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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蠢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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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珩任由她上下其手,心平气和躺在她身边。
  两边房间几乎同时陷入黑暗。
  闵鹤媛安静下来的时候,一路相随的定州分堂主才敢现身。
  “侯爷。”
  此时闵鹤媛的呼吸已经绵长而沉稳了; 胳膊紧紧环着霍珩的腰身; 瘦长的腿舒适的压在霍珩身上,睡相一点都不好看; 却亲昵惹人爱。
  “嘘; 夜深了,你先回去睡觉。明日我亲自负责采办粮食的事宜; 到时候我们相见。”
  霍珩淡声。
  定州最大的粮店就是隐驿中人所开,生意兴隆。
  堂主露出迷之微笑,侯爷这可不是体恤下属,这是体恤身边美娇娥呢。
  *
  金鸡报晓的时候,闵鹤媛抱着被子,模模糊糊一睁眼看见霍珩正在系腰带。
  “你去哪儿呀……”
  短短一句话说的跟梦游似的,弱到听不清。霍珩回头好像说了些什么,闵鹤媛也完全没进去耳朵里; 渐渐又闭上了眼睛。
  霍珩晓得她没睡醒,转身出门去了,临行前留下几个影卫看顾闵鹤媛。
  没人敢来叨扰公主休息; 州守府的仆妇一会儿过来这边瞧上一眼,又让丫鬟时刻警醒着,公主要是醒了就第一时间传膳侍奉,切不可怠慢。
  于是闵鹤媛从金鸡报晓的时候睡到了日上三竿,忽然觉得自己手底下抱着的不像是棉被。
  她转身娇娇懒懒的抻个懒腰,声音带着刚清醒过来的苏哑。
  “你早晨去哪儿啦?”
  “哦?你说谁?”
  身边传来了完全不一样的声音,轻佻又放肆,当属周继萧无疑。
  闵鹤媛吃了一惊,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见自己衣服整整齐齐顿时松口气,“你你你!”
  “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
  “唔,用了点儿方法,倒也不难。”
  周继萧抻着脑袋,侧身望她。
  他不过是请了柴家小姐的家丁扮作匪徒,影卫们果然上当。
  “霍珩一早上出门有意甩开了我,我就只好来骚扰你玩儿了。”
  他揪着闵鹤媛的一小撮头发,“你说他为什么要甩掉我?是不是要与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物接头啊?”
  闵鹤媛皱起眉头,瞥一眼他不安分的手,直接站了起来,一脚就把摆造型周继萧给踹了下去。
  “本公主的床榻轮得着你上来?至于本宫的丈夫不带你的原因,那是因为皇爷爷派你来是保护本宫的,搞清楚自己的份内责任再来说话。”
  她从床上跳下去,一遍穿鞋子一边不耐烦的挥挥手,“滚滚滚别碍眼。”
  “……”
  周继萧被闵鹤媛踹下去也不恼火,理一理自己衣服上的褶子,慢悠悠道:“我原本就是公主的裙下之臣,公主,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可不太好。”
  闵鹤媛被气笑了,“我可是假冒的公主,你那一套就收起来吧,回头有命见着真公主再说吧。”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假的了?”
  “对啊,我承认,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反正你把要搞/死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祝你好运。不过要是没死的话,咱们京城再见咯。”
  她说着,拉开厢房的门,伸展一下懒腰,招呼旁边目瞪口呆的丫鬟,“我说你们是怎么看门的呀,怎么什么狗都往进来放。”
  “什么狗公主?哦不,奴婢这就侍候公主洗漱。”
  她拍拍手,一排等候在外的侍女鱼贯而入,进门就看见了容貌阴柔,风流倜傥的周继萧。
  瞧着侍女们的表情,闵鹤媛觉得表姐的名声可能要在外地也传扬开来了,天地良心,她什么都没做。
  “统领还不走?皇爷爷虽然让你保护我,但也不是让你贴身跟着我。”
  周继萧对闵鹤媛的逐客令非但视而不见,还一个旋身,帅气的坐在桌边了。
  “此言差矣,先前州守府上不太平,微臣才过来瞧一瞧的。你就洗你的,我坐着也不影响什么。”
  闵鹤媛没法子,最后使劲儿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才转去屏风后面。
  *
  来了州首府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有人替自己梳头发了。
  侍女手指灵活的替她编发,她盯着铜镜里的手有些出神,她有点儿想念小蝶了。
  不仅是小蝶,还有望都她的亲人们。
  周继萧也望着铜镜里的人,一双水一样的眸子掩盖不住一股子怅惘。苏承欢何时有这种表情?她的眼睛应该是冷的,是锐利的,是漫不经心的,是视人如草芥的。
  太孙殿下当初让他接近苏承欢,想探探她的底在哪儿,纵然对苏承欢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但是男欢女爱也就那么回事儿。他从小就是太孙的伴读,他的命令他不会不听。
  可是观察了一年,也没有发现苏承欢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后手,她对皇位似乎没有半点念想,整日就喜欢花天酒地,纵情享乐。
  可若说眼前这位不是公主,那么那首歌又算是什么呢?太子殿下把心上人的歌曲教给了自己的女儿,这似乎是说的通的,没准儿小时候哄苏承欢睡觉时候唱过?闵鹤媛回过神来就发现周继萧在看她,对着镜子她噘嘴,不满意周继萧的审视。
  “你研究出来什么了吗?”
  “你昨儿唱的歌,给我也唱一遍呗。”
  闵鹤媛扶着自己的发髻,挑一支红宝石做的钗子插/进去。
  “本公主唱歌看心情,千金难买爷高兴,你还是算了吧。”
  闵鹤媛上下一打量他,也坐去桌前准备用膳。
  这算是午饭了,周继萧先动了筷子,丢一颗花生米进嘴里,嚼的咔嚓咔嚓的,眼光流转,忽然一笑。
  “也是,就你昨晚鬼哭狼嚎的德行,我还挺同情霍珩的。”
  闵鹤媛:……等等,你说什么?我昨晚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
  霍珩是在外面用过午餐回来的,主要是看了看定州这边的账本,安排了一下之后的事情。粮食定好了,由影卫亲自运送去江北府,不走水路。
  周继萧听闻霍珩回来了,大摇大摆从房间走出去,拱拱手,“侯爷总算是回来了。”
  霍珩瞥他一眼,“事情办妥,即刻启程,周统领准备吧。”
  一撩袍子进了房间。
  柴家姐妹来送行呢,因为被家中唯一的男孩子教育了一个晚上,姐妹俩总算是开窍了,柴玉儿今儿个出息的很,见着周继萧连眼皮都没掀。
  只是他来借府上的护卫,她懒得多说随手就拨给他了,谁知道这坏东西竟然是让自己护卫扮作贼子,引了公主的影卫。
  这会儿柴玉儿正在道歉的过程中。
  闵鹤媛摆摆手,“没事,他那种人防不胜防,不是好东西。”
  霍珩听着这话很满意,轻轻一笑,“夫人,准备走吧,事情已经办妥了。”
  闵鹤媛听见他来了,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什么醉酒之后的萎靡啊都不见了。
  “吃了没?我们的粮食呢?”
  “定州的粮商承运了,我们行水路去滁州,这次得在船上过夜。去江北府的水路更长,所以,怕你无聊给你买了很多订州小吃,已经装车了。”
  闵鹤媛想我一定会习惯坐船的!
  她开心的抱着霍珩,“谢谢夫君君,我们一起吃!”
  “嗯,我还拿了些土酒。”
  “咳咳。”
  闵鹤媛呛了一下,据周继萧描述,她昨晚好像丑态百出的样子嘤嘤嘤。
  重新踏上甲板,船晃一晃,闵鹤媛中心没稳住,赶紧抱住了霍珩的腰。
  周继萧始终在旁边,简直阴魂不散。
  霍珩搂着闵鹤媛进去房间,“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敏锐的感觉到周继萧对闵鹤媛的敌意小了许多。
  闵鹤媛的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讲起昨晚,但是落在霍珩的眼睛里,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
  霍珩突然攥住了闵鹤媛的手腕,脚步停下,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闵鹤媛一愣,对上他的视线。
  “额,其实没有什么,他能对我做什么呀?不过就是,那个,说我昨晚给你发酒疯来着。”
  她脸更红了,怯生生的看着霍珩。
  “我我我我真的发酒疯了?”
  “……”
  霍珩松开了她的手,理一理自己的衣服,改为抬手勾着她的脖子,半压着她往房间走去。
  “是啊,你发疯的样子,很好看。”
  他淡淡说着,“别听他瞎说,你喝多了唱歌儿也挺好听的,不过以后不要和别人喝酒听见没有?”
  “哎?哎!听见啦。”
  闵鹤媛立马狗腿保证,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
  走滁州的这一路,除了闵鹤媛晕船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之外,一切风平浪静。
  到达滁州的时候是个晴朗的上午。
  霍珩去置办棉被帐篷等物资,闵鹤媛想跟上的,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霍珩便留了人手看顾她,自己则邀请周继萧一起去城内。
  周继萧摆摆手,“侯爷去自然就好了,本官今日精神不济,想要歇着。”
  霍珩勾起唇角,“周统领弱不禁风,可以理解。那便烦请照看好公主,别辱没了皇命。”
  说完,带着一干人大步离去。
  周继萧在甲板上吹了会儿风,刚想进去,又看见头发乱糟糟的公主殿下冲上了甲板,扶着栏杆朝着江上一阵吐。
  她也没吃什么,吐的也几乎都是清水,手上还捏着个竹筒,吐完了把水倒在手心里漱口洗手,最后剩下的水全被她自己直接浇脸上了。
  闵鹤媛脑袋晕乎乎的,谁能告诉她船都靠岸了她还觉得难受想吐吗?
  整个人没什么精神的靠着栏杆直接坐在了甲板上。
  周继萧大步走来,难得面色严肃,“苏承欢,你别是怀孕了吧。”
  算算日子,一个月前,他们有/染。
  “滚!”
  闵鹤媛懒得搭理他,这怎么可能?!
  正好周继萧可以再次论证一下眼前人是不是真公主,是不是真的只是撞坏了脑子。
  “你说你不记得了,那想必也不记得,一个月前我们在竹林的幽会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喝避子汤。”
  “哦,不记得了。”
  闵鹤媛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应一声,又突然反应了过来,“什么?你丫儿说了个啥你再说一遍!!”
  我天啊,难道她还要替表姐怀孩子吗?!
  “你这个月的月事?”
  周继萧看她这个悲愤的反应直觉做不了假了,他心里开始接受了公主殿下只是失忆了的设定。
  可如果这样解释不了她突然会武功,她的侍女也当她是假的这回事。
  当然也有可能,这才是太子殿下一心探究的最真实的长公主,之前的苏承欢可能一直在隐藏实力?
  眼下容不得周继萧想那么多,闵鹤媛苍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焦躁全部写在脸上。
  “没来没来没来。”
  这月的月事还没来,周继萧这样一说,她甚至都感觉到了肚子里可能真有个小生命。
  她爬起来,摇摇晃晃回房间。
  周继萧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闵鹤媛进屋,甩门,被他抬手阻止。
  “你想吃什么吗?酸的,或者辣的?”
  闵鹤媛幽幽看了他一眼,绝望而幽怨,“为什么你当初爽完了不知道给、给我灌一碗避子汤?”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喝?你可从没失误过。”
  “……算了,算我没说。你走吧。”
  闵鹤媛摆摆手,默默的卷了被子继续躺尸。
  周继萧咳一下,“你在干什么?”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这问题显得挺蠢的,简直没话找话。
  闵鹤媛白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吗?我在养胎。”
  她悲愤的别过脸去。
  周继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新又又又迟了小可爱们
昨晚抱着手机睡着…写了九百多字
今晚转战电脑,倒是不瞌睡了,然而我的大神码字它它它 我都写到四千多了才显示三千字
嘤嘤嘤 简直逗我玩儿呢
小天使萌抱一抱 
晚安安早点睡哦
少时不早睡 大时就是我这种睡不够的状态(哭唧唧)
啵叽啾!亲亲抱抱举高高我哒小可爱们。

☆、漂流

  
  置办好物资以后; 船再次启程。朝着江北府而去。
  闵鹤媛晕船晕的厉害; 一直也没有什么胃口; 脾气也焦躁起来。
  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呀?”
  霍珩直觉她还有其他忧虑,可是也问不出来。
  这晚风大,连月亮也没露出半张脸来,江上黑雾滚滚,伸手不辨五指。
  闵鹤媛卷着小被子; 推推旁边坐着看书的霍珩。
  “你去另外的房间休息吧; 我不碍事的。”
  她最近吃点东西就吐,之前的好吃的全白瞎了。
  霍珩英气的眉毛微微拧起来; “怎么?担心我休息不好吗?白天的时候我睡过了。”
  这是实话; 因为晚上不能把闵鹤媛交给别人照顾,所以这两天霍珩都是白天睡觉的。
  他没什么倦意。
  尤其今晚; 夜黑风高,实在是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再过两日他们就该到滁州了,所以对方动手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可是闵鹤媛没想这么多,不对,她这两天的心情简直是生无可恋。
  要对着还不容易“破镜重圆”的人说,不好意思霍大人,我可能怀孕了,而且不是你的种吗?
  她没那个胆子……
  连带着看见霍珩的脸都让她不安。死算什么; 死就死吧,反正这身子不是自己的。
  “你去吧,真的; 我想一个人呆着。”
  霍珩眼神更加复杂,“你不是一个人会做噩梦吗?”
  “我不睡觉,睡不着。”
  闵鹤媛想了想,“我要是困了就去你房间找你。”
  霍珩拗不过她,终于点点头,“我就在隔壁。”
  闵鹤媛发生了什么,他要弄清楚。
  他去了隔壁以后就召来了那天值守的影卫,影卫门吞吞吐吐,因为那天公主殿下以死相逼不让他们说出去。
  大家都看得出侯爷近来对公主的不同,如果万一公主有个闪失。
  最后小李子干脆把心一横,“侯爷,纵然我长一万颗脑袋也不敢骗你。可这件事情对公主来说非同小可,以死相逼不让我们说出去,需要绝对的保密。属下只能说,事情缘起周继萧那个狗/日的……”
  霍珩陷入了沉思,与周继萧有关,需要绝对保密……
  苏承欢和周继萧还能有什么事儿?霍珩一下就想明白了,脸色蓦然沉了下来。
  这傻子真是傻的离谱,怎么着还想心甘情愿帮着苏承欢养娃娃不是?
  他起身就往外走,动作生猛的能带起一阵风。
  “苏承欢。”
  他推门而入,房间里哪里有闵鹤媛的影子。
  霍珩走了以后,闵鹤媛就爬了起来,她其实有些饿了,还特别馋辣。
  如果霍珩在的话一定又会照顾她,可是照顾来照顾去也许又是吃了就吐的结果。
  闵鹤媛索性偷偷摸到了船上厨房。
  这个点大家都睡了,不过夜船不熄灯,微弱的烛火将颤动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
  闵鹤媛找到了霍珩从滁州买回来的麻辣鸡。
  她撕下来一只小鸡腿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从上面撕下来一小条儿肉放进嘴里。
  这场景看在周继萧眼里有几分心酸。
  这几天因为霍珩在的缘故,他只能远远看一眼苏承欢。
  自从知道苏承欢的肚子里可能有自己的种的时候,周继萧的心思就复杂的不得了。
  反正现在这样子的苏承欢还挺招人喜欢的,要不把她安置在离长安很近但是鱼龙混杂的邺城,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他无声靠近,蓦然发问,“还真的想吃辣了?莫非是女孩儿。”
  妈呀吓死了!
  闵鹤媛手上一哆嗦,鸡腿儿就掉地上滚远了。
  “周继萧我跟你有仇是不?你大半夜不睡觉跟着我做什么?”
  今晚可不是能睡觉的夜晚。
  周继萧在心里回答她,嘴上却说,“哦,有仇。你就呆厨房好好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你什么意思?”
  闵鹤媛忽然警惕起来,“你今晚要动手?”
  话音刚落,外面已经隐约有了打斗声,江面上的船不止他们一家,还有早就等候在附近,伺机而动的周继萧的人。
  闵鹤媛心下明了,皇室兄弟姐妹的情谊真是淡泊的让人心惊。
  她默默的拉开了和周继萧的距离,忽然绕着厨房的长桌朝另一边跑去。
  霍珩被她谴去睡觉了,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周继萧比她快,堵在了厨房门口,捏住了她的手臂。
  “你是为了霍珩命都不想要了吗?可你不看看你的样子,他有可能会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闵鹤媛怒了,“我去这关你什么事?闭上你的狗嘴给我闪开。”
  周继萧冷笑,捏着她的手腕儿一点也不放松。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的孩子!难道你以为我稀罕你不成?”
  他的阴毒完全不加掩饰的显露出来,抬手将闵鹤媛往后一推,重重的合上了门。
  闵鹤媛扑上前去,只听见落锁的声音,以及周继萧无情的嘱咐,“乖乖等着,留你一命你可别自己作死。”
  回应他的是闵鹤媛一脚踹在了厨房门上,闵鹤媛气的哆嗦,她最近虚的了,没有好好吃东西。
  她走回了长桌边,扯下另一只鸡腿,一手又从旁边竹篮里拿出一只馒头,左一口右一口,一边吃一边走,观察这间房子的布局。
  啃完了鸡腿,她叼着剩下的馒头,推开了厨房的窗子。
  江上的风汹涌的灌进来,后厨的窗户直接临江,跳下去直接就是投江,好在她会游泳。
  可是这看着就冷,闵鹤媛灵机一顿,翻出来厨房的辣椒,塞了一口进嘴巴里。
  她当场就被辣哭了,强忍着咽下去,再把剩下的馒头一起嚼了,义无反顾的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噗通!
  水面上砸出一个大水花。
  闵鹤媛也不知道自己是冷还不冷了,待到脑袋从水里冒出来,就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影卫喊霍珩,“侯爷,你快走!”
  霍珩的声音很冷,“保护好船家,人找到再走!”
  霍珩不走,影卫没法断后,和黑衣人继续缠斗,两方都杀红了眼。
  “霍珩!霍珩!我在这儿!!”
  闵鹤媛随着江水上下起伏,铆足了劲儿喊他。
  霍珩循声望去,就看见……她什么时候躲水里去的?
  霍珩真是哭笑不得,想也不想,飞身跃起,朝着水中二去。
  与此同时,三支箭自一条弩上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
  霍珩耳尖一动,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却终究没有躲过第三支箭。
  闵鹤媛眼见着那支箭插入他的后背,而罪魁祸首周继萧则带着更多黑衣人的大步前来,他手上拿着弩,盯着她的眼睛阴寒之极,只冲她比了个口型:找,死。
  周继萧抬手,“放箭。”
  一排黑衣人便冲着江面上举起了弓箭。
  闵鹤媛被一股大力扯入水中,两只脑袋淹没在汹涌的江流中。
  无数冷冽的箭矢以穿心之势射入水中,闵鹤媛缩在霍珩怀里,两人暂时躲在了床底下。
  水下不能呼吸,霍珩伸手指了个方向,两人便一起朝那边游去。
  好在江面开阔,而今晚黑雾缭绕,目视有限。
  霍珩带着闵鹤媛就这样顺流逃离了,两个人飘在江面上,看着后面隐隐约约的火光,知道周继萧这是纵火沉船了。
  他的另一艘船挨着货船停着,看起来影卫们也顺利撤退,现在周继萧的人大概在登船准备撤离。
  霍珩搂过她的肩膀,“我们不能往江北方向了,先顺利而下,找到合适地方上岸。接下来我们得隐匿行踪,周继萧必然会派人来追杀我们,所以大路我们也不能走了。”
  “你背上还扎着箭呢不要说废话。”
  闵鹤媛抽一抽鼻子,“我们快走,你坚持坚持。”
  她说这话的时候牙齿碰在一起咯咯叭叭的响,显然是冷的了。
  *
  闵鹤媛不知道这是哪里,漂了将近一夜,天色朦胧成黛青色的时候,终于上了岸。
  为了不被周继萧那么快就找到,他们只能选择远一点的,又有茂密植被的地方登陆。
  闵鹤媛以为霍珩上岸就会撑不住,但是他却伸手环抱住她的肩膀,半拉着她朝深山里走去。
  “再坚持坚持。”
  两人的脸同样的惨白,霍珩是因为伤口的原因,闵鹤媛则是气虚。
  她咬咬牙,霍珩都这样儿了还坚持,她要是喊累算什么?
  就这样支撑到了一处隐秘的洞穴。
  洞内干燥,进去以后闵鹤媛觉得暖和不少,霍珩瞧着她惨白的脸,觉得她随时都可能晕过去。
  “替我把箭拔掉。”
  “好。”
  闵鹤媛一刻也不犹豫,她紧张霍珩的伤口会不会溃烂,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衫,“你忍一下。”
  她一手拔箭,箭头倒刺破开了霍珩的肌理,鲜血喷涌而出,与此同时闵鹤媛用帕子捂住了伤口,然后用自己的外衫做绷带,给他结结实实包扎上一道。
  做完这些,闵鹤媛完全脱离,摆成一个大字型躺地上不动了。
  霍珩看着闵鹤媛愁眉苦脸的,一身湿答答的滴着水,眉眼沉了沉。
  “我去弄些柴火来我们烤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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