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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大状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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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想像的有些相似; 人还真是不少; 扫一圈; 大约有二百人的样子
  只是,极其安静。
  这么多人在这里站着; 竟然没有一个人闲聊的。
  当谢一林带着王雨进来的时候; 那些人看到他也只是稍微的惊讶了一下; 随后就又各自站定了位置。
  谢一林挑了挑眉,挺自觉啊。
  看着这么多人都安静的站在这里,随大流的感觉应该是找个角落站定位置。
  王雨就是这么想的; 只是他的脚还没有站稳,就见自家少爷径直往里走; 他只得连忙跟上。
  这么多人; 他也不好拉住少爷。
  虽然这些人看似没有在乎他们两人,可是王雨以却能察觉得到,这些人哪怕是微低着头的,可是注意力也仍然是在少爷身上的。
  要是行错一步,以后少爷的这些同窗可就会说少爷的不是的。
  不敢坏了少爷的名声; 所以; 王雨硬着头皮跟着一起往里走; 在心里却是在呼唤着少爷啊; 停一下脚; 歇歇吧!
  谢一林确实停下脚步了。
  只不过,他停的位置是集贤门与太学门的间位置,而这里的正间,摆放着孔像,一旁站着一些身着朝服的人。
  而太学门,就是国子监的第二门。
  王雨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和前几年确实不太一样了,当初顾少爷来的时候,是直接去的太学门,哪里像现在似的这么大的阵仗。
  就在王雨心里惊吧的时候,谢一林已经来到了那孔像旁边所站立着的一人面前。
  恭恭敬敬的一长揖毕,谢一林缓缓起身这才道“学生谢一林,见过老师!不当之处,还请祭酒大人海涵!”
  “何事?”在谢一林正对面的祭酒大人清冷的开口。
  王雨在后面那是相当紧张啊,这要是才刚进来就被祭酒大人给记住了,可不是好事啊。
  谢一林却是一点也没紧张,他又没做错事。
  就见谢一林再次向陈景林施礼道“学生带的东西在此处,稍有碍观瞻,还请老师指点一二!”
  国子监的这位祭酒姓陈,名景林,已在国子监执掌年有余。
  本来今年该是要给他调任的,只是在看到所要调去的地方时,陈景林却是又说舍不得离开了。
  然后,他就连任了。
  两年的国子监开门纳新他都是亲自安排,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年轻的秀才。
  当然年轻了,才八岁!
  这八岁的小秀才能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可是真出乎陈景林的意料了。
  没看这站着的百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吗?
  不是他们自觉,而是被训的。
  一个个的叽叽喳喳的,带来的东西也是乱堆乱放,来的确实早,可是却没有一点太学生该有的样子。
  倒是这个八岁的学生,令他相当满意。
  读书人就要有读书人的样子。
  想到这里,陈景林往其它的人那里冷冷的扫了一眼。
  众人刚刚已经挨训过了,怎么这是又要再来一次吗?求放过!
  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下,陈景林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东西不是在你侍卫那里吗,怎么说是你带的?”
  这话一问出口,有部分人的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祭酒大人对这个毛孩子不满意了,哼哼,让你得瑟!
  至于自己刚刚被训,咳,大家都一样被训,这才平衡。
  只是,谢一林怎么可能被这样的问题难住。
  陈景林一问完,谢一林就不紧不慢的开口了“回老师的话,侍卫是学生带来的,东西也自然是替学生背的,不能因为他是侍卫,就将属于学生的事儿往他身上推,大丈夫者,敢为敢认之!”
  王雨少爷心真好,竟然这么替他着想。
  噗!
  人群,有两个人憋不住的就笑出了声。
  陈景林“不愧是小元,此,能成大器!”
  突然,陈景林转头,向着刚刚笑出声的人群厉声道“尔等还好意思笑,有何不对?出了事一味的往别人身上推脱,就是你们这些太学生们该干的事儿?你们带来的书童和侍卫就不是你的人了,何等的可笑?”
  众秀才一声不敢吭的站在那里,尤其是那两个忍不住笑出声的人,闹了个大红脸,把脑袋低的快要垂到衣服里面去了。
  刚刚他们就是因为这事挨训的,结果才刚结束,这又来了一个双击。
  其它被连累的人也都是悄悄的用冷冷的小眼神,嗖嗖的往那两人身上飞眼刀子。
  受这两个家伙的连累了,用眼神报复一下。
  见众人被训斥住了,陈景林摆摆
  “叶主簿,带他前去放置物品!”
  “是,你,跟我来!”一位被称为叶主簿的人从陈景林的身侧走了出来,指着王雨道。
  谢一林向叶主簿施礼“有劳主簿大人!”
  叶主簿轻点头,带着王雨就往太学门走去。
  王雨见谢一林发话了,抱着东西跟着走,心头刚刚萌生的感动却被刚刚那不和谐的声音打散了不少。
  眼神悄悄的往那两个笑话少爷的人那里看了一眼,记住他们的样子了。
  少爷在这里至少呆一年,哼,会肯定是能找出来的。
  要是谢一林知道王雨的想法,肯定会呵呵一笑一年?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要在这里呆年。
  所以,时间有的是,会也有的是。
  陈景林指了一个位置“长吴县谢一林,河间府院试案首,站到此处静候!”
  谢一林躬身“学生谢老师指点!”
  然后,谢一林施施然的走过去站定。
  这个位置正对着孔像,也是所有秀才最前面一排的最心。
  谢一林还担心自己站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的仪式呢,而现在被安排了第一排,这个担心消除了。
  此处,很好。
  很快,叶主簿就回来了。
  见王雨没有跟来,谢一林心想,可能是被留在住处了,难怪没有看到其它人带来的人呢,原来都被赶走了。
  过了一会儿,相继又进来了数十人,谢一林看着这些人被训的帽子都快戴不住了,这才能了解比自己来的早的那些人的想法。
  这些人一进来就大喊大叫,用陈景林的话,那就是斯扫地,难怪会被训了。
  相比较之下,谢一林的表现就太优秀了。
  优秀的让其它人都有些愤慨,自己都被训了好几波,这小子偏偏站在对立面上被表扬,哼,好气!
  可是还不敢表现出来,更气了!
  终于,所有人都安排妥当了,陈景林才平静的带着众人一起拜孔像。
  陈景林的声音传至在场的所有人的耳。
  “此时始,尔等皆为太学生。”
  “以德教国子。一曰至德,以为道本。二曰敏德,以为行本。曰孝德,以知逆恶。”
  “为国分忧,为君分忧,为民分忧……”
  不愧是国子监的祭酒,一出口就止不住的节奏。
  谢一林站在最前面,看着从古至今都神似的孔像,心里说不出的感叹。
  从今以后咱也是做大学问的人了,要说在国子监里的感觉,那就是高考里的高考。
  高考每个地方的录取额还是有的,而这科举,到达殿试之时,也就仅有的那么几个人能够入选。
  这么多人争那么几个名额,这可比独木桥还要紧张。
  难怪一个个的都是挤破头了,唯有此才能安身立命!
  “话就说到此处,以后,尔等必要记住今日训戒才是!”
  众人齐道“尊师命!”
  谢一林也随着众人一起躬身应道。
  不尊不行,来之不易,既然来之,必将拿下。
  陈景林又带着众人拜过天地君,礼成。
  礼成后,众人这才入了太学门。
  太学门里,又分为大殿和东西两殿,东殿是祭酒和主簿、录事以及助教的办公地。
  西殿则是众人学习的地方,各个课堂都是集在此处。
  他们的住处则是在偏殿,和偏殿紧挨着的是校场。
  除了在讲堂上的学课程之外,另外还设有礼、乐、律、射、御、书、数等教学科目,部分科目就是要在校场上完成,比如射。
  谢一林听到介绍,很是高兴。
  正愁着来到这里没地方锻炼身体呢,这校场安排的相当好啊。
  敬一亭,是国子监祭酒专属办公的地方。
  陈景林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接受众人的师礼。
  叶主簿刚介绍完周围的各殿,他眼睛一扫,就发现谢一林脸上露出了谜之笑意,不由心里一动,难道这小子有什么别的想法。
  要不怎么和其它人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啊。
  看看其它人,一听到校场时满脸的郁闷样,看着就让人不舒坦。
  虽然是很疑惑谢一林的笑脸,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景林还是压下了心的疑惑,没有再当众点出来。
  罢了,以后和这个小家伙接触的时间多的是,慢慢来吧。
  陈景林在默默的观察谢一林。
  谢一林也在默默的观察他们,同时还要记住一些要点。
  “长揖代替跪拜!”当然见皇上是例外。
  “每天的上课时间为卯始申束,假期除了每十天后的一天,其它的假期只有元旦、春节、端阳、秋、万寿皇上的生日的时候才有,其它时候一律上课,无大事不得请假!”
  从早晨5点到下午点,共计10个小时,说实话还可以接受,高考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变成四十八小时的时候也挺过来了。
  至于请假,无大事不能请假,有大事的话应该还可以商量,不过谢一林是没想过要请假的,回家的话也太远了,一来一回的都浪费在路上了。
  “吃完不休息,各自继续功课,查漏补缺,捐监同……”
  洋洋洒洒的一个时辰,叶主簿和裘录事两人轮流介绍,这说话的两人没觉得什么,倒是在下面站着的人群里有些人已经在脸上冒汗了。
  太累了!
  除了祭酒陈景林是坐着的,其它的人都是站着的。
  主簿、录事、助教都是站着的,更不用说他们这些生员了。
  一个时辰啊,还不敢动,两条腿早就麻了,后来说的那些?
  都是什么啊?
  根本就没有脑子去听清楚了好吗?
  能够保持还站直着身体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毕竟这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挨训来着,要是站不直生怕再来个多重奏,所以,必须撑住!


第52章 
  “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带他们到各个地方去看看; 以免到时候想要去地方却找不着!”
  “没有!”
  “有!”
  人群这么突兀的一声有; 让周围的人都到处看了过去。
  到底是谁这么不合群的?
  只是; 怎么只能听到声音看不着人呢?
  “请讲!”叶主簿看向一最前面的地方道。
  大喊有的人就是这里站着的人喊出来的; 不巧; 这位正是个头最矮的谢一林。
  众人明白了,原来是个头太矮了; 难怪看不着人呢。
  呵呵!
  谢一林道“老师; 学生是从穷地方来的; 并不明白您刚刚所说的意思,请问捐监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学生是不是捐监呢?”
  叶主簿看向了一旁的祭酒大人。
  祭酒轻点了一下脑袋。
  叶主簿大声的道“各位在这里学习开始就叫“监生”,大致来说有种原因会来到国子监其一即是从全国各地秀才选出来的的正途监生; 被各府荐举过来的优等生,是不必缴纳住宿费用的;其二就是“捐监”; 也就是挂名的监生; 咳,这几位只要交足银子,就能领取“监照”,即为监生,以后各项费用一样不少的都必交的。在国子监里; 捐监不得刻意挑衅滋事; 一经发现; 马上开除; 各项费用概不退还;还有第种; 临时国子监并没有,有的时候再说,带你们认全地方之后,你们各位就要缴纳费用了;”
  “是,学生知道了!”在角落里的几人纷纷应声。
  谢一林一看,正是之前笑话他的那几个人,谢一林朝着他们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一林扫了他们一眼,躬身道谢“谢老师解惑,以后谁再敢在我跟前挑事,学生一定马上向老师汇报!”
  噗通!
  人群里有两人就摔倒了。
  这是被吓到了。
  别人想要打小报告,都是悄摸的,这位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了自己要告状了。
  人家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就这样说了,是说必有人要去找你麻烦吗?
  好吗,那两个一不小心摔倒的人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 。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屁孩,柱子捡软的捏,人当然是捡弱小的欺负了。
  这倒好,他们才刚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就被吓趴窝了。
  这要是他们往这小子面前一站,会不会被这小子马上说欺负他啊?
  看这小子鬼的很,越想越觉得还真有这可能啊。
  不是说除了国子监的人都是飞扬跋扈的吗?这个小不点怎么这么多心眼啊,确定是八岁,不是因为心眼太多压的不长了吗?
  今年的国子监和往常不太一样啊。
  谢一林完全就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敢惹我,肯定是要给他们点小小的教训的。
  谢一林眼神往后撇了撇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点弧度。
  呵呵,看我笑话的人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忘记的。
  谢一林没有几样明显的优点,可是这有恩必报是一样,同样的,有仇必报又是一样,而且只要是有会,绝对不会往后拖拉。
  还别说,这一点,和老师王御史还真是有些相似 。
  别的都吃,就是不吃亏。
  而且还不给人家捏在里,你想找麻烦啊,你试试。
  不收拾的你服服帖帖的才怪。
  正襟危坐的祭酒摆摆,叶主簿带着人离开了敬一亭,去参观了整个国子监。
  谢一林一路看过来,真是相当开阔眼界的。
  办公的地方很幽静,亭台水池,建造的极其雅致。
  学习的地方很宽敞,各个讲堂的屋子相连,每个都很大,就算是有百十个人进来也不会太拥挤。
  住宿的地方很干净,每两个监生一个屋子,当然了,其实住的是四个人,几乎每个监生都带了一个书童,就算是住四个人,也足够住得开。
  校场则是很大气。
  就他们百来人一起走进来,也是非常宽松的。
  当他们被带到校场的时候,谢一林就见叶主簿的眼睛突然亮了很多。
  只是等他再细看的时候,却是又发现似乎和刚刚没有什么异样似的。
  “知道这些树是什么树吗?”叶主簿声音平静的问了一句。
  在人群里有几个监生就道“学生看着似槐树!”
  叶主簿又问道“不错,就是槐树,那为什么要种这些槐树呢?”
  人群里的人没有再答话,相互看了看,俱是摇摇头。
  “古有‘面槐,公位焉’之说!”站在叶主簿旁边的谢一林开口说了一句。
  其它人一脸懵,啥意思?
  是有这么一说,可是这和种植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其意为何?”叶主簿追问了一句。
  谢一林继续道“学生见国子监里的行道树以槐树为主,如果刚刚学生所说的不错的话,这广植槐树是为了我们这些学生好,因为喻示着希望我们来此处的监生们都考高官之意!”
  其它的的学生都是忽然激动了起来,一个个的都看向了叶主簿和录事等人。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国子监可就真是煞费苦心了。
  他们在心里还以为是随便种的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深意呢?
  不愧是国子监,有深度!
  相比较这些人的激动,谢一林仍然淡定的道“学生所言有何不妥之处,还请老师解惑!”
  叶主簿等人俱是笑着点了点头“说的一点也不错啊,那边的都是紫藤,而这边这棵最高最大的树是被称之为吉祥槐,相传当年的诸位就是在这吉祥槐下温习功课成就大业,望各位不要辜负了才好!”
  “学生定当尽力!”众人马上躬身朝着吉祥槐行礼。
  多么好的希望啊,他们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来的国子监,当然不会辜负了。
  谢一林说完这些,就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家伙一个个的激动的看着吉祥槐。
  这些家伙以后肯定会经常来这棵大槐树下看书。
  谢一林却是盯着不远处的一处自然形成的亭子。
  这处亭子是由木架搭建而成,周围一株株的紫藤已经爬满了木架。
  此时,已是九月初,紫藤上的叶子偏黄,想到如果到了入春时分,到那里,此处铁定是最美的一处风景。
  谢一林不禁的有些向往,这么接近五十米的紫藤亭,到时候肯定是非常的吸引人的。
  倒是叶主簿和录事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没有想到还真有人知道关于槐树的事情,要知道其它的国子监的开学日期是在九月初六,比他们这些新来的人要晚的多。
  虽然知道谢一林的老师是王御史,顾丹青以前也在国子监里呆过,可是叶主簿他们却清楚,这两位都是不可能说这事的。
  王御史有没有时间说这些杂事是一回事,至于那位顾丹青已经离京一年了,所以,还真就是这位小秀才自己知道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么认真的看着吉祥槐,看样子心里也是有着远大的理想的人。
  谁也不会想到,谢一林的心思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他想的是不远处的紫藤亭,想想4月5月份的花期,谢一林莫名的有些小激动。
  叶主簿他们看在眼里,就不住的点头,此子果然非同一般,看这激动的样子。
  误会往往就是在这么没有任何沟通的时候形成的……
  “今天的入学就到这里了,午饭后,你们把束侑交到敬一亭,明天开始正式上课,每个人的所学讲堂已经贴在门旁,根据你们每个人的讲堂去上课,不要走错了。到时间会换,有疑问可以找你们每个班的助教!”
  “恭送老师!”
  叶主簿他们离开了。
  众人在看过之后,却是传来一片片的哀叹之声。
  他们这边是百个人,还有六十个人是之前在国子监里的老生,这样一共是百六十个人。
  百多人被分成了六个课堂,每个课堂六十个人,分别是国子学,太学,律学,书学,算学,还有一堂弘仁学,也就是骑射等的杂课。
  其国子学是所有课时里面最重的,此课包括细讲《周易》、《尚书》、《毛诗》、《左氏春秋》、《礼记》《小学》、《孟子》、《大学》、《庸》《论语》、《孝经》、《尔雅》等所有书目,
  当看到被分到国子学时,有人的脸立马就绿了。
  这些东西要全部学会,几年也不够吧,脑袋突然发懵。
  原本以为来到国子监以后就可以自由自在随处浪了,现在倒好,这么紧的课时,根本就浪不起来了好吧。
  谢一林挨着地方的看过去,终于在书学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字不好?不能够,字虽然是和老师他们有些差距,可是也还是不错的。
  谢一林有时候自己看着自己写的字,都能骄傲的笑出声来,写的这么好怎么能被嫌弃呢?
  一定是随分配的,反正都是能够轮得到的。
  国子监的课很对谢一林的胃口,和在现代的一天上多种课完全不同,这么样的比较集。
  只不过,不知道那些同窗学过之后,再去专一的学别的课程,会不会忘掉。
  不过也难说,先学国子学的人,再去学别的科目的时候,还可以随时复习着,这样倒是更有利。
  所以啊,这个结果还真的难说。


第53章 
  厨房,就在偏殿的角落。
  大厨房和小厨房紧挨着; 小厨房那里已经坐满了人; 大厨房这里人也不少; 相比较起来就很喧闹很多了。
  谢一林和王雨也是坐在大厨房这里; 吃着馒头; 就着水煮菜,一咬还咯吱脆。
  王雨有些不解的小声的道“少爷; 要不我到小厨房那里给您打一份菜?省的他们一直看你!”
  “不用; 这就挺好!”话虽然是这样说; 可是谢一林仍然是往小厨房那边扫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有几个人马上就扭头了,谁知道这个小同窗会不会怪上报给助教他们啊。
  太会告状的人被人给记住了。
  没看那些小厨房的人往这边看的眼神有多露骨; 少爷好歹也是御史大夫的学生,怎么能被别人鄙视?
  王雨没有想到; 谢一林正在计算着自己里的钱; 同时也在想着怎么样才能给老爹找个合适的事情做。
  要不就以老爹的性子,一直呆在院子里干等着的话,用不了几天就得回去,回去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要是过些日子还得担心自己; 难免还得再往京城里来; 老爹一个人来回京城赶路; 谢一林还真不放心。
  只是; 老爹适合干点什么呢?这个他还真没有想好。
  京城里有很多的事情适合干; 可是现在他顶着秀才的名头,在国子监里上学,就很束缚。
  要自己能赚到钱,还不能被人把把柄捏在里,这就不太好办了。
  至于王雨心里所认为的被人轻看了,谢一林完全就没当一回事。
  轻看重看的,区别不大,而且他身上的钱确实没有太多,前世多少好东西没有吃过,吃点这有的绿色蔬菜最好。
  更何况,以后自己成了状元,谁敢看轻一个试试。
  就算是现在,也没有人明晃晃的站在他的面前说是看不起他,否则分分钟就回报过去。
  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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