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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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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帝十分满意。
  可他们两人同样优秀,这即是社稷之福,也是社稷之祸。开元帝眺望远处,看着火红的太阳慢慢沉下城墙,只余下漫天余晖,绚烂而又壮观。
  平王府。
  平王也收到端木桓的密信,他一字一句看完,默然半响。
  待到近侍高力进来掌灯,平王终于开口:“去,传端木栎过来。”
  “是,王爷。”
  高力低下头,默然退下来到院外。
  招手过来两名内侍,轻声道:“余贺去请二少爷过来,余喜去给崔侧妃传话,就说王爷心情不好,恐事有变。”
  两人很快退下,高力暗叹一口气,立在廊下一动不动。
  很快,端木栎就过来了,和高力交换了一下神色,高力进去通报。
  “王爷,二少爷过来了。”
  平王爷神色难辨,声音有点嘶哑:“让他进来,守好,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
  高力退出去之后,端木栎长身走进来行礼道。
  “栎儿见过父王。”
  平王从书桌后抬起头,脸色阴沉的看着端木栎,半响才道:“说吧,你怎么和东瀛人联系的?”
  “东瀛人?栎儿不知道。”
  端木栎脸含惊讶,然后半跪在地,矢口否认。
  平王眼神飘忽,紧盯着书桌上的琉璃灯,并不言语。端木栎跪了半天,看平王既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说话,心中微惊。
  “父王,你要相信我!栎儿绝对没有和东瀛人有联系,父王,你要相信我!”
  平王还是沉着脸不说话,书房里的寂静让人害怕。


第二百九十五章 栎儿
  平王终于收回,一直盯着琉璃灯上的视线,转而看向半跪在下面的端木栎。
  自小,端木栎就是个招人疼的孩子。
  又因为端木琦并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对这个幺儿,平王相当疼爱。
  再加上,端木渊做绠,要端木栎年满二十成家之后才封郡王。所以平王更是怜他替平王府承担了端木渊的怒气,更照顾他几分。
  当端木桓三更练功,五更读书时,很早就参与暗堂事务时,平王对端木栎要求低很多。
  不仅让他从小就由崔侧妃亲自养大,不曾让他们母子分离。而且平王府的一切待遇,除了世子之位,其他他们兄弟都是一视同仁。
  前些年看他渐渐长大,既不能参加科考和平民争名,也没有正经差事磨炼。
  就把暗堂交给他一部分,希望他有事做,也可以辅助端木桓。
  可上次端木栎察觉桓儿喜欢云初净,就劫持云初净,虽然理由冠冕堂皇,可背后想捏住端木桓弱点的目的,并不难猜想。
  自己不仅给他善后,也堵住了端木桓和秦邦业的追查。
  但现在,他却变本加厉,转而勾结外族,试图借刀杀人,这就让平王实在无法接受。
  “栎儿,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证据你大哥都已经掌握,你是由我处置?还是等你大哥班师回朝,再做处置?”
  平王平淡的话语,蕴含了无比怒气,端木栎双腿一软,想不出来哪里出了差错。
  明明送信的不是他的亲随,而且东瀛人见过信使的,都已经死在荆州。为什么父王和端木桓会知道?
  他咬牙道:“父王,栎儿向来尊敬大哥。怎么会勾结东瀛人,意图伤害大哥?大哥是我们平王府的骄傲,是我和琦儿最尊敬的人,栎儿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哥之事!请父王明查!”
  平王看端木栎还是坚持不承认,看向他慷慨激昂的脸。
  “栎儿,其实父王并没有立嫡立长的心思。只是你无论才学,武功,计谋,都相差你大哥太远。所以父王只希望你能安分做个太平王爷,有你大哥继位,你也能富贵一世。”
  听平王这样一说,端木栎抬起头来,面有不甘,不过还是死不承认。
  他辩解道:“父王对栎儿的安排,也正是栎儿所想所做。我只愿助父王和大哥打下江山,推翻皇上暴政,为皇姑姑平反,难道错了吗?”
  “你果真这样想?”
  平王定定看着端木桓,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真假。
  端木桓心中一喜,更加指天发誓道:“父王放心,大哥永远是大哥!就算他因为云初净几次放过宗政晟,栎儿也没有做他想。要是栎儿对他有不臣之想,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外面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闷雷声,把平王和端木栎都吓了一跳。
  平王神色一惊,转而皱眉道:“什么时候桓儿为了云初净,就连报仇也忘了?”
  “回父王,据栎儿所知,大哥在京城时,有几次宗政晟和云初净幽会,都有落单的时候。大哥明明知道,却并没有安排人刺杀!”
  端木栎看平王神色一动,继续道:“而且这次去荆州赈灾,大哥调动了五万湘潭军,也没有动宗政晟一根汗毛。这不是顾忌云初净吗?再说大哥和宗政晟与巨蛇搏斗时,不也可以趁机让他葬身蛇腹?天高皇帝远,只要宗政晟一死,皇上不把皇位传给父王,那传给谁?”
  平王听端木栎知道这么多内幕,这才挑了挑长眉,徐徐起身离开书桌,慢慢踱步来到端木栎面前。
  端木桓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平王,眼神里有孺慕也跳跃着野心。
  平王看着这样的眼神,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皇兄端木渊也是这样的眼神。孺慕中跳跃着野心,后来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害死了皇姐!
  平王暴怒,感觉神识里有个人拼命要出来。自己抵挡不住,心神一松,好像整个人又陷入了沉睡。
  而神识里的另一个平王,掌控了这具身体。
  他微眯起眼睛,看着惺惺作态的端木栎,突然闪电般出脚。一脚踹到端木栎胸口,端木栎当时就吐出一口鲜血,被踹翻在地。
  “你想做什么?篡位吗?你觉得端木桓死了,你端木栎就可以继承平王府?”
  平王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加上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躺在地上的端木栎,被这声音和这神态的平王吓坏了,拼命往后退。甚至在门槛上一绊,差点狼狈跌在地上。
  平王阴沉着脸一步步靠近,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崔侧妃的呼唤。
  “王爷!王爷!妾身有话要说!”
  高力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似乎是在阻挡崔侧妃。可因为不敢触碰到崔侧妃身上,只能一步步退到书房门口。
  崔侧妃扑上来,用力拍门道:“王爷!一切不关栎儿的事!都是妾身的错!”
  平王眼神里闪过嫌恶,又看看缩在门口的端木栎,更是兴趣缺缺。他闭了闭眼睛,等再次张开时,儒雅温柔的端木沛出来了。
  他上前拉起端木栎,打开书房的门,崔侧妃就跌了进来。
  崔侧妃刚跨过门槛,就跪下来一把拽住平王的袍角。哀求道:“王爷!都是妾身的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求你不要怪罪栎儿,栎儿是无辜的!”
  等崔侧妃一口气说完,转而看向端木栎时。
  却意外发现端木栎唇边有血迹,原本整洁的月牙缎衣袍胸口上,有一个清晰的脚印。崔侧妃更是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平王会打孩子。
  “王爷,求求你!饶了栎儿,都是妾身的错!”
  平王重新踱步回到书桌后面,宽敞的黄花梨书桌,挡住他大半身形。琉璃灯灯光摇曳,让平王的脸上,忽明忽暗难以捉摸。
  他半响才道:“崔侧妃,你哪里错了?”
  崔侧妃又看了眼端木栎,方才跪得端端正正道:“王爷,送信给东瀛人的,是妾身,不关栎儿的事。”
  “哦?是你?你历来足不出户,可却时时关心朝政?你怎么知道井上一雄会离开东瀛,前去荆州报复桓儿?”


第二百九十六章 薄惩
  平王爷声音不变,但却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冷冽的声音让崔侧妃和端木栎心中害怕。
  崔侧妃跪伏在地,磕头道:“王爷,是妾身鬼迷心窍,想栎儿能做世子,才会犯下大错!求王爷不要错怪栎儿,妾身情愿以死谢罪!”
  端木栎扑过去,跪在崔侧妃旁边,磕头哽咽道:“父王,母亲都是为了孩儿,求父王责罚孩儿,饶过母亲!”
  母子俩争相认罪,那情形凄惨不已。
  收到消息的平王妃和端木琦匆匆赶来,对眼前的情形都惊诧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平王妃来到书桌前,柔声道:“王爷,栎儿和崔妹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兴师动众?”
  端木琦倒是知道一些内幕,知道东窗事发不免又急又气。斟酌着求情道:“父王,二哥向来孝顺,想也不会是大错,父王可不可以原谅他?”
  平王起身,让平王妃坐下,顺势握住她的手,这才看向端木琦。
  “琦儿,你先回院子,这里没你什么事。”
  “父王,二哥向来孝顺上进,会不会是什么误会?听说大哥很快就要班师回朝,万一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平王府起内讧。”
  端木琦知道,平王最大的心结是开元帝,希望平王能饶过端木栎。
  平王沉着脸,冷笑道:“平王府可不是起内讧了?来人,将崔侧妃送进宗人府,面壁思过三年。至于栎儿,就禁足青竹院,什么时候出去,就看他的表现。”
  平王妃心中一惊,这样重的惩罚,到底崔侧妃和端木栎犯了什么错?
  王爷所说的内讧,难道是说端木栎意图和桓儿相争?
  端木琦还想求情,端木栎猛然磕头道:“栎儿愿意领罚,只是宗人府冷清,母亲身体不好,还请父王让母亲在府里面壁思过。”
  “不必多说,高力,你带崔侧妃去收拾东西。马上送去宗人府。”
  平王已经是手下留情,如果还留崔侧妃在平王府,难保桓儿回来不愿意,再起波澜。
  崔侧妃慢慢起身,看了端木栎一眼,然后恭敬向平王和平王妃行礼告退。
  待端木栎和端木琦退下后,平王妃皱眉道:“王爷,究竟崔侧妃犯了什么错?你要罚这么重?”
  平王握住平王妃的手,微微恳求道:“如宣,对不起,我只有这两点骨血,所以只能小惩大诫。”
  平王妃挣脱平王,冷了脸色:“到底他们对桓儿做了什么?”
  “崔侧妃勾结东瀛人,把桓儿去荆州的消息散布出去,导致东瀛人试图刺杀桓儿。不过你放心,桓儿没事。”
  平王尽量避重就轻解释道,可平王妃却怒了。
  “桓儿没死,所以就薄惩吗?那要是桓儿有个三长两段,端木栎就是你唯一的儿子,怕薄惩也没有吧?”
  平王赶紧道:“如宣,你说什么呢?要是桓儿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为他报仇。”
  平王妃却不肯再听,冷冷道:“崔侧妃长居后院,她还能和东瀛人联系,王爷不该彻查吗?送宗人府,是怕桓儿回来要她的命吧!”
  “如宣,你相信本王。等本王完成大业,桓儿是本王的世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看平王妃余怒未消,平王好言好语安抚道。
  平王妃却实在不愿意接受平王的说法,再加上现在才得知儿子差点被刺杀。转身拂袖而去,她要赶快去信给桓儿,看看他是否真的无事。
  书房里只剩下平王一人,他的眼睛里,寒意和温柔来回闪动,最后慢慢闭上眼睛。
  这一切,其实都在端木桓预料之中。
  眼看就要班师回朝,云初净找了个空隙,来找端木桓。关切问道:“桓表哥,对于井上一雄和谁勾结,你查出来了吗?”
  端木桓心中一暖,笑道:“阿净放心,我心中有数,已经写信告诉父王了。”
  云初净其实也有所怀疑,和端木桓有利益牵扯的,只有端木栎一人。
  “那平王会处置他吗?”
  端木桓脸上的笑意一顿,然后微笑道:“父王会处置他的,只是不会太重。”
  “为什么?谋害王府世子是死罪!何况是兄弟相残?”
  云初净亲眼所见,井上一雄的残暴和阴险。要不是刚好撞上,等他在汉口潜伏下来,说不定桓表哥还会吃个大亏。
  端木桓无奈道:“阿净,父王只有我和端木栎两个儿子,他不会杀了端木栎的。”
  “那他会如何处置?平王也未免太偏心了!”
  云初净想到端木栎以往的所做所为,不免为端木桓不平。
  看见云初净怒气冲冲,为自己不平的样子,端木桓脸上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轻笑道:“阿净,我估计父王会重惩崔侧妃。至于端木栎,最多就是禁足。”
  “那桓表哥满意这个结果吗?你出生入死,他就仅仅是禁足?这也太便宜他了!”
  依云初净的意思,端木栎勾结外族,谋害手足,至少要废了他的武功,或者要他一只手,绝了他想当皇帝的念头。
  端木桓眼神里全是暖意,温柔一笑:“端木栎的事,回了京城我会亲自教训他。上次我就警告他了,他变本加厉,自然容不得他。”
  “嗯,既然桓表哥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云初净说完之后,刚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转身轻声道:“无论你和他如何争斗,我都不会介入。端木栎不配做你们的对手,别让他出来恶心人。”
  “好,阿净放心,等我回去,就是他娶亲之时。”
  端木桓的脸上,似乎胸有成竹,云初净终于放心离开。
  等云初净离开之后,端木桓靠在椅背上,慢慢想着刚收到的密信。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端木琦和端木栎居然有苟且之事。要不是这次悄悄派人回去监视端木栎,还不知道这个惊天秘密。
  据监视的人说,曾经听端木琦问端木栎什么时候娶她?
  这就说明,他们一定没有血缘关系。如果端木琦不是父王的骨血,那为何又让褚侧妃生下她,还冠了端木姓氏,封了郡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九十七章 八卦
  原本,端木桓觉得平王府人口相当简单。
  现在才知道,端木栎和端木琦已经勾结在一起。难怪很多时候,端木栎会躲过自己的监视,原来是端木琦在从中作梗。
  看来,这次回京,是要撕下端木栎的皮。他不是一直仰慕汪婧芳?而且还想觊觎云初净?
  那就让他娶了端木琦,看看这无视伦常的事发生,父王会如何处理。
  这边宗政晟也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完了,巨蛇的蛇肉已经完全脱骨。这次回京就要把巨蛇骨架一起带回去,也让京城里的人开开眼界。
  至于云文善也休养得差不多,今日让人传云初净过去。
  云初净刚从端木桓那里回来,就去往云文善那里,看看这便宜父亲有什么事。
  “女儿见过父亲。”
  云文善赶紧让她起来,笑着道:“小七,这里只有我们父女两人,不必多礼。”
  “谢父亲。父亲从汉口过来,身体可休养好了?上京路途遥远,父亲要好生保重身体。”
  云初净的话,让云文善有一丝狼狈。
  自己被井上一雄所俘虏,所被逼写的求救信,也不知道端木桓有没有上报朝廷?他又实在拉不下脸去问端木桓,打算从云初净这里入手。
  云文善一脸慈祥,斟酌道:“小七,你也知道当日为父被东瀛人所掳,很多事情都不是为父本意。不知道小王爷是如何上报朝廷,为父想让你问问小王爷。”
  云初净早就听端木桓说了,他只上报云文善被掳,没有提及求救信。
  不过,云文善被掳后的所作所为,让云初净十分唾弃。他贪生怕死,哪里有一丝读书人的风骨和傲气?
  再说桓表哥隐瞒下来,也是为了自己,否则就凭云文善写得那信,回京也难逃一死。
  而且还坏了云家门楣,也让自己脸上无光。
  云初净压下心中的鄙夷不屑,低头道:“父亲请放心,桓表哥只说您被掳,并没有提及其他,父亲大可放心。”
  云文善喜出望外,追问道:“此话当真?”
  “小七不敢欺瞒父亲。只是父亲初来荆州就被掳,而后又一直养伤。桓表哥说,怕功劳无望。”
  “无妨,无妨!这次多亏了小王爷,小七,你可要好好替为父谢谢小王爷。”
  云文善真没有想过功劳一说,这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
  想到识情知趣的端木桓,云文善试探问道:“小七,为父看来,小王爷都是为你。那你如何考虑的?为父觉得小王爷无论出身还是其他,都更胜一筹。他毕竟是端木皇族。”
  “父亲,桓表哥的心意,小七知道。不过女儿还小,再说一切由祖母做主,小七不敢妄议。”
  云初净佯装娇羞,云文善也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只好借口休息,让云初净回去。
  等宗政晟回来后,从离弦处得知云文善的说话,心中恼怒。
  “好个八方巡抚!想卖女求荣吗?真该把他的丑态禀给皇上,将他一撸三千里!”
  伏矢看世子爷暴跳如雷,凉凉道:“要是云七小姐丧母,父亲又是罪臣,那世子爷如何娶云七小姐过门?”
  这也是为什么,端木桓会选择放了云文善一马的道理。宗政晟怒气冲冲,却也不好真拿云文善怎么办。
  “等爷回京,就启奏皇上,让他去蜀地做个太守,眼不见心不烦。想抱端木桓大腿?不知道爷的更粗吗?”
  宗政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房间里嘟囔着。离弦和伏矢,只好悄悄把脸转开偷笑。
  云初净后来知道后,又私下好好安抚了宗政晟,待到让他满意后,这回京路上倒不寂寞。
  坐在马车上,云初净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木落她们玩笑:“这次过来亏大了,我觉得我脸都晒黑了。等回了京城,蒋姐姐一定会笑我。”
  “蒋小姐哪里有空取笑小姐,怕小姐回去后,蒋小姐都会关在房里绣嫁衣了。”
  对京城的消息,木落比木晓知晓得多。
  云初净愣了一下,然后追问道:“蒋姐姐定亲了?定的是哪家?”
  “刚收到消息,说是六月初六定下的,归义侯府世子莫成空。”
  木落的话,让云初净有点恍惚,为什么会是莫成空?那莫成空不是对汪婧芳,情有独钟吗?
  “木落,蒋姐姐答应了吗?”
  木落轻笑道:“小姐,你魔怔了?这蒋小姐可不是小姐,哪里有她答应的道理?”
  对啊!这时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蒋阁老定的亲事,那蒋姐姐是不能反抗的。
  云初净一时陷入沉思,想起当年去白马寺黄桷树下求签。那僧人替蒋姐姐解签时说:一箭射空,当空不空,待等春来,彩在其中。而且,还说她“凡事宜迟则吉也”。
  这偈语如今想来,这一箭射空,当空不空,会不会是说她和莫成空没有缘分?
  不过,云初净转而自嘲想到,那僧人说得不见得准。他说自己诸事则吉,那哪里又吉了呢?
  “那议了婚期吗?”
  木落回答道:“这倒没有,按一般规矩来说,婚期都会定在女方书院毕业之后。”
  云初净送了口气,趴在大抱枕上,笑道:“还有两年,不着急。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
  木晓端着碗鲫鱼汤进来,刚好听见云初净的话,好笑道:“难不成小姐觉得,蒋小姐这婚事还有变?这本来就是蒋家高攀,怎么可能有变?”
  木落也赞同道:“如果蒋阁老致仕,那蒋家就只是一般门第,等蒋书讷入阁拜相,怕都是二十年后之事。蒋小姐能嫁给归义侯府世子,也是她的造化。”
  “就莫成空那样?送给我我也不要!而且他以前还和白霜霜议过亲,不也没成吗?说不定他八字太硬,谈谁谁拜拜。”
  云初净几口喝完鲜美的鱼汤,将碗递还给木晓,一边八卦着。
  木落和木晓难得看云初净这么讨厌一个人,笑着问道:“小姐对莫成空有什么成见?还是担心莫胜兰会嫁给世子爷?”
  “我才不担心,要是宗政晟敢三妻四妾,我就和他合离!”
  云初净对这方面很有信心,一点也不犹豫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立场
  对云初净的大言不惭,木落和木晓也只有摇头的份,谁让世子爷就喜欢呢?
  只是木晓眼睛里闪过黯淡,万一以后宗政晟为皇,难道还能不三宫六院?除非小姐如当年皇太女一样选皇夫,才会一世安稳。
  不过看小姐成竹在胸的样子,木晓也不想泼冷水。
  而木落则习以为常,以世子爷的性子,只要他喜欢小姐,谁又能勉强他纳妾?
  而京城蒋府。
  蒋书梦坐在桌子旁,桌上那件大红嫁衣鲜艳似火,她手拿针线,呆呆望着嫁衣,却始终不想动手。
  旁边坐着的云初灵,手上正绣着孩子的肚兜。
  做得累了,抬起头来就看见呆愣着的蒋书梦,魂不守舍的样子。
  “妹妹,怎么了?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蒋书梦摇摇头,无意识的想动针刺绣,却一下刺到手指,血珠潺潺冒出来。
  “小姐!”
  水纹惊叫道。
  蒋书梦这才惊觉疼痛,颓然放下针线,将食指放进嘴里吸吮。
  云初灵皱起眉头,放下手上的肚兜,叹口气让丫环们都下去。
  然后起身给蒋书梦倒了杯茶,柔声道:“你我虽然是姑嫂,但我待你之心和七妹妹一样。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
  蒋书梦木然的摇摇头,然后垂下头来。
  从云初灵的角度看过去,一长串的泪珠滚滚而下,顺着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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