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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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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着身体,澡巾水,细细的擦拭。
  边擦边忍不住苦笑,从穿来至今,这副身子似乎就没有完好的时候,总是带着伤痕,如今,被皇后板打的伤用过药后已经结了痂,但轻拭上去还有些痛,她叹口气,也许她该庆幸,若不是皇甫云睿及时赶到,她怕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可是若要她因这而感激他,她却是打心眼儿里不愿。说恨他吗?如果有了这救命之恩,再谈恨似乎也不那么名正言顺了,她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对他了。
  忽听得一阵风吹开了窗子,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肩,披件衣裳,却听得有人背后“啧啧”出声:“哟,真没想到,京城闻名的含烟小姐竟然在这儿受这么大的罪过,真是可怜可叹。”
  柳燕悠猛然转身,惊讶地看到房里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是皇甫云睿的男人!
  这男人,长眉星眸,鼻挺唇薄,一身白衣,恍恍然若仙人下凡,若不是那眼中带着几许调笑,只怕柳燕悠真会以为他是仙人降世了。
  “怎么?看傻了?”
  男人调笑着问,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动作潇洒流畅,就好像他已经练习了无数次一样。
  柳燕悠从惊讶中回神,飞快地躲过了他的手,警惕地问:“你是谁?”
  男人挑眉一笑,伸手抚了下下巴,“我要说我就是前阵子被你们王爷捉住现在本应关在大牢里的大盗,你会不会相信?”
  柳燕悠闻言皱起了眉,她被带离睿王府之前,确实听如儿讲过,有人夜闯王府惊了落花院的杨夫人,那时她还疑问这大盗案只怕另有隐情,因为当晚她正好撞见另一黑衣人翻过她的院子跑了,不过,之后皇甫云寒的事就来了,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她根本就无时间去想,若不是今晚这人提起来,只怕她都要将此事忘了。
  她想着,细细的观察眼前的男人,这男人虽不如皇甫云睿一身贵气,可也生得潇洒帅气,虽长着一双桃花眼,言语间处处透着,可眉宇之间却少了股之气,根本不似是大盗该有的形状,不过她想到这随即苦笑,她又哪里知道大盗原本是什么形状?
  男子见她一直不吭声,笑问:“你不信么?”
  柳燕悠抬眼看他,不紧不慢地道:“我信又如何,我不信又如何?”
  男子摸着下巴看着她,“玉含烟果然不同寻常,若是寻常女子,就算不是大盗,深更半夜有陌生男子出现在闺房当中,决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柳燕悠没接他的话,只淡然问道:“说吧,深夜光临,你不可能只是为了看我见到你的表现吧?”
  那男子双手一摊,耸了下肩,“我恰恰还真是为了这个哪。”
  柳燕悠眉皱得更紧,双手抓着衣裳沉声道:“若没别的事儿,请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男子凑近了来,在她耳边儿低声问:“害羞了?我知道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的话让柳燕悠的脸迅速变红,她刚刚一直强自镇定,不过是以为人家不知道她是光着的,可如今看来,这男人根本早就已经看光了她!
  她有些恼羞成怒,张口道:“无耻!”
  男子听了不怒反笑,飞快的亲了她一口,从来时的窗子退了出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你生气的样子真美,我喜欢!”
  男子来的快,走的也快,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幕不过是柳燕悠一时的错觉。
  她愣了好一阵子,直到从窗口吹进来的风让她清醒过来。
  她忙穿好衣服,走到窗边站定。
  外面夜色如墨,偶尔几声虫鸣,哪里还看得到白衣人的影子?
  关好窗,回到床前坐下,她开始发愣。
  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他就是那个被捉的大盗?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他有什么目的?不可能真的只为了半夜跑来跟自己聊几句天这么简单。若他说的不过是骗她的把戏,可他有什么动机这么做?
  她思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来,索性倒在闭眼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明,还是如儿来叫她她才起床,梳洗完毕,她照例来到院子里看她种的青菜,那些菜长势喜人,如今已经可以拿来入菜了,这几日,她都叫如儿采些送到厨房去做,这菜是自己劳动所得,吃起来也分外可口。
  阳光柔软的照在人身上,情绪不免受了天气影响也晴朗了几分,柳燕悠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如儿聊天,状似无意间问了句那被关的大盗,如儿的回答让她吃惊,那人竟然从王府的大牢里消失了,就在三天前。
  如儿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昨晚那人还真有可能就是那个大盗,只是他既然出了地牢,干嘛还跑回王府来?来炫耀的吗?炫耀他有让王府关不住的本事?可这会不会太无聊了?
  柳燕悠想不通透,不再去想,原以为这一天会像前两天一样虚度,却不料,早饭吃过没多久,皇甫云睿就跑来了。
  他今日一身锦服,想来等下要出门,穿着很正式,王爷的官服让他多了份气场,更显得凛然不可侵犯,腰间的玉饰随他的步子摇动,拍打着柔软的衣料。
  他一如既往的一脸阴沉,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寒光。
  柳燕悠早已经适应了他的冰冷,倒也不以为意,倒是如儿,悄悄退了几步,躲在了她的身后。
  皇甫云睿不吭声,柳燕悠也不说话,目光别向一边儿,两人的样子就好像是闹了别扭的情侣,连带着整个院子的气场也由早上的和煦转为了阴沉,随侍的下人们个个敛气屏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王爷的冰冻目标。
  “如儿,收拾一下,你家夫人等下要随本王外出。”
  皇甫云睿与柳燕悠僵持了一会儿,阴着脸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如儿战战惊惊的应声,看着他大步走出院子,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吓死奴婢了。”
  柳燕悠怜惜的轻拍了下如儿的肩,“对不起,如儿,你跟着我受苦了。”
  如儿忙不迭的下跪摆手:“夫人,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柳燕悠打断她的辩解,伸手扶她起来道:“如儿,你不用紧张,我没怪你。”
  如儿稍稍轻口气,转扶着她的臂道:“夫人,走吧,刚刚听王爷的意思,是要带您出去,看王爷的装束,只怕是要带夫人去比较隆重的场合,咱们可不能大意了,得好好打扮一番,若是因此得了王爷的心,夫人就不会再受苦了。”
  柳燕悠本想对如儿说她根本无意得皇甫云睿的心,可知道跟她也解释不通,索性当没听到,由着她给自己装扮。
  两刻钟之后,柳燕悠焕然一新。
  梳着贵妇髻,头戴一支玉簪,身着杏色长裙,同色腰带,简约干净,灵气照人。
  皇甫云睿见到她,眼中一亮,让如儿心喜不已。
  可他眼中的亮光只是一瞬,下一刻,他又冷起了脸,带着她上了马车,起程而去。
  他上了车就闭起了眼,好像很厌恶看到她一样,柳燕悠正好也不愿理他,倒也自在,只是股伤未全愈,马车又颠簸,还没走出多远,她就觉得伤口似又裂开,痛得难受,她咬牙挺着,只不想让他以为她是在借机乞怜。可疼痛难忍,她终是轻呼出声,果然换来他鄙夷的眸和鄙薄的轻哼。


第二十四章 造访太子
  柳燕悠别过头去,努力咬牙忍痛,有种当初还不如就死了的感觉。
  皇甫云睿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微睁开眼,冷哼一声道:“不要在本王面前装可怜,本王不吃这一套。”
  柳燕悠咬唇反诘:“王爷哪只眼哪只耳发现我装可怜了?含烟从未想过乞怜,王爷想多了吧。”
  她的话换来皇甫云睿的怒目而视,她倔强的撇过头去,却仍感觉得到他冷寒的目光。
  他像是忍了好一会儿,才又阴阴地问:“怎么?发现不是皇兄救你的,所以很失望?哼,也不看看你自己几两重,枉想攀上皇兄飞上枝头?别做梦了。”
  柳燕悠冷笑一声回道:“我看现在得枉想症的不是我,而是王爷。”
  她的话才落,“啪”的一声,左颊挨了一耳光,她没有防备,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这还不算,原本蹲下护着的此时又重重的摔坐在地垫上,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她强撑着才没有晕,双目怒瞪皇甫云睿。
  皇甫云睿冷眼看她,阴沉着脸说:“你还是没有学乖,这是给你的警告,你最好放聪明些,不然,哼。”
  他说到最后冷哼一声做为结尾,后面的话虽没说清楚,可显然并不是什么好话。
  柳燕悠气怒交加,可最终还是压制了下来,与他辩论她尚且还有余力,可与他对打,她是一丝儿胜算都没有的。
  皇甫云睿见她没有发作,微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之后,却又扬声吩咐:“先去下仁和堂。”
  马车外有人应了声,车子在前边路口拐了弯,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皇甫云睿沉声道:“坐着别动。”说完,门外早有人挑起车帘,他只身跳下马车。
  柳燕悠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也没多说,只伸手去摸已经肿起来的脸,心下暗骂他下手太重,简单就是个冥顽不灵的野兽,说不过人家就动手,什么德性!
  正想着,车帘挑起,皇甫云睿又钻了进来,随手丢给她一瓶药膏,冷声说:“擦一下脸,这付丑样子怎么见人。”
  说完,又坐下闭眼,不再理她。
  柳燕悠气恼,她这付样子是谁造成的?可气归气,最后还是打开药瓶,把药涂上了脸。
  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虽然似没有在府里如儿给她伤口用的药好用,但也舒缓了不少。
  上了药,悄眼看了下皇甫云睿,他一直闭着眼,跟睡着了似的。
  她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气恼,心里五味杂尘。
  她不是迟钝的人,他话虽说得冲,可那份关心还是感觉得出来。
  就好像当初救她回来,他同样没什么好话一样,他其实就是一个别扭的人,明明是想要关心人,可说出的话却非要让人家气恼半天不可。
  真不知是怎么才会养成这样的性子,是因为自己房里那箱衣服的原主人吗?
  自从那次自己误穿里面的衣服之后,那箱子就已经被人搬走了,不知所踪,但他那日的表现看来,那箱子的原主人一定跟他关系不浅,也一定是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不然,他不会那么大的反应。
  想想就觉得好奇,那会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
  马车再次停下来,皇甫云睿几乎在马车停下的同时张开了眼。
  车帘挑开,他先行跳了下去,回身冷眼看向柳燕悠。
  柳燕悠愣了下,才明白那意思是让她下车。
  她起车,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再次碰到上的伤口,轻呼出声,忙又忍住了,踩着下人取来的下车凳走下马车。一抬头,她有些发愣,眼前的府第高大威严,似比睿王府还要富丽几分,门楣正中三个金光大字:太子府!
  他带自己来找皇甫云寒么?柳燕悠有些纳闷儿,却没有表现出来,闷着头跟着皇甫云睿进去。
  穿过几道抄手游廊,越过了几座假山,还没有走到目的地,似乎这座府第走不到头一样,柳燕悠暗自叹息古代的贵族实在是太过奢侈,也难怪杜甫曾有诗云:朱门酒肉臭。光建造这座府第得花多少银子哪!
  沉思间没注意到皇甫云睿已经带着她踏进一间厅房,她没有注意到门口的石雕门槛,脚被绊了下,“哎哟”一声就往前倒去。
  皇甫云睿听声回头,眼即手快的伸手,将她半跌的身子抱住,这样一来,如果不知道前情的人看去,还以为她这是在投怀送抱,这行为在这时刻这地点儿,显然是不合宜的,果然,有人清咳了一声。
  皇甫云睿将她扶正,微皱起眉冷淡地来了句:没长眼睛么?
  柳燕悠本想说句感激的话的,可话到了口边儿听他这么说,她咬起唇,硬生生将感谢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云睿,你们来了。”
  有人开口,柳燕悠抬头看过去,正是皇甫云寒。
  他今日穿着一身黄色朝服,服上绣着一条腾龙,头戴金色束发冠,装束甚是高贵,面色却有些憔悴。这会儿,见柳燕悠看过去,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目光热切的注视,却是眼色黯淡的从她身上转了过去,移向了一边儿。
  柳燕悠虽然没有感到有什么失落,但心里多少有些纳闷儿。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皇甫云睿已经伸手拥着她上前见礼,声音清冷地道:“给太子皇兄贺喜。”
  皇甫云寒听了他的话,面上更凄然了几分,貌似牵强的扯唇强笑道:“王弟多礼了。”
  两人这边儿说着客气话,柳燕悠却不甚明白,但她一向明白少说少错的道理,只立在皇甫云睿身旁不作声。
  两人寒喧了好一阵子,皇甫云睿这才带着柳燕悠起身告辞。
  柳燕悠默默地跟在皇甫云睿身后,没看到背后皇甫云寒炙热的目光。
  出了太子府,上了马车,柳燕悠有些郁闷,敢情皇甫云睿这么煞有介事的带她过来,就为了在皇甫云寒面前露一下脸儿?她这算什么?花瓶?陪衬?抑或是别的?
  想着,不由得暗自叹气,却不想一时大意,发出了声音。
  皇甫云睿冰冷的目光投射过来,语气冷凝地问:“怎么?看到皇兄要娶别人了觉得很难过是吗?”
  柳燕悠直愣愣地反问:“他要成亲了?”
  皇甫云睿眼睛眯了起来,“哼,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出身,皇兄是不可能娶你的。”
  柳燕悠听得出来他的想法,淡淡地解释:“我知道自己的出身,所以从没奢望过什么,王爷多虑了。”
  她说完,别过头去,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这男人的脑袋就好似是混凝土浇灌的,根本听不明白她的话,从来都是自想自话,她说什么都没用,所以干脆还是别废口舌算了。
  可她越是这样,在皇甫云睿看来,就是她在为皇甫云寒娶别人的事儿失落难过,心里头的火按捺不住,一下子就腾了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道:“贱人,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女人,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柳燕悠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原本蹲着的她这会儿也被他的力道打得跌坐在车垫上,上的伤口再加上脸上的让她一直隐忍的火气也烧了起来,她手捂着脸用力瞪向皇甫云睿,恼道:“皇甫云睿,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想着别的男人了?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他怎么样?是你自己想当然的想像一顶帽子硬加在我头上。还有,就算我真想了又怎么样?我的脑袋长在我身上,你有本事把我脑袋砍了啊。”
  她的话更激怒了皇甫云睿,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甩,她整个人就如同风筝一般穿过车帘飞出车外,重重的摔倒在大街上。
  这一摔,她差点儿背过气儿去,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抬眼看着走远的马车,她心下却有种解脱的感觉:她终于要解放了吗?想着她可以脱离皇甫云睿过她一直想过的自由生活,所有的疼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转头四顾,考虑着该往哪个方向走,可事从来都与愿违,她才考虑好方向,还没抬步,就听到车轮声,一抬眼,睿王府的马车又快速的跑了回来,在她身边儿停了下来,车厢里传来他阴沉的声音:“上来!”
  柳燕悠气不过,凭什么他想扔就扔,而他要她上她就得上?她倔强的立在车下,一声不吭。
  随侍的下人也都敛气屏声,个个低着头,气氛一时冷凝。
  柳燕悠本想再僵持一会儿的,可车内的一只手急地伸出来打破了局面,她只觉得头皮一紧,整个人被抓进了车里,重重的摔在车厢壁上。
  她抬头怒视皇甫云睿,这男人简直太没人性了,竟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上马车!
  皇甫云睿轻蔑地看着她道:“给脸不要脸!”
  柳燕悠还想反抗几句的,一想到这人的狠毒,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
  与他硬碰碰,无疑于以卵击石,而她只能是那只卵,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第二十五章 玉箫公子
  马车停在睿王府门前的时候,柳燕悠已经学到了教训,默默的下了马车,走回了冷心苑。
  刚进院,就遇到如儿,她见到柳燕悠,吓了一大跳,嗫嚅了下想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话到了嘴边儿又吞了回去,这不是很明显么?除了皇甫云睿,谁还敢这么做?
  如儿扶着柳燕悠进了房躺下,忙去拿了药给她擦,柳燕悠看着她一脸愁容,自嘲着道:“如儿,别担心,我都已经习惯了,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如儿一听,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了。
  她跟随柳雅兰两年有余,柳雅兰虽然不受宠,但好歹是侧妃,府里也没人敢低看她,日子过得除了有些冷清还算顺遂。
  那时候,她看着柳雅兰寂廖的样子,总是觉得心疼,想着法子逗她开心,有时候也会教柳雅兰学人家去争宠,可如今看着柳燕悠,她有些迷茫了。
  王爷心里显然是有柳燕悠的,不然也不会忤逆皇后的命令将她硬是抢了回来,可既然心里有她,又为何总是这么苛待?她实在是不懂。
  给柳燕悠上的伤口上药的时候,她看着的伤口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道:“夫人,王爷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他……”
  柳燕悠微叹口气截住了她的话:“如儿,别为我担心,不过点儿皮外伤而已。”
  上好药,在院子里打发无聊时光,晚饭过后,早早的让如儿去歇着,她一个人歪在床头,眼神茫然。
  皇甫云睿从棍棒之下救了她回来,她原该感激的,可是现在却真的希望当初没被他救出来。
  她现在的处境就好似是刚从一个火坑跳出来来到了一处满是荆棘的悬崖。
  火坑虽然很可怕,一下子就可以把人烧死,可也只痛那么一回,而现在哪,她人在悬崖,时时都要被荆棘刺伤,并且随时都可能被推下去摔死,境况又好到哪儿去?
  胡思乱想了许久,她都觉得心境完全不如现代时那么坚强了,竟然有些悲从中来的感觉。
  正想着,窗户被打开,一道白影穿窗而来,待看清楚时,却是先前见过的那个白衣男人,自称玉萧公子的男人!
  这人咧咧的在床边儿坐下,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变,沉声问:“谁打你了?”
  柳燕悠扫他一眼移开了目光,她对这个人实在不太了解,也没有交流的愿望,而他的表现似乎也太过亲热了些,她不是他的谁,似乎他的关心有些多余了。
  白衣男人见她不语,伸手捉住她的肩膀,再次追问:“是他打的?”
  柳燕悠看着抓着自己肩的手,淡淡地道:“对不起,这位公子,请你把手拿开好吗?”
  白衣男子闻言脸似红了下,讪讪松开了手。
  柳燕悠忍痛坐直身来,看着他问:“不如公子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白衣男子轻咳了下问:“本公子若说是为了,你会害怕吗?”
  柳燕悠轻笑了下,坚定地道:“我始终不信公子会是贼,又怎么会怕?”
  “哦?你为何不信?”
  白衣男子一脸惊奇地反问。
  柳燕悠看着他,微笑着道:“你既然是贼,这王府中又来去自如,可这府里女人多了,漂亮的也很多,却为何只挑杨夫人一人,而且还没得手?若你真这么笨,也不可能逃得出牢房,而且还在府中来去自如。”
  白衣男人闻言轻笑:“你倒是还挺细心。”
  柳燕悠正色道:“说吧,为什么?”
  “什么?”
  男子反问,有些迷茫。
  柳燕悠微叹口气接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不会只是想跟我聊聊天这么简单吧?”
  男子笑了,眉毛轻挑,一双桃花眼变得深幽:“若我说我为你折服,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说不定哪天还想把你掳走,与你双宿双飞哪?”
  柳燕悠被他一时的深情目光看得有些承受不住,移开目光淡然道:“公子别开玩笑了,含烟承受不起。”
  白衣男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脸认真的道:“玉含烟,在未见之前,本公子对你相当不屑,但如今发现,闻名果然不如见面,你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本公子还有事儿在身,刚刚说的话定会实现。”
  他说完,突然的在她的唇上一吻,飞身又从来时的那扇窗户出去,消失在之中。
  柳燕悠摸着唇有些发愣,这男人还真是轻浮,对一个不过两次的女人就说这种话,老实说,她对自己先前的判断有些动摇了。
  正郁闷着又被轻薄,没关的窗子里又跳进来一个人影,柳燕悠以为是白衣男子去而复返,几乎没有思考就出了口:“你怎么又来了?”
  她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因为眼前站着的是皇甫云睿!
  “谁来过?!”
  皇甫云睿原本就阴沉的脸这时更加阴沉了,声音里都透着冷寒。
  柳燕悠别过脸,自认失言,脑子飞快的转动,希望能找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
  “谁?!”
  皇甫云睿逼近一步,浑身散发肃杀的气势。
  柳燕悠轻描淡写的道:“除了王爷你还有谁这么晚会来?”她说完心怦怦直跳,生怕连累到那个白衣人,那人虽然出言轻浮举止轻佻,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若因她而累及别人,她始终不忍心。
  她的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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