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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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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京里飞鸽传书,皇上龙体病危,要皇甫云睿返京见驾。
皇甫云睿就算再悲伤难忍,自己父皇病危了,自己作为儿子不可能不陪在身边,是以,在又一场大雪停后,他带着朝元,踏上了归途。
马车上,他带上了她坟头的一把土,紧紧的塞在衣底,贴着身体,就好像她依偎有他身边一般,从此后,他的心也随着她一起沉寂。
一路赶回京,进了宫,才知一切只是骗剧,他恼他怒,可却也已过了冲动去死的时日,不再想着去死,只是他又回复到了最初那张冷心冷面的睿王,甚至较那时还要冷寒。
是了,心已随她死去,如今留下的不过是个没了心的睿王,没了心的人,又如何自暖暖人?
皇甫永见他这样,忧急如焚。
他这一生身居高位,一共就生养了三个儿子,三儿子自小远离朝堂,只爱交友江湖,大儿子因叛党之事下落不明,二儿子如今又这般模样,怎叫他不心忧?
他本想为他下旨赐婚,想藉由婚事让他重新振作,他却只回他一句:若那人是玉含烟,他就娶。
他这是什么话?玉含烟不是已经死了?教他去哪儿再找来一位玉含烟来?
实在无法可想,他将振作二儿子的任务交给了小儿子,这小子一向潇洒来去,如今倒也是时候让他跑跑腿儿了。
皇甫云逸得知自己二皇兄的情况,心下不只担忧而且还觉得好奇,据他所知,自第一个二皇嫂没了之后,他这皇兄对女人就没什么好脸色,就算当初被迫娶了柳家小姐,也只是因为他已经无所谓了,可这次,听说他连娶个女人放在家里都不愿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他的皇兄有了如此的改变?变得宁愿为了那个死去的人保留二王妃的位子。
进了睿王府,天寒地冻,府里更是气压低沉,让他一进门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不是确知这儿是睿王府,他都要怀疑自己进了阎罗殿。
第九十五章 新生(6)
推门进了书房,一眼就看到他许久不见的二皇兄正呆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副画像,不用想,画上定是那让皇兄颓废丧志的女人。
他凑上前去,入眼的是一副美女图,画上的女子柳身玉貌,眉目含烟,瑶鼻樱唇,一双眼睛清澈透亮,端得似天仙下凡,美得让人过目难忘,只是那双眼倒似在哪儿见过。
他晃晃脑袋摒去杂思,轻拍了下看画出神,尚未察觉到他到来的皇甫云睿,“二皇兄。”
皇甫云睿缓缓的自画像上收回视线,抬头看他,“云逸,你回来了?”
皇甫云逸随兴的拉过一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语带埋怨地说:“二皇兄这话真让我难过,我都已经回来这么久了,你竟然不知道,若我今日不来,你是不是都不会抽空去看看你这个弟弟?”
皇甫云睿看着他苦笑,这阵子,除了烟儿,他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想,倒真的慢待这个弟弟了。
皇甫云逸看着他瘦削的脸,扫了眼桌上的画像,明知故问:“这画上的可是二皇嫂?”
皇甫云睿伸手轻抚画像的脸,苦涩漫过心头,如今他也只能凭着画像来追忆了。
“果然长得极美。”皇甫云逸感叹,话锋一转接着说:“只是皇兄,人死如灯灭,你又何苦……”
“你不用劝我,这是我该赎的罪,你不懂。”
皇甫云睿打断皇甫云逸的话,他对烟儿做的太过分,如果能有余生来追思她能让他们下辈子有缘重逢,他愿意拿余生来换这缘分。
“我是不懂,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用父皇考虑?你宁愿为一个死去的人伤害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二皇兄,你不是笨蛋,不该想不明白这个才对。”
皇甫云睿哀伤至极的看向皇甫云逸,“你说的对,我不是不懂,可我的心已经随着她走了,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再生出一颗心来?”
“你……”
皇甫云睿摇了摇头,无力的打断他未竞的话语:“逸,你不会明白的,等你真的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却因误会而丧生在你手上,那时你就会明白我如今的心情,所以,别劝我了,我知道你和父皇都是为我好,可我如今,早已失了心魂,何苦再去糟蹋良家女子?更何况,我若不留着王妃的位子给她,以她的脾气,怕是我去了黄泉也别想再与她重逢,她是那样宁缺勿滥的人,我已经错失这一生,不想再错失下一回。”
他话语里浓浓的哀痛揪紧了皇甫云逸的心,他原以为不过是个女人,二皇兄最多沉痛一阵子便会恢复,虽然父皇跟他说了严重性,但他当时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严重,此刻他才明白为何父皇忧急,二皇兄分明已经将自己活成了死人,活死人哪!这女子若知二皇兄爱她如此之深,会不会死也要活过来?
“逸,你放心,她既不要我死,我会活着,只是别再逼我做不愿做的事儿了,就让我这样吧。”
皇甫云睿的目光再次转到画像上,万般怜爱,就好像看的不是画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分明已经不可救药,皇甫云逸看着画中女子,心生一股怒气,若不是这女人,他好端端的二哥何至于如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突的伸手,想要抢过那张画像,皇甫云睿却快他一步护住画像,不客气的与他对了一掌。
他没想到皇甫云睿会出手,而且还不留情,一时被震得退了好几步,胸口一阵闷痛,口中泛起腥甜。
“皇兄!”
他脱口高唤,没想到皇甫云睿真的对他出手。
“你走吧,别让我伤了你。”
皇甫云睿摆摆手,有气无力的坐回原位,目光再次落在画上,像入定了似的一动不动。
皇甫云逸再也看不下去,猛然转身,飞快的走出睿王府。
柳燕悠忙了一日,眼看着下班时辰到了,她揉揉额,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齐整,起身走出去。
出了刑部,就见青风等在马车前,她无奈的抬步上前:“不是交待不用来接我吗?”
青风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打开了车门。
她知道说也白说,只好低头钻进车里。
车里铺着厚厚的暖垫,壁上也特意加厚,靠上去柔软舒适,不似外观看的那般简陋。
进京已有些日子了,她的日子倒也过得平静,每日里不是看书思考就是写写划划,较庆阳也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离那人更近了些,就算她不特意去打听,关于那人的消息还是时常传进她的耳中。
听说皇上要为那人再次指婚了。
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的心竟然有些闷痛,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儿,过了三年多才要再娶已属难得了,而她已经是个死人,与他早已变成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别说两人以后可能再无相交的机会,就算再见面,恐怕他也认不出她来了吧?她摇头苦笑,还想什么哪,本来也不想再与他有什么交集的,这样不是很好?可心里,却止不住酸涩漫延。
回到住处,才下马车,就见一个人站在院门前,低头徘徊,像是在等她。
她抬步走过去问:“你找谁?”
那人抬起头来,却是青鸾。
“你怎的来了?”柳燕悠满脸惊讶,左右看了看又问:“怎么只你一人,凌箫哪?”
青鸾低垂着头不说话,柳燕悠心下疑惑,但此刻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忙拉了青鸾的手,和她一起走进院内。
本想和青鸾吃过饭再聊,青鸾却说赶路太累,想要先歇息,她只好吩咐芸儿先安顿好青鸾。
等看着青鸾洗去风尘睡下,她回到厅里,芸儿已经摆好饭菜,她闻着饭菜香,肚子确实饿了。
招呼大家围桌坐下,青风芸儿还有新请来的陈妈齐伯已经习惯她的要求,也不推辞,一起坐了下来。
正要开动,却听到院门外传来叩门声,芸儿应声起身,走去开门。
她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虽然雪不再下了,天色却依旧阴沉,这时刻天光已经很暗了,天边依稀有些微光,这个时刻,谁会找上门来?莫不是凌箫追着青鸾来了?
过没多久,却见芸儿领着个人进门,定睛一看,却是皇甫云逸。
她忙站起身来,恭身施礼道:“王爷怎的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皇甫云逸脸色一冷,他原本也不想来的,只是今日里心里郁气太浓,非得找人说说话不可,可思来想去,竟只想到她一人,所以他来了,却忘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愿和他做朋友的。
“算了,算我来错了。”
他转身欲走,不想再让自己难堪。
“等一下。”
柳燕悠忙唤住了他,他的面色实在说不上好,让她心里有些许的担忧,这个人虽然是位王爷,却坦坦荡荡的想要交她这个朋友,那么,她也不该再矫情。
皇甫云逸停下,却未转身,柳燕悠走过去,来到他面前说:“王爷来找我,想是有事要说吧?这样吧,我们正好要用晚饭,王爷要不嫌弃的话就一同用吧,还是说,这饭菜入不了王爷的眼?”
知她是在激他留下,皇甫云逸冷哼一声,心情却莫名好了几分,回身来到桌前坐下。
芸儿早已多放了一副碗筷,将自己的位子让给他坐,自己移到远处空位坐下。
柳燕悠笑笑说:“粗茶淡饭,怕是让王爷见笑了,还望王爷不嫌弃。”
皇甫云逸抓起筷子,夹了一大口菜放进口中咀嚼吞下,然后白了她一眼说:“我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在外游玩,这种饭菜吃得多了,有什么好嫌弃的?倒是你嫌弃我这身份,不愿和我交朋友才是。”
柳燕悠知他还在为当日她疏远他的事儿介怀,不由得摸摸鼻子,面色尴尬。
“怎的,我说错了不成?”
皇甫云逸不悦的追问,不想就此放过她。
她只好苦笑了下说:“我哪敢嫌弃王爷,只是……”,她停顿了下,才接着说:“算了,王爷想交我这朋友,我哪敢不从?只是我一向率性,有话直说,盼王爷别嫌我粗陋。”
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愿意交他这个朋友,皇甫云逸终于露出笑脸,拍了下她的肩说:“这才是嘛,男子汉,干嘛婆婆妈妈的?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他用的力不算大,但她毕竟是柔软女子身,这一拍,差点儿将她拍倒在桌下,幸好身旁的青风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若不然,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这顿饭因为皇甫云逸的释怀,吃得相当和乐。
饭后,陈妈齐伯和芸儿去厨房收拾,青风自去歇着,厅里只余下柳燕悠和皇甫云逸。
柳燕悠看着他问:“你今日来,不是只为了蹭这顿饭吃吧?”
她的问话教皇甫云逸脸上的笑容敛起,愁意爬上他的眉梢。
“怎么了?真有事儿?”
柳燕悠有丝意外,什么事儿能难得一向潇洒来去的皇甫云逸?
“唉,我心里烦闷,想找个人说话,想来想去,只想到你,就来找你了。”他实话实说,想到自己在睿王府受到的接待,心下还是有几分怨闷。
“莫不是看上哪家闺女了?怎了,人家看不上你?”柳燕悠开玩笑地问。
皇甫云逸横她一眼,无奈地道:“不是我了,是我二皇兄。”
皇甫云睿?他不是要再娶了,此时不是该春风得意才对,莫不是他与云逸喜欢上了同一人?
第九十六章 新生(7)
黯淡的雪夜让柳燕悠的心不止酸还有些冷,想要问话到了喉口却又咽了下去,关于那个人的事儿,她还有关心的必要吗?
皇甫云逸哪里知道她辗转的心事,抓住柳燕悠让人送上来的酒壶,倒满一杯,自顾自的仰头饮尽。
“你知道吗?我真没想到二皇兄会那么深爱一个女人。”他停顿了下摆摆手继续,“那女人也确实很美了,只是,人都已经死了,他干嘛还要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
是因为她吗?柳燕悠暗忖,皇甫云睿找到她的坟墓的事儿凌箫有飞鸽传书给她说过,只是从知道她死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他还在为她的死而伤感吗?只是若是还在意,那皇上的指婚怎么传出来的?
她压下胸口的酸意,装作不在意的问:“不是听说皇上要为他再指婚么?”
皇甫云逸抬头瞅她一眼,重重的叹气,“你也听说了?是啊,父皇是有这想法,可二皇兄已经拒绝了,就为了那个女人,唉,你知道吗?今天我去找他,不过是想抢过那女人的画像,他就像要跟我拼命一样狠狠打了我一掌,二皇兄他真的是爱惨那女人了。”
“他还说一定要为那女人保住王妃的位置,还说那女人不容别人分享他,所以他不要再娶别的女人,说这样才能有机会在死后与那女人重逢,天啊,他真是疯了。”
皇甫云逸烦闷的唠叨,实在是这些话他无法讲给别人听,只有讲给眼前这个新交的顺眼朋友。
可他却不知他的话带给柳燕悠的,怎么,皇甫云睿不是要再娶吗?
心情复杂的抬眼望向幽沉的天幕,院中的白雪带来希微的光线,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觉得那人何苦哪?当初既不信她,如今又何苦来表现他的深情?
皇甫云逸见她久不吭声,抬眼看她那双澄亮的眸,忽地想到为何觉得熟悉了,这双眸不就和画像上的女人很相像?他再用心瞧仔细了,忽然觉得若是遮住柳严脸上的疤,眼前的柳严竟然与画像上的女子有七八分像,他心下一动,伸手猛拍她的肩问:“柳严,你还有未婚的姐妹吗?”
“啊?”
柳燕悠一时跟不上他飞转的心思,只张嘴迷惑的看向他。
皇甫云逸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眸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脸,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张脸若没了疤痕,与画像上的女子很是神似,他边看边点头说:“你可能不相信,你这小子要是脸上没留疤,长相竟然和我那无缘的二皇嫂有八分像,你若是有姐妹,自然也长得相似,二皇兄对二皇嫂用情再深,一个与二皇嫂相似的女子也许可以改变他的心意。”
原来他存的是这种心思,柳燕悠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自幼失怙,并无兄弟姐妹。”
“唉,真是可惜。”
皇甫云逸大失所望,稍稍上扬的心情又沉到了谷底。
柳燕悠见他如此失意,只好开口安慰道:“时间会平复一切伤痛,也许你皇兄需要的是更多的时间而已。”
“希望你说的对。”
皇甫云逸摸摸自己的胸口,被皇甫云睿打了一掌,这会儿还隐隐作痛,他那般宝贝那幅画,若是真人,怕当时就对自己下杀手了,这样的情是时间可以冲淡的吗?
陪着皇甫云逸喝了几杯酒,许是心情烦闷,所以易醉,不过是几杯下肚,她的头就觉得晕乎乎的。
皇甫云逸见她不胜酒力,也没难为她,叫她自去歇息,他还要再喝,柳燕悠无法,只好叫青风来作陪,自己在芸儿搀扶下回房歇息。
第二天一早,醒来,头还有些疼。
芸儿告诉她昨晚皇甫云逸在此留宿,倒让她有些惊讶,只是有客人在,她这个做主人的倒不好懒了,忙起身梳洗,穿戴好后去找皇甫云逸。
才出房门,穿过木制穿廊,就看到皇甫云逸正站在院中,听到声音,朝她这边儿转过头来。
“早啊。”
柳燕悠笑着上前打招呼。
皇甫云逸像是初识她一样上下左右的打量她,让她有些心虚地想,会不会他看穿什么了?为了转移视线,她努力不让自己退缩,故作自然地问:“怎的?不过是一晚就不认识我了?”
皇甫云逸摇摇头,面带遗憾地说:“柳严,你真的没有姐妹?哪怕是远房表姐妹也成啊?”
柳燕悠闻言失笑,原来他还不死心哪。
“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我看啊,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了,要不然,怕是这个二哥也要失去了,我可不想太子之位落到我身上,怎么也得让二哥恢复正常才好。”
柳燕悠闻言奇道:“怎么还扯上太子之位了?”
皇甫云逸白她一眼,“自然是扯得上的,如今不知去向,太子之位不可能一直空着,而我自幼讨厌规矩一向散漫惯了,父皇自然是属意二哥的,只是二哥若一直这个样子,父皇怎么能放心将国家交他手上?到时还不是苦了我?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得让他振作起来。”
柳燕悠不觉失笑,“原来这一切是为了你自己啊。”
“那是自然,我可不想接那烫手山芋,还是我这王爷做的潇洒,想来就来,想走也能走开,自由自在的岂不是好?怎样?要不要随我一起游走天下?我虽然一向独来独往,但若是有你为伴,也是不错。”
皇甫云逸越说越觉得这想法不错,眼前这人想法从不拘泥,也不似其它人一知他身份就毕恭毕敬无趣得紧,若是能与他一起,应该相当有趣。
柳燕悠横他一眼道:“你这不是故意气我吧?我倒是想走开,只是如今有圣旨拘着,没把事情做完之前,我怎么离开?”
皇甫云逸一拍脑门,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唉声长叹,只怪自己思虑不周。
柳燕悠笑笑,瞅着地面已渐融的白雪,淡淡地问:“太子如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吗?”
皇甫云逸闻言愁容再现,他摇摇头说:“这几年我行走天下,除了游玩,另一个目的就是寻找,可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找到了。”
“会不会他已经不在本朝了?”
柳燕悠提出疑问。
皇甫云逸讶异地扫她一眼,“你是说他有可能去了临国?”
柳燕悠点头,这种事儿也不是不可能的,若不然,怎会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想当初,凌箫本想带她去西边的西秦的,只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而作罢,最终留在了边城庆阳,若不然,只怕现在皇甫云睿也不可能发现她的踪迹进而找到她那座特意为他而盖的坟茔。
“这倒真是有可能的,柳严,你真是我的福星!”皇甫云逸猛的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抱住,开心的叫了起来,他很快放开她,认真地说:“若我这次找到了,全是你的功劳,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了,等我回来再来和你叙旧。”他说完,急匆匆的走了,想来去部署找人的事儿了。
“燕公主。”
身后传来轻唤,柳燕悠转头,就看到青鸾立在不远处,她一身单薄,虽经一晚休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她忙解上的披风,走过去边为她披上边说:“你怎么不加件厚衣?这天气可别冻坏了身子。”
青鸾想要推辞,她快语说道:“青鸾,别和我客气好吗?”
青鸾听了她的话,柔顺的由着她为她披好披风并打好绳结。
柳燕悠见她眉眼低垂,面色不佳,又记起昨天见到她时她一身疲累,身边儿似乎连包袱都没有,忙问道:“你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凌箫哪?他怎能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青鸾迟迟不作声,就在她以为青鸾不会回答的当口儿,就听到青鸾低哑的声音:“公子他不放心的,是公主。”
柳燕悠皱起眉来,她知道凌箫不放心她来京城,只是怎么听青鸾的话里尚有别的意思?她会不会是想多了?
她试探着问:“青鸾,你是因为凌箫不放心我才偷偷跑来的?”
青鸾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默默点头。
“你没跟他说你要来?”
柳燕悠再问。
青鸾再点头。
柳燕悠哑然失笑,“他确实是不放心我的。”她看着青鸾更加苍白的面色,接着说:“所以他派了青风,还有另外几个隐卫来护卫我,青鸾,你是不是想错了我跟他的关系了?”
青鸾飞快的瞅她一眼,又低下了头,面上的表盖弥彰,柳燕悠不由得叹息,这个凌箫也真是的,既然对人家有了情意,为何不早早叙说清楚,现在倒好,她这个前未婚妻倒成了他们之间的绊脚石了。
她伸手捉住青鸾的手说:“青鸾,你喜爱他对不对?”
青鸾闻言,激动的想要抽回手,却被她用力抓住不放,她继续说:“我看得出来你喜爱他,你不用介意我的,真的不用,虽然我与他有过婚约,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儿了,我们俩都知道那婚约是不可能履行的,以前是因为我喜爱上了别人,如今还是因为他也喜爱了别人。”她故意停顿了下来,感觉到握在手中的手掌猛的握紧,她才笑着说:“那个别人,正是你啊,青鸾,凌箫喜爱上了你。”
“不可能!他喜欢公主。”
青鸾神色慌张的抽回手,转过身去大力否认,凌箫怎会喜爱她,他爱公主不是吗?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她回京而大发脾气,而她正是因为他的心意,才想着跑来保护他爱的人啊,他怎会爱她?
柳燕悠叹息着摇头,“你呀,不信就算了,本来不该我来说破的,只是凌箫这人一向洒脱,我没想到他至今竟然都没和你说破,你们啊,可真难搞,不过,相信他很快就会找来的,到时你就知道他研究喜爱谁了。”
第九十七章 新生(8)
又过了半个月,凌箫总算找上门儿来,和青鸾虽然还是别别扭扭的,也不知道两人说清楚了没有,不过,看青鸾的样子,八成是已经说好了。因为两人以前都在京城待过,怕被人认出对柳燕悠不利,是以,早早的出京,不知去哪儿玩去了。
一晃眼,又是两个多月过去。
冬去春来,冬雪消融,春风送暖,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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