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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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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耳边儿,柳燕悠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皇甫云寒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儿,柔声问:“玉姑娘,在这儿受了不少苦吧?”
  柳燕悠看他一眼,不觉苦笑。
  皇甫云寒叹了口气:“没想到云睿会将你弄到这儿来,之前他就说过要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我那时还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做了,唉,也怪我,若不是我在他面前多提了你几句,他也不会做出这等事儿来,说到底都是我的错,你别怪他。”
  他的声音很温和,语气自责,跟皇甫云睿的霸道不讲理完全是两种样子,倒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欠了下身说:“太子殿下不用替他开脱,说不说在你,做不做却是在他,含烟却是明白的。”
  皇甫云寒还想再说,柳燕悠摇了摇手道:“殿下不用说了,含烟与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说着,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算了,那就不说他了,说说你吧?你在这儿过得好不好?”
  皇甫云寒问,眼睛柔柔的看着她。
  柳燕悠淡淡的看向亭外,“好吗?算好吧?有吃有喝有住的,还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你看上去并不开心。”
  皇甫云寒接口,声音透着关心。
  柳燕悠感觉到了,强笑了下道:“开心?我一个风尘女子,谁会在意我开不开心?”
  “我在意。”
  皇甫云寒急急开口,在柳燕悠投过来的眼光下红了脸。
  柳燕悠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太子与皇甫云睿明显不同,而且看起来对玉含烟还蛮有感情,她不知道玉含烟与他有什么样的过往,但这一刻,她能真实的感觉出太子的心意。可不管如何,他是太子啊,她叹口气道:“太子殿下别这么说,含烟承受不起。”
  “不,你能,只有你能。”
  皇甫云寒神情急迫,伸手捉住柳燕悠的一只手,他眼中的情谊裸的显现,不带一丝遮掩。
  柳燕悠忙抽回手来,低着头说:“太子殿下,别这样,含烟一介风尘女子,怎么经得起太子殿下的厚爱?你我地位悬殊,我从不敢奢望。”
  皇甫云寒闻言黯淡了眸子,收回手,情绪低落地道:“是含烟看不上我吧?”他说着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我虽然身份尊贵,但其实却处处受置,父皇要求我要有太子的样子,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母后要我为以后登基做铺陈,要我娶相国之女为妃,大臣们哪,处处盯着我看,稍有差池便要上书申斥,说我没有太子的样子,可是他们从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做这个太子。”他说到这儿看着柳燕悠道:“含烟,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双宿双飞,就算你身份卑微,可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你,不因你的身份而改变,若他们因为你而要废了我这个太子,那也正合我意,我根本不适合做什么太子,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过平淡的日子,含烟,你愿意跟我走么?”
  柳燕悠不知说什么好了,她万万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承认她有被感动,可是她终究不是玉含烟,感动也仅止于感动而已,但她不想太过打击他,只好低着头柔声说:“太子殿下千万别做这样的傻事来,如若真的这么做了,含烟更不敢接受殿下的情谊了,含烟一介弱女,怎能再担上误国的罪名儿?”
  皇甫云寒面色一怔,随即想明白了,眼中的光芒散去,失落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怎么样才能在一起?我一直在找你,他们却都瞒着我,若不是我一直求,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你在这儿的,我知道了之后就第一时间赶来,我知道我还是来晚了,可是含烟,我对你是真心的。”
  柳燕悠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殿下别再说在一起的话,含烟如今已非清白之身,更不可能配得起殿下。殿下行事温厚,又是未来的皇上,必定会有女子倾心,天下之大,必定有更好的女子等着殿下。”
  皇甫云寒捉住她的手,急急地说:“含烟别这么说,自那日得见芳容,我就认定了你是我今生的爱人,没有了你,再不会有其他人。”
  他说着,黯然松开手,一脸的失意。
  柳燕悠不知劝他什么好,只默不作声,看着亭外的碧波出神。
  她很羡慕真正的玉含烟,不管玉含烟对皇甫云寒的情谊如何,能得皇甫云寒的青睐也是她天大的福气,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如今她却已经是皇甫云睿的小妾,虽然不甘不愿,可却已经有了事实夫妻,在现代都受诟病,更别说在这个帝制时代,别说她对皇甫云寒并无爱意,就算真有,也不可能再与他一起让他蒙受世人的鄙视。
  皇甫云寒郁郁离去,背影萧索。
  柳燕悠看着他的背影叹气,她实在同情他的。
  “哼,怎么?遇到更尊贵的,开始可惜自己没有提早一步下手了?”
  鄙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转头,正对上皇甫云睿鄙薄的眸。


第十九章 太子云寒(3)
  柳燕悠淡淡的转过脸,波澜不惊的答:“王爷说是那就是吧。”
  皇甫云睿的脸变得铁青,怒瞪着她的后脑勺道:“玉含烟,你这是什么态度?哦,本王倒是忘了,你永远不可能学乖的是不是?”
  他说着用力的捉住她的肩让她转身面对自己,一双眸阴冷的如同寒冬里的冷风。
  见他气急败坏,柳燕悠反而笑了,平静的看着他道:“王爷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为这个生气?含烟是贱命一条无所谓,王爷贵为皇亲,若气出个好歹来,怕是有不少人要心碎了。”
  她的话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讥诮,成功的让皇甫云睿的手抓得更紧。
  她只觉得肩上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痛楚从肩头传入脑海,令人难以忍受,可她却死死的咬牙忍住了,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皇甫云睿额上青筋暴涨,手先于脑抓着她的肩用力一甩,下一刻,她就像是布娃娃一般被抛向亭外,“扑通”一声落入湖中。
  他狠狠的瞪着她,看着她掉入水中,心有些抽紧。
  柳燕悠落水时丝毫没有惊慌,她在现代曾得过省里的游泳冠军,她不怕水,并没有被淹死的隐忧,相反的,水浸体的那一刻,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形。
  她看好水面上荷叶密集处,然后当着皇甫云睿的面儿沉入水下。
  皇甫云睿盯着水面上的波纹,心一点点揪了起来,在她沉下去的那一刻,他有飞身去救她的冲动,可他没有,他只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挣扎求救的样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挣扎地沉下水去。
  想到她早就有过自杀的记录,他低咒一声,飞身跳下水去,可在她落水的地方寻了好半天,竟然没有半点儿踪影!
  他飞身上岸,眼神阴沉。
  她一个大活人落入水下,他不相信她会突然变没,想死是吧?他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想着,他高声吩咐:“来人!”
  一个人影从密林中飞身而下,落在他的面前,他冷声吩咐:“叫管家多派些人手过来。”
  那人领命而去,皇甫云睿死死的盯着湖面,面容肃杀。
  柳燕悠躲在层层荷叶之下暗暗叫苦,她刚刚觉得这正是个装死逃走的好办法,是以马上闭气潜水游到了荷叶底下,原以为他找不到也会离开去叫人,她就能有些许时间好换个地方藏身再做打算,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这可如何是好?
  她暗暗着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她知道他的人很快就会过来,虽然这湖面积挺大,可若是细细的排查,她很难不露痕迹,与其被人捉出来,还不如她自己出来自首,想到这儿,她拔开荷叶,从中游了出来。
  皇甫云睿看到她,目光闪动了下,眼神更加阴沉。
  柳燕悠若无其事的游到岸边儿,伸手抓住了岸边儿的石堤,才想要爬上去,手就被皇甫云睿的脚踩在了脚下,他阴冷的声音响起在头顶:“玉含烟,跟本王耍花样儿是吗?”
  他咬牙切齿的问,同时脚下用力在她的手上碾了几下。
  柳燕悠痛呼出声,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她朝他怒吼道:“你变态。”
  皇甫云睿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变态”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说辞,眼睛一眯,一脚将她又踹回到湖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飞身跳下湖去,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进了湖里。
  饶是柳燕悠水性不错,却仍架不住突然袭击,她一下子连喝进好几口水,被他拉出水面之后不住的咳嗽。
  他却好像疯了一般,还没等她平复再一次将她按进水里。
  如此反复几次,柳燕悠意识渐渐脱离,昏死了过去。
  见她在手下起来,皇甫云睿看了看她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脸,面色一凛抱着她飞身上岸。
  已经离开的皇甫云寒此时却站在岸边儿,见他抱着柳燕悠上岸,马上上前一步,面色冷肃的接过柳燕悠,一声不吭的开始为她驱水。
  待到柳燕悠有了呼吸,他才起身,看着皇甫云睿冷声道:“你既然抢了她来,为何不善待她?”
  皇甫云睿正待反驳,他手一摆,继续道:“刚刚我都看到了。”
  皇甫云睿面色一沉道:“是又如何,她现在是我的姬妾,我要怎么待她她都该受着,现在我要带她回房了,皇兄请自便。”
  他说完,冷着个脸抄起柳燕悠飞身离去。
  皇甫云寒看着他的背影,眉拧在了一起。
  皇甫云睿将柳燕悠丢在,看着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裙,那张脸阴睛不定。
  他实在是气恼不过,气她竟然敢跟他耍心机,更气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还招蜂引蝶,引来皇兄对他的斥责,但他更气自己,明明已经告诫自己如她所愿冷落她不理会她了,可却在看到她之后又再次被牵动了心湖,刚刚他明明可以一掌击毙她的,明明可以淹死她的,却又心烦意乱的没有却那么做,他讨厌这种不能确定犹豫不决的心情,非常讨厌,连带着将引起这种反应的罪过全丢到了她的身上。
  越想越生气,手高高的举起,对着她的脑门拍去,却在半空中转了弯,掌风擦着她的脸而过,打到一旁的床柱,新修好的床柱再次折断,朝她身上掉落下来,他原想不管不顾的,手却先于脑有了反应,快速的将那断掉的床柱拍向一旁。
  床柱撞上墙,“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惊醒了柳燕悠,他却在她睁开眼之前飞身而出,离开了冷心苑。
  柳燕悠睁开眼,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紧闭了下眼睛,努力让自己平复,再睁开眼,就看到歪倒的帐子,目光向上看到再次断了的床柱,她不沉扯唇讥笑,怕又是某人的杰作吧?
  用力撑着身体坐起身来,半靠在床头,脑子渐清醒,双手痛了起来,低头看看手上的斑斑血迹,回想到皇甫云睿疯了一般将她按到水中的情形,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其实并不是不怕死的,她年纪轻轻,死后重生,怎么会不怕死?
  以往在他面前表现的不怕死不过是为了对抗他的一种姿态,如今真的死到临头才发现,其实她是怕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她现在有了真切的体会。
  想到皇甫云睿当时的眼神,她还不寒而栗,他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而她错过了今天,还有离开这儿的机会吗?
  心情低落,感觉前路渺茫,这男人又是这般的喜怒无常,若说他恨不得她去死吧?看看身上的湿裙和床头断掉的床柱,怕还是他带她回来的,可他又为何这么作?难不成她的屈服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他堂堂一个王爷非要在征服女人的过程中获得成就感么?
  一团乱绪中,如儿跑了进来,看样子有些慌张,进门来气息还未匀,便张口问道:“夫—人,你——你没——事儿吧?”
  柳燕悠抛开乱绪,淡笑着说:“看你,我没事儿,你这么急做什么?”
  如儿弯腰长吸了几口气,待气匀了才直起身子说:“王爷脸色黑得吓人,让奴婢带伤药过来,奴婢还以为夫人出什么大事儿了哪?”
  柳燕悠面上有一丝怔忡,“他让你带药过来?”
  如儿点点头问:“是啊,夫人你伤在哪儿了,让奴婢看看,给您上药。”
  柳燕悠苦笑着伸出双手给如儿看,嘴里不觉低语:“既当又想立牌坊,这是何苦哪?”
  如儿没听清她的话,边上药边问:“夫人说什么哪?什么牌坊?”
  柳燕悠摇摇头,笑着道:“没什么。”
  见她不说,如儿也没再问,细细的替她包扎好双手,又替她换下的衣裙,扶她下了床,来到院中歇息,自己又跑去收拾被弄湿的被褥。
  柳燕悠坐在门前,眼望着院中生机勃勃的菜地,不由得苦笑。
  原本她还以为能在这偏僻的小院中自生自灭,学一把陶渊明的洒脱,没想到,天总不从人愿。
  叹口气,不知道皇甫云睿还会弄出什么把戏来,她就想不明白了,皇甫云寒与皇甫云睿一母同胞,怎的这两人如此的不同哪?
  想到皇甫云寒,她又有些迷惘了,听皇甫云寒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对玉含烟用情还挺深,也不知这两人之前有什么样的交集。
  如今玉含烟魂魄也不知飘向何处,自己这远来的现代人也无法接续他们之间的情事,看皇甫云寒为了玉含烟甘愿放弃身份地位的深情,若她是玉含烟一定会感动得随他离去吧?可惜他哪里知道,她已不是真正的玉含烟,自是不能冒着玉含烟的名儿享受他的深情。
  想到一对有因皇甫云睿而不能终成眷属,柳燕悠就更加讨厌皇甫云睿,他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吧?根本就是变态!
  她气愤的想骂遍他十八代祖宗,终是对着院中的枣树深深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她早早睡了,夜半时分,迷糊中听到门口有动静,挣扎着睁开眼,才张开眼,就感觉身上一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章 杀机再现
  再醒来时,头脑有些迷糊,睁眼看着大异于前的帐子,她有一会儿没回过神儿来。
  这不是冷心苑,也不是她先前呆过的皇甫云睿的卧房,这信息传入大脑好一会儿,她才坐直身子,疑惑地观察四周。
  这房间依旧古色古香,但却透着些和暖的味道。
  “小姐醒了,快去向公子通报。”
  两位丫环打扮的小姑娘进来,看见她坐在,其中一位马上哈吩咐另一位。
  听了吩咐,身着浅粉衣裙的小丫头翻了下眼睛,转身出去了,留着鹅黄衣裙,年纪较长的那位。那丫头走近前来,笑着问:“小姐感觉还好吗?”
  柳燕悠看着细眉长眼的丫环,疑惑地问:“这儿是哪里?”
  小丫头笑道:“这儿是畅春园,姑娘不用害怕,我家公子并无恶意,请姑娘来这儿也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柳燕悠疑惑更甚,柳眉拧紧。
  小丫头抿嘴一笑,“这就不是奴婢该知道的了,等会儿公子来了,小姐可以自己问公子去。”
  她说着,过来扶柳燕悠下床,动作轻柔。
  柳燕悠下了床,伸手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小丫头眼尖的看到她手上的纱布,忙拉住她的袖道:“小姐手还伤着,别乱动,奴婢来吧。”说着,伸手替她把衣服前前后后都抚平整,这才扶着她走出房间。
  才到院中,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的环境,就听一个小丫头轻快的声音传来:“云姐,公子来了。”
  一听到这话,原本扶她的小丫头马上就松开了她的胳臂,一脸的笑意迎向院门儿。
  柳燕悠顺着发声处看过去,只见一位年约十八九的玉面公子走进院来,一袭白衣飘飘,腰系玉带,头戴玉冠,面目俊朗,眉眼含笑,看到她,马上快走两步,笑问:“姑娘昨晚歇息的可还好?”
  柳燕悠没理会他的好脸,皱着眉问:“你是谁,为何将我掳来此处?”
  那公子眼中光芒一闪,嬉笑着道:“本人姓简名清阳,久慕姑娘大名,所以特请来一见,手段特别了些,还望姑娘见谅。”
  柳燕悠微叹口气道:“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的好,若不然,你们怕会有麻烦。”
  “哦?麻烦?姑娘可否说来听听?”
  简清阳好整以暇的伸手抚起下巴,一付浑不在意的表情。
  柳燕悠轻摇了下头问:“你们可知我原本住的地方是谁的府第?”
  简清阳挑了下眉问:“不知,还请姑娘明示。”
  柳燕悠微蹙起眉道:“那是睿王府,听如儿说,他一向暴虐成性,行事霸道说一不二,连当今太子都让他三分,你们得罪了他,怕是难善了了。”
  简清阳扯唇轻笑:“听姑娘这意思,睿王爷对姑娘甚是看重么?”
  柳燕悠摇头道:“看重?那倒不会,只不过,在他眼中,只要是他的东西,不管喜欢的不喜欢都不许别人沾手而已。”
  简清阳挑高了眉毛,“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的安危么?”
  柳燕悠一下子对这个一直笑着的男人没了好感,眉头皱了起来,淡扫他一眼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简清阳摸了下鼻子,面色有些尴尬,之前一直照顾柳燕悠的丫环不高兴了,脸冷了一下,目光很是不满。
  柳燕悠微抬起眼,开口问:“说吧,为什么把我抓来这儿?别说什么仰慕已久的话,我不是傻子,不会相信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简清阳挑眉,目光里多了份赞赏,笑道:“姑娘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太子殿下宁愿丢掉太子之位也要得到你。”
  听他提到太子,柳燕悠正视他,微皱起眉问:“把我掳到这儿来不会是他的意思吧?”
  简清阳笑意扩大,微耸了下肩道:“还真就是他的意思。在下本来还想故弄玄虚糊弄一下,没想到姑娘冰雪聪明,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柳燕悠闻言眉皱得更紧,她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
  表面看,似乎是好的,毕竟她因此脱离了皇甫云睿那厮,这可是她一直想要达到的目标,如今有了皇甫云寒的帮助,轻易就做到了,只是她又有些怀疑,皇甫云睿真的就能就此放手,不再欺凌她了吗?
  要是以往,她可能还会做如事想,但现在,她不敢这么想了。
  以她对皇甫云睿的认知,就算他不要的,他也不允许别人得到,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皇兄,他怎么可能任由他的皇兄跟自己这样低贱的女子在一起?他当初毁掉玉含烟不就是为了让皇甫云寒放弃吗?而如今,她只有比那时还要不堪,他怎么可能由得自己随皇甫云寒高飞?
  想想都觉得太子想得似乎太简单了,不管如何,他身为太子,哪有那么多可以自己随意的事儿?
  只怕他的婚事早已经安排好了,所配女子也必定是将来可以助他坐稳皇位的人家,还得是嫡出,而女子是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婚册之内的。
  若说他宁愿不做太子?她微摇头,太子之位是他说不干就能不干的?
  虽然她是现代人,但古代狗血宫廷剧也不是没看过,这位子不光是个人的,还是与他有联系的各种势力的混合,是他想推就能推掉的,只怕他还没推掉,自己这边儿就得祸从天降了。
  简清阳被她识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只是柳燕悠总觉得他看她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但她根本没功夫细想,因为简清阳才走没一会儿,皇甫云寒就到了。
  皇甫云寒才一进院子,就眼光发亮,快走几步来到柳燕悠的跟前,上前捉住她的一只手道:“含烟,我已经向父皇上书请辞,我们很快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柳燕悠有些不自在的抽回手,淡淡地说:“太子殿下,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这样的福气,还请殿下收回成命吧。”
  皇甫云寒眸子一黯,双手抓住她的肩,让她看着自己,语气急促地问:“含烟,你为什么这么说?”
  柳燕悠叹口气道:“含烟一介风尘女子,怎堪伴殿下左右?更何况,如今含烟已经非清白之身,名义上仍是睿王爷的十一夫人,若跟殿下走了,殿下岂不是要落下抢弟媳的坏名声?”
  皇甫云寒握紧她的肩,郑重的说:“含烟,我不在意你的身份,不在意那些虚无的名声,我只在意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你我是真心相待,我便什么都不怕。”
  柳燕悠轻叹口气,这太子的痴心还真是够深的,既然这么深,为何当初不早一些迎玉含烟过门儿?若玉含烟早成了他的人,也就不会有当初被污自杀一事了。只是转念又一想,皇甫云寒如此看重玉含烟,自然不会那么草率地定二人的终身,怕是想争取光明正大的迎娶的,只是他太天真了,低估了其中的困难。
  皇甫云寒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说动了,松开她的肩,将她拥进怀里,摩挲着她的发说:“我意已决,这一次,谁也不能再让我改变主意。”
  柳燕悠不说话,任他拥着,心里默默地替玉含烟感动,不管当初他们如何,她只看如今也已经被感动,就让她代替玉含烟给这位男子一些温暖吧,虽然在她想来,这温暖只怕不会长久。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皇甫云寒与她匆匆一面之后,就被叫进了宫,没了音信,而她这儿,也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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