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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归-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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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这刚成亲我还没管他,等以后就知道了。”
  云初净的受教,让云老夫人很是欣慰。这两个人不能觉得已经成亲,就任意放纵自己。坦诚以待是好事,也要看哪方面,总可不能吃喝拉撒都与男人分享吧?
  云老夫人又仔细问了敬茶时的事,云初净没有隐瞒,一一说了。
  听完之后,沉默一瞬,云老夫人这才道:“小七,如果你只是云家女儿,这样的刁难,我们都无法为你出头的。婆婆刁难新媳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怕娶了媳妇忘了娘,所以要给个下马威。”
  云初净知道世情如此,可还是心里不舒服,摇晃着脑袋,步摇晃啊晃啊,叮叮当当响。
  云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劝慰道:“既然皇上愿意为你出头,你也不能恃宠而骄。看在姑爷面上,你也要对越国公夫人多几分体谅。”
  看云初净撅嘴不说话,云老夫人又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该尽到的礼节都尽到了,姑爷也会看在眼里。你记住:此消彼长,吃亏是福。”
  尽管云初净对云老夫人所说,还有点不以为然,不过她还是衷心感谢祖母,肯对自己孜孜教导。
  “知道了,祖母。婆婆和太婆婆只要不来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去挑衅她们。隔五日我会去请安一回,阿晟说了他会陪我一起。”
  说起宗政晟,云初净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云老夫人看她们夫妻恩爱,也为她们高兴。两人又低低说了不少私密话,云初净觉得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谁说古时候的人,封建保守的?人家的各种花样,甩岛国几条街!
  正说笑着,袁嬷嬷进来了:“哎哟,老夫人,姑爷都被大少爷和几个少爷灌趴下了。刚送到菡萏院,醒酒汤也送过去了,七小姐还是回去看看吧。”
  原来,云辰泽和云辰峰、云辰然几兄弟,拉住宗政晟可是一通猛灌。就连最小的云辰墨,也知道在旁边拍手叫好,时不时还偷喝一盅。
  这些大舅子,小舅子们灌酒,作为新姑爷的宗政晟来者不拒,酒量再好也被灌趴下。
  听说宗政晟喝醉了,云初净也坐不住了,很快赶回邯郸院,宗政晟已经喝过醒酒汤,半靠在床头。
  云初净担心的迎上去,看着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宗政晟,忍不住埋怨道:“喝酒伤肝,也不知道少喝些!”
  宗政晟半眯着眼睛,一把握住云初净的手,然后用力一拉,云初净就飞入他的怀抱。


第五百二十五章 日常
  云初净没有防备,小巧挺翘的鼻子,直接撞到宗政晟的胸膛,当时眼泪花就在眼睛里打转,出口都是浓浓的鼻音。
  “唔,痛死我了。”
  宗政晟这才知道做了蠢事,忙把云初净从怀里扯出来,两手捧住她的脸,就开始仔细检查。
  这喝醉的人真是不可理喻,云初净挣脱不了,只好由他捧着脸查看。
  宗政晟已经喝得意识模糊,眼睛也有点花,然后凑近了云初净的脸,像只小奶狗一样嗅来嗅去。
  那带着酒味的热气,直接喷洒在咫尺之间,云初净被她弄得热烘烘的,又痒又麻。笑骂道:“走开啦!”
  宗政晟就不乐意了,使劲对准焦距,想亲一口。
  这一个用力过猛,却把云初净推倒在床。云初净半躺在床上,双脚从宗政晟腿上一直垂落在床边,她奋力想起来,宗政晟反应迅速,近乎是本能的直接压上去。
  宗政晟喝醉了,自然不像平时一样能用其他地方借力,全身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云初净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云初净就觉得胸口都要被压扁了,小腹上还有一个可疑的东西在一耸一耸。
  又羞又急,死命推着。
  相对于云初净的苦逼,宗政晟则觉得如卧云端,软绵绵香喷喷。身下的曲线起伏刚好挈合自己,恨不能融为一体。
  就这样你推我压,快擦枪走火时,云初净也顾不得脸面,高声道:“木落!”
  木落从门外闪进来,看云初净像被功德碑压住的乌龟,只能四肢在扑腾,忍不住笑弯了唇。
  “木落,快把他弄走,重死了!”
  木落忍住笑,将宗政晟扶起来,放平在床上就袖手旁观立在一侧。
  云初净不满的瞪着木落,委屈道:“你就不管了?”
  木落一本正经回答道:“夫人,难道你还要我替世子爷脱衣服?”
  想了想那画面,云初净还真心受不了。既然不想其他女人碰自己的男人,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云初净爬下床,先替宗政晟脱了靴子,又除了袜子,然后再替他解腰带和纽扣。
  这感觉很新奇,又有点奇怪,云初净还没有服侍过宗政晟,第一次服侍他,就是替他宽衣解带,想想都觉得好笑。
  可解开了衣扣,除了腰带,云初净还是无法把他外衫脱下来。木落还是上前帮忙替宗政晟翻了身,云初净这才顺利脱了他外裳。
  功成身退的木落乖巧退下,顺带拉上房门。
  云初净看了会自家帅帅的夫君,最终还是在他臂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补眠。最近两天都没睡饱过。
  还好,宗政晟的酒力很快过去,当他清醒过来时,就觉得胳膊一沉。
  垂头一看,云初净抱着自己睡得正香。她的姿势很特别,一手横过他胸膛,一手放在自己脸侧。一脚跨在他小腹,还有一只脚紧贴着他的腿。
  这样的贴近,加上入鼻的馨香,宗政晟的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要不是顾忌这里不是自家地盘,早就压住阿初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之下,宗政晟只好把账给这小妖精记上,晚上回家慢慢算。
  估摸着时辰不早了,宗政晟用自己的方式将云初净唤醒,然后提前收了不少利息,这才两人慢慢起床。
  辞别了云家人,坐上马车,宗政晟看云初净神色恹恹的,还有点不舍云老夫人。心疼道:“你要是想祖母她们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探望。”
  “真的吗?不是说新媳妇要少出门,屋子里不能离人吗?”
  宗政晟宠溺一笑,摸摸云初净滑若凝脂的脸,笑道:“你是我夫人,以前你是什么样,现在你就什么样。总有一日,你就是规矩。”
  “好,我相信你。”
  云初净柔柔的声音,还有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宗政晟忍不住吼了声:“伏矢,动作快点。”
  坐在车厢外赶车的伏矢,差点一个不慎摔下去,忍不住摇头在心里暗叹:世子爷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这么短的路程也忍不住了,果然色令智昏。
  云初净也不说话,就窝在他怀里偷笑,这样猴急的阿晟,怎么还是那样帅。
  好不容易回到昊阳院,宗政晟就想先休息,云初净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斜斜的睨了宗政晟一眼。
  樱唇微启,如嗔如诉:“阿晟,我肚子饿了,等用了膳,沐浴过后我在床上等你?”
  宗政晟微微有点犯难,不过想到娇妻提出来的,都是合理的要求,只能暂时压下火气,吩咐着小厨房准备膳食。
  云初净美美用了一顿,再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当然有木落和木晓随侍在侧,以免某人强行鸳鸯戏水。
  木晓看着云初净身上的点点红痕,忍不住纳闷道:“世子爷是属狗的吧,哪里都咬?”
  云初净的脸上,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被木晓给臊的,红通通一片。
  木落狠狠拍了拍木晓,忍住笑道:“那是世子爷疼夫人。”
  木晓一脸不服气,指着云初净大腿内侧的吻痕道:“疼夫人也不是这种疼法吧?”
  云初净彻底放弃治疗,完全没有羞耻心的,任木落她们擦干净自己,再服侍自己穿上衣裳。心里考虑的是,该怎么把身边这几个丫环推销出去,以免身边单身狗太多,阴阳失衡就不好了。
  宗政晟趁云初净沐浴的时间,自己也去书房,边听离弦回禀府里府外的事,边沐浴洗漱了一番。
  “你说二婶罚了汪婧芳去跪祠堂?”
  “是的,世子爷。二少爷那脸上两道血痕,你是不知道有多长,很有可能会留疤,二夫人不生气才怪。”
  离弦对汪夭梅和汪婧芳都没有好感,看她们姑侄斗一块,说不出的开心。
  这也是,汪夭梅自从宗政采珊死了以后,把宗政昱看得和眼珠子一样。汪婧芳把宗政昱打了,还伤在脸上,什么嫡嫡亲的侄女,都滚一边去。
  宗政晟对宗政昱也没什么好印象,男人打女人本就不对。
  结果男人打女人反而被女人打了,还要自己的母亲去撑腰,想想都臊得慌。


第五百二十六章 休息
  宗政晟对于宗政昱这个堂哥,不置可评,他现在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和娇妻算,今日在云家没能当场算的帐。
  想到娇妻的柔媚的模样,和动情时的娇吟,宗政晟也无心在书房里呆了,快步往昊阳院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正是夜黑月高该休息的时候。宗政晟走在路上慢慢加快脚步,眼中闪过火花,心里的火苗已经燃烧成为熊熊烈火。
  这个时候,越国公府里行走的人很少,宗政晟身后跟着离弦,眼看就要到昊阳院。
  突然!
  从斜刺里灌木丛中冲出一个丫头,要不是身上穿着越国公府丫环专属的柳绿褙子,就被宗政晟一脚踢飞。
  宗政晟停下退了几步,离弦上前喝道:“你是谁?抬起头来?”
  “世子爷,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那丫环一抬头,宗政晟这才发现居然是汪婧芳的丫环香柳。
  宗政晟默不作声,离弦开口道:“二少夫人的事,世子爷管不着,你有什么就去求二夫人或者老夫人。再不济,还有淮阳侯府。”
  “世子爷,香菱已经被打了十大板,奴婢想出府一趟都不行。老夫人又不管,奴婢在福寿堂跪了半天,连老夫人的面也见不着。”
  离弦知道世子爷不会趟这浑水,不悦道:“这与我们世子爷何干?你快走开,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香柳还在哪里“嘤嘤”哭泣,宗政晟已经听得不耐烦,提腿就走。香柳还想扑过来抱大腿,直接被离弦一脚挡住。
  宗政晟微停一下,吩咐道:“将她送去桂华院。”
  “是。”
  离弦轻吹口哨,从后面闪出两道黑影,一人擒着香柳一只手往桂华院而去。
  宗政晟大步踏进昊阳院,眼看内室窗户透出温暖的烛光,心中一软。有家,家里有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盏烛光等你回家。
  他几大步上前,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见木落和木晓在为云初净用熏炉烘干头发。木棉在熨烫一件孔雀呢襦裙,木香和木萝在床边忙活铺床叠被。
  以往空荡荡的房间,如今人气满满,几个丫环各司其职,好一派温馨和乐的气氛。
  “阿晟,你回来了?”
  云初净听见帘子响,从镜中看见宗政晟,柔声招呼,木落她们见状行过礼,悄悄退了下去。
  宗政晟来到梳妆台前,从后面揽住云初净,看着镜中的两人紧贴在一起,轻轻在她耳边吻下去。
  “别,扯着头发疼。”
  “那我帮你挽起来?”
  “你?你会挽吗?”
  “不会。”
  “不会你还说?”
  云初净轻轻推开宗政晟,灵巧的把头发编成一条麻花辫,然后搭在身前。
  乌黑油亮的辫子,静静的贴在芍药红的亵衣上,形成一道弧线。从后面居高临下的看下去,鹅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黄、黑、红,混成一种奇妙的色彩缤纷。
  宗政晟暗自吞了口口水,轻声道:“夫人,我们安置了吧?”
  云初净想到下午云老夫人所说的,夫妻之间也需要节制,暗自打算试试。
  她眼波流转,往宗政晟抛了个媚眼,在宗政晟手越收越紧时,嗔怪道:“阿晟,今晚我想歇歇。”
  “啊?是不舒服吗?”
  宗政晟回想一瞬,好像昨天是过火了一点,难道伤着了?可自己擦拭时没发现啊?
  云初净低下头,敛去眼底的笑意,摇摇头,轻声道:“不是,是有点疼。”
  烛光摇曳,在墙上印出一双交颈鸳鸯。
  宗政晟急道:“哪里疼?让我看看。”
  云初净哪里肯依,再抬首时眼中泪光粼粼,转头埋在宗政晟胸口:“我想歇几日,你去书房睡好不好?”
  “那肯定不行,哪有新婚就分床的道理。你疼就好好歇着,我不闹你。”
  虽然宗政晟万般不舍,可阿初的身体最重要,日久方长,以后时间还多,不争朝夕。
  云初净有点感动,不想自己这随意一说,宗政晟哪怕眼中火苗跳跃,也能忍痛尊重自己。双手搂住宗政晟的脖子,就不愿再放手。
  宗政晟感觉到她的依恋,心里满满的柔情快要溢出来。
  “下午是你伺候我脱鞋宽衣吧?那现在,为夫伺候你?嗯?”
  那声“嗯”,尾音微翘,生生被他说出了缠绵悱恻的味道。云初净感觉半身都酥麻了,任由宗政晟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宗政晟先脱绣花鞋,经过这两日的实际掌握,那双小巧纤细,宛如玉足的脚,再一次被她握在手里。
  也许是想起这个姿势的狂猛,云初净竟然感觉到浑身无力,软绵绵的靠在床头。
  宗政晟把玩一会儿玉足,然后手顺着脚踝慢慢往上蔓延。
  危险!
  云初净往床里一滚,很快将被子一直拉到下巴。
  “你说话不算数。”
  “我哪里不算数了?不是帮你脱衣服吗?来,为夫替你宽衣。”
  云初净抓住亵衣领口,不让宗政晟脱,嘴里嘀咕着:“我就喜欢这样睡。”
  话音刚落,“撕啦”一声,云初净身上芍药红的亵衣已经碎成几块。她愕然看向宗政晟,他却轻轻一笑,手划过她的小脸笑道:“我只同意你休息,可不能穿着衣服。这可是为夫的福利,你不能反对。”
  单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云初净的冰肌玉肤,宗政晟死死盯着那一片雪白滑嫩,有点后悔刚才同意得太爽快。
  也许,可以让阿初明日再休息。
  最终,两人经过一番气喘吁吁的协商,云初净能穿着肚兜和亵裤入睡,不过却口头答应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宗政晟将她拥入怀里,暗想着过两日的福利,勉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云初净这两日是真累了,枕在宗政晟胳膊上,听着他的心跳,很快沉入梦乡。
  昊阳院里一片馨宁,而在越国公府另一边,桂华院里却是哀怨一片。
  “啪!”
  “啊!”
  ……
  三寸宽,一寸厚的木板,朝着人体脂肪含量最高的地方而去。木板的硬度碰上人体的柔软,形成一种美妙绝伦的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第五百二十七章 处置
  伴随着脆响,尖锐的痛感让人体发出一声惨叫,“啊”!
  汪夭梅昨日请的大夫,都说宗政昱脸上要留疤。没办法,汪夭梅只能带他赶去白马寺,听说那里的主持一卦大师,有一种不留疤的灵药。
  如今宗政昱暂时安置在白马寺,还需要敷药恢复几日,汪夭梅才有空回越国公府,处理这些桂华院的奴婢们。
  香菱她们早就被打了,只有香柳偷跑出去,最后却被飞羽卫送回来。
  对于胆敢偷跑的,自然要加倍处罚。香柳被绑在藤屉子春凳上,手脚皆被捆住,木板一上一下的击打着,不过十多下,香柳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
  眼看打完二十大板,宗政二夫人汪夭梅,这才冷冷看着香柳,啐了一口道:“主子争执,你们怎么不劝着?还在旁边煽风点火。你不是四处求救?求啊!”
  香柳已经感觉到汗水湿透衣背,臀部火辣辣的疼,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汪夭梅还不解气,眼光瞪向旁边缩着的玫兰和玫青。
  玫兰一个激灵,整个桂华院里汪婧芳的陪嫁们,都被打了,只剩自己和玫青还没有处置。想到二少爷是因为自己,才会和二少夫人发生争执,玫兰吓得浑身发抖。
  见机不对马上拼命磕起头来:“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哦?你不敢什么?你连爷都敢窜捣,还有什么不敢的?”
  汪夭梅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玫兰。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挑唆,昱儿才会和芳儿争执,这是祸端留不得。
  玫兰使劲磕头,白皙的额头已经可以看见血痕,可汪夭梅不喊停,她不喊停。
  直到玫兰磕了上百个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一片,头晕眼花时,汪夭梅才淡淡开口。
  “玫兰,本夫人本以为你是个好的,才会赏给少爷抬举你做姨娘。结果你不仅不服侍好少爷,反而怂恿少爷和少夫人吵架。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本夫人不想再看见她。”
  很快,两个粗壮的婆子,就来拉玫兰下去,玫兰眼看马上就是死路一条。临死挣扎高喊道:“夫人,奴婢昨日还没有喝药汤,肚子里也许有了少爷的骨肉!”
  汪夭梅闻言一僵,喝道:“等一下!”
  玫兰眼看生路在望,苦苦哀求道:“夫人,求求你,也许小少爷就在奴婢肚子里,您可不能一尸两命啊!”
  汪夭梅想了一下,又真怕会有这样的遗憾,手一挥:“曾嬷嬷,带玫兰下去。明日把她送到城外梅庄去,等过两个月确定了再说。”
  “是,二夫人。”
  玫兰看死里逃生,也是一阵后怕,只能祈祷二少爷昨日一击即中,才能暂时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等处置好了桂华院一干奴婢,汪夭梅这才去往祠堂。
  汪婧芳由四个健壮的仆妇守着,已经被关在祠堂一天一夜,除了点清水,再没有吃过其他东西。
  祠堂里没有窗户,只有密密麻麻的烛光一片,印映衬着一排排一列列的牌位,阴气森森十分可怖。
  汪婧芳又累又饿又困,更多的是害怕,早就没有昨日的硬气,看见汪夭梅进来,可怜兮兮的唤着:“母亲。”
  汪夭梅半响无语。
  汪婧芳可是她嫡亲侄女,是她为儿子千挑万选的媳妇。本以为她端庄聪慧,又能持家理财,没想到她竟然敢对丈夫动手,还下手那样狠。
  可自己却不能,像处置那些丫环一样处置她,否则以后哥哥、嫂嫂还有母亲知道了,如何向娘家交代?
  可想到儿子脸上敷着厚厚的药,疼得哇哇大叫,汪夭梅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挥退仆妇们,站在汪婧芳面前,看着她的头顶怒道:“芳儿,你的三从四德书读到哪里去了?竟然敢对自己的夫君动手!你是不是笃定姑姑不敢休了你,你就有恃无恐?”
  汪婧芳也十分后悔,昨日不知道为什么,那股火气压不下去。明知道宗政昱中看不中用,是个绣花枕头,自己何必要激怒他。
  不过昨儿毕竟是宗政昱先动手,也不是她一人之过。
  “姑姑,是昱郎先打我。你知道我在侯府,也是被祖母和母亲捧在手心长大的,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耳光?何况,昱郎就为了玫兰那个贱婢,芳儿实在是受不了,气极了才会还手。”
  汪夭梅知道,汪婧芳说的是事实,自己可以打那些陪嫁丫环,却不能体罚汪婧芳。否则她那个嫂嫂白如灵知道了,还不打上门来?
  “芳儿,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抓破昱儿的脸。男人的脸可是门面,破了相做官都不行,你赔得起吗?”
  汪婧芳马上哭道:“姑姑,芳儿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请姑姑给芳儿一个机会,让我去照顾昱郎。”
  汪夭梅叹口气,上前拉起汪婧芳:“芳儿,姑姑知道你是好孩子,都是玫兰那贱婢的错,姑姑已经将她撵出国公府。昱儿还在白马寺求医,你暂且回桂华院休息。”
  “姑姑!”
  “乖,等昱儿回来后,你好好赔个不是。夫妻打架床尾和,你们两个可不能再像现在一样。”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汪婧芳就已经很高兴。一迭声的同意,最终扶着汪夭梅离开了祠堂。
  桂花堂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越国公府。
  袁静雯悄悄和丈夫宗政吴商量:“夫君,我们还是想办法放个外任吧?如今朝廷上还有家里都事情多,我们还是避得远远的才好。”
  宗政吴早就想外放,可有嫡母汪夭梅压着,宗政陇也不敢为他活动。苦恼道:“雯雯,可我们没有路子啊?”
  “夫君,上次我给哥哥写了信,说了你想谋外放的事,他也很赞同。他还说让我们去找三弟,哥哥毕竟和三弟曾经是同袍,三弟肯定会帮忙。况且现在只要三弟肯说句话,你外放就没问题。”
  听了袁静雯的话,宗政吴大喜,顿了一下又黯然握住袁静雯的手,叹道:“雯雯,嫁给我这个庶子,让你受委屈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各院
  “夫君,我们夫妻本是一体,以后就别说这样的话。”
  最初嫁给宗政吴时,袁静雯的确心不甘。可宗政吴虽然不是才华横溢,容貌出众之人,平日里却温柔体贴,别有一番殷勤小意。
  他对能娶了袁静雯这样的侯府嫡女,是万分高兴的,自然平日诸多尊重。
  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加上生了两个女儿,袁静雯就已经完全抛去那些小心思,一心一意和宗政吴过日子。
  反正自己的陪嫁,已经够她们夫妇一世无忧,又何必执着权利追逐?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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