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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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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蔓瞅他一眼:“你非得今天来凑热闹啊?”
于书言扯唇一笑:“这话怎么说的?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啊!我又不是不给银子。”
“那先等会儿吧!有两桌快散了。”
于书言果真就乖乖的等着了,坐在一旁的休息席上看着酒楼满满堂堂,今天他来不止是早就好奇这酒楼的生意,还因为一定要尝尝胡蔓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的这些个菜。
虽说他也断断续续的跟她要了不少,但总觉得还是差得多啊!这酒楼今天一开张,不至于顶的他没客人,却也是受了不小的影响的,他估计同行们一定有不少抱怨的,如果不是他跟胡蔓关系好,少不了也得仇视一番了。
“于兄,我看这个倒有些意思。”一人指着火锅桌道:“明明就是些白水煮菜,我看人们都吃的很上劲啊!”
于书言自然也好奇,挑了挑眉:“行,一会儿就试试这个!”
武青从后厨端来菜,一眼便看见了于书言,想起他对胡蔓的心思,也没法跟之前似得看待他,干脆理也不理的略过。
于书言不甚在意,他在意的人也从来就不是武家的人,若是能得到胡蔓,得罪谁他都是无所谓的。
于书言的好友秦立看着他眼神不离胡蔓的身影,不由出声调侃:“于兄,怕你今天来不是来尝美味佳肴,而是赏花的吧?”
于书言也不恼,扬唇一笑:“那也未可知啊!不过可惜,她就要嫁人了。”
“嫁人?嫁给谁?你不是说这酒楼是这女子开的吗?难道是她未婚夫的?”
“不,酒楼是她开的,她要嫁的人……”于书言一抬下巴:“不过是个山野猎户罢了!”
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高大健壮的男人,身穿藏青色衣袍,眉眼如锋,自由一股气场,倒不太像是一个邋遢粗鄙的猎户。
“就是他啊?”不过看于书言瞅着几人,秦立嗤笑一声:“要我看,他也是配不上这位娇俏能干的小姐的。”
“嗯,说的有道理。”
于书言摇着扇子,唉声叹气:“你们觉得又能如何?人家是觉得他威武厉害,铁了心要嫁。”
“别灰心啊于兄!这可不是你的个性!”秦立一拍他的肩:“这样!一会儿上桌咱们兄弟戏逗戏逗他,让他洋相百出!女人嘛!都是喜欢男人出风头的,他若是丢尽了脸,看她还不嫌弃?”
于书言扭头瞅他一眼:“他好歹也是我同村,可别太过分了。”
看于书言没反对,秦立就知道他是默认的,笑了笑:“知道知道。”
没等一会儿,有一桌火锅的客人走了,于书言等着伙计收拾了,直接带人坐下:“我们就吃这个了。”
秦立看着墙上挂着的菜牌,用手来回指着:“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哦,下面那个也要,右边那两个也要,还有倒数第三个……”
“等一下客官,您说的太快,小的还没记下。”
秦立啪的一拍桌子:“就你这样还能当跑堂?叫你们掌柜来!”
他分明就是看见的武战就在这附近,果然武战听见动静径直走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于书言,才问:“出什么问题了?”
小二语气也有些委屈:“是这位客人点的太快,我没记下。”毕竟他可不想丢掉这份挣钱多,老板还好的活计。
武战看向秦立:“这位客人,能否重新说一遍?”
秦立翻了个白眼:“本少爷来这里就是吃饭的,不是来受气的!连个菜都点不好,也敢放出来待客?他不行,你来!”
武战薄唇紧抿了下:“在下不认字。”
“不认字?你不是这儿的老板嘛?连字儿都不认?哈哈哈!”秦立笑了笑,忽然停住:“哎呀!我都忘了,我好像听说,这酒楼是一个女人开的啊!那位姑娘跟你是夫妻?这位兄台,你不会是倒插门吧?”
武战后槽牙咬了一下,生生扯出一个笑:“确实不是我开,又关吃饭的客人何事?”
秦立一瞪眼:“怎么?有你们这么跟客人说话的?!你个刚开的酒楼而已!还想不想开下去了?”
武战眯眼看了看不动如山的于书言,大概明白了,这根本就是成心来找他晦气的!冷笑一声,言语也不再客气:“客人?是来吃饭喝酒的客人,还是找茬的客人?若是真来捧场,自然好酒好菜招待着,可若是不想吃饭只想撒气的,那恕我武战不留!”
“好啊!”秦立蹭的站起身,嗓门儿也提高不少:“我当着人人夸赞的酒楼有多好呢?原来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啊?还有主动撵客人的?你是当真不怕我砸了你的招牌?!”
这么大的动静,果然吃饭的不少客人都看了过来,倚靠着柜台的胡蔓拧着柳眉,直接走了过来。
于书言站起身一把拽住秦立:“行了!吃个饭就你事儿最多!你要这么不给我面子,咱们以后可别出来喝酒了啊!”
秦立看了一眼于书言,语气微缓:“明明是他们不尊重本少爷!”
“那你就算给我个面子!这好歹也是我的相识。”
说话间胡蔓已经过来了,看了眼不再闹腾的秦立,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也不好再说什么,拉着武战就走,只是转身前凉凉的看了于书言一眼,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事。”武战深呼口气,气归气,但他一个大男人还没那么脆弱。
“以后我会跟他保持距离。”胡蔓主动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里让他误会了,所以他才这么紧追不舍,虽然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我保证,以后除非有正事,绝不会再跟他来往。”
“我气的不是你。”武战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气自己而已。”
胡蔓心一揪,看着武战眼中有些黯然的神色,心疼的厉害,紧紧握了握他的手:“武战,你信我,你比谁的好,我胡蔓绝不会找一个窝囊无能的男人,你以后绝对会强大起来!能让我安心的躲在你背后的!”
武战神色一怔,定定的看着胡蔓,半晌才轻轻把她拉进怀里:“蔓蔓!蔓蔓!”痴痴的呢喃,武战!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成长起来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案子到底对不对?
酒楼的生意比想象中的还红火,风头俨然已经盖过青唐县所有酒楼,每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又招了两个伙计,才轻松些。
今天上午还没什么客人的时候,武战特意去请了宋槐来,胡蔓直接让两人去二楼雅间,上了菜烫了酒:“宋捕头慢用,有什么需要叫我就行。”
宋槐抱了抱拳:“胡小姐客气了,真是没想到,再见已经是这般光景了。”
胡蔓一笑:“往日还得宋捕头相帮,我们感念在心,以后也要多多走动,互帮互助才更好,宋捕头说是不是?”
“嗯,在理。”
看着胡蔓出去了,宋槐才感叹:“武兄真是找了个不得了的女人啊!”
武战举了举杯:“是不得了。”
几杯酒下肚,又闲聊了几句,武战才说到正题:“不知县衙还缺不缺捕快?”
“嗯?”虽然猜想武战突然找他是有事,却不想是这件事!他诧异的看了看:“这酒楼…不是你们夫妻开的吗?”在这县里有个这么生意红火的酒楼,基本都算是富裕人家了,又是自己当老板,谁还愿意做那有苦又累还不讨好的活计?
“这酒楼是蔓蔓的,家里人这么多,也能照料的过来。”
“真要放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去做捕快?”宋槐还是有些想不通。
武战点了点头:“宋捕头觉得我能做的了吗?”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这个县城毕竟没多大,民风也淳朴,平时也就鸡鸣狗盗一些小事,命案都没多少,所以对捕快要求并没那么高,当然,以武战的身体和本事,做个捕快是绰绰有余了。
“听说新县令也上任没几天,不知宋捕头能不能说上话?”
说到这个,宋槐叹了口气:“这位县令十分年轻,据说是去年的探花,为人有些怪里怪气,这几天衙役里的兄弟们也是小心翼翼,苦不堪言啊!”
武战拧了拧眉:“怎么说?”
原来这位新上任的县令,名叫纪墨,本来是探花出身,应该前途无量才对,谁知会发配到这么个偏僻的穷地方,来了除了每天翻以前的案宗,就是训诫捕快,迟到不行,东倒西歪不行,擅自离开也不行,宋槐都被兄弟们抱怨的受不了了:“要我看啊,这个新县令必定是因为人太固执,不知圆滑才得罪人被弄到这里的。”
武战却觉得没什么,若他真这么认真,对青唐县的百姓来说倒是件好事,想了想道:“那劳烦宋捕头跟县令提一句,看是否还需要人手?”
宋槐见他执意想做,只能点点头:“好吧!我跟大人提一句,行不行就不敢保证了。”
宋槐临走时,武战给他带了两壶好酒,倒不至于贿赂,只是毕竟劳烦人家办事,毫无表示也不合适。
而宋槐呢,自然也是有心想和这夫妻俩结交的,现在虽然只开了个酒楼,不过以他的阅历,觉得武战的能力加上胡蔓的聪慧,一定是能在这青唐县大有所为的,趁现在交好,对他没坏处。
果然他对这事儿也十分上心,下午去当班的时候,看县令心情还好,就跟他提了一句,说有个朋友想谋个差事,以前是个猎户,体格很好。
纪墨头也没抬的看卷宗:“当捕快?你是不是认为,捕快是个男人就能当啊?”
宋槐忙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跟他试过手劲儿,跟属下是不相上下的。”
纪墨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要他看来,这县衙简直一塌糊涂,卷宗不清不楚,案子不明不白,甚至这几十个捕快,能看得过眼的也没几个!若是能和宋槐不相上下,倒还有点谱。
“你把他带来让本官瞧瞧。”
宋槐一喜:“是,属下这就去。”
也就两刻钟的功夫,宋槐就带武战来了县衙,武战看了眼在堂上坐着的男人,很年轻,看起来年纪跟他差不多,清清秀秀的,但却不显阴柔,眉眼处透着锋利,看起来可不像是酒囊饭袋。
“大人,这就是武战。”宋槐低声道。
“见过大人。”
纪墨抬头看过来,确实很高大,身板看起来十分有力,目不斜视,不卑不亢,这样的人,就算没了解过,也看得出来是一脸正气。
“你想做捕快?”声音有些薄凉。
“是。”
纪墨点点头,负手走下来:“本官的要求很高,可不像以前是个人就能要的!”
武战毫不怯场:“大人请吩咐。”
纪墨点点头,暗赞头脑倒不钝,将手里的卷宗展开:“所谓捕快,就是协助本官破案抓人,维护青唐县的安定的,这是本官刚刚翻看到的一个案子,你们几个一起来,看看这已经结了的案子,是否有什么疑点?”
说着将卷宗递给下手位的师爷:“你来给他们读。”
周师爷答应了声,接过来一看,这案子不是别的,正是三个月前,这青唐县为数不多的一桩命案,死的是两个人,而且是一对夫妻。
最后结案认为,据街坊邻居所说,夫妻俩关系并不好,经常吵架甚至动手,可能是女人实在无法忍受,将夫君一刀杀死,又自杀,而且现场确实也没有争斗痕迹,应该是趁着男人不防备的时候动的手。
因为这卷宗正是周师爷所记载,当时的现场他也去过,所以说的比较详细,当时男人十分是胸口中刀,衣服地上全是血迹,而自杀的妻子,也是胸口中刀,只不过只有中刀处和倒下的地方有血迹。
而且凶器是两把刀,一人身上一把,屋里没有很乱,所以应该两人都没挣扎过,也正因如此,前县令张增中,就判定是夫人杀了夫君后自杀。
几个值班的衙役有的知道这件事,也有新来的,都围在一起讨论,这么看来,确实应该没错啊!有什么疑点呢?
毕竟除了现场整洁外,还有一点,就是门窗都是关好的,也就是说根本不可能有外人来啊!如果是其他人进来杀了人再离开,又是怎么锁的门呢?
所以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疑点,不但他们几个想,周师爷心里也忐忑,这案子毕竟也跟他有关,这县令难道真的觉得判决不对?以他的作风,该不会还会迁怒自己吧?
武战将整个事从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语气客气道:“能不能烦请周师爷将当时现场的图大致画出来?”
周师爷看了眼纪墨,只见他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却微微的点了下头,才道:“好。”坐下开始回忆当时看见的场面,一点一点画出来。
大约画了一刻钟,才将图画好,没那么细致,但应该有的东西,和记忆中的位置都画了出来。
宋槐拿起来看了看:“武兄,这有什么不对吗?”
武战拧眉看了看,女人是倒在门口不远处的,男人却是躺在床上死去的,女人除了伤口处,其他地方很干净,男人那里特意画了出来,男人不但衣服上,连脸上都有血迹。
他总觉得不对,屏蔽了其他人的热闹讨论,仔细的将那个过程想了一遍,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将画纸递上去:“大人,我想出来了。”
“哦?”纪墨睁开眼坐直身子,声音里有了一丝趣味:“说说。”
武战沉声道:“草民觉得,这确实是夫妻俩起争执没错,也确实没有外人行凶。”
纪墨撇了撇嘴:“所以你是觉得,这个结案的结果没错了?”
“不,草民觉得恰恰相反,应该是男人杀了自己的妻子后,再自杀才对!”
周师爷最为疑惑,忙问:“何以见得?”
武战一指画纸:“周师爷也说了,女人的身上除了伤口很干净,而具周师爷所描述两人的体型,丈夫高大,妻子却很娇小,想要一刀毙命,并且不使他挣扎,得需要多大的力气?”
周师爷没明白:“是需要不小力气,可不代表就杀不了吧?那男人是躺在床上的,也许是他正休息时,猝不及防被杀害的!”
“就算如此,她也得用尽全身力气,否则很难一刀毙命,如果死的不透,怎么可能不挣扎呢?”
“是啊!她使用全身力气又如何?”
这就是武战想说的:“如果她用尽全力将刀刺进男人的胸口,鲜血必定会四溅,即是如此,这女人身上怎么会没有溅到鲜血?反而是男人满身满脸的血呢?难道是女人后来又洗了脸,换了衣服?周师爷可没说屋里有其他血衣啊!”
周师爷嘴唇动了动,确实无法反驳,可仅仅凭这一点就推翻之前的结论,他也是不服的:“也许是她刺进去就躲开了呢?”
“您觉得她有必要刻意去躲吗?她都存了同归于尽的心,一定是恨急了吧?当然,您不必急着反驳,还有几点,我觉得也有可疑,那就是她自杀,何必又跑到院子里的门口处呢?是不是有些说不通?在家里岂不是更省事?”
“那,那她在门口自杀,又能说明什么?”
武战缓缓道:“人就算想要死了,想必也会选择一个舒服的地方,舒服的姿势的,何必去躺在硬邦邦的地上自杀,草民觉得,是她想要逃离家里,被后面追上的夫君杀死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娘家找上门(一更)
纪墨的食指曲起,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说下去。”
“既然已经到了杀人的地步,那两人一定是吵得十分厉害的,如此紧张的氛围,男人怎么可能舒服的,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只有一个可能,因为男人时常打夫人,所以吵得厉害,她怕被打,想要夺门而逃,却惹急了夫君,拿了刀追上去,一刀杀死,所以才会面对面,喷了男人满身满脸的血。”
武战顿了下继续道:“可能男人头脑发热杀了人后,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死,才又回屋拿了把刀,躺在床上,由上向下使力,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啪!啪!啪!”纪墨嘴角一挑,抬手拍了几下,满意的神色不掩:“周师爷,你还有什么要反驳的?”
周师爷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一拱手:“属下无话可说,只是,结果还是一样的,两人都死了,没有牵扯到外人!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纪墨立刻收敛起神色,甚至有些语气不耐:“看来本官是白让你们折腾这一番了!办案办案!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就算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那就可以让无辜的人到死都背上杀人的名声?让她的家人抬不起头?”
“这不是毫无蛛丝马迹可寻,是你们自己自以为是的定案!这案子确实是没有外逃凶手,可若是凶手做的手脚干净一些,你们是不是也就打算这么草草糊弄过去不予追究了呢?!你们青唐县向来就是这么办案的?!”
周师爷扑通一声跪下:“是属下愚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愚钝!”纪墨坐下,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此案重查,若结果确实是男人是凶手,那就要给这位女子翻案,还她一个清白之名!”
“是!属下这就办。”
居然还有人肯去那么认真的严查早已拍板的案子,为一个死去了的人讨一个公道,这青唐县,或许真的换天了,武战一作揖,发自肺腑的:“大人英明!”
纪墨看向武战:“武战是吧?留下吧!以后你就是这县衙的捕快了。”
“谢大人!”
看纪墨离开,宋槐才竖起大拇指:“只知道武兄身手好,却没想到连头脑都这么好使啊!”
“可能跟猎物打交道多了,对这些比较在意。”武战跟宋槐打了声招呼回去了,等明天开始正式当差。
等武战走了,几个手下捕快才问宋槐:“老大,你找他来做什么?风头让他占尽了!”
宋槐白他一眼:“那也是人家有那个能力,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抢啊?”
捕快讪讪一笑:“属下确实没那本事,可是,属下这也是怕他风头太盛,威胁到您的地位不是?”
本来他是觉得不会的,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武战的本事,看样子,新县令也对他极为欣赏,他倒不知介绍他来是对不对了!
武战回了酒楼,客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胡蔓正在跟武原对账:“回来了?怎么样?”胡蔓忙问。
“明天就能去了。”武战忍不住感叹了句:“看样子是个好官。”
“刚见面就有这评价?为什么?”
武战大致说了一下:“虽然可能性格有些尖锐,但做的事实在。”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胡蔓扯了扯唇:“如果不是为了做戏,那也许这青唐县还有救。”毕竟整个县,别说类似下面的兰溪村,方圆村了,连县城里的穷人都占很大比例,实在是贫困,特困!
倒是因为这个事儿,胡蔓觉得有些事也有必要让武战学一下,比如读书识字!以前她觉得没必要,他们安稳生活,她也不嫌弃,可现在既然武战要自己闯荡,尤其要进官府那种地方,目不识丁实在是很不方便,也容易吃亏。
反正人手足够,胡蔓干脆下午也不来酒楼忙了,在屋子里教武战,这事儿得循序渐进,每天学一些,总会慢慢都认全的,何况武战那真是应了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
仅仅一下午,就把数字的繁体字全部写熟练了,胡蔓看看人家一个初学者的字,再想想自己当初刚写毛笔字的鬼画符,不得不说,有的人真的天生就有天赋的!虽然她不知道,父母都很普通的武战,这天赋到底是谁给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胡蔓替他捏了捏肩膀:“我觉得,你要穿上那身衣服,肯定更精神了。”
武战的手覆上她的柔荑:“蔓蔓,等我在府衙的差事稳定下来,就娶你好不好?”
“有没有白马啊?有没有钻戒啊?”胡蔓笑着趴在他的肩膀上:“我还要求婚。”
“什么什么?”武战一拉她,胡蔓跌坐在他的腿上:“什么钻戒?什么又是求婚?”
“钻戒,其实就是戒指,材料不一样罢了!求婚…我想想啊!最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准备周全,然后给我个惊喜,反正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
武战毫不犹豫:“好!”
胡蔓心里一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将红唇送上,武战身体一热,一把抱起胡蔓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束缚摆脱掉,武战现在已经很了解胡蔓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容易情动。
牙齿轻咬了一口她的腰际,胡蔓现在年龄在长,身材也越发的好,还不是像普通姑娘那样的曼妙,而是十分健康,特别有劲儿的那种,腰线十分漂亮,让人赏心悦目。
现在这种事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享受,是快乐的,彼此配合默契,十分契合,胡蔓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觉得很美妙,虽然她不会好意思张口跟武战说,但武战从她的反应和表情就能读懂,自然更加卖力。
直到夜彻底深了,两人一起洗过澡,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胡蔓一大早送武战出了门,刚要进去忙,忽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不是别人,这不正是胡家那几个人吗?
胡氏还有些犹豫的上来问:“这,这里的老板是不是胡蔓?她在不在?”
胡蔓双手叉腰:“不认识!”
“怎么可能?我们去方圆村找她,人家都说他们搬到城里开酒楼了啊!刚才跟人家打听,说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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