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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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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座的窗口不知何时被拉下,露出一双满含戾气的眸子,他食指轻点烟枪,声音低沉隐含暴虐,“去查查。”
  手下不明所以,被那眸子凉凉一扫,顿时惊骇低头,“是。”
  谢婉不知这边的小插曲,她回到凌宅,先去见了凌夫人问安,再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翻开今日新买的几本书,这些书都是机械类的基本原理,谢婉从前从未接触过过,她熬夜看书,白日让凌嘉卉出来上课。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忽然有一次在路上车子被人拦截。
  是孟浩言。
  宋叔很紧张,“小姐,您别下车,我去看看。”
  谢婉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叔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谢婉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两人争执的声音。
  “你让凌嘉卉下车!凌嘉卉!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告状了!”宋叔明显有所顾忌,拦不住孟浩言,孟浩言跳着冲车里大叫。
  “孟公子,有什么事你去找我们家老爷,”宋叔虽然不敢伤他,但还是尽量不让他靠近车子,“孟公子,孟公子……”
  谢婉在车里看了一会儿,孟浩言显然是不见到她不罢休,路边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增多,只是看到凌家的车子不敢靠近。
  “找我有事?”谢婉轻蹙眉头,从车上下来。
  孟浩言一看到她就激动起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谢婉注意到他的穿着,比上次见他又落魄许多,一个猜测浮上心头,“你这是……被孟伯伯赶出了家门?”
  赶出家门肯定不至于,孟家就这一根独苗,但想让他吃个教训长长教训是一定的。
  孟浩言被戳中要害,登时大怒,再没有以前孟公子的矜持高贵,指着她手直哆嗦,“肯定是你!是你告诉我爹的对不对?”
  “不是。”谢婉一口否定,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警惕看着孟浩言的宋叔,她可没和凌父凌母提过孟浩言的任何事,但她身边的人就不一定了。
  上次遇到孟浩言和丁小姐,宋叔回去后肯定要汇报给凌培玉。
  谢婉记得隐约记得凌培玉曾经提过孟车谦要孟浩言和以前那些朋友断绝关系,还有意把他送到外地读书,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孟浩言也一定做了什么保证。
  谢婉看了眼手表,再不回去凌夫人就要着急了,在孟浩言再次冲上来的时候她动作先宋叔一步,抓住他的胳膊一个用力将他翻转撂倒在地上,脚踩在他的胸口,平静道,“别什么都往本姑娘身上扔,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本姑娘一直惦记。”
  她厌烦透了孟浩言。
  孟浩言大怒,闻言欲起身,刚抬起头就被谢婉脚下一个用力又按了下去,绣花布鞋在他胸口碾压,谢婉仿佛没看到他脸上吃痛的表情,“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又用力踩了一脚,谢婉回身招呼愣在原地的宋叔上车。
  轿车绝尘远去,孟浩言在地上躺了一阵,最终捂着胸口爬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在少。
  孟浩言羞愤欲死,想发怒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挡着脸跑了,他要回家!要告诉他爹,凌家的那个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去找凌家算账!


第57章 民国糟粕(五)
  车上; 宋叔坐立不安,平时开的极稳的车子这会儿时快时慢,还有颠簸。
  谢婉忽然睁开双眼,眼眸明亮,叹道,“宋叔又什么话不妨直说?”
  她本是不想理的,只是凌嘉卉心软,一直吵吵闹闹,惹得她不得安宁。
  宋叔得了允许不喜反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谢婉略一思考; 便知他怕她怪罪; 索性直接道; “宋叔可是想问孟浩言若是回去告状该如何?”
  “对; ”宋叔松了口气,都说到这份上了; “小姐也别嫌我老宋多管闲事,我在凌家这么多年,跟着老爷夫人; 知道老爷和孟家老爷兄弟情极好; 连孟太太和夫人也是多年好友; 小姐一时出了气无妨,怕只怕孟家来向小姐问罪。”
  他说了一堆; 谢婉完全听完才反应过来宋叔是怕她被迁怒; 这个时代重男轻女依旧是社会主流; 一个女儿家终究比不过世交交情。
  “宋叔放心,孟家不会知道这事的。”
  宋叔明显不信,谢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听到的呼吸声也能猜想出。
  “孟浩言丢不起这个脸面。”谢婉笃定道。
  虽然他现在大怒,但以谢婉的识人眼光来看孟浩言无疑是一个极重视颜面的人。从他拦谢婉的车都是在人群稀少的一段街道上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他不蠢,只是孟浩言是家中独子,从上次孟家夫妻登门道歉看出,孟太太极宠溺独子,孟车谦也严父不到哪里去,家中独子,外貌俊秀,才华也有,孟浩言是被周围的人宠着长大的,包括家人、奉承他的朋友、倾慕他的女子。
  这种人谢婉见过的不在少数,他们都有共通点,重颜面,喜顺从,耳根软。
  谢婉敢肯定孟浩言来堵他定然是有人在他耳边挑拨。
  谢婉沉静目光越发冷凝,这人是谁不用想都知道,无非是孟浩言身边的丁小姐,她这段时间有点忙不假,但给膈应她的人一点教训的时间还是有的。
  宋叔得了谢婉的话,依旧不是很放心,但好在开车水平回到了之间。
  谢婉一下车就发觉今日气氛的不同。
  门口停着辆车,款式谢婉认不出,但总觉得那车给人一种冷肃感,尤其是车子经过改装,极其先进,谢婉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其次凌宅门口有小子等着她,一见她回来就往里面跑。
  她心里有数了,家里来了客人,为的事和她有关。
  且──来者不善。
  与往常一样的速度,不紧不慢往里面走,刚走没几步,就有丫头来寻她,让她去前院待客的地方。
  谢婉点点头,把抱着的课本给丫鬟。
  悠悠问道,“你家都有哪些朋友,比较危险的那种,军队里的。”
  谢婉猜测那人当是军人。
  凌嘉卉不出所料,声音飘渺茫然,“……军队?”
  “没有……吧?”凌嘉卉思索片刻,“我们家以前是朝官,后来是走的也是文一道,著书教书,和军队从来扯不上关系。”
  “那就奇怪了,”谢婉缓缓思考,这人是为何而来。
  会对她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
  谢婉迈进前院,望见待客的花厅里主座无人,凌父凌母坐于一侧,另一侧有两人一坐一站。
  那男子似有所觉,倏然回头,谢婉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如狐,又似狼。
  从那双眸子里看不到任何可以称为善意的感情。
  谢婉心下一沉,这人不管为何而来,都不是凌家夫妇能够招架的,她已经注意到凌夫人看过来的担忧害怕还有不想让她过来的视线。
  走近花厅,谢婉对着凌父凌母行礼问安,凌培玉的笑意很勉强,“快坐。”
  凌夫人一把将谢婉拉到她的身侧,谢婉毫不怀疑,如果可以她想把女儿藏到身后躲起来。
  可惜不行。
  谢婉安抚的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爹,这两位先生是?”
  她声音平静,只有单纯的疑惑,没有害怕,也不是像她的父亲那样的强作镇定,容二爷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和声音一样沉静,顿时笑了,赶在凌父开口前道,“我性容,单名一个扬字,扬帆起航的扬。”
  谢婉平静的目光起了一丝波澜,即使是在孤陋寡闻的人也该知道容扬这两个字的含义。
  尤其是安城人。
  “……容二爷?”容扬排行第二,他是三省督军,但因此人行事喜怒无常,起事之前是江湖之人,如今手下兄弟的雏形也是当初混江湖时的兄弟,那些兄弟们习惯叫他二爷,一直也没改,后面的人也跟着叫,反而弃督军称号不用。
  容扬点了点头,眼中兴味越浓。
  谢婉正好瞥见,或者说容扬根本没有掩饰,她忽略心底的不悦,“容二爷来寒舍所为何事?”
  容扬身后的郑副官用看英雄一样的目光看她,厉害,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们家爷说话。
  不止他这样想,凌培玉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差点没吓疯,初生牛犊不怕虎,凌家在安城多年,几年前容二爷成为三省督军的那一场战役他到现在还没忘,安城也被卷入其中,血流满城,家家闭门。
  深吸一口气,凌培玉抱拳起身,“二爷莫怪,小女年幼,冒犯了。”
  “年幼?”容二爷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轻轻转动,眼睑微抬,“凌小姐该十七了吧,可有许了人家?”
  他虽问的是疑问,可连深闺千金的年龄都知道,明显是有备而来,凌培玉只觉得手心滑腻,连握成拳都不能,唯恐是他所猜测的那样,“劳二爷挂怀,小女还小,我们夫妻二人想多留孩子几年。”
  容二爷摇摇头,不说话了。
  站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郑副官忽然开口,“凌先生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女大当嫁,留来留去留成仇,令千金正是当出阁的好年纪,未免父女成仇,当为令千金择一良婿才是。”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要不是说话的人得罪不起,凌培玉都想指着这人骂他胡言乱语。
  那郑副官却是不管他是怎样想的,继续道,“这良婿,当要配得上令千金,其一,令千金生得这般花容月貌,男方的样貌不能太差,男子以阳刚为佳,孔武有力最好,像那等油头粉面身无二两肉的自然不成,其二,男方家世当与令千金相配,如今乱世,最好有权有势能护得住令千金还有凌家,其三,凌家祖上为官,如今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令千金饱读诗书,腹有才华,能与之相配者也应是有内涵,能懂令千金心思的人,像那些只会做两首无病呻吟的酸诗就不要考虑了……”
  凌培玉:“……”
  他怎么觉得郑副官是在针对谁?
  好不容易等郑副官说完,凌培玉有些无奈的问,“郑副官的意思是?”
  本来紧张僵硬的气氛被郑副官这样一打岔,反而变得僵硬了,不过凌培玉的确放松了一点。
  但也只有一点,他这个女儿,自己和珍娘不求富贵,只求女儿安康。
  郑副官咧嘴一笑,“你看……”
  “等等──”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众人回头,只见青衣黑裙的少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容二爷,小女子可否请您移步一谈?”
  几人目中都透出惊讶之色,凌培玉更是惶恐,“不可,嘉卉,坐下,和二爷道歉。”
  谢婉没有看向她爹,目中含着冷意看着容二爷。
  容二爷端着杯茶轻轻吹着,本也没喝,他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发出一声沉闷声响,“可。”
  她又看向凌培玉。
  凌培玉叹了一声,“哪里敢劳驾二爷移步,我们出去就是,”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小女年幼无知,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您请见谅。”
  “你父亲倒是一片拳拳爱女之心,”等人出去后,容二爷目光下垂看着手上的扳指,淡淡道。
  “二爷过奖了,”谢婉同样没什么诚意回了一句,“小女子这几日作了幅画,想请二爷帮忙鉴赏一二。”
  不等容二爷回答,谢婉已经自顾自取出了一张叠成四方的纸张,展开递到容二爷眼前。
  容二爷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但随即就被眼前的“画”吸引了。
  他夺到手里,看了半晌。
  “二爷觉得如何?”估摸着他该看完了,谢婉开口询问。
  容二爷抬起头,目光中审视像是刀子一样,周身气压极低,看着这个青衣黑裙的少女,第一次见她,她在书店门口,无视她那个挡路前未婚夫的模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记得你在书店买过几本机械类的书,那是第一次看?”
  谢婉并不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一点,“对。”
  她将画从容二爷手里抽出来,容二爷握的有些紧,但还是松了手,“这不过是初步设计,还可以改良。”
  她目光清淡,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不能称做画,而是图纸,武器改良图纸,即使谢婉未曾见过这个时代的武器,也可以想见是怎样的落后,她曾到过繁华先进的现代社会。
  因着曾是将军的缘故,对现代武器很好奇,但那是和平的社会,普通人不得拥有热武器,谢婉也只花大力气弄来过模型,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终究没有深入研究过。


第58章 民国糟粕(六)
  她这会儿虽懊恼当时困于形势没有仔细研究; 但只凭着一些记忆还是能够回想起来的。
  这次给容二爷看的便是她这些时日研究出的一种改良方法。
  容二爷沉默片刻,他周身带着一股阴冷的感觉,与最初的刻意收敛不同,轻转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的动作都带着莫大的压力,“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青衣黑裙的少女垂下眼睑,“我能画出第一张,就能画出第二张。”
  她在表明她的价值。
  可容二爷说不出反对的话。
  家国大义面前,其他一切都是虚妄。
  ……
  花厅大门终于打开,凌家夫妇被容二爷带来的警卫挡在不远处; 见到二人出来; 容二爷轻轻点了点头; 凌家夫妇才被放了过来。
  凌夫人急急忙忙的冲到谢婉面前; 想要问她容二爷没有难为她吧,却被谢婉轻轻扯着她的袖子摇了摇头。
  凌夫人住了口。
  凌培玉向容二爷一抱拳; “二爷可是要走?我送二爷。”
  正在看着谢婉的容扬征愣了一瞬,上下打量了凌培玉一眼,说了句凌培玉莫名其妙的话; “你和你女儿可真不像。”
  凌培玉还愣着; 容二爷已经大步离开; 他回过神来,连忙去送。
  容二爷要走; 凌府阖府之人自然都要去送。
  谢婉回来时只见到门口停着一辆车子; 这会儿人要走了; 又不知从哪里来了四五辆车,将容二爷坐的那一辆前后夹在中间。
  “二爷慢走。”凌培玉恭谨俯身。
  坐在副驾驶的郑副官还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青衣黑裙低眉垂眼的少女,不知道这姑娘有什么本事让二爷改变了主意。
  他还想再看,察觉到背后射来一阴冷渗人的目光,顿时正色端坐。
  容二爷降下车窗,轻轻颔首,“凌先生留步。”
  “不敢不敢,您慢走。”凌培玉嘴上道,态度依然恭谨。
  容二爷也不在意,目光转到谢婉身上,“凌小姐……”
  他这突然一出声,台阶上三人,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谢婉抬头看过去。
  平静目光对上狭长的眸子,容二爷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关上车窗,吩咐了声,“走──”
  车队缓缓离开,凌夫人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谢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娘──”
  “嘉卉……”凌夫人抱着她忽然哭了起来,那郑副官未尽的话语他们怎会听不明白?“都是爹娘无用……”
  他们凌家也是安城高门,可在手握重兵的督军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与那普通百姓也无甚区别。
  谢婉被凌夫人抱着,难得的手足无措,凌培玉本也想叹气,可见她这样又有些莫名的想笑。
  他上前握住凌夫人的双肩,把她拉开,轻声斥道,“府门口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他也怕容二爷还留有人在,万一传到了他耳中该如何是好……
  虽是斥责,凌夫人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肉眼可见安心许多,“老爷……”
  凌培玉对她轻轻摇头,转而对谢婉道,“嘉卉,你先回去你的院子。”
  谢婉应了一声,走出几步又回了头来,“爹娘,今天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也不必再去想。”
  凌培玉愕然,张了张嘴,女儿却已经走远。
  回了关雎院,凌夫人迫不及待遣退了下人,“老爷,嘉卉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凌培玉的目光隐隐不安,就怕是女儿做了傻事。
  凌培玉眉头皱得厉害,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女儿,以前养在闺中浅显易懂,可自从去了女中读书,凌培玉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尤其是今日。
  他心里不是没有猜测,只是不想告诉妻子,让她担心,斟酌一下语言,道,“想来是嘉卉打消了容二爷的念头。”
  妻子听得出副官话里的意思,凌培玉自然也可以想到。
  “可是……”凌夫人抓紧了帕子。
  “好了,夫人别担心,再怎样还有为夫呢,为夫在安城好歹也有些名声。”凌培玉止住了她的话,握住她的手,“别想太多,让丫头摆饭吧。”
  凌夫人只得应了一声,扬声唤了丫头进来。
  之后的日子也证实了凌培玉的猜测。
  一日下午回府,凌培玉一回来连丫头上的茶都来不及喝,就让人叫小姐过来。
  上茶的丫头一福身,“老爷,小姐还未回府。”
  “还没回来?”凌培玉一扬眉,“这个时辰女中该下学了吧?”
  “是,”丫头道,“小姐这几日回来的都有些晚。”她和小姐院里的一位姐姐交好。
  他这几日也有些忙,并不知道这事。
  凌培玉皱着眉让丫头下去,不忘叮嘱让人去门口守着,小姐一回来就让她到这来。
  谢婉是在不足一刻钟就要到戊时的时候才回府的,门口等着的家仆几乎是望眼欲穿。
  她下来时依旧是青衣黑裙的学生装,抱着书,神色有几分倦怠。
  “爹爹要我去找他?”
  家仆低着头,提醒道,“是,老爷从回来时就吩咐了。”
  谢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脚下却转了个方向。
  凌培玉的确在等她,连凌夫人几次来请他都不肯动,固执的坐在厅内喝着早已凉掉的茶,也不让人进来。
  谢婉在门口脚步微滞,之后如常迈入,
  “爹爹找女儿何事?”
  凌培玉握着茶杯的手骤然缩紧,“嘉卉回来了,先坐。”
  谢婉点头,在下首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凉了的茶,一饮而尽,她忙碌了些时辰,也是渴了。
  凌培玉见到,有些皱眉,倒也没说什么,“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我听下人说你这几天回来的都晚。”
  “是女中的事,”谢婉也没隐瞒,“女儿和同学合伙办了份报纸。”
  “报纸?”凌培玉有些讶异,“你如何做到的?”
  办一份报纸说难不难,凌培玉就担任一家报社的副社长,名义上的,但说容易也不容易。
  下意识的,他觉得女儿并不是小打小闹。
  “女中内才女不少,女儿初步只联合了几位女中的学姐,在校内发行。”
  那就是还想要在安城内部发行了,凌培玉的手指动了动,注意到女儿口中的初步二字。
  “爹爹这次不来找女儿,女儿也是要找爹爹的,”谢婉轻轻一笑,“女儿这份报纸只为女子而办,时下西洋风气甚行,对传统女子视如糟粕,女子本就艰难,偏为难女子的也多是女子,女儿想办一报纸,请德行兼备的女大家们亲身教导女子前路该如何行走。”
  “新式女子多激进,一位模仿西洋行事,一部分旧式女子为融入新式女子,多对旧式女子贬低到尘埃中去,仿佛如此就能高贵一般。女儿想要请的大家为两种人,一是品行高洁世事通透的旧式女子,可为大家主母,亦或书香才女,但不能太固执,要行事会变通。”
  “二位到过异国的小姐,同时不能是那等激进只知追逐西洋之人,这部分女儿会自己打听,想劳烦爹爹为女儿介绍几位第一种大家。”
  “这……”凌培玉初时有些惊讶,但随即便升起一股骄傲,只是最后听闻女儿的请求却觉得为难,“为父……怕是不便。”
  谢婉一愣,掩唇轻笑,“爹爹不必为难,父亲只需告知女儿名单即可,女儿会与同窗一起上门拜访。”
  凌培玉干咳一声,“好。”
  这一打岔,凌培玉险些忘了叫女儿来此的目的,还是谢婉主动提出的。
  “对了,爹爹叫我来可还有其他事情?”谢婉看得分明,凌培玉那般慎重,绝不是简单的为了她晚归的事。
  何况凌培玉骨子里文人的气质十足,后宅女儿的事情他很少过问。
  凌培玉神色一变,眉眼间竟有几分消沉,“嘉卉,我这两日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今日特意绕了路,躲进你张叔叔的铺子里,发现确实有人跟着我。”
  他说这话时眼也不眨盯着谢婉看,“嘉卉可知那是何人所为?”
  谢婉拨了下手上的玉镯,她不爱金银首饰,偏爱玉石,声音漫不经心,却听不出敷衍,“哦,那是何人?”
  凌培玉的声音和她相反,说不出的沉重,“那是许是发现了爹爹,露出了腰间配饰。”
  他手握成拳,狠狠收紧,“那配饰上刻着一只雪狼。”
  而在这三省敢在腰间配雪狼的,除了督军容二爷的雪狼分队还有谁!
  “嘉卉,你告诉爹爹,你那天到底和容二爷说了什么?”
  谢婉眉间看不出任何讶色,她抬头直视凌培玉,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爹爹何必深究,能说的女儿自会告知您。”言下之意不能说的追问也无用。
  “何况,容二爷明显没想瞒着您,不然以雪狼分队名震三省的本事,如何会被您发觉?”
  她轻声反问,凌培玉只得苦笑,就是知道,才更加惶恐。
  他欲再问,谢婉却再次轻声阻止了,“爹爹莫怕,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为了保护您,不止是您,这凌宅附近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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