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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蠢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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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要是闵将军不配合; 或者有异变,就跟他说想想他京城里的女儿。”
“是,属下遵命。”
荣华走后,太子站了起来,“父皇,现在动闵将军,若是乌素国进犯怎么办?”
“乌素现在乱着呢,你以为珩儿这次是去做什么的?”
“大男人千万不能有妇人之仁,这点你就比不上你儿子。再说了,抓了闵忠,这次她还能不来求你吗?”
太子默了几秒钟,忽然喊了一声“儿臣告退”,追着荣华跑了出去。
“荣大人!”
荣华停下脚步,回头行礼。
太子一中年男人一点儿形象都没了,站稳了拉了拉发带,平稳了一下呼吸。
“见到苏灿带句话给她,想救闵忠,让她来找我。”
*
周继萧求娶心切,闵鹤媛这几日倒不是特别心急,她原本想着等大家都选完估计都明年的事情了,结果成婚之日竟被放在一月之后,同柳文渊和白家姑娘一起。
那两位的婚期还是自己撺掇的呢,闵鹤媛想想就觉得头大。
她着急慌张的去找皇上,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比如自己应该在娘家出嫁的,父母亲得到消息可能就得半个月,一个月以后能不能到京城都是问题,自己怎么就能嫁了呢?
结果人家皇帝压根儿就不见她,公公出来让她安心待嫁,皇帝不会亏了她的。
这事真是越想越有问题。
她遣走了随性侍女,自己在宫里转悠,皇上管女人跟管军队似的,那些娘娘们一个个规矩的了不得,见了她都随和问一声。不过天气日渐萧索,树叶落尽,到底妃子们不在外逗留了,这一路挺安静。
再转一个弯儿的时候,假山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拖了进去,光线一暗,她被拽进了隐蔽的山洞中。
闵鹤媛原本想动手的,结果感觉到那种熟悉无害的气息就敛去了杀气,“霍珩?”
“嗯。”
霍珩看了一眼外头,见没人跟过来,又拉着她朝里面走了两步,两人几乎嵌在石壁上。岩石寒凉,他自己靠着墙当垫子,把闵鹤媛拉近了一些,两人中间隔短短两寸距离,霍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要找皇上了,你表现出安分守己的样子就行,太孙私下在皇上面前极力促和你跟周继萧,这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大婚当日,我会安排人带你离开。”
“我离开?我离开我父母亲又要如何跟那狗皇帝交代?”
闵鹤媛的气一下子就憋不住了,不过好歹也克制着语气,双手握成拳,音色微微颤抖。
“太孙要反了。”
霍珩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沉沉,“早在赐婚之前,周继萧已经以太孙名义和你父亲通过气了,希望他能召回闵家军,逼皇上退位,架空太子,保太孙上位。”
“我怎么会想不到他们只是想利用我?可是我父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
“可皇上也容不下你们家了,因为太孙的心思已经暴露,反而让你们全家陷入了危险之中,甚至皇帝连曾经的闵家军都容不下了。”
霍珩顿了一下。
“我已经让人传信出去,会有人带他们避风头,你不用担心他们。你那日将从宫中出嫁,按规矩要去庙里拜观音,那个时候自会有人带你离开,你只要乖乖听安排,你们全家就可以团聚,好吗?”
霍珩的声音无比郑重又无比耐心,好像一个慈父在给自己不懂事的闺女讲道理。闵鹤媛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程序,她心里想着只能信他了,但又对他帮自己的理由感到疑惑。
“我能相信你吗?”她还是轻轻问出来。
在京中她无依无靠,现在也许还成了威胁自己父母亲的人质,她每走一步都应该计算后果。
而霍珩是苏承欢的丈夫,他们先前还在打情骂俏;苏承欢对自己似乎又充满了恶意。
这是让闵鹤媛感到纠结的地方。
霍珩轻轻一笑,有些话面对着这样子可怜巴巴的她还真是说不出来,更重要的是他奉旨进宫,时间紧迫。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递到她的手里,声音冷魅中含着一丝柔情。
“回去再看。”
他指了指山洞一边方向,“为防止被人看见,我从那边出去。”
然后又指着另一边:“你走这边。”
说完,轻轻推开了闵鹤媛,抬手按了一下她的脑袋,大步离开。
……
望都。
太孙殿下就是有逼人的好本事,手下的人天天上门问闵忠想好了没,现在连小郡主都要嫁给周继萧了,若是谋反失败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那可怜的小女儿人头落地就是一定的了。
闵忠每次都是安安静静听,不出一言。这些日子家中奴仆尽数遣散,府中只剩下一家三口,每次这种场合只有闵忠出来应付,其他人对这喜人避而不见。
这日太孙的狗腿子再上门的时候,忽然发现闵宅被戒严了,他吓了一跳,扮作路人问一句门口侍卫,那侍卫抽刀竖目,“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还不退开!”
荣华在里屋踱着步子环顾一周,偌大的将军府从进门到现在连条狗都没看到。
“闵将军这是提前做了准备了,不过圣上没想着抄家,只让我等带你和闵鹤羽进京。”
荣华皮笑肉不笑,照理说这样的人该让人厌恶,但是闵忠从他的眼睛里又看到了一种正气。
“带我走吧,妻儿已经被我遣走,大人应该是找不到了。”
荣华忽然叹了口气:“闵将军,等等赵将军也会来羁押你,到时候你照着我和们俩这俩位置一人来一下,重伤不至死,之后你就逃吧,后门有人等着接你,你和妻儿汇合以后避避风头,事情平定以后定还你家一个清白。”
闵忠皱起了眉头。
事情平定,谁平定?苏家还有能为了闵家说话的人吗?
*
闵鹤媛揣着那有几分沉重的信封走回了厢房,太子妃传她一起用膳,她没有去,只推脱身体不好。
于是那好心的姑母又让人送来了大堆补药,说什么马上要出嫁了,一定要有个好气色。
好气色?
她真的是好气哦!难道这个姑姑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闵家摇摇欲坠的形式吗?她那爷爷要是在天有灵怕是恨不得从地里爬出来削了她了吧!
这样想着,闵鹤媛遣退了婢女,端坐在镜前,拆了那个信封。
她先从里面拽出来一个小红本,奏折差不多大的样子,外面三个烫金大字,“和离书”——
丁卯年拾月贰拾陆日,公主苏承欢与淮阴侯霍珩因性情不和,姻缘已尽,故圣上特准和离。望二位一别两宽,各生安好。
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份与众不同的“休书”。闵鹤媛不知道的是,这东西这么别致那是皇帝卯这劲儿给长公主挽尊来着,人家霍珩从头到尾隐忍坚毅一言不发,他那孙女儿上蹿下跳闹着分手,连这空本子都准备好了。
那天皇帝当着荣华的面儿毫不避讳的写了这东西,公主不能被休,事关皇室尊严;也不能休夫,因为霍珩是他的左膀右臂。头一次皇帝觉得苏承欢做事靠谱了一回,和离书,多精致啊,再也不拦着了,大手一挥写了下去,加盖了自己玉玺。
此时低调了解,连个圣旨都没下去,大多数人还不知情,苏承欢揣着圣旨心满意足的出去了,傲娇脸一如往常。
闵鹤媛忽然想起来那晚苏承欢追着霍珩,说什么“你还想不想要了”,这说的怕就是这份“和离书”吧。她一定是看了太多有色小话本儿了才会把那句话跑偏到了十万八千里。
可是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离了?为什么?因为自己?无数个问题眨眼间冒出来,闵鹤媛有些怔忡,感觉跟做梦一样。
信封里还装着一封信,拆开,是霍珩锋锐的笔墨,一笔一划似乎勾到了闵鹤媛的心里去。
原来他早知道!
信中寥寥几笔交代了前尘往事,包括在牢中也是为了斩断羁绊好让她回魂才说了那样的话,最后只让她信他,等他来收拾好这一切。
最后的最后,他说:闵闵,我的“和离书”这辈子就由你保管了。
闵鹤媛一直沉甸甸的心忽然松了下来,唇边泛起一个甜蜜又辛酸的笑容,他这样说了,她就一定会信他等他,这段时间好好表现就是了。
心中的思念忽然泛滥成灾,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和离书”,觉得长公主殿下这份东西好像和她母亲一直讲的某种理念不谋而合。
大表姐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她细细思索着,抬手将霍珩的书信塞进了香炉里,原本的檀香里掺杂了淡淡墨香飘散在空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后悔下午没吃饭QAQ
☆、牺牲品
57。
苏灿一身白衣; 带着银白色的狐狸毛披风自前院而入; 径自来到了主屋。
闵忠吃惊又慌张; “你怎么又回来了?”
苏灿眼中噙着眼泪,面上却含着笑。
“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又骗我,你不会来找我们娘儿俩了,所以,我来送送你。”
她好像没有看见地上的荣华一般; 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直直盯着闵忠; 像是看不够,又像是在看最后一眼。
荣华一向冷硬的心竟然有几分触动; 想到了这几人纠葛; 于是开口,“夫人; 临行前太子说了,若是您想救将军,便跟着我们去京城找他。”
苏灿听闻这话想要冷笑,可抬手摸上她丈夫泛着青色胡茬的脸庞又完全没有了那个心思,眼泪从眼眶里滚下一颗,声音还是含着笑。
“不用了,我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天我们全家本可全身而退; 他不要,我自然也不要。我不要毁了他这份顶天立地——”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给自己红了眼眶的丈夫; 这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唇上印上一个轻吻,像是回到了二十岁那年的冬天,场景重现。
唯一的不同,是别离。
而后她擦干了眼泪,重新戴上了斗篷,转身离开。
经过荣华的时候,她说,“你还可以带句话给他,从前我看不起他,现在我恶心他。”
荣华仔细看,这个女人风采依旧,和自己印象中几乎没有差别,虽然红着眼,却倔强又倨傲的抬着下巴,气势雄浑。
目送她的背影远去消失的闵忠,终于在确定她看不见也听不到的时候,泣不成声。
“她是我此生挚爱,在她最好的年华里选择了我,这辈子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陪她变老,看她先死。”
半生峥嵘的将军忽然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泣血。
“我答应了,我答应了……可我做不到了。”
……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给拷上了呀?”
赵成阳安顿完军中事宜,叮嘱不管谁来接手军务都要装孙子装个彻底,这才匆匆忙忙跑了将军府。
哟呵,好家伙,手镣脚镣全给闵忠拷上了。
闵忠跟个尸体似的瘫在椅子上,空气沉闷且静默,因为没有仆人烧暖炉了,房间里冷的吓人。
荣华一脸的古井无波。
“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在先,抗旨不遵,放逃亲子在后,这等罪人还需要供上么?”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赵成阳一脸懵逼。
“我说荣大人,你耍我呢吧?不是说好了我们假装中一剑,他们全家一起跑吗?你敢说这计划不是你小子跟我说的?”
逼急了谁还管大人小人啊,赵成阳真没把这个锦衣卫头领当盘菜。
“成阳!”
闵忠忽然出声,声音沙哑。
“我不能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们闵家世代忠烈,我能让夫人孩子离开,我自己却万万不能,同为人臣,你知我心。”
“我知道个屁我!你知不知道这次去皇上八成儿是想要了你命的你?!”
赵成阳急了,对从前的老大也用上了粗话,闵忠竟然还闲闲笑出了声。
“你还笑得出来?”
赵成阳绷圆了眼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闵忠顿一下:“我可以去,但你却是万万不可以!”
他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荣华的剑,精准无误的刺进了赵成阳的胸腔里。
*
东宫里各处都披上了红绸,点缀着寂寥冷峭的季节。闵鹤媛瞧着窗户上贴着的“囍”字都觉得刺眼,转头又想这要是和霍珩的婚礼多好。
这段时间她安心蜗居在屋子里写话本子,完全不管其他事情。有时候周继萧会跟着苏靖宇一起过来,明明就是政治联姻,他却积极的像是真的多喜欢自己似的。
闵鹤媛碍于太子妃的原因,每每也会出去对付上几句。
结婚的日子越来越短,只剩七天。
太子妃那屋此刻却有几分鸡飞狗跳的意味,她拂去了桌上杯盏,碎了一地的瓷片。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娘娘!今儿个朝堂上都传遍了,说是闵将军勾结旧部,意图谋反,但被昔日手下给出卖,圣上特意派了荣大人去押解他的,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让闵鹤羽给跑掉了。”
太子妃的尖尖的指甲刺破了手心,眼睛里覆上一层雾气。
“我哥现在在哪儿呢?”
“回娘娘,已经被打入镇抚司地牢,由锦衣卫审问。”
交给锦衣卫那还有活路吗?若是交给了大理寺,太子妃还会怀疑是不是闵忠真的犯错了,可是交给了锦衣卫,那只能说明是皇上需要得到某个结果了。
她眼前都觉得黑了几分,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苏灿呢?”
“听说也跑了。”
“这狠心的女人,我早说过不叫哥哥娶她的!”
空气片刻安静,之后太子妃长长吐出一口气,“此事绝对不能让小郡主知道,让底下的人都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说错一句话,本宫要了他全家的狗命!”
这边嬷嬷刚应声退下,外面又通传,太孙殿下和周继萧来了。
太子妃原本想去找太子问问情况,想看看什么法子能救救她这唯一仅有的兄长,这下又不得不坐回了原位。
苏靖宇进门没请安,直接跪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这是做什么?”
太子妃杏眼睁圆,内心直觉不好。
果不其然,苏靖宇开口就让她心脏差点没吐出来。
“儿臣犯了死罪,求母亲保全!”
“舅舅那边是我的人煽动的,皇爷爷应当早就觉察了我的心思,所以直接对舅舅开刀了,还抓了我安插在望都的手下。”
太子妃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她条件反射的从软榻中弹起,也跪在了儿子面前,劈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儿臣知罪,求母亲帮我!”
“帮你?你叫我怎么帮你?若是皇上都知道,那你便应该乖觉!这天下迟早都是你的,为娘从不心急,你又急什么?这偌大的宫里连个跟你争的人都没有,你又为什么这么糊涂?!”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母亲!皇爷爷何其残忍,手足相残都不再话下,更何况,父亲完全可以再生几个孩子,儿臣也并非无可替代!所以,儿臣的手下早就做好了身份,以闵家军旧部的名义,一口咬定了是舅舅要谋反。可儿臣怕舅舅把我抖出来,到时候结合继萧和闵鹤媛的联姻,怕是皇爷爷也要容不下儿臣了!”
“所以,求母亲去一趟牢里,让舅舅替儿臣把这个锅背了吧母亲!以后儿臣一定会善待他的家人,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太子妃如遭雷劈,恍惚间还听见苏靖宇扯着她的袖子,说反正闵家本来就是牺牲品,从前能替她牺牲一次,这次也能替他这个外甥再牺牲一次。
……
闵鹤媛真是神烦周继萧,门口传来他的喊声的时候,笔尖墨水一抖,在纸上晕染开来。
晦气死了啊啊啊!她搁笔,合上本子,从软榻上跳下去,慢慢悠悠穿上鞋子去给他开门。
今天的周继萧格外的不同,似乎没有往常那么阴柔,又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柔,简直矛盾死了,那双眼睛看得人真不自在。
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上下捋一捋,“昨儿不是来过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周继萧看着她,房间里地炉暖烘烘的,她穿的少些,细白的脖子像是脆嫩的笋子,漂亮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是嫌弃自己的表情,眼睛里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盛满了不喜欢和疏离。
声音就算是说这种嫌弃自己的话,也清嫩的像是风铃。
“我来这里,自然是有话要同你讲,我刚想到的,所以下了朝就过来了。”
周继萧有几分晦暗。
“行吧,你说吧。”
闵鹤媛和往常一样把他堵在门口,葱白的手向上抬了两下,示意他继续。奇怪的是今天的周继萧并没有不正经,三番五次想要进来她房间的打算,甚至看都没有看上一眼里边。
“你嫁给我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不管以后我还要因为什么娶哪些女人,我最珍爱的人永远会是你。”
这话怎么有点像是闵鹤羽拿出他那一筐子蛐蛐儿跟她说,姐这是小黑这是二牛这是大个儿,他们都是我的漂亮宝贝儿,但我最最中意的还是这只,这只叫珍珠。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闵鹤媛话到嘴边忍住了,面上泛出一个娇俏的假笑。
“哎呀呀周大人一大早上的这是闹哪样啊,本郡主就算是初来乍到也知道你可是这花楼里的大众夫君,长安城的妇女之友,你一早上就说这种骗清纯小姑娘的话不怕遭雷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讨厌:……竟无语凝噎
小可爱们猜今天还会不会有第三弹哈哈哈
☆、偷梁换柱
58。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但是因为闵鹤媛从小就心大; 所以直到成婚这日; 才有了些慌张感。
“漂亮死了,小郡主这出嫁的模样比咱们长公主那会儿都好看呢。对了郡主,您不知道吧,你们结婚的规格是皇上专门礼部按照长公主的标准去做的,这是您的福气啊。”
“我确实很服气。”
闵鹤媛有气无力的让嬷嬷给她脑袋上套上最大那个发饰; 觉得头发都要被拔掉了。
“对了嬷嬷; 我父母到哪儿了你知道吗?前些日子姑姑跟我说在路上,但最近却总闭门不见我; 出了什么事了吗?”
她表面一副着急样子。
其实想的是; 可能是父母亲已经跑路了所以太子妃才有这种反应,皇帝给了这么高规格的婚礼; 结果她娘家人掉链子。
估摸太子妃这会儿看着自己都觉得心黑吧。
“郡主不要着急,山高路远的,又到了冬季,可能路上耽误了几日,但统不过也就在这几日了。娘娘和太子殿下对您都是视若己出,在这儿出嫁跟在自己家一样,您甭怕,等等还要给二位敬茶; 管二位要红包儿呢。”
老嬷嬷的谎话张口就来,根本毫无破绽可寻。
闵鹤媛果然在临行前见到了太子和太子妃,这两人凑一块儿也挺难的; 平日里太子总不在这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逍遥呢。
这会儿两人面上都是慈爱的笑意,尤其太子妃娘娘,看不出任何对她的不满,眼睛里满满都是疼惜。
“我的乖侄女儿,日后要是周继萧不顺你的心,你就来找姑姑,万事姑姑给你做主,决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
“侄女儿谢过姑姑姑父。”
闵鹤媛收了红包,心想能当路费,笑吟吟的作别。
猩红色的软轿里,座位下面藏着她准备好的小包袱,里面只有一套衣服,一些药物,还有几个话本子以及霍珩的“和离书”。
这一天是丁卯年十二月六日,建成五十年。
正午,狂风呼啸,轿子在寺庙前落下。大梁女子出嫁之日,都会去拜观音。而男方的迎亲队会在庙前五里地等候。
闵鹤媛一身猩红色嫁衣,在侍女的陪同下进入了寺庙中。今日嬷嬷肚子不好,进了庙里第一件事情是寻厕所,将她交给了一个年轻的丫鬟。
与她一同进入庙中的还有白婉,因今日她身份特殊,寺庙不对外开放,且僧人都自行回避,所以观音像前,端端只跪着她二人。
伶俐的丫鬟将香递到她手中的时候,低声对她耳语,“等等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听我的就可以。”
说着,从梁上跳下数位蒙面人,劈手将白婉的丫鬟仆从打昏,将他们脱去寺庙后面剥掉了她们的衣裳,每人身上塞了一千两银票。
接着迅速摘下面罩,清一色的女子,换上了丫鬟的服饰,接着一左一右扶着白婉上了闵鹤媛的轿子。
“我的行礼。”
闵鹤媛说一句。
那丫鬟笑一笑,“早有人替你拿好了。”
说着去外面,跟轿夫说道,“众位先行护送郡主启程,嬷嬷身体不适,需要我照看着,你们务必保护好郡主。”
同时,这边假扮成白婉和她的仆从的小分队也上了轿,两顶轿子同时锣鼓喧天的离开。
总算世界安静了下来。
丫鬟打扮的小姐姐并没有去看嬷嬷,而是带着闵鹤媛朝寺庙后门走去。
“车马已经备好,车夫会带您去平兴郡同家人汇合。郡主尽管放心,等到周继萧发现的时候,你早就出城了,想查都查不到踪迹。”
闵鹤媛松一口气,抱拳,“谢谢老铁。不过你们要怎么办,能担待得起吗?”
这个计划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刚开始周继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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