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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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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都是花容月貌,对他也死心踏地,可他却非要纠结在自己这个残花败柳身上。而她自己哪?明明凌箫对她更好,可她的心却挂在了皇甫云睿身上,唉,人哪……”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不喜欢你,但公子交待的事儿我一定会办好,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出现任何差池。”
  青鸾冷眼保证。
  柳燕悠摇摇头说:“若真有危险,你只管保护好自己就行了,至于我”,她苦笑了下说:“我本就不属于这里,真要死了,也许是解脱也说不定。”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青鸾不悦的质问。
  柳燕悠无奈地摇首说:“我只是觉得你要因我而遭遇不测很不值得,况且,我觉得你说得对,我是配不上凌箫,如果我死了,你和青虹不是更有机会?”
  “哼,你以为我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吗?”
  青鸾面色涨红,一脸恼怒。
  柳燕悠忙道:“你别误会,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我只是感慨。虽然他们说我是公主,可在我眼里,我们都是人,我的命是命,你的命同样是命,没有谁比谁高贵,所以,我是真心不希望你为了保护我而丧命。”
  “哼,我是为了公子,不是为你。”
  青鸾冷斥,一点儿都不领情。
  “为了谁也不该轻视自己的生命,因为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
  柳燕悠无奈劝说。
  青鸾瞪她,“这是我的事儿,你管好你自己就好。若真这么有心,最好离我家公子远一点儿。”
  “我倒是想离他远点儿哪。”
  柳燕悠无奈叹息,其实她知道,凌箫对她多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婚约,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是很重承诺的,不会轻易背信,可她如今这样子,哪有让他守约的底气?
  柳燕悠见实在是无法说到一起,只好叹口了气,不再做声。
  “没事儿别找我说话,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青鸾说完,转身走了。
  柳燕悠坐在原地叹气,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她无聊的起身在院子里散步,秋天的阳光不算太热烈,风徐徐吹来,很舒适的感觉,但她心里烦躁,始终无法安定下来。
  午膳时分,传来消息,那刺客供出主谋竟是皇甫永目前最宠爱的宫妃——玉妃!也就是那天在御花园所见的那位翠衣女子!
  据说皇甫永知道真凶是她后相当恼怒,已命人将她打入冷宫,永远不得出去了。
  柳燕悠得到这个消息,沉默良久,虽然先前她觉得有动机的人时有这个人,可想来想去,玉妃的嫌疑都该是最低的才对?虽然之前看到步辇,她可能想到皇甫永会移情于自己,会因嫉恨而下手,可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太过薄弱,最终结果如何都还没定哪,她一个在宫中混到上位的女人,不该如此急躁冒失才对。
  她原想去了解清楚的,却听说皇甫永大怒之下,判了那名刺客斩立决,人已经被处死了,真相如何,也只有天知道了。
  没想到才留下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儿,柳燕悠心情复杂。
  因此皇甫永过来一起吃午膳时,她一直打不起精神。
  皇甫永以为她吓坏了,吃过饭交待那班宫女太监好好服侍就离开了。
  柳燕悠想找人聊聊心中的疑问也没人可找,心情郁闷之下,就躺下休息了,也许是昨晚没怎么睡实在疲惫,这一睡就睡了三四个时辰,再醒来已过了晚膳时间。
  听底下人说皇甫永来过了,在房里看了她好一阵子才走。
  柳燕悠心下抽紧,怎么这般不警觉了?以往再累,有点动静也都会醒过来的,可能真是太累了吧,她转念一想又释怀了。
  简单用了饭,因为才睡过,所以没什么睡意,索性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赏月。
  今晚月光甚好,虽不是满月,却也莹白皎洁,银光轻洒大地,地面披上银妆,人的身上也似披上了一层透明的银衣,徒增清凉之感。
  凉风徐来,吹拂在面上,舒适惬意,发丝被风吹动,在风中舞蹈,带着几分诗意。
  青绿的枝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这静夜里谱出优美的乐曲,柳燕悠喝了杯身后宫女递过来的茶水,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
  不知是不是环境太静了,过了一会儿,她竟又觉得困了睡了过去。


第五十八章 皇宫行(9)
  柳燕悠是被皇甫云睿叫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他一脸着急。
  “你昨晚遇刺了?”
  见她醒来,皇甫云睿伸手检查她的身上,嘴里急切地问。
  柳燕悠起身拨开他的手说:“我没事儿。”
  “到底怎么回事儿?”
  皇甫云睿追问。
  “你不是都知道了?有人昨夜来行刺,不过被抓了,你父皇审的,说是玉妃的人。”
  柳燕悠轻叹一声接着说:“其实我不太相信是玉妃指使的,不过说什么都没用了,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皇甫云睿眼神闪烁了下,轻抚她的手说:“本王会早些把你带出去的,你放心。”
  柳燕悠不置可否,只扫他一眼说:“你这样不时的进宫来,早晚会引起皇上反感,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才是皇上,你一个皇子就该有皇子的样子。”
  “你在担心本王么?”
  皇甫云睿表现喜悦,就好像发现了的猫儿,抓到了别人的把柄一样。
  柳燕悠移开目光说:“你想太多了,我不过是就事论事。”
  皇甫云睿用力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说:“那为什么不敢看本王?心虚么?”
  柳燕悠没好气的瞪他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王爷,你为什么就不懂死心为何物?我上次已经说过了,不想再和你牵扯,我不是说着玩儿的,我是认真的。”
  “哼”,皇甫云睿冷哼一声,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说:“本王也说过不会让你逃开的,本王也是认真的,所以你最好认命点儿。”
  柳燕悠不想再搭理他,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再纠缠下去只能无法抽身。
  见她打算冷对抗,皇甫云睿有些恼了,突地伸手将她从躺椅上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柳燕悠气恼的拍打他胸膛,他的胸膛很结实,打上去“啪啪”作响,他却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抱着她走进卧室,一把将她扔到,随即就扑了上来,将她强。
  柳燕悠知道自己力气比不过她,但想到他总是这样用强也来了气,恨声说:“王爷只会这样强迫别人吗?”
  皇甫云睿面色一沉,停下动作,狠狠的瞪她。
  柳燕悠直视他说:“我说错了吗?”
  “本王不许你离开。”
  皇甫云睿冷声低吼。
  柳燕悠轻哼一声说:“然后哪?我就不能离开?请问王爷当我是什么?是一件你买来的物品吗?是没有生命没有思想的木偶吗?不,我不是,我是人,我有想法,我有感觉,我不是随便可捏圆捏扁的泥,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她的话让皇甫云睿措败地握起了拳头,他放柔声音问:“那你要本王怎么做,你才愿意留下来?”
  见他放身段,柳燕悠不自觉的松驰体,低声说:“我先前说过了,我们差别太大,不可能有好结果,所以都接受现实和平分开好不好?”
  “不可能!”皇甫云睿再次吼出声来,在她耳边儿嚷道:“我不会让你离开,绝不!”
  柳燕悠无奈的抬眼望床帐,知道这会儿跟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其实她心里也是矛盾的,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那种感觉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啪”,突然,有什么东西砸在窗上,接着滚落到地面。窗外有人影闪过。
  皇甫云睿马上翻床,开窗追了上去。
  今晚有月,月色清明,皇甫云睿跳窗出去,看到一个黑衣人跳上了房顶,他马上追了过去。
  两人一远一近的在皇宫顶上飞身而过,速度很快。
  皇甫云睿已经用了八成功力,可没想到那人也不弱,依然在他前方不远不近,他心下一横,将功力提至十成,全力追去。
  那人似乎感觉到他越追越近,很快也加快了速度,两人一直保持着数米远的距离出了皇宫,一路来到京郊。
  在一片荒地,那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他脸上蒙着黑巾,双眼却烁烁有光,皇甫云睿一眼就看出,这人功夫不弱,也不敢大意,在离他约十步远的地方停下,高声问:“大胆狂徒,夜闯皇宫,所为何来?”
  黑衣人冷笑数声说:“阁下这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吗?”
  “你此话何意?”
  皇甫云睿冷声问。
  “这要问你自己,连女人都保护不了,半夜三更做贼跑去有什么用?怪不得燕儿她要离开你,你还是别去丢人现眼了,燕儿会跟我走的,你不用再操心了。”
  黑衣人的话让皇甫云睿脑筋急转,回想到在王爷掳走柳燕悠的玉箫公子,他冷声试探:“阁下可是掳走烟儿的玉箫公子?”
  黑衣人呵呵一笑,朗声道:“正在区区在下。”
  皇甫云睿听他亮明身份,怒气徒升,上次为了抢回柳燕悠他费了不少心思,当时为了能带走人,他并没有机会和玉箫公子当面交锋,却没想到他贼心不死,竟然还敢追到皇宫里来。他呵呵冷笑着说:“正好,本王正想会会阁下,出招吧。”
  凌箫摆摆手说:“交量先别急,咱先说好,今日一战,不管你我二人谁输,输的人都不可再纠缠燕儿,你可答应?”
  皇甫云睿微眯起眼睛,冷着脸道:“这样极好,就这么办,动手吧。”
  他说完,率先出手,一掌朝凌箫面门劈去。
  他这一掌夹杂着怒气,出手没留情面,掌风凌厉,凌箫不敢大意,忙凝起心神,与他对战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越打越快,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只看到两个人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四周的落叶、尘土被带起,扬起在空气中,更增添了肃杀的气氛。
  两人可能都没想到对方实力这么强大,越打越激烈,越打越面色凝重,一直对攻了三百来个回合,才对拼一掌后分开。
  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口吐鲜血,身上的伤更是不用讲了。
  虚软的两个人都不能再战,倒在地上无法起身。
  关键时刻,朝清出现,扛起了皇甫云睿,只留下凌箫躺在荒地里。
  秋风萧瑟,他放松身体,晕迷过去……


第五十九章 皇宫行(10)
  柳燕悠躺在,眼瞅着窗外。
  外面的人明显地想要引皇甫云睿出去,他平时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啊,今晚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也不知他追上了没有。
  事情有些诡异,不知是冲她来的,还是冲他来的,她想着,头脑昏沉。
  用力的摇摇头,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困倦,难不成是刚刚面对皇甫云睿时太过于紧张,精神过于集中,所以这会儿一放松下来就觉得累?
  她不想去想,闭上眼睛养神,头脑里各种片段四处乱飞,根本无法整理头绪来,胡乱想了阵子,就放弃了,索性就睡了。
  一连几天,皇甫永白天都过来找她,不是聊这个,就是聊那个,一闲下来就跑过来,还特意让人送来了除疤的药,涂上药后清清凉凉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是效果比皇甫云睿给的还来得快,脸上那道疤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可是这么一来,皇甫永盯着她看的时间就越来越多,有时候她正在看风景,偶一回首就能看到他正用烁烁的目光盯着她,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
  出宫的事儿已经提了几次,可每次都被皇甫永岔开话题,这一次,柳燕悠再次提到出宫的话题,心里已经决定不论如何都不让皇甫永再打哈哈下去了。
  这几日,皇甫云睿和凌箫都没再出现,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皇甫云睿也许是因为她的话所以终于想清楚不来了,可凌箫哪?他也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她心里是失落的,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靠自己,可其实心底还是希望他们能提供帮助,毕竟在这个年代,她算是弱势群体,想要靠自己出去是不大容易的。
  皇甫永听她又提到要“出宫”,良久无语,只是盯着她看,眼神幽黯。
  “皇上,民女留在宫里也有几天了,如果再留下去,怕给皇上添更多的麻烦,而且民女也不希望让娘娘们误会皇上。”
  柳燕悠一本正经的解释,隐诲地提醒皇甫永再这么下去他的后院可能还要起火。
  “如果朕不怕哪?”
  皇甫永接口。
  “可是民女害怕啊,民女命虽卑贱,可也还是惜命的。”
  柳燕悠抬出怕死的样子,希望他看到她贪生怕死的样子会起反感。
  “朕会保护你。”
  皇甫永似乎并不打算放弃。
  “皇上究竟想要怎么样?民女现在是睿王爷的人,总不好一直留在宫里吧?”
  她的话让皇甫永皱起眉头,他沉默了一阵说:“朕要你留下,一直。”
  他这句话几乎算是挑明了,柳燕悠也不想再转弯抹角,她正色道:“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皇甫永黑着脸追问,显然没想到她会一口回绝。
  “因为我不愿意。”
  柳燕悠认真的回答,在皇甫永开口前继续说:“我不是皇上的那位故人,也从没想过要代替别人,我就是我,就算我身份卑微,皇上也不能擅自决定我的未来,还是皇上打算不顾我的个人意愿,只为了得到你心中那一点已经逝去的慰藉?恕我直言,过去的永远不可能再来,就算我和她长相相似,可性格、思想是完全不同的,况且皇上身为天子,该顾及的是天下民生,而不是为了一点儿私情而动用权力,那并不明智。”
  “你这是在教训朕吗?”
  皇甫永沉下了脸,语气不善。
  柳燕悠挺直身体,很认真的说:“看吧,皇上,我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也不会说你喜欢听的好听话,你留下我,只好给自己添麻烦,不是吗?”
  皇甫永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朕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不管你是不是她、你愿不愿意做她的替身,你都已经被朕留下了,而朕看到你就好似看到她,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朕不打算放你离开。”
  “皇上真的不介意让别人认为你抢自己儿子的女人吗?”
  柳燕悠豁出去了,而且也真的是被皇甫永逼得没办法了。
  皇甫永黑着脸冷哼:“谁敢说?”
  柳燕悠接口:“就算他们不说,可他们心里一定会这么认为,这样皇上也觉得没关系吗?就为了一个冒牌货,让朝臣们觉得皇上行为失当,这样也没关系?皇上,江山为重啊,若因民女而让皇上被臣子质疑,民女万死难辞其咎!”
  她说的话已经很重了,只想点醒皇甫永,他们之间不仅仅是男女之间关系而已,而是关系到国家的大事。
  “那是朕的事儿,你不用操心。”
  皇甫永说完,应该是不想再听她反驳,起身走了。
  柳燕悠没辙了,在这宫里,她这几天已经观察过了,如果没有帮人,想要出逃几乎是不可能的,到处都是宫女太监还有巡逻的侍卫,宫墙可不是王爷的院墙能必的,别说爬出去了,墙边儿除了蒿草,连棵小树都没有,而且皇宫那么大,要是去找可以爬出去的地方,光侦察都怕得要半个月,可皇甫永显然没有耐心等她半个月,若是他宣布收她为妃,那时,她怕是更没自由了,想逃就更难上加难了。
  想想就开始恼恨自己,当时干嘛非要想着皇甫云睿?若是自己当时不多那一嘴,或者皇甫云睿跟皇甫永大吵一架,强行将自己带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叫天天不应,天地地不灵的。
  还有,前几天皇甫云睿来的时候,干嘛要跟他划清界限?当时要是跟他好言好语的,也许他也不会放弃自己,这会儿说不准已经被他带出宫了,就算是逃难,由他一个皇子陪着逃,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如今如笼中鸟一般了。
  还有凌箫,这家伙到底靠不靠得住啊,之前还说一定要娶自己的,现在可好,都要火烧眉毛了,他连个人影儿也不见了,他不是宫里有内应的吗?就算一时半会想不出带走自己的办法,好歹也让内应跟自己联络一下感情也好啊?或者干脆接一个接头人,那个青鸾根本视自己为仇人,让她想了解更多消息都成为不可能,跟青鸾说一次话郁闷一次,还不如不知道她是凌箫那边儿的人。
  脑子里乱乱的,前途灰暗,要不要去找皇后?她突然想到,但马上又摇头,从那次见面看得出来,皇后很讨厌她,如果皇甫永又要留下她,只怕皇后对她的观感更差了,若是找皇后,说不定正好自投罗网。
  唉,真是头疼,她进屋倒在,将自己蒙进被子里,索性一睡了之。
  晚饭是被青鸾粗鲁的叫起来吃的,吃饭的时候她有些精神不济,自己都有些奇怪,这几日分明比往常睡得多,可似乎越睡越爱睡似的,吃完饭,她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心下警钟响起,她,不会是有了吧
  想到进宫之前皇甫云睿跟她有过的亲热,她的心就开始慌乱起来,他们之间都还没理清楚哪,而且现在绝对不是好时机,若真是有了,那对她可不是个好消息,唯一的好处是也许能打消皇甫永的念头,可也只是也许而已。
  她伸手肚子,越想越觉得可能。她最近确实有些爱困,精神总是无法长时间集中,整个人变得懒懒的,有时候连散步都觉得累。
  怎么办?她紧抓着衣角,没有主意。
  她已经说要和皇甫云睿划清界限了,可这会儿要真有了他的孩子,两人还分得清吗?
  唉,她长长的叹息,一时间六神无主。
  一阵风吹开窗子,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条人影已经跳了进来,“叹什么气?”
  她愣愣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傻了?”
  皇甫云睿开口,还不忘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柳燕悠终于回过神儿来,“你?”
  才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时心里很乱。
  “想本王了?”
  皇甫云睿看着她问。
  柳燕悠轻声叹息,“今天你父皇来摊牌了,我告诉他我不愿意留下,可他并不打算放我走。”
  “本王已经知道了,不过本王若真要带走你,就算是他,也拦不住。”
  皇甫云睿一脸霸气地开口。
  柳燕悠不知说什么才好,低头看到自己放在上的手,咬了下唇说:“我可能有了。”
  “有什么?”
  皇甫云睿一头雾水的追问,完全没搞清状况。
  柳燕悠直想翻白眼儿,只低下头指指自己的肚子。
  “你肚子疼?”
  皇甫云睿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问。
  柳燕悠无力的摇摇头说:“我是说我可能怀孕了。”
  “啥?!”
  皇甫云睿声音提高了几分,一脸震惊。
  柳燕悠气恼地提高声音质问:“你不是以为你之前跟我做的事儿不会让我怀孕吧?”
  “你是说你有了?”
  皇甫云睿还是一脸不可置信。
  “我不知道,我只是怀疑,最近总是没精神想睡觉。而且那时你又不允许我喝药,自然有可能会怀上。”
  柳燕悠气恼地回答。
  皇甫云睿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就走了,留下柳燕悠独自面对幽暗的夜晚。


第六十章 皇宫行(11)
  夜色有些凉,柳燕悠的心更凉。
  虽然一直说要和皇甫云睿划清界限,可自从开始怀疑自己怀孕之后,心底里还是盼望着他能给她一些依靠,可看他的表现是什么?转身就走!
  哈,她心底那些犹豫的泡泡一下子被他的行为戳破,化为泡影,只剩下深深的失望。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她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暗恨,亏她之前竟然还为这样的男人心动!
  夜风挺大,吹进屋里,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她的脸色也是明暗不定,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下一步该走向哪里?怎么走?她一下子迷茫了起来。
  原本以为自己是坚强,至少不会如同这时代的女人一般脆弱无助,但此刻,无助的情绪围绕在她周围,几乎要将她淹没。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当口,门外又传来皇甫云睿的声音:“快点儿。”
  她抬头,就看到皇甫云睿带着一个人大踏步的走进来,他本人看样子面色平淡气息均匀,跟着他的那位却上气不接下气,跑得气喘吁吁的。
  她正不明所以,就听皇甫云睿催促说:“快点给她看看是不是有喜了。”
  柳燕悠这才明白过来,合着他转身就走是去找太医去了,她心里一时五味杂尘,他这举动是不相信她还是在关心她?抑或者根本是在关心她肚子里可能有的他的种?
  那名太医在皇甫云睿的催促下走到柳燕悠面前,气息还有些喘,但也不敢耽搁,努力微笑着说:“请姑娘伸出手来。”
  柳燕悠迟疑了下,才将手伸出去,太医将手搭上她的手腕,专点诊治起来。
  过了会儿,眼见着太医眉头皱起,柳燕悠有些担心地问:“有不妥吗?”
  太医摇摇头说:“让老夫再确认看看。”
  说完,他示意柳燕悠换只手,再次切起脉来。
  他查探了良久,才收起手来,皱着眉头看向柳燕悠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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