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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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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几下,舒文韶才没将牧无忧的名号说出来。
    正好,马车过来了,舒文韶拍了拍舒鼎盛的肩膀,邀请他坐上马车,往舒家村而去。
    回到村里,在舒文韶的大肆宣扬之下,全村人很快就知道,舒文达当大官的事了。
    这还是舒家村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官老爷。
    村长激动的立即打开祠堂,带领全村村民拜谢祖宗的庇护。
    并且,村长自掏腰包,大开三天流水席,替舒文达一家宴请全村村民。
    整个舒家村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
    村民们为自己村子里,出了一位官老爷而感到自豪。
    这个时代的人,乡土观念十分浓厚,到了外地,同乡就算是亲人。
    更何况一个村子的人呢?
    不过要说高兴,最高兴的,莫过于舒文展一家子了。
    他们顿时觉得,他们的穷苦日子过去了,以后跟着三弟,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少不了。
    何婆子自从中风好了之后,就瘫痪在床了。
    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说话也不利索了。
    可是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她仍然结结巴巴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串话:
    “老三出息了,是官老爷了。
    他一定会来接我,进京城享福的。
    他最孝顺了,从小就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把你们一家子,也接到京城去享福。
    京里有好多有本事的郎中,一定能把淳哥的伤看好。”
    “嗯嗯,多谢娘!”
    舒文展激动得两眼泪汪汪的,握着娘亲的手就不松开。
    这段日子以来,舒文展头一次觉得,娘亲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何婆子咧开干瘪的嘴唇笑了,吩咐道:“老三一家不在,老二在也行。
    他不是带了十几辆马车来的吗?
    安排两辆马车给我们,我们一起进京。
    你明天去把老二叫过来,我亲自跟他说。”
    舒文展连忙点头答应。
    这不,在村长家吃完流水席,舒文展就当着全村村民的面,对舒文韶说道:
    “老二,娘要你安排两辆马车,带我们一起进京。
    娘把三弟拉扯大,现在三弟发达了,也该尽尽孝,让娘享享福了。”
    舒文展特意当着全村人的面,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让舒文韶碍于情面,不得不答应下来。
    可是关于这一点,舒心早就跟舒文韶交待过的,绝不能同意。
    当下,舒文韶就道:“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一家子想推心丫头下山,要谋害她的性命,三弟一家早就跟你们断绝往来了。
    现在看到三弟发达了,你们又恬不知耻地贴上来,脸皮可真是厚啊。”
    此话一出,来吃流水席的村民们顿时就嗡嗡嗡地议论开了。
    都在说舒文展一家真是狼心狗肺。





     包袱,不是那么好甩的
    更新时间:2014…6…20 9:31:43 本章字数:10720

    舒家的公开了的那点事,村民们基本都知道。
    当初两家分家,也是舒文展一家想卖了舒心,还闹得开了祠堂。
    之后,两家虽然没有什么来往,可是李家娘子和心丫头平日里挺照顾何婆子和舒文展他们的,
    每月一两银子的孝银从来没有少过铌。
    那一两银子对这小乡村的村民来说,可算是一笔巨款。他们居然还想谋害心丫头的性命!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呀!
    听着耳边的这些议论声,爱面子的舒文展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咬牙怒瞪着舒文韶,不是说好这件事不说出去的么?
    舒文韶冷哼了一声,拿鄙视的眼神斜睨着舒文展。
    哼!谁让你不顾当初的承诺,又想占三弟家的便宜?
    舒文展还有点理智,虽然气恼,但是并不敢说什么。
    可是黄氏就是个没脑子的泼妇,当下就发作起来。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舒文韶大骂道:“二弟,你可别乱说话,这种事谁干了?谁看见了?”
    她以为李氏、舒心、牧无忧等人不在,舒文韶拿不出证据来。
    哪知道舒文韶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按了手印的纸来,朝黄氏扬了扬。
    是笑非笑道:“大嫂你要证据是吗?这是大哥、大嫂、淳哥儿和艳丫头你们四个都按了手印的口供。
    你要不要我拿给新任的县太爷,请他主持一下公道?”
    舒文展当下就脸色大变。
    黄氏也怕得要命,却硬梗着脖子道:“你当县太爷会相信?啊——”
    后面的话被舒文展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给止住了。
    “不要命的婆娘,你愿意跟二弟去县太爷那儿讲理,你就自己去,别拖累我。”
    这话就等于是承认了舒文韶之前的话了。
    村民们虽然早就相信了,可是现在听舒文展自己承认,仍然是一阵子哗然。
    舒文展实在是没脸再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发达富裕的三弟一家。
    左想右想,只得拿老娘出来说话。
    “就算我们对不住三弟和心丫头,可是娘总没做过对不住三弟和心儿的事吧?
    娘总归是抚养三弟长大的人吧?
    你去跟三弟说,我们就不劳他担心了,但他得把娘接到京城去享福。
    还有,咱们家只有淳哥儿这一点血脉,总不能让香火给断了。
    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事,三弟就算看在死去的爹爹的份上,
    也得帮淳哥儿把伤给治好了,让咱们舒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说着,舒文展得意地看了舒文韶一眼,心道:
    二弟,这事儿你羡慕不来,谁让你婆娘生不出儿子来呢?
    舒文韶哪看不懂大哥那得意的小眼神里的意思?
    只是传宗接代这事儿,他还真没话语权,他家三个闺女,最小的今年都已经快十五了,可是儿子连个影子都没有。
    以前他之所以吵着要分家,跟生儿子这事儿有挺大的关系。
    他娘何婆子看不顺眼刘氏这个不会生儿子的媳妇,大嫂黄氏又总拿这事儿取笑挖苦他媳妇。
    成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不过,舒文韶可看不得大哥这得意劲儿,冷着声音道:
    “谁说淳哥是咱家唯一的血脉?俊哥儿难道不是咱家的血脉?
    三弟既然已经过继到咱家来了,就是咱家的人,俊哥儿自然也是咱家的血脉。
    而且俊哥儿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说不定下次参加秋闱,就会成为举人老爷。
    由俊哥儿这样的人来接咱家的香火,才对得起地下的爹爹!”
    舒文展被噎得恼羞成怒,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最后只能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强硬地道:
    “不管怎么说,咱家人丁少,淳哥儿必须得送到京里去,三弟如果有心,就一定能请别的太医治好。”
    换句话说,舒淳的伤没治好,就是舒文达没有心,不肯帮忙,要坏了舒家的子孙大事。
    难得有热闹看,村民们吃完了酒席都不离开,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这会儿听到舒文展似乎是赖上舒文达一家了,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你家淳哥不是让铁子瞧了么?不是那玩意儿被人踢断了么?
    这辈子娶了媳妇也生不出个蛋来了,还说什么接香火?”
    舒文展一听这话就急了,指着人群中的铁子大骂道:“好你个铁子,这种事你给我乱传……”
    铁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并没有乱传,不过他有个毛病,没事喜欢喝几杯。
    喝了几杯之后,就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舒淳伤了子孙根的事儿,就是在一次跟村里的哥们儿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到底有点不厚道,铁子被舒文展指着骂,也只是低着头,没回嘴。
    这个消息对舒文韶来说,可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他呵呵一笑,“原来淳哥已经接不了香火呀?那他就没必要去京城了。
    京城里的名医是很多,可人家也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村民们一听这种调侃,哄堂大笑。
    舒文展更加觉得二弟三弟穿连裆裤,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他气得瞪大了牛眼,恶狠狠地说,“老二你别得意!
    以为攀上了老三这个官老爷,就连自己的亲娘都能不管了吗?
    我老实告诉你,如果你这次去京城,不把娘一起带走,我立即就到县衙去告你和老三,告你们不孝!
    我看到时候,老三这个官老爷还当不当得成。”
    村长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别呀,舒家村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官老爷,以后他家的虎子还指望着文达帮上一把呢。
    可不能让舒文展这个家伙把文达的官位给搅黄了。
    于是,村长忙出面打圆场,“没错,文韶呀。
    怎么说何婆子都是你和达老爷的娘亲,虽说你们是分了家,理当由文展来养老送终。
    可是现在文展家的家境不好,总不能让你娘跟着吃苦吧?
    你把这事儿给达老爷说一说,达老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最是孝顺不过的,我相信他肯定会派人来接何婆子的。”
    舒文韶一听这话,便点了点头,“成,我进京之后,就跟三弟说……”
    “不行!这次你进京的时候,就得带上娘一起走。”
    舒文展根本不让舒文韶有任何推脱的机会。
    他这般急切的样子,看在村民们的眼里,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久病床前无孝子!
    何况舒文展本就不是多孝顺的一个人。
    何婆子自从中风之后,就瘫痪在床,吃饭喝水拉屎拉尿都要人伺候。
    舒文展和黄氏都不是什么勤快人,早就已经对“老不死”的何婆子厌烦透了,每天不是辱骂就是怠慢。
    村里人早都看不下去了。
    这会儿他坚持让舒文韶一起带何婆子走,还不就是想甩掉包袱?
    可是村长却怕舒文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忙做和事佬,
    “文韶,不是我说你啊。这事儿还要问什么达老爷?
    何婆子是你老娘吧?接到京城去,你给养老也是应当的吧?
    别跟我说什么分家不分家的,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应当多担待一点。”
    舒文韶被村长说得不好意思,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了。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原本应该是大哥养老,因此当初分家的时候,家产大哥是拿大头的。
    我也知道大哥家现在,日子过得不景气,家产我就不要了。
    就跟当初三弟他们分家时的条件一样,以后大哥大嫂每个月给娘一两银子的孝银就好了。”
    这个时候,舒文展正在那里酝酿着,要提些什么条件才合算呢。
    哪知转头二弟居然向他提起条件来了。
    而且这个条件,似乎还有例可循……
    舒文展被震得当场傻了眼。
    黄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始干嚎:“没良心啊,有钱的人都没良心啊!”
    舒文韶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头问在座的村民:
    “大伙儿觉得我这个要求过分吗?是没良心吗?”
    村民们都笑了起来,“不过份!合情合理!”
    舒文展知道自己今晚丢脸丢大了,赶紧一把扯起自家婆娘,
    丢下一句“走的时候记得来接娘”,就一溜烟跑了。
    舒文韶看着大哥的背影,暗暗得意,
    总算是完成了牧世子的嘱托,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了。
    至于何婆子,就像村长说的那样,到底是他娘,
    舒文韶决定自己养着,反正他现在不差钱。
    打发走了大哥大嫂,趁着村民们都在,舒文韶宣布了一下舒心的决定。
    花田还是作为舒心的香坊的原材料基地保留下来,
    村民们还是按照以往那样做工就好,
    妇人们则是负责将鲜花制成半成品,这些活舒心原本就包出去了的,村里的妇人们都会窨花油。
    所有人的工钱全部提升一成,还是像以前那样每月结算。
    文嫂的丈夫文子,提拔为工头,监督村民们干活,并负责工钱的发放;
    文嫂则负责监督妇人们干活,并要保证质量,质量没达到标准,就要扣工钱;
    以前常带舒心去省城的李伯舒李,为人正直热心,
    因家里是开杂货铺,识字,会记账,也有点小精明,
    舒心请他帮忙管理仓库;和发货事宜,并负责仓库出入库和村民工钱的记账。
    从侧面对工头文子进行监督;
    花田的种植技术,则全权交给陈叔。
    陈叔是舒心好不容易从邻县请来的、有经验的花农,他的技术,舒心非常满意。
    为了笼络住他,舒心此次特意提升了他三成的薪水。
    事项安排完毕,舒文韶交给文子五十两银子,作为村民们这两个月的工钱,和请镖师押送花料的押金。
    这两个负责人,文子管钱,舒李记账,可以相互监督。
    对这样的安排,所有人都感到非常高兴。
    因为花田里的活,远没有农地里的活辛苦,可是工钱,却要高出几倍。
    只要舒心还愿意用他们,他们就会老老实实替舒心干活。
    村民们的反应,在舒心的预料之中。
    提升的那一成工钱,是经过她测算的。
    早在年前去京城,帮云香坊改良配方的时候,舒心就想过搬去京城的事了。
    京城四周的地皮都很贵,置地作花田不大现实。
    而京城的人工也贵的离谱,舒家村的村民非常满意,觉得非常优厚的工钱,
    在京城四周,恐怕只能请到老弱病残。
    因此,即使加上长途运输的费用,仍然是在舒家村种植鲜花比较划算。
    宣布完舒心的决定之后,舒文韶就开始着手准备搬迁的事了。
    这一个多月村里妇人们窨好的花油、调制好的半成品凝脂,
    舒文韶点过数后,立即请人用麻绳把陶土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紧紧密密地装到马车上。
    这样就能最小程度的减少,在路途中,因碰撞而造成的损失。
    整个过程,舒李都在一旁搭手——以后这就是他的事情了。
    而夜离,则是在一个没人注意的夜晚,悠悠然的在舒心家的后头散步。
    往东走五步,再往南走十步,夜离找到了舒心说的那口废弃的枯井。
    他二话不说跳了下去,在井底的几个方位挖了一尺多深,果然有三块树墩状的东西。
    夜离用一块大布料,把这三块东西都包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就跳了出去。
    这三块树墩状的东西,就是舒心几年前在山上挖到的太岁。
    那天被蒋巡抚府的管家拦着检查,让舒心的危机感加重。
    回到家她就果断地将这株太岁分成了三块,埋在枯井里的不同地方。
    即使有人看到她,到这枯井里埋了什么,也不可能把这三块太岁,全部找出来。
    当然,夜离并不知道,这三块东西是太岁,他只是按照舒心的叮嘱办事而已。
    花了两天的时间,作坊里的原料、设备全部装车完毕后,
    舒文韶到大哥舒文展家,接了老子娘何婆子,踏上了进京的路途。
    看着远去的车马,舒文展又是开心又是忧伤。
    开心的是终于甩掉了瘫痪的老娘这个包袱,忧伤的是,以后每月一两银子的孝银没有了,日后他们一家人怎么生活。
    当然,舒文展一家的生活,舒文韶是不会去理会的。
    他第一站就是去省城,接舒俊。
    可是到了学院里,接了舒俊之后,舒文韶才知道,
    原来过几天俊哥儿就要参加秋闱了。
    正式的秋闱,本来是在去年秋天,舒俊参加了,但是落榜了。
    而今年是皇上的五十大寿,文武百官商议之后,决定加开一届恩科,贺皇上的寿辰。
    加开恩科的决议是一个月前才颁发的,李氏和舒心都不知道。
    即使知道,也想不到舒俊会这么快就决定参加。
    要参加秋闱,舒俊自然是必须等到发榜日之后,才能动身进京。
    他托二叔给父母亲和妹妹带个口讯,就回去继续读书了。
    辞别了舒俊之后,夜离和舒文韶再没耽搁,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城。
    李氏、舒心和刘氏母女,比他们早七天到京城,已经与舒文达团聚了。
    聊起这几年的经历,李氏等人才知道,
    原来以前李氏绣花赚的钱,黄氏口口声声说托人送到京城,交给舒文达了,
    其实,舒文达一文钱都没有见到过。
    京城的物价又特别贵,不到两个月,舒文达带出来的盘缠就花光了,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
    穷困潦倒之下,舒文达就在街上摆起了摊子,帮人抄书写书信,混口饭吃。
    头一年的冬天,京城特别的冷,舒文达为了赚件棉袄钱,深夜了,还到别人家帮忙抄书。
    有一天夜里,他回暂居的窝棚的时候,路上救了一个醉酒倒在路边,快冻成冰棍的老人,还把自己唯一的口粮让给老人吃。
    那位老人家是太医院的院正,他感激舒文达的救命之恩,凭关系,把舒文达弄进太医院当药童。
    药童也需要学习医术和草药知识,做满三年后,就要参加一次考核。
    考核通过了,就可以当某位太医的助手,以后有升为太医的可能。
    考核通不过,则可以拿到一笔遣散银子。
    这算是给了舒文达一份包吃包住能赚钱的工作。
    没曾想,舒文达读书总欠一点火候,可是学医却是很有天赋。
    三年后顺利的通过了考核,成为院正大人的助手。
    院正大人见他学的不错,便没给他安排杂务,让他专心学医。
    希望他能够通过三年后的太医甄选考核,成为正式的太医。
    而舒文达也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出人头地的机会。
    没日没夜的泡在太医院的书房里,连给家里写封平安信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原本要一年后才有太医甄选考核,但是舒文达运气好。
    宫中的一位嫔妃得了一种怪病,许多太医都去诊治过,却始终没有治好。
    偏巧舒文达在太医院书房的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这种病症,古籍里还记载了医治方法。





     看他着急上火,我心里才舒服
    更新时间:2014…6…21 18:36:46 本章字数:10489

    院正大人禀明皇上,并获得皇上恩准之后,就鼓励舒文达去试试。
    这一试,嫔妃的病竟然真的被他治好了。
    皇上龙颜大悦,立即提升舒文达为正式的太医梵。
    太医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皇上赐的府邸,也是按规制赐的铌。
    ——比普通百姓家的二进的四合院大一些的,二进四合院。
    按现代的单位换算,大约一千六百平米左右。
    就这么点大的二进院子,舒文达说,如果要买,至少一万五千千两银子。
    就这样,还是有价无市。
    因为想在京城落脚的人太多了,而这年代又很少砌楼房,自然是人多房少,供不应求。
    舒心听了暗暗咋舌,她怀揣着四万两银子,还以为怎么也能置几份地产呢,
    看来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既然京城的房子不好买,那么作坊,就得想办法安置在府邸内才好。
    前面被舒文达用做书房和会客厅,后面则是住处。
    后面的房舍有十余间,还有专给佣人居住的倒座房。
    舒文达和李氏住正房,舒心一人占据了东厢房,二伯一家住在西厢房。
    舒俊的房间暂时安排在前院,等三位妹妹出嫁,或者是他成亲之后,再搬到后院居住。
    舒心想着,府里地方不大,不需要请很多佣人,倒坐房可以腾出三间来给她当作坊。
    把这个要求向舒文达提出来的时候,舒心的心里还有些忐忑。
    舒文达是那种看起来很方正很古板的人,他会不会觉得商人低贱,不让她继续制香呢?
    谁知道,舒文达一听他的要求,立即满口应承,还仔细询问起香脂的利润。
    聊了一阵子之后,舒心才意识到,她这个便宜爹爹缺钱,很缺钱!
    当官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样,即使你不拉帮结派,交际应酬也不少。
    宫里是个什么环境?
    舒文达在宫里呆了五年,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太医院的书房里,
    可是也或多或少的接触了宫中的各色人等。
    于五年前相比,舒文达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了。
    他知道交际应酬的重要,可是太医的俸禄并不多。
    他又不像其他那些大世家一样,有田产、庄园、店铺这些可以生钱的营生。
    因此,听妻子说女儿会制香,而且还卖的不错之后,舒文达想都不想就决定支持女儿。
    商议好之后,舒心拿给爹爹两万两的银票,说道:
    “爹爹找人打听打听,京城附近乡镇,有没有要卖的土地。
    咱们总不能坐吃山空,也得像别的府邸那样,有点自己的产业。
    不说赚钱,至少出产点粮食,蔬菜,水果,保证咱们一家子饮食无忧。”
    舒文达突然看到这么多银子,心中大吃一惊,暗想:
    原以为妻子说的卖得不错,只是让一家人宽裕些而已,
    却原来心儿的香脂这么赚钱,短短四年就赚了两万两银子。
    若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舒心积蓄的一半的话,恐怕会惊得跳起来。
    叙旧完了,全家人立即行动起来,打扫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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