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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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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她就更气了。
都怪那个人,气得她忘乎所以了!
宋安好气呼呼的往屋子走去,等走下长廊,却远远发现门口竖着一个人。
难道又是小草?
她这般想着,可走近一看,却惊讶的发现门口的人居然是黄泉!
这就让她奇怪了,惊讶的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黄泉等了半天才等着她,难免气闷,瞥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向她抛了过去:“接着!”
“哎哎哎,这什么呀?”
宋安好连忙伸出双手,险险接住,捧在手里一看,发现是一个褐色的小药瓶。于是,更加奇怪了:“这是……药?”
“药膏”黄泉纠正道:“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膏,消炎止血,祛疤祛痕,很管用的!”
宋安好一听,这不正是她最需要的吗?当下就眉开眼笑:“真的?太好了!黄泉,谢谢你的药膏,我会好好用的。”
黄泉用眼神奇怪的瞪着她。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见她真的不懂,黄泉突然叹口气:“要谢,你就谢主子吧,跟我没关系。”
说着,也不管宋安好听没听懂,转身就走掉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两败俱伤
宋安好盯着手里的褐色小药瓶看了老半天,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猛地就抬头将视线挪走了。
开门进屋,她随手将小药瓶扔到了书桌上,自己则走到床边,扑到了软绵的床被上。
耳边又响起黄泉那句话。
“祛疤祛痕吗?那倒是可以试一试。”宋安好将小脸埋在被子里,含含糊糊的嘟囔着,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南山别苑的案子结束了,看箫景煜方才轻松的样子,案子进展的很顺利。只是不知道,倒霉的到底是箫景翼还是萧景睿呢?
按照昨天的案件发展,倒霉的绝必是箫景翼,可万一皇后手上还藏了一张王牌,那就说不定了。
毕竟,箫景翼好对付,可皇后的能力和手腕却不容小觑!
宋安好好奇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全然不知自己就是皇后手里最后的那张王牌!
又过了会儿,宋安好从床上起来,打算给额头的伤口换药。谁知小药瓶还没拧开,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进来的是小草,她捂着自己的小腹,圆乎乎的脸蛋上满是急迫:“安好你现在有空吗?帮帮我吧!”
宋安好连忙放下小药瓶,向她走过去:“怎么了?”
“素心姑姑临时出去一趟,让我侍奉娘娘和殿下用膳,可我突然肚子不舒服,都跑了几趟茅房了!”
“行,那我替你吧!”
宋安好听明白了缘故,爽快的一口应下:“你就安安心心跑茅房好了,要是肚子还是闹得厉害,那就得去太医院抓药了。”
“行,我知道了。安好,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我晚上送糕点给你吃!”
小草道完谢,就急急忙忙的向茅房跑去了。
宋安好看着她一溜烟跑远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锁了房门,径直去了小厨房。
到了小厨房,四菜一汤已经准备妥当,就放在黄桃木的托盘上。
宋安好和厨房主事的打了招呼,便端起托盘,离开的小厨房。
此时已是黄昏,天边的晚霞大片大片的,美极了。宋安好便迎着这晚霞,走到了正殿门口。
正殿中,已经有人支好了圆桌,摆好了两套餐具,以及两张椅子。
宋安好径直走进去,将托盘上的菜一一摆放在圆桌上,又仔细摆好碗碟筷箸。
一切准备妥当,她歪着头欣赏了半天,总觉得桌子偏大,中间显得空荡荡的。想了想,于是转身去了园子里折了一枝桂花,又找了一个纯白色小瓷瓶。
她将那支桂花放入白瓷瓶,再将白瓷瓶摆在桌上一角。摆放好后,又后退几步,歪着脑袋欣赏起来。
嗯,不错,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宋安好觉得心情忽的一下变好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就看见被箫景煜扶着的静妃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宋安好马上立正站好:“娘娘,殿下,晚膳准备好了。”
箫景煜看到是她,视线扫了一下,清俊的脸上波澜不惊,很快又垂下眼眸。
两人在圆桌前坐下,静妃看了一桌子的菜肴,十分满意,随后才对宋安好问道:“不是让小草来吗?怎么你来了?”
宋安好回道:“小草有点不舒服,怕耽误娘娘和殿下用膳,所以就让我来帮下忙。”
“这种事,你以后还是少做。你身体一直都没恢复好,还是得多休息。”
“是,安好知道了。”
静妃对宋安好说完话,又对箫景煜道:“煜儿,你这几日劳心劳力的,一定累坏了吧。今天多喝点汤,补补。”
说着,她就抬手要去拿汤勺。
宋安好见状,连忙箭步向前,抢先拿起了汤勺,“娘娘,让我来吧。”
既然是侍奉晚膳,自然要替他们布菜了。
宋安好舀了一勺滋补汤,另一只便去拿静妃面前的搪瓷碗。
静妃却道:“给他。”
原来,静妃拿勺子不是自己喝,是要亲自给箫景煜盛汤。
宋安好拿着一勺子的汤,看了看一边神情淡淡的男子,突然呆了一下。
静妃见了,奇怪的向她看了一眼。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汤送入了箫景煜面前的搪瓷碗,笑吟吟道:“殿下请喝汤。”
箫景煜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自然多了。
接下来,宋安好动作麻利的给两人布菜盛汤,直到准备的差不多了,才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今日箫景煜留在宫中用膳,静妃自然喜不自禁,就是在餐桌上也不免想要和爱子多说几句。哪怕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也聊得分外开心。
宋安好立在不远处,听着母子二人的谈笑声,心中也觉得有一丝丝的愉悦。
这时,静妃突然咦了一声:“煜儿,你怎么没吃呢?是不是觉得这几道菜不和胃口?我这就让厨房重做。”
“安好,你去一趟厨房,让他们重做两个菜。”
“哎!”
宋安好应了,正要转身去厨房。
箫景煜却制止道:“不必了。这几道菜肴味道不错,只是儿臣胃口不好罢了。”
静妃一听,叹了口气:“可怜见的,想必是近日累坏了,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箫景煜宽慰的笑笑,没说什么。
宋安好见状,默默的退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静妃突然发觉桌角的花瓶,问道:“谁在这里摆了枝桂花?难怪煜儿没胃口了!”
宋安好听了一惊,忙走了过去:“娘娘,是我放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静妃见是她,倒没说什么,只道:“煜儿不喜桂花,闻着桂花的味道了,肯定是没胃口的。”
宋安好恍然大悟,忙伸手去取花瓶:“那我现在就拿走!”
谁知,她动作太急,幅度太大,伸手去取花瓶时忽然失去平衡,整个人猛地往旁边歪去!
箫景煜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待她站稳后,又快速的将手收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宋安好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在静妃不以为然,见她取走了桂花,转头对箫景煜说道:“好了,桂花拿走了,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吧。”
箫景煜看着母妃殷切的目光,点了点头:“是。”
静妃见他终于喝起了汤,欣慰一笑。
突然,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宋安好左手捂着肚子,尴尬的站在那里。
静妃忍俊不禁:“饿成这样,赶紧下去吃饭去!”
宋安好确实饿得不轻,闻言立刻说道:“是。”
谁料,一直没出声的箫景煜突然来了一句:“母妃,儿臣觉得今日餐桌太冷清,未免让人提不起食欲。”
静妃闻言,愣了一下,显然十分意外。可很快,她就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宋安好:“安好,你去拿一套碗筷来,同我们一起吃吧。”
宋安好没听见箫景煜那句话,突然听见静妃这么说,还以为是静妃的意思,于是笑着推辞:“多谢娘娘好意了,不过我还是在小厨房吃就行了。”
一向好说话的静妃却十分坚决:“去,拿了碗筷就过来。”
宋安好微感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母子俩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静妃一直盯着箫景煜。
片刻后,箫景煜沉声问:“母妃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静妃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没有。就是看你清瘦了许多,母妃实在心疼。”
箫景煜闻言哑然失笑:“自小到大,不管什么时候见了儿臣,母妃总是觉得儿臣瘦了。”
静妃笑眯眯的看着他:“等你做了爹,就能明白母妃的心情了!”
箫景煜咳嗽一声,没有再接话。
很快,宋安好拿了碗筷回来,静妃拉着她挨着自己坐下。她倒是想的开,反正也是饿了,正好这里的膳食比厨房的好多了,不吃白不吃。
于是,就在静妃母子聊天时,宋安好一个人埋头苦吃。等她吃了半碗饭,喝了一碗汤,猛地抬头时,却发现母子俩都盯着自己。
她一下愣住了:“娘娘,殿下,是不是我吃的太多了?”
这番话,让静妃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就连箫景煜也别过脸去,掩去了眼里的笑意。
静妃笑道:““安好啊,看你吃的这么香,本宫和煜儿都跟着食欲大开呢。你看看,煜儿也喝了两碗汤了。”
“啊?”宋安好转头向箫景煜面前的碗望去,果然还剩碗底的一口汤,脱口说道:“殿下这么辛苦,多吃些饭才好,光喝汤也是不行的。”
话音落地,箫景煜便将碗向她那边一推。
宋安好愣了一下才明白,忙起身给他盛了一碗米饭。
静妃见箫景煜胃口大开,也打心眼里高兴起来,又同他聊起了天。
趁着母子俩聊天的档口,宋安好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十分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喝了起来。
过了会,静妃突然想起某事,不由说道:“对了煜儿,这次太子和二皇子都受了惩戒,皇上也发了话,是不是意味着南山别苑的案子就此结束了?”
箫景煜放下手中汤匙,冲她点了点头:“皇上也不想节外生枝。”
“也对。这毕竟是皇家内斗,再拖下去只会让天下百姓看笑话!”
“嗯。这次他们相当于两败俱伤,以后处事也会更加谨慎了。”
“那你可得当心些!”
“母妃放心,儿臣会注意的。”
为了让静妃不担心,箫景煜缓声安慰着。
可静妃怎么会不担心呢?一想到他这次一次性把太子和二皇子都得罪了,心里就闷得难受。又怕爱子看出来,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而旁边喝汤的宋安好则完全呆住了。
明明是对太子不利的局面,怎么突然就两败俱伤了?难道皇后真的把王炸甩出了出去?!
宋安好的好奇心强烈到了极点,坐在那里又不敢表露出来,急的就差抓耳朵了。
箫景煜慢慢的喝着汤,余光却不动声色的向宋安好瞟去。见她一副挝耳揉腮的模样,唇角就不由微微一荡。
可这些细节,宋安好又怎会注意到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箫老三
晚膳后,箫景煜陪着静妃去里间喝茶。
现在离宫中落匙尚早,他难得入宫一次,静妃也舍不得他匆匆离去。
收拾完残局,宋安好也回到自己房间。此时的她已经被好奇折磨得百爪扰心,心中早就将南山别苑的案子设想了无数个版本。
可是,却没有一个版本,能够最终符合箫景煜口中的“两败俱伤”。
说起来,若是太子与二皇子真的两败俱伤,那作为近期崛起的三皇子,箫景煜理应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什么,宋安好总觉得他的神色虽然看上去与往日同样疏淡,可眼里的眸色却不太轻松。
尤其是静妃,在餐桌上一直聊着无关痛痒的小事,反倒让人觉得她是刻意回避着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如今形势发生了变化,可宋安好却一无所知,她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越想越快要抓狂。
算了,就算抓狂也没用,还不如暂时平定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等箫景煜走了,她再想办法去找素心姑姑套话好了。
反正只要静妃知道的事,素心多半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宋安好拉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了笔墨纸砚。
在心情浮躁的时候,最好的凝神静气方式就是练书法。
她磨好墨,铺好纸,拿起蘸了墨汁的毛笔,深吸一口气,刚准备下笔,笔尖一滴墨落下,啪的摔在了宣纸上。
雪白的宣纸上一团墨滴,格外的醒目。
宋安好感觉自己被一团墨滴给讽刺了,顿时气得不轻,挽起袖子就开始正式落笔。
以前念书时,她曾经学过一段时间书法,因而基本功都有。眼下打消杂念,集中精神力,一笔一划的落在宣纸上,倒还真有模有样。
人在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格外的快,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直到手腕微疼,宋安好这才停顿下来,抬头看看窗外,这才发现天都黑了。而书桌上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字的宣纸,已经随意的铺了四五张了。
至于纸上写的字,一开始是默写了一段心经,剩下就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
忽然,门口传来叩门声。
外边的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敲门只轻轻的叩了一下,要不是恰好书桌离门口近,宋安好怕是都会错过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念头才起,宋安好就想到白天小草说晚上要送糕点来的事情,于是连忙将手中毛笔搁下,匆匆赶过去开了门。
因为还记挂着未写完的诗,她急匆匆的开了门,也没等门口的人进来,又急匆匆的转身走回书桌前,重新拿起了毛笔。
宣纸上先前写了一句: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宋安好提着笔,略一沉吟,挥笔写下下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写罢,还欣赏了片刻,她这才发觉小草进来后一直没有出声,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安静了,于是笑着回头看向门口:“小草儿,你——”
回头的瞬间,才发现进来的人却不是小草,而是箫景煜。
看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身边的男子,宋安好蓦地睁大双眸,本已到了嘴边的后半句打趣的话给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你……怎么是你?”
半晌回过神,一出口却是赤裸裸的惊愕和不欢迎,她不敢相信的盯着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多久了?”
箫景煜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道:“很久。”
很久?
宋安好满头黑汗,这才明白自己认错了人,开错了门。不由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箫景煜也不管她,径直走到书桌边,右手微微一抬,作势向书桌伸了过去。
宋安好见状,连忙扑了上去,双手压住了桌上的宣纸。
然而,她快,他更快。
在她扑过来的瞬间,箫景煜指尖一挑,便在铺满宣纸的桌上随意的抽了一张,随后垂着眼眸细细看了起来。
“哎哎哎!”
宋安好承认自己字迹不佳,更不愿被人看到自己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转身就向箫景煜扑过去,打算从她手中硬抢。
可屈辱的事情发生了。
箫景煜甚至没有转身闪避,他只是在宋安好扑过来时,迅速的将拿着宣纸的右手举过头顶。
宋安好伸长了胳膊,跳了起来,想要从他手里抢过来,谁知连跳几下,却是连宣纸的边边都挨不上。
又跳了几下,她才恍然,当时便抱着胳膊,气呼呼道:“三殿下,你能不能别仗着自己长得高,咱俩公平竞争?”
箫景煜见她小脸气得红通通的,不由也跟着弯了弯唇角:“不能。”
好!算你狠!大高个了不起!
宋安好知道抢不过来了,只有任由他去。于是白了他一眼,便走到房门口关上了门。
箫景煜进来时,连大门都不知道掩一下,万一被人看到,还不知道会被如何诟病呢。
反正就算流言蜚语,不利的都是她,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谨慎一点好。
房门刚刚关上,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宋安好猛地回头,就看见箫景煜拿着宣纸,居然照着上面的文字念了出来。她小脸一红,疾步上前,又想去抢:“你还我!”
箫景煜身形微微一侧,轻而易举的用左手将她挡住,随后又继续念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他的声线清冷,略显单薄,但是非常好听。当他微微压着嗓音念这句诗时,低哑的声音透着磁性,甚至还有一丝蛊惑人心般的性感。
原本,宋安好就不喜欢被人随便翻阅失物,如今还被当面念了出来。她实在是又气又恼,忍不住嗔怒跺脚:“够了!”
箫景煜这时才斜睨她一眼,慢悠悠道:“你写的?”
宋安好抿了抿唇,没有居功炫耀,如实答道:“不是。”
“那是谁?”
“是……一位不知名的民间隐士。”
宋安好不确定这个时空有没有李白这个人,又怕说错话暴露来历,于是急中生智,扯了个还算靠谱的理由。
谁料,箫景煜听了,有些遗憾道:“可惜了,此人不简单。若是知道姓名来历,孤还想当面看看是何方神圣呢。”
听了这话,宋安好就知道这个平行时空没有李白了,否则这千古名篇他岂是没有听过的?于是,她又好笑又好气道:“他要是知道你对他的评价只是区区不简单三字,只怕会气死!”
箫景煜狐疑的看她一眼:“听你的语气,你认识他?”
宋安好点头,满口胡诌:“没错,我是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至于我怎么知道他的诗句与性情的,也是道听途说罢了。”
既是道听途说,那么看来这也是夸张的成分居多了。
箫景煜没再提这件事,余光又朝书桌上其余的宣纸上瞟去,看到的却是心经中的段落。粗粗一看,这心经似乎还默写了好几遍。
宋安好趁他分神的机会,猛地一伸手,终于从他手里抢过了那张宣纸。仿佛打了胜仗般,笑眯眯的转身放到书柜里了。
等放好那一张,再回过头,却看见箫景煜又抬手,向压在最底下的那张宣纸伸了过去。
宋安好突然想起什么,奋不顾身的扑了过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这样一来,箫景煜倒更感兴趣了。
他见宋安好不喜,本不打算再看,可是无意中发现压在最下面的宣纸一角,隐隐露出一个“三”字。
或许是由于自己出生的排行关系,他一眼就看到这个“三”字,并且强烈的想看看被压住的其余字到底是什么。
可他触到宣纸,宋安好便不要命的扑了过去,直接将他的手掌双手按住,就差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一步了。
宋安好半个身子趴在书桌上,双手压住他的左手,笑眯眯的转移话题:“三殿下,天色不早,宫中只怕要落匙了。您还不打算回府吗?”
箫景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了再走。”
宋安好:“……安好字迹潦草,不敢沾污了三殿下的眼睛,三殿下还是收手吧。”
箫景煜还是看着她:“你已经沾污了。”
宋安好气得不轻,一口气差没提起来,可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今天实在太晚了,要不,明天再看?”
箫景煜见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就是不让他看到另外几个字,心中更是好奇。可面前的小宫女似乎并没有撒手的意思,他也不能真的用力气伤了她,怎么办才好呢?
沉吟了片刻,箫景煜突然改口:“这样吧,孤给你一个机会,二选一。”
宋安好一听,也不问是那两项,就开始频频点头:“多谢三殿下!”
谁知,箫景煜下一句却是:“要么你主动让开,孤满足你一个心愿;要么,孤把你扔出去。”
宋安好脸上的笑顿时僵住。
这是机会?这是二选一?这分明是威逼利诱!
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宋安好咬牙切齿,却知道他言出必行,当下又气又委屈:“谁要你替我满足心愿了?我根本就没有心愿!”
箫景煜眸色动了一下:“难道你不想知道太子和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宋安好闻言,蓦地睁大了眼睛。
箫景煜这人的确是腹黑,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什么都清楚。他一句话就说中了宋安好的心事,让她无法拒绝。
更何况,就算她拒绝,也会被扔出去。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宋安好果断的松开了箫景煜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选择了当一名出色的俊杰:“一言为定!”
箫景煜还以为她会再坚持一会,不料她居然如此快速的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由好笑,唰的将那宣纸抽了出来,视线直直的朝最角落的地方看去。
他看到的三,是最后一个字,三上面还有两个字。
是的,这已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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