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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喜种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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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根就是发小的意思,徐大夫和村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的关系就算是十几年没见,还是好的不得了。这回儿听说徐大夫有事,村长自然是十分关心的。
对于村长,徐大夫并不做隐瞒,用只有他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也没得啥事,就是我闺女辛辛苦苦种的菜,叫哪个眼皮子浅的偷了,我想查一查。而且,我没在的这段时间,我闺女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咋法儿也要给她出出气。”
徐大夫这么一说,村长就懂了,“你这老东西,还是那么护短。说来惭愧啊,就算是我在屋里,也让那囡子受了不少的罪啊。”
对于村长,徐大夫还是十分感激的,“你就莫和我装了,你做了些啥,我心里有数,有些事情莫说是你,就算是我在场,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得她自己去解决。哪天有空了,让我闺女烧火,我们两个好好儿的喝一顿。”
见徐大夫张口闭口不离闺女儿子,村长打趣道:“有个闺女了不起了是吧,一直挂到嘴上,显摆啥子?”
徐大夫反而得意一笑,道:“有本事你也找一个?算了,你还是别找了,找了也不如我闺女有用,到时候还是要叫我笑话。”
对于这一点,村长还是承认的,“说的也是,贞娘这丫头,我看以后是个了不起的,少有姑娘家像她这么通透的。唉,要不行了这样,我也认她当干女子算了,反正我家老婆子,也见天的夸这丫头怎么怎么有用。”
徐大夫嫌弃的看了村长一眼,道:“我把我家的传家宝都给了我闺女,你有啥子给她的?还好意思和我抢。”
徐大夫的话倒是让村长震惊了片刻,然而却也明白,这徐老头对贞娘,那是真的当成亲闺女了。
同时也暗自庆幸着,还好自己这几次都不遗余力的帮助慕贞这丫头,不然以这老家伙护短的性子,这次指不定要怎么和自己闹呢。
当然,为自己庆幸的同时,也为得罪他的人默哀了一把。这家伙虽然顶着个大夫的名号,虽然一手医术就活了不少人,但是那小气的性子更是整了不少人。简直就是一条泥鳅,滑不溜秋的很。
慕贞和徐大娘趁着村长和徐大夫说话的空,去地里看了一趟。锦山说的是偷的有一挎篮,看来他走了之后,那人又去偷了,至少有一背篓都没有了。
看到徐大娘和慕贞回来了,徐大夫问道:“咋样?”
徐大娘咬着牙道:“真是不要脸,估计有一背篓都加他们给偷走了。”
看到自家老婆子这气愤的模样,徐大夫反而呵呵一笑,“莫要气了,多大点儿事。”
徐大娘白了徐大夫一眼,道:“你懂啥?我有不是心疼那一背篓的四季豆,我是心疼我闺女,那些人当真以为我闺女没人撑腰了,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说着,有恶狠狠的嘱咐了徐大夫一句,“等会儿你要是不把那些人给我狠狠的收拾一顿,晚上就不肖**睡醒的。”
徐大娘这话让村长哈哈的笑了起来,却让徐大夫老脸一红,“你这老婆子,说话都不看地方的,净让我出丑。”
徐大娘或许反应过来了,这旁边还有村长这个外人和慕贞这个小辈呢,不自然的笑了笑,拉着慕
贞就要去别处看看。
对于徐大夫和徐大娘这么不遗余力的帮自己,慕贞是真的很感动,这也让她庆幸,自己当时让下这门干亲没事多么幸运的事。
。。。
第六十七章:徐大夫的反击
不多时,宽敞冷清的晒谷场,就变得热闹而拥挤起来。给 力 文 学 网
看着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早到的几个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徐大夫,我们都等了这半天了,总该说是啥事吧?”
“就是啊,人都差不多来齐了,你就说呗。”
锦山也是个人精,去通知的时候,故意在上房多说了一会儿,并且着重强调了有一两银子的报酬。
果然,徐大夫往下面一瞅,就看到了上房的几个人全来了。
抬步走上晒谷场的高台,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这才捋捋胡须道:“大家晓不晓得我们大恒王朝对于盗窃的律法?”
李氏在下面,看着慕贞和徐氏挽着手站在徐大夫和村长的后面,啐了一口道:“神气个啥子,就会巴结别人,有啥子了不起的?”
哼,要不是为了那一两银子,她才不会来这里。
大恒王朝的科举考试,律法是必考的,所以,在场有读书的都晓得。
看到下面有不少人举起了手,徐大夫满意的点来点头,接着问道:“那大家晓不晓得,在盗窃律法中,盗窃哪一种东西,受到的惩罚是最严厉的?”
同样的,也有不少人回应到“粮食”,“庄稼”。
“徐大夫,这些我们读过书的都晓得,你兴师动众的把我们叫来,不会是让我们帮你想律法的吧?”这时,还不晓得徐大夫要干啥的村民,好奇的问道。
不管下面的人怎么催促,徐大夫还是不紧不慢,“大家别急,好戏都是在后面才出场的。这些我是懂,但可能有些人不懂,所以需要大家给他提个醒儿。不然,咋会有人称我们老两口子不在屋里,去偷的地里的庄稼?”
对于徐大夫的话,众人表示很吃惊。大恒王朝以农业为主,朝廷还专门修订了这方面的律法,就是防止有人好吃懒做,去偷别人家的粮食。
所以,对于盗窃庄稼粮食罪,订的格外严格,咋还有人去一身试法?
听到众人都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不会吧?”,“这就是没读过书的人,也晓得是咋回事啊,咋还有人敢这么做?”,“这种人要查,查出来了了还要严惩不贷,自己好吃懒做去偷别人的,难道别人的粮食就是大水打来的?”
感觉下面的气氛差不多了,徐大夫这才开口道清原委,“大家都晓得,犬子侥幸在县城里谋了份差,五月端阳的时候,把我们老两口接到县城里去了。我们这一走就是个把月,早前地里种了不少菜,让我的干女子慕贞帮我们暂时照看着,哪晓得今儿才回来,就发现地里的菜叫别人偷了不少。所以,这才气愤不过,把大家召集起来,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是哪个胆大包天,连庄稼也敢偷。”
看着徐大夫那深情并茂的模样,村长在心里暗道了一句:这老狐狸,就会拿捏人心。面上却还是义正言辞道:“大家说的是,这种人就是要查。要是人人都想他们那样,自己没得的就去偷,那大家以后谁还敢种庄稼?”
下面的村民也符合道:“就是的,必须要查,每家每户的地那么多,不可能见天的守在地里吧?地也不是婆娘,你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也行,这地那么大的面积,你就是想栓也栓不成的啊。”
不晓得是人群中的哪个人说了这句话,把再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但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相对于这么热烈的气氛,上房一家可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娘,你看这可咋办呀?那地不是慕贞那婆娘整的吗?咋变成那两个老东西的了。”说话的是李氏,永远是好事的,最怕死的。
宋氏狠狠的瞥了李氏一眼,骂道:“你问我,我问哪个?要不是你这个短阳寿的和我说那是老三种的,我会去摘?”
越说火越大,宋氏气的再李氏身上狠狠的揪了几下。
“好了,这都啥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儿扯皮?还不赶紧走,到时候人家要是指出你们了,想走都走不离了。”
经何明忠这么一提醒,另外的几个才反应过来,正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徐大夫的声音适时的想起来了,“明哲,你们这是啥意思?人都还没查出来,就要走了。”
不知是谁配合了一句,“这人马上就要别揭晓了,不走不行啊。”
“你这人咋说话的,他屋里的四季豆也不是
我们摘的,凭啥不让我们走啊?”
李氏这话一说出口,顿时有人“哦”了一声,道:“人家徐大夫都没说是啥东西被偷了,你咋晓得是四季豆啊?再说了,我们也没说你啊,你急着否认干啥子?难道是心虚了?”
这会儿要不是大家都看着自己,宋氏恨不得好好儿煽李氏几巴掌,你说这人咋蠢的有卖的呢?
当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是不能承认的,“龙宝子,你在敢给莫乱说话,老娘撕乱你的嘴。”
对于宋氏的威胁,那个叫龙宝子的少年丝毫不放在心上,“咋?自己敢做,别人还不敢说了?我早上还就是看见你和你老大媳妇在人家徐大夫地里摘四季豆呢。”
虽然被揭穿了,何明忠表面上还是比较镇定的,“笑话,你说的话值几个钱?你说那是他的地,就是他的地?这也不是好大稀奇个东西,就他们种的起?在说了,东西没得了,难道就是别人偷去了?他要是自己摘回去了赖别人,那谁又晓得?”
对于何明忠的能言善辩,慕贞都快忍不住给他鼓掌了,以前觉得这老汉力气大,打人疼,没想到还不单单是个莽夫,脑袋转的也挺快的。
何明忠死活不承认,龙宝子也不恼,笑嘻嘻的说道:“不好思,那块地是徐娘三月份从我们那里收回去的。而且,前几天贞娘请工帮忙摘四季豆的时候,我刚好去做了一天的活,她让我们有剪子剪得,而你们就是那么摘的,印记都不一样。”
“你也说了,前几天是贞娘在摘,我们以为那地是儿子媳妇的,想去摘点菜不为过吧?”宋氏这回儿恨不得给这些人几巴掌,咋有那么多好事的呢?
这回一直在上面看着的徐大夫说话了,“贞娘是你的儿媳妇,她名下有哪些地你找不到?”
一句话堵得宋氏涨红了脸,不晓得再说啥。
何明忠讪讪的搓了搓手,干干的笑着,道:“徐大夫,你看啊,这贞娘不是你的干女子吗?我们看这些天地里的菜一直都是她收的,这才以为那地是你们给她的,你看,就是几把四季豆子,要不就算了吧?”
徐大娘好笑的看着何明忠,冷冷一哼,道:“你以为?啥子都是你以为,那还要王法干啥子?就算是贞娘重的菜,你吃人家的东西,好歹要吭个气儿吧?我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呢。”
对于徐大娘的指责,何明忠装作看不见似的,继续对徐大夫笑道:“徐老弟,你看这是我们大家人的是,一个老婆子插手,不咋好吧?”
慕贞看着何明忠那副,不想和徐大娘说话的嘴脸顿时笑了,刚还在夸这人聪明呢,咋这会儿又犯傻了?
徐大夫连家务都舍不得徐大娘做,就算是在村里,还专门请个婆子伺候徐大娘,他这会儿来说这贬低徐大娘的话又是为哪般?
果然,何明忠的话音一落,还不等徐大娘作何反应,徐大夫将才还笑着,这会儿顿时拉着脸,“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那还有啥子不懂的?”
村长在一旁戏也看够了,佯装严肃的样子看着何明忠道:“明忠,不管你咋解释,都是那摘了徐大夫地里的四季豆,你还有啥话说的没有?”
何明忠似乎还有些不甘心,“这是失错的,我们都找不到。”但也他只能这么说了,因为在众人的逼问下,他们也基本上承认了这件事。
不理会何明忠的狡辩,村长看着徐大夫道:“老根儿,你看你想咋样解决?”
徐大夫瞥了上房那群人一眼,眼里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道:“这样吧,毕竟是一个村的,我也不好做的太过,我就不追究他们到底摘了我好多的东西,赔我五两银子,这件事就算了。”
“啥子?五两?你咋不去当土匪?”一听五两银子,宋氏顿时炸毛了。
“咋了,你觉得五两少了?”西徐大娘冷声问道。
看着这连口子一副没法商量的样子,宋氏顿时躺在地上撒起泼来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这些人就是土匪强盗啊,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你要是不想私了也行,那咱们就等着对簿公堂。到时候你就不止陪五两银子这么简单了,你那要靠状元的儿子,连参加秋会的资格都没有了。”宋氏的撒泼,对徐大夫丝毫没有作用。
一听到关于何福临前程的事,宋氏也不敢放赖了,从地上滚起来,悄声闻着何明忠:“你是死了,也不晓得说句话,你看现在咋弄?”
“咋弄?除了给银子,你还能咋弄?”说道这儿,何明忠就觉得憋屈,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他又只好服软。
“我手上现在没有这么多的钱,等我有钱了在给你。”宋氏还是不甘心,打算缓一缓,到时候找个借口给赖掉。
哪晓得徐大娘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要是不把五两银子给我送来,咋照样去见官。”
五两银子对一般的人家来说,或许是个不小的数字了,但是但对于压榨了何老三这么多年,把本尊那么多嫁妆给侵吞了的上房来说,还是丝毫没有压力的。
。。。
第六十八章:沈君来访
最后那场偷菜的闹剧,以宋氏不情不愿的送来了五两银子而结束。除去给了龙宝子的一两,剩下的四两徐大娘硬是塞给了慕贞。
何老三的病情一直还是那个样子,徐大夫拜托去寻会解蛊的人,到现在还没有音信。
但是慕贞带给一品堂掌柜的信,沈君到是收到了。
说来也巧,慕贞把信带给王掌柜的第二天,沈君就来到了上河镇。信里就是说何老三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看沈君认不认识神医谈然。
王掌柜想着自家少主走的时候,嘱咐了又嘱咐,对他们一家要特别关照。等沈君来了,他也就没有隐瞒,直接就把慕贞的信交给了沈君。
手里握着慕贞的信件,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清秀字体,沈君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还久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了呢。
但是对于慕贞信里提到的事情,沈君还是无能为力。他虽然知道谈然这个人,甚至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但是,谈然是神医谷的人,而神医谷的谷规就是,不能和朝廷有来往。
他虽然不算是朝廷的人,但是和朝廷还是有些关系的,想必就这点,他也请不动谈然。
“去备点礼行,我要去一趟平窑村。”虽说在这件事上无法帮到她,但是去看望一下,也是因该的。
王掌柜张了张嘴,想劝说一下的,可是看到沈君那一副笃定的模样,也只好转身去准备了。
马车摇摇晃晃,等到了平窑村一打听,才晓得慕贞尽然不在村子里面住,而是搬到上山去了。
抬头看了看那几百名高的山,沈君还是提着礼行自己走了上去,留着车夫在下面看车。
平窑村平日里见的最多的,就是贵根叔的牛车,啥时候有这么精致的马车来过呢。
众人不免好奇的围着马车这里瞅瞅,那里摸摸,也有不少人在猜,这马车的主人和慕贞是什么关系。
“你说刚才那位公子和贞娘是啥关系呢?”一个人问道。
“看那公子举止言行都很不凡,咱上河镇又没有这样的公子哥儿,不会是贞娘的娘家人来了吧?”另一人答道。
“嗯,有可能。贞娘嫁给老三这长时间了,没见她回过娘家,也没见她娘家人来过,也许这次听到老三病了,就来了。”
“那你说老三一病,她娘家就来人是啥意思啊?当年他俩成亲的时候,可没见她娘家来过人呢。”
“你是说,这是来接人的?”
“唉,这可不好说,要不我们问问这小哥?”
“这个可以,我来问。”说着就转身问着车夫,“小哥啊,你家公子和贞娘是啥关系啊?”
对于好奇的众人,车夫并没有理会,贞娘是谁?他不认识。
看见闭着眼睛不回答的车夫,众人的好奇心并没有被打断,反而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测了。
这群好奇的人中,有一个就是桂花。
听到这么重大的消息,桂花自然是要和李氏分享的。这边,桂花找到李氏说着众人揣测的话,那边,沈君也在一位村民的带领下,找到了慕贞的住处。
“长根兄弟,那咋来了?来,进屋坐。”慕贞见长根来了,热络的和他打着招呼。
沈君就在长根的后面,只是他被慕贞门前挂的一串串的四季豆给吸引了视线,就没急着进屋。
“不了,有一位公子找你,我就是带他上来的。”说着手往后一指,却发现没有人,在往出走了几步,才发现沈君在外面,“喏,就是那位公子。”
慕贞顺着长根指的方向看过去,沈君也闻声转过头来。
看到沈君,慕贞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会来?倒是沈君先打了招呼,“贞娘,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沈公子里面请。长根哥,你也去坐坐。”慕贞再次对长根说道,但是长根说屋里还有活没忙完,就走了。
“外面那些晒的,是四季豆?”沈君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这岩洞,问道。
“嗯,是的。”慕贞和沈君打过的交道并不多,除了生意,她还真不知道要和沈君聊什么。
“你的点子还真是多,这也能想的出来。”沈君似乎并不在乎
慕贞的态度,自顾自的说着。
“呵”慕贞轻笑一声,道:“也没啥,为了过日子罢了。”
“这打算怎么卖的?我好事先把银子备好。”沈君似乎笃定慕贞会卖给他似的。
本来就是打算卖给一品堂的,慕贞也不矫情,“这个还没确定,现在晒了有多少的四季豆我都不确定,所以价格还不好定。”
慕贞的话,倒是让沈君稍稍惊讶了一下,他还以为慕贞是随口开的价,没想她还会考虑这些。
也是,这个女人的想法一直是不一样的。
自顾自的笑了笑,沈君拿起慕贞给他泡的茶,道:“你托王掌柜带给我的信,我收到了,谈神医的大名我听说过,只是我请不动他,抱歉。”
听沈君这么说,慕贞明亮的眸子难掩失望之色,还是没有办法吗?
“咦,不晓得这是什么茶?我好像还从来没喝过。”沈君自然是看出了慕贞的失落,看着杯子里的水,再次出声问道。
慕贞勉强笑了笑,道:“让你见笑了,这不是什么茶叶,是我在山上采的连翘叶子晒的。”
“呵”沈君轻呵一声,道:“还真让我说对了,你的想法就是别致。”
沈君的夸赞,慕贞自认还是受不起的,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赵明哲他们三人回来了。
二茬的四季豆差不多快要成熟了,齐氏看慕贞这些天又消瘦一些了,坚决不要慕贞在下地了,反正现在也不急,他们三个人去地里,两趟的功夫差不多就摘完了。
“贞娘,我们回来了,你看这会摘的是现在就蒸,还是……”赵明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沈君,吃惊的问道:“是你?”
对于赵明哲的出现,沈君也很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慕贞看着他们彼此熟稔的样子,似乎是认识的。
要说沈君和赵明哲,那还真是认识,事情要从赵明哲被慕贞救下的事情说起。
赵明哲从小就知道赵世文是他的杀父仇人,养精蓄锐这么多年,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压根儿无法撼动赵世文这颗大树。
但是他又一直在寻找复仇的机会,直到沈君的出现,让赵明哲看到了希望。
从赵世文可以做出夺人家产,谋财害命的事就可以看出,赵世文这人做生意自然也是不怎么干净的。
自从沈君在上河镇开了一家一品堂以后,赵明哲明里暗里都在找机会打压着沈君。
沈君的生意不晓得比赵世文大多少倍,野心自然不比他小。先不说他咽不咽的先,赵世文一直打压他的这口气,就说赵世文在想办法压制他的时候,他自然也在想办法吞并着赵世文的满堂香。
赵明哲对赵世文的事,一直留着十二万分的关心,当他无意间听了赵世文说了一品堂的事后,赵明哲就搭上了沈君。
赵明哲和赵世文之间又杀父之仇,沈君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两人在联合的时候,被那老奸巨猾的赵世文给察觉了,这才有后面慕贞和何老三仗义就赵明哲这遗失。
对于赵明哲的遭遇,沈君是挺抱歉的,“这件事是我的,疏忽,实在是对不住你。”他要是再留心一点,或许就能在赵世文察觉之前,就把他们母子救走的。
“不碍事,都已经过去了。”沈君说是怪自己,赵明哲自然是不能这么想的,就赵世文那多疑的性子,他要么就是让赵明哲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要么就是不给他留活路,就算是沈君出手,也不一定能顺利救下他们来。
屋里有了赵明哲三个人,气氛就好多了。
沈君见慕贞说要近屋里给何老三按按穴位,也跟着走了进去。
人家是带着礼行来看何老三这个病人的,慕贞总不好意思说拦着不让进吧。
沈君看来一眼**上躺着的何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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