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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安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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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殷宪珂知道,殷崇亦会走到这一步,枕边风占了很大的因素的话,恐怕会跳起来把小李氏给打死吧。

    殷宪珂环视了一周,“你们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日薄西山了,你得罪了老的不要紧,得罪了最有前途的年轻的那位,想作死吗?”当然,谁也不得罪更好,这句话不必说出来,大家都知道。

    殷宪珂说得隐晦,我们这一辈这几个字也暗指了当今,毕竟年纪都摆在那了,再强健也撑不了几年了。

    这么一说,殷崇亦终于慌了,他想起他们殷家很早就已经投资了景王,可因为他今早的一道奏折,这些投资极有可能都打了水漂,他怎么能不后悔不慌乱?

    “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折子,撤下来?”最后一句,殷崇亦说得极其艰难。

    “撤下来,你的仕途不要了?殷家花了那么多资源来栽培你,不是让你白白浪费的。”殷宪珂说完,又气急地咳了两声。

    “那怎么办?”殷崇亦有些无措地问。

    其实听到他老头的话,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想到那后果,他的心又提了起来。撤不是,不撤又不是,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用慌,我们担忧的后果要地动之后才会发生,所以我们还有时间来补救。至于如何做,晚些时候你派人去一趟景王府,入夜之后再将景王请过来。”殷宪珂说完,忍不住又咳嗽了两下。

    *******

    “十一皇子,王爷回来了,主子让我领你过去见见人。”

    “哦。”小十一认出来人是嫂嫂身边另一名比较得用的丫头,名字叫染墨的。于是他默默地走在前面,朝刚才他嫂嫂在的树下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忐忑地想,嫂嫂是喜欢他的,才会把他接出宫来和她住。只是五皇兄会喜欢他吗?如果他不喜欢,自己是不是又被扔回宫中去了?

    这么一想,小十一双眼都变得灰暗,不复之前的晶亮。

    不过小家伙很快地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了,在冷宫中生存了几年的经验告诉他,哭闹是没用的,在厌恶你的人面前,哭闹委屈只会让他们欺负得更狠。

    可是这些日子,他也发现了,他的眼泪会让嫂嫂焦急和担心。小小年纪的他还不懂亲者痛仇者快这句话,但这个发现,也让他在这段时间很少哭,至少不会在她面前哭,就为了不想让她担心。

    十一的小脸很平静,如果忽视他有些踉跄的脚步的话。

    小十一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孰不知,在谢意馨君南夕的眼中,他被带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只即将被遗弃的小兽,周身弥漫着沉寂而哀伤的情绪。

    看着小孩这样,谢意馨一惊,忙蹲□问,双手搭在他的小肩膀上,“十一,你怎么了?”

    小十一沉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扭了扭,挣脱了谢意馨的双手,朝着君南夕笨拙却认真地行着宫礼,“十一见过五皇兄。”

    “起来吧。”君南夕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谢意馨嗔了他一眼,等小十一行完礼后才把他拉了起来,拿着手绢将他膝盖前的尘土给拍掉。

    君南夕摸摸鼻子,从属下口中知道她很喜欢十一这个孩子,却不知道她竟喜欢到了连他受丁点委屈都看不得的地步。

    “既然出宫了,就好好玩儿。”君南夕低头,看着小十一,不温不热地说道。

    小十一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家伙敏锐地感受到他五皇兄对他没有明显的厌恶,小嘴里微微吐出了一口气,像是一只小松鼠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谢意馨看在眼里,忍不住把他抱了起来亲了亲。

    许是放下了一段心事,许是有外人在场,小家伙被亲得痒了,笑了,只是笑得很腼腆,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放肆。

    见他连笑都那么克制,谢意馨是又难过又骄傲,小时看老,小家伙以后一定是个慎独克制的人。这样的性子,才能在充满诱惑的皇家里生存下去。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小十一是她倾注了感情的孩子,她希望这孩子一生顺遂,无波无折,即便不能,她也希望他能逢凶化吉。

    君南夕陪她说了会话,换了身衣服,就准备进宫了。

    君南夕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谢意馨摇了摇头,事隔几个月,他们父子母子相见,必定有许多话说,她就不插一脚了。

    君南夕也不勉强她,让贺冬备了人手,就进宫去了。

    谢意馨看着贺冬吊着的明显染血了的胳膊,静默了半晌,然后和春雪说,让厨房多做些猪蹄汤给贺管事补补,以形补形嘛。

    贺冬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回房了。他知道王妃怪他王爷回来那么大的事都瞒着她,可这是王爷的吩咐,说怕王妃担心就不让告诉,他有什么办法呢。况且他暗中还违背了王爷的命令,在调派人手的时候故意漏了一些蛛丝马迹的,以王妃的聪明才智,早应该看出异常才是,怎么还来折腾他啊?王府上下谁不知道他贺冬最讨厌的就是猪蹄了!

    谢意馨看着一脸阴郁的贺大总管,心情很愉快。

    ******

    晚上,君南夕是在天擦黑的时候回来的。

    “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谢意馨端茶递水,前后一阵忙碌。

    君南夕净过手净过脸后,笑道,“在宫里用过一些了?你还没用?”

    “下回我独自进宫的话,你就先用膳,别等我了,要不然你该饿着了。”说这话时,君南夕的神色带了明显的心疼。

    谢意馨笑笑,示意下人上菜,“用过也没关系,再陪我用点吧。”她的目的是帮他把清减的肉给补回来。

    君南夕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却先扶着她坐下,给她布了几筷子她爱吃的菜之后,才在她旁边坐下,“十一那孩子呢?吃过了?”

    “他在洗澡呢,孩子肠胃弱,比不得大人,刚才我已经喂过他了。”

    “那就好。”

    濑洗罢,两人穿着轻便舒适的内袍回到内室,

    久未相见的两人,如同干柴遇烈火,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热气,奴婢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谢意馨垂着一头青丝,懒懒地坐在梳妆台前做着一些脸部的护养。

    从镜中看去,君南夕正拿着一本书倚在床头看着。

    突然,君南夕似有所感,抬眼看向了谢意馨所在。

    两人的眼神隔着铜镜撞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的,等谢意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被君南夕按在了床上,吻得一踏糊涂,两人的衣裳凌乱,身体若隐若现。

    当谢意馨的嘴唇和舌都被吮吸得发麻的时候,君南夕才喘息着离开了她的唇,吻向了别处,一只手忍不住在那处轻捻慢揉起来。

    一番前戏,当君南夕摸到花谷那处已经泥泞不堪的时候,忍不住打开了她的玉腿,置身中间,扶起已经硬得发胀的硬硕对准了幽谷,“馨儿,我要来了。”

    谢意馨被挑/逗得浑身燥热,见他还在磨叽,忍不住用玉腿磨蹭了他的腰臀一下。

    君南夕被她焦急的样子惹得轻笑一声,“宝儿,乖,这就给你了。”说完,他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胯间那粗长一截已然入洞,尚余一截留在洞外。

    硕大硬长的家伙一插入,那股子饱满灼热让谢意馨舒服得轻叹。肌肤相贴的感觉让谢意馨忍不住难耐地呻/吟出来。

    而谢意馨下面的□与嫩滑,也让君南夕倒吸了一口气,舒爽得眉目展开,再也忍不住,握着她的腰,上下挺动起来。他的蜂腰剧烈地摆动,窄臀肌肉紧绷,快速挺动将火热的男性送入她的紧窄之中。

    随着他的粗长在她体内强而有力的撞击,谢意馨被顶得呜咽着渐渐移了位。

    不知过了多久,肉体相接时啪啪的响声,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细细的吟叫,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地淫靡。

    几番□,她细细腻腻的嘤咛及软绵的身躯,无一不在诉说着他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的粗长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

    舒服的摩擦让君南夕的硬硕更形肿胀,将她的下面撑挤得涨实紧密,从胯间及背脊窜升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极限,他弓身像发狂般在她腿间大开大合地耸弄着。

    “嘤嘤——”她的体内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电流,体内深处的燥热叫嚣着要挣脱爆发,在他加重了耸弄及速度后,她比他快一步到达顶点。

    “嗯啊——”一阵长长的吟叫,谢意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随后啪啪声更响,她只觉得腿间的灼热更加胀大了,接着,君南夕一声低吼,腰间猛然一挺,白灼之物撒向了她的深处,之后便扒在了她身上。

    云消雨歇之后,良久,君南夕才撩起她的一小撮青丝,放在鼻间嗅了嗅,“喜欢孩子,嗯?”

    谢意馨偏过头来想想了,“还好。”这个要看眼缘,并不是每一个孩子她都喜欢的。

    “馨儿,咱们可能都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埋首在谢意馨的胫间,君南夕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张太医和他师弟孙老曾说过,因为春蚕盅是从我娘胎里带出来的,近二十年来对身体损害太过,伤了根本,即使调养好了身体,行房能力与常人无异,但子嗣艰难是注定了的。”

    不能绵延子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打击,一种耻辱。

    君南夕的声音听在谢意馨耳中,难掩艰涩脆弱。

    其实对这件事,君南夕并不是太介怀。

    没有孩子没关系,他怀中的姑娘就是他的孩子,同时也是能让他宠溺一生的伴侣。他只是没想到,他的姑娘那么喜欢孩子。所以这个问题,最好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

    谢意馨拍着他光/裸的背,忙说道,“孩子都是讨债鬼,有个孩子多麻烦啊,没有最好了。”

    在她说话时,君南夕已经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她,心中说道,这是专属于她的体贴,他不能辜负。

    这是不信,谢意馨苦笑,于是她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假的,只是人生不如意事有□,人生总是有缺憾的,不是这个,也会是别的。我们已经拥有了许多人一生汲汲营营都没办法获得的权势金钱地位,再去强求,未免太过贪心与不足。所以孩子的事,咱们就随缘吧,好吗?”

    君南夕沉默了,可是心中却是极为欣赏她这一分豁达的,于是他转了话题,“那说说十一吧,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小十一啊,这个孩子特别投我的眼缘,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冷宫外见到他时,他有多招人疼。。。。。。”谢意馨絮絮叨叨初见小十一的场景。

    君南夕瞌着眼,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背,脸色若有所思。

    她半生富贵,所求之事不多,对物质的要求就更少了,难得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他不可能不考虑,就当是找个人来陪她。

    小十一,晋王府再养一个人也不是养不起,只是他父皇那边比较麻烦。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前他那些叔伯还曾寄住在大臣家里过,十一住在晋王府,当然也是可以的。不过还得找个由头堵住一些大臣的嘴才是。

    晋王府的另一个房间,小十一爱困地睁着眼,小脑袋不住地看向门外。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近了,渐渐地近了。

    小十一立即闭上眼,嘴角还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感觉有人进了屋,就着夜明珠的光亮,把他露在被子外的手放了回去,然后——

    没有然后了,不是嫂嫂,虽然来人的运作很轻柔,但不是就是不是。

    小十一豁地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来人。

    春雪被吓了一跳,“十一皇子,怎么还不睡啊?”

    小家伙没理会她的问题,径直问道,“嫂嫂呢?”每天晚上都是她过来给他掖被子的,今晚怎么没来?

    春雪笑着哄他,“主子伺候王爷呢,这会估计累得睡过去了,所以就不过来了。”

    小十一皱着眉不解,伺候五皇兄的宫人太监很多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嫂嫂亲自伺候?一定是那些奴才伺候得不用心,嫂嫂才会被抓了壮丁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等他有了月例,他就去买两个更得用的奴才给五皇兄,这样就不用劳累嫂嫂去侍候五皇兄了。小家伙暗暗地想。

    如果眼前的春雪知道小家伙这种想法,一定会把他揉进怀里,笑得打滚的。然后告诉他,我的小十一哟,此侍候非彼伺候啦,就算你买再好的奴才给你五皇兄,他也要你嫂嫂侍候他哦。

    知道嫂嫂不会过来了,小十一有点不满意地闭上眼睛,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的更新可能会不稳定,一过十二点不更的话,亲们就安心地去睡吧。

VIP章节 79更新更新

    “请景王于今晚戌时过府一叙。殷宪珂拜上。”

    君景颐收到殷家密帖之时;正是看了双胞胎之后不久;和首席幕僚季无为呆在一起的时候;他将拜帖仔细地看了过之后,笑道,“季大师所料不错;今早那道折子果然只是那殷崇亦自做主张;殷家老头并不知情。”

    季无为略点了点头,“殷老爷子是个明白人。”只是儿子太不争气;没有遗传到他一半的精明算计。

    “大师,接着刚才的话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君景颐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只是怎么看都有不妥当的地方。

    “事已至此,如果浮阳一定会发生地协的话,撤不撤这道折子,意义不大。”季无为说着,站了起来,来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风吹落的树叶,眯着眼睛道,“不撤,我们反而有可能从中获得巨大的好处。当然,这只是顺便的,咱们接下来要做的,是消除皇上在地动后会对你产生的疑心。”

    “还请大师教我。”君景颐一听这话,略显激动地说。

    “无为是想到了几个法子,不过都各有利弊。殷老爷子素有阴狼之名,他既然敢请王爷过府,必是有了计策,一切都等今晚王爷从殷府回来之后罢。”

    *******

    在确认殷老爷子‘无恙’之后,流雨赶了回去。回到时,被悄悄告知殷主还没睡,知道殷主是在等她,而且不放心那边的情况,流雨当下避过众人进了产房。

    一进内室,就见殷主脸色苍白地靠在床榻上,整个人虚弱得很,流雨吓了一跳。

    “事情怎么样了,阻止得及吗?”流雨一进产房,殷慈墨便睁开了眼。

    流雨摇了摇头。

    殷慈墨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流雨忙上前,“不过殷主不用担心,殷老爷子没事。”

    殷慈墨的眼睛紧紧盯着流雨,见她不似在说谎安慰她,这才渐渐平复了情绪,最终惨淡一笑,“人算不如天算,罢了罢了。”

    “殷主,你可要保重啊,我们所有的人都指望着你呢,你可不能出事啊。”

    殷慈墨勉强定了定心神,说道,“你把去到殷家之后看到和听到的情况说给我听。”

    当殷慈墨听到她祖父吐过血,太医进去医治后,竟然还能中气十足地骂人时,眸光一闪。

    其中的中气十足或许有夸大的成分,但这词一用,亦能证明她祖父没有大碍。可是,她祖父的身体怎么样,她是知道的。长期的郁结于心,心力衰竭,再被今日的事一刺激,能卧病在床不一命乌呼都是最好的结果了,现在的中气十足,她是不敢想的。

    想起家中剩下的唯一一朵宝华玉兰,殷慈墨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与疲惫。这宝华玉兰,能治一时,却不能根治啊,反而——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一闪而逝,待她再寻时,已经抓不住了。

    “殷主,你脸色很不好,还是赶紧歇一歇吧,什么事等你醒来再想也是可以的。”

    “嗯。”殷慈墨应了一声,蓦地想起什么,她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其他事情都可以搁后,但今早我和你说的,谢家失德的帽子一定要给我扣上了!”

    “是。”

    殷慈墨微微瞌上疲惫的双眼,右手有节奏地敲着床榻,猜测她祖父及景王接下来有可能会有的运作。

    “还有,反对的声音太小的话,派几个人给我把水给搅混了,特别是那些暗线,可以用上了。”反对的声音越大,才能显得他们越有预见性嘛。这样做,这些人又不会暴露,还能站在反对的立场上让他们殷家扩大战果,为什么不做?

    如果舆论一面倒,就算翼州的百姓们都及时迁了出来,也不感激殷家。如果有人死了,就不同了,死的人越多,活着的人就越庆幸。那么这些活着的人对殷家就越感激,死了幸存者的家属对罪魁祸首就越怨恨。

    流雨神色一凛,这样做,真发生地动时,恐怕死亡人数会翻几倍吧?只是她也没说什么,默默退下了。

    ******

    “殷家失败还真是命大啊。”次日,谢意馨也接到了殷宪珂被气得吐血又被救过来了的奏报。

    眼中有一丝失望,更多的是不解,据她得到的消息,殷宪珂被气得挺狠的,这样的人竟然能挺得过来,还没有任何的不妥?这就是大大的不妥啊。

    罢了,想不通便先搁在一旁。谢家露出了这么一个明显的破绽,接下来,殷家应该有所行动了吧?不知道谢家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如谢意馨所料,就在殷崇变上折子预言了浮阳乃至整个翼州会发生地动之后,一道道命令从谢家飞出,发往翼州。整个翼州开始高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全城开始戒严,随时准备应付一些突发事件,预防有人混水摸鱼。

    可是,谢家也知道,没有千日防贼的,百密总有一疏。所以这一回,也是一次考验,一次对人才的一种筛选。

    有人闹事,可以,但他们一定要尽快控制住,不让事情扩大蔓延。在浮阳这一片,谢家根深叶茂,随便都能叫到自己人来帮忙的地方。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也别指望放出去做什么大事了。

    “我们上回遇刺,是殷家所为?”君南夕问。

    谢意馨做这一切,并不避讳君南夕。

    她抬眼,见他并不吃惊的样子,点了点头,“确切的说是殷慈墨所为,殷家,只是参与吧。”

    君南夕端着茶杯的运作一顿,哦了一声,示意他知道了。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也不看看证据什么的?”

    “没必要。”君南夕面露浅笑,“我相信你,咱们夫妻一体,在这种事上你不会骗我。”

    “而且,你的为人,敢下这个结论,那这件事就是真的。”

    谢意馨原先就是半倚在君南夕怀中的,此时忍不住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埋在他怀中,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谢谢,谢谢你毫无保留的信任。

    君南夕抱着她,眼中划过一抹深思,殷慈墨,殷家么?三皇兄在其中又是怎样一个角色?馨儿既然如此忌惮殷家,他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了?

    ******

    对于地动一事,朝中大多数人都是将信将疑的。有人信,有人不信。这两天,朝堂为了这事闹得不可开交。

    这日,一上朝,两派人马再次吵成一团

    张员外道,“殷大人,你嘴皮子一揿,就让翼州十万万人迁徙,如果地动不发生,这些损失,你赔得起么?”

    殷崇亦撩了他一眼,“张大人,我同样问你一句话,如果真的发生地动,翼州十万万人的性命,你担待得起么?而本官不才,是敢肯定地动一定会发生的,而你,敢打包票保证地动不会发生么?”

    “你你你——”张员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甩袖,来了一句,“不可理喻!”

    这一役,明显是张大人败了。

    看着又吵得不可开交的两方人马,秦明忠出列,就事论事地说道,“皇上,对于此事,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得赶紧得出决断,也好安排后续的工作。如果信这地动的预言,那就赶紧出皇榜说明,安排人员撤离;如果不信,也正好出个公告,别弄得人心惶惶的。”

    周昌帝坐在龙椅上,不语。他自然知道早下决断的好处。只是,迁徙,劳民伤财,如果地动真发生了还好。如果没发生,百姓一定会有怨言的。那么他这个下旨让百姓迁居的皇帝,岂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被人如此忽悠蒙蔽。

    殷崇亦跪列,“求皇上下旨让翼州的百姓迁徙吧。臣敢下军令状,半月之内,翼州必有地动!如果没有,那就是老天保佑,一切损失,皆由殷家承担。”

    这番言辞恳切,一心为百姓的话,令人动容,连周昌帝都有所松动。

    “皇上,臣附议殷大人的话。臣这两日夜观星象,发现天机混乱,东北方似有妖星作怪,激起民怨,惹怒天神,故浮阳有此一劫并不奇怪。”钦天监阴阳司厉天行说。

    闻言,周昌帝眼一闪,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只是周昌帝的龙颜隔着冕旒,让人看不真切。

    祝文况也奏道,“皇上,大昌好些年都没有出现过地动了。为什么别处不地动?地动的偏偏的浮阳所属的翼州?施大人主政翼州近十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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