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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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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瑶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放心,我没事。”转个身靠在魏子淇身上,这么大的事,他跑进来却关心自己的身体,闭了闭眼睛,感觉有些酸涩。
魏子淇呼了口气:“最近总感觉有点憋闷,明明形势不错。”
卫明瑶悠悠道:“胡蔓要回了大款,然后接着就有人来这里了,涟妃娘娘还是被她摆了一道啊!感觉到了没?快秋天了,要起风了呀!”
魏子淇蓦然搂紧她:“其实…谁登上皇位,我根本不在乎,我都能好好的做我的官,但因为爹和你,我才选了二王爷,现在,也没退路了,我知道,你之前跟过其他人,你也很擅长明哲保身,若是,事情有什么变,你就回南疆去吧!”
卫明瑶手抚上他的脸:“我现在,倒有些后悔把你拉进来了,这么多人…唯独你对我真心,可你说得对,没退路了,我也好累,不想再奔波周旋,若这样还不能报仇,那可能,就是我的命,不管结果如何,我会跟你一起面对,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魏子淇咧嘴一笑,有欣慰,有心疼,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最早遇到她认识她,不然一定会护着她,不让她这么苦独自撑这么多年。
“密室?”武战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然后呢?”
嵩山摇头:“趁着他还没出来,属下就离开了,里面到底是什么,还不知道。”
“嗯,他应该以为我们还没发现密室,恐怕不会立马转移,去吧,找苏大人,等魏子淇一离开府邸,立刻派人围起来,给本官将他的秘密端了!”
嵩山正要走,武战又道:“对了,叫上三王爷一起。”
魏子淇确实打算要转移卫明瑶:“虽说他们暂时还没发现密室,可毕竟已经知道我这里有问题,恐怕还会来探,以防万一,必须送你走!”
“送去哪儿?”卫明瑶打量一番:“其实刚开始我很不满意,这地方,光都没有,阴暗狭小,可其实,挺适合我,谁都看不见,可以随心所欲,我舍不得走。”
“别说傻话。”魏子淇起身:“我现在就去准备,找好地方和车,这是小厮的衣服,你换一下,一会儿从后门走!”
卫明瑶拗不过他,看他走了,起身开始换衣服,她怕是没想到,很快就有人要闯进来,不然…至少会好好跟他告个别。
“你们,三王爷?苏大人?”管家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两位大人物和后面一队人马:“魏大人刚出去。”
苏离九点头:“他不在没关系,大理寺正在调查关于赵家的案子,怀疑与他有关,这是大理寺的职权,把门打开吧!”
管家为难道:“这,王爷,大人,能不能等我家大人回来再说?就这样进去不好吧?”
元翎可没那个耐心,现在的他愈发的沉稳,冷眼瞧着他:“本王不想多废话,让开!”
管家一哆嗦,心知有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在,自己是不可能拦住了,只能无奈的退后几步,任由搜查队的人进去。
因为早已知道位置,直接就去了魏子淇的房间,苏离九左右看了一圈,在嵩山所说的地方试着按了下去,果然,有密室,元翎率先一步进去,苏离九跟在后面。
听到静谧的地下有脚步声,卫明瑶悠然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一转身,却蓦然愣住,随后苦笑,看来还是躲不掉,真是难啊!
元翎和苏离九也先是一愣,元翎眯起眼睛:“原来你躲在这里?”
到这个地步,卫明瑶也不是当初的卫明瑶了,她不会再害怕尖叫,歇斯底里,也不如说,她活的太痛苦,也早已预想到会有这一天。
苏离九看了看屋子里堆着的东西,全都是胡蔓说的那个毒品:“行了,光凭你带的这些东西,都够你死一百次了!跟我们走吧!咱们回大理寺慢慢聊!”
“等一下。”元翎走过来,看着很久没见,变化不小的卫明瑶:“这个女人,交给本王处置如何?”
苏离九头疼的一摇头:“这可是逃犯,而且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其他事,要交由大理寺审理,还要汇报皇上的,我知道王爷因为小世子的事情生气,可毕竟大局重要。”
元翎没再说话,看着卫明瑶被几个侍卫带出了密室,苏离九才道:“王爷放心,这个女人没有活路的,也不必非得亲自动手。”
卫明瑶被带出来的时候,别说下人了,连管家都愣了,这,这不是大人的房间吗?何时有个女人的?这……
魏子淇找好安置的地方和马车,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让马车从后门等着,谁知他一进去,就见管家低着头在门口站着,看见魏子淇,自责道:“大人,您刚走,三王爷和苏大人就带人来了,您,您房间那位姑娘被带走了。”
魏子淇手里的鞭子掉在地上,几乎是跑着冲进密室,里面已经凌乱不堪,连那些圣粉都不在了,一直阴暗,但让他觉得温馨的地方,忽然空了,就好像他的心似得空落落的。
魏子淇狠狠握了握拳,没有多余时间多想,上去拿了些东西,交代了管家一声,出门就离开了,卫明瑶是逃犯,本来已经是死罪,他算是窝藏逃犯,相信一禀报皇上,很快就会有人来抓他!
可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有机会,不能被抓,不然怎么去救她?明处不行,暗处同样可以操纵!
“什么?”武战起身:“居然是卫明瑶?”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迄今为止,这女人躲在暗处做了多少事!可偏偏都拿她无可奈何,千算万算,没想到她能和魏子淇搅和到一起去!
“这么说来,大款不是魏岭,而是她从南疆抓来送给涟妃的了?”
嵩山点头:“应该是的。”
“这就说得通了。”武战坐下道,她痛恨自己和蔓蔓,也痛恨胡朗月,她就是想让他们都不痛快!
“她和魏子淇都是二王爷手下的人!”武战呼了口气:“就看离九能让她吐出多少东西了,这个人只要利用好了,绝对能让二王爷翻不了身!”
先是卢佳被抓,接着是卫明瑶,这两个人,都足以让二王爷党紧张起来,涟妃更是什么都顾不得,直接出宫来找季枞英。
“老师!现在该怎么办?”元鉴不在身边,她便没了主意。
右相还算沉稳:“娘娘先别急,没到最糟糕的地步,不过,这两件事如果真的捅出来,大概二王爷在皇上面前的形象,也就彻底颠覆了,对于我们确实不利。”
“你说,这该是多大的过错?皇上会怎么惩罚元鉴啊?”
右相叹口气:“那可是赈灾银两,而且卫明瑶,也知道太多我们的事,比如设计小世子吸毒,和土匪勾结,袭击军营,刺杀武战……太多太多,若她真的都招了,就算皇上念及父子之情绕二王爷一命,可只怕,二王爷也再无当上太子的可能了。”
涟妃脸色苍白:“不行!本妃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卫明瑶,这个女人不能活!”
“没用的!”屏风后的人忍不住了,站出来道:“臣魏子淇见过涟妃娘娘。”
“你?”涟妃冷着脸道:“你没把人看好,还有脸出现在本妃面前?!”
魏子淇面无表情:“之前已经派人行刺过卢佳,现在卫明瑶比她更为重要,大理寺必定严防死守,不可能有机会让我们得手,杀她行不通。”
“那你倒说说,还有什么好办法?”
魏子淇冷绝道:“一不做二不休,做什么太子?直接保二王爷做皇上!”
“什么?”涟妃手微微颤抖:“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何况,何况你忘了太子是怎么栽的了吗?!”
“当然,太子是我们设计的,可这次不同,这次是我们自己谋划的!当时他什么都没有,只能相信臣,现在,涟妃和右相,也依然只能相信臣!”
“凭什么?”
魏子淇悠悠道:“凭臣能调动城外两万军队!”
第四百二十八章 正当的理由
涟妃和右相都久久沉默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谁也不敢轻易做决定,成功的几率不是特别大,但一旦失败,整个二王爷党,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魏子淇继续道:“若是不这么做,我们没有其他选择!要么就只能等着三王爷武战他们,把咱们那些事都交上去,到时候哪怕皇上有心,都不能保住二王爷,赈灾银,勾结土匪,收受贿赂,刺杀朝廷官员,随便拿出一样,都吃不消!”
右相长长叹口气:“那如果要做,你有几分把握?”
“我早就给我爹去了信,让我爹控制住元安,只要稳住边塞的大军,我掌控的这两万军队,绝对能拿下皇宫!”
“你凭什么保证两万军队全听你的?武战毕竟才是统帅!”涟妃不解道。
“娘娘忘了一样东西!”魏子淇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这个相信右相和娘娘都知道,是卫明瑶从南疆带来的圣粉!只要是沾染了这东西的人,没人能戒掉!武战虽说在军中颇有威望,但他已经禁足的这段时间,军队早已大变样!下官不需要控制两万人,只要将最主要的那几位将领拉拢过来,再找个合适的借口,便能光明正大的发起战事!”
涟妃好奇的接过:“这东西本妃确实听过,但真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吗?”
“臣可以保证!”魏子淇神色黯然了一瞬:“我曾亲眼见过卫明瑶因上瘾而癫狂,人到了那个时候,只要用这个诱惑,让他做什么都不可能拒绝!这也是臣执意要起军的关键,卫明瑶当然不愿意出卖我们,但如果在牢里那种地方,她的瘾那么大,若是不能再吸,很快就会坚持不住,招个干净的,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涟妃揉揉眉心:“老师?怎么办?元鉴毕竟还没回来啊!”
“等王爷回来就来不及了!也许王爷的船一靠岸,等待的就是被抓!”季枞英也在短短时间在脑海里分析了利弊,他看向魏子淇:“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起义?”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个!”涟妃咬咬唇,似乎下定了决心:“以前碍于皇上的颜面,没办法说出来,可现在既然要翻脸,那本妃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苏则第一时间将奏折报了上去,皇上自然重视,包庇逃犯,再加上她跟敌国勾搭,有叛国嫌疑的女人,那很难说魏子淇有没有也同样勾结,立刻就下了逮捕命令。
不过想当然,去魏府扑了个空,于是便派人围了魏府,再张贴告示,全城逮捕!
武战…嗯…再次偷溜出府,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审理卫明瑶,他是一定要在的,不过,当然,也不能光明正常出现在大堂上,自然是等苏则退堂后直接去了监牢。
卫明瑶穿着囚服,长发散着,比起武战上一次见她消瘦了很多,听说她也抽那东西,武战更了解蔓蔓所说的那东西有毒的意思了。
“好久不见啊!”卫明瑶一扯嘴角:“可惜了,你们太命好,我斗不过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但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
“魏子淇……”武战拖长语气,果然看见卫明瑶原本没有波澜的表情微微一变:“我记得他之前挺正常,大概是从你回来后,才暗中做了那么多事吧?”
卫明瑶沉默着不说话,武战又道:“怎么说呢,虽然我们之间有仇,但讲道理,也是你们自作自受,我们并没有招惹过你们,是卫府先把我逼到那份儿上才会招致这种结果,这你不能否认吧?”
“那又怎样?开始已经不重要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是自然,你也应该知道,你自己没什么希望了,皇上也不会绕过你,但你配不配合,却影响到另一个人的性命!”
卫明瑶一扯唇角:“你想用魏子淇威胁我?我没猜错的话,他不会乖乖待着等你们抓吧?以他的本事,我想来躲避你们的抓捕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暂时出不了长陵,这长陵也足够大了!”
“嗯…你说的没错,但他到底会不会老实躲起来,什么都不做,我相信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只要他敢搞什么小动作,露了头,我就能抓住他!”
卫明瑶暗暗咬牙,她知道,他不会躲起来,不管是怎么做,他一定会救自己,本来就是个傻子啊!
可事到如今,自己一个人死,总比再搭上他要好,私心还是希望,这个时候,他能自私一点。
“这就是我想跟你谈的,多余的不必说,就以魏子淇的命来交易!若是你能揭发二王爷的所作所为,不管魏子淇做什么,我能保他一命!”武战悠然道。
“是吗?武大人现在都有这么大的权力了?”卫明瑶没有立刻回绝他的提议。
“我武战一向说话算数,当然,你要实在不信也没办法,但我觉得,你用二王爷,来换取一个魏子淇的生机,应该不亏,毕竟虽然你为二王爷做事,但并不是真心把他当主子,只是互相利用吧?我猜,现在最想要你命的,可不是皇上,而是他!”
“你出去吧!让我想想。”
武战也不催,很明显卫明瑶已经动摇了,她知道自己不能报仇,自己也活不成了,如此情况下,如果能保住魏子淇,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武战相信她不糊涂。
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朗了,武战喝了口茶:“该给世子爷去个信儿了吧?魏岭以往就很可疑,现在更保不住会做什么,严密监视,甚至关键时刻拿下他,以免出意外。”
“安啦,前几天小嘉来信,我回信的时候已经提醒了,放心,打仗元安不能说多在行,但心思还是很缜密,也很谨慎的,再说早对魏岭有了防范,不会让他掀起什么浪的。”
“那当然最好。”武战揉揉眉心:“二王爷后天也要回来了,必须要在他回来之前,将这些证据都收集好,不让他再有时间周旋和机会翻盘。”
武战和苏离九在宫外忙得不亦乐乎,胡蔓在宫中也在单千海的配合下,积极找着关于太妃当年事情的线索。
“伤好多了。”胡蔓再次给大款上完药,抚着它的毛发:“这次能彻底结束就好了,给他亲娘报了仇,就真的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了,是不是?你呢?想不想回南疆啊?”
大款嗷呜了一声,用头去蹭它的手,胡蔓笑了笑:“给他的信不知道有没有收到,他那么喜欢你,肯定急坏了。”
“蔓蔓,快出来,你看谁来了?”好几天了,徐嫣也还是不敢进这屋子,远远的喊了句。
胡蔓问了句:“是谁啊?”起身准备出去,那人却先一步进来了。
胡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你说是谁?”武战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胡蔓一喜:“你怎么能进宫来了?”
“来找皇上谈点事,跟他说想老婆孩子了,特许我过来看看。”武战放开她蹲下身,大款立刻亲昵的凑过来,武战瞧了瞧:“精神不错。”
“那你是没看见我刚见到的时候,又饿又伤,这涟妃,哪有表面那么和善?”胡蔓跟他一起蹲着:“外面怎么样了?”
武战摸摸她的头发:“你立大功了!在魏子淇家里抓住了卫明瑶!”
“啊?真的?”胡蔓惊诧道:“他们居然搅合在一起?那这么说,大款是卫明瑶送进宫的?”
“嗯。”武战沉声道:“不过她到现在还什么都没说,我想与她做交易,但她未必会答应。”
“她现在状态怎么样?”
“不太好,消瘦了很多,也憔悴了,估计是抽那东西的原因,据离九所说,去密室抓人的时候,整个密室都是一股奇异的香味,我想,她恐怕吸的不少。”
“那就不必做什么交易了。”胡蔓抿唇:“既然她已经身体那么明显异常,说明抽的时间绝对不短,而且量不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着她毒瘾发作,以毒品为条件,她自然会招的。”
“真有这么厉害?”武战倒不是怀疑胡蔓的话,但他们确实对这东西了解太少,在他看来,这样不起眼的东西,难不成比那些痛苦的刑罚还厉害?
“所以为什么要叫毒品?一沾染上便控制不住自己,恍惚,幻觉,精神折磨,是个人都受不了,告诉苏离九,让他派人盯着就好,我保证她不出一天,绝对招供!”
“好!”有胡蔓这话,武战也放下心,将她扶起来:“走,进去看看玥儿。”
夜芷正哄着小玥儿,她躺在床上也不老实,手里拿着玩具,咿咿呀呀的笑呢!
武战眼神温暖,一把抱起女儿:“想不想爹爹啊?”
孩子已经四五个月,几天没见也不和他生,胖嘟嘟的手不小心抓住他的头发,在他怀里被逗得咯咯笑,武战也唯有在老婆孩子身边,才能得到短暂的放松,局势已经到了最紧张的时候,成败,也许就看这一次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弹劾
情况果然如胡蔓所说,卫明瑶从晚上开始,情绪就开始不对,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颤抖的不像样,牢头很快发现问题去向苏离九报告。
苏离九来看情况,觉得这就是胡蔓所说的毒瘾发作吧,也不急,按胡蔓带出来的话,只要她自己忍受不了,自然会主动来索要毒品。
身体越来越难受,全身都叫嚣着要吸烟,卫明瑶紧紧抱着自己,努力让脑袋保持清醒,可毒品若真能靠意志就轻易克制,那也不叫毒品了,卫明瑶的意识开始恍惚,像有猫在身上抓一样的痒:“给我…给我!”
苏离九在监牢外坐着,卫明瑶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用头撞墙来让自己清醒,苏离九忙道:“进去!将她绑起来,别让她自残!”
几个狱卒开门进去,将卫明瑶绑在椅子上,她两颊的头发已经被汗珠浸湿,眼神恍惚不知在看哪里,嘴里不停的喃喃道:“给我!我要烟!快点给我!”
苏离九这才开口道:“那东西多的是,你放在密室里的我都带来了,给你不难,但你得配合!”
卫明瑶听到声音抬头看向苏离九,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艰难开口道:“你,你想让我,出卖他们?”
“他们说白了,跟你有多大关系?值得你如此包庇?何苦折磨自己呢?”
卫明瑶呼吸更急促了,用仅有的一点神志道:“那,魏子淇呢?你们,能兑现,留他一命吗?”
“当然,武战既然说了,那就能做到。”若是二王爷党都倒了,一个魏子淇是死是活又有多大意义?就算留他一命,他又能翻起什么浪!
卫明瑶也是个痛快的,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别人的死活她不在乎,能留魏子淇,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她深深吸口气:“先,先给我抽几口。”
苏离九摇摇头:“这可不行,放心,我没折磨人的癖好,反正你是要交由皇上发落的,只要你配合,我一高兴,会让你死前安逸一些。”
卫明瑶手颤着:“你不给我,我,我心静不下来,脑子也混沌,更不能签字画押。”
苏离九仔细看了看她的状态,好像确实很不好,迟疑了下才道:“好吧!只能抽一点,记住,如果你抽了后又反悔,那你总有再犯的时候,到时候可别想着再给你,而且之前谈好的条件也一概不作数!”
卫明瑶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手紧紧的攥着椅子,显然已经难以忍耐。
苏离九抬手打了个响指,侍卫将早已准备好的烟嘴递上来,卫明瑶被绑着,侍卫就递到她嘴边,此刻的她什么优雅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迫切的吸了一口,仿佛整个人得到了救赎,仰头吐了口烟,表情也放松下来。
又吸了两口,看她镇定不少,苏离九才示意拿开:“好了,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到了这个地步,卫明瑶索性就一吐为快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对自己的命运多舛,颠沛流离,忍辱负重,更像是在对苏离九倾诉。
等着长长的一段故事说完,已经快半夜了,苏离九叹口气摇了摇头,也实在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落到这个下场,其实也怪不得别人。
“既然没别的了,签字画押吧!”苏离九也不打算再盘问什么了,事实上,她说的这些已经足够绊倒二王爷!等天一亮,他送进宫便行了。
“王爷,咱们就在这儿歇了吧!太晚了,看不见了,明天再上路,大概中午就能到了。”侍卫走到船头找元鉴汇报。
元鉴点点头:“靠岸吧!”
船只放慢速度缓缓在码头靠了岸,刚上去,迎面就过来一个黑影,侍卫反应极快的挡上去:“什么人?!”
那人拿下斗笠:“王爷,是老奴。”这人声音奸细,元鉴立刻就听出了是谁。
“你怎么来了?”元鉴奇怪道,此人正是涟妃身边一个亲信,严公公!
严公公松了口气:“是娘娘让老奴早上就赶着来,就怕跟王爷错过了,有重要事,客栈老奴已经订好了,王爷借一步说话。”
元鉴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若不是重要的事,母妃不会如此着急派人半路截他。
等进了客房,元鉴将外套脱下,严公公才道:“王爷,长陵出事了!”
“什么事?”元鉴拧着眉。
“卢佳被抓了,卫明瑶也被抓了!”
“什么?”元鉴拳一握:“怎么回事?!”
严公公低声道:“卢佳的钥匙被搜到了,右相本来是派人去灭口的,谁知大理寺早有防备,没成,后来在大理寺的内应探听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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