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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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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好心中一阵波荡,她清楚静妃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她知道,历史上有无数的新帝登基,都会将他的手足斩尽杀绝!
太子本就生性霸道蛮横,再加上皇帝的盲目庇护,只怕到不了登基,就会想方设法将挡在自己前面的兄弟们杀个一干二净。
说到底,二皇子不也被他伏击过吗?
忽然想到这一点,宋安好忍不住告诉静妃:“对了娘娘,我在南宫别苑时,听说二皇子在长峡谷遇到劫匪打劫,还受了伤。我觉得……”
说到后面,她又有些犹豫,因为不知道静妃会不会信她的推论。
谁知,静妃却是一点就通,根本不等她说完,便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伏击二皇子的人是太子,所以南山别苑的事,其实是二皇子的报复?”
宋安好为难的笑笑:“这只是我的推论。”
“你这推论,很可能是真的,否则,没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解释这场突如其来的杀戮。”静妃露出恍然的神情,边点头边说:“如此一来就说的通了。二皇子虽然与人为善,可面对一心置自己与死地的仇人,也忍不住大开杀戒了。唉,这可怜那些宫女太监,白白丧了性命。”
素心一直默默的听二人对话,听到这儿时忍不住插嘴:“既然如此,二皇子为什么不禀告皇上?”
静妃若有所思,眼神看向宋安好,似是想听她如何分析。
宋安好微微皱眉:“依我看,二皇子要么是不想将此事闹大,要么是打算以牙还牙。”
素心被她说服,不禁点头:“有道理。他这么做肯定是自己的理由,总不可能是为了维护太子的声誉。”
静妃却叹道:“这么一来,那南山别苑的事,就愈发是二皇子干的了。”
素心跟着叹息:“是啊,除了他,还有谁呢。”
宋安好却没有表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觉得南山别苑的事肯定没这么简单,心中也越来越觉得幕后黑手并不是二皇子。
如果不是二皇子,还能是谁呢?除了他,还有谁想杀掉太子?
难道是箫景煜?
这个念头突然乍现,吓了宋安好一跳,她很快否认了这个可能性。因为她清楚,箫景煜虽为人冷漠,却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不过有一点倒是十分奇怪,他怎么突然出现在南山别苑,还恰好救了她呢?
宋安好越想越起疑,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箫景煜时,一定要问问他。
正在她出神时,忽然听见静妃唤她:“好了,你先回房准备一下吧。”
宋安好微微愣住:“准备什么?”
静妃解释道:“既然你已经确认那令牌是你带出来的,那这证人就当定了。虽然现在二皇子已经下狱,可皇上那边肯定还是会继续调查的。你回去好好想想,一会儿皇上要是召你问话,你该怎么回禀。”
宋安好想了想,反问道:“娘娘,您觉得安好应该如何回禀?”
静妃闻言露出沉吟的神色,片刻后才细声慢语道:“欺君的事情咱们自然是不能做的,不过却也不能让自己陷得更深。你切记,无论皇上问你什么话,你都可以照实说。只是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你千万不可流露出偏倚哪一位的迹象。明白吗?”
宋安好认真听完,郑重的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安好明白。”
静妃见她如此聪慧,神色放松了许多,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素心和静妃对视一眼,得到许可后扬声问:“谁?”
门外人的声音有些焦急:“素心姑姑,我是小亮子!快开门啊,我有急事禀告娘娘!”
原来门外是小亮子,素心快步过去开了门。
小亮子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急道:“娘娘,常公公来了,说是皇上要见安好!”
闻言,屋里三人都面色一变。想不到皇上竟如此心急,一大早就来传召了。
宋安好不由看向静妃:“娘娘……”
静妃见她似有不安,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别怕,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皇上不会为难你的。”
说完,静妃站了起来,执着宋安好的手,带着她走到门口。
门外五米处,常公公独自一人候在那儿,一见静妃便躬身请安:“奴才见过静妃娘娘,给静妃娘娘请安了。”
“常公公免礼。”静妃对他微笑道:“既然皇上要见她,那就麻烦常公公将人带过去了。”
常公公明白她这是特意嘱咐自己,会心笑道:“娘娘放心,奴才会尽全力照应好宋姑娘的。”
静妃淡淡一笑:“那便多谢常公公了。”
说罢看了宋安好一眼,面色一正,轻声道:“去吧,记住本宫的话。”
宋安好郑重的点头:“请娘娘放心。”
随后,在静妃等人的目光中,宋安好跟着常公公离开了兰灵宫。
走在安静的宫道上,宋安好忍不住发问:“常公公,我们这是去哪儿呢?”
常公公回道:“皇上要见你,自然是让你去御书房了。”
宋安好轻轻点头,没再说什么。
常公公瞥眼看她,见她有些惴惴不安,便笑道:“宋姑娘别担心,皇上要见你,也只是有几句话要问问你,没什么大不了的。”
皇帝现在召她,肯定是为了令牌的事,这可不是小事。
宋安好知道常公公是怕她太紧张,这才好意相劝,所以也不怪他隐瞒,只感激道:“多谢常公公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一路直奔御书房。
第九十三章 欺君之罪,当满门抄斩!
到了御书房,却是空无一人。
宋安好有些纳闷,常公公笑吟吟地给她解释:“皇上还在早朝呢,宋姑娘稍安勿躁。你在御书房等一会儿,皇上下了早朝就该来见你了。”
宋安好听了,只能点头称好。过了没一会儿,常公公便先行离开,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了她一人。
干等了半晌,什么也没等来,宋安好实在是太无聊,只能打量四周。
御书房很大,里边的摆设却很少,因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正南边是一张整面墙大小的书柜,书柜里摆满了各种类型的古籍。书柜墙前面就是一张大大的桌案,铺着明黄色的桌布,彰显金贵与地位。而书案上的文牒也是摞得高高的,听说近日朝中事多,想来皇帝也是日理万机,忙不胜举。
总体来说,整个御书房虽装潢的不算豪华,却简洁有力,每一个物件里都透着一股威仪之气,让人忍不住肃穆,别说是大声喧哗,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宋安好边观察四周,边围着御书房的墙边踱步,在踱到门边时,她能清楚的听见外边传来规律而有力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巡逻的带刀侍卫。
御书房属于重点保护对象,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带刀侍卫不间断的巡逻。能在这种地方巡逻的,皆是后宫侍卫里出类拔萃的,只听这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也能知道,更别提他们轻到几乎忽略不计的呼吸声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宋安好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忽然又变得有些忐忑。她生怕不等皇帝下朝过来,她自己就先乱了阵脚,连忙深呼吸平复情绪,还在心底默默的思量着一会见到皇帝该如何应对。
在这个过程中,宋安好一直站在御书房的门口。她以为这是进入御书房的必经之路,皇帝要来她就能第一时间听见动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作出最佳状态接驾。
可是没想到,没过多久,脚步声却是自她身后响起。
此时的宋安好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皇帝箫齐晟已经快走到书案前了。
原来这御书房还有个侧门,而侧门正好通往金銮殿,下了朝的箫齐晟直接从侧门穿了进来。
片刻的怔愣后,宋安好马上反应过来,规规矩矩的行了跪礼:“宫女宋安好,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箫齐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直到绕到书案前坐下,才沉声道:“平身。”
随着皇帝一同从侧门进来的常公公,一见到背对着他们的宋安好,想到临来时静妃的嘱托,当时便打算咳嗽两下提醒宋安好。谁知,却被皇帝发现并以眼神制止,他这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安好接驾来迟。此时常公公听了皇帝的话,见宋安好还跪在那儿没有动作,忙出声提醒道:“皇上开恩,宋姑娘赶紧起来吧!”
“多谢皇上!”宋安好这才反应过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箫齐晟端坐在书案后,也不说话,只目光沉沉的打量着宋安好,见她束手立在不远处,虽面色紧张,但行为举止却恪守规矩,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这才开口问道:“宋安好,你可知朕为何召见你?”
宋安好忙低头回答:“回皇上,奴婢不知。”
箫齐晟又问:“难道你临来时,静妃没有对你吩咐过什么?”
宋安好一脸正色,回道:“有。临行前静妃娘娘特意嘱咐奴婢,无论皇上要问什么,一定要据实禀报;若皇上有何吩咐,也一定竭尽全力的效力。”
箫齐晟听了这个回答,神色有些满意,看了身边的常公公一眼。
常公公陪笑道:“皇上,静妃娘娘可真是难得。”
“朕当然知道,还用你说。”箫齐晟斜了他一眼,语气虽不太好,面色却没有丝毫不虞之色。过后又转头看向宋安好,“你过来,离朕近一些。”
宋安好怔了一下,随后依言向前走了三步。
箫齐晟却道:“再近些。”
宋安好不明白他此举深意,不由有些忐忑,悄悄瞟了眼常公公,见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于是鼓足勇气,又往前面走了三步。
如此一来,她离书案仅剩两步的距离。这个距离,足够箫齐晟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了。
而站在宋安好的角度,迎面便是箫齐晟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庞,还有那双看似平淡实则无比锐利的眼睛,她的心理压力陡然增大,却还要故作镇定的站在那里,不让他看出任何的异样。
表面看来,她面色自然,实际上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她宁愿箫齐晟早点开口问那令牌的事,也不愿如此孤零零的站立在他的视线里。
天子威仪,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住的!
箫齐晟见宋安好并未露出心虚的神色,这才伸手从桌屉里取出一个物件,举起来亮给宋安好看:“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宋安好飞快的扫了一眼,认出正是一块中央刻着“睿”字的令牌,于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禀告皇上,安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胡说!”箫齐晟眉头一皱,语气蓦地变得凌厉:“这个令牌明明是经你的手带出南山别苑的,你怎地会不记得!”
“啊,原来这就是那块令牌啊!”宋安好一脸恍然大悟,随后马上低头请罪:“皇上息怒,此事另有隐情,请允许我解释清楚。”
箫齐晟板着脸,沉声喝道:“说!”
宋安好深吸一口气,解释起来:“那晚我住的屋子被人放火,我醒来时屋子已经烧着大半了,我当时只一心想着逃生,所以便拼死穿过火海冲到窗边,从窗边翻了出去。”
“可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这才刚翻出去,还没站稳脚就被人打晕了过去。可能是身体的反应吧,在我感觉脑袋一痛时,双手伸出去胡乱的抓了几下,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可也来不及看一眼,就晕了过去。要不是太子殿下来得及时,大概我此时也变成了南山别院的一具尸体。”
箫齐晟认真的听她说完这番话,皱眉问道:“是太子救了你?”
宋安好回答:“是。那日太子殿下亲自送我会兰灵宫,宫里很多人都瞧见了,只是我还晕迷着,所以不知道罢了。”
“想不到他还有这份胆识。”原来箫齐晟也是第一次听说箫景翼救人的事,想到他平时的表现,一时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不过也并未在此事上多言,而是对宋安好道:“你的意思是,你拿到令牌时已经昏迷,醒来后令牌也已经被人拿走?”
“是。”宋安好点头:“所以刚才皇上问我有没有见过,我才说没有。”
“既然这令牌你也是第一次见,那不妨见个彻底。”箫齐晟拿着令牌的手往旁边随意一伸,一直立在旁边的常公公忙双手接过,又送到宋安好的面前。
箫齐晟见宋安好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也不再打扰,只静静等着。
宋安好双手捧着令牌,状似看得仔细,实则心里却是在不停的腹诽:这令牌,做的也太特么真了吧!那中央刻着的“睿”字,简直一笔一划工整至极,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似的!更逼真的是,令牌边缘还有焦灼的痕迹,一看便是经过过一场大火的。
诶,等等!
宋安好突然发现一处疑点,顿时明白这块令牌是假的,只是做工精细,足以以假乱真。原来,真被她猜中了,派人刺杀太子的幕后黑手并不是二皇子萧景睿,萧景睿他真是被人祸害栽赃的!
可怜的萧景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皇帝直接打入了天牢。
想到这点,宋安好突然回过神,抬眸一看,几乎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在她思付的整个过程中,箫齐晟都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
糟糕,这种时刻哪能出神呢!
宋安好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忙将令牌举过头顶,扬声道:“回皇上,我看完了。”
“哦?”箫齐晟示意常公公过去将令牌收回来,尔后目光沉沉的看着宋安好,淡声道:“那你可看出了什么?”
宋安好微微低头,如实回答:“这块令牌正反都有烧焦的痕迹,我想可能和我一样,也经历过一场大火吧。另外,这令牌中央有一个‘睿’字,不过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睿字代表什么。”
箫齐晟闻言,唇角冷冷一扯:“朕告诉你,这睿字,代表了二皇子!”
“什么?”尽管心知肚明,但宋安好还是很好的演绎出震惊的表情:“这竟是二皇子的令牌?可我从未见过二皇子,怎么取得他的令牌?皇上,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误会?”箫齐晟冷笑,一脸不屑:“南山别苑出事,二皇子的令牌刚巧出现在那里,这要是误会的话,那天下就没有误会了!”
“可……”宋安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箫齐晟又拿起那令牌,仔细端详着,突然冷声问道:“宋安好,你确认这块令牌是你从袭击你的人身上抓下来的?”
此时的宋安好已经明白二皇子是被人栽赃,可想到昨晚和箫景煜的约定,只能硬着头皮回道:“确认。”
“欺君之罪,当满门抄斩!”箫齐晟突然面色一沉,声音凌厉的喝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能不能确认!”
天子一怒,震得宋安好心头发麻,她差点就要改口,幸亏定力足够,这才强行压住心头的惊愕,双膝一阵发软,索性噗通跪了下去,高声呼道:“回皇上,奴婢确认!”
心中却暗自把箫景煜骂了天翻地覆,要不是听了他的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也不至于冒满门抄斩的危险!
——虽然她没有“满门”,但她的小命也是很值钱的好不好!
第九十四章 昧着良心
箫齐晟双眼怒睁,狠狠瞪着宋安好,神色看上去似有震怒,眼底的平静却暴露他此刻的情绪。他只是用这种方式审视宋安好,揣测她方才那番话的真假。
还好先前宋安好回答问题时,十分机智的将真话假话参半,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猜测,箫齐晟一时都抓不到逻辑上的疑点。
时间一点点流逝,宋安好背脊挺直,看似镇定自若,实际上背后已经有冷汗淌了下来。
仿佛过了许久,头顶终于传来箫齐晟的闷声:“起来吧。”
宋安好这才透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谢皇上。”
此时的箫齐晟脸上已经没有怒颜,他目光深沉的盯着宋安好,闷声问道:“朕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说来。”
宋安好不知他要问什么,却是毫不迟疑的点头:“是。”
只见箫齐晟面色一沉,开口问道:“你觉得那晚派人放火的,是不是二皇子?”
宋安好本在侧耳倾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顿时露出惊诧的神情。
箫齐晟见状,微微皱眉,不耐的又问了一遍:“你不用管其他,就算凭直觉也好,告诉朕,你认为是不是?”
凭直觉?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凭直觉!如果对方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宋安好简直要一个白眼翻过去!
不过,短暂的震惊后,她也镇定下来,仔细思考,发觉皇上问的是“放火”,而不是“刺杀太子”,可见他心中还是有所顾忌的,再加上方才那一句明显不合逻辑的“凭直觉”,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宋安好微微沉吟,大概明白了箫齐晟此时的想法。
箫齐晟除了是高高在上的帝君,还有一个身份常常被人忽视,那就是父亲。他是“受害者”箫景翼的父亲,同时也是“施害者”萧景睿的父亲。作为一个父亲,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亲生儿子你死我活的厮杀,其心情一定不是滋味!
如果没猜错,出了这种事,他的心头除了愤怒,最大的便是沮丧和难堪,甚至会暗自觉得自己很失败。而他之所以要问宋安好这个问题,并不是要听到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寻得内心片刻的宽慰。
想通此节,宋安好顿时明白该如何回答了,面对面色不虞的箫齐晟,她露出诚恳的神色,轻言细语的慢慢说道:“回皇上,我唯一能确认的,是这块令牌确实是从袭击之人身上抓下来的。至于那人是不是二皇子派来的,甚至这令牌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二皇子的,请恕我愚笨,实在是一无所知。即便是仅凭直觉,也不知从何说起。”
她的声音很轻慢,说出的话有条有理,让人听了很有信服力。
箫齐晟却敏锐捕捉到她的言外之意,皱眉追问:“你的意思是,这块令牌并不是二皇子的,而是有人嫁祸给他?”
宋安好见他眯起了眼睛,知道这番话只是问出了他自己心中所想,并不是真的想要听到她所谓的回答,于是低头答道:“皇上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凡事皆有可能。那令牌可能是二皇子的,也可能不是。安好才疏学浅目光短小,远远不及皇上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实在是无法猜透这么复杂的事情。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宋安好这番话说的好听,还顺带奉承了皇帝几句,却偏偏模棱两可,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答案!
不过,箫齐晟之所以问她,也并不是真心要听她的意见。能得到她这番回答,箫齐晟已经十分满意了。
不管怎么样,得出了【令牌可能不是二皇子】的结论,那他这个做父亲的,还算不得那么失败。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人,也失去了笑资。
总体来讲,箫齐晟对这次召见宋安好十分满意。
“朕明白了。”箫齐晟边颔首边露出沉思状,片刻后,忽然抬眼看向宋安好,“如果朕要你把刚才那番话当面说给二皇子听,你敢吗?”
这是要她和二皇子对着干的节奏?
宋安好顿时惊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帝居然会来这一出,让她去会萧景睿!
拜托,借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萧景睿的面说那令牌是她带出来的。万一萧景睿日后出了天牢,找她算账怎么办!
可是,她也不能回答不敢。
——这些话,既然敢当着皇帝的面说,却不敢当着二皇子的面说,那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宋安好断然不会不打自招,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敢!”
箫齐晟见状,斜眼看了常公公一眼,阴沉的脸上总算露出些微的笑意。
而常公公,却偷偷的替宋安好捏了一把冷汗。
过了会,箫齐晟挥了挥手:“好了,该知道的朕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宋安好屈膝一礼后就要走,心中突然没底,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请问皇上,您是打算让我去天牢见二皇子吗?”
话毕,原本已经低头翻阅奏折的皇帝,猛地抬头,用锋锐的目光盯向宋安好。
宋安好打了个冷战,这才明白自己多话了,再不敢追问,更不敢耽搁,又从箫齐晟行了一礼,随后片刻不停的离开了御书房。
她走之后,箫齐晟还盯着她原站的地方,不知道想些什么。
常公公踌躇片刻,轻声道:“这个小宫女,还是入宫的日子太短了,很多规矩都没学会,居然胆敢质问皇上!老奴一会得去找掌事嬷嬷,让嬷嬷好好教她规矩。”
闻言,箫齐晟这才收回视线,冷冷的觑了常公公一眼。常公公额头冒汗,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赔笑,生怕方才对宋安好的袒护之言被听了出来。
箫齐晟最终没说什么,只拿起书案上的文牒,重新看了起来。只是眼神略有飘忽,显然心思并没有放在文牒上。
常公公心知肚明,却是不敢像宋安好那样问的,只能默不作声的守在旁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
宋安好走出御书房时,门口的两名带刀侍卫用审视的目光将她打量了一番,她勉强对两人笑了笑,这才迈着虚浮的步伐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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