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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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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难平,箫齐晟猛地抓起案头的一方黑墨,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巨响,在御书房里不停的回荡。
气氛陡然凝结,箫景煜低头站在原地,并未露出惊慌的神色,反而流露出一股淡定自若的气质。
“你给朕听着!”箫齐晟猛地站起来,抬手向他这一指,怒喝:“朕非让你当这主审官不可!你敢抗旨?!”
第一百零一章 把他当作一块磨刀石
天子一怒,雷霆万钧,御书房内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在众人的偷眼窥探中,箫景煜面色不改,一撩前襟,单膝跪地,掷地有声道:“父皇息怒,儿臣不敢抗旨!南山别苑一案,儿臣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
箫齐晟见他态度坚决,心中怒气稍平,闷声道:“起来吧。”
箫景煜这才重新站起来:“谢父皇!”
过了会儿,箫齐晟慢慢坐了回去,沉吟后又再次提问:“这个案子到底如何去查,你有何想法?”
箫景煜面色肃静,声音坚决:“具体如何处理,等儿臣回去后仔细计划了,再来回禀父皇。有一点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让此案水落石出,不冤枉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恶人!”
“好!朕要的就是这句话!”箫齐晟被他的气魄感染,方才的郁结烟消云散,左思右想下,又道:“朕知道这个案子颇为棘手,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出来,只要有利于查案,朕一定允你!”
“多谢父皇。”箫景煜沉吟片刻,斟酌道:“如此复杂的案子,朝中上下牵扯极广,儿臣担心信心有余能力不足,更担心外界的流言蜚语搅乱军心。思来想去,若是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来协助,儿臣必定更有把握!”
箫齐晟皱眉:“你想要谁?”
箫景煜淡声回答:“儿臣想要穆亲王。”
穆亲王?箫齐晟眉头皱的更紧:“一个闲散王爷,能帮你什么忙?”
箫景煜闻言,淡笑道:“穆亲王好歹辈分资历在那儿,让他做副审查官,谁也抓不到任何话柄。”
穆亲王闲散多年,每日不是遛鸟就是赏花,就连早朝也是一两个月才上一次。不过,他虽然为人散漫,可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此人从不参政,也从不拉帮结派。无论是太子一党,还是二皇子一派,他从来不放在眼里。
既然谁的人都不是,也就意味着不会随意偏袒哪一方,箫齐晟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便点了点头:“行,朕一会就派人去传口谕,让他辅佐你查案。”
箫景煜闻言,心中大喜,道谢之后又踌躇的开口:“对了父皇,除了穆亲王外,儿臣还需要一两个打杂的,不知……”
“既然是打杂的,你自己做主便是!”箫齐晟不耐的挥挥手:“时间宝贵,你赶紧去办理。记住了,十天之内,朕要个水落石出!”
“是!儿臣定当竭尽全力,必定不让父皇失望!”箫景煜低头,双手一合行礼道:“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箫齐晟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直到箫景煜的脚步声离开了御书房,他也没有睁开。
常公公在旁边琢磨了小一会,悄悄挥手让几名小太监离开。
小太监们蹑手蹑脚的走出御书房,“吱”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半晌后,箫齐晟深深的叹了口气。
常公公听了,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您这次让三皇子办案,三皇子为人沉稳干练,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朕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无非就是查出两个儿子彼此干了缺德事!”箫齐晟睁开眼睛,自嘲般一笑:“被告是朕的儿子,原告是朕的儿子,审判官也是朕的儿子,你说这叫什么事!”
常公公犹豫着不敢接话,只听箫齐晟继续说下去:“朕还没死呢,他们就一个个的惦记这个位置了!呵!呵呵!呵呵呵!”
箫齐晟冷笑三声,突然笑容一收,厉声道:“一群白眼狼!”
常公公吓得连忙跪下:“皇上息怒!”
“息怒?朕有什么好怒的?”箫齐晟冷笑着:“太子和老二不是为了这个位置争的头破血流吗?朕偏偏让老三做这个审判官,不管这案子最终查的怎么样,也好叫他们两个知道,除了他们,朕还有一个可用的儿子!!!”
一番话,听得常公公面色煞白,这才明白箫齐晟的最终用意。原来,他是利用三儿子,给大儿子二儿子敲警钟呢!
可这样一来,三皇子不就无辜的沦为靶子了吗?
皇帝为了磨砺太子和二皇子,毫不犹豫的把三皇子当做一块磨刀石,此举简直是……太无情了!
常公公再一次领教到天子无情,哪敢表露出心底的震惊,连忙跪伏在地,高呼道:“吾皇英明!”
……
傍晚,夕阳西下,斜照在东宫门前的石柱上。
一名小宫女正在门前扫地,突然听见脚步声,忙抬头一看,顿时面色煞白,扔下扫帚就转身往宫门里头跑去。
“站住!”一声呵斥从背后传来,让她脚步一顿,身形有些摇晃,也不知是想继续往里跑,还是想听话的站住。
不远处,一名女子在七八名宫女的拱卫下,缓缓朝这边走来。走进了一瞧,竟然是皇后!
皇后今日穿了一袭大红色的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脚上是一双凤纹绣鞋,面色肃静,身姿挺拔,一国之母的威仪扑面而来。
见那小宫女颤颤巍巍的背影,皇后秀眉一蹙,沉声唤道:“明月,去。”
明月应了,疾步向前,一把抓住那小宫女的胳膊,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见了娘娘撒腿就跑?”
小宫女转过身,先是颤抖的瞟了眼越走越近的皇后,然后又对明月说道:“回,回明月姑姑的话,奴婢是东宫的宫女。”
明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记忆里没搜索到这一号人物,目光不由变得怀疑。
那小宫女见状,忙解释道:“奴婢是新来的,姑姑可能没见过。”
东宫在南山别苑损失了很多宫人,最近的确是大换血,明月听了这解释倒觉得合理,于是放开拽着她胳膊的手,又问了一遍:“既然是东宫的人,为何见了娘娘非但不请安,还转身就跑?”
小宫女一听,面露惊恐:“奴婢,没,没有跑啊。”
见她吞吞吐吐,明月疑心又起,还待再问,却见皇后已然走近,于是忙走到皇后身边,低声说道:“娘娘,此人回答问题结结巴巴,十分可疑。”
“是吗?”皇后闻言,一双描绘得精致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小宫女,直把对方瞧得寒毛直竖,才冷漠道:“敢在东宫偷偷摸摸,胆子可真大。”
“冤枉啊!”小宫女噗通一声跪下,哭道:“请皇后娘娘明察,奴婢真的是东宫的宫女,只是负责在门前扫地,真的没有偷偷摸摸的!”
“扫地?”皇后视线一扫,四周地上干净至极,嘲笑道:“连一片叶子都没有,你扫什么?”
小宫女急的大喊冤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皇后正准备挥手让人带下去,忽然想到一点,面色陡然一变:“是不是太子让你在门口放哨?”
正急的大哭的小宫女听了这句话,突然停顿了一下,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皇后这下心中了然,蓦地腾起火气,怒声道:“你们在门口守着,明月随本宫进去!”
众人齐应:“是!娘娘”
随后,七八名宫女连同跪在地上的宫女,一起守在东门门口。
而皇后则片刻不停的大步走进东宫,明月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急急追上。
左弯右绕,眼看就要绕道东宫正殿,明月正准备低声问一句,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嬉笑的声音。仔细一听,这嬉笑声有男声有女声,而那男声赫然就是正在养伤的太子的声音!
这时,皇后冷声道:“明月,你一会儿若敢求情,本宫连你一起处罚!”
明月回头一看,皇后已经满脸怒容,吓得身子一抖:“明月不敢!”
皇后加快脚步,直奔正殿大门,到了门口一听,里面岂止嬉笑声,简直淫词浪语不堪入耳!气得她一脚狠狠踢向大门!
“砰”的一声,虚掩的大门被猛地踢开,发出巨大的声音。
“啊呀!怎么回事?!”门内发出女人慌乱的声音。
“我东宫的门也敢踢,来人啊,给本宫——”
室内,箫景翼坐在酒榻上,左右各搂着一个宫女,手里还举着绿油油的夜光杯,他怒视门口,正要下令将外面的人拖出去,突然看到一人从外面走来,吓得他手里夜光杯“啪”的摔在地上,“母……母后……您怎么来了?”
门口,皇后一脸杀气的走了进来,怒斥:“本宫不来,还看不到这出好戏!”
“母后,您听孩儿解释……”箫景翼许久未见过皇后如此动气的模样,第一时间吓得愣住,等反应过来,用力将身边的宫女往旁边一推,猛地站起来想要解释,谁知起的太猛,脚被桌下几只空酒瓶绊住,一下就摔了个狗啃泥!
“殿下!”宫女们惊呼着去扶。
箫景翼哪还敢让她们扶?只恨不得将她们推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摔疼了也不敢吭一声。
皇后面寒如霜,一步一比向他们走来。
箫景翼脸色惨白,颤声道:“母后!母后!”
皇后却没有打理他,而是目如利刃般盯着那2名瑟瑟发抖的宫女,厉声喝问:“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怂恿太子大白日的饮酒作乐!”
那两个宫女噗通跪倒一片,齐呼道:“皇后恕罪!奴婢知错了!”
“知错?”皇后冷笑着,“你们可知,有些错,是绝对不许犯的!”
宫女们不敢辩解,只敢不停的磕头认错。
一时间,砰砰砰不绝。没多久,她们额头便是一片血色。
可皇后的怒火却丝毫未消,而是开口唤道:“明月。”
一直紧张跟在她身后的明月忙应道:“在。”
“派人将她们拖出去,”皇后淡淡的说着出宫女的处罚,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箫景翼,直到箫景翼沮丧的垂下头,才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
“是。”明月领命,走出门口叫人。
宫女们吓得面无人色,齐声呼喊:“求皇后娘娘饶命!”
很快,便有几名侍卫冲进来,将这两个宫女拖了出去。拖出了很远,还能听见她们的哭喊声。
没多久,她们的惨叫声伴随着木板击打身躯的沉闷声,一起传入了正殿。
箫景翼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皇后先是站在正殿中央,冷冷的盯着箫景翼,直到外面的惨呼消失了,她才缓缓走到箫景翼的面前。
箫景翼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母后……”
她却猛地一挥手,啪的一下甩在了箫景翼的脸上!
第一百零二章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母后!”
箫景翼跌坐在地上,他的左手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愣愣地看着皇后。
这么多年来,虽然皇后对他一向严厉,可顶多也是言辞犀利,像这种直接动手的情况,自他记事情就没有发生过。而今天,就为了区区一顿酒,皇后居然亲自动手打了他,这怎让箫景翼不愕然。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模样,皇后心中更加烦躁,反手一巴掌又甩到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空旷的正殿里回荡。
箫景翼双手捂脸,彻底被打懵了。
皇后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尖,怒气冲冲的质问:“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委屈?!”
箫景翼是真委屈,可此时哪敢表现出来?只敢将委屈压在心底,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皇后见他没有顶嘴,心中怒气顿时顺了一些,将手呼的收回,哼道:“还知道你没资格委屈,算你还有救!”
箫景翼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也不敢再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连忙转移话题道:“母后近日身体抱恙,今日前来东宫,可是有话要对儿臣说?”
“你知道本宫身体不适,还故意气本宫!”皇后拂袖转身,径直去高台上的椅子上坐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子,喝道:“本宫问你,箫景煜的事你可知道?”
箫景翼愣了片刻,旋即点头:“儿臣今早听说父皇想要他做南山别苑之案的主审官,可有此事?”
“可有此事?眼下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了,你还在问可有此事!”皇后怒极反笑:“你可知他做主审官,会给这个案子带来什么后果?”
箫景翼又被训了一通,也不敢辩驳,只低着头努力思量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谁料,见他反应太慢,皇后又开始生气了:“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成何体统!”
一直立在角落的明月听了这话,连忙端了把椅子送到箫景翼身后,轻声道:“殿下,地上凉,您赶紧起来吧。”
箫景翼感激的瞧了她一眼,又偷偷看了看皇后,见皇后并没有反对,这才赶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椅子上,对皇后乖巧道:“多谢母后赐座。”
皇后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想了想,不知怎么了,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肋骨,脸上也露出了忍耐的表情。
明月见状,轻声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箫景翼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没事。”
明月想了想,又问:“您前阵子受了伤还没好,这会儿是不是又发作了?”
箫景翼还是摇头,脸上的表情却是愈发的痛苦,不过也一声不吭。
这下,不等明月再问,皇后终于没忍住,出声道:“这么短的时间,伤哪里养的好!一会让太医来给你看看,到时候有什么药材,你只管派人去凤仪宫来要。”
说完,还是不放心,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箫景翼跟前,伸手轻轻放在他捂着肋骨的手上,低声道:“是不是很疼?”
“疼。可这疼是儿臣活该的。”箫景翼双手握住她的手,眼神里闪着点点亮光,悔恨道:“母后,儿臣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生儿臣的气了!”
皇后本想在训斥几句,让他多长长教训,可一看到他可怜的脸就忍不住心软,又怕他不放在心里,于是板着脸问道:“下不为例?”
箫景翼连连点头:“下不为例!”
皇后这才转怒为笑,轻轻在他伤处抚摸了两下,嗔道:“好了,伤口不舒服一会记得传太医,咱们现在该言归正传了。”
“是!”箫景翼好不容易哄好了母上大人,不禁心花怒放,一个劲的点头:“对于箫景煜做主审官这件事,母后肯定有什么要吩咐儿臣的吧?儿臣洗耳恭听!”
说到了正题,皇后面色一肃,转身回到座椅上坐下,沉声道:“箫景煜能做主审官,此事大有蹊跷。皇上冷落他多年,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用他?而此案又关乎你与二皇子的明争暗斗,如何结案更是会直接影响到你们两人日后的路……翼儿,你上次摆酒邀请过他,他可对你有何表示?”
听到皇后的这句话,箫景翼眼前又浮现那晚小树林的情景,彼时箫景煜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还毫不留情面的拂袖离去。想到这里,箫景翼眼神里就冒出了不满和气愤,闷声答道:“他能有什么表示,无非就是对夺嫡之事不感兴趣!”
皇后看他表情不虞,追问他:“他敢当面让你下不来台?”
箫景翼想了想,回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不卑不亢罢了。”
皇后听了,沉思了片刻:“不卑不亢倒无所谓,就怕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翼儿,你可知道,几个月前二皇子曾去兰灵宫看望静妃,恰好他也在,两人还一起同席喝酒。”
箫景翼一听,惊讶道:“还有这事?儿臣怎么没听说过!老二和老三一直走得挺远,我还以为没什么交集,怎么无缘无故跑去兰灵宫喝酒了!”
“说是路过看看染病的静妃,可谁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也许……”皇后斟酌着,接着道:“也许他对箫景煜也早有拉拢之意,所以才借口探望静妃去了兰灵宫。”
“啊!如此说来,箫景煜有可能已经是老二那边的人了?”箫景翼大惊失色:“那这次他做主审官,他势必会给老二放水啊!”
“人证物证聚在,放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皇后皱眉,想了想,又问:“箫景煜到底是哪边的人,你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箫景翼面露愧色的摇了摇头。
皇后见了一阵失望,想要再说他几句,又想他伤势未好,只能强忍了下去:“既然如此,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箫景翼自己没主意,于时只能频频点头:“母后所言极是!”
皇后厌烦了他的没主见,不悦的剜了他一眼:“现在最重要的有两件事,本宫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叮嘱你这两件事。”
箫景翼一听这话,马上坐直了身子:“母后请讲。”
只听皇后道:“第一件,你派人刺杀老二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箫景翼突然听见这句话,一脸的难以置信:“……”
皇后瞪着他:“本宫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会这个案子会有极大的影响。明白吗?”
箫景翼这才知道自以为瞒天过海的事,连自己生母都没有瞒过去,不禁老脸一红:“儿臣明白。”
“第二件事,就更为重要了。”皇后没有计较行刺的事,而是面色肃静,压低声音,接着说道:“那块令牌你不是从睿王府的人那里重金买来的吗?现在那人在哪,你可知道?”
箫景翼听了,摇头:“儿臣答应了给他黄金五百两,他曾说过拿了黄金就远走高飞,绝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如今…想必已经回了他老家了吧?”
“他老家在哪里?”皇后问完,又忍不住教训道:“你啊你,这种事怎可相信他人!他说保密就一定会保密吗?他既然能被五百两黄金收买,也可以为了五百两黄金出卖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会百分百的保密。”
说着,皇后露出森然的神情,语气阴森道:“死人。”
不知为何,听到自己的母亲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两个字,箫景翼心底暗自抖了一下,面上却露出敬佩的神色:“母后英明,儿臣自愧不如!”
皇后摇摇头:“你赶快派人去调查那人的老家在哪,然后沿小路追赶过去,争取在半路上就劫到他!”
箫景翼应道:“是,儿臣一会儿就派人去办!要是劫到人,儿臣就让人半路将他杀了!”
皇后听他说话果断,这才稍稍露出欣慰的神情,点头道:“这就对了。你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对人对事可不能太留情面,但凡是可能阻碍你道路的人,都该当场格杀!”
箫景翼偷偷咽了咽唾沫,低头道:“母后教诲,儿臣定谨记于心。”
过了会,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宋安好那边,该留还是不该留?”
“令牌是借她的手带出来的,当然都留着了,再说了,她对南山别苑的事情都失忆了,也没什么杀掉的必要了。”皇后撇撇嘴:“有她在,咱们还多一个人证,何乐不为?再说了,咱们还没有明面上与静妃母子撕破脸,一切都有转机,所以事情不能一下做绝了。”
箫景翼微微松了口气。他方才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也是担心皇后杀红了眼,为了保守秘密一不做二不休,把宋安好这个人证也杀掉。
此时听说宋安好暂时无恙,他心底才算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大难不死后,他也好久没见那个小宫女了,不禁脱口说道:“母后,既然如此,您不如让宋安好来服侍儿臣吧?”
“胡闹!她可是静妃喜欢的宫女!”皇后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斥责,可过后又有些好奇,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一出了?”
箫景翼一本正经的回答:“儿臣也是方才听了母后的一席话,这才突然有了灵感。宋安好是兰灵宫的人,如果咱们能让她来东宫,一来可以借此拉近和箫景煜的关系,二来嘛……”
他边说边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认为这个主意十分稳妥,接着道:“就算拉不近咱们与他的关系,也能让他和老二之间产生嫌隙!母后您也知道,老二那人疑心重重,如果知道兰灵宫的宫女在东宫服侍儿臣,势必比怀疑箫景煜和儿臣的关系。就算他们两个已经达成了默契,想必也会留下一道不小的裂缝。如果他们还没有达成默契呢,那就更好了,老二疑窦心起,也不会重视箫景煜的!而箫景煜得不到重视,又怎会站在他那边呢?”
他得意的说完,却发现皇后面无表情,顷刻间心虚起来,唯唯诺诺道:“儿臣也是随口说说,母后要是觉得不好,那就——”
谁知,话未说完,却被皇后突然打断:“不,你这个提议非常好!等本宫会了凤仪宫,立马就找静妃要人!”
箫景翼的提议得到了认可,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终于露出了微笑。
第一百零三章 无法拒绝
该叮嘱的叮嘱完了,皇后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慢声道:“既然商定了,那本宫这就回去了。”
她身形方动,箫景翼便赶紧站了起来,低眉顺眼道:“辛苦母后特意跑这一趟了。”
明月赶过去虚扶住皇后,皇后闻言剜了眼箫景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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