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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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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玟秋眼圈儿微红,道:“福晋。。。福晋抽筋不止,脉象细慢不齐,只怕。。。”稍顿又道:“吴格格,福晋是吃了您给的茶叶才生病,奴婢求求您,拿出解药救救福晋好不好?”吴格格一笑,道:“没有解药。”玟秋手中水盆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泼得鞋袍都湿透了,她双手一把抓住吴格格手臂,道:“怎会没有解药?茶叶是您给奴婢的。。。”
  吴格格将手臂一甩,嫌弃道:“茶叶是我给的,但那夹竹桃根叶乃剧毒,哪里有药可解?你。。。”话没说完,却见廊柱转角处缓缓走出一人来,那人穿着明黄色的袍子,高大威武,连眼神都令人畏惧胆颤。吴格格一时没弄明白,本能道:“爷,您怎会。。。”
  十四不由分说,高高举起手,狠狠掴在吴格格脸上。他是练武之人,从小练习弓箭,手腕力道极大,眼下怒极攻心,竟满打满使了十分的力气。
  他恨之入骨道:“你个毒妇,竟敢谋害福晋,非得杀了你不可。”
  吴格格顿时瘫倒在地,脸颊紫红,嘴边溢出鲜血。她哭成了泪人,道:“爷,您听奴婢解释,都是玟秋设的圈套,同奴婢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在花园与额驸私会,被奴婢撞破,她害怕福晋知道后死罪难逃,便问奴婢要了夹竹桃的枝叶想毒死福晋,福晋死后,她自然能出府嫁人了。。。奴婢鬼迷心窍才会着了玟秋的道,求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个莺声从十四身后传来,道:“吴格格颠倒是非的本事倒厉害。”
  吴格格定睛一看,全身一软,结结巴巴道:“福。。。晋。。。,你。。。不是。。。”我寒声一笑,道:“我不是。。。我不是什么?我不是病倒了吗?你也太没眼力,竟然找玟秋替你办事。”吴格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玟秋,心中明白了。她气恼不过,倏然从地上爬起,扑到玟秋身上,又打又咬道:“你既然敢骗我,你个死丫头,竟然敢骗我!!!”
  十四看不下去了,喝道:“来人,把吴格格绑起来,关进马房里,不许送吃喝。”
  数名小厮应了“是”,一扑而上,扭住吴格格,另有人拿了粗绳来,捆住手腕,拉拉扯扯去了。侧福晋不明就里,扶着丫头上前道:“爷,福晋,吴格格犯了什么错?院子里聚满了人,传出去怕是不好,不如悄悄儿处置。”十四闻之有理,道:“叫院子里的人都散了吧,传我的话,谁敢乱嚼舌根,通通丢到京郊乱岗上喂狗!”
  侧福晋见十四眼露凶光,满脸怒意,不敢多语,答了声“是”,便退下。

  ☆、第一一八章 :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紫岚往井里打了桶水,搅了饲料,提着往马厮喂马。却见有小厮绑着穿戴华丽的女子前呼后喝往马房那边去,不由伫足,看了一会,刘三儿从马房里出来,用肩膀碰了碰紫岚,笑道:“怎么,爷的格格好看吗?”紫岚怔了怔,道:“爷的格格怎会往这儿来?”
  刘三儿素来嘴巴子大,消息灵通,他道:“那是吴格格,心地坏得很,往福晋喝的茶里掺夹竹桃的叶子呢。”紫岚担心道:“福晋怎么样了?难怪一早上来了许多御医。”刘三儿笑道:“没事,福晋压根就没喝。”说着压低了声音,道:“眼下西小院都乱套了,爷大发雷霆,说要好好整治下人们,连着福晋身边的掌事丫鬟都被打了二十杖。”又自顾自叹道:“就是,吴格格胆子也忒大了些,竟敢冲撞福晋,爷不生气才怪。咱们爷啊,与福晋最是恩爱,福晋昏迷那些年,德主子不知劝了多少回让他娶继福晋,爷就是不肯。”
  紫岚呐呐道:“爷真的如此爱慕福晋?”
  刘三儿五分夸张五分得意道:“那是自然,原本皇上指给爷的福晋是别人,偏十四爷认定了咱们福晋,为此在乾清宫冒雨跪了一宿呢。还有,自从爷娶了福晋后,就没往偏院宠幸过别人。。。”紫岚不相信这世间居然有如此专心一意之人,更何况是皇子,遂笑:“别诓我,爷不宠幸别人,侧福晋怎么就生了孩子?”刘三儿道:“那是福晋昏迷时候的事,不算数。”紫岚不再与他理论,提起水桶,往井边走,亏得刘三儿唯恐她不信,一路嗦嗦叨叨跟着解释。
  十四坐在大厅正位上,僵着脸,眼神里像燃了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直冒火。底下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仆人,玟秋被拉在大院板凳上挨板子,啪啪的闷打声随着玟秋强忍的呻。吟声传进屋里,所有人都唬得瑟瑟发抖。我立在旁侧,看着十四脸色,亦不敢劝。
  这小子真发起威来,连我都觉害怕。
  他掷地有声道:“吴氏乃御赐的格格,爷且免她一死。你们等若对福晋生有歹心,爷必不能饶。”又龇牙道:“株连九族,绝不手软!”众人伏地叩首,道:“奴婢等一定忠心事主,绝不敢有二心,求爷息怒。”一时外头的人执完刑罚,拖着玟秋进屋,玟秋面如白纸,额上冒了豆大的汗珠,她贴地叩首道:“谢爷赏。”
  我忍不住道:“都是吴格格的不是,与玟秋无甚干系,此事处罚了吴格格便算了,不必牵扯过宽。再说,要不是玟秋忠心耿耿,又岂会向我坦白呢?”我小心睨着十四脸色,生怕他拍案而起,把我也骂一顿。
  不过,他没有。
  十四道:“都下去吧。”一众人等如释重负,却身告退。玟秋欲起身,十四道:“玟秋跪着。”玟秋吓得一哆嗦,软绵绵的几乎倒在地上。我道:“她罚都罚了,让御医给她开两服药,擦点药膏。。。”十四瞥了我一眼,吼道:“现在是求情的时候吗?”
  我:“。。。”
  玟秋双眼涕泪,道:“奴婢该死,爷怎么惩处,奴婢都甘愿承受。”十四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道:“竟敢在主母的眼皮底下与男人私通,你以为爷能饶你?”又问:“你什么时候勾引上额驸的?难怪舜安颜这几月老往府上说话,原是为了见你。”
  什么勾引不勾引?男欢女爱,简直是天经地义嘛。
  不能全怪玟秋。
  我维护道:“玟秋知礼仪懂法理,断不会做出苟且之事,定是额驸先。。。”十四又瞥了我一眼,道:“爷问话,你能不能不插嘴?”我道:“当然不能,玟秋是我的丫头,伺候我十几年了,比亲姐妹还亲。”十四恨铁不成钢,气呼呼道:“越发胡说八道。”
  玟秋双肩抖动,哭得不可抑制,道:“小姐如此看待我,我却辜负了小姐,实在是。。。死不足惜。”说罢,猛地站立,反身往廊下柱子上撞去。幸而白芷与嬷嬷们守在门口,一把将她死死拉住,道:“你若真有死心,也该听主子下令,岂可触柱?”
  我急得跺脚,道:“十四,算了行不行,逼死了玟秋,我心里亦会难过,何必呢?”
  十四连连叹气,起了身,一指戳在我额上,道:“你能不能长点心?今儿敢勾引外头的男人,明儿就敢来勾引爷?你就不担心?再说,额驸是九姐姐的夫婿,他如此行事,实在丢了皇家脸面,我要告诉皇阿玛,重重处罚他。”
  眼见事情要越闹越大,玟秋使力挣脱开白芷,跌跌撞撞,几乎是爬进屋里,跪哭道:“爷,都是奴婢勾引额驸,都是奴婢的错,求您。。。求您不要怪额驸。”她下裳血迹斑斑,双唇发白,说话有气无力,满脸泪痕,强忍着剧痛为心爱之人求情。
  十四板着脸不说话,一想到他死去的姐姐,火焰就腾腾往上冒。
  我怕他气急攻心,宽慰道:“你消消气,好在事情并未太坏。。。”话锋一转,又道:“你知道我为何让你宣太医回府吗?”十四道:“不是为了查夹竹桃根叶之事吗?”我含笑摇摇头,往外头道:“白芷,让王大人进来。”白芷答应了,快步挪到偏殿,请王大人面见。
  王大人满面笑容,打了个千秋,道:“给十四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我笑道:“王大人,你跟十四爷说说,你来府上做了什么?”王大人抚了抚灰白的长胡须,道:“微臣与其他几个老头子为福晋诊脉后,皆认定福晋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恭喜十四爷。”十四恍若没听见似的,看了看王大人,又凝望着我,道:“真的?”
  这个孩子,他也盼了很久。
  我莞尔道:“真的。”
  十四倏地站起,扶着我往他凳子上坐下,到底有了笑容,道:“怎么不早说?”我得寸进尺,道:“你一直生气,我都没机会说。”他道:“好啦好啦,爷不生气了。”又心不甘情不愿道:“罢了,你们都下去吧。”又命管事赏了几位御医银子,催促厨房熬补品来吃。
  一时间,总算雨过天晴。
  累了大半日,我想躺躺,十四非得抱我进内屋,我笑道:“没那么娇贵。”十四不听,恨不得把我拴在腰上,什么事都替我做了。我半卧在榻上,十四坐在踏板上看我的肚子,冥思苦想了一会,道:“你说宝宝是何时怀上的?两个月?莫非是在亭子里那回。。。”我举手拍了拍他的头,道:“胡说。”十四一本正经道:“也是,那么多回,确实分不清。”
  他越发说得不正经,羞得我用被子蒙住头,道:“再胡言乱语,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十四手肘撑着脸,趴在榻边,乐得哈哈直笑。
  贝勒府因为我有孕而变得喜气洋洋,十四上奏了康熙和德主子,赏赐如雪片般落下。再有完颜府那头,阿玛连小王子要穿的鞋袜袍子夹衣都送了两箱,说是早就预备好了,就等着我有孕。头三个月,十四不敢让我四处走动,又怕我闲得慌,便养了十几个伶人在府里,专门给我唱小曲儿解闷。玟秋腰上的伤好了后,依旧回西小院伺候,但被十四严重警告,若再与额驸有瓜葛,不仅仅是她自己,连额驸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而吴格格,打她骂她那都是看得起她,十四连打骂的心思也没有,直接把人送到了外宅。而她的嬷嬷和丫头,送人的送人,贱卖的贱卖,十四另从府里挑了两个嬷嬷往外宅看管伺候。
  如此一折腾,偏院只剩下侧福晋和弘春二人居住,侧福晋又是欣慰又是苦寂。
  德主子一听我有孕,又开始给十四介绍对象了。恰逢康熙选秀,老头子没瞧上、有家世且乖巧的秀女,德妃除了给十四府里塞,还给四爷府里塞。四爷倒好,李氏骄纵归骄纵,但大事上不敢忤逆。十四就差多了,左推右推,在宫里被德妃骂,回府里还要被我闹。幸好他一大老爷们,皮糙肉厚,大事小事都担得住,说来说去,都不算什么。
  真正的大事是——在紫禁城门口,十四把额驸舜安颜给揍了,惊动了康熙。
  舜安颜被打得皮青脸肿,却不敢提自己与玟秋苟且之事,反帮衬十四说话,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道:“是微臣不好,出言不逊,恼了十四贝勒,请皇上责罚。”康熙不是昏庸之人,但也未往腌臜处想,只以为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时闹了脾气,便放了二人。
  十四回府,我见他脸颊上有淤青,忙问:“怎么啦?”
  他懒得隐瞒,简而言之道:“碰见舜安颜,打了他两拳。”玟秋在旁侧听得心惊胆颤,差点连手中的茶盏都掉了。我看了玟秋一眼,玟秋道:“奴婢去厨房宣晚点心。”
  待她走了,我才道:“他怎么就得罪你了?”十四道:“他怎么没得罪我?没脸没皮的东西,九姐姐去世没几年,他就敢续娶,如今还敢在我眼皮底下与婢女私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他,爷见一次打一次。”他的语气就像高中没毕业的问题少年,逗得我直乐。

  ☆、第一一九章 :四福拜访

  我道:“额驸是个男人,还得传宗接代,总不能。。。”停了停,又道:“难道我死了,你一辈子不续娶?”十四“呸呸”两声,道:“胡说什么,你好好儿怎么会。。。别再说混账话,爷会生气。”我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再生舜安颜的气,都闹到皇阿玛跟前去了,成何体统嘛。”十四想了想,似乎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便往屏风后宽衣去了。
  入了冬,整日大雪纷飞,远远望去,眼到之处皆是一片苍白之色,好似要掩尽这世间所有的污秽戾气。屋里烧了地龙,幼儿园的课也停了,阿醒天天拘在屋子里,陪我解闷。阿醒是格格所以功课不紧要,弘春便大不一样,除了蒙语汉语满语,琴棋书画,最近还开始练习骑射。十四自己是骑射的好手,便宣了弘春在院子里练基本功。
  风雪絮絮,弘春在廊下练把式,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看上去有模有样。两个小家伙难得都在屋里玩闹,我特地做了雪山红豆凉粉、杨枝甘露和芝麻糊杏仁茶双拼,乐得他们吧嗒吧嗒吃了几大碗,连睡觉都乖乖的。弘春在侧福晋屋里教养,素来讲究规矩礼仪,而我一向觉得小孩子吃好玩好就足够了,故而使得弘春释放出了天性,与阿醒玩得都不想回偏院了。
  掌了灯,侧福晋亲自来接,弘春不敢有半分迟疑,沉稳跪了安,随之而去。
  偏院如今只侧福晋一人居住,曾经吴格格和伊格格的屋前都熄了灯,四处黑黢黢的,每次经过,侧福晋都极为惊慌。她一手牵着弘春,雪里泥里的一顿乱踩。总算进了屋,已有丫头端了热水、毛巾、衣物等候着,侧福晋拍去弘春身上的雪,伺候他换了衣裳,才自己卸妆洗漱。身子暖和了,她把弘春叫到跟前,令他跪下。
  弘春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但不敢反驳,只乖乖跪下。
  侧福晋道:“听嬷嬷说,你在福晋屋里与阿醒格格大笑大闹,还打雪杖,摔了你阿玛一身的雪,可是真的?”弘春诚实道:“阿玛说,男子汉要有勇有谋,谁打中了阿玛谁就有赏,所以。。。”侧福晋往桌子一拍,斥道:“放肆!你一刻不在额娘眼底下,便要犯错是不是?阿玛是你的父亲,怎能动手?”
  弘春伸长了脖子辩道:“阿醒也朝阿玛丢了雪球,阿玛不生气。福晋还说,玩游戏可以没大没小,没尊没卑,可以不讲规矩礼仪。。。”
  侧福晋举了举手,巴掌却舍不得落下,她眼角滑泪,道:“才去了一天,听了福晋的话,就敢与我作对,实在。。。你个没良心的。。。”弘春见额娘哭了,跪走上前,抱住侧福晋的膝盖,跟着哭道:“额娘您别哭,弘春只听额娘的话。”侧福晋听弘春安慰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她伸手扶起弘春,道:“您是府里的长子,处处不可失了分寸。你阿玛的心全在西小院,往后额娘帮不到你什么,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诸事不能有一点儿错落,明白么?”
  弘春懵懵懂懂,但他还是顺从的点头,道:“弘春明白。”
  听说我怀孕,四爷特地让四福晋带着小曼来看我。我裹了斗篷,亲自往府门口迎接。四福晋一下马车,便挽住我的手道:“本以为今儿出太阳,不想还是下雪,倒扰得你风雪里出来接。”我客气道:“四嫂能来,我高兴极了,路上可好走?”
  我俩执手慢慢往后院走,小曼替四福晋撑着伞,柔顺温婉。四福晋笑道:“可费劲了,原本两刻钟的路,走了大半时辰呢。”小曼附和道:“我也说路上不好,劝福晋回去,但福晋顾念蔷薇姐姐,非得来瞧一瞧。”四福晋轻斥道:“怎么还叫姐姐?太无礼了。”我笑道:“没事,叫习惯了,也显得亲厚。”
  四福晋笑了笑,道:“你不介意就好。”
  掀起帘子,扑面而来的暖气如沐春风。脱了斗篷外衫,我与四福晋坐在炕上说话,小曼则坐在四福晋手旁伺候。玟秋上了茶,我亲自端与四福晋,笑道:“四嫂尝尝,我自己做的奶茶,放了一点糯米丸子,吃着有趣儿。”
  四福晋喝了一口,道:“果真不错,改明儿有空,我同你学学。”
  正说着话,十四从外头抱着阿醒进来,笑道:“四嫂来了呀。”又笑:“阿醒睡着了,不能给四嫂请安,请四嫂见谅。”四福晋起身屈了屈膝,笑道:“无碍。”
  十四抱着阿醒去了里屋,四福晋好奇道:“十四爷今儿不用上朝么?”
  我抿了一口温开水,道:“这些天我身子不太爽利,他请了假在家里陪我。”
  四福晋像是听了天外奇闻,道:“男人当以大事为重,你该劝劝,不能为着家里的女人推了正经事。”这话我不爱听,遂讪讪一笑,随口应付道:“四嫂说得对。”
  过了会子,十四从寝屋出来,已然换了常服,他怕有男人在,我们说话不方便,便没有走进偏厅,只隔着花窗问:“身子有没有不舒服?”我道:“没有不舒服的,你去书房看会书,我陪着四嫂子。”十四应了,转身进了书房。
  四福晋看着蔷薇和十四爷说话亲近自在,不由羡慕,比起自己与四爷,实在好太多了,她笑道:“十四爷一直都这样吗?”我不懂四福晋话里的意思,答非所问道:“也不是,有时忙起来,半夜三更才见得着人影。”稍稍一顿,又道:“自然无法同四爷相比。”
  小曼插嘴道:“姐姐,你这糯米丸子里放了什么?为何如此甜?”
  我笑道:“里头裹了煮熟的红豆呢,所以很甜。”小曼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上回年格格也做了这个,我们问她,她还当秘密似的,不肯说,真够讨人烦。”说到年格格,四福晋也觉烦,但嘴上依然叱了小曼一句,道:“别乱嚼舌根,让十四福晋笑话。”
  小曼忙嘘声,道:“奴婢失仪了。”
  又说了会子话,四福晋告辞,我欲送,被四福晋死死拦住,道:“你怀着身子,在雪里走来走去不好,心意我领了,呆着屋里歇着罢。”
  她一腔好意,我只得受了。
  上了马车,四福晋问小曼,道:“年格格何时同你吃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小曼怕福晋起疑心,以为自己与年格格有什么瓜葛,忙解释道:“上回宋格格身子不舒服,我去看她,宋格格说年格格送了她一碗点心,她自己不想吃,让我帮着吃了。我觉得味道好,便想问问是什么东西做的,不想年格格端着架子不肯说,我闹得一肚子气,再不想理会她了。”
  四福晋仔细端倪小曼神色,不觉有异,方道:“你替我看着点年格格,别让她钻了什么空子,我瞧她一门心思挂在李氏身上呢。”
  小曼恭顺回道:“是。”
  四福晋又叹:“今儿一看,十四媳妇果真不赖,十四爷待她温柔体贴,两人似寻常百姓家夫妻一般。四爷若有他一半好,我也心满意足。”
  说到四爷,小曼不知如何接话,遂默默不语。
  十四陪着我用完膳,又陪着我睡午觉,外头风声雪声催人魂魄,我偎依在他怀里,连心都似化的。十四看我动来动去,便问:“怎么?睡不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笑道:“小家伙在肚子里一直踢我呢。”十四伸手摸在我肚皮上,道:“踢这?”我道:“不是。。。”又抓住他的手放到宝宝舒展拳脚的地方,道:“感觉到没?小家伙怕是打了一套太极了,从刚才吃膳开始,就一直踢我。”十四嗯了一身,道:“肯定是练布库的好手。”
  我转脸望着他,伸手掐在他脸颊上,道:“若是生个女孩你打算如何?”

  ☆、第一二零章 :石常在芳诞(1)

  雪天晦暗,枯枝横斜的疏影落于青纱窗上,风一过,哗哗作响,留下一脉清冷斜光。屋子里暖洋洋的,十四一身明黄薄锻寝衣,揽我在怀中,悠然道:“怎么会?乱踢乱踹的都是男孩。”我心里不大高兴,垂下手叹道:“若再生个女儿,额娘肯定要逼你娶新格格。”十四偏头看了我一眼,笑道:“别瞎想,若真生个女儿,也跟阿醒一样,都是爷的好孩子。”听了他的话,我心底甜甜的,环住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上,安安稳稳做起美梦。
  宫里新得宠的石常在过芳诞,康熙为了庆贺,指使几兄弟必须想个法子逗她高兴。十四坐在炕上直抱怨:“皇阿玛是越老越糊涂了,为个妃嫔过寿,还得惊得咱们兄弟。”我用小银锤砸开核桃,笑道:“我生日的时候,你不也大动干戈么?”
  十四一脸鄙夷道:“她怎能和你比?”
  我把核桃肉塞到他嘴里,道:“你呀,在外头可千万别说这些,石常在如今是皇阿玛的心头肉,你额娘都得客气三分呢。”十四边嚼边道:“客气归客气,皇阿玛自己想不出法子,让咱们几兄弟想,叫什么事嘛!”我想起《甄嬛传》里果郡王给甄嬛过生日的时候,烘开了一池的莲花,把甄嬛感动得一辈子都忘不了,便乐颠颠的把点子告诉十四。十四阴了脸,只怕没喷我一脸核桃渣渣,他道:“御花园那么大动静总得费十天半月的功夫,宫里人多口杂,如何瞒得住?算不算惊喜不说,到时候若莲花没开,皇阿玛还不骂死我。”
  他坐在炕上冥思苦想好一会,方道:“不如送一套玉首饰吧,你觉得如何?”
  我摇头道:“石常在得宠数月,想必穿戴上赏赐很多,首饰之类怕是看不上。”十四躁得一脚踢开鞋子,侧躺在榻上,道:“罢了罢了,呆会去问问八哥再说。”等他下午出了门,我唤来玟秋,道:“要是你现在有机会实现一个愿望,你希望是什么?”
  玟秋半蹲在踏板旁,轻手轻脚替我捶腿,沉思许久,才道:“若是可以,我希望重新投胎,不再做奴婢,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又小心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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