尚远,商旅行人都急着赶进街内宿店,似乎没有人注意他们。

铁牛却—拉小狗子和二柱子,神情紧张的急步说法待向松林前走回去。

一回头,立时发现了李凤娇和毛凤娃,急忙又恍然止步介绍道:“小狗子,二柱子,这位是俺的大恩人凤姑娘这位是先给俺银子的毛毛……”

小狗子和二柱子一收嘻笑之态,赶紧向着李凤轿和毛凤娃,躬身哈腰,含笑说道:“凤姑娘好,毛毛姑娘好,俺是小狗子二柱子,小的时候施和挟铁牛玩的时候,都足光着屁股不穿裤子……”

话未说完,二柱子已用肘“蓬”的一声撞在小狗子的胸脯上小狗子被撞得哼了一声,身形踉跄,一连向后退了两三步。

二柱子却望着小狗子,自觉懂事的呵斥道:“你这小子真正混蛋,难怪铁牛一见面就踢了你一屁股,守着娘儿们怎么可以说咱们男人不穿裤子的事?”

说罢,尚向着娇靥通红强忍笑容的李凤娇和毛凤娃一哈腰,抱歉的道:“这小子就是这么不懂事,说话不经过脑子。”

李凤娇和毛凤娃一听,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心中说着:你小子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

但是,李凤娇依然微红着娇靥,含笑道:“不碍事,都是自家兄弟姊妹,说错了话也不会介意。”

小狗子和二柱子见李凤娇自称兄弟姊妹,神情同时—呆,正待说什么,内心忧急如焚的铁牛已拉着他两人急急向林前走去。

李凤娇和毛凤娃相视一笑,同时感慨地摇摇头,似乎在说:“一条铁牛已经够头痛的了,现在又来了两个活宝。

只见铁牛将小狗子二柱子两人机警的拉至一片荒草处,才紧张的压低声问:“你们两个离开老家,跑到这里来干啥?”

小狗子和二校子同时正色道:“是李爷爷叫俺两个去香吉县接你回去呀!”

铁牛一听,不由生气地道:“不是叫你们买棺材把俺的尸首拉回老家掩埋呀?”

小狗子和二杖子一听,俱都愣了。

缓步跟过来的毛凤娃最焦急,知道师父的计划要被揭破了!

正待说什么,李凤娇已在旁道:“铁牛哥,你应该先听他们两位说完了,再说你这边的变化!”

铁牛立即催促道:“好,你们先说。”

二柱子抢先道:“咱们县的赃官被革职罢官,押到府里去了,换来的新县太爷是个青天县衙了。”

铁牛听罢,既感激李爷爷的为他伸冤.又懊恼自己的越狱脱逃,不由颓丧地道:“本来俺应该无罪释放的,可是,俺偏偏在大牢里逃出来了。”

小狗子和二梭子一听,俱都大吃一惊,脱口“啊”了一声,同时吓呆了。

毛凤娃虽然知道内情,要不是她情急杀死了狱卒,根本就没有绘图悬影捉拿铁牛的事情发生。

可是,她此时苦于无法开口安慰铁牛,更不敢说出根本没有五更问斩的事情。

由“九头枭”口中知道全盘经过的李风娇,立即含意颇深的道:“铁牛哥,就算这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州种,明镜高悬,为你铁牛哥洗刷了清白,伸了冤,等到无罪开释的公文到了香吉县时,人早在一个月前五更问斩了……”。

话未说完,铁牛业已恍然悟出其中的道理来,不由大手猛拍一下自己的后脑袋,脱口而出道:“对呀!等他奶奶的公文到了,俺的人头也早巳掉了一个月了。”

原就有些吓呆了的小狗子和二柱子,这时听说旱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要将铁牛问斩了,不由吓得浑身一哆嗦,脱口惊啊,再度吓呆了。

毛凤娃真没想到李凤娇会替她援场,这时也趁机宽慰的道:“只要铁牛哥的无罪公文到,也就没有事了,到是这两位兄弟前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应该先问问明白。”

铁牛一听,立即宽心了不少,因而也望着小狗子二柱子两人问:“李爷爷干啥要你们去接俺?”

二技子一向是抢功劳、好表现的能手,这时见问,立即精神一振,道:“李爷爷知道你坐在牢里没啥东西吃,没啥东西喝,这几年来来,恐怕早已经变得皮包骨头了,连路都不能走了……”

话未说完,小狗子已有些委屈地道:“不但能走路,还能一脚把俺踢了十几个大跟斗”。

李凤娇和毛凤娃一听,又想到了方才有趣的一幕,都忍不住失声笑了。

铁牛的脸上毫无歉意,反而面有得色,看了两人浑身上下一眼,不解地问:“你们由咱们老家辛庄跑到此地,既不带干粮带,也不背行李,你们吃啥喝啥,睡在那里……”

小狗子抢先道:“这有啥稀奇,遇上桃树吃桃,碰上梨树吃梨,晚上草窝里一躺,上有天被,下有地皮……”

李凤娇和毛凤娃见小狗子身材矮小,扇嘴塌鼻,说起话来摇头晃脑,眼睛眨闭得更急,再听了他说的一套歪理,两人再也忍不住“格格”笑了。

铁牛知道了小狗子和二柱子两人前来接他,—路上全靠偷吃偷喝睡野地,对他们这份义气非常感激。

铁牛因而道:“小狗子,二柱子,俺铁牛非常感激你们二位……”

二柱子方才被小狗子抢了风头,这时电急忙抢着道:“这是咱们起小长大的义气,俺和小狗子都在李爷爷面前拍着胸脯保证的,你铁牛哥如果真的走不动,俺和小狗子一定把你背回老家去。”

李凤娇和毛凤娃听了也非常感动,这也足证铁牛在老家时是多么受到他儿时玩伴们的尊敬和欢喜。

铁牛更是感激不已,不自觉地伸手拍着小狗子的肩头,歉声道:“小狗子,真对不起,俺不该一见面就踢你,请你千万不要生气。”

想是小狗子的屁股仍在痛,因而才愁眉苦脸的道:“俺错了,你踢俺没关系,可别再用那大的力气……”

李凤娇和毛凤娃一听,再度“格格”的笑了。

铁牛的脸上一红,赶紧问:“李爷爷这几年可好?”

小狗子和二柱子一见铁牛提到了李爷爷,脸上立时露出了肃敬孺慕之色,同时颔首道:

“李爷爷的身子骨还是那么地硬朗,平常没事时还是给大家讲讲故事,教大家打打拳,还是老样子。”

铁牛听了非常高兴,接着愉快的问:“俺娘呢?”

毛凤娃和李凤娇一听铁牛问到他娘,俱都大吃一惊,因为她两人当时在钟鼓镇外树林中虽然—明—暗,但都曾亲自亲到“穿云雕”对“九头枭”说:金凤已经悬梁自尽,而铁牛他娘也不久跟着忧郁而死了。

由于两人的震惊,俱都不自觉地向着小狗子和二柱子焦急的缓缓摇头,示意两人不要说出来。

但是,他们两人哪里知道小狗子和二柱子自小就把铁牛的母亲当亲娘看待,是以,一见铁牛问起他娘,两人立时热泪夺眶而出。

铁牛看了大吃一惊,因为前些天遇到了李爷爷家的“于伯伯”时候,他还说他娘一切很好呀!这时一看小狗子和二柱子热泪夺眶而出,心细不妙,不由大声问道:“俺娘到底是怎样了?”

小狗子和二柱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铁牛一见。又急又怒,焕然上前一步,一双巨掌猛的将小狗子和二柱子提起来,嗔目厉声问:“快说,俺娘到底怎样了?”

李凤娇和毛凤娃见铁中如此暴怒,惊得也不由急忙纵了过去。

但是,“哇哇”只是小狗子已哭声道:“大娘一年前听说金凤在陈家上吊死了,跟着也就归西走了……”

了字出口,铁牛一呆,脸色煞白,两手一松,小狗子“咚”

的一声跌在地—上,二柱子也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好身形。李凤娇和毛凤娃—见,同时呼了声“铁牛哥”,双双伸手去扶铁牛的宽阔肩膀。

因为,铁牛急怒攻心,身形后倒,业已晕了过去。

跟跑后退,跌倒爬起的二柱子和小狗子一看铁牛身形后倒,也吓得哭喊—声“铁牛哥”,双双奔到铁牛的身后,一个推肩背,一个推屁股。

但是,深觉机会难得的李风娇却樱唇一呶,香舌轻吐,分别吹向铁牛坚实宽厚的左右肩头。

毛凤娃已具备了“透心神针”的心法口诀和发射的技巧,这时一看李风娇的口形,不由大吃—惊,脱口急呼道:“凤姊姊妳……”

李凤娇急忙用“传音”解释道:“不要急,愚姊只是先制住他的穴道,暂时不让他醒过来:如果让他醒过来,他必然会暴怒如狂,又哭又叫,嚷着要星夜兼程赶回家去,这不但会害他的身心,更会损及他的功力,闹不好,走火人魔,变成了残废。”

毛凤娃不由焦急地问:“这,我们该怎么办?”

李凤娇不答,立即望着小狗子二柱子两人吩咐道:“快把铁牛哥的腿坐缠起来。”

二柱子和小狗子一听,急忙将铁牛的两腿盘好让他坐下来。

李凤娇却急忙在怀中取出—片金叶子,望着小狗子和二柱子吩咐道:“你们两人快到街上雇辆车来,并购置今晚四人份的食物干粮……”

话未说完,发现小狗子和二柱子都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那片金叶子,因而刹住了话头。

小狗子首先抬起头,惊异地问:“这是啥玩艺儿?”

二柱子自觉聪明的道:“黄澄澄的当然是金子。”

毛凤娃一看,不由望着李凤娇提议道:“风姊姊,我看还是小妹去好了……”

话未说完,二柱子已有些生气地道:“毛毛姑娘,你也太把俺和小狗子看扁了,这点小事还不简单,先拿着金子到银楼里去换成银子,再拿着银子去雇车买菜买干粮……。”

李凤娇未待二柱子话完,已将金叶子向前一送道:“好,就照你说的去办,越快越好,天都快黑了。”

如此一说,毛凤娃这才警觉到暮色浓重,北关大街上已是灯火点点了。

就在毛凤娃打量间,二梭子和小狗子已拿了金叶子,一溜烟似的向北关街口奔去。

李凤娇这才解释道:“我怕你去了遇是“七妖”,“八怪”,“九尖枭”,一个人应付不了的。”

毛凤娃却也忧虑的道:“小妹担心他们两人到了银楼里,人家把他们当成了小偷。”

李凤娇一笑道:“看二柱子的精灵相,应该办错不了事。”

毛凤娃一听,自是不便再说什么,但却关切地问:“铁牛哥他……”

话刚开口,李凤娇已解释道:“我现在是用金针钉住他的左右肩井穴道,半个时辰后即可将金针吸出来,苏醒后,使他在两天之内四肢乏力,待他功力恢复,经过我们两人的劝说大半已能稳住了他的脾气。

毛凤娃非常担心铁牛能否再去福寿山,但又不便说明,只得道:“只怕铁牛哥醒来又要单独一个人去办他的事……”

李凤娇立即有把握的道:“现在他不会再坚持了,他一定要先赶回老家为他的母亲和金凤报仇。”

毛凤娃自然也料到了,因而忧心如焚,看来师父交代铁牛要办的事,绝对无法如期完成了。

一想到师父交办的事,心中多少有些埋怨师父和师叔,不该一直瞒着她,不让她得知全盘详情。

假设她知道铁牛要去办的是什么事,她现在就可以把铁牛哥交代给李凤娇,而她一个人立即可以启程上路。

当然,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和智慧是绝对斗不过“七妖”“八怪”“九头枭”三个老怪物的。

但是,如果铁牛改变了主意,专程赶回老家去报仇,那也很可能将那三个老怪物们引走。

如今,唯一的难题是她毛凤娃根本不清楚师父和师叔的全盘计划,即使她现在向铁牛哥表明她的身份,他即使相信她就是经常前去大牢探望师父的师妹,他也不会说出师父交付给他的任务。

何况,还有李凤娇是师门以外的人。

现在只有拿出李凤娇交给她暂时保管的半个铜钱。来和铁牛身上的半个铜钱相对。由于两人两半铜钱的吻合,铁牛可能说出前去福寿山的秘密,怕的是李凤娇另有什么其他的图谋。

果真李凤娇另有图谋,她必定会愤然阻止的。

虽然两人双方都具有了‘透心神针’,也可能互相射发,同归于尽,但依然不能完成师父交付的任务。

最可怕而又最可恨的是,李凤娇曾说‘透心神针’一旦进入人体内,只有等死一途,而即使她李凤娇中了针也救不了她自己。

现在,已经证明了她的虚伪不实了。

她一连向铁牛哥向上吹了两针,而且精确的射中了‘肩井穴’,半个时辰之后她就可以将针取出来。

如果,她现在就用‘透心金针’杀李风娇,而李凤娇一旦发觉中针,即使也以金针射杀她毛凤娃,但李凤娇可将金针取出来,而她毛凤娃却死定了。

毛凤娃目光滞呆的望着远处的天际,心里反复考虑算计着心事。她并不觉得夜幕已经低垂,更无视逐渐增多的闪闪小星。

但她却本能的看到李凤娇一双玉手,每隔一会儿就在铁牛的身上拍打两下,或者点上两指。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脆鞭梢声响,接着是车轮滚动的声音!

毛凤娃急定心神,转首循声一看!

只见一辆两马带棚马车正由北关街口外的官道上驰进了田间,越野向着这边驰来。

一看有了马车,毛凤娃的精神顿时—振,因而也宽心的道:“看他们两人土里土气,居然有如此高的办事能力。

话未说完,这才发现李凤娇神色苍白,鬃角鼻尖上已渗出了油油香汗干。

毛凤娃看得心中一惊,不由关切焦急的问:“凤姊姊,怎么回事?”

李凤娇竟有些娇喘的急声道:“他的功力十分得雄厚,因而金针移动得也较强劲快速,所以……”

毛凤娃听得大吃一惊,问道:“那该怎么办?”

李凤娇又在铁牛的肩背上连拍数掌,点了两指,才又喘息着道:“现在车子来了,马上就要将针取出来,如果他们再晚来片刻工夫,不但我的真力耗尽,只怕铁牛的性命也就不保了……”

话未说完,马车已到了近前。

只听车夫“哟”了—声,轿车立时停住了,而小狗子和二柱子也急忙由车上跳下来。

毛凤娃一见,立即催促道:“快把铁牛哥抬上车去!”

小狗子和二柱子—听,应了—声,立即将铁牛抬起来。

车夫也勤快的将车前帘高高的掀起来。

毛凤娃本待去帮着照顾铁牛,但发现李凤娇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而且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奔了过去,并呼了声“风姊姊”,立即将李凤娇的娇躯给扶住了。

李凤娇却急忙催促道:“快把我扶上马车,否则铁牛便没命了!”

毛凤娃一听,更加惶恐,赶紧连扶带推的把李凤娇带到车前,一等小狗子和二柱子跳下车来,立即将李凤娇搀上车辕,爬进车内。

由于李凤娇要用口将铁牛左右肩井穴内的金毫针吸出来,不便再让车夫高掀着车帘,毛凤娃立即伸手将车帘接过来,并且望着车夫,吩咐道:“请你先到一边儿休息着,开车时再招呼你!”

说话之间,已将车帘放下。

车夫也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向小狗子和二柱子。

但是,就在车夫转身走去的同一刹那,毛凤娃突然觉得车夫有些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乍然间想不起来。

当然,由于铁牛的危急,以及李凤侨的过分耗损了真力,这时她根本无心情去想她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车夫。

毛凤娃既担心铁牛的牛毫金针移动得太快,又怕李凤娇由于大量消耗了真力而无法将金针吸出来。

是以,她虽然放下了车帘,依然掀开一半观看。

只见李凤娇已半伏在铁牛的坚实胸脯上,正用她的樱口在铁牛的‘肩井穴’上吸着。

第一支金毫针很快的吸出来了,李凤娇抬头一吐,就钉射在车蓬布上,接着再吸吮第二支。本书由www炫fsktxt书com提供下载

第二支金毫针似乎已移离了铁牛的‘肩井穴’,随着李凤娇的娇躯剧烈颤抖和汗下如雨可见,第二支金针吸吮出来是多么的困难。

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李凤娇的头一偏,眼一闭,立时将娇躯完全伏在了铁牛的前胸上。

毛凤娃看得大吃一惊,误以为李凤娇真力用竭,业已晕厥了过去。

毛凤娃急忙探身车内,定睛一看,发现一支闪着金丝毫光的牛毫金针就贴在李凤娇的樱唇上。

一见第二支金针被吸出来了,毛凤娃的紧张心情才稍放轻松。

但她怕金毫针再进入李凤娇的唇内或口内,立即以纤纤手指将金地由李凤娇的樱唇上取下来。

但是,李凤娇并没有丝毫反应,只见她鼻息均匀,显然已伏在铁牛的胸脯上睡着了。

毛凤娃见李凤娇如此不顾自身的安危和真力的严重亏损来救铁牛,完全是为了爱,绝不是凯觑师父派铁牛前去觅取的珍宝或秘笈。

就在这时,蓦闻和小狗子站在一起的车夫有些不耐烦的低声问:“两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雇了车来又不走……”

话未说完,二柱子已不高兴的道:“要你管啥时候走?车是俺用银子雇你为的,俺叫你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

车夫一听,立即不高兴的道:“那不行,人上了车就得上路,难不成你们在野地里待一宿,我也得跟着你们站—夜?”

毛凤娃这时的心情已经放松,只等李凤娇一醒,马上就启程。

这时一听车夫发话,立时想起了车夫看来有些面熟的问题,掩好车帘,跳下车辕,逞向两三丈外的车夫和小狗子三人身前走去。

车夫一见毛凤娃走去,神色立显不安,而正待驳斥车夫的二柱子也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毛凤娃前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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