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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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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扬手一指,道:“你看见了么?那边不是有座城隍庙,庙宇左侧,有家小茶馆?”

盛彦生点头道:“嗯!看见了。”

海云道:“这半天时间,我就在那小茶馆内,如果没有特殊事故,入夜后我会来客栈寻你,若发生意外变化一你就去茶馆找我。”

盛彦生一面答应,一面转身便走,但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笑着伸手道:“我身上没带银子,等会儿付不出店钱,岂不当场出丑。”

海云哑然失笑,连忙一取出一锭银子塞到他手里。

盛彦生连谢也没讲,揣好银了便扬长而去……海云目送他进了“招安客栈”大门,才缓步走向小巷内那家茶馆,点了一壶龙井和几色糕饼,选了一张躺椅,舒适地躺了下来。

茶馆虽嫌狭小,却颇为清静,此时晌午初过,并无茶客上门,正好闭目调息,熟思夜间应采取的方式。

他可以想像得到,祸水双侣在追杀逃亡中度过三年之久,必然警觉甚高.对任何接触的人都会着敌意,要想取得他们的信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能够说服他们随同前往铁门庄.途中更是危机重重,凭自己和盛彦生两人,又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将他们平安护送到铁门庄呢?同时,他对盛彦生的来历也有一份怀疑。此人一身武功难测深浅,个性也叫人捉摸不定,有时热诚坦率,有时又显得很深沉世故尤其关于师门来历,更是绝口不提,他究竟是真心跟自己结交?抑或也是对祸水双侣存有什么目的?值得思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海云虽然在闭目静坐,脑海中却思潮起伏,并未获得片刻休息。

正在冥思,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走进来两名茶客。

海云仍然闭目半躺着,懒得睁开眼睛,只听见那两人向店家要了几包茶点,在临街一张木桌边坐下,便低声交谈起来。

其中一个说道:“时光还早,大白天里他们一定不敢开溜,难得这里十分清静,且休息一会儿吧!”

另一个道:“话虽不错,也不能太大意,万一点子溜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咱们轮流休息,我先打个脑儿,一会你再休息,这样就不会出事了。”

“依我说,还是熬着点的好,你知道总头儿的火气正大,前几天只为了消息传迟一步,就把何兄弟废了,咱们何苦在这时候跟自己过不去。’”

“唉!”那人叹了一口气,竟畏怯地住了口,没敢再说下去了。海云不禁有些诧异,暗忖:听这触的口气,敢情也是武林中人,奉命来这儿守候对头的?心念微动,便偷偷睁开眼睛,用眼角余光,向两人打量——一看之下,不由机伶伶打个寒噤。

那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健壮少年,生得肩阔膀圆,满脸剽悍之色,最令个人吃惊的是,两人身上虽罩着极普通的外衣,襟角下却赫然露出一小截黄衫。

木桌上,放着两只狭长形的包裹份明是两桶长剑。

黄衣人!

海云骇然一警,急忙闭上眼睛,心头卜通卜通狂跳,他万万也想不到消息竟会汇漏得这么快。两名黄衣人奉命守候在“招安客栈”附近,不用说,准是为了客栈中那男女二人而来,而那男女二人也果真是是祸水双侣了,这可怎么办呢?他一向自负聪明,此时竟心慌意乱,没了主意。

当然,他可以抽身赶去客栈,把这消息告诉祸水双侣,叫他们趁天色尚早,街上行人正多,赶快设法逃走…·’·但他也知道。小巷茶馆中既已出现了黄衣人,客钱四周必然也布置了其他监视的暗桩,这时进入客栈,不仅目标太显着,突围脱身的希望也太渺茫。即使能逃出城外,也势将遭遇截杀,光天化日之下,无处可供掩蔽藏匿,要脱身实在太困难了。

其次一个方法是,在招安客栈内制造混乱,设法使街上行人都涌进客栈去,譬如在客栈内放一把火,或者引起一桩纠纷,趁人们救火或挤着看热们的时候,混水摸鱼,趁乱抽身……这办法也不行。一则街上房屋比邻,火势一起,不知要连累多少无辜居民;二则人们如挤进客栈,那些黄衣人同样也可能挤进去,彼暗我明,说不定祸水双侣不但来不及。趁乱逃走”,反而被“趁乱杀死了……”

海云脑中电转,想了无数方法,却没有一个可以付诸实行的。

那张本来很舒适的躺椅,此时竟像突然生出许多小刺,坐在上面如坐针毡,叫人混身难受。

正在惶然无计,忽听那两名黄衣人同时轻噫了一声。

海云张目一看,心里不期暗叫:“糟了!”原来巷中匆匆奔来~条人影,正是盛彦生。

两名黄衣人互望了一眼,各自探手取了桌上狭长形的包裹。

盛彦生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名黄衣人,老远看见海云,便扬手叫道:“晦………”

海云没等他说话,急忙站起身来,截口道:“李老哥,快快请坐咱们昨天谈的那幅字画交易怎么样了?”

盛彦生微微一怔,刹时领悟过来,应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寻老兄,事性又有了竟外变化,这次生意只怕又做不成功了。”

海云飞快递了个眼色,故作惊讶道:“为什么?难道卖主又反悔了不成?既然收了人家订金,可不能闹着玩呀!”

盛彦生摇头道:“唉!一言难尽。”

海云道:“这幅字画小弟非买到手不可,走,咱们一同寻他去,大家当面把话说个明白。”取出碎银付了茶资,拉着盛彦生向外就走。

两人沿着小巷绕到街口,借转身的刹那回目偷扫,并未看见两名黄衣人眼来。

盛彦生诧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海云轻吁道:“好险!刚才茶馆裹另两个客人,就是追杀祸水双侣的神秘黄衣人所布置的暗桩……”

盛彦生骇然道:“真的吗?他们怎会寻到这儿来?”

海云道:“他们不仅寻到这儿,而且已经发现祸水双侣落脚在招安客栈内,此时客栈四周,只怕已被他们暗中包围,随时可以动手。”

盛彦生道:“可是,连咱们都弄错了,那祸水双侣根本就不在招安客栈内。”

海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盛彦生道;“我住进店以后,亲自去查看过,招安客栈总共才十来间客房,有八间是空的,只有两间住着客人……”

海云道:“住客是什么人?”

盛彦生道:“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竟是咱们踏破铁鞋无觅处的……”

海云急道:“谁?”

盛彦生道:“胡一帖和令表妹。”

海云心头~震,里然止步,一把拉住盛彦生的衣袖,急急问道:“你看确实了?真的是他们?”

盛彦生道:“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在门外亲耳听见是胡一帖的声音,而且嗅到房中的药味,那老狐狸正在向令表妹逼问祸水双侣的下落,同时已经准备好一分‘洗髓炼魂汤’。”

海云恍然而悟,跌足道:“难怪那常柜说男的年纪较大、女的很年轻……唉!我当时怎么没有想到会是胡一帖和苹儿,真是糊涂透了,险些当面错过。”

盛彦生道:“看来弄错的不只是咱们,那些黄衣人可能也和咱一样弄错人了。”

海云凝容怎刻,摇摇头道:“不对。那些黄衣人一向消息准确灵通,决不会弄错对象,何况咱们也自视祸水双侣在大街上出现过。”

盛彦生道:“可是我亲自查遍客栈内的房间,并没有发现祸水海云沉吟道:“或许他们外出尚未返回客栈,或许他们业已发征兆,抢先避开了……不过,那些黄衣人守候在客栈附近,对咱却是桩麻烦。”,盛彦生举手搔搔头,道:“这话不错,咱们若进客栈对付胡一帖,必然会引起黄衣人的误会,这可怎么办?”

海云道:“但咱们非进各栈不可,就算引起误会也顾不得了。”微顿,又问道:“盛兄在客栈窥探时,可曾被姓胡的发觉?”

盛彦生道:“没有。当时胡一帖正在问供和熬煮洗髓炼魂汤,不可能发觉门外有人偷窥。”

海云道:“既如此,盛兄仍请先运客栈监视着,小弟随后就来。”盛彦生问:“你要到那儿去?”

海云道:“小弟要先踩探一下黄衣人在客栈四周的布置情形,最多盏茶时光,就可到客栈跟盛兄会合。”

盛彦生应了一声:“好!”折身匆匆而去。

海云仰面看看天色尚早,料想黄衣人不致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胡一帖也不可能离开客栈,先定了定神,又检视过随身所携“百摺缅刀”,然后折进另一条横巷,缓步向前走去。

这时,他已将祸水双侣的事暂时抛诸脑后,只在盘算着用什么方法,才能从胡一帖挟持下救出苹儿?如何方能避免和黄衣人之间发生误会?万一误会无法避免,应该如何应付……这条横巷的位置正在招安客栈的后方,但奇怪的是巷中未见黄衣人布置的暗桩,长长一条狭巷内,静悄悄的毫无人影。

海云走到巷子一半的地方,身后一扇木门忽然“呀”的一声打开,伸出一颗小孩子的头来,低叫道:“喂!书呆子!”

海云霍地停步,缓缓转过身子,只见那小孩大约七八岁左右,穿一件青缎小袄,头上流了个“冲天炮”辫子,眉目十分清秀,却一睑顽皮相。

那小孩向他一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始把小手道:“来呀!书呆子,过来玩儿!”

海去微笑道:“你是叫我么?”

小孩道:“这儿又没旁人,不是叫你叫准?”

海云道:“可是我的名字并不叫书呆子呀!”

小孩笑道:“你身上穿的长衫,走路一摇三摆,装得文绉绉样儿。我又不知道你的姓名,不叫你书呆子叫什么?”

海云道;“你既然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又叫我干什么?”

小孩道:“叫你来玩儿,难道不可以?”

海云摇摇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跟你有什么好玩的?”

小孩道:“不是叫你跟我玩,是叫你跟我姊姊玩。”

海云不觉脸上一红、又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你的姊姊。”

小孩印嘻嘻笑道:“真是呆子,现在不认识,见了面就认识了。来吧!快一些,我没有工夫跟你多说闲话。”

海云耸肩道:“我更没有工夫玩,那就两免好了。”说完,转身欲行。

那小孩推开木门,上前一把抓住海云的衣角,怒目道;“喂!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海云正色道:“我既不认识你家,也没工夫跟你闲扯,不走等什么?”他想,这小孩的姊姊八成是倚门类笑的女子,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谁知那小孩却不讲理,紧拉着衣角不放道:“我姊姊有话要跟你说,你怎么不识好歹,进去坐一会也不肯?”

海云不愿再作纠缠,沉声道:“放手!”

那小孩道:“我就偏不放手,你敢怎么样?”



第十六章 侠义成行

海云冷冷一笑,左手护住衣角,右手一式“子牙抚琴”,叠起中食二指,向小孩腕肘间轻轻弹去.喝道:“小娃儿,撤手!”

他只想摆脱拉扯,更无伤害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之意:所以出手极轻,未运真力。

万不料那小孩手臂回下一沉,竟然巧妙的避了开去.同时是飞起左足,朝他右膝外侧“三里穴”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道:“逢书呆子,你敢动手打人?”

这一脚,不但正踢在穴道上,而且用力极重,海云只觉半个身子一阵麻木,右腿~软,登时扑跪在地上。

小孩一把揪住海云的领口,抡起拳头就向他鼻子上擂。

拳势刚要落下,木屋中突然传出一声低喝道:“小龙,不许动手!”

小龙高举着拳头,气呼呼的道:“是这臭书呆子先动手的,我好好跟他说,他偏不肯听。”

木屋内喝道:“我都看见了,要你以礼相邀,谁叫你动蛮的?”那木屋内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带着威严,小龙不敢反抗,只得悻悻的放了手。

海云揉了揉腿弯穴道,挣扎着站立起来.皱眉问道:“姑……阁下呼唤不可,不知为了何事?”他本想称呼对方“姑娘”,但又觉得那声音沙哑低沉,不像是少女口音,所以改口称呼“阁下”。

木屋内答道:“请公子屈驾进屋内一谈,站在巷子里易露形迹,海云听得心头微震,举目向四周望了望,终于硬首头皮,踏进了那间狭小的木屋。

屋中门窗紧闭,伸手不辨五指,黑暗而潮湿的空气中,夹着一股浓得的霉味。

那沙哑的声音说道:“这地方实在太简陋了,妾身又最畏光亮,只好请公子委屈些了。”

海云凝目望去,初佛看见这儿竟是一座空屋,四壁荡然,毫无陈设,对面五尺外,有一条纤瘦的人影倚墙而立,好像是个女子,无奈看不清面貌。

既然是女子,又自称“妾身”他只好改口道:“姑娘将小可唤进来,究竟有何指教?”

那女子低声说道:“公子何必性急呢?左侧门边有张木凳,请坐下来详谈如何?”

海云道:“在下尚有急事等办,委实无法久留……”

话没说完,小龙从后面塞过来一张木凳,沉声道:“坐下吧,这是我姊姊瞧得起你,你别不识抬举。”

海云发现这姊弟二人行迹诡秘,似乎都不是庸俗之辈,但对自己尚看不出有什么恶竟,只得耐着性子,在木凳上坐了下来,一面暗中抚按住腰际缅刀扣把,一面说道:“姑娘有话就请明示,在下的确有急事在身。”

那黑衣女子道:“公子那件事并不急在一时半刻,而妾身要跟公子商谈的,却与那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否则,咱们也不会在这时候将公子请进来了。”

海云道:“姑娘要和在下商议什么事?”

黑衣女子道:“一宗公平的交易,也可以说是一次对彼此都有利的合作。”

海云道:“在下愚昧,听不懂姑娘的意思。”

黑衣女子忽然吃吃地低笑道:“咱们先让公子看两件货色,你就懂了。”

随即沉声喝道:“小龙,亮灯!”

黑暗中火摺子一闪,随即亮起一盏“孔明灯”

海云趁火光乍现的刹那,很想看一看那黑衣女子的面貌,然而却失望了。原来那女子头上竟戴着一个黑色的布罩,由头顶直到肩头,只在眼部挖了两个小孔,露出精光烟烟一双眸子。

不过,从她身裁和衣着看,的确是个女人,这一点大约不会弄错了。

那黑衣女子也发觉海云在偷窥,轻笑道:“公子,别看我,请先看看地上。”

海云目光下落,不禁骇然一惊——敢情地上早已并排放着两名黄衣人的尸体,装束和兵刃,都和茶馆内那两名暗桩一般无二。

黑衣女子缓缓又道:“公子知道他们的来历么?”

海云摇头道:“在下仅知道还他们来自一处神秘的地方,武功剑术仅甚高明,而且人数有二三十人之多。”

黑衣女子道:“是吗?公子不知不知道他们到这儿来的目的?”“这个么……”海云略一沉吟,坦然遇:“我想姑娘一定比我更清楚,事实已用不着我再细说。”

黑衣女子笑道:“对极了,彼此心照不宣,现在公子总该明白妾身和你商被的交易了吧?”

海云惊问道:“原来姑娘也是为了祸水双侣而来?”

黑衣女子爽快地答道:“正是。咱们彼此目的相同,又感到人单势孤,为什么不联手共同行动呢?”

海云道:“姑娘选错人了,在下技浅力薄,自顾尚且不暇,只怕难对姑娘所助益。”

黑衣女子笑道:“公子也不用太客气,你和令友两度进出招安客栈,妾身都亲眼目睹。如今客钱四周已被重重包围,除了这些黄衣人之外,还有许多武林高手在暗中窥伺,其中不乏功力高强,声名显赫的人物。公子若肯与妾身合作,彼此两利,还有几分成功的希望,不然,咱们就只有眼睁睁将祸水双侣携带的秘密,拱手让人了。”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见海云默不作声,又接着道:“那祸水双侣所携带的秘密,据说牵涉无穷财富和失传多年的神功秘发。如果咱们幸获成功,这两种东西可以由公子选一种,或就算咱们共有亦无不可。妾身虽是女流这辈,一诺干金,决不食言,公子的意思如何?”

海云仰面吁了一口气,笑道:“姑娘,在下有几件事很不明白。”黑衣女子道:“那些事?公子不妨说出来,只要我能说的,决不隐瞒。”

海云笑咪咪的道:“贪财好货争逐名利,乃是男人的通病,姑娘一个女流,为什么也想参与争夺呢?”

黑衣女子道:“公子错了,咱们女人虽然对‘名’字看得比较淡,对那‘利’字却比男人看得还重,何况贪财好货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和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海云道:“既如此,姑娘就该设法独占祸水双侣的秘密,若与在不合作,财物各得其半,那岂不是一种损失?”

黑衣女子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因参与争逐的人太多,不得不邀约帮手。”

海云道:“那么,姑娘怎的不邀别人合作,偏偏邀约在下呢?”黑衣女子道:“因为只有公子这一路人手最少.将来分配财物大家都可以多分一些。”

海云笑道:“看来姑娘的确不愧精明。”

黑衣女子也笑道:“好说!人不为己,天殊地灭。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说假话。’”

海云突然问道:“姑娘知道我是谁吗?”

黑衣女子摇头道:“不知道。”

海云道:“姑娘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足堪信赖?怎么知道我人手最少?怎么知道我肯答应跟姑娘合作?”

这一连串问题,密如联珠,直问得黑衣女子瞠目呆立,一时竞答不上话来。

海云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再说,既要精诚合作,彼此就应该坦然相见.姑娘这样藏身暗室,又用头罩掩去本来面目,分明存着猜疑之心,在下连姑娘的面目都看不见,还谈什么合作?”

那黑衣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的口舌竟如此犀利。”

海云道:“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并非故作狡辩。”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一定想先见我的面目,就让你见见也好。”

说着,缓缓伸手摘去了头上布置。

海云凝目望去,不觉吃了一惊,原来眼前女子满头白发已呈枯色,险上全是皱纹,口裹牙齿脱落了一大半,看年纪,至少已有六七十岁了。

这简直是不可思义的事,一个六六十岁的老太婆,居然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的是姊弟?海云看看那鸡皮鹤发的老妇入,再看看那头上流着“冲天炮”

发辫的小孩子,心里骇诧莫名,口里却不好说出来。

倒是那黑衣老妇自己先开口道:“公了很奇怪吗?是不是瞧着我这做姊姊的年纪档为大了些?”

海云心里道:“稍为”大了些?简直大得太多了,只怕说你是他祖父的姊姊那还差不多。

口中却连忙干咳了一声.含笑道:“我想,二位大约不是同胞姊弟”

“错了!”黑衣老妇一面戴回头罩,一面说道:“咱们是嫡嫡亲亲的同胞姊弟。难道你竟看不出来?”

海云只好干笑道:“在下实在看不出来。”

黑衣老妇道:“看不出也没关系,反正你只要知道咱们是姊弟俩就够了。如今你业已见过我的面目,合作的事究竟如何?”

海云道:“面目见过了.在下还未请教二位的姓氏。”

黑衣老妇道:“你这人太罗嗦了。”

海云道:“如谈合作,彼此便是朋友,互相明了姓名称呼,总是应该的。”

黑衣老妇道:‘哪你先说你自己的。”

海云拱手道:“在下海云,大海的海,云雾的云。”

黑衣老妇沉吟了一下,道:“咱们姓纪,他叫小龙,我名风姑。”没等海云开口,紧接着又道:“现在姓名也报过了,合作的事到底怎么样?”

海云肃容道:“如果在下回答咱们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不知二位相不相信?”

凤姑没声道:“为什么?”

海云道:“因为那祸水双侣事实上并不在招安客栈内,如今住王在店内的,只是在下一位表妹……”

凤姑忽然冷笑一声,截口道:“你这些话,只怕骗鬼也不会相信……”

海云正色道:“在下句句实言,决无半字虚假。”

凤姑道:“那么我问你,店内既然是你表妹,你为什么尽在附近徘徊,不敢去跟她见面?为什么和你的朋友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在弄什么玄虚?”

海云道:“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只因舍表妹现在被一个姓胡的劫持着,在下和敝友由马兰关追到此地,才发现他们落脚在招安客栈内。如今正设法要援救会表妹脱身,为了怕打草惊蛇,尚未采取行动。二位若是不相信,尽可同在下去客栈看个明白。”

凤姑冷冷道:“你不但口舌利,而且很会编故事,居然把咱们当三岁小孩哄着玩儿。”

海云长叹道:“在下说的都是实话,二位一定不肯相信,那也无可奈何。”

凤姑道:“就算咱们误会弄错了,难道这些黄衣人和许多在暗中窥伺的武林高手也都误会了不成?”

海云道:“事到如今,我也无法解释,最好的办法是二位跟我同去客栈,亲自看看就相信了。”

凤姑道:“咱们当然要跟你一起去看看,不过得把话说清楚,如果是祸水双侣,那时怎么说?”

海云道:“若是祸水双侣,在下无条件跟你们合作,将来得到任何宝藏,在下分毫不取,都归你们所有。”

凤姑大喜道:“这话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海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在下决不反悔。”

凤姑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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