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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不好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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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积越广,人口也越稀少。说好打也好打,说不好打也不好打。只是陆承宣如今已经快打下三分之一个北齐了……r  当今世上五国并立,一直维持着平衡。虽然常有小打小闹,但未曾打下过北齐这么多城池。只怕此时在其他国家眼里,栖凤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这场仗不该再打了,再打下去北齐国力削弱,五国的平衡就会被栖凤破坏,到时候栖凤就会成为众矢之的。r  她与万俟霖还算有些感情,可就算万俟霖信她没有争夺天下之心,东临的满朝文武也不会信。况且帝王的信任,本来就不能有多少期待。
  r  可若是不打,他们栖凤又已经把上官云轩惹毛了,上官云轩如今已经开始准备御驾出征了,这场仗怕是越来越难平息了。r  如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还真是令人为难。r  “承宣现在何处?”凤绫音问道。r  唐昔道:“已经在荻秋原了。”r  凤绫音叹了口气道:“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一起过去。”r  “陛下!”唐昔连忙喊道,“陆将军的意思是,让陛下留在营中稳定军心。”r  “这仗的确是朕让他放手去打的,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朕也有错,该去弥补了。”凤绫音叹了口气道,“承宣很聪明,他知道怎么打仗可以赢,也知道要怎么样保全我栖凤将士们的最大的利益。朕留在军中他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是他再往北,朕就要愁白头发了。”r  唐昔不解:“这是什么意思?”r  苏砚之背着包袱从外头走了进来笑道:“再往北打过去,只怕其他三国都要朝栖凤打过来了。五国能传承千年,全靠这点平衡维持。若是我栖凤率先打破了平衡,只怕要成为千古罪人了。”r  唐昔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是属下愚笨。”r  凤绫音笑道:“果然还是砚之最明白朕,连包袱都收拾好了。只是再往北的话,你身体受得住吗?”r  “应当受得住吧?”苏砚之想了想道,“到时候应该会遇到很多谈判吧,有我在好商量呀!”r  这倒不错,若要谈判,苏砚之绝对是最好的人选,带他前去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那样的话,又得让砚之奔波受苦了。r  她见苏砚之态度坚决,便将他也一起带了过去了,几人到了荻秋原以后,发现陆承宣也正在头疼。r  他对北齐也是积怨已久,这次主动出击,就是要打得北齐再无还手之力,可打到荻秋原的时候他听到了些风声,这才反应过来再下去就要破坏五国平衡了。r  再打下去他是痛快了,可是会被凤绫音带去无尽的麻烦,也会给栖凤带来无穷的后患。r  所以他停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  见到凤绫音后的第一句话,陆承宣说的就是抱歉。r  “微臣一时自大,弄成如今僵局,请陛下责罚。”r  凤绫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快起来吧,这事也不全是你的错,若不是上官云轩一再触及你我底线,你也不会如此好战。”r  “可如今这局面进退两难,只怕……”r  “上官云轩既然御驾亲征,只要他难以再胜,必然会找我栖凤谈判。等到了谈判的时候我们再商量对策吧。”凤绫音道。
  r  陆承宣见凤绫音并不怎么紧张,便问:“陛下心里可是已经有了主意?”r  凤绫音笑道:“有些想法,不过能不能成,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r  “什么想法?”陆承宣没忍住又问了一声。r  凤绫音忽然笑得温柔:“北齐如今一直与栖凤作对,都是上官云轩领的头。你说若是上官云轩再也没有力气与栖凤为敌,我栖凤是不是就能与北齐和谈了?”r  “话虽如此,可是……”r  “承宣先好好休息,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凤绫音又笑了笑,“朕也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r  “好。”陆承宣愣愣地应了一句。r  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凤绫音的笑容太反常了。她一向眉眼含笑温柔可亲,只是方才那笑意竟让他感到透骨的寒意,她是想杀了上官云轩吗?r  可是这个时候杀了上官云轩,那不是加深了两国之间的仇恨吗?

☆、第二百三十八章进退两难

  上官云轩很快就领着人杀过来了,在陆承宣犹豫的时候凤绫音叫他不用犹豫,怎么打会赢就怎么打。r 陆承宣只好压下心底的不安,照做了。r 他确实是难得一遇的将才,用兵如神,连连胜仗,终于打得上官云轩吃不消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派上官云笙前来和谈。r 这事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然而北齐的粮草本来就不如栖凤富裕,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再打下去只怕会把整个北齐都赔进去。上官云轩再不服气也只能选择暂时休战,待他日后有了反击之力,定然要让凤绫音付出比今天惨痛百倍千倍的代价。r 不过上官云轩不想看见凤绫音那张脸,更不想看到陆承宣。当初陆承宣四处游历,经过北齐之时,他还专门款待过陆承宣。他早听过陆承宣的事情,知道了他是陆明柔和林宣的儿子,夫妻俩都是难得的将才,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也不会差才对。他特意与陆承宣交谈了很多次,旁敲侧击地试探他对于兵法的熟悉程度,发现对方确实是个人才,便生出了留下陆承宣的意思。毕竟陆承宣也算是栖凤一手培养出来的,若是归了他们北齐,定能让栖凤国人气得呕血。r 而且陆承宣身上也有一半北齐的血,用他也不算用外族人。r 可他三催四请,陆承宣也不为所动,言辞一直模棱两可,总在关键时候寻个借口就溜了。r 上官云轩万万没想到陆承宣最后还是回了栖凤,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坏了他的好事。上官云轩一直都想将血玲珑占为己有,当初若不是陆承宣忽然杀出来,楚秋寒绝对没命逃回栖凤。r 当然楚秋寒还能活着也是好事,他最近才知道楚秋寒的身份。若是楚秋寒真死在北齐,他怕是要与半个武林为敌了。r 上官云轩想了想,就把和谈的事情交给上官云笙了。他知道凤绫音为了五国平衡必然会答应和谈,只是谈条件的时候可能有些苛刻。而上官云笙与凤绫音是旧相识,再者凤绫音一向风流多情,看在上官云笙的面子上,或许会好说话些。r 上官云笙却没有这样的自信,他还在后宫时,凤绫音虽然谁也没有真正碰过,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凤绫音天生就对他有所防备,虽然百般温柔,但是不曾交心。r 这日,上官云笙一个人顶着大雪,独自走向栖凤的营地。守在外头的将士都认得他,没人拦着,任由他深入营中。r “七王爷,我们陆将军的帐篷在这儿,边上那个就是陛下的帐篷,您要去哪个?”守在营帐外的唐昔见了他,还特意问了一声。r 上官云笙问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要找谁?”r 唐昔笑道:“沈队长去后,便由我替他守在陛下身边,今日也是陛下算到你会前来的。”r “原来是陛下算的吗?”上官云笙叹了口气道,“还请劳烦这位护卫通报一声。”r 唐昔直接站在外头懒洋洋地喊:“陛下,北齐的七王爷想见您。”r 上官云笙不禁皱眉,这人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虽然此时是他有求于栖凤,但栖凤如此这般,未免也太……r 他忽然又想起这人方才说的沈队长,想来他也凤绫音影卫中的一员了。那些影卫从小一块儿长大,想来彼此感情深厚,沈钰死在北齐手上,这人心中有怨,如此对他倒也情有可原。r 帐篷里头许久没有传来声音,上官云笙知道凤绫音是听见了,一直不肯出声大约是有意为难,他不由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r “陛下,云笙有事相商,不知陛下可愿相见?”上官云笙出声喊道。r 凤绫音的声音这才从帐篷里透了出来:“原来是云笙来了,快进来吧。”r 这声音听上去,就不好对付啊……r 无人相迎,上官云笙只好自己掀开厚重的帘子,走了进去。凤绫音此时正坐在桌前饮酒,见上官云笙进来了,便让碧竹又去拿了只银杯。r “云笙过来同朕喝一杯吧,你我许久未曾相见了。”凤绫音笑着为上官云笙倒了杯酒。r 上官云笙站在桌旁,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r 凤绫音拿起银杯浅酌一口,看着上官云笙笑道:“云笙今日怎么如此沉默?连酒也不肯尝上一口,是嫌朕的酒不好吗?”r “陛下的酒,一向都是极好的。”上官云轩只好举起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r 凤绫音又笑了:“这回似乎喝得太痛快了些,不符合你做事滴水不漏的风格。你就不怕朕在酒中下毒吗?”r 上官云笙道:“陛下不是那样的人。”r “朕从前或许不是,可如今倒不一定了。你该知道,如今北齐与栖凤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凤绫音勾唇一笑,“就算是在梦里,朕也在想着要怎样灭了北齐。”r “可是……”r “可是朕若这样做了,那岂不是彻底害了栖凤?”凤绫音又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所以朕在想,杀了上官云轩是不是更容易些。”r “陛下?”上官云笙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 印象里凤绫音一直是个温柔心软之人,笑容一向是温雅暖心的,不像现在,笑得有些妖冶,像条毒蛇一般,随时都等着要了别人的性命。r 凤绫音又笑着问:“难道云笙不想吗?”r “他是我兄长,我自然没想过……”r “你不可能没想过。”凤绫音看着他的眼睛,一语道破,“他既然不曾念过兄弟情分,你一向聪明,又怎会为了这并不存在的兄弟情谊损害自己的利益?”r “我……”r 凤绫音笑道:“秋寒虽然与你相交已久,但似乎还不如朕了解你。你这人并不是表面那般无欲无求,上官云轩视你为眼中钉,便说明你不简单。他讨厌你却不杀你,是因为他还不敢真的动你。你既然已经有把握与他相抗,不如与朕合作一次?”r “陛下的意思是……”上官云笙想了想最终还是道,“我与皇兄如何内斗都是北齐的家事,若是与陛下,我岂不是成了通敌叛国之人?”r “自古成王败寇,不拘小节。”凤绫音笑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未死之音

  话虽如此,然而通敌叛国这一罪名即使对一向都不拘小节的北齐而言,也很严重。他若背了这个罪名,只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纵使他靠此扳倒了上官云轩,那北齐的皇位他也坐不稳,首先他那个还在当太上皇的父亲就会想方设法地把他拉下去。
  内斗对于北齐皇室而言,一直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联合外敌绝对是可耻的,是不可原谅的。
  上官云笙对于是否要争帝位还有犹豫,此时自然不会答应凤绫音。
  他的反应在凤绫音的预料之中,不过凤绫音没打算就这样放弃,她看出了上官云笙眼神中的那点不坚定。
  他与上官云轩本来就没什么兄弟情谊,只要稍微一挑拨,就能他们俩彻底决裂。
  上官云笙问:“陛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也不符合你以前的做事风格啊。”
  “你居然问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凤绫音冷笑,“朕还想问你,当初在北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小钰会死?为何秋寒半死不活?”
  “这……”
  “承宣说那夜楚秋寒潜入北齐皇宫久久未归,后来是你差人送信过来,小钰才随你入宫的,那信真是你所写吗?”凤绫音问道。
  上官云笙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过了片刻才缓缓道:“是我所写。”
  “你明知道宫中危险重重,为何还要写那样的信给他?若是朕没猜错,那信应该是上官云轩让你写的,故意引他入宫,对吗?”
  上官云笙点了点头:“陛下说的不错,的确是皇兄让我写的。”
  “你……”凤绫音看见他的表情就来气。
  明明是他先害了别人,如今她问起来,对方怎么一脸他才是受害者的表情?
  “当时皇兄制住了秋寒,又威胁我写信给沈钰,我没有办法,为了拖延时间让皇兄放松警惕,只能暂时答应。我在信上做了手脚,以沈兄的头脑应该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可他还是来了。”上官云笙闭上了眼睛,“一旦进宫以后,一切都由不得他了。他并不知道秋寒被关于何处,被皇兄引着入了另一处陷阱。只是我没想到皇兄会给秋寒下毒,更不知道沈兄会自尽,我……”
  “没想到?不知道?七王爷还真是清清白白无辜得很呐?”凤绫音看着他两条腿冷笑道,“秋寒在栖凤与北齐两地来回跑,就算墨家的船再快,也折腾了近一个月。你若真被关在水牢,这两条腿还能好吗?”
  北齐冷成这样,若是上官云笙一直在水牢中泡着,别说腿保不住了,只怕他下半身整个都废了,从此以后不能人道。
  “皇兄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他还指着我为他卖命呢。”上官云笙道,“我在水牢中就待了半日,之后就被他软禁在寝宫里了。”
  “果然如此。”凤绫音冷笑一声又问,“你难道没办法通知秋寒你没事吗?”
  上官云笙道:“没有办法。”
  “真没有?”凤绫音不信他。
  “陛下非要我说实话吗?”上官云笙反问。
  “不能说实话吗?”凤绫音又问。
  “倒也不是不能,只是陛下心里明白,又何必非要我亲口承认?”上官云笙笑得有些悲凉,“是秋寒看错了我了,是沈兄看错我了,是北齐的一众将士一片百姓看错我了,我从来就不是无欲无求之人,我从来就想将那些踩在我头顶上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我恨我的父亲,我恨我的兄弟,从我母亲死后我就开始筹谋,做那贤臣,不过是为了谋得人心罢了。我暗中势力不小,若想通知秋寒也不是不能,只是会乱了我的全盘计划。陛下也说过,我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怎么能露出这么个破绽给皇兄?”
  “你……”
  “陛下是不是觉得我忘恩负义禽兽不如?”
  “忘恩负义是真,但还不至于禽兽不如。你有你的顾忌你有你的无奈,朕明白。只是小钰和秋寒何其无辜,他们……”
  “沈兄没死。”上官云笙忽然道。
  “你说什么?”凤绫音愣了一下。
  若是沈钰没死,那传回来的情报怎么会……
  而且沈钰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想办法回栖凤才对,怎么会一直无声无息?
  “沈钰服毒自尽,是我救了他。可那药不仅有害命,还能伤脑,想来是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把死士救活所制。所以沈钰虽然醒了,但以前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上官云笙道。
  凤绫音不禁看向身边的碧竹,碧竹点头道:“栖凤给死士准备的毒药确实有扰乱人神经的作用,公子钰若是真因此失忆了,只怕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若是沈钰从此都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那也是好事。她忽然想起黎渊之前同她说过,等她下一次见到沈钰,两人便互不相欠,可以无牵无累地做一对朋友了。
  忘却前尘的新生,也可以算重生了吧?
  “他现在人在哪儿?”凤绫音又问。
  上官云笙道:“明日辰时天碧城外飞沙寨见,到时候在下会带陛下过去看他的。”
  “好。”
  “其他的事既然暂时谈不拢,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明日见。”上官云笙朝凤绫音拱了拱手。
  凤绫音一手托腮闭上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云笙又行了一礼,这下退去。
  等他离开帐篷之后,凤绫音才睁开了眼睛,转头不太确定地问:“碧竹,你说方才云笙的话可信吗?”
  碧竹道:“我知道陛下希望这事是真的,然而他毕竟是北齐的七王爷,说的话不能全信。”
  “可是……”
  “可是陛下放心不下,明日这一趟是一定要去的。”碧竹柔声道,“所以让唐昔他们提前过去看看有没有埋伏吧,若是有异,他们必会提前通知陛下的。”
  “这样也好,你去安排吧。”凤绫音淡淡道。
  “是,属下知道了。”
  凤绫音叹了口气,她希望沈钰还活着,她想去看看他,可她又有些害怕看到他。
  要是看到一个完全不认得她的沈钰,她该如何反应呢?

☆、第二百四十章再见沈钰

  第二日,凤绫音早早便醒了,她这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起来时看见自己的眼睛有些青肿,连忙擦了些粉遮掩。碧竹端水进来时看到这一幕不由愣了一下,凤绫音自从来了边境就没再化妆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打开那些盒子。
  碧竹于是将水放下,打开了放衣服的小箱子,这个箱子也许久没打开,但她想今天凤绫音应该用得上。
  “陛下今日想穿哪身便服?”碧竹问道。
  “那身浅绿的吧,斗篷就常披的那个。”凤绫音道。
  “好。”碧竹连忙将那身浅绿的冬衣取出来递给凤绫音。
  凤绫音换好衣服梳洗完后,时间其实还早,但她已经等不及了,随手拿了一个馒头便匆匆出去了。
  她到得早,上官云笙比她到得更早,已经披着一身大氅撑伞在雪地里等她了。
  “夫人来得真早。”上官云笙微微一笑,仿若还在栖凤皇宫中时温柔美好。
  凤绫音也回以一笑:“你不是来得更早。”
  “因为我知道夫人会早早过来的。”上官云笙朝凤绫音伸出了只手道,“走吧,夫人。”
  凤绫音一愣,看着他的手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上官云笙道:“此地积雪甚厚,路不好走,还让我……”
  “不必,我也是习武之人,不至于这点路走不了。”凤绫音拒绝道。
  她也不习惯与上官云笙太过接近,从前在栖凤还好,如今他们已是敌对的两拨人了,谈什么情分都是笑话,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上官云笙只好缩回了手,一个人往前走。他知道凤绫音会跟上来的,她在乎沈钰的生死,在乎楚秋寒的生死,也在乎苏砚之和陆承宣,唯独不在意他。不仅是现在不在意,恐怕以前也很少真心关怀过。
  她一开始对他好,是因为她对所有人都好。她后来对他好,是因为她喜欢楚秋寒,而如今他离开了栖凤,他们俩便一点情分也没了。
  “夫人与我从来都这样生分。”
  上官云笙那样想着,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凤绫音道:“你一入宫便身份存疑,朕自然信不得你。”
  上官云笙不禁苦笑,不能信他却能信楚秋寒吗?明明他和楚秋寒都一样,是带着目的去的,说话也一样半真半假,怎么就一个信得一个信不得?
  他心里是有些喜欢凤绫音的,那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漂亮聪慧,晨起未曾清醒时迷迷糊糊的样子也很可爱。而他在北齐时虽然出身卑微,但是仗着出众的外貌也有很多人见了他后移不开眼,唯有凤绫音一直从容,不曾为他容貌所惑。
  只是以他们二人的身份,想这些也没用。他们注定只能是彼此的过客,匆匆打个照面就再也瓜葛了。
  上官云笙带着凤绫音走进了飞沙寨,这是一个冷清的寨子,寥寥几座屋子全都关着大门,凤绫音一路走来,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她抬头看向上官云笙,见其脚步坚定面色从容,想来是没有走错了。上官云笙一直走到最后的一座小屋前才停下了脚步,凤绫音也停在了他身后。
  小屋前有个青年男子正在教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舞刀,一招一式,有板有眼。那个男子应该就是沈钰吧,他们有着一样的眉眼,甚至手里的刀都一样。
  可他又和沈钰不太像,沈钰是不爱说话的,也不爱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笑。沈钰自出生起就遭逢大难很少笑过,后来又入了颜姬府成为死士,被训练成了不能拥有自己感情的木偶,凤绫音从未见他笑过,连陆承宣开心时眼底都会透着些笑意,可沈钰从来不会。
  而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正笑得开心,每当小男孩比划错了,他都很耐心地指正他,表情十分温柔。凤绫音也不曾见过沈钰这般温柔的模样。
  等到那小孩舞着木刀的动作明显松懈以后。上官云笙才出声道:“沈钰,你看谁来了。”
  沈钰回头,看见上官云笙先是一笑,看到凤绫音又是一愣。
  “这位姑娘,我之前见过吗?”沈钰问道。
  上官云笙道:“你觉得呢?”
  沈钰又转回去看凤绫音,见凤绫音眼眶湿润,不由慌了:“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凤绫音问:“你真是沈钰?”
  沈钰摇头:“我也不知道,云笙是这么叫我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凤绫音又问。
  沈钰摇头:“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就在这儿,只看见云笙一人。他说他是我的朋友,我受过重伤,所以失去了记忆。”
  凤绫音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惆怅,她从前一直想着能让沈钰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要把她当做人生的全部意义。如今这一切都实现了,只是以失去从前的所有记忆作为代价。这对沈钰而言或许是好事吧?
  只是没有了记忆的沈钰,她要如何将其带回栖凤呢?
  她若不将沈钰带回栖凤,让沈钰住在这样一个苦寒的地方,她又放心不下。
  “你现在过得好吗?”凤绫音问。
  沈钰摸了摸那个小男孩的头笑道:“挺好的。”
  “那就好。”凤绫音又看了眼牢牢抱住沈钰大腿的小男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好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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