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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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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当着他的面关上门,蹬蹬的跑走了。
皇甫云睿瞪着眼前紧闭的门,心潮起伏。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柳严就是烟儿,可他仍是止不住心里翻涌的浪潮。
今日里注定心绪不平的人不止他一个,屋内的柳燕悠听到芸儿口中说出的人名,一下子站起身来,不敢相信的反问:“你说是谁来访?”
芸儿被她这般激切的反应吓到后退两步,期期艾艾的说:“那个说他叫皇甫云睿。”
真是他!可他来做什么?
她努力开动脑筋,确认自己化名为柳严后与他并无交集,两人唯一的那次碰面是在德福酒楼,可那日两人相处的时间极短,他不可能知道些什么的,可若不是知道了什么,他今日怎会找上门来?
不管了,她用力晃晃脑袋,努力平复着声音说:“告诉他,天晚了,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已经歇下了,请他回吧。”
芸儿疑惑的看看眼前明明身体很舒适的主子,乖乖的回去赶人。
虽然她是不明白主子明明好好的为何却说不舒服,但她可是贴心乖巧的小丫环,自然是听主子的,主子说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了。
回到门口,拉开门,芸儿面带得色的睨向皇甫云睿:“那个谁,我家主子说她不舒服已经歇着了,你们快走吧。”
她快人快语的说完,才发现自己犯了错,猛然捂住嘴巴,缩子,“碰”一声关上了大门。
皇甫云睿没有动,兀自凝视着紧闭的大门好一阵子,听到她不愿见他,他又是失落又是欣喜。
失落的是没办法见到她的人,欣喜的却是心里的猜测又朝正确的方向迈进了几分。
是啊,若她不是他的烟儿,只是柳严,当自己只是陌生人,为着好奇也该出来一见,又怎会故意装病拒不见面?若说来前他的把握只有八分,如今,也有九分了。
“爷?”
朝元低唤。朝清去查的事儿,他全不知情,自然也不明白皇甫云睿心中所想,他只考虑着要不要强行进去,他的爷要见的人,凭什么不给见,放眼大昌上下,可没几个人有这胆量,眼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刑部小官,凭什么给他的爷吃闭门羹?
“回吧。”
皇甫云睿望着门板良久才开口,面无波澜的转身离去。
朝元不敢说什么,只疑惑地回瞪了那大门一眼,快速跟上。
他是觉得出主子的奇怪,只是主子就是主子,想什么不是他这样的属下能明白的。
回到府里,用完晚饭,皇甫云睿来到书房,重新拿出那张画像,画中的人儿柳身绮腮,活灵灵如同真人再现,他目光不由得放柔,伸指细细的描绘画中人的眉眼。
忽的,他心一动,将画像放到一边儿,重新拿出一张白纸,细细的研好墨,拿起笔。
很快,纸上出现一张人像,那张脸与原来那张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他端详那张脸许久,握紧笔干,一点点描绘,片刻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多了一道疤,自左眼下至右脸颊,可怖的疤痕破坏了人脸的美貌,他却完全不在意。
画完画,他久久的注视着那张带疤的脸,这脸与那日在德福酒楼看到的那张脸无任何阻碍的重合。
是她!
看着画像,他难掩激动。
画像虽然不是完全符合,那日看到的人脸似乎清瘦些,可那神韵气度却如出一辙,在在显示她们是同一个人。
若说回府前他有了九分把握,此时不说有十分把握,却也相去不远了。
真的是他的烟儿!
他的心绪难平,在书房里不断走动,天啊,真是不敢相信,真的是烟儿,他的烟儿还活着!
似乎有泪窜入眼眶,他眼角带着湿意,一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他真想现在就跑到她的住处,将她拥进怀里,感受她爱抚她。
可他知道这样不行,她傍晚时装病不见他,怕是还对当初的事怀有恨意,他不可以太过急切,以免吓跑了她,他决不要再等另一个三年,就算是三个月或者三天都不愿再等,那种完全没有她的消息的揪心感觉他不要再感受,他宁愿忍着压抑着,只要她还在自己可见的范围内。
对了,她现在是官儿了,不可能说走就走的,他大可以放下心绪,慢慢的攻陷她,让她再爱上他,这一次,他会给她最大的信任,绝不再轻易被人鼓动,错过一次,他绝不会再错第二次。
努力平复下心绪,皇甫云睿强制自己回房休息,可心绪如浪潮,不断的拍打着心墙,无论他怎么抑制都无法平息,只好瞪着两只眼睛直到天亮。
另一边儿,柳燕悠虽然赶走了人,心绪也是难平。
她实在搞不明白,皇甫云睿怎会找上她?
是探知了她的身份,还是因为别的?
她思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来。
梳洗过后,躺在,也了无睡意,一会儿奇怪他的来意,一会儿又回想他那张过分瘦削的脸,再一会儿又伤感那无缘到来的孩儿,心绪起伏不定,只好起身,打开窗子。
窗外夜幕深深,天上无月,天际几颗星子闪烁,夜风呼呼,吹动她披散的黑发。
她的发如墨如炭,在油灯下黑得发亮,银亮的被风吹起,在身后缠绕飘扬。她想起,他曾赞过她的发,说她的发质柔润,触感很好,是以,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欢爱过后,他最爱抓着她散落的发在手中,可如今……
他应是已经睡着了吧?这样的夜晚,挺适合安眠的,可惜她竟被他扰得不得安枕,想想都觉得可恶。
那个扰乱了她的人应该不像她此刻这般的心绪烦乱吧?
她不由得苦笑,暗骂自己定力太差,已经过了这么久,人家不过是找上门来,连面都还没见,对她就已有这般大的影响,那人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得意的吧?
真是可恨
他究竟为何找上门儿来哪?
唉,早知就见他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若真是看出了什么,想要上门求证,她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了一世,更何况,她如今是朝廷的人,不若以往自由,他若真有心找她,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无声的叹息随夜风吹走,将她的郁气也带进了风里。
就这般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无法知道来意,那就等着他再次出招儿吧。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她自己的猜想,他不过是对疤脸的她有些好奇才上门看看罢了?柳燕悠侥幸地想。
第一百章 新生(11)
柳燕悠的侥幸在听到睿王爷造访刑部后化成了泡影儿。
他破天荒的来了刑部,还直接跑到了她的办公房,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慢条斯理的品茶,意态悠闲得似在茶楼一般。
可她却紧张的双手紧握,面上的笑都快僵得笑不下去。
“你就是柳严?”
他开口问,声音温润若春风,不似以往气势凌然,却让她的心似被一股暖热的溪流熨过,微微生暖。
“正是在下。”
柳燕悠凝神回答,生怕自己说错话,教他看出异样来。
“哦,听说是云逸举荐你的?”
他不紧不慢的追问,面上的表情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
“是。”
她简短作答,打定主意兵来将挡,有问才有答。
“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下以前在庆阳做县府师爷,三王爷游历到庆阳时曾见过一面。”
“只一面就让他记住你了,你倒好本事。”
柳燕悠微拢眉心,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事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酸味儿,教她不知该如何回话。
好在他似乎也没打算在这事儿上多纠缠,自己转移了话题:“你是一直待在庆阳吗?从出生到来京之前?”
这是要查她的底细?柳燕悠猛抬头睇他一眼,斟酌着说:“在下不是出生在庆阳,庆阳是后来才搬去的。”
“哦,若是以你的才学,怎的在以前的地方就没人看出来,偏是到了庆阳才得出施展?你去庆阳前是在哪里?本王倒要看看那地方是哪个笨蛋在管。”他不悦的挑眉瞪眼,很是气恼那没发现她的官员,若是在那之前有像庆阳县令那样的官员在,他不是要更早一些找到她?
柳燕悠完全搞不清他的意思,但又怎好因为自己让别人蒙难,只好陪笑着说:“王爷这话可就不对了,在下才疏学浅是其一,其二在于在下去庆阳之前本无走仕之心,自然也不会和地方官员有什么接触,他们怕是连有我这个人都不知道,又哪里会延请在下出来帮忙?请王爷千万不要因此而怪罪他们。”
皇甫云睿见她为别人说话,抬眼瞥她一眼,“你倒是会为他人着想,只是照你这么说,怎的到了庆阳又想入仕了?”
他问完,紧盯着她的脸,他让朝清查过了,她去庆阳是两年多前,而那是他伤了她大约一年后的事儿,她那时重伤,少说也得半年才能养好,是因为被他伤到后才突然想通的吗?那是不是她已经有了什么决定,所以才易了装扮成男人,她这么做是打算与往日告别吗?她是想要忘掉过去重新开始?而那过去,是不是也包括了他?
柳燕悠低垂下眼皮,轻描淡写的解释:“也没什么,不过是遇到了点儿事儿,人变了,想法也变了。”
“什么事儿?”他急问。实在是太想知道他到底对过去有何想法,以至于忘了压抑。
柳燕悠抬眼,清淡的眼眸对上他的,声音更是清淡淡的,“事情与王爷无关,恕我不想谈。”
皇甫云睿心下一揪,她连说都不愿说哪,可见那事必伤她至深。
“王爷今天来找在下,只是为了探在下的底细吗?”
她平板着疤脸,不想再与他聊下去,这人拐弯抹角探她的话,让她的心不由得警觉起来。
见她生疑,皇甫云睿忙收敛心神,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你想多了,本王是听云逸对你多有夸赞,所以过来看看。”
“是吗?那王爷还想知道什么?”
柳燕悠直视着他,不让自己后退,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人敏锐得很,若是有一点儿不对,他必会抓住,倒不如直面相对,更能打消他的疑虑。
“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这么深,这么可怖,让他极力忍着才没有伸手去抚摸。
“没什么,是我自己弄的。”
柳燕悠坦然作答,她到现在都还佩服自己当初的勇气,若是换了现在,她指定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自己弄的?”
他面露惊讶,他一直以为她是遇到了坏人,可竟是她自己弄的,她自己下的手?为什么?
“是。”她没多解释,那种事儿说一次难过一次,她不想说,也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向他解释这个。
“为什么?是谁伤了你的心才教你下这么狠的手自残吗?”
他问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一颗心被高高吊起,生怕真的如同他想的那般,若真是那样,她还会如他所愿的回到他身边儿吗?
柳燕悠望着那双难掩沉痛的眸,疑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不该啊?连凌箫都说她扮男装与女装是相差甚巨,又伤了脸,他不该认出她来才是啊,难不成他只是怀疑,这般只是为了试探?
思及此,她宁定心神,淡然道:“那已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不想再提。”
“也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总要向前看才是。”
他出人意料的竟然附和她的话,却不过是真的怕她一直想着过去,更难原谅他,那样的话,只怕他们的未来会更难走。他宁愿她真的忘了过去,和他重新开始。
“没事儿了,你忙吧。”
他站起身来,朝她点点头,起身走了。
柳燕悠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他今天只是来和她闲聊的?那些东拉西扯的话并没有什么意义?
她暗吁口气,心稍稍放松,可能他真是因为从皇甫云逸那儿听了什么,所以才找上门儿来的。
她伸手抚了抚胸口,让自己紊乱的心绪平复下来,也许真是她想多了。
回到桌前,她拿起笔,继续她的公事。
皇甫云睿走出刑部大门,回头看了眼一刑部的匾额,唇角微挑,今天,他与她终于面对面说话了。
她的样子虽然变了,可说话的语气还有那清澈无伪的瞳眸,都还是一样,他刚刚差点儿忍不住翻涌的情潮将她拥进怀里。可他不敢,怕她警觉起来,更不好接近,就这样吧,一点点重新认识,如春蚕吐丝,将她慢慢包裹在里面,教她以后就算是知道了他的用心,也无法再逃出他织就的网。
从那日之后,皇甫云睿三不五时的就找上门儿来,有时是和她东扯西扯的闲聊几句,有时是请她吃没吃过的美味,更多时间竟说着王府一个人用饭没意思,跑她的住处蹭吃蹭喝!
她不知拒绝了几次,可他就是有本事赖下来,开始是他自己,后来更过分的是朝元都加入进来。
可恨的是,她本就不想再欠凌箫的,吃的喝的用的全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薪饷,原来几个人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如今又加进了两个食量颇大的大男人,马上就入不敷出了。
这一日,才要去上班,芸儿跑来找她,愁眉苦脸地说:“公子,家里没米了。”
“去买啊。”
“唉,公子,你以为我不想啊?”芸儿叹气,她当然知道没了要买啊,可是钱在哪儿?虽然她是很想找青风说说的,青风若是知道了,凌公子自然会知道,还能缺了他们那点儿钱吗?只是她是知道她家主子的,主子一直不愿麻烦凌公子,她哪敢去说?
“没钱了?”
柳燕悠马上知道症结所在。
芸儿用力点头,嘴里嘟囔着:“都怪那两个大高个儿,要是没有他们,咱们哪会现在到月中就没钱了?公子啊,你能不能和他们说说,叫他们别来混饭吃了,要不,来也行,向他们收钱好了。”说到这儿,她猛拍脑袋,惊喜叫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招儿了,公子,你不用管了,我想到办法了,你快去上值吧,别迟了。”她说着,推柳燕悠出门,自己欢欢喜喜的又跑回院去了。
柳燕悠挠挠头,实在不知这丫头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不过她暂时也想不出办法,还是等晚上回来再合计吧,她想着踏步离开,上工去了。
晚上归来后,饭菜已经上桌了,她不知道芸儿从哪儿弄到的米,但因为两位几乎成了固定的食客也在,她不好问芸儿,只得埋头吃饭。
芸儿快快吃完,先下了桌出去了。
朝元还是不大习惯和主子同桌而食,吃得也是飞快,随芸儿之后下了桌,走出去当他的木桩。
只是今日,他当木桩的愿望被打乱了,芸儿看到他走到院里,忙跑来过拉了他的衣袖就走。
他哪被女子这么亲密的拉过,一时面红耳赤,用力抽回袖子问:“你干什么?”
芸儿瞪他一眼,“你嚷什么?怕主子们听不到是不?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朝元迟疑着,虽然天还没全黑,但孤男寡女的,传出去怎么听?
芸儿见他不移步,恼道:“你再不来,以后和你家主子就别来混吃混喝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俩,今天的米都是我舍来的?”
“啊——”
朝元张大了嘴,他还以为这丫头要说什么,敢情是怪他们吃穷她家主子了?
“快过来。”
芸儿板着面命令,才不管他是什么王爷的贴侍,地位远高过她这个丫头片子。
朝元这次没再犹豫,随着她走到院中的一角。
“我跟你说,你回头跟你家主子也说一声,总不能这么天天的白吃白喝吧?我们家也不是富户,可禁不起你们这样吃喝。”
芸儿等他站定,就出声控诉。
朝元皱起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敢情还是我们主仆二人吃垮你们了?”
芸儿扬头,“可不是?今天这米都是我舍来的,明天的米还没着落哪,你们倒是可以回王府继续吃香喝辣,可我们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来吃了不少回了,让你们出点儿银钱不为过吧?拿来吧。”她说着,朝朝元伸出了手。
“要多少?”
朝元总算知道她的意思,但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事儿他也不好去找主子,自然是他自己出了算。
“先来十两吧。”
芸儿来了个狮子大张口。
“十两?你怎不去抢?”寻常人家半年都用不了这么多,他们不过是来吃了几顿而已,哪用得到这么多?
“你给不给?不给我就出去嚷嚷,就说堂堂的睿王爷带着随从白吃白喝不给钱。”
芸儿气势汹汹的说道,好不容易想到个赚钱的门路,她哪里能轻易放过?
“好,我给,只是我身上没那么多,只有几串铜钱,你先收着,余下的我明日再拿来。”
朝元咬牙妥协,要真让她出去乱说,他丢脸事小,爷丢脸可就事大了。
“这就对了嘛。”芸儿接过铜钱,笑嘻嘻地道:“欢迎你们以后常来哦,记得带钱就好。”
第一百零一章 新生(12)
岁月如梭,转眼已由春入夏。
夏夜的风吹走了白日的酷热,临风的小亭子里,皇甫云睿和柳燕悠相对而坐。
她几乎是被半强迫着带进王府的,此时重游旧地,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她一时无言。
“怎不说话?不高兴?”
皇甫云睿轻声问,他实在是已经等得够久,心里那一点点的不确定扰得他心神无法宁定,今晚无论如何,他要确认,所以用了强,可如今却又怕她因此生气。
柳燕悠微垂着眼睫,语气淡凉:“在下哪敢不高兴?王爷想多了。”
听那语气,还敢说没不高兴?皇甫云睿唇角上扬,眸光柔亮,“你不能怪我用强,谁教你三请四请就是不愿赏光?”
“那你就可以用强?你堂堂睿王爷就只会有这种使强的手段?”让她不由得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被带入王府的,心中的恼怒更盛了几分。
“算你说对了吧,我这人想要做的事儿,就算要用强也一定会去做。”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那目光中的笃定让她不由得心惊,他这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千万不可自乱阵脚,她默默告诫自己,移开目光,语气恢复平板:“王爷为何非要请在下来?是嫌在下的地方太破旧不配王爷身份么?”
“我怎会这么想?只是在你那儿白吃白喝了那么久,怎么的也得回请你一次不是?要不然我这心里可是会不安的。”
他眉眼带笑,语气却不够真诚,让她隐隐觉得不安,今晚怕不只是回请她一顿饭这般简单。
“爷。”
朝元现身,一惯的恭敬。
皇甫云睿直起身子,“饭菜齐了?”
“是。”
“很好,走吧,今儿个可得要我好好招待你这位贵客了。”
皇甫云睿站起身,状似顺手的拉她起身。
柳燕悠忙起身挣开来,他也没多坚持,顺手就放开了她。
因是夏季,她衣着单薄,臂上被他抓过的地方依旧温热,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的肌肤相亲,脸不期然的红了。
低着头,随着皇甫云睿走去饭厅,等抬头时却愣住了,饭并没有摆在饭厅里,却是摆在了曾是她住处的冷心苑的院中。
月光下,院中的石桌上摆满了碗盘,饭菜的香气随夏风散进空气中,引得人不由得口水直泛。
“过来吃吧,不用客气。”
皇甫云睿淡声招呼,自己率先坐了下来。
柳燕悠确实饿了,既然来了,吃他一顿饭而已,难不成他还能下毒?
院中的其它人都被遣走,只余下他们二人。
柳燕悠着实饿了,抓起筷子开吃。
皇甫云睿就优雅多了,不时的举箸夹菜给她,而不时的将眼光落在她身上。
她知道他在看她,这会儿却不想再多生别的心思,只一门心思放在饭菜上头。
她已在眼前,他也就不逼她,只拿起一旁的酒壶,为自己满上,也帮她倒了一杯。
“良辰美景,不喝一杯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月夜?柳公子,请。”他举起杯,朝她示意。
柳燕悠抬头皱眉:“在下不善饮酒,还请王爷别为难我。”
“只一杯而已,怎是为难?还是柳公子看不起我?你既是云逸的朋友,我是云逸的兄长,自当代他招待好你,更何况,你请了我那么多次,我只回请这一次,你若不喝,岂不教我难堪?”她不喝,他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光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他就心痒难耐,今晚是不可能放她全身而退了,所以,这杯酒,她一定得喝。
“我真的不能喝酒。”
柳燕悠的眉头皱得死紧,宴无好宴,酒怕是也不是好酒,她哪能喝?
“这样吧,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你回去如何?”皇甫云睿退后一步,见她又要摇头,又接着说:“你若是不喝,我可不放你走,你怕是不知道吧,我这人别的没有,脾气倒是有的。”
他那话明摆着要和她硬耗到底,她怎可能不归?虽然青风知道她来了王府,可她的身份特殊,若是都不能离开,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想到这儿,她无奈端起酒杯说:“王爷要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皇甫云睿暗吁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
柳燕悠咬咬唇,和他碰了下杯缘,仰道喝了下去。
皇甫云睿看着那杯酒全数进了她的肚子,这才端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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