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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的奋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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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面上笑容依旧温润,摇头笑道:“郡主殿下多虑了。我对张雅姑娘,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女儿一般,并无其他的心思。我还想着若是情况允许,我会将张雅姑娘认作义女,这样也不会坏了她的名声。郡主以为然否?”
郭圣通抬头看了刘秀一眼,眸中不掩讶然之色。沉默半晌,方才有些叹服的开口说道:“大司马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在下敬服。”
毕竟,张雅一个闺阁女子昨夜照顾了刘秀整整一夜。若是传出去,恐怕张雅的名声也就毁了。届时刘秀除了顺理成章的纳下张雅,就没有别的选择。可是今日刘秀决定要将张雅收为义女,那么所有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如今天下虽乱,但世风依旧。以古代人僵硬纯洁的脑袋,是不会觉得女儿照顾父亲一夜有什么不妥的。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刘秀的举动真的是体贴入微,光风霁月。再加上他面容俊逸,才能出众的主角光环,也难怪众多女子亲睐仰慕。
郭圣通有些赞叹的看了刘秀一眼,刘秀心中一喜,开口问道:“不知郡主现在有何要事?”
郭圣通环视四周,开口说道:“我是出来寻找萧哲的。今儿早上起床就没见他。”
刘秀脸上的笑容一滞,迟疑片刻,方才说道:“萧将军想来缠着郡主,今日早上突然不见,想必也是有事要办。”
郭圣通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有人叫道:“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呢!”
郭圣通回头,瞧见萧哲捧着一个托盘从厨房的方向走来。托盘上面摆着一只官窑脱胎的白碗,里面盛着褐色的汤水。萧哲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将白碗递给郭圣通,开口笑道:“这是为夫亲手榨的酸梅汁,刚刚用冰镇过。你昨夜宿酒,恐怕头疼恶心,吃一碗去去腻。”
郭圣通唇边不由自主的扬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仰头将酸梅汁一饮而尽。酸酸甜甜的汤汁滑入口腔,让人霎时间觉得精神一阵,头昏脑胀的恶心感立刻退了不少。
郭圣通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回味无穷。
萧哲见状,立刻笑道:“我榨了一坛子,够娘子喝的。”
郭圣通眼睛一亮,就听萧哲继续说道:“剩下的我已经交给清风了,叫他继续用冰镇着发酵,等过了一两天口感更好。”
郭圣通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白碗放进托盘里,颔首笑道:“辛苦香相公了。”
刘秀在一旁看得微微发酸,略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郡主夫妇感情还真好。”
萧哲仿佛这时间才看到刘秀,立刻扬起笑容问候道:“原来大司马也在。我记得大司马昨夜也醉了,不知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刘秀用手按了按脑袋,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是头晕也没办法,谁让我没那个福气,也没人肯给我一碗梅子汤。”
萧哲脸色都不变的开口说道:“我过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张雅姑娘进厨房,听说是给大司马做醒酒汤去了。张雅姑娘给真是个温柔小意又会体贴照顾人的好姑娘,大司马也是好福气啊!”
刘秀脸上的笑容不自在的淡了两分,看不清情绪的笑道:“萧将军慎言,刘某一个男人倒也无妨,只是不要坏了张雅姑娘的名声。”
萧哲唇边扬起一抹贼兮兮的笑容,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神色撞了撞刘秀的肩膀,低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随意乱说的。”
刘秀有些无力的叹息一声,冲着郭圣通说道:“肚子有些饿了,一道去前厅吃饭吧!”
郭圣通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接过萧哲手中的托盘,低声提点道:“大司马说要认张雅姑娘为义女,你可不要随意说话坏了人家的事儿!”
萧哲愕然的看了刘秀一眼,回头冲着郭圣通谄笑道:“娘子放心吧!为夫的嘴巴最严了。”
郭圣通嗤笑一声,没有回话。
众人笑笑闹闹的到了前厅,多数将领业已到了。大家草草的吃过早饭,开始商议起军情来。
邓禹依旧爱不释手的摇着折扇,率先开口道:“斥候传来情报,长安汉军度过黄河之后,一路北进。如今已经过了信都,往广阿而来。恐怕不日及到,不知大司马心中有何成算?”
刘秀有些凝重的皱了皱眉,沉声说道:“有长安汉军襄助,平灭王郎的把握自然又大了几分。可是我担心的,却是谢躬此番奉诏前来河北,不单单只是为了助我讨逆奸贼。”
众人将领闻言沉默,刘秀在更始政权中遭到的排挤和打压是有目共睹的。刘玄当日惧怕刘演的功高震主将其杀害,刘秀乃是刘演的一奶同胞,刘玄断然不会放任刘秀在河北做大。恐怕谢躬此番前来,襄助刘秀讨伐王郎不过是借口,想要来钳制他的势力甚至架空他才是真的。
一时间议政堂的气氛有些沉重。众人思索之间,张雅端着茶盘静悄悄的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给每位将领递上了茶汤。然后走到刘秀的身后,静悄悄的跪坐一旁。
众人的思绪霎时间被张雅牵扯住。或调侃或意味深长的目光不停的在刘秀和张雅的身上打量。刘秀被众人□裸的目光看得有些面红耳烫,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开口说道:“我正要宣布一件事情。我有意让张雅——”
“报——”
传令兵走进大堂,抱拳说道:“启禀大司马,探马来报,长安汉军已经到达广阿城外三十里。请大司马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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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为王
刘秀要说的话被传讯兵打断;便再也说不下去。况且正事为重,刘秀立刻决定率领汉军诸将出城迎接。
萧哲看着刘秀郑重其事的模样;摇着纸扇一脸欠扁的问道:“要不要再来点乐鼓齐鸣,百姓夹道欢迎的列队仪式,以示郑重嘛!”
结果就见刘秀一脸赞同的说道:“合该如此。”
萧哲霎时间满脸黑线的看着刘秀张罗起一应事宜。败退到郭圣通身边,嚼耳朵道:“大司马是不是有点紧张?”
郭圣通瞪了萧哲一眼,没有说话。
广阿城外;刘秀带领诸多将士非常隆重的迎接了长安汉军。进城之后,自然又是一番好酒好菜的招待,用以犒赏长安汉军。
酒过三巡;尚书令谢躬率先说道:“在下奉更始帝旨意,前来河北襄助大司马平灭王郎逆贼。不过在下等人初来乍到,对于河北形式亦不了解。今后大司马有何吩咐,只要对河北形势有利,但且直言便是。”
众位汉军将士闻言,默然无语,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谢躬在此时此刻说出此番话究竟是何道理。
刘秀心中也有些纳闷,不过他面上却是不显,依旧笑容温润的谦让道:“多谢尚书令大人体恤。”
谢躬摆了摆手,轻叹一声。他前来河北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刘玄的旨意,叫他尽可能的辖制刘秀,万万不可让他在河北做大,威胁长安。谢躬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是他为人愚忠仁孝,自然也不会违逆更始帝的旨意。所以虽然心中不愿,但依旧答应下来。
结果大军渡过黄河一路往河北而来,所经州县吏民无不称颂刘秀的仁德宽厚,且虽然是在战乱之中,但刘秀所统辖的几个州县却是百姓安康,生机勃勃,比长安更始统治之下的郡县还要安乐。谢躬看在眼中,愈发敬服。
因此他也决定顺从心意,暂且帮助刘秀打下邯郸王郎之后,再做其他。
谢躬内心一番转折,刘秀自然无法窥探。不过谢躬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他在短期之内不会太放肆的找茬。刘秀心中也是微微一松,他可不希望自己前面迎敌的时候,还要担心背后有没有人给捅刀子。
因此谢躬此话一表,刘秀态度越发热切,连连推杯换盏,浅笑交流,酒宴的气氛越发融洽。
郭圣通和萧哲夫妻两个依旧沉默淡然的坐在酒席之中。两人除了默默吃菜便是浅笑低语,温馨和美的气氛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显得越发刺目。
邓禹皱了皱眉,朗声说道:“你们差不多就可以了,总是做出一副举案齐眉的幸福模样,叫我们这一群孤家寡人情何以堪?”
林清风手握酒樽,面无表情地挤兑道:“差不多真的可以了。没听说过秀恩爱,分得快吗?”
萧哲脸色一黑,恶狠狠的瞪了林清风一眼,趾高气扬的哼道:“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是眼红我和娘子琴瑟和鸣,妇唱夫随。我是不会中圈套的。”
说着,持起筷箸夹了一口菜放到郭圣通面前的骨碟里,柔声劝道:“娘子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上阵杀敌。”
郭圣通默默点头,乖乖的将那口菜吃光。从始至终,连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鼓闹的众人。
马武见状,颇为艳羡的开口说道:“大司马麾下将士相处的真是融洽。我这个外人见了也不由得心生羡慕。”
刘秀朗笑一声,接口说道:“子张此言差矣。你我同属汉军一脉,便是同泽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羡慕?”
一旁的耿纯朗笑道:“大司马所言甚是。子张这话显得外道了。理当自罚三杯。”
说着,举起酒坛子亲自给马武倒了三碗酒。马武哈哈朗笑,十分干脆的一饮而尽。
直至月上中天,众人方才尽兴而归。
酒宴过后,谢躬借口舟车劳顿,身子疲乏为由,最先回了客房休息,其余长安诸将也都以休息为由暂且告退。唯有马武却依旧留在众将士之中言谈说笑,一点儿也没有走的意思。
刘秀见状,索性吩咐下面人熬了醒酒汤分给大家。于是大伙儿团团围坐成一个圆圈,各个手里捧着醒酒汤闲聊起来。
虽然是闲聊,但是话题依旧离不开河北的政治和军事分配。夜色渐深,阵阵秋风有些寒骨。吹得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刘秀刚笑说着夜里变得寒浸浸的,便只觉得身上一暖。
是张雅给他披了一件厚重的外衣。
刘秀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口中却愈发有礼的谢道:“多谢张雅姑娘。”
张雅微微一笑,恬静清秀的面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精致。就连眉眼都变得缱绻温柔起来。众位将士看在眼中,你推推我,我挤挤你,各个挤眉弄眼的,偷笑不已。
刘秀暗叹一声,索性将话挑明,开口问道:“我见张雅姑娘十分有缘,若是张雅姑娘不嫌弃的话,我想认张雅姑娘为义女。自此以后,会将你是亲生女儿来对待。张雅姑娘觉得可好?”
此话一出,张雅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她有些哀怨的看了刘秀一眼,勉强笑道:“时候不早了,民女还要准备明早的吃食,暂且告退。”
说着,并没有回答刘秀的话,躬身离去。
只是离去时的身影略显仓皇悲凉,甚至还有些跌跌撞撞的。众人看在眼中,不由得心下一叹。
大将军刘植索性将醒酒汤放在地上,开口朗笑道:“天子一聘九女,诸侯也一娶三女。所以人上之人向来艳福也最多。我看这张雅姑娘容貌也好,性子也好,难得对大司马情真意切。大司马又何必耿耿于怀,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身旁的邓禹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什么天子一聘九女,诸侯一娶三女。你除了这两句话也不会说点别的了。当初劝大司马迎娶郡主殿下也是这两句话——”
邓禹说到这里,自觉失言,立刻有些歉然的看向萧哲,讪讪说道:“抱歉,我不是——”
“无妨。”萧哲难得大度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过我倒是感谢大司马当日没有应承下来。不然的话,我也找不到娘子了。”
说着,和郭圣通相视一笑。融洽的气氛霎时间又闪瞎了一双眼睛。
人群当中的马武沉默的听着众人闲聊,神色好奇的打量着萧哲夫妇,开口问道:“贤伉俪便是当初双人破一城的郡主夫妇?”
萧哲颔首,笑眯眯的说道:“子张一定想说我们两个是天作之合,珠联璧合吧?乘风在此先行谢过。”
马武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他其实就是随便问问。
邓禹见状,立刻开口笑道:“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时常抽风。不过他并没有恶意的,时间长了你便知道的。”
“说到时日长久,在下倒是有个提议。”沉默许久的耿纯突然说道:“如今长安更始政权虽然势大,但是内里群臣构陷,朋派党争无数,偌大的好形式如今也早已内耗光了。以马将军之才,又河北死守着那一滩死水。不如转到大司马麾下,届时你我兄弟们共同杀敌,共同吃酒,那是何等快活之事?”
马武闻言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刘秀心中一动,也开口劝道:“不错,以子张之才,若是能留下助我,便是再好不过了。”
马武摇头轻笑。“大司马麾下兵多将广,又何须我马武锦上添花。”
“兵多将广,也难得子张这样智勇双全之将才。”刘秀说着,举起汤碗遥敬马武,临了才想起这碗是醒酒汤,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汤碗,口中却继续劝道:“子张不妨考虑一番。”
马武见状,只得轻叹一声,开口说道:“马武是个鲁钝的粗人,只晓得带兵打仗,并不理会朝堂上的纷争。何况此番与尚书令共同前来河北襄助大司马,自然要与尚书令大人共同进退。如若不然,在下岂不成了背信弃义之小人?”
说着,起身抱拳,开口说道:“天色已晚,想必大司马明日要有政务缠身,马武先行告退。”
话说到如此,再也没办法继续了。刘秀只得起身送走马武,最后劝道:“子张放心,我爱惜子张之才。定不会让子张为难。如今四方人马汇合一起,就是为了攻击邯郸。希望我等攻破邯郸之后,子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到此处,刘秀话语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在下相信子张的智慧和抱负。你也不想因为长安更始之乱,埋没了自己统兵打仗之才。”
马武微微一顿,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冲着刘秀抱拳离开。
待马武走后,刘秀的情绪也有些低落。对于他们这种以造反打天下为己任的主公来说,遇见贤臣良将而不得,就好像一个饥饿了许久的人看见满桌子美食却不能吃一般痛苦。钻牛角尖的情绪过重,甚至会产生是不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够,所以贤才才不依附的想法。
强烈的落差让刘秀的心情抑郁起来,他默不作声,一碗又一碗的将坛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不过片刻,便有些醉眼朦胧起来。
萧哲轻叹一声,之前的醒酒汤算是白喝了。
他轻摇折扇,开口劝道:“大司马暂且放宽心肠。以哲来看,这位马武将军对大司马心仪许久,哲相信这位马将军早晚都会对大司马投怀送抱的。”
忽略萧哲话语当中多少不恰当的字眼,刘秀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萧哲想要表达的内容。立刻开口问道:“他若以有意归附于我,为何如今又推三阻四,不肯应允?”
萧哲勾了勾嘴角,叹服说道:“马将军是个光明磊落,重情重义的好人。”
众将士:“???”
萧哲轻摇纸扇,继续说道:“正因为他重情重义,光明磊落,所以不会在这种关头抛弃尚书令谢躬。因为他也知晓长安汉军此番来河北的目的。恐怕是辖制大司马多过攻打邯郸王郎。而谢躬就是被刘玄派来执行此事之人。若是马武在这种时候答应将军的招揽,无疑是将尚书令推到险境,所以他不会答应。”
“但是马武将军对于更始政权的败落也难掩失望,因此他也没有明确拒绝大司马,一切只待邯郸破后,自有分晓。”
刘秀听到萧哲的一番分析,暗暗点头,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郁闷了。
邓禹也摇着纸扇,不甘落后的问道:“这么说,马武归顺大司马与否,关键点竟然还在尚书令谢躬的身上?”
萧哲微笑的点了点头。历史上,马武也是在谢躬死掉之后才自己奔赴刘秀帐下的。就听贾复用一种恍然大悟的口气建议道:“既如此,我们便将谢躬那老头干掉。反正他来河北也没安好心!”
众人噤声,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贾复。
贾复被看的有些莫名,搔搔脑袋狐疑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刘秀轻咳一声,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也早先歇息吧!明早还要整顿兵马,向巨鹿出发。”
众人轰然应诺,四下散开。
刘秀晃了晃脑袋,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中。
四下寂静,没有人发现,一个纤弱的黑影悄悄走进了刘秀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三章,继续求虎摸
☆、圣者为王
圣者为王
次日一早;刘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不由得愣住了。
塌下,张雅跪坐在席子上,上半身趴在床榻的旁边,眯着眼睛囫囵睡着。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方巾帕,巾帕上散发出一种醒酒汤的浅淡味道。
刘秀捂着额头的动作一滞;顿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并没有那种想象后的宿醉的疼痛感。想来是张雅彻夜照顾着自己,帮自己敷上浸了醒酒汤的湿帕子,让自己在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没有那么难受。
刘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轻叹一声,慢慢坐起。
他的动作顿时惊醒了床榻边上的张雅。她有些困顿的抹了一把脸,看到已经清醒的刘秀,立刻起身,退后两步笑道:“大司马醒了?”
刘秀有些愧疚的看着面前的张雅,姑娘清秀的面容因为彻夜熬夜而变得苍白贫弱,眉宇间浓浓的倦怠和说不清的怅然失落,叫她看上去越发惹人怜惜。
刘秀轻叹一声,开口说道:“张雅姑娘这是如此?”
张雅勉强的勾了勾嘴角,开口说道:“民女知道,民女的举动给大司马带来诸多不便。还请大司马不要放在心上。民女以后不会再缠着大司马了。”
刘秀愕然,有些不明白张雅的意思。
张雅苦笑一声,开口说道:“天色大亮,大司马还要与诸将商议攻打巨鹿的事情,张雅这就给大司马准备洗漱的清水,请大司马稍等。”
张雅说着,微微欠身,缓缓退出了刘秀的房间。
不过片刻,果然端着一盆清水和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体贴入微的服侍着刘秀洗漱,又替刘秀穿戴好了衣物盔甲,张雅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开口笑道:“大司马今日和大军一通进发巨鹿,民女就不跟着了。民女会收拾好包裹,立刻离开。”
刘秀见状,有些迟疑的问道:“离开?你要去哪儿?”
“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我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会给大司马带来困扰的。”张雅说着,有些难受的摸了摸脸颊上淌下的泪水,呜咽着说道:“这是民女昨夜照顾大司马时,顺手绣的一只荷包,请大司马收下,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秀有些迟疑的接过了张雅手上的荷包,依旧默然的看着张雅。
这次张雅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欠身,端着脏水转身欲去。
“等等。”刘秀的挽留脱口而出,他有些担心的问道:“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不如我派两个将士送你回家?”
“我要去的地方很远,大司马的将士要过去不太容易。况且,如今正是大军合围攻打邯郸的要紧时候,我怎么能因一己之私分去大司马麾下兵力?况且我虽然身为女子,但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没瞧见有什么为难。大司马不必担心。”
张雅说着,头也没回的走了。
却被刘秀再一次叫住。
“你不是说你家里已经没人了吗?你现在要去哪里?”
张雅闻言,破涕为笑。有些调皮的转过身来,尽量轻松的说笑道:“那是骗人的,大司马也信?”
刘秀轻叹一声,“不论如何,我不会让姑娘孤身一人上路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比起不可知的危险,我更难接受的是大司马要认我为义女的想法。”张雅说着,有些气闷的抿了抿嘴,开口说道:“我虽然身份卑微,又不是大家出身。但我好歹也有我的尊严。大司马此番举动,无疑是想摆脱我的纠缠,我自然看得清楚。”
刘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张雅,喃喃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从始至终他只和郭圣通夫妻两个说过。昨天夜里虽然要和诸位将士宣告,但却被传讯兵中途打断,让他没有把话说出口。那么张雅自然也不该知道的。难不成是郭圣通夫妇告诉张雅的?
应该也不能,郭圣通不是个嘴碎的人,而萧哲虽然嘴碎,但从来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么……
刘秀这厢心存疑虑,却见张雅苦笑道:“我虽然心仪大司马,可我并不是个没皮没脸的女人。大司马若是真的嫌弃张雅蒲柳之姿,不能服侍大司马,尽可以当面和张雅说清楚。张雅自然不会再纠缠。可是昨日在大司马门外,却听见大人和郡主说要认我为义女——大司马有没有想过,您比我大了也不过十岁左右,缘何会没理由的认我为义女?这般处理,可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看不上我,叫我受人耻笑?”
“我没有!”刘秀下意识的反驳,看着张雅哭泣的面容有些懊恼的说道:“我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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