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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女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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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静妃,平时看上去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关键时刻却能红着眼睛一口咬断人的手指!上次耍诡计骗得了皇上的欢心,竟然还圣宠不衰了!就凭那个清汤寡水毫无姿色的老女人,在本宫面前,她连斟茶倒水都不配!”
  随着这一句句的怒骂,有更多的瓷器被砸碎在地。此时的皇贵妃毫无人前的柔弱和委婉,若是有人突然闯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吓得不轻。
  华清宫的大宫女冷秋忧心忡忡的看着这一幕,实在忍不住了,还是上前劝道:“娘娘您别生气了,为那对母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不生气?”皇贵妃将她狠狠一推,怒道:“换做是你,你能不生气?睿儿这才刚刚受了冤枉气,那边的老三就得了皇上的赏赐,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
  冷秋愣了愣:“皇上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贵妃气极反笑,一屁股坐在桃木椅上,“他这是打你家娘娘、也就是本宫的脸呢!”
  “怎,怎么会呢?”冷秋闻言,表情僵了僵,低声说道:“这么多年了,皇上对娘娘的疼爱从未消减,哪里舍得打娘娘的脸?再者,皇上平日里对殿下也是格外器重,只是最近这一次才有些迁怒罢了。娘娘,恕奴婢直言,这才发生了一两件事,只是巧合罢了,您不要为此伤心发火。”
  “从未消减?若是他对本宫的宠爱真的从未消减,为什么他忙完公务之后,第一时间去了兰灵宫,而不是华清宫?!”
  冷秋被噎住,一时不敢说话。
  皇贵妃面色阴郁的坐在那儿,眼睛里的妒忌之火越烧越旺,像是要把她心中痛恨的那对母子烧成灰烬似的。
  半晌,她表情阴森的冷笑:“看来,本宫的手段还是太温柔了!”
  冷秋正要说话,突然门外有人敲门,她忙走过去开门。
  门口的小宫女气喘吁吁的说道:“冷秋姑姑,快通知娘娘,皇,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
  冷秋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转身看向皇贵妃,低呼道:“娘娘,皇上来了!”
  皇贵妃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此时的屋子里,满地的狼藉,瓷器碎片散落一片,要是皇上进来看到这一幕,那可就糟糕了!
  皇贵妃叫道:“快,收拾屋子!”
  “是!”
  冷秋和那小宫女忙冲过来收拾,她们蹲在地上飞快的捡着地上的碎片,手指被割伤了都不敢耽误。
  可不等她们将碎片全部收拾干净,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常公公高亢的声音。
  “皇上驾到!”
  冷秋和那小宫女吓得脸都白了,齐刷刷抬头看向皇贵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贵妃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片刻后猛地回过神,她抬起两只手,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内侧。
  她下手毫不留情,痛得“嘶”了一声。可一交睫的功夫,原本怒火中烧的眼眸,已然泛起一层厚厚的水雾。
  就这么一个动作,她便从先前的妒妇,摇身变成了一个娇柔的弱女子。
  转眼间,箫齐晟的龙袍已经出现在门口。
  皇贵妃快步迎了上去,冷秋和那名小宫女连忙跟上。
  “臣妾不知皇上到来,接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她蹲伏在箫齐晟面前,说完这句话后,便缓缓抬起头,用充满了水润的眼睛盈盈的望着箫齐晟。
  箫齐晟一撩龙袍:“爱妃免礼。”
  他说完便准备往里边走,突然瞥见皇贵妃眼里的水光,蓦地一惊,说话的时候便向她伸出了手:“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贵妃仿佛就等着他伸手一般,第一时间便握了上去,顺势站了起来,小声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只是旧疾犯了,没什么大碍的。”
  “旧疾?可是头痛?”箫齐晟闻言,便扶着她往里间走,边走边说:“爱妃既然头痛犯了,怎么不早些歇息呢?”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洒在地上的瓷器碎片。虽然冷秋她们收拾了一些,可仍有不少碎片洒在那里,十分显眼。
  不过,箫齐晟虽然看到了,但却不动声色。只是扶着皇贵妃走到塌上,两人一起并肩坐下。
  皇贵妃抬手抚上额头,歉声道:“让皇上看笑话了。臣妾刚才头痛得厉害,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花瓶,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箫齐晟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他知道这么多的碎片,可不只是一只花瓶而已,不过他没有点破,而是对冷秋道:“还不赶紧收拾了,万一待会误伤了你们娘娘,那可是大罪!”
  冷秋忙行礼应道:“是,皇上,奴婢这就收拾!”
  于是,她和那小宫女又一起蹲在地上,飞快的捡着地上的碎片。因为又皇帝这尊大佛镇着,所以她们的动作比先前又快了许多。
  箫齐晟与皇贵妃也都没有说话,只是同时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人,直到她们将所有碎片收拾干净。
  “好了,屋子干净了,看着也舒服一些。”箫齐晟转头看向皇贵妃,眼神里闪着几分心疼:“爱妃头痛可还厉害?要不朕给你传个太医来看看?”
  “多谢皇上美意,不过不必麻烦了,臣妾早就习惯了。”口中虽这么说,可皇贵妃却抬起两只手,同时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脸的痛苦。
  箫齐晟见状,冲常公公一挥手:“去,马上召一个太医过来!”
  常公公领命而去。
  皇贵妃却双眸含水的望着箫齐晟,声音柔弱至极:“臣妾多谢皇上。”
  “爱妃要是真心谢朕,那就赶紧把这老毛病治好吧,每次看到爱妃这么痛苦,朕心里都十分难受。”箫齐晟说着,便伸手过去,将大拇指抵在她的太阳穴,轻轻的揉了起来。
  一时间,皇贵妃眼里、脸上,全是满满的感动。
  可她心里却在得意的笑。
  静妃啊静妃,你到底是不堪一击,皇上都到你宫里用晚膳了,居然还留不住人过夜!
  任你儿子得了凤凰展翅又如何,能得到皇上按摩的人,还是本宫!


第一百三十五章 易储?!
  太医得了传召,很快就赶到了华清宫。
  皇贵妃面色苍白的歪在贵妃榻上,微微伸出左手。
  太医将一方帕子放在她的手腕上,随后才拿手放在帕子上,开始诊脉。
  箫齐晟侧坐在贵妃榻上,握住皇贵妃的另一只手,对太医发问:“皇贵妃的旧疾拖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未痊愈,到底是何原因?”
  太医低下头,眼神微闪:“回禀皇上,正是由于这旧疾拖得时间太久了,才断断续续的不好痊愈!再加上这种病症与病人的心情也十分重要,若是心情总是太过伤感,即便是痊愈了,日后也会复发的!”
  一听到与心情有关,箫齐晟便侧头看了皇贵妃一眼,皇贵妃睁着一双水雾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看上去我见犹怜。
  诊完脉,太医取出药房,唰唰唰的开了一副方子,递给了旁边的冷秋:“去御药房抓药,文火煎两个时辰,给娘娘服下即可。”
  冷秋双手接了药方:“谢谢太医。”
  随即,太医收好东西,便向箫齐晟告辞。冷秋亲自送他出宫,顺道再去御药房抓药。
  有小宫女沏了新茶端上来,连同精致的糕点,一同摆放在桌案上,随后也退下了。
  于是,寝宫内边只剩箫齐晟与皇贵妃二人。
  皇贵妃强撑着身子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给箫齐晟:“皇上,请喝茶。”
  箫齐晟却没有接茶,而是皱着眉看了她良久,才问:“爱妃为何伤心了?”
  皇贵妃闻言,面露惊恐,连忙将茶盏放下,想要起身跪下请罪,却被箫齐晟一把按住。
  “你可是为了睿儿的事?”
  皇贵妃愣了一下,突然开始落泪。
  箫齐晟急了:“爱妃为何哭了?”
  他说着就伸手去要替她擦泪,却被她扭身避开。他只能叹了口气,摇头道:“看来,爱妃果然是因为睿儿的事,责怪朕了。”
  皇贵妃把他自责的话语听入耳中,心思微转,没有接话,依旧嘤嘤嘤的抽泣不休。
  箫齐晟只当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也不再劝说,自顾自端起那杯茶,饮了起来。
  直到一杯茶喝了四分之三,身边的女子还在嘤嘤嘤的不停,终于让他耐心告罄。砰的一声,将茶盏往桌上用力一放,箫齐晟站了起来:“既然爱妃打算哭一整夜,那朕就不打扰爱妃了。”
  皇贵妃见他突然翻脸,哪还假装的下去,吓得赶紧双手抓住他的衣袖,带着哭腔道:“皇上息怒,臣妾知错了!求皇上别走,臣妾再也不哭了!”
  箫齐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略有嫌弃,可看到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子,还是心软了。但依旧板着脸,沉声道:“你以为朕想处罚睿儿么?朕一直如何待睿儿的,你全不看在眼里?这次睿儿在外面遇到刺客,若是第一时间告诉朕,朕肯定马上下令严查此事。可结果呢?他不仅将此事隐瞒,还私自调查追踪!他明明早就抓到了刺客,却迟迟不处理,偏偏挑在公堂上,将此事大肆渲染!你说,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那日大理寺围了多少黎民百姓?他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皇室的私事丑事大肆公开,让那些人看了多大的笑话!”
  “你说,他这是想打太子的脸呢?还是想打朕的脸呢?嗯!”
  这一番怒斥,皇贵妃本是低头听着,她是越听脸色越白,听到这最后一句时,更是面色大变,猛地从塌上站起,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睿儿他年岁尚小,还不懂事,有些事处理的不够妥当,因此惹怒了皇上,还望皇上看在他这么多年立功无数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立功无数?”箫齐晟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皇贵妃,不仅没让她站起来,语气还更加的冰冷:“你的意思是,因为他立功无数,所以就可以任意妄为,连朕都不放在眼里?”
  皇贵妃万万没料到自己的话被曲解成这种意思,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委屈,更多的还是愤懑,可她哪敢表露出来呢,只能拉住他的衣袖,慌忙解释:“睿儿从未想过要忤逆皇上,更没想过让皇上难堪,皇上不要误会啊!”
  箫齐晟袖口一摆,将她的手甩开,哼了一声。
  皇贵妃被甩得跪趴在地,又连忙跪正,深吸两口气,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睿儿的确私下调查过那两批刺客,可时间仓促却没有任何结果,臣妾的愚兄在京,得知消息后匆匆展开追查,这才侥幸在开审前将刺客抓住一二。这一切都是巧合,绝不是睿儿故意为之,更不是愚兄有心安排,实在是凑巧好!”
  “皇上若不信臣妾的话,大可找愚兄进宫,当面对质一番!”
  “这么多年,臣妾心中只有皇上,愚兄更是一心一意的替皇上办事,这些皇上都忘了吗?臣妾可以发誓,我赵家对皇上但凡有一丝不敬之心,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贵妃跪在地上,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见犹怜的面容上神情坚决。
  箫齐晟低头看着她,眼皮半垂着,似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默默的抬起手,向她伸了过去。
  皇贵妃见状,面露感激,连忙伸手握住,动情的唤了一声:“皇上!”
  箫齐晟将她扶起来,低声叹道:“有些事朕也不想提起,怕坏了朕与爱妃的感情,是爱妃非逼着朕说出来,唉,罢了罢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我就不要再提了。”
  皇贵妃双眼泛泪,走近两步,将头倚在他的肩上,动容道:“臣妾多谢皇上体谅。”
  箫齐晟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声音柔和了些许:“爱妃头痛复发,有些事不必深想,想多了更头痛!”
  皇贵妃柔顺的应道:“是,臣妾全都听皇上的。”
  箫齐晟闻言,这才露出淡淡的微笑。
  皇贵妃一脸幸福的倚在他怀中,心中的愤恨却好似发了芽的种子,疯狂的滋长。
  就因为觉得给他丢了脸,皇上竟故意打压睿儿,还让她不要深想,简直太不要脸!她方才若不是故意提起兄长赵云骑,只怕他还会继续生气呢!
  既想要她赵家拼死效力,又想她赵家言听必从,偏偏还想打压她赵家的麟儿……哼,世上哪有这般好的事!
  太子那个废物注定成不了大事,皇帝想要抬老三来打压睿儿,那也要问问她同不同意!
  哼,箫景煜,静妃,你们母子给本宫走着瞧!
  倚在箫齐晟怀中的皇贵妃,眼神渐渐锋利起来。
  ……
  次日,在华清宫留宿的箫齐晟,直接从华清宫去金銮殿了。
  早朝时,有大臣重提渠县洪水。
  这渠县下了一整个月的大雨,如今洪水泛滥,形势十分危险。渠县县令号召全县军民抗洪数日,可效果甚微。河堤已经沦陷了好几次,若不是靠人不要命的抢堵,整座县城都要被洪水淹没了!
  “渠县老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城中食粮物资也日渐告罄,如今情况十分不利。还请皇上早做决定,派人赶去抗灾救援!”
  大臣义正言辞的声音,在大殿上不断地回响。
  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箫齐晟抿着唇考虑了半晌,眸色一沉,挥手道:“准!”
  那大臣惊喜的拱手行礼,颤声道:“皇上一片仁心,实在是我大庆的福气!”
  其余大臣齐刷刷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既然已经决定,那朕就拨库银五千两,粮食五百担,三天内便出发运往渠县!”箫齐晟挥手,示意他们安静,说完这番话后,想了想,又道:“只是,该派谁去做这赈灾大使呢?”
  听了这话,下面的大臣们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他们都各怀心事,想要推荐对自己有利的人。
  这时,有人站了出来,拱手道:“皇上,微臣以为,这赈灾大使代表着皇上,代表着朝廷,一般的臣子恐怕承担不了。微臣以为,派太子殿下去渠县,最为适合!”
  话音未落,另一人站了出来:“太子殿下向来养尊处优,连皇城都没有出过,怎能随随便便去灾区?要知道这赈灾大使不仅是运输朝廷的赈灾银粮,还要指挥渠县官兵抗洪救灾,此等大事苦事,恐怕太子殿下无法胜任。微臣以为,二皇子萧景睿是最佳人选。二殿下常年在外,立功无数,各方面经验充足,区区抗洪救灾,一定不在话下。因而,微臣向皇上推荐二殿下!”
  不用多想,这二人显然分别是太子一党和二皇子一派。眼下太子与二皇子受了皇帝的处罚,正是立功赎罪的大好时机,他们自然不肯放弃这个机会。
  这不,为了争抢这个名额,两拨人又开始唇枪舌战了。
  龙椅上的箫齐晟,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幕,有些厌倦的闭了闭眼。
  这一幕发生了无数次,他实在是看腻了。不过这些大臣们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腻,他也是十分无语。
  “够了!都别争了!”
  忍无可忍,箫齐晟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喝道:“朕已决定,派三皇子前去渠县!”
  三皇子?箫景煜?
  所有大臣都不由自主的噤声,脸上的表情皆是震惊与不解。
  南山别苑的案子就是让箫景煜主审的,如今这赈灾大使又让箫景煜去做?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人脸色煞白。
  皇帝此举,莫非是打算……易储?!
  太子党一派,全部面露惊慌。
  而龙椅上,箫齐晟已然拂袖而去。
  “退朝!”


第一百三十六章 毛遂自荐
  退朝没多久,渠县赈灾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凤仪宫中,皇后单手撑额,闭着眼睛好似在小憩,可紧皱的眉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华清宫内,旧疾“复发”的皇贵妃勃然大怒,接二连三的摔碎了好几个瓷器,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响彻寝宫。大宫女冷秋心情忐忑地反锁了大门,亲自堵在门口,不让任何人从寝宫门口经过。
  而在兰灵宫,得知箫景煜即将担任赈灾大使去往渠县后,静妃默默的坐了很久。半晌,在宋安好与素心担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独自去了佛堂,在佛前跪了许久。
  半个时辰后,二皇子萧景睿匆匆乘车赶到皇宫,一进宫门便直奔御书房。
  御书房大门紧闭,大内总管常公公守在门口,神色复杂的告诉他,皇上公务繁忙,暂不见人。
  萧景睿闻言不免低落,对常公公道谢后,便转身打算离开。可才走了三歩,却突然回头,又重新走回御书房门口,神色淡淡的对常公公道:“既然父皇在忙,那孤便在门口候着吧。”
  常公公听了,不禁有些为难:“二殿下,不是老奴不让您等,实在是公务太多,皇上不一定什么时候才忙完!”
  萧景睿眼神闪了闪,轻描淡写的问:“敢问常公公,可是皇上有过示意,不肯见孤?”
  常公公急了,连忙摇手摆头:“当然没有!当然没有!皇上只说在忙时不想见人,并没说是不想见殿下您啊!”
  萧景睿闻言淡笑:“既如此,那孤便在门口等着吧,皇上什么时候忙完,孤什么时候进去。”
  常公公张了张口,还想再度劝说,可见他虽神色淡淡,可眼底却透着坚定,于是只能叹道:“那就辛苦殿下了。”
  “无妨。”
  萧景睿淡淡说完,举目四望,发现不远处的有几棵大树长得茂盛,于是便抬歩走到了树下。他在树下站定,背对着御书房的大门负手而立,温润如玉的面上神色淡淡,不管是远看还是近看,都好似一幅画般好看。
  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
  到了晌午,太阳毒辣,即便有树荫遮挡,可仍旧晒得人两眼发花。
  萧景睿始终保持负手而立的姿势等在树下,阳光穿过树枝树叶照在他的脸上、身上,好似给他浑身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如此漫长的等待过程,他并没有任何不耐,更没有回头催问常公公,只要身后没有动静,他就自始至终的保持一个动作。哪怕是长衫下的后背,已然烤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不知又过了多久,安静的御书房门口,终于传来嘎吱一响。
  萧景睿第一时间回头望去,入眼便是常公公欣喜的神情。
  “二殿下,皇上忙完了,让您进去呢!”
  终于等到了好消息,萧景睿脸上并无兴奋激动,依旧是淡淡的一笑,“有劳常公公通报了。”
  随后,他便换换抬歩,走入了御书房。
  大门,在他背后很久就关上了。
  御书房内,箫齐晟还捧着奏折在看,萧景睿也不出声打扰,耐心的等着。直到箫齐晟将奏折放下,他才第一时间行礼请安:“景睿参见父皇。”
  “免礼。”箫齐晟挥挥手,目光在他胸前绑着的纱布扫了一下,淡声问:“你今日进宫换药?”
  “是。”
  “换完了?”
  “刚刚换完。”
  “既然换完了,为何还不回去?”
  萧景睿顿了一下,抿了抿唇,继而语气自然道:“本是想回去,不过景睿在出宫路上听闻了渠县的事,所以想来和父皇谈一谈。”
  “哦,你要谈什么?”箫齐晟口中虽这么问,可神情却是兴趣缺缺,随手还翻起另一本奏折,明显的心不在焉。
  萧景睿微微低头,只当没看见,继续道:“渠县的事情儿臣早就有所耳闻,据说那里连续下雨一个月,持续暴雨已经超过了十天,河堤更是一再决堤。儿臣听闻父皇已经答应拨款赈灾,心中十分感动。可渠县的事却不是单单拨款就能解决的,若是洪水真冲了下来,您就算拨半个国库的银子,那也徒劳无益!”
  箫齐晟听他言外之意有指责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将手里的奏折随手一甩,冷冷道:“那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萧景睿面色沉静,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儿臣认为,此次派人前往渠县赈灾是其一,最重要的却是主持大局,组织抗洪!渠县虽小,却位处交通枢纽,若是真的被洪水淹没,肯定后患无穷。因此,无论如何,都必须保住渠县!”
  “父皇,前线赈灾乃是大事,更是颇具危险的事。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前往渠县抗洪!”
  原来,他是来毛遂自荐的。
  箫齐晟听了这番话,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老三难当重任?”
  “景煜向来沉稳,办事也果断干脆,儿臣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萧景睿一脸正色,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私心,义正言辞道:“可景煜并无赈灾经验,更未了解过如何抗洪救灾。而这些,恰恰是儿臣具备的。”
  “儿臣也明白,如此贸贸然毛遂自荐,未免有些抢夺功劳的样子。可是儿臣恳求父皇明鉴,此行赈灾路途遥远,任务艰巨,且亲自上堤抗洪是多么的危险。若是为了区区功劳,儿臣不必非要争抢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可一想到渠县的黎民百姓正在饱受灾难,前线的官兵也是拼死拼活,儿臣就寝食难安。”
  “儿臣并不是说景煜没能力,只是觉得儿臣比他更适合。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一定能保住渠县,绝对不受洪水淹没!”
  “请父皇三思啊!”
  萧景睿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在偌大的御书房中不断的回响。
  箫齐晟本不想听他这么多话,可这些回响不断的撞击他的耳膜,钻进他的耳朵,让他不听不行。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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